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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有好几家茶肆和酒铺,修士和凡人混杂来往,个个都是热闹的很,但其中卖的酒却实在一般。这等小镇上外来之人不算太多,酿酒师父的名声还纯靠酒鬼们的口口相传,并没有大州那些热切招揽生意的法门。这两人初来乍到,一时就摸不着美酒的门路,在市集上绕了几圈,竟然找不到好的灵酒。

镜盲忽然想起一事来,道:“那通广子不是说,若是不能查清人头的事情,要你用阴阳雨露调制的美酒来赔?怎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阴阳雨露可以调酒的呢!”

听了这话,丁朗月不禁苦笑起来:“那是我昔日逗着他玩的,阴阳雨露滑腻腻的,调个羹汤倒是勉勉强强,哪里能调酒了。”说罢,想起前几日在秘阁对管明光说阴阳雨露当可做润滑剂的事情,忍不住脸上一红。

镜盲一嗤:“那个管明光——我看他就是个老夫子的态度,却比小儿还单纯些,你当日真是认真与他计较么?”

丁朗月假装面孔一板:“你又用读心术窥测我了?”

镜盲一面笑着,一面一手已经摸上了丁朗月的后腰,在上面小心流连起来,甚至指尖还在股缝的最上端一点,叫指甲透过衣衫,轻轻将那里刺了一下。丁朗月连忙去抓那只手,那手却化为一团幽气,不叫他抓住;等丁朗月把手收回,老鬼那手却又凝结成形——这次直接凝在了衣服里面,甚至恬不知耻在丁朗月的臀尖上捏了一把,直捏得他又痒又痛,后穴狠狠缩了一下,前面也有些抬头。待那老鬼还想继续妄动,丁朗月却不肯再放任,直接一股灵气打过去,把那只鬼手打散了事。丁朗月今日穿的衣袍实在不算阔,这几下调弄,却全被路过的人看了去;任是丁朗月这样的厚脸皮,事到如今也面红耳赤起来。去见镜须子之前,丁朗月刚被那不知是谁的身外化身操弄过,肠内还是一股子滑腻没有弄清;如今被那老鬼这样子一勾,却是敏感极了,忍不住发作起来。

那老鬼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意,附耳过去轻声道:“定然要叫你吃饱美酒。”却是转身走开了。

别人不知,丁朗月哪里不知,那老鬼明说是走开了,实则是化作一团幽气回了过来。幽气无形无质,旁人不能看见,只能用灵气感应;而那老鬼功力深厚,化作的幽气自有一副屏障,因此如此这般招摇过市,也并没有其他修士发觉。眼见那幽气团渗入衣袍,将丁朗月浑身上下紧紧一裹;老鬼自气团中伸出手指,便点在丁朗月左胸乳侧,绕着红晕画起圈来。还没等丁朗月反应过来,又觉得胸前身后一起冰凉,随即又化为一团烈火,熊熊朝边上烧过去,竟是那老鬼将许多美酒沾在掌心,尽皆抹在他身上!那酒味又烈又香,钻过衣领缝窜了上去,丁朗月闻了只觉得一阵眩晕,几乎要醉;丁朗月又立刻反应过来,那烈酒要是沾湿了衣裳、叫路人看去,却又怎么想?便急急忙忙施法术,要除去那抹在肌肤上的酒液。

“该死……这是什么酒?”

老鬼低低一笑,嗓音贴着丁朗月的心脏传了上来,激得丁朗月的心重重一跳。千百年了,那老鬼总是知道如何叫他动心,真是无可奈何。清洁法术扫过,酒液没了,但那美酒留在皮上的滚烫麻痛却还没尽散,更有那老鬼拿冰凉的幽气贴过去,舒服地让丁朗月在嗓子里低低喟叹一声。此时的丁朗月已经不想着喝酒了,只想着快些消去烈酒带来的影响,便迈开步子急急要走;没想到刚迈开几部,却觉得两腿之间一凉,那老鬼竟然将一只手钻在他的腿间,且从前面伸入后面,在那后穴前面的软肉上狠狠揉拧了几下。这几下几乎要命,丁朗月面上立时一阵红白,身前端口更是憋不住析出些粘液,正流到那只乱动鬼手的手臂上,顺着它的动作向后穴蹭去。丁朗月不由自主停下步子,夹紧双腿想止住那手的动作,一时间竟然忘记用灵气去打散它。

正巧丁朗月却是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摊面前,低矮的方桌上铺着一块蓝布,隐隐都是酒渍,上面垒着几樽酒;另有一个眉目风流、满颊酡红的少年斜倚在一杆酒旗边上,向丁朗月瞧来。丁朗月正被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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