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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的感觉。她不喜欢自己像只猫咪一样,被主人无情地遗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在某天某天,主人闲着无聊又发现他还没有玩腻这只小宠物,所以善心大发想去安抚一下自己。
安如没有料到他还以这样的态度提及此事。他似乎不觉得自己的不告而别会造成多大的影响。或者,在他的眼中,自己不过是他逗留香港时的消遣物。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充当这样可有可无的角色,她曾经愤慨、暴躁、失落、消沉,但到了后来,却是心如止水。
可惜,当这个踪迹诡秘的男人再次出现时,她原本可以自控的心还是失控了。她的情绪会因为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甚至是一个眼神而波动。在他面前,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安如了。
时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手指,她的指甲修得很整齐,是很标准的方形甲。他低头看了看她,又问:“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扰了正在幽会的两人。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倏地僵住,时祎将下巴贴在她的发顶,说:“你是不是把门给锁了?”
安如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她还在恼火中烧,并不情愿搭理这个无耻的男人。若非碍于男女力量的悬殊,她真想赏他一巴掌泄愤。
“干嘛弄得像偷情一样,”他不正经地调笑道,“是不是你家爸爸,去,给他开门。”
他话虽如此,但横在她腰间的手纹丝不动,安如撇了撇嘴,说:“那你松手。”
时祎似乎不愿放手,他权衡了下,倏地低头对着她的颈窝咬了下去。
“啊……”安如痛呼了声,短暂的钝痛渐渐蔓延,她觉得那片地方都麻了。顾忌门外站着的人可能是自家父亲,她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只是转头,用最冰冷的眼神剜着他。
脸上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时祎在她耳边吹气,说:“先做个记号,我是债主,应该有权这样做。”
说完,他就撤了手。安如像一尾再度获得自由的鱼,瞬间地逃离了这方禁锢。她头也不回地快步朝门边走去,步子又快又密,那双超过十厘米的高跟鞋让走得摇曳生姿。他把视线上移,掠过她光洁裸-露的后背,眸色瞬间深了几分。
那扇门只被安如开了一条小缝,她显然不愿让外面的人看到里头的状况。只是,当她看清来者,她情不自禁地惊呼了声,“是你?”
饱含讶异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时祎终于移开的视线,他稍稍俯身,也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男人。他认得这个男人,他甚至记得,当日在马场安如看这个男人的时候,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崇拜的目光。
“安叔托我来找你,他说你可能迷路了。”岑裕礼低头跟她说话,似乎对她以外的事情并不好奇。他的语气亲昵,其中微微夹杂着无奈,像是纵容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
时祎眯了眯眼,弯腰将她的披肩捡起,然后往外走去。他将门大大方方地拉开,继而将披肩重新披在她肩上,指腹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满意地感受到她身体在轻颠。他低头貌似随意替她抚平礼服,随后便暧昧地对她说:“宝贝,你的裙子还没有整理好。”
一时间,安如和岑裕礼都愣住了。
岑裕礼的目光在他们之间穿梭,末了只字不问,只对时祎说:“好久不见。”
安如终于反应过来,她挥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二话不说,一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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