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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责怪过他当年的冷淡与拒绝,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再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做出过任何承诺,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可他现在又是何苦?我从来没有逼过他什么。
“宋祁,我想出去走走。”这天,他突然对我说,语气柔和。
我说好,我想他应该是不想让我陪的,就说让保镖护送。我也不可能让他逃了不是?
他皱起眉,说:“宋祁,你和我一起吧。不需要保镖。”
我一愣,随即便答应了,打电话将上午的会议移到了下午。他已经在这个屋子里窝了将近一年,深居简出,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想出去走走,我高兴还来不及。
现如今已是深秋,街上行人不多,道路两旁落叶飘零。乐阳坚持不要外套,只穿了件薄薄的毛衣便和我出门了。
我们并排走在街上,两人之间弥漫着沉默。好像一年间我们也没对过几次话,大多时候都是在沉默中度过的。做(和谐)爱的时候,乐阳躺在我身下都不怎么出声,我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具没有感情的木偶。这个认知屡屡让我感到挫败。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找话题的人,绞尽脑汁没话找话让我厌烦,我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愚蠢懦弱的自己了。甚至于,我恨那样的自己。
突然,乐阳停住脚步,神情专注地凝视着马路对面,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面除了几家杂货店就只有一家无名的花店。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他轻声说。
我恍惚间忆起在我和他还属于好哥们范畴的时候,他提起母亲时总是一脸怀念,说她很温柔,很美。奈何天妒红颜,她在乐阳十岁的时候因为不堪忍受家中重担患上抑郁症跳楼zi杀。
“要去给伯母买花么?”我问。
乐阳点点头,和我来到马路对面。
走进店内,花店老板起身接待,问我们需要什么品种。
“有雏菊吗?”他问。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有,请到这边来。”老板微笑道。
乐阳挑好了花,我付过钱后,和他一起走出了花店。
刚要过马路的时候,我看左右无车,便拉着乐阳要过去,他却突然站住了。
“宋祁,你真的爱我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不爱你。”他继续道。
“我并没有逼你和我在一起。”我淡淡地陈述事实。
“我只是因为不想受你施舍。”
“乐阳,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耐。
“……没什么,我们走吧。”他挣开了我的手,我心情不好,便也由他去了。
我没有想过我会死。以这种方式。
马路不宽,过马路时要下一级台阶,我一只脚刚伸出去,后背便猛地受到了一股推力,导致我一个趔趄,栽向了这条并不宽阔的路,一阵汽车鸣笛都没响,我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一股更大的冲力将我撞飞。
听见自己的身体撞地的声音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将我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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