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喜欢你(车震/后入/微dirt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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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卿这下真怕了。

沈珚亭的车停在公共的地下车库,比起周围都没什么人走动的私人别墅,隐私不知道差了多少倍。沈珚亭要是真的在这里……

他咬着唇,头微微偏过去,又被捏着下巴掰回来。

“你自己脱。”他声音发冷,听不出情绪。

谢珩卿摇摇头:“不要……”

“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拒绝我?”沈珚亭开始挑他的衬衣扣子,“凭你看见我就会骚的流淫水的后穴,还是你除了叫床只会反抗的这张嘴?”

“沈……沈珚……唔。”嘴里含了两根指节,轻轻地搅弄。

“怕被发现,就小点声。”沈珚亭在他耳侧轻声呢喃。

车后座的空间还算大,但容下他们两个还是显得有些逼仄,谢珩卿蜷起腿,尽力躲着侵袭而来的欲望。

“你给别人口过吗?”沈珚亭挑着他的乳首,之前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在挑弄之下充血挺立,“嘴巴这么小,吃得下吗?”

“哦,我忘了,谢老师被人骚扰过,恋爱都不敢谈,有阴影了是不是?”

谢珩卿吓得拼命摇头,眼泪往外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被抵着腿间分开。

“不许哭。”沈珚亭抚着他腿间垂软的性器,“再哭,我就操得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把谢珩卿翻过来,手掌托着他的腹部,按着他的腰让他跪趴下去。

谢珩卿做最后徒劳地求饶:“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没人会看到你的。”沈珚亭这话说得很坚决,他的车都有裱单向玻璃膜,里面的人看得清外面,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这事谢珩卿不知道,吓得腿肚子发软。

扩张的指节探进去,谢珩卿抖得一激灵,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垫子上,又被一只手搂着拉回来。“早上不是才做过么?现在就不适应了?”

早上是在家里,没人看。而且,早上沈珚亭好温柔。不像现在……

谢珩卿吸吸鼻子,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你这样搞得我好像在强奸。”沈珚亭塞了三个指节进去抽插着,“不是你说要维持肉体关系的吗?现在又装什么?”

对啊,他装什么。他明明很享受的。谢珩卿闭上眼,企图忽略后庭的疼痛。

就像当时他去关心在课业上帮助他的学长,因为共情能力强,在他分手的时候,很轻易就发现了他的异样。并多事的送去了安慰。

结果学长却趁着那天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把他抵在墙上,要不是隔着衣服的布料,性器都快捅进他后庭。

当时说的是“装什么正经?”

“很喜欢吧,不然关心我做什么?”

“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毕竟连我前任分了手也要来找我打炮。”

“成天嘘寒问暖,你知不知道自己的骚样在我面前有多诱人?”

有了这经历他这辈子都会害怕。觉得关心别人就是爱,是僭越。所以沈珚亭对他好,才会不习惯,才会躲。

可沈珚亭喜欢他,犟着一张嘴不好意思说,偏要让他先开口。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越走越偏。

后入的姿势操得很深,沈珚亭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摁着他扶在皮椅上的手。

“问你话呢,分什么心?”他几乎是碾着谢珩卿的敏感点死命地撞,“想哪个野男人?”

谢珩卿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音被顶撞地稀碎:“沈……沈、珚亭……”

“喊我做什么?求我重点还是求我快点?”

沈珚亭虎口卡着他的下颌,手上湿淋淋的,混着谢珩卿的泪和失神时流出来的口水。

“轻、轻一点……”

“这么骚,轻一点能满足你吗?”

谢珩卿哭了,他早哭了,不如说他崩溃了。豆大的泪珠往皮椅上落,形成一圈圈圆晕。

“不要……不要骂、我……”

沈珚亭嗤笑了一声:“我骂你?我讲的是事实吧,谢珩卿,我推了一天的会陪你出来,你跟我说你要继续肉体关系,咱俩谁骂谁?”

谢珩卿却没回他的话,自顾自地想侧过身来,沈珚亭看穿他的小动作,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白皙的皮肤迅速泛起红痕。“趴回去。”

谢珩卿被打了也不委屈,执拗且费力地转过身,抱着沈珚亭的脖颈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你玩什么纯情?”沈珚亭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猛地一怔,差点射出来,惩罚性的掐着他的乳肉拧了一把。

“唔……”

“亲炮友,你挺会啊?嗯?”沈珚亭还被他的话气得头疼,变着法噎他。“跟别的炮友做他们也被你这么哄吗?”

“没有……没有别人……”

“哦,谢老师说要跟我维持肉体关系,我还以为要跟谢老师维持关系的人很多呢。”

“沈……沈珚亭。”谢珩卿抬手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我、我喜欢你。”

这话最后终于是由谢珩卿说出口。可惜沈珚亭现在不稀罕,他还在气头上,刚想说点什么继续呛他,谢珩卿接着往下说。

“我知道你等会会说,我话说一半,我只是喜欢你肉体什么的。”

沈珚亭打量他,身下动作停下来,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心道,不错,跟他待久了连他后半句话都会预判。

“我、我不是、随便看见谁,都会发骚的。”

这下沈珚亭彻底破功了,捂着脸埋进椅背里笑。

“你、你别笑了……严肃一点。”谢珩卿手掌撑着身后的坐垫,“我是,。于是只能强迫着自己不喜欢,然后久而久之,就真的不喜欢了。

沈珚亭答得满不在乎,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掰了一瓣巧克力荷花瓣放进嘴里。“说起来,我不爱吃甜食这事,跟方瑜声还有点关系。”

“你干嘛又提他啊。”谢珩卿捂住脸,“你再这样我就去找方瑜声谈恋爱。让你死心。”

“方瑜声这时候在跟他对象做爱吧。”沈珚亭漫不经心地调侃,“你现在去是要去加入吗?”

“他、他才没有你这么流氓!”谢珩卿耳根子红透,“动不动就……拉人上床。”

“我除了拉你我还拉谁了?”沈珚亭被他逗笑了,“你说的好像我拉过很多人一样。”

“不理你了。”谢珩卿把蛋糕盒盖扣回去,起身往卧室方向走,“睡觉。”

“刚吃饱不能直接睡觉。”沈珚亭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出去走走。”

谢珩卿杵在原地。半刻摇摇头,连连拒绝:“不走夜路,坚决不走!”

“我陪你。”

“我刚还说不、不理你!”谢珩卿紧张得有些结巴,“才、不要你陪!”

“说不理我,那你刚才是在和谁说话?”

“……”谢珩卿理亏,耷拉着脑袋去牵沈珚亭的手。

谢珩卿高度近视,不怎么敢走夜路,平时三米开外的黑色垃圾袋都容易看成小狗绕道走,惹出过不少笑话。所以上班之后就找了离学校很近的出租屋住,至少不会有很长的路要走。只需要穿过一个巷子,巷子里路灯也很亮堂。

谢珩卿比沈珚亭要矮半个头,走路要比他频率快些才能赶上。沈珚亭察觉到他步频的急切,慢下来等他。

“你散步。”谢珩卿问他,“会觉得很浪费时间吗?”

“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沈珚亭握着他的手,“确实也很少有这样闲暇的时间。”

“你为什么总是提方瑜声啊?”谢珩卿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情敌啊。”沈珚亭眨了眨眼。

“都说了不是!”谢珩卿字字重音,“你们俩肯定本来就认识!”

“他是富二代,我认识也正常。”沈珚亭卖了个关子,“想听他的故事吗?”

“不想。”谢珩卿摇头摇成拨浪鼓,“我问多了你又成醋精。遭罪的还是我。”

沈珚亭轻笑出声:“醋精?我什么时候吃过你和方瑜声的醋。”

谢珩卿有些鄙夷地抬眼白他。

之前字字句句提到方瑜声语气都快酸死了,现在居然死不承认!

“沈珚亭,你太装了。”谢珩卿嘲讽,“这样不好。”

沈珚亭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谢珩卿痛得惨叫一声:“你、你恼羞成怒!”

沈珚亭朝他促狭地挑挑眉:“那又怎样?”说完转头作势要走。

“别……”谢珩卿跑过去拽他袖子,“别把我一个人丢外面。”

沈珚亭在原处站定,微笑着看他:“怎么不叫你的方瑜声来陪你?”

“错了嘛。”还说没吃醋,分明就已经酸成百年老陈醋了啊。

沈珚亭搂过他的腰,在他腰侧用指腹慢慢揉,在他耳侧轻声解释:“他当时,在我们同辈二代里很出名。”

“当时二代里没成年的小孩他年龄最大,初中高中成绩都很优异,举手投足都很优雅,谈话交流也大方得体。很多一代都拿他当育儿典范。”

“可是他本来不是我们学校的啊,入校的时间甚至比我要晚。”谢珩卿疑惑。

“因为他出国了。”沈珚亭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他十八岁那年生母间接死在小三手里,他在生母葬礼上暴虐小三,然后被生父扭送进精神病院。”

“啊……”谢珩卿惊讶地张开嘴巴,“完全看不出来啊。”

“你是说完全看不出他暴虐,还是完全看不出他是精神病?”

“两个……都看不出来。”

开玩笑,方瑜声在他们学校一直是恒温中央空调,体贴的能让人唤醒心底最深处的一片柔软,怎么可能是个暴虐的精神病啊。

“是啊,我们当时也看不出来。”沈珚亭摊摊手,“大家都觉得他疯了,可时至今日,我理解他。而且我相信,大部分原配正妻的孩子,应该都能理解他。”

毕竟死去的是自己的生身母亲,罪魁祸首却招摇过市,甚至大摇大摆地走向受害者的葬礼,假惺惺地流着鳄鱼的眼泪。

是个有良心的孩子都受不了吧。

何况方瑜声,那么多年的刻苦,只是为了向母亲证明,他们没有父亲也可以活得很洒脱。

就差那么一点时间了,母亲却离世了。

“如果换作我是当年的他,只怕会做得比他更过分。”沈珚亭仰头望天,“一直以来的优秀都是为了证明自己,而努力的初衷却在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撒手人寰。”

“亲生母亲去世,要说精神崩溃,也是很正常的事。”沈珚亭语气变得严肃,“小孩子嘛,闹一下也没什么的,方瑜声他爸却当场拆他的台,叫了一群安保人员打了他一针镇静把他拖走。一时间全城的二代人心惶惶,都害怕自己的父亲也会这样对待自己。”

“我那个时候才十岁,倒没怎么害怕,只觉得暗爽,再也没有人,在我面前提方瑜声有多优秀,有多让人艳羡。毕竟一个在全城人面前发疯的优等生,再也不会变成任何一个二代的榜样了。任谁,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女,效仿他。”

谢珩卿叹了口气,拍了拍沈珚亭的肩:“想必他给你的压力也很大吧。”

“所以你啊,还喜欢拿他来呛我。”沈珚亭刮了刮他的鼻尖,“真是欠调教。”

“你、你自己作茧自缚,关我什么事嘛!”谢珩卿脚底抹油想溜,却被勾着衣领子抓回来。

“我作茧自缚?”沈珚亭摩挲着他的后脖颈,“我等会回去先拿红绳子把你捆起来,然后狠狠操你,看看我们俩谁被缚。”

“……坏蛋!”谢珩卿徒劳无功地反抗,“你就知道耍流氓!”

“我还用耍啊,我不本来就是吗?”

“……无耻!”他们俩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谢珩卿走到熟悉的环境,硬气了好多。

沈珚亭笑着拿钥匙开锁,抬手揉乱了谢珩卿的头发:“你能不能骂点有杀伤力的,你每次一脸气鼓鼓地这样骂我,我都觉得你在调情。”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谢珩卿落败。

沈珚亭把家居服和浴巾递给他:“去洗澡睡觉吧,累了一天了。”

谢珩卿接过他手里的物品,打着哈欠走去浴室。简单的冲洗完毕,用浴巾擦干头发,穿上家居服走进卧室。沈珚亭效率比他高,已经洗好一阵坐在床上看书了。

他困,但睡不着,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有心事?”沈珚亭阖上书,侧头问他。

“今天应该算是,确定关系的第一晚吧。有点激动。”谢珩卿喃喃自语。

沈珚亭举手拿书挡脸憋笑:“操过多少回了,都老夫老妻了,还第一晚。”

“喂!”谢珩卿哀嚎一声,“能不能不要这么没有仪式感啊。”

“好好好,”沈珚亭直起身,“怎么说,我去点两支红蜡烛,我们洞房?”

“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想着这些。”谢珩卿侧过身背对他,“为什么不能、温情一点。”

“怎么温情?你说,我照做。”

谢珩卿拿被子捂住脸,声音发闷:“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沈珚亭去扒拉谢珩卿脸上的被子,谢珩卿死死捂着不让他动作,他恼了,干脆拽着被角把整个被子掀起来堆在枕头上。

“干嘛!”

“你拒绝沟通,我怎么进步?”

“你……给我读睡前故事。”谢珩卿憋了半天想出来个方法,“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沈珚亭晃了晃手里的书,是《莎士比亚戏剧集》,正在看的片段是《仲夏夜之梦》。

“想听这个?”

“随便。”谢珩卿把被子摊开盖回去,“读得好听怎么都能睡着。”

旁边传来沈珚亭有些无奈的一声轻笑,接着是一阵翻书的声音。

谢珩卿往沈珚亭身边挪了挪,脑袋靠着他的腰侧,眼睛闭着听他抑扬顿挫地诵读。

“……或者即使彼此两情悦服,但战争、死亡或疾病侵害着它,使它像一个声音、一片影子、一段梦、一阵黑夜中的闪电那样短促,在一刹那间它展现了天堂和地狱,但还来不及说一声‘瞧啊!’黑暗早已张开口把它吞噬了。光明的事物,总是那样很快地变成了混沌。

既然真心的恋人们永远要受到磨折,似乎是一条命运的定律,那么让我们练习着忍耐吧……”

耳边一阵细微但均匀的呼吸声,谢珩卿靠着他的身侧沉沉睡去。

“这才听了多少呀。”沈珚亭轻缓地移开身体,关掉床头的灯,躺下来侧身搂着谢珩卿,对着他的脸颊印下一个吻。“伶牙俐齿的小狐狸。要求还挺多。下回给你念心经看你会不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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