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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陌按下燕屏激动地颤抖的双手,沉着道:“毓宁没说谎,这与她的大宫女采芷的供词也对得上。姚姑姑去查了,她二人的确是老乡不错,刚进宫时,还是采芷引荐她进了你那会儿住的晨弈馆。”

燕屏的脸色煞白:“皇上放心,臣妾稳得住。无论品棋是否冤枉,都不急在这一时。——此时不听您说个清楚,臣妾决不能崩溃。等了这么久,就等的是这一日。”

君陌担忧地看着她,继续便往下说——

毓宁承认了燕屏意外小产的事,却咬死不承认与王太医的私下勾结。君陌自然不信,逼得急了,毓宁着急道:“臣妾不过是看婧妃得意满志,想杀杀她的威风,哪想到她这么弱不禁风,摔一下子就能流产,还搞得再也不能生育!臣妾满门的死活都在皇上手中,何至于在此时还能撒谎!”

君陌一记窝心脚踹在毓宁的身上,怒道:“你还敢说你没和王若诚串通一气!婧妃小产伤身不能生育的事,世上除了王若诚,只有朕与婧妃自己清楚,连滟贵妃都不知道的事儿,只有你知道!若不是你授意与他,他是妇科千金一科的国手,即便当时受伤,又何至于此!朕那时便有怀疑,但苦无证据,也不知他身后究竟是谁。若不是婧妃与朕合谋装疯失宠,惹得你们得意忘形,连连露出马脚,只怕你今日这话也未必轻易能吐出来!”

毓宁听了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又疼得捂着胸口连连细喘。

婧妃竟然并非真疯,而君陌,也并非是真的冷落了她!他们连连作秀,牺牲掉了那么多——甚至是沈丹青的性命——不过是为了引他们上钩!

毓宁此刻才知道,自己真是天真愚蠢得可怕!

君陌拽过她的头发,将采芷的一纸供状塞在她眼皮子底下瞧:“你自己看看,你做了哪些好事!云琛坠马,那个害人的宫女,是你安排的,是也不是?!盈嫔有孕却常常惊阙,疲劳过度导致难产而亡,也是你的好计谋,是也不是?!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毓宁喘着连连摇头,她扯过那纸供状粗粗地一略,哭道:“不是,不是,那个宫女,是自己找上的臣妾。她说她受尽了贤妃的欺凌,要报复贤妃,臣妾才命采芷帮了她。盈嫔……盈嫔……臣妾自己一辈子是没有孩子了,可就连盈嫔这样卑贱如歌伎的人都有了皇子在身,臣妾怎能甘心!臣妾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错!”

君陌仿佛厌恶极了她,像看着一堆脏衣服一般斜睨着毓宁:“你打小儿被姨娘害得吃错了东西,闹得一生遗憾,朕都知道你的委屈,因此也格外怜惜你,你无孕而封夫人,还有什么不足?!盈嫔又有什么错?她即便不如你出身高贵是皇亲国戚,但她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是朕的皇子的生母!你就这样草菅人命!”

说着,又从袖笼里取出一叠信纸,狠狠摔在她的脸上:“你说那个宫女是自己找上的你——你到了此时还敢撒谎!那宫女的老家与王若诚一样,都是你东海郡的,一家子在你东亲王府的底下做事讨生活!这些家书,一字一句都是你的阴谋诡计,谋害皇子、谋杀嫔妃、安插细作在朕的后宫里头——你们东海郡送进来的宫女太监,不低于几百人!”

毓宁被那些信笺砸的满头满脸都是,她急急拆开一封,惊得将那信摔开老远,一脸的不可置信。再拆一封,又是如此,拆了十封有余,她的目光已经癫狂,双手依然抖如筛糠:“是谁?是谁在害臣妾?这不是我写的家书,不是我的家书啊!”

君陌一把夺回她手中的信笺,“谁在害你?自作孽,不可活!到了此时你还不认罪,若不是你祖父亲口告诉朕派去审问的御史,这些多年来的家书都的的确确是你的指示;若不是你的心腹采芷亲口指认,多重证据一一对应,朕还真的不敢相信——你是这样的一个蛇蝎毒妇!你们国氏,安插细作在宫中监视朕的一举一动,这是谋逆!”

毓宁扑过来,再次保住君陌的裙摆,癫狂地哭道:“请皇上看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上,相信臣妾一句。该是臣妾做的,臣妾认了,但安插什么东海郡的细作在宫里——臣妾不会——臣妾不敢啊!那是要诛九族的大罪!臣妾不敢啊!”

事情演变到此时此刻,君陌哪还信她半分,恶狠狠地踢开她:“你也知道是要诛九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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