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特殊(被诊怀孕/内S/)(1 / 1)
玉薄霜在院中练着剑,他体型轻盈,不似那些习武之人该有的壮硕,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无法将招式练好。
这几日他还被父亲禁足在竹屋内,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着练剑。
玉薄霜心中有些失落,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贺飞雪了,自从那日之后,贺飞雪在没出现过,
他走了之后,这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无趣。
他心中揣着不安,漆黑的眸子望向上方的天空。
他回想起与贺飞雪的初次相遇。
那日不过很平常,他被父亲训斥完之后,偷偷的溜出了山庄,想去山下的闹市散散心。
父亲将他喜爱的琴烧了,琴弦在火光中断裂的声音,像是最后在替他奏了一曲。
他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敢忤逆父亲,只能怨恨自己过于无能。
他性子软弱,天资也不在练剑习武之上。
可父亲总是逼着他。
就是在那天,他遇见了此生中最重要的人,贺飞雪。
第一次见到那人,他心里就升腾起了怪异的想法,那人长的过于好看,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行为举止像个登徒子,不仅如此还一直盯着他看。
他走哪里,那人就跟着往哪走。
他气急了,骂了对方一句狐狸精,没想到对方不怒反笑。
说自己太呆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忽的,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玉薄霜的回忆。
玉薄霜回过神,眼神望向来人,见是自己的弟弟,有些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没什么。”
玉春山早已经习惯哥哥这副态度,也并不意外。
“你来做什么?”玉薄霜将发丝挽起来,一身青衣朴素,可将他衬托的清新脱俗。
练剑时,他招式不对,引的身躯站不稳,头发总是甩来甩去。
“父亲让我来督促你练剑。”玉春山轻声道,察觉到了他哥哥脸上的不耐。
玉薄霜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些
许的不悦,似乎是不喜欢被人盯着。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弟。
但他还是举起了剑,重复着先前的招式。
父亲的话他不敢忤逆。
只是这些招式越练越烦躁,身上更是出了一层汗,衣衫贴在肌肤上,令玉薄霜下体更是不适。
明明昨天自己才弄过。
玉薄霜有些难受,裤子总是磨蹭着小穴周围,令他心神荡漾,没法集中精神。
再加上小穴食髓知味,就好像怎么弄也弄不够。
“哥哥你怎么了?”玉春山见他面色红的不正常,伸出手去摸他额头。
却没想到对方情绪激动,将他一掌拍开。
“哥哥……”玉春山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掌,眼神
有些受伤的望向了玉薄霜。
“我……”玉薄霜欲言又止,显然是没想到会这样,他有些愧疚。
他纵使对玉春山无感,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的邪火却越来越旺。
“哥哥你?”玉春山惊讶的看向自家哥哥,怎么还流鼻血了?
玉薄霜见他指着自己,感觉鼻子一热,就有液体流了出来。
他抬手去摸,发现手上一片鲜红。
玉春山赶忙拿出自己的帕子替他止血。
“算了,哥哥今天先别练剑了,反正父亲这几天也不在山庄。”玉春山见鼻血止不住,语气有些着急。
两人靠的有些近,玉薄霜甚至能闻到弟弟身上的熏香。
他闻着这股香味,有些腿软,玉春山身上的熏香味,好似他在贺飞雪身上也闻到过。
“你……你先别靠我那么近。”玉薄霜有些招架不住,可玉春山却认为他是耍小性子。
有些严肃道:“哥哥,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说罢,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玉薄霜捂着自己的鼻子,挣扎着想要下去,可奈何对方不给丝毫机会。
被抱起的瞬间,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所幸玉春山并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是不习惯罢了。
下方的水越流越多,玉薄霜只能忍着瘙痒。
“大夫,我哥哥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流鼻血了?”玉春山站在一旁,大夫坐在床边替床上
的人把着脉。
但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屋内,玉薄霜躺在床上,伸出自己白皙骨感的胳膊,看着大夫给自己把脉,可大夫的神情却透露着那么一丝古怪。
“天气燥热,心神难免清净,流鼻血是正常的,
二公子不必担忧。”大夫将东西收起来。
一边叮嘱一边向外走去。
可步伐却带着些慌乱。
玉春山看出了不对劲,跟着大夫一起出了门。
“叶大夫你这么慌乱做什么?”可话还没说完,对方摆摆手就赶紧走了。
徒留一个仓惶的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唉你?”玉春山实在不解,对方这么着急,难不成是哥哥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那也不对啊,有病就得治,不说怎么治疗?
叶大夫却觉得邪门无比,怎么大男人还能查出
有喜脉了!除非是自己医术不精,诊错了脉。
看来自己的医术还需在精进一番。
玉薄霜躺在床上,有些郁闷,心里一直在想着
贺飞雪为什么不来看他?他见玉春山进屋之后,一脸奇怪,便询问他:“怎么了?”
玉春山摇了摇头,想着不将叶大夫的事说出来了,明日在找个大夫重新诊治,只是命下人去熬点泄火的汤药。
玉薄霜见他不说话,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小穴的瘙痒。
他忍着不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可忍耐的念头一出现,想要打破的念想就越来越明显。
“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玉春山很少见自己哥哥会是这个样子。
在他的记忆里,哥哥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守着一把琴,眼中流露出的是茫然与哀伤,以及望向自己时的艳羡。
他鲜少会见到哥哥有别的表情。
玉薄霜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被看出了什么,于是将头转向了一边,不想在让
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你不去练剑吗,和我一直待着。”他忍着潮热,双眼逐渐失去聚焦,他失神的望着床梁。
玉春山不放心,再一次将手掌抚上哥哥的额间,想要去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只是触碰的瞬间,玉春山就惊了,面颊滚烫的不似常人。
玉薄霜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闻着弟弟身上的熏香就越来越难受。
他挥舞着胳膊,想要避开与他的接触,可对方却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想要让他老实一点,这样熟悉的行为,令玉薄霜双腿夹紧了一瞬。
他盯着哥哥干裂的嘴唇发着呆,见着哥哥与自
己相似的眉宇,本是一母同胞,可性格却大相径庭。
他不断擦拭着哥哥额间冒出的细汗。
又见床上之人无力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玉春山见状,他将哥哥扶了起来,想要伸手去解下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玉薄霜挣扎间,将他推了开来,身体上的缺陷只有他和贺飞雪还有父亲知道。
他怎么可能会在让别人知道!
“哥哥我只是看你太难受了。”玉春山停滞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
他不知道为哥哥总是那么抵触自己。
可玉薄霜却不领情,因为燥热,他面色不善,语气也不怎么好,“你出去!”玉薄霜指着门外。
眼神中带着微微的仇视。
玉春山对上他的目光,沉默了半晌,他什么都
没有说,就这样默默的出了屋门。
玉薄霜望着他的背影,握着自己衣襟的手紧了紧,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他抿着嘴躺了下来。
他该好好说话的。
屋外有风拂过,窗棂被吹的咯吱作响。
直到有双手探上自己的额间时,玉薄霜才惊恐是有人进了他的房间。
他猛地睁开了眼,劈出去一掌,可对方瞬间化解,并且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床上。
“是你?”玉薄霜没想到会是贺飞雪,他激动的语调都拔高了些,眼睛都亮了一瞬。
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可对方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起来,只是体内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又被引了出来。
他闻着贺飞雪身上熟悉的熏香,和玉春山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他心中有疑惑,可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当对方都喜欢这一种香。
“这是生病了?”贺飞雪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怜爱,像是在调情。
“嗯,自然是生病了。”玉薄霜又想到对方那么久不来看他,心中不免得郁闷了起来。
他靠在贺飞雪的肩膀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感受那人身上的气息。
“生的什么病?”贺飞雪说话时流露着一股不正经,就连微问都显得像是在调戏对方。
玉薄霜听他安慰,心里有些许的委屈,于是起身,看着贺飞雪的容颜,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自然是相思病。”
贺飞雪扬起嘴角,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这是责怪自己这么久不去看他,只是在看到他眼中的真情流露时,还是僵了一瞬,他黑漆漆的眸子望向对方。
转而便笑着搪塞了过去。
“相思病?是为了我才病的吗?”贺飞雪漫不经心的捏着对方的一缕发丝,明知故问的回道。
他眉宇间尽显风流,就像是个狐狸精一样,言行举止无不在勾引对方,尤其是他笑起来时,他的那双眼睛看的玉薄霜呼吸一窒。
玉薄霜捶了他一下,随后又快速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我只为你得相思病。”他嗓音性感,语气透露着引诱,眼底带着淡淡的水雾,显得有那么一丝楚楚可怜。
尤其是在对方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贺飞雪看的都愣住了,他看着玉薄霜的那张脸,可他心里却想的是他的弟弟。
一个是天资聪颖的人中龙凤,一个是什么都不如对方只会弹琴的白痴。
他笑着去亲对方,可这笑意不达眼底,对方也未曾避开,只是玉薄霜眼中的情绪令他有些不自在。
他眯了眯眼,想到这个半个月都和他弟弟待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玉薄霜反应再慢,也看出了对方心不在焉的。
他望着对方,又想到自己似乎连对方的去向都不清楚,于是又道:“你这半个月都去哪里了,
我被父亲禁足在家,哪里都不能出去。”玉薄霜靠在对方怀里,搂住了他的腰,语气带着微微的撒娇。
贺飞雪低着头去看他,这个视角恰好显得玉薄霜很乖,像是一只安静的猫咪,白皙消瘦的一张脸,安安静静的不带任何情绪。
他抚上对方的嘴唇,玉春山与他哥哥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那一份傲气,无意间显露的凌厉傲气。
这一份独有的气质,是在玉薄霜身上看不到的,但他要比他的弟弟更好控制。
毕竟这个人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想到这里,
贺飞雪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去看他。
他知道玉薄霜没这个心思,可是只要他还在,那这个掌门位置就轮不到他弟弟。
“你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玉薄霜微微皱了皱眉,眼底带着不悦。
贺飞雪却摸着他的脸,说道:“自然是在欣赏美人绝色的容颜。”
玉薄霜脑子直,三言两语就能被贺飞雪牵着走,在感情上是,在身体上亦是如此。
“美人半个月不见,下面想我了吗?”贺飞雪伸手去摸他下面,发现早已经是水渍一片。
玉薄霜面上羞红,他自然是想的。
贺飞雪看着他那副表情,压制住眼底的嘲讽,将人扑倒在床上。
发出的动静不大,可玉薄霜还是怕会惊动到别人。
示意他声音小一点。
可贺飞雪全然不在意,狠狠的顶了一下对方,玉薄霜这才老实些。
玉薄霜被他顶的下面更痒,捂着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的呻吟声太大,会引起别人注意。
贺飞雪看着他腿间的肉穴,发现下面红艳艳的,明显是被玩过了,他眯着眼,眼神幽暗的盯着对方。
“自己玩过了吗?”说话间,他将手指插了进去,因为有液体的润滑,贺飞雪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
“啊哈……呜…自己…昨天…昨天才弄过…”玉薄霜咬着嘴唇,面色红润一片,眼尾染上了绯色,带着想要的欲望,他自己将腿大大岔开着。
贺飞雪挑了挑眉,显然很意外。
腿间春光无限,小穴吞咽着自己的手指。
他看着对方主动张开腿的动作,以及那一脸的期待。
贺飞雪不知怎的,心情大好,他感受着小穴的紧致温热。
他一边模拟着性交,一边揉捏着小穴上方的阴蒂,他听着玉薄霜勾人的声音和颤抖的身躯,
将对方的手带向了自己的胯间。
“美人,来给夫君揉一揉。”他压低声音,这其中带着勾引对方的诱惑,在配上他的那张脸,带给玉薄霜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玉薄霜欢愉出声,被他玩的水声涟涟,尤其是听到那一声夫君,险些给射了出去。
他忍着瘙痒,去摸贺飞雪坚硬又粗壮的肉棒。
他上下套弄着,听着上方的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感受手中的粗大,玉薄霜幻想着手中这根肉棒进入自己小穴的快感。
贺飞雪将人一把扶起,看着对方不明所以的样子,他笑着看了看青筋盘踞的肉棒。
空气弥漫着暧昧气息,只是眼神交流,玉薄霜就清楚对方要什么。
面对这样的要求,虽然他内心有些抵触,可对方是贺飞雪他就愿意。
在弯腰的瞬间,玉薄霜挽起的发丝倾泻而下,将他本就消瘦的脸颊遮了大半。
贺飞雪伸出手,将他的发丝撩至他的耳后,又见对方一脸的羞涩的样子,他将自己胯下的肉棒在玉薄霜红艳的唇上摩擦。
龟头抵在他的薄唇上,小孔溢出的液体沾染在他的嘴角。
这一幅淫荡至极的画面,令贺飞雪很满意。
玉薄霜感受着肉棒的坚硬滚烫,他伸出舌尖先是去舔了舔上方的小孔,感受到一嘴的腥咸,又将整个龟头含在了嘴里。
嘴角被蹭破了皮塞的鼓鼓囊囊的,嘴边不断溢
出夤液。
贺飞雪爽的缓缓动起了腰,一边顶着他的喉咙,一边摸着对方的发丝。
玉薄霜被顶的想吐,但还是忍住了,肉棒在喉咙里干的起劲,贺飞雪加快了速度。
他的这张小嘴与下方的小嘴旗鼓相当啊。
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射在里面。
贺飞雪捧着他的头颅,速度越来越快。
玉薄霜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刺激,喉咙被捅的阵阵干呕,眼前也泛着黑。
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贺飞雪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喉咙里,他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抵在玉薄霜的脸上。
精液从口中向外流落滑出,玉薄霜将喉咙中射出的精液咽下了下去,嘴里一股腥咸味。
贺飞雪又将剩下的精液都抹在了他的脸上,他用肉棒一点点描绘着对方的五官,浓白的精液,粘腻的糊在对方精致的眉眼上。
贺飞雪喘着粗气,定了定神。
见对方失神的盯着自己,他用肉棒抽着对方的脸,想让玉薄霜清醒些。
肉棒拍打在脸上发出的声音,淫荡又色情。
玉薄霜下面湿的不成样子,他将脸上的精液擦掉,又换了个躺下双腿大开的姿势。
他将自己的腿抱住,乞怜的看着对方,想要对方抚慰自己的小穴。
床铺湿了一摊污渍,贺飞雪看着对方的主动。
他很满意,他很满意玉薄霜在他面前这么听话,也很满意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他将硬起的肉棒磨蹭在小穴的周围,穴口被自己一顶一顶,就是不进入。
玉薄霜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主动去含住肉棒,可对方却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嫩逼上。
他被刺激的蜷缩了一瞬,更是爽的叫出了声。
贺飞雪很意外,自己不过拍了一巴掌,对方就这么敏感。
看来是被开发的还不够啊。
他将肉棒瞬间插入,只是进入的瞬间,贺飞雪就恨不得操死他。
小穴里又暖又湿,就好像被无数根软舌包裹,
一边吸着他的肉棒,一边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他压在玉薄霜的身躯上,腰肢有力的动着,用着九浅一深的规律,玉薄霜被他操的小声啜泣了起来。
嫩逼被肆意的捣弄着,他想着对方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如果怀孕了会怎么样呢?
玉薄霜睁开自己的双眼,他看着聚精会神的表情,那双桃花眼总是能让他心神荡漾。
如果怀孕了了,那也会和贺飞雪长的一样。
一想到这里,玉薄霜双眼含笑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想要让对方将精液都射进自己的深处。
“嘶…”玉薄霜皱了皱眉,欢愉的神情带着一丝痛苦,肚子传来了一丝疼痛。
“怎么了?”贺飞雪缓了缓动作,他当自己是太使劲了,弄疼了对方。
“没事,肚子有点疼。”玉薄霜不想让对方扫兴。
贺飞雪没放在心上,打趣道:“是我捅的太深了吗?嗯?”
玉薄霜红了脸,他也只当是这样,并没有往别处想,只是想着对方能射进来。
于是迎合着贺飞雪的动作。
“啊哈,啊……好深……飞雪……慢一点…慢一点。”玉薄霜叫出了声,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
贺飞雪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也不想怎么忍耐。
只是将速度加快,大腿根部被拍打的一片红肿。
小穴更是被操的像石榴一样,红的充血,小穴
也肿了起来。
玉薄霜被操的像是被抛入云端一般,舒爽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直到门外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哥哥,汤熬好了,我给你端进去。”玉春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
屋内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动作一停。
玉薄霜被吓得缴紧了内屄,将贺飞雪的肉棒死死的绞住,他怕对方真的会进来,急忙捂住了贺飞雪的嘴,生怕这人搞什么幺蛾子发出点动静。
他看着贺飞雪,眼神中带着紧张,可贺飞雪偏要和他对着干,他捏着对方的腰,一边动作轻
柔的操着身下的人,一边上手揉着他的下体,这样的双重刺激让玉薄霜差点交了出来。
下体交合的地方不断的发出水声,咕滋咕滋的声音令玉薄霜瞪了一眼贺飞雪。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睡着了吗?”玉春山有些好奇,可他刚才分明听见了哥哥房间有声音。
贺飞雪双眼弯起,眼里带着戏谑,他揉着玉薄霜胸前的凸起,乳尖更是被自己搓揉的不像话。
玉薄霜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深吸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警告,望向贺飞雪,可对方丝毫不顾及,只是用口型说道:‘怎么?害怕了?’玉薄霜很是无奈。
“没事,不用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玉薄霜说到最后一句时,尾音都发起了颤。
他拍了拍身上作乱的人,眼神羞愤的瞪着对方。
贺飞雪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丝带出来,将这根丝带绑在了玉薄霜的肉棒上,粉嫩直挺挺的肉棒上绑着个血红色的丝带,贺飞雪还很贴心的绑了个蝴蝶结。
他看着身下人涨红的面颊。
还伸出手在小孔逗弄,玉薄霜又爽又疼,他想要伸手去解开丝带,可对方却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哥哥,你要休息了吗?需要我照顾你吗?”玉春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本想直接推门进去的,可是一想到哥哥会不喜欢,就算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玉薄霜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响起。
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哭腔,玉薄霜真是要被贺飞雪玩死了。
他感受着下方的刺激,对方的肉棒一次次的顶入宫口,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研磨,而他还不能叫出声。
玉薄霜眼角流着泪,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门外的人还未走,里面却已经是天翻地覆。
“哥哥,你还好吗?”玉春山不放心,想要再多问一句,可话还未说完呢。
“够了,我要休息了!”玉薄霜被问的有些烦,语气算不上太好,再加上贺飞雪不肯放过他,让他实在是难受的紧,他也没控制好语气。
玉春山没想到哥哥会呵斥自己,他眼中有些落寞,但还是回复道:“那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说罢,就转身走了。
他看着托盘中的那碗汤药,在走出院中之后,就倒在了池塘中。
他望着水面上的倒影,相似的容颜,相似的眉眼,可哥哥却看着更为柔和一些。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哥哥那么讨厌自己。
玉薄霜听闻门外的脚步声消失,这才终于啜泣出声。
眼泪流淌至鬓边,他抬手擦拭掉,身体高潮不断,贺飞雪却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致命的部位被人掐住,玉薄霜想要挣扎。
可贺飞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慢慢收紧着力气。
“你看起来不怎么喜欢你弟弟?”贺飞雪说这话的时候,黑漆漆的眸子一直盯着玉薄霜。
胯下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玉薄霜摇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贺飞雪眯着眼睛,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危险与不耐,这个白痴貌似不喜欢他的弟弟。
过了好半晌,贺飞雪才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
玉薄霜翻着白眼,猛烈的咳嗽着。
“你……你……你掐的那么紧做什么?”玉薄霜不理解对方好端端的,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可还没等他咳嗽完,那人突然就将他翻了过去,玉薄霜背对着他,下体瞬间的抽离,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一下…飞雪……你……你。”可对方根本不回应他。
只是狠狠的操弄着他。
贺飞雪盯着他脖子上的掐痕看着,想到自己送给那人的香囊被收下了,他心里一阵愉悦。
没想到对方也并不是不近人情,如果是玉春山在自己身下,他淡漠的神情带着细碎的哭腔,
以及求着自己操他的眼神,想到这里,贺飞雪皱紧了眉,想要射精的快感阵阵袭来。
他加快了速度,小穴里的淫液喷洒在他的龟头上,贺飞雪一声闷哼,紧拧着眉将精液射在了玉薄霜的子宫里。
玉薄霜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在他的子宫深处流淌。
尤其是在肉棒抽离的时候,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玉薄霜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鼻,他不想让对方的精液从自己身体内流出。
贺飞雪侧躺在玉薄霜身边,见他闭着双眼不说话,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薄霜只是动了动肩膀,算是回应了他。
“你与你弟弟的关系不好吗?”贺飞雪侧撑起身子,有些不意味不明的问着。
玉薄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于是缓了缓力气,睁开了眼,他回想着自己与弟弟的相处。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是望着贺飞雪探究的双眸。
他将心里想说的都说了出来:“我与他从小就被拿来做比较,他年纪轻轻就受人钦佩,是个武学天才,可我却不一样,我什么都不会,我志不在此,所以我没少听那些人的奚落与指责,更何况我还是他的哥哥,这样尴尬的身份,心里难免会产生一些抵触,我并不讨厌他的。”
他说罢,就搂住了贺飞雪的腰,靠在他的怀里,闻着那人身上的香味。
而后半撒娇的说道:“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讨厌他。”
贺飞雪挑了挑眉,似乎是很意外,他看着怀里的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又问道:“那你弟弟可有心仪的姑娘?或者是哪家公子?”
他说这话时候,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期待,玉薄霜听着他的话,想了一想,随后摇了摇头,心仪的姑娘什么的,还真没听说过。
“我弟弟有没有喜欢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人喜欢我弟弟。”想到这里,玉薄霜睁开了双眼。
“哦?”贺飞雪不禁好奇,是谁喜欢玉春山。
玉薄霜见他一直问这些,不禁有些吃味,怎么总是问自己的弟弟。
“你问这些做什么?”玉薄霜爬起来盯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吃醋了?”和飞雪见他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怎么这人还和自己的弟弟吃醋。
“哼。”玉薄霜有些不屑,“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吃醋,倒是你这半个月去哪了?”玉薄霜赤裸着全身,身上红紫一片,尤其是脖颈间的痕迹,很是明显。
贺飞雪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若是对方知晓自己与他弟弟在一起,会是个什么反应。
发丝垂落在枕边,贺飞雪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说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他将头埋在玉薄霜的颈间,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这似乎是从他身体内散发出来的。
玉薄霜抬手闻了闻,发现什么也闻不到,当贺飞雪逗他玩,于是说道:“你是小狗吗,我怎么没闻到。”他刚说完,就笑出了声。
贺飞雪当真学着狗吐舌头的样子,逗他笑。
只是他那副样子,哪里算得上是小狗,分明是成了精的狐狸在勾引他。
贺飞雪见他笑的开心,又掏出来个香囊,说道:“送给你,喜欢吗?”他捏着个小香囊,那香囊精致小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家送的,可玉薄霜知道,这个肯定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好香啊!”玉薄霜伸出胳膊去接,白皙修长的胳膊上满是吻痕。
他将香囊接过来,发现这味道有些香的熏人,不禁有些反胃。
“怎么?不喜欢吗?”贺飞雪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故做要将香囊收起来,玉薄霜快他一步,将香囊夺了过来,说道:“自然是喜欢的,你送我的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玉薄霜见他送了自己东西,顺便想着也将自己雕刻的玉送给对方。
这个东西是他自从遇到贺飞雪之后,就想送给他的,只是碍于当时的他们还是朋友,所以没有机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关系非比寻常。
他从床上下来,随手披了件衣服。
向着屋内的木柜旁走去,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面是自己亲手雕刻的一枚玉佩。
他将玉佩取出来,在贺飞雪怔愣的神情中,将玉佩给了他。
“你看好不好看。”他指着玉佩上的图案问到,这是个玉雕的狐狸,小狐狸的表情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玉佩上还雕刻了小字,贺飞雪仔细看了一番。
上面雕刻的正是,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贺飞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收,但见对方期待的神情,还是收下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拒绝。
不然日后再见面,怕是更尴尬。
“自然是喜欢的。”贺飞雪说道,只是表情却看起来不像。
“你喜欢就好。”玉薄霜显然看不出对方的伪装。
不知道是贺飞雪伪装的过于缜密,还是玉薄霜沉浸在这虚幻的情爱中,看不清对方的欺骗。
只是将真心实意的喜欢都流露了出来。
贺飞雪面上是喜悦的,可内心却是嘲讽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厌倦,不想玩了,这人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他弟弟的十分之一。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想着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东西。
贺飞雪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为什么是个狐狸?”贺飞雪拿起玉佩看了看,这雕刻的手艺还不错。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于是说道:“你忘了吗?”他盯着贺飞雪,似乎是想看对方怎么回答。
贺飞雪反倒是一愣,自己忘了什么?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给对方说过什么。
“你可是忘了说要缠着我一辈子了。”玉薄霜有些生气,怎么对方还将自己说的话给忘了。
贺飞雪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原来是先前在茶楼听话本子的时候,自己随口调戏了对方一句,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真将他的话记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好笑,怎么这人如此爱当真。
男人说的话是最不能当真的,尤其是床上,以及那些张口就来的承诺。
玉薄霜见他像是想起来,这才投入到那人的怀抱中。
“狐狸会和那个书生在一起一辈子,与他生生世世都纠缠在一起,那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玉薄霜靠在他的胸膛处,头抵在那人的肩膀上,手中握着他送的香囊,享受着此刻的温情甜蜜。
他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所受过的奚落,父亲不喜欢他,将母亲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他自小便在惊吓和比较中度过。
弟弟过于耀眼,旁人的流言蜚语每日都伴随着他,他想要找人说话谈心,却发现没人愿意和他玩。
这山庄那么大,都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却无一人是亲近他的。
唯有难过至极时,他就偷偷的溜至母亲的墓室中,静静的在棺椁旁睡着。
他靠着这样的法子,度过他在山庄孤苦无寂的每一天。
他谁都不怨,只是偶尔会很想自己的娘亲。
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个人出现在他枯木死水的世界里。
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他无法在忽视对方。
他会夸他琴谈的好,会无意间牵动着他的情绪,更承诺于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最重要的是,贺飞雪并不会嫌弃他身体上的缺陷。
两人就好像是个劫。
一个天生无解的命题。
玉薄霜那一张经年消沉的容颜,在遇见他时,终于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贺飞雪望着对方满是柔情的双眼,不禁在想这人是否过于天真了。
他何时说过喜欢他的话?他从未说过。
这些承诺也不过是镜花水月,对方怎么还都当
真了呢?
谁会在床上相信对方说的情话。
他接近他,不过是那人的哥哥,他想要了解对
方的喜好,可这人却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还真是可笑。
他贺飞雪眼睛不瞎,要喜欢,也该是喜欢玉春山那样的人。
而不是像他这样的蠢货。
贺飞雪从山庄翻墙出去时,险些碰上了山庄巡查的护卫。
好在他反应快,避开了那几个护卫,对方也并未察觉出有人。
他出去后,就将玉薄霜送的玉佩随手抛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线,安安静静的落在了草地上,未曾发出过什么响声,如此精雕的玉佩就这么隐没在了草丛之间。
这种带着幼稚承诺的东西,他不需要。
贺飞雪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他并不愧疚,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接近玉薄霜,故意与他搭话,故意将对方当做知心密友,故意引那人动情,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只不过是浅显的撩拨,对方就如此容易上钩。
甚至还自以为是到他喜欢他?还真是可笑。
而山庄此刻,竹屋葳蕤轩内。
“哥哥你这几日如何了?身体好些了吗?”玉春山本想敲门,可发现哥哥的屋子并没有关门,于是他擅自进了屋内。
却发现窗边的背影在一直发着呆。
玉春山望着哥哥消瘦的背影,有那么恍惚了一瞬间,他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虽然他与哥哥长的像,可哥哥的轮廓却和母亲更为相似。
“哥哥?”他又尝试着轻声唤了一句。
“啊!怎么了?”玉薄霜猛地收回思绪,有些慌乱的转过身,看向身后来人。
“哥哥,今天是试炼的日子,你要去吗?”玉春山虽然知道哥哥不喜欢练剑,可今天非比寻常,是山庄每年都举办的试炼日。
一听到是试炼日,玉薄霜脸都快皱在了一起,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在心里吐槽,这不就是自己的出丑日吗?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得要去,父亲为了锻炼他,只要是山庄举办的他就要去,结果就是这个试炼日子,就年年都是由玉泉山庄举办的。
玉薄霜下意识就想拒绝,他要是去了,少不了那些人的嘲笑。
往年他不是输,就是被人从擂台上踢了下来。还不够那些人笑得。
玉春山知道哥哥在顾忌什么,于是出声安慰道:“哥哥不必担心,父亲这几日不在,我将你的名字划掉了,你不必上去比试,只需要露个面便可。”
玉薄霜见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思,有些羞臊,明明自己才是兄长,怎么这个弟弟做事比他还利索。
但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在拒绝。
于是点了点头。
玉春山难得见哥哥听了他话,双眸瞬间弯了起来。
“那哥哥要换一身衣服吗?”玉春山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身上这件衣服略显素净,衬的他气色不是很好。
玉薄霜点了点头,自己很少外出见人,都是久居竹屋,鲜少与人接触。
毕竟各族掌门人都在,他自然也更要注重,不然显得没有礼数。
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贺飞雪这几日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他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令玉薄霜很是惶恐,他也主动去找过那人,去他们经常碰面的地方,可那根本没有他的痕迹。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等这次见到贺飞雪了,要同他说一下这件事情。
“你不出去吗?”玉薄霜见弟弟一直在屋内,攥着衣领的手犹豫了半天。
他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心里难免会觉得怪异。
玉春山一愣,但还是点着头出去,迈着步伐出了门,虽然他不理解哥哥换衣服,为什么还要自己出去。
但他不想让哥哥生气,还是乖乖的出了屋子,顺便将门给关上。
玉薄霜望着弟弟离去的背影,直至见他出了房门,这才敢把衣服脱了。
他将衣服褪去,低头看着自己消瘦的身躯,这几日肚子一直不舒服,他也不敢叫大夫来检查,他怕对方会发现什么。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下山去找大夫看看。
他想起来,自己与贺飞雪结束后从来没吃过药,但他想着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怀孕。
怀孕他也只是敢想一想,万一真的怀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这件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他日后恐怕只会有一个儿子了。??
???
??
??????
玉薄霜将衣柜打开,发现全是清一色的服饰,自己的品味一直这么素淡吗?
这都快要比得上孝衣了。
他在衣柜中挑了几件不是那么素的衣裳,又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束了起来。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玉薄霜才稍微满意了些。
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容貌端正。
虽然眼尾上挑,显得有那么几分柔和,但好在气质中带着清冷。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香囊戴在了身上。
只是他低头闻了闻,瞬间皱起了眉,这味道实在太浓,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又东西放回了柜子里。
那香味刺鼻子!香是香,可那味道实在是太浓,他戴不了,这要是带出去了,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只知道捣鼓这些。
?????
玉薄霜摇了摇头,显然适应不了那个味道。
“哥哥,好了吗?”声音自门外响起,是玉春山在催促了。
他又整理了一番,随便摸了个配饰,戴在腰间就出去了。
一步一响的清脆步摇声从玉薄霜身上发出,玉春山在看到他的瞬间,双眼有些发直,哥哥的这副装扮,像极了画像上的母亲!
一身白衣外衫,再加内衬高领锦服,搭配腰间挂着流苏的步摇,再加上高高束起的青丝,随着步伐飘扬而起。
玉春山想起小时候,母亲整天也是一身白衣,只是那个时候的她总是抱着哥哥,整日掩面痛哭,以泪洗面。
????
等他在大一点,彻底记事了,哭的第一声,就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玉薄霜想着是不是自己穿着不妥,他低下头看了好几眼,也没发现哪里不好。
“哥哥真好看。”玉春山将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玉薄霜闻言,面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这算什么?这样的夸奖他实在不受用,但一想到是自己弟弟说的,还是勉强接受了,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一番小窃喜。
“不过,哥哥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香?”
玉春山闻着从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很是好奇,这股味道,怎么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估计是香囊,好了,快走吧。”玉薄霜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刚才的香囊。
玉春山也不再话多,两人向着院外走去,今年来的人颇多,有好些个要拜师收徒的,所以要比往年热闹些。
??
玉薄霜想着自己过一会该怎么偷偷的溜出,山庄离开山下不远,可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几个时辰。
要是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反正父亲也不在,自己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玉龙山庄在江湖上算是赫赫有名,江湖中从未得罪过人。
往年修桥搭路,治理水患,接济穷苦百姓,施粥布衣,玉龙山庄没少出钱出力。
等两人到了练武场时,发现高位之上早已坐了人。
“今年人怎么这么多?”玉薄霜皱了皱,看着练武场上人满为患,不清楚这些人是从何处来的。
往年他根本不关心这些,只需要在擂台上走过场,输了他就回自己的竹屋待着了。
“哟,这不是我们霜霜大小姐吗,难得见你出来一次。”说话的那人声音高调,语气调侃。丝毫不顾及玉薄霜的面子。
在主家敢这样大呼小叫的,换作别人迟早被轰出去了。
玉薄霜面色羞红,他这样一喊,练武场上的人,齐刷刷的向他这看过来,
几十双认识,以及不认识的眼睛都带着探究和看好戏的目光。
玉薄霜咬了咬嘴唇,看向罪魁祸首。
“琉笙,你来了?”玉春山见好友出现,眼中少见的喜悦浮现了出来。
玉薄霜望着这人坏笑的神情,恨不得给对方一锤。
“霜霜大小姐生气了?”琉笙笑着将折扇打开,
半掩在容颜之上,只露出那么一双凤眼来。
这便是玉薄霜口中说的那位,喜欢自己弟弟的那个人。
这人明面上一脸和善,可肚子里却憋着坏,不仅如此,还腹黑的紧。
琉笙看着对面的人涨红着一张脸,心情很是大好,这人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那么呆。
就是辛苦他的春山了。
玉薄霜不想搭理对方,就当是什么也没看见,反正自己不用上擂台。
“霜霜大小姐武艺可有进展了?该不会还是那三脚猫的功夫吧,剑握在手中还会被自己甩出去吗?”琉笙三连问,问的玉薄霜头顶冒火。
这人怎的话那么多,他实在是不想搭理,可琉笙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好了,琉笙,哥哥真的要生气了。”玉春山出声制止好友的恶趣味。
琉笙闻言,瞬间笑出了声,嘴唇一张一合:“好好好,哥哥可莫要生气,我不过是开玩笑的。”他说这话时,忽的软了语气,可眼神却藏着精明。
玉薄霜耸了耸肩膀,心里一阵恶寒,可面上不敢有什么表现。
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想到这人和自家弟弟一般大,可心眼子却比玉春山多多了。
几人入了座,玉薄霜看着下场的比武,这些人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他强。
他看的无聊,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琉笙一直靠着玉春山,两人不知道私底下交流着什么,只是说话的时候,他恨不得贴在自家弟弟身上。
周围人声嘈杂的,吵的他心烦。
可直到一声温柔似水的女声响起时,玉薄霜睁开了昏沉的双眼。
那是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宛如清泉溪水,就像冰山上雪莲滴落的玉露。
玉薄霜很是好奇,因为他常年不怎么与人搭话,他四处张望的去看向声音的主人。
可自己还没站起来呢,旁边的人先行一步,站了起来。
“羲和姑娘,没想到你今日也会来?”玉春山的声音未响起时,玉薄霜还不是震惊的!
他望向那位叫羲和的姑娘,果然声音好听,就连长相容貌也绝佳,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可却是清纯中带着惊艳。
再加上对方落落大方的向几人行礼。
玉薄霜有些懵,他见玉春山视线一直紧盯着羲和姑娘。
又发现他与以往不同,难不成是喜欢这个羲和姑娘??
他下意识的去看琉笙,果然,对方眼神阴沉的可怕,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可眼里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那眼神就像是个躲在阴暗处的毒蛇。
他不禁有些担心这位姑娘的安全,琉笙疯起来,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尚且年幼不爱说话,对方顽劣,为了逼他说话,竟然硬生生的将他推进了蛇窟,自那之后,父亲险些断了和琉家的来往。
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已经继承了家主之位。
可琉笙却将视线一转,望向了玉薄霜。
玉薄霜在感受到嗜人的目光看向自己时,他将视线瞬间移开。
玉薄霜挑了挑眉,眼皮都跳了一瞬,他觉得这里不能再继续待着了,这样的修罗场可不适合他。
他望向台下的练武场,却随意一瞥,发现了个熟悉的人影,是贺飞雪!那人照旧一身红衣,
在人群中很是惹眼,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来练武场?
他手中还拿了把剑。
玉薄霜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从练武场离开了。
他不禁在心中想,这人来练武场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拜师的?还是比武的?
于是他跟着那人的踪迹,一同离开了练武场。
他从练武场出来,跟着那人走向了后山处,玉龙山庄并非普通的山庄那般大。
这个地方足足有半山的空位,所以每次见到贺飞雪时,他总是很惊讶于对方是怎么不迷路,还准确无误就进来的。
后山密林与假山偏多,再加上平时没什么人来,这地方就显得有些幽暗恐怖,玉薄霜见对方进了后山就不见了。
他向着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他在四周查看着。
难道是向深处走去了?
玉薄霜站在原地踌躇着,犹豫要不要进去,可还未等自己做出决定呢。
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而后便是轻点足尖,向着深处飞去。
“啊!是谁?”玉薄霜被抱起的时候在那人的怀里挣扎了起来,脚底腾空的恐惧感瞬间袭遍全身。
贺飞雪见他挣扎的厉害,又闭着眼睛,不禁笑出声来。
听闻对方的笑声是贺飞雪,这才将他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玉薄霜有些羞恼,想到方才自己失了态,捶了对方的胸口一下。
“自然是给你个惊喜?”贺飞雪笑了笑,眼角含着春光,他抱着对方,视线在下方扫荡着。
他寻至一处落脚点,停了下来。
这地方看着偏僻,树林更是茂密繁多,不像是会有人经过的样子。
这也是贺飞雪第一次在玉薄霜面前展示自己的轻功。?????????????????
“你怎么会出现在山庄?”玉薄霜从他怀里下来,见对方还握着一把剑,“难不成你也是来比武的吗?”他好奇对方手中握着的那把剑。
“好奇?”贺飞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剑,于是将剑递给了对方。
玉薄霜伸出手去拿,可对方却像是戏耍他一般,将剑从剑鞘中抽离了出去。
只留了个剑鞘给对方,“你耍我?”玉薄霜握着空空如也的剑鞘,发现这剑鞘有些重量,且就剑鞘表面刻画着他看不懂的锦文。
贺飞雪摇了摇头,这人恐怕不只是武功差了,
会不会还是个事儿。
贺飞雪一剑刺向对方,不给他机会,玉薄霜见他向自己挥剑,自然是站着不动,任由对方向自己刺来。
“怎么不躲?”贺飞雪将剑尖抵在他胸膛处,只是刺破了些布料,挑了挑眉,望着对方。
玉薄霜却双眼含笑的望着他,看不出丝毫要躲的意思。
林间细碎的光洒在玉薄霜身上,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贺飞雪闭了闭眼,握着剑的手腕有些抖。
“贺郎你舍得刺伤人家吗?”玉薄霜说这话时,带着勾引的意味。
贺飞雪懂他的意思,他慢慢挥舞着手中的剑,衣料被划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
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把我衣服弄坏了,我过会穿什么出去见人?”玉薄霜有些懊恼,没想到玩大了。
贺飞雪却笑了笑,“那就不穿了。”玉薄霜一听,瞪大了双眼,不穿难不成要被人看光光??
贺飞雪见他这样,怎么还有些可爱?
玉薄霜的衣衫很轻易的掉落在地,贺飞雪看着对方消瘦骨感的身躯,想起来自己在青楼带来的好东西。
玉薄霜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没了衣服的遮挡,消瘦白皙的身躯就展现在了贺飞雪面前。
“有个好东西给你,想不想试一试。”贺飞雪将剑收起来。
他上前摸着对方的腰肢,又说道:“我给你的香囊,你怎么没戴?”他摸着玉薄霜柔软的肚子,语气带着质疑。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说,不想佛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说道:“等我下次戴,你送我的东西,我可都舍不得戴出来。”他语气有些撒娇,带着讨好的意味。
贺飞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有什么舍不得,不过一个香囊,我还有很多。”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笑了出来;“你是小姑娘吗,这么喜欢调香?”
贺飞雪却突然凑近在他面前说道:“这香,我只给你一个调。”说罢,就将他打横放在了草丛之上。
玉薄霜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白日宣淫,不尊礼数。”此言一出,贺飞雪彻底忍耐不住了。
这话说的,好似两人白天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贺飞雪将对方的腿抬起,看着对方早就止不住流水的部位,调侃道:“礼数这个东西,是给外人看的。”边说边将手指插了进去。
菇滋一声,手指就被玉薄霜红嫩的小穴吞了进去。
啊哈~玉薄霜没忍住呻吟出声,对方的手指在他
小穴里搅弄,还能感受到淫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着。
深处瘙痒的地方被一个劲的扣弄,玉薄霜止不住的扭动着腰肢,潮红的脸上尽显情欲。
贺飞雪不紧不慢的扣弄着,就像是故意似的,他很喜欢玉薄霜脸上的表情,明明是皱着眉羞涩的表情,可身体却那么诚实,又骚又浪,尤其是下面的小穴就像是欲求不满。
他将手指猛地抽出,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沾满水渍的手指与穴口拉出一条淫丝。
“啊。”玉薄霜忍不住颤了颤身体,突然没了东西的抽插,他睁开眼去看对方。
小穴的空虚让他有些不满。
“这是什么东西?”玉薄霜微微喘着气,看着贺飞雪手里细小的银链子,上面还挂着小小的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响声。
贺飞雪笑了笑,他俯下身去亲对方,说道:“自然是好东西。”
这个东西还是青楼的老鸨给他的,说是会有用处。
他自然是收下了,没想到还真有。
他将链子缠绕在玉薄霜细白的脖颈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细碎的铃铛声。
玉薄霜有些抵触,他并不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贺飞雪喜欢,他也只能同意。
或许是不满意只在一处地方,贺飞雪又将剩余的链子缠绕在了他的手腕,就好像是被绑起来一般。
玉薄霜有些不适应,脖子上缠绕着链子,让他有些屈辱。
可他见贺飞雪很痴迷。
只好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摆布自己的身体。
直到对方彻底将那根链子都缠绕完了。
贺飞雪很满意看着身下的人,就好像是个精致的木偶,被绳索束缚了起来。
白皙的躯体被银链缠的泛红。
就连玉薄霜的下体也没有放过。
这种带着凌辱的快感从贺飞雪心中升起。
他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口,又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剑。
不知不觉间又起了坏心思,他笑着拿起地上的剑,看的玉薄霜心里直发毛,贺飞雪该不会想用这个来玩自己??
玉薄霜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摇着头去唤贺飞雪,想让对方清醒些。
他用着央求的目光看向对方,可他表现的越楚楚可怜,贺飞雪心里的凌辱快感就更甚。
他看着贺飞雪手里的长剑,他忽然有些后悔。
贺飞雪单手持着剑,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小穴的入口,他将自己的手指都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酸涨,玉薄霜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他仰着脖子,抬高自己的臀部,好缓解下体的酸涨。
“飞雪……”颤抖的声音从玉薄霜口中发出,对方的手指一直在里面作乱,光是手指他有些不满足。
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身体。
贺飞雪见开发的差不多,将手中的剑柄插入了进去,他缓缓的将东西推入进去。
看着黑色的剑柄一点点没入进了穴口里面。
艳红色的嫩肉一点点吞噬着粗长的剑柄,贺飞雪看的呼吸重了起来。
肚子表面被撑得显露了剑柄的形状。
“飞雪……别……在进了……肚子好难受。”玉薄霜想要反抗,可他一动手腕脖颈上的铃铛就发出了声音。
叮叮当当显得色情无比。
玉薄霜爽感受着剑柄在自己下面某个部位。
“啊?”玉薄霜叫了一声,呻吟中夹杂的痛苦,又带着欢愉,他扭了扭腰,剑柄捅到了自己的宫口,那种刺激感觉,令他呼吸都快了起来。
贺飞雪跪在他的双腿间,单手扶着剑柄一进一出的插着玉薄霜的小穴。
他一边这样动作,一边将自己的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
他来回套弄着。
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自己心中的满足感浮现的更多,他看着肚皮上的凸起,停下了套弄自己肉棒的手。
按了下来。
“啊!飞雪……飞雪不要弄了,我……我肚子疼……我下面不舒服……”玉薄霜哭出声,哀求他把东西拿出去。
他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按下去的刺激感,让
他忍不住有尿意以及肚子传来的刺痛。
他哭的诱人,肩头也是一颤一颤的,眼泪流淌在整张脸上,额间的汗也是不断渗出,就像他小穴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堵塞的剑柄周围淌出。
“不舒服?”贺飞雪笑出声,缓缓出声道:“可我看你分明是舒服的不行。”
玉薄霜嘴角淌着涎水,眼中流着泪摇着头,他有些崩溃。
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太刺激,以及肚子传来的痛感。
铃铛的声音不断响彻在林间
贺飞雪见蹂躏的差不多了,这才将剑柄给抽了出来。
这样的刺激让玉薄霜的身体不断颤栗着,以及他嘴中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等剑柄彻底被贺飞雪抽了出来时,玉薄霜感受到小穴的潮热,以及宫口有一阵阵的湿热,穴口一张一合,好似是要挽留对方。
贺飞雪将剑抽出来,带出了白色的淫丝,他将剑扔在一边。
将自己硬的发紫肉棒插了进去。
只是才插进去,玉薄霜挣扎着身躯,就高潮了。
哭泣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贺飞雪终于有了些理智。
“爽哭了?”贺飞雪俯下身,伸手擦去他的眼泪,见他哭的有些凶,于是耐着性子去哄,毕竟是被自己玩哭的。
玉薄霜哭着偏过头,他有些恼气,这人将他玩的差点失禁了。
他以为又要丢脸了,想到第一次被肏尿的场景,他就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的胳膊上。
贺飞雪一边哄着玉薄霜,一边动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不过安静了片刻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轻一点……呜……呜……”玉薄霜搂着贺飞雪的脖子,方才还不想搭理对方,现下又抱着求肏了。
贺飞雪笑出声:“刚才不是还说不要了吗,怎么现在又舒服了?”贺飞雪不停的动着腰,说话的时候微喘着气,他身上穿戴整齐,就将下方肉棒露了出来。
可身下的人倒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
玉薄霜身上汗滋滋的,束起的发冠也被弄乱了,一头黑发散落在肩膀上。
贺飞雪笑着看有通红的眼睛,以及下体被银链锢郅住涨红色的肉棒。
他伸出手去揉捏,玉薄霜颤栗着,“飞雪,呜……揉一揉……帮帮我,肏我。”他说这话时,不断的喘着气。
额角滴落的汗水显得他色情至极。
上扬的眼尾尽是勾引。
贺飞雪将他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插入的更深,他使劲操着,玉薄霜的肉棒被贺飞雪握在手里揉捏着。
他爽的更是止不住的扭着腰,感受着贺飞雪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他爽的小声呻吟着。
细碎的铃铛声夹杂着哭泣,贺飞雪卖力的抽送着。
贺飞雪见他这么爽,又想着换个姿势来肏。
于是他干脆直接不动,就这么仰面朝天的躺了下来。
现在的姿势倒是变成玉薄霜跨坐在贺飞雪身上了。
“飞雪……你……怎么躺下了?”玉薄霜舔了舔嘴唇,见对方眼里的戏谑,又见对方不再动作,疑惑的看着对方。
贺飞雪见他也停了,于是顶了顶腰,坏笑道:“你来动,怎么样?”贺飞雪看着赤身露体的对方。
尤其是他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腰上,贺飞雪见他没反应过来,狠狠地顶了一下。
“不喜欢这个姿势吗?”贺飞雪见对方一脸的舒爽。
这样的姿势令玉薄霜不敢乱动,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肉棒一直顶着自己的宫口,只要一动,体内的龟头就一直往宫口插入。
他爽的捏着自己胸前的红点蹂了起来。
“你要是不想动,那我可要动了。”贺飞雪说的轻松又自在,可玉薄霜知道,这要是让他来动,那自己怕是又要被肏尿一次。
“不要!我……我……我动。”玉薄霜扶着对方的腰,轻轻的扭动着腰肢,只要一动,宫口就被对方的肉棒顶动着,好似是要插到子宫里。
贺飞雪一副隐忍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动的这么慢,是想让自己肏死他吗?
玉薄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凸起了肉棒的形状。
好像是要肏穿他一样。
对方粗大的肉棒就在自己身体含着,一想到这里,玉薄霜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晃着自己的腰,一边伸手蹂着自己充血的肉棒,动作舒缓不刺激。
自己倒是肏爽了,可苦了身下的人。
贺飞雪忍耐的喘着粗气,对方光顾着自己爽了。
他握着玉薄霜的细腰,狠狠的顶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慢……一点……啊……飞雪慢一点。”玉薄霜被肏的猛烈摇晃。
身上的铃铛声更是此起彼伏响的剧烈。
贺飞雪握着他的腰,使劲的操着。
感受他小穴的潮湿温暖,更是使劲的顶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不稳,感觉自己的宫口被彻底肏开了。
直到他叫着挣扎起来。
大腿根抽搐着,小穴死死的搅紧了贺飞雪的肉棒。
贺飞雪掐着他的腰,感受着龟头上喷洒出的淫水,他将龟头肏入了圆形的小口中,这处地方更温热滑嫩。
令他流连忘返。
他加快了速度,玉薄霜被肏的头晕,尤其是肉棒插进了宫口之后,下体有一阵阵的尿意传来。
他惊恐的感受着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要……不要……求你了……拔出来……不要肏了……我……我想……”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可贺飞雪哪里会听,不仅如此,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里面又紧又湿又温暖。
他恨不得直接给对方肏坏。
他死命的钳制住对方,不停的深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双眼失神的望着前方,他扶着对方的肩膀,坐在贺飞雪怀里。
只能感受下体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贺飞雪将人抱住,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也不停歇的肏弄着。
玉薄霜感受着对方肉棒在子宫内变大,知道对方是要射了。
他想挣扎,但被抱得死紧,只能任由对方射进子宫内。
“艹。”贺飞雪低沉一声,将眉皱成一团,狠狠一顶,浓白滚烫的精液直直的飞射进了玉薄霜的子宫深处。
玉薄霜被滚烫的精液激的不断颤抖着身躯,直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下体传来。
玉薄霜知道自己又要丢脸了,于是白眼一翻,晕倒在了贺飞雪的怀中。
贺飞雪将人抱着,还没喘口气呢,就感受到了一股湿润的水渍。
“美人,你被我肏尿了?”贺飞雪见对方不说话,以为是不好意思,刚想安慰,结果低头一看,玉薄霜闭着眼晕了!
对方面色潮红,满脸的泪痕。
贺飞雪一愣,怔愣了半天才笑出声。
笑声在林间响起,期间还夹杂着铃铛的声音。
边笑边说道:“美人这么不禁肏,尿了不说,怎么还给肏晕了?”
所幸玉薄霜是晕过去了,不然听到贺飞雪说的这些话,怕是又要哭着捶对方了。
玉薄霜这几日一直养在竹屋内,自从那日从后山回来之后,他便开始一病不起。
贺飞雪将晕过去的他送回竹屋后。
他不是咳嗽就是发热,神志也是时不时的清醒与迷糊,他总是能梦到和母亲在一起的场景。
小小的他缠着母亲给自己梳头发,换衣服,到了最后,母亲总是会掩面哭泣,哭着抱住他。
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让母亲给自己换衣服了,他不想看到母亲那双眼眸总是蓄满泪水,不想在母亲绝美的容颜上看到难过。
也不想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和隐忍的痛苦。
梦里的场景那样真实,玉薄霜心中伤感袭来,他想要伸出手去抱住母亲。
可真当他伸出手去抱时,眼前的人又赫然变成了贺飞雪。
那人抱着他,同他说甜言蜜语,他笑着去回应,却发现,他眼中倒映的,并非是自己的脸。
他想要看个清楚,可贺飞雪却将他一把推开,眼中的神情那样骇人,讥讽道:“自作多情惹人恼”。
只是猝然间,他就被吓醒了过来。
玉薄霜缓缓睁开眼,望着眼前朦胧的幻影层层重叠在一起,他还陷在那场梦里,未曾反应过来。
他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心中的恐惧还未消散。
“霜霜大小姐,你醒了?”
还处在伤感与惊吓之中的玉薄霜,在听到琉笙响起玩弄的声音,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在这?春山呢?”看着对方还握着自己的手腕,玉薄霜一脸的别扭,他想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可对方却握的死紧,
他显然不清楚琉笙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竹屋。
琉笙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随后见他眼角有泪,替他轻轻的抹去了泪痕。
指腹在接触到眼角的一瞬,玉薄霜僵住了身躯,手心更是出了汗,这个疯子又在想什么坏事?
果不其然,在琉笙替他擦拭掉泪痕时,顺势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霜霜大小姐挨肏的样子,还真是让琉笙弟弟我念念不忘啊。”
此话一出,玉薄霜呼吸都窒了一瞬,随后反应极快的将人推开,语气慌乱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可心中早已冒出千万个想法,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会不会有别人也看见?
可琉笙却没回答他,只是将眼眯起,眼含深意的看着对方。
玉薄霜被他看的连呼吸都紧张了起来,这种被抓住把柄且还不确定的感觉,实在令人折磨,更何况还是被琉笙知道了。
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可你处处针对我!”
玉薄霜干脆破罐子破摔,他将胳膊猛地抽离出来,一脸愤然的看着对方,因为剧烈挣扎,消瘦的身躯又咳嗽了起来。
可琉笙却不以为意,他掏出帕子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随后漫不经心的笑道:“哥哥这说的什么话,人家不过是无意间看见了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玉薄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额间的虚汗不断冒出,他有些羞恼,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而且还被人无端看了一场活春宫。
还是自己最讨厌的琉笙。
琉笙觉得无趣,想起那天的场景,忍不住啧啧,于是他站起身在屋中四处走动,最后停在了柜门前。
琉笙将折扇半掩在鼻前,被那一股刺鼻的香味给熏的皱了眉。
“霜霜大小姐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琉笙闻着这香不对劲,离那柜门远了几步。
随后又坐回到了玉薄霜面前。
可床上的人并不想回答他的话,干脆直接闭口不语。
玉薄霜望着头顶上方的木雕花纹,可琉笙不愿意放过他,继续道:“哥哥哭起来还真是好看啊。”
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他知道这人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他随手从床边摸了个东西,朝着那人的方向砸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东西碰撞在一起发出的碎裂声,琉笙很轻易的避开了向自己砸来的凶器。
他眯着眼,看向地上的东西,将碎裂的瓷瓶看了个仔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琉笙却忽的站起身,语气有些惊讶,他朝着床上的人说道。
玉春山刚进入屋子,就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弥漫的药味。
以及琉笙和自己哥哥之间的气氛,他知道两人估计是起了摩擦。
他端着药进入屋内。
玉春山一眼就扫视到了地上碎裂的药瓶,他有一瞬间的沉默。
但还是出声询问道:“哥哥你怎么了?”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
玉薄霜知道自己扔错了东西。
但他一想到琉笙说的话。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面对着自己的弟弟,琉笙性格阴晴不定,他怕这人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比起身体上的缺陷,他更怕自己的弟弟知道这件事。
“算了,哥哥先喝药吧,凉了就喝不下去了。”玉春山见哥哥一直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对方。
他将药碗递了过去,眼前的这一幕,刺的琉笙握紧了手里的扇子,就连指尖逐渐发白。
“对了,哥哥,我过几日要带人去苗疆一趟,我留你一个人在山庄中不放心,我便拜托琉笙留下来照顾你。”
“什么?!”玉薄霜在听到这番话时,脑中响起一声惊雷,耳中一片嗡鸣,手中的药碗险些滑落下去。
“你去苗疆做什么?他他他……!”玉薄霜看着琉笙笑眯眯的一张脸就感到恶寒。
随后立马拒绝道:“不不不!你去就去,不必让他留下来,我在山庄自己会照顾自己。”
“哥哥莫要闹脾气,万一山庄出了什么问题,我和父亲不在,你出了危险怎么办?”
玉春山安抚着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与琉笙不对付,可现下只有琉笙是自己最放心的好兄弟。
“琉笙不过是爱开玩笑,他与我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将他留下来,自然是放心的。”
琉笙坐在一边,默不吭声的看着玉春山握着玉薄霜的手。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恐。
琉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道:“哥哥是讨厌我吗?还是说哥哥不喜欢,我以前同你都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生气。”
玉薄霜被琉笙的演技噎的说不出话,他望着对方的那张恶魔脸。
玉薄霜有些激动,还想再反驳,可在看到琉笙用口型说着什么时,他立马消停了下来。
“那你为何去苗疆,父亲何时回来?”玉薄霜眼神黯淡了下来,语气落寞道。
他在心里想,如果贺飞雪在就好了。
玉春山见哥哥面色不好,也无可奈何,但现下是没有办法了,父亲与人外出办事,可寻迹至苗疆那一处,便没了消息,这件事情还未曾有人知道。
他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自然是带人去寻找一番。
可山庄没有他能放心的人,苗疆路途遥远,毒物繁多,他也不放心将哥哥带上,如此辛苦,哥哥的身体受不了。
“我去苗疆处理些事,你在山庄与琉笙好好相处。”玉春山只是简单说了两句话。
他没有将父亲的事说出来,只是怕哥哥无端担心与着急。
玉薄霜低着头不说话,他默默的喝着药,药味苦涩无比,他一口一口的咽着,却始终也咽不下。
直到嘴角处感受到一丝甘甜时,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弟弟给他塞了一颗糖。
玉薄霜有些恍惚,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弟弟闹着不喝药,他嫌苦,自己也像现在这样一般,给他喂着糖。
玉薄霜将糖含在嘴里,有些哽咽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玉春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含糊道:“等我处理完了就回来了,哥哥不必担心。”
玉薄霜点了点头,他一口气将碗里的药都喝光。
瞬间将他苦的皱起了眉。
玉春山见哥哥难受模样,心里有些心疼,可一想到有诸多事情,眼中的担忧还是浮现了出来。
他只知道父亲在苗疆一处失了踪迹,剩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玉薄霜点了点头。
弟弟比他厉害多了,他现在这样也不该多说什么的。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玉春山将药碗接过,放在了桌子上。
“这么着急?”玉薄霜没想到明天就要出发,他有些惊讶。
玉春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父亲的安危刻不容缓,自然是不能耽误。
“是呀,春山办事自然是有效率的,哥哥你不必担心,我会在山庄照顾好你的。”
琉笙幽幽出声,视线一直落在玉薄霜身上,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不明的意味。
玉薄霜握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这人还真是会装。
“好了哥哥,你喝完药也该休息了,我与琉笙有话要说,就先出去了。”
琉笙冲他粲然一笑,好似是真的发自内心一般,要不是先前威胁他的神情历历在目,自己还当真就这样相信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父亲还没回来,弟弟就要出去办事,还留下个表里不一的恶魔照顾自己。
玉薄霜不敢想与琉笙会如何相处,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痛苦无比。
更何况自己的秘密还被对方知晓。
他躺在床上,无法安然入睡,心里乱糟糟的。
“春山,你为何不让我与你同去呢?”琉笙将扇子折起来,他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是不放心他的蠢货哥哥,也不至于让自己留下来照顾。
“唉,我知道你是好心,可现在情况紧张,我父亲消失不见并非偶然,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可我不放心哥哥,山庄这么大,护卫再多,也防不住意外。”
玉春山拿出自己的佩剑,以及要用得上的东西。
“你留在山庄我是最放心的,其他人我信不过。”
琉笙听到这,有些开心,拿着折扇手也轻快了起来。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必定不负你所望,自然会照顾好哥哥的。”琉笙本想说霜霜大小姐的,但却在出口之际,改了话语。
“对了。”玉春山说到这里,又郑重道:“待我从苗疆回来,我带你认识个朋友。”
琉笙有些不开心,但未曾表现出来,他不想认识除春山以外的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琉笙语气酸溜溜的。
玉春山想了想,“我新认识了个朋友,发现那人与我志趣相投,又觉得他与我有缘,便做了朋友。”
这样呀?琉笙略微点了点头,“那行,我等你回来。”这话说的有些暧昧,奈何玉春山性子呆直,并未往别处想。
于是点了点头。
屋外天气晴朗,微风正好,可屋内气氛僵持,又带着冰冷。
玉薄霜坐在桌边,一脸冷淡的看着对方。
“喝药。”琉笙将药碗推到他面前。
自从弟弟从山庄离开之后,琉笙就寸步不离的监视着他。
“病已经好了,不喝。”玉薄霜冷着脸,看也不看桌子上的药。
琉笙却皱起了眉,如果不是因为春山的嘱托,他才不会这样好脾气的待在这里。
玉薄霜看着面前的药,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命下人熬的药,药渣子都还浮在表面,让他怎么喝?
琉笙眯着眼看他,将扇子打开,看着面前的药碗,忽的笑道:“哥哥你不喝,是在等着那天肏你的人来喂你,还是想我亲自喂你?”
琉笙扇着扇子,一边调笑一边看着他。
“你!”玉薄霜听到这话,面色羞红,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对方。
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他端起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琉笙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是很识时务。
玉薄霜忍着恶心将药喝完,只是才喝了一半,剩下的药就全吐了出来。
“呕。”玉薄霜弯下身子,将喝下去的药又吐了出来,他吐的有些激烈,眼角呛出了泪,鼻腔也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他捂着肚子,有些不舒服,这几天一闻到药味就想吐。
“啧…”琉笙皱着眉看着对方,觉得玉薄霜麻烦又
娇气。
玉薄霜胃里直泛着恶心,肚子也是莫名的抽疼着。
琉笙见对方惨白着脸,将人一把提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我去找大夫,你在床上躺着。”话刚说完,就出了房门。
玉薄霜被摔的眼冒金星,好在床软,他缓了缓,在心里止不住的骂琉笙,这个混蛋,自己又不是物品,就这么将他给扔到了床上。
他又想起了贺飞雪,一想到贺飞雪,玉薄霜满是失落,他在这期间写了无数封信给对方,可他一封信都未曾回过。
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令他实在是难受,可他每次想要将事情说清楚时,对方总是说一些甜言蜜语去哄他。
他闻着自己身上的一股药味,皱了皱眉,想着沐浴换个衣服。
于是他命人准备热水。
父亲不在的那几日他还很开心,觉着终于自在了些,可现在他只觉得空落落的。
父亲不在,弟弟还能陪着他,可现在弟弟也外出了。
山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飞雪也不经常来看他,他每次去旧居找他,可好像就没有这个人似的,总是见不着他的影子。
他失落的坐在床边,他想起对方送给自己的香囊与檀琴。
那把琴被他放在自己的书房还从未碰过呢。
他去书房将琴取了出来,这琴看着绝佳,一身好木料,琴身雕刻着青山绿水,他抚着琴弦,试着弹了一声,琴声清透,且回音持久,就好似青鸟一声鸣叫,直上云霄。
他试着抚琴一曲,将思念化成曲声。
都说曲有误,周郎顾。
可贺飞雪总是嫌他弹的婉转柔和,不够有杀意。
“唉。”玉薄霜叹了口气,双眸带着忧虑,他盯着琴发呆。
直到他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响起时,这才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想着应该是琉笙回来了。
果不其然,自己才刚进入房间,琉笙就带着个双眼被蒙的男子进来了。
是个瞎子?玉薄霜好奇的看着对方。
可是又见对方的行为举止不像。
“这位是?”他看着对方,出了声询问。
“在下姓观,公子叫我观大夫便可。”男子长相慈眉善目,眉间还有一点朱砂红。
如果不是眼睛被遮住了,肯定受姑娘喜爱的。
玉薄霜点了点头,主动将胳膊伸了出去。
可观大夫并没有替他把脉,而是在房间走动了起来,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公子最近可有胸闷出汗?”
玉薄霜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出声点头。
“是有。”
观音在四处走动,他生性对气味敏感,从他踏入这间屋子,便闻到一股子极其浓重麝香味。
虽然他不清楚一个男子房间放什么麝香,但是这麝香里加了其他东西,放久了对身体也是不好。
轻一点不过是硬不起来,严重了怕是会无法生育。
玉薄霜见他一直停留在柜门前,不解的看着对方。
观音打开柜门,闻着一处散发出来的味道,将盒子中的香囊取了出来。
“你做什么?”玉薄霜见他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东西取了出来,有些着急。
“公子最近还有其他的症状吗?”观音皱着眉,捂着鼻子将香囊取了出来。
这种程度的麝香连个男子都承受不得,更何况还是个身子骨孱弱的公子。
香囊不取还好,一取出来,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怎么味道还越来越重了?
玉薄霜闻着这股味道,先前他总是睡不着,不是头晕就是肚子疼。
他只当是自己身体不行,但从没想过是香囊。
现下东西取了出来,更是熏的他难受。
他想下床将香囊取过来,却不想还没站稳呢,双腿一软便倒了下来。
琉笙虽不喜他,但还是出手抱住对方。
“这么重要,莫不是你那个小情人送的?”琉笙将人又抱回到了床上。
“你…你闭嘴。”玉薄霜胃里直泛恶心。
观音像是听到了八卦,但他并不是个多事的。
只是将香囊取出来之后,用东西包了起来。
“公子可知道这香囊里装的什么东西?”观音忽的出声。
这香囊里有麝香红花红海棠,以及一些热性剧烈的中药,还有一些催情的……。
玉薄霜见到对方这样的神情,不知为何心里紧张了起来,他有些惶恐,不想在去听对方说的话,他知道香囊有问题,可他不愿意往这方面想。
琉笙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看着玉薄霜的表情,他觉得很有趣,原来是被人耍了啊。
玉薄霜白了脸色,额上不断冒出冷汗,他心里想的都是与贺飞雪的过往种种。
“不过是些普通的香料。”玉薄霜慌乱出声,话语间带着颤抖。
观音虽不清楚这个香囊是谁送给他的,但作为大夫,还是要以治病救人为主。
“公子当真是觉得只是普通香料?”
玉薄霜呼吸重了起来,但还是重复着先前的话语。
观音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公子这样自欺欺人是作何,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伤了自己的身体。
于是说道:“公子身体哪里可以不适?”
他说着就要上手把脉,可玉薄霜却将胳膊收了回去。
“我就是睡不着,心烦气闷,喝喝药就好了,不用替我把脉了。”玉薄霜想要将对方搪塞过去。
可琉笙却似乎不愿,他站起身走至玉薄霜面前,只是单手抚上他的脸,摸着他有些病态的脸。
随后掐着他的下巴,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难道哥哥想要将肚子里的野种生下来?”
“你什么意思?”玉薄霜气急了,尤其是在听到那一声野种,他扬起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啪的一声,掌声清脆,琉笙被打的歪了歪脑袋。
“二位是要我看病,还是要我看戏?”观音侃侃出声,他虽然是个瞎子,可他耳朵不聋。
他出声打断了琉笙的动作。
琉笙松开了掐着玉薄霜脖子的手。
只是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自然是请官大夫来看病的。”
玉薄霜被掐的面颊通红,他咳嗽了几声,立马制止道:“我不看病了,官大夫还是请回吧!”
说着他就要命人送客。
观音皱了皱眉,觉着这两人有病。
一个没病的要看,一个有病的不看。
他皱了皱眉,但还是压下心头的烦躁。
他不过是拿钱办事。
“公子将这香囊放了多久?”观音将自己的小药箱打开,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和一些针灸用的东西。
玉薄霜默了一瞬,但还是说道:“快有一个月了。”
观音取药的手一顿,都快一个月了,这味道只增不减,足矣可见这东西并非普通香囊。
于是说道:“公子明知身体不舒服,为何还一直留着这东西?”
玉薄霜低头敛眉,这是贺飞雪送给他的,他只是有那么一点不信罢了。
观音将手搭上他的脉搏,感受着脉搏的跳动,一开始都很正常。
直到感受到了玉薄霜身体传来微弱的滑脉时。
观音觉得是自己方法没用对,他将玉薄霜的手臂放平,手心朝上,又重新诊治了一次,只是这一次比刚才更为清晰。
依旧诊出了滑脉!
一个男人?滑脉!!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玉薄霜体寒严重,如果继续留着香囊,两者相冲,不止是危害身体,在继续下去,恐怕是有性命之危。
再加上他长期喝药,滑脉异常薄弱。
这都有月份了?!
好在观音自幼学医,他镇定下来,回忆着古籍上所记载的,乾为天,坤为地,阴阳结合,可孕生命。
怪不得方才这少爷这么激动,原来是身体与常人不同。
观音咳嗽了两声,双耳逐渐赤红了起来。
他从未见过真正的阴阳人,更何况还是古籍所记载的。
若不是他眼睛不方便,他还当真想看一眼,古籍所记载的阴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玉薄霜觉着自己像个猴子,身体上最隐蔽的秘密被发现了,他面上挂不住,觉得屈辱。
好在观音并未表现出别的异常。
只是斟酌着开口道:“琉公子可否回避一番?在下有话同公子说。”
琉笙玩味的点了点头,他看了眼玉薄霜与观音一眼。
“好。”观音本以为这人会是个纠缠的性子,没想到回答的倒是爽快。
等人出去时,琉笙还贴心的将门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了两人。
观音的态度也不再像先前那样生硬,他语气委婉了些。
说道:“公子可知道自己有喜了?”
玉薄霜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他当然知道,他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那次和贺飞雪做完之后,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
他觉得只是错觉而已。
但没想到真的怀了。
玉薄霜心头一紧,他想告诉贺飞雪这个消息,可他现在连人都见不到。
再加上刚才的香囊。
观音定了定心神,说道:“公子胎象并不稳定,再加上公子身体有疾,恐怕会滑胎。”
“什么?”玉薄霜握紧自己的手,指甲嵌入掌心,显出一道血印子。
“是因为香囊是不是?香囊里除了麝香还有什么?”
玉薄霜有些激动,他只当贺飞雪不认识麝香,可香是他调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只是,玉薄霜脑海中闪过贺飞雪的脸。
颤着身子问道:“观大夫,你告诉我那个香囊里到底有什么?”
观音见不到对方是何样的神情,但像这样的东
西该是心悦之人送的,只是……只是这公子遇到的并非良人。
“藏红花当归。”他只是将主要成分说了出来。
接下来好半晌,观音都未曾听对方说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玉薄霜忍着心头的酸楚,感受着心脏传来的痛苦,每疼痛一次,贺飞雪说的那些话就在他脑海中浮现一次。
他想要问清楚,他想要问为什么。
可他连这个勇气都没有。
握紧的手松了又握,眼里的情绪翻涌不停。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玉薄霜深呼吸一口,强颜欢笑道:“多谢观大夫,我知道了。”
“公子若是想哭,何必忍着呢。”观音见对方强颜欢笑的语气。
玉薄霜酸了鼻子,险些就要哭出来,但还是摇摇头,说道:“多谢观大夫,我无事。”
观音摇了摇头,说道:“我写个药方,你按照这个让人抓药便可,一日喝一次,不可多喝,至于你这一胎,能不能保得住,就看缘分了。”
玉薄霜失神的听着对方的话,能不能的保得住就看缘分,为何要这样对他呢。
直到脚步声响起时,玉薄霜这才注意到,观大夫早已出了门,屋内琉笙一直盯着自己。
他拿起桌上的药方看了一眼。
说道:“都是保胎的?”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玉薄霜失神的躺在床上,眼中黯淡无光,整个人死气沉沉,他会想着与贺飞雪的过往,不该是这样的。
“哥哥还真是痴情啊。”琉笙出言嘲讽,尤其是见到对方一脸绝望的表情。
“哥哥难道不找对方负责吗?或者给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
“滚。”玉薄霜不想和这人耍嘴皮子,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一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琉笙不打算放过他。
而在坐在床边,手指附上他的脸,与他距离贴的十分近说道:“可我分明记得哥哥和那人欢爱的时候,脸上那个表情,啧啧。”
玉薄霜抬手就又要扇他,可对方却握住他扬起的胳膊,琉笙对上他满是仇视的双眸。
一双眼尾上扬的眸子,如今生气的时候,眼角带着泪,还有那么些惹人怜爱的意味在这其中。
玉薄霜嘴唇紧抿,这人如此刺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琉笙又说道:“哥哥若是真想把孩子生下来,可想过春山的名讳,可想过日后玉龙山庄的颜面?还是说哥哥可以不顾这些?”
琉笙的话落入他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雳,对呀,他怎么能不顾玉龙山庄的颜面,他怎么可以坏了弟弟的名讳,若是这件事情传了出来,那父亲和弟弟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叫人耻笑,都要活在流言蜚语之中。
他不能这么自私。
眼角流出的泪,顺着耳边落下。
琉笙见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嘴角微微扬起,他替身下的人擦拭掉眼泪。
又轻声细语道:“就算是哥哥想要生下来,难道你想让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的不清不楚吗?”
琉笙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插在他的心上,却还令他叫不出声。
眉眼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玉薄霜全身没了力气。
额间的汗将他的发丝打湿,头发也是微微散乱着。
琉笙知道对方在犹豫,又开口说道:“哥哥难道想见到春山与伯父厌恶的眼神?想要人人将你当成个怪物吗?”
玉薄霜闻言,瞪大了双眼,他想到了父亲与自己的弟弟,他摇着头,他不想看见至亲之人,厌恶嫌弃的眼神,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不……不要!”玉薄霜惊恐出声,他望着琉笙,他不想被别人当成一个怪物。
琉笙笑着将他揽入怀中,继续蛊惑道:“哥哥只需要一碗药,便可以在回归到以前。”
“哥哥不必担心。”琉笙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背。
玉薄霜心中动摇了,丝毫没注意琉笙看着自己的眼神。
琉笙说得对,只是他……他……无法割舍,他抚上自己的肚子。
这里能孕育出一条小生命还是他与贺飞雪的。
琉笙注意到他的动作,内心不悦了起来,觉得这人太优柔寡断。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可琉笙还是耐着性子哄他,知道玉薄霜吃软不吃硬。
于是在他耳边继续蛊惑道:“哥哥难道忍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与你一样吗?”
只这一句话,玉薄霜彻底打消了养胎的决定,他不敢想若是生下来与自己一样,会是什么样的遭遇。
他想着自己所遭遇经历的。
“我……我……我要打掉。”玉薄霜哽咽出声,眼泪打湿了琉笙的肩膀。
琉笙倒是很满意的扬起了嘴角。
他不想日后春山的名讳受阻,也不想别人提起他的春山,就想到有这样一个哥哥。
“哥哥,这就对了。”琉笙拍着他的肩膀,安抚着他。
“那哥哥什么时候喝药?”琉笙在他耳边厮磨,语气极其暧昧。
玉薄霜听着他的声音,有些恍惚道:“现在,或者是明天。”
琉笙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若是明天被那些下人知道了怎么办?传出去就不好了,哥哥。”
琉笙声音蛊惑人心,就好似是妖魔一般。
“哥哥不必担心,我已经命人去熬药了,只需要一碗药,很快就会恢复平静。”
“哥哥不必害怕。”
玉薄霜好似真的安下心来了。
他听着琉笙的话。
直到日暮天黑。
太阳刚刚落山,山庄内安静的悄无声息。
唯有一处堂屋内。
这是山庄修葺的浴池,这池中的水都是流动的活水。
玉薄霜赤裸的身子坐在浴池中,感受水流的温热,雾气缭绕在周围,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他低下头看着池中的倒影,眼睛有些红肿,披头散发的模样,显得他很脆弱。
琉笙将药放在池边,望着他赤裸的背影。
“哥哥,该喝药了。”琉笙蹲下身,想起那天在后山看的一切。
玉薄霜那样含蓄内敛的人,竟会主动哭着将腿张开,主动求着那人肏他。
那人虽是知晓了他的存在,但也并未多说什么。
到了最后,还是他将人给抱回来的。
这人被骗的团团转,竟还想着生下那个人的孩子,他是真的很蠢啊。
玉薄霜颤抖着肩膀。
琉笙怕他端不稳,亲自去喂他,玉薄霜抬头去看琉笙,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哀求。
琉笙眯了眯眼,叹了口气,他和衣进到水里。
浴池的水不深,不过刚好没入他的腰间。
衣服被打湿,粘在身上,琉笙忍着不适。
玉薄霜看着他,接过对方手里的碗,看着碗里腥呼呼的药,他怎么都喝不下去。
这碗药,比他先前喝的都难闻刺鼻,他在这碗药中,闻到和香囊之中一样的味道。
果然。
琉笙将人抱在怀中,背对着自己,他望着玉薄霜白净的脖子,想起这人脖子缠绕的银链。
玉薄霜有些僵硬,他知道琉笙是怕自己反悔。
可现在这样。
琉笙扶着他的胳膊,将药碗送到了嘴边。
玉薄霜知道这碗药是必须喝的,他只是抿了一小口,就将头偏了过去,嘴里弥漫着苦涩,只是一口就难以下咽了。
琉笙的胳膊穿过腋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着他将药全部喝下去。
可玉薄霜怎么也喝不下去,琉笙没了耐性,说道:“哥哥难道是不忍心了?”
说罢,他就将药碗夺过,喝了一口含在嘴里。
琉笙捏着玉薄霜的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就这么嘴对嘴的喂了下去。
这药一入口连琉笙都忍不住皱了眉。
玉薄霜被逼着张嘴,因为挣扎,水面激起一片涟漪。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琉笙,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喂药,他想要将对方推开。
奈何对方力气比他大,这口药才咽下,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对方一口药又喂了过来,两人气息紊乱,嘴角留下药渍。
玉薄霜被锢郅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
气息喷洒在对方的面颊上,好似两人是在发生关系。
琉笙感受着他的视线,这人喝药的时候,怎么眼神总是盯着自己。
一碗药被喂了半碗,玉薄霜将药喝下去,刚开始没什么反应,身体不过是发热和肚子胀痛。
额头一直冒着冷汗。
琉笙知道药效起了作用,但是为了能够彻底些,他还是将剩下的半碗药喂给了对方。
直到玉薄霜面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琉笙这才放心。
他将这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颤抖的身躯以及痛苦的神色。
玉薄霜身下痛的不行,就好似肚子里的东西被扯了出来。
直到池中见了红。
玉薄霜痛苦出声,下身不断溢出鲜血,所幸池中的水是流动性的。
琉笙闻着水雾中淡淡的血腥味,他摸了把那人的腿间,摸到了腿间蛰伏的欲望,以及欲望之下的一条肉缝,鲜血正从小孔之中流出。
手上沾染的鲜血被池水给冲刷。
玉薄霜难受的弓起了身子,肩膀一颤一颤的,琉笙低下头去看他。
他发现这人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琉笙将准备好的白布塞进了他的口中。
玉薄霜咬着白布,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
他死死地握住了琉笙的手掌。
因为痛苦,指甲扣入到了琉笙的肉里,可他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是任由对方这样掐着。
玉薄霜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感觉肚子下坠,又想小解一样。
终于,玉薄霜忍不住,哭叫着出声。
痛苦的呻吟响彻在浴池内,哭泣的声音不断响起。
琉笙见他面色发白,好似一张白纸,又见他下身不再出血。
他低下头,抚慰道:“哥哥马上就好了。”
可玉薄霜却忍不住,他摇头不想在继续,这样的疼他实在忍受不了。
体内好像有一只作乱的手,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要掏出来。
直到肚子的疼痛下坠感消失不见,玉薄霜这才稍微缓和了些。
他喘着粗气背靠在琉笙怀中。
双腿没了力气,慢慢向水中滑落。
琉笙将人揽住。
看着他逐渐闭合的眼。
他看着下体的血水被冲洗干净,他将人从水中捞出来。
发现这人已经昏了过去,琉笙抚上他的肚子,摸了上去,发现这人微微凸起的肚子彻底平躺了,才放下心来。
他望着玉薄霜的面容,好半晌这才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他将这人一把抱起,从一旁扯过干净的衣服,
披在这人身上。
将他抱出了浴池。
夜晚寂静,琉笙守在玉薄霜床边,见他一直拧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只不过这次,琉笙并未替他拂去痛苦。
而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这张与春山相似的脸。
琉笙一双凤眼,尤其是微眯着眼时,像极了一副充满算计的样子。
直到窗外响起了动静。
“怎么?不进来?”琉笙调侃的声音响起。
贺飞雪翻窗进入屋内,一身红衣带着潇洒,只是眉宇间染着些许风霜。
他挑了挑眉,看着床上的人。
琉笙坐在一边喝着茶,冲淡着嘴里的苦涩药味,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贺飞雪笑了笑:“怎么就不能是我?”
他走上去,见着玉薄霜惨白面色,有些意外,
又闻到他房间一股药味。
想也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这个蠢货哥哥竟然愿意为了你,将肚子里的孩子给生下来,若不是我劝他,恐怕他当真想要养胎了。”琉笙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方。
“哦?难道我还得感谢你?”贺飞雪看了一眼玉薄霜,眼中未有什么心疼之色。
琉笙不以为意,只是说道:“感谢倒是谈不上,日后离春山远一些就行,你这样的浪荡子可是他最厌恶的。”
贺飞雪那张风流多情的脸僵了一瞬,“浪荡子,我若是浪荡子,那琉笙家主又算什么?”
琉笙笑笑不说话,“春山要是知道你这样折辱他哥哥,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贺飞雪却不在意,说道:“折辱?他与我两厢情愿怎么算是折辱?况且我何时说过心悦与他的话语?”
琉笙挑了挑眉,他与这人不过一面之缘,若不是在练武场时,恐怕还不知道他和玉薄霜的事。
“啧啧啧,我倒是好奇我这个蠢货哥哥若是知道了一切,会是如何的表情。”琉笙细细品味道。
贺飞雪闻言却失了笑,他能怎么样?还不是只会哭?
两人谈论的,就好似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丝毫不顾及床上之人的情绪,玉薄霜是晕了过去,只是偶尔的清醒,迷迷糊糊之际。
他像是听到了贺飞雪说话的声音,他想要投入到那人的怀中,诉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可他又听到对方说从未喜欢过他。
他听闻琉笙的嘲笑声,就好像笑他自不量力。
笑他是个蠢货。
他想要睁开眼,可却睁不开。
他心里有恨,可却连恨谁都不知道。
直到自己又陷入黑暗中。
“你醒了?”琉笙坐在桌边,屋内的窗户开了一晚,屋子里凉气飒飒。
玉薄霜睁开眼,觉的口中苦涩无比,细细感受还有一股药味残留。
他眨了眨眼,发现眼睛肿胀的难受,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喝了那碗堕胎药。
想到这里,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心如止水。
“昨天有人来过了吗?”他反问道。
琉笙拿着折扇的手一顿,回道:“莫不是做梦了?除了我还能有谁?”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想着应该又是做梦了,该是做梦的,梦里都是假的,贺飞雪不会说那样的话,可琉笙的笑却让人难忘。
那样的嘲笑与讽刺。
玉薄霜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屋顶转了两下。
幽暗沉寂的双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
琉笙那双凤眼似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说道:“既然醒了,那就先吃点东西。”
玉薄霜像是没听到一样,他还在回想昨晚所听到的。
只是他越要仔细去想,那段回忆就越来模糊。
不该是这样的。
玉薄霜心想,不该是这样的。
“我,我要洗漱。”玉薄霜撑着身子,琉笙将他扶起来。
玉薄霜在被他接触的瞬间,想起了昨晚喂药的场景,他消瘦的身躯微微僵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适应了。
琉笙心思缜密,自然能看出对方的不对劲,只是低下头说道:“哥哥难道是在怪我吗?”
此话一出,玉薄霜沉默了一瞬,他不怪琉笙,他只是想到了贺飞雪。
“不怪你。”玉薄霜将这句话说出,他气息过于微弱,琉笙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还是看了他好一会。
“哥哥不怪我就好,春山来信了,哥哥可要看?”琉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玉薄霜闻言,动作快了一瞬,他接过那封信有些着急,撕了好几次也未撕开。
还是琉笙握住他的手时,他才镇定下来。
“哥哥何必这样着急呢?”琉笙替他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了,他看着琉笙的手握上自己时,他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只是呆呆道:“琉
笙。”
琉笙眼中闪现出意外的神情,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昨晚上的那碗药,让玉薄霜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堕胎药吗?怎么还把脑子堕没了?
“哥哥还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琉笙挑了挑眉,带着探究的目光去看他,想要看玉薄霜在搞什么?
可玉薄霜却没了下文,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信中的内容。
琉笙也不恼,他看着玉薄霜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以及信封上的内容,他看的一清二楚。
都是些慰问的话语和日常的关心。
可只是这些就让玉薄霜红了眼眶。
他在此刻才感受到了亲人的含义。
他握着信的手在颤抖。
琉笙不晓得这人哪来那么多眼泪,也不清楚这人是怎么养成了个爱哭的毛病。
但还是出声道:“哥哥现在身体不好,若是想念过度,身体恐怕很难调理好。”
玉薄霜听了他的话,觉着琉笙说的对,他将眼底的泪收了起来。
琉笙坐在桌旁,看着玉薄霜的动作,见他动作软若无骨,却又要逞强。
素白玉骨的手腕细的和姑娘家家一样,水珠从手腕滑落至指尖,最后再被帕子擦掉。
琉笙虽不喜他,但好在他听话,更何况他现在什么也干不了。
玉薄霜洗漱完,这才察觉到琉笙一直看着自己。
“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玉薄霜薄软的嘴唇启合,整张脸都毫无血色,看着很是憔悴。
“自然是哥哥好看啊。”琉笙将扇子打开,顺便朝玉薄霜抛了个媚眼,如此不着调的行为,令
玉薄霜想起了贺飞雪。
他慌乱的看向别处。
琉笙却拿起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哥哥莫不是在想你的小情郎?”
玉薄霜听到这话,不再像先前那样激动,而是垂着眼眸,将眼底的落寞藏了起来。
贺飞雪,为什么不来看他?
明明都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约定终生的。
“哥哥还真是痴情啊。”琉笙继续说着。
只是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嘲讽。
玉薄霜不想和他耍嘴皮子,只是坐下来要吃东西。
可是看着面前的这些吃食,他丝毫没有胃口。
“哥哥这是不想吃吗?”琉笙见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不动筷子。
倒是主动盛了一碗汤给他。
“我没胃口,喝不下去。”玉薄霜见着鸡汤上漂浮的一层油脂,又想到昨晚在浴池里的场景。
他险些呕出来。
“哥哥要是不吃东西,身体怎么会好呢?”玉薄霜勉强喝了两口。
味道是好的,只是他没什么胃口。
面前的美味佳肴,也只是浅尝了几口。
琉笙见他吃饭像是猫舔食,只吃了那么一点点,看的皱起了眉。
“难怪哥哥这么瘦,是因为不好好吃饭吗?”琉笙忽的伸出手,擦去他嘴角的油渍。
玉薄霜停了手里的动作,看着琉笙道:“你何必这样呢?春山不喜欢男的,更何况,你如此讨厌我,还要装作这样亲密,不累吗?”
琉笙笑了笑,只是眼中的神色变得逐渐骇人了起来。
看似平静无波澜,可琉笙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了。
“哥哥这说的什么话?”琉笙握着扇子手逐渐收紧,竟硬生生的将扇子折断了。
玉薄霜知道对方的温柔不过假象。
他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继续说道:“春山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他…………”
话未说完,面前的人忽然暴起,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动弹不得。
琉笙一双眸子满是杀意,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了玉薄霜。
“你………咳……”玉薄霜看着眼前的疯子,他也是自讨苦吃,好端端何必去说这些。
玉薄霜面色艰难,想要呼吸,却发现窒息感越来越强,因为难受,眼角滑落了眼泪,落在琉笙的手背上。
琉笙对上他的眼睛,两人眼里倒映的是对方的神情,一个难受至极,一个狰狞骇人。
玉薄霜拍打着琉笙的胳膊,想要让他松开手掌。
可对方松了力气,却没有放开自己的脖子。
琉笙感受到了手背上的一丝温热,他稍微清醒了些。
他摸着玉薄霜的脖子,细腻纤长,和春山的一点都不一样。
于是琉笙低下头缓缓沉吟道:“哥哥何必惹我生气,这样对你有何好处呢?春山日后怎样我都会在他身边,这就不劳哥哥操心了。”
话刚说完,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琉笙眯了眯眼,在见到对方脖子一圈掐痕时,
他从怀中掏出来一瓶药,放到了他的面前。
“哥哥皮肤如此娇嫩,可别留下了痕迹。”说罢,人就快步走了出去。
只留下玉薄霜一人,他捂着脖子,看着面前的药瓶,他抓起药瓶便猛地朝窗口扔了出去。
碎裂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琉笙心中寒霜蔓延,贺飞雪这几日追着玉春山一同去了苗疆,他却要留在这里照顾这个呆子。
如果不是为了玉春山,他怎么可能会留在这里。
他脑中想着的都是玉春山的那张脸。
冷峻中带着隐藏的柔情,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琉笙翻墙出了山庄,却并未走远,他不能离开山庄太久,只是想着出来透口气。
琉笙只是在这四处溜达,他没事的时候便会约春山出来,只是出来也是和他一同练剑。
他笑对方是个武痴,只知道练剑,可对方却将眉一敛,很严肃道:“他要保护自己的家人,自然是要更厉害些。”每到这个时候,琉笙都嫉妒的不行。
为什么他眼里总是只有家人,那个呆子什么都不会,却还要继承庄主之位。
就算是这样,玉春山也无所怨言。
琉笙始终都不懂。
他将断了的扇子随手扔了,从怀里掏了把新的。
却听哐当一声,硬物碰撞的声音,仔细听该是个瓷器的声音。
琉笙的步伐一顿,这四周杂草丛生,怎么会有瓷器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找去,发现是断扇与硬物碰撞发出的声音。
他踢开扇子,发现了个玉佩?
玉佩的光泽鲜艳,一看就是个不凡的玉石,再加上这个精雕细琢的程度,肯定不是无意间落在这里的。
他将东西捡了起来,发现玉佩是个狐狸形状的,谁会将玉佩雕成狐狸样?
又不是给小孩的。
他用手摸了摸,发现玉佩后还带着一行字。
琉笙眯眼去看,他挑了挑眉,忽的眼里带了玩味的神情,这东西被扔在了山庄附近。
说明不是有人落下的,而是故意扔了的。
琉笙将东西收了起来,他觉着这东西不简单,说不定日后有用。
琉笙心情稍微好了些。
想着自己出来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只是等琉笙回到山庄时,发现玉薄霜人不见了。
他在竹屋寻了一圈,在外院找了一番也未曾发现对方的踪迹。
琉笙不满的皱了皱眉,这人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着。
而此时的玉薄霜则早已经从山庄溜了出来了。
他混迹在人群中,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周围都是叫卖的小贩,很是热情。
或许是他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玉薄霜能感受到视线在自己身上的停留。
他将琉笙引开,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出来。
他朝着城外走去,终于到了一处小院门时,闻到了一股清淡的花香,微风拂过他的面颊,挑起他额前的一缕发丝。
玉薄霜看到了四周开放的合欢花,花朵娇艳,毛绒绒的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树枝上。
清风席卷花香,萦绕在玉薄霜周身。
他嗅着空气中的淡香,敲着面前紧闭的大门,他心里有些紧张,更多是期待,只是敲了许久都未曾有人来开门。
他越敲越急,没了耐心,将门一把推开。
却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院中长满了杂草,像是从未有人住过。
唯有院中合欢花开的盛放。
玉薄霜站在门前,静静的望着地面落下的合欢花。
他进入院中,叫着贺飞雪的名字,鞋面上沾染了泥渍与花瓣。
他望着院子里熟悉的布置,心中满是失落与空旷。
但还是有些不甘心。
他在院中四处走动,还是想要看看那人有没有留下什么,或者是他近期来过的痕迹。
只可惜玉薄霜什么都没发现,他推开其中一间屋子,熟练的进入房间。
这里是他与贺飞雪生活过的地方,只要他闲来无事时,便会下山来到此处,而贺飞雪也总是
等着他。
两人无事便会饮酒作诗,然后再和彼此缠绵,可他现在才发现,他根本猜不透贺飞雪,他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他对贺飞雪了解的少之又少。
对方总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消失。
玉薄霜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的苦涩难以言喻。
他想着贺飞雪的那张脸,桃花眼,薄唇,鼻梁直挺,笑时眉眼多情,不笑时候勾人心魄。
玉薄霜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双眸。
一呼一吸都像是有刀子在剐蹭着自己的心脏。
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和对方说,可却不敢想见到了对方要如何说出口。
要怎么说?说什么?如何说?
玉薄霜站在窗前,眼底蕴含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他望着雨滴落下,砸在地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两个月了,贺飞雪不辞而别已经两个月了。
那人好像是真的消失了一样。
他无事便会去那个小庭院看看,想去寻那人的踪迹。
只是回忆勾人心,他只能数着合欢一朵朵掉落。
他又想起来春山外出也有两个月了,仔细一算,竟和贺飞雪消失的时间一样。
还真是巧啊。
玉薄霜拢了拢肩上的外衣,感受着雨水扑面而来的凉气。
春山会定时写信给他,可就在前一个月,突然不来信了,他心中担忧,怕春山在外会遇到什么危险。
可自己却又帮不上什么忙。
玉薄霜幽幽叹口气,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隔绝了他与屋外的景象。
只是还没转身呢,就察觉到了琉笙的气息。
玉薄霜看着琉笙,虽然不喜欢他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但也无可奈何。
“哥哥你在想什么?”琉笙个子高挑,身形壮硕,他低着头看玉薄霜,那双眼里总是带着探究的意味。
其实玉薄霜个子不矮,只是他身子孱弱消瘦,在加上周围人都是习武的,他自然就比别人矮了一个头。
玉薄霜没说话,想要绕过他,可琉笙不放过他,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玉薄霜皱着眉看向对方,他这是又抽什么风了?
他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算是摸清楚了琉笙的脾气,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时好时坏,情绪就好似三月的天。
冷暖变换,阴晴不定。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玉薄霜被他触碰的瞬间,全身都在抵抗,躯体微微颤动,这样的抵触就好像是被毒蛇缠绕,丝毫动弹不得。
可琉笙像是没听到,只是自顾自的盯着他看。
忽的,琉笙低下了头,将自己的面容凑的及近,这样的举动令玉薄霜停止了挣扎,一时间向后退了一小步。
他一动不动,生怕自己惹的对方不愉快,让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望着琉笙的眼睛,那双浅褐色的眼眸中,潜藏着别样的情绪,宛如静水流深,幽幽暗暗,明明灭灭。
玉薄霜知道,他在透过自己看别人。
而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弟弟。
琉笙将手抚上玉薄霜的面颊,皮肤滑腻的触感令他微微蹙眉,一点也不像他的春山那样紧致。
就像是个打磨精致的瓷偶,娇气又软弱。
可琉笙这样的神情令他好生熟悉,他一时间愣住了,这样的神情他在贺飞雪的眼中也见过,那时的自己过于沉浸在甜蜜中,丝毫未曾察觉出来。
玉薄霜压下心底这样怪异的想法,有些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贺飞雪不是琉笙,他不会这样的。
可这样的想法一出,就像有千丝万缕烧红的铁链一般,缠绕在他的心间,令他疼痛的喘不过气,只要细想,就会令他困在其中。
令他困在对贺飞雪的感情中。
琉笙拍了拍他的脸,见他面色惨白,额间又躺着细密的汗珠,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有些奇怪道:“哥哥这么害怕我吗?”琉笙拉开了距离,雨声淅淅沥沥的响彻在屋内,
一时间静的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玉薄霜摇了摇头,他过于执拗,反倒是琉笙这几个月来这么安静。
让玉薄霜有些不适应了。
“春山过几日就会回来,顺便会带回个朋友,哥哥可想认识认识?”琉笙拿着扇子,眼中的戏耍令玉薄霜眼皮突突的跳。
心中总是涌现着不安。
琉笙见他眼中的慌乱,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的戏谑更甚,只是一想到都是“熟人”见面,他就想笑。
玉薄霜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他微微蹙眉,将人一把推开。
声音清冷道:“春山的朋友自然是我的朋友,多认识些朋友也是好事。”
琉笙被他推的向后踉跄了两步,见他这么紧张和厌恶,不由得笑出声,于是故作娇羞道:“哥哥力气这么大,推的人家险些摔倒了。”说罢,还抛了个媚眼。
玉薄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见到他面上的神情以及动作,就好似是从勾栏院里出来的小妓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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