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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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晚,我们开车回家睡了,只剩下卖风车的一个人了。厨师给他做了一道大菜:尖椒土豆丝。他吃完了一小碗米饭,不够,又盛了一碗,是要加钱的,他一共花了八块钱。等我们回来,他便诉苦!

桑林说:“你享受五星级的待遇了!”

早饭,厨师给我们上的是玉米粥,干乎乎的。烤的馒头片,硬帮帮的。

桑林说:“快赶上嚼鞋掌了,把腮帮子的挂钩快给嚼掉了!”

咸菜不够吃,在我们要求厨师连上了几次之后,最后端上的一碗,连香油和味素也不放了,丝也变成了块。

又有一顿,我们的菜不够,何荆要求上汤。

老板去了趟厨房后说:“对不起,没汤了!”

“那天还上了个菜呢!”

老板说:“那天是加的菜,是送的。”

戈舟行很明了其中的内幕,对老板说:“你上吧,我们加钱!”

老板说好。没几分钟,一盆汤上来了。

桑林说:“六十多块钱,炒这几个菜,不值!不如在外面吃了,管着咋的,吃着实惠,舒心!”

丁一坤说:“明天不在这吃了,在外面吃,吃好为止!”

何荆说:“在这吃也行啊!还想吃什么?在外面吃,伙食费的标准又要升级,这已经够可以的了,再出去吃,不得多花钱呀!”

从厨师的种种表现上看,他是想把我们伺候跑了。吃饭的人越少,越没人吃,他越清闲,但反过来想想,老板用他也是够狠的了。厨师身兼数职,他既是厨师,又是给自己打下手的,改刀的,配菜的,面案等等,他还是刷盘子刷碗及上菜的服务员,老服务员不在时,他又是个拎钥匙、给人安排房间的服务员。晚上十一二点钟还不能睡,早上六点钟就得起床作饭。总之,他是老板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他能没意见吗?他能不消极吗?他能不抵抗吗?

他们家这么大个旅店,名副其实的服务员只有一个,就是给我安排房间的那个,人很唠叨。

她要给我调房间,她说:“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你和他们住在一个屋吧。”

我说:“我是女的,他们是男的。”

“男的怕什么,又不能怎样。”

怎样不怎样地,我不能和男的住在一个屋,这话好说不好听。传到他们有家室的人的耳朵里,我平白无故地再挨一顿揍,我向谁说去?我是不能和他们住的。

我说:“三零六不是没人吗?我还住在那个房间吧。”

“我刚收拾完,还要来人呢,你不能住!”

她收拾完了,我就不能住了,什么道理!我说:“你给我安排吧,在哪个房间都行,就是不能和男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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