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2 / 2)
他的话,差点儿把伊水说哭了。
伊水将呼机、手机全部关掉,断绝任何往来,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哪儿都不敢去,坐在家里等、等、等
上边又重新审核、批准了几家公司。
汪子图问伊水还干不干了?
伊水说:“网都散了,还干啥?我想休整一下,干点别的。”
我们公司里也开始给人退货,前提之一是必须有发票。伊水收上来的那些货,当时由于太仓促了,根本没有想到向人家索要发票,现在却无处可寻,公司不给退,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伊水说,看着一屋子的产品,填堵!盛怒之下,将它们扔进了库房里,不想说“再见”
孔永久来了,他的胡子长出了一茬,有几天没刮了。他说要请我吃饭。
稀有!
“出了啥事儿了?”我问他。
“前两天,我在配玉那儿睡的,不,我是和她的弟弟睡在一张床的。她租了两室一厅的楼房,她住一间,她弟弟住一间。她那儿来了一个男人,开出租车的,他把她包了,她的房租和各种费用都是那个司机给出的。她的弟弟说,他姐认识很多有钱人,还有外国人,一个泰国的男的在她那儿住过,给过她一副项链,她弟弟还拿出来给我看。”
配玉又过起了那样的生活。
“还是你好。”他说。
“你呀,别老是比来比去的,女人的风景各有千秋,怎么能比呢?你踏下心来,找一个能和你过日子的人当老婆吧。”
他听从了我的忠告,回家找老婆去了。
我们从此断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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