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节(2 / 2)
过了几天,她正常了。有一次她沉思着对我说:“我想你肯定知道,我讨厌别人在这种时刻来想我,但那是一种可怕的巧合。”
我活了23年,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没有亲身经历过诸如此类的怪事。有的人非常坚强、很有魄力,他们想做什么就能做成什么;而另一些人一碰到难题就只会丢人现眼,我希望我是属于前一种人的,至少在艾利面前我是很有把握的。
对她的印象,我必须加以修正,有一次我跟一位姑娘谈起接吻的事情,我们对这个问题讨论了很长时间——当时的人们对接吻是说得多,干得少——我说艾利只和二三个人接过吻,而且只有她觉得她爱他的时候才接吻。那位姑娘笑得前俯后仰,倒在了地上,把我给愣住了。
“不过这是真的,”我对她肯定地说,但我又突然感到这不是真的“这是她自己讲给我听的。”
“艾利-卡尔霍恩,你真行!哼,去年在技术学院的一次春季晚会上”
9月份,我们每个星期都要被召唤到海上去,从第四培训营来了一批军官,以加强我们的战斗力。第四营和前面三个营不一样,候补军官都是从士兵中提拔起来的。他们的名字也很奇怪,不带元音字母,除了个别几个年轻军官外,他们根本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我们中队补充了厄尔少尉,他是从马萨诸塞州的新贝德福德来的——一位身体很棒的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棒的人,他身高1米85,长着一头黑发,脸面非常清爽,还有那一对闪闪发光的深褐色眼睛。他不算很聪明,肯定也没受过教育,然而他是一个好军官,自负而令人起敬。每次起飞,穿戴得体,沾沾自喜,符合一个军人的要求。我估计新贝德福德是一个州属城市,所以使他有点骄横和自以为是。
我们是两个军官分住一个房间。于是他就和我一起住在我的临时木板房里。没出一个星期,塔莱顿的一个姑娘的照片被他粗暴地钉到板壁上。
“她不是什么小铺子的女售货员,她是社交界人物,只跟高尚的人来往。”厄尔解释说。
第二个星期六下午,我认识了这位女子——在乡下某个私人游泳池边上。当艾利和我来到时,游泳池的另一边冒出了厄尔那半个穿着游泳裤的肌肉发达的躯体,一面拍打起水花。
“嗨,少尉!”
我也向他招招手,他笑笑,向我使使眼色,用头朝着他旁边的姑娘做了个动作。接着捅了一下她的腰部,再向我点点头,算是在向我介绍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