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雨夜假山激?情?偷?情?的继子和小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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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倚在假山里,借着缝隙向外看,雨越下越大,他叹了口气,猜想着杨敛大约是不会来了。

这样大的雨,江寒先前又把他叫了去,也不知会如何待他……想到这处,江雪有些烦躁地锤了一下山石,再只要几天,江寒就能突然不明不白地死去,而他则能顺理成章地继承他的所有遗产,包括他亲爱的小妈,但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有所预感,最近江寒对杨敛的控制欲愈发强烈,听说每每虐待得杨敛遍体鳞伤,还不让任何人进杨敛的院子。

只恨凌雪阁不许他把事情闹大,坚持要通过阁中的程序处理,否则,哪里能让杨敛忍下这等屈辱。

上一次他被江寒叫去,江寒竟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按着杨敛的后脑叫杨敛替自己舔,他眼看着杨敛被插得呼吸困难,却只能站在那里,想了个由头让江寒的注意力转去别处。

让继子眼见自己被迫服侍丈夫的场景,他二人又已经暗生情愫,对杨敛来说何其残忍。

他忽然听到了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浑身湿透的人闯进来,扑到了他怀里,身体因为寒冷而不住发抖,声音也打着颤:“阿雪……”

江雪连忙解了衣服把他裹进怀里,也不在意他带来的湿冷气息,责备道:“怎么不撑伞?”

杨敛唇色发白,忍不住往江雪怀里贴,又惦记着自己衣服湿透想要远离,被江雪牢牢地按住:“伞太大了,会被发现……”

“我会把你救出来的,很快,很快。”

“阿雪……”杨敛得了一句承诺,却还是有些心慌似的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你摸摸我我,操操我,我想要你……”

“这两日他一直寻你,若他发现了,要折磨你呢?”

“那阿雪传信要见我是为什么?”

“他这几日不许旁人看你,我怕他对你不好。”

杨敛一听便应激了,睁大了眼睛说道:“他何时待我好过!”

说着,他将上衣脱了下来,身上竟裹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只是也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江雪却无暇去看这些,只盯着杨敛身上纵横的伤痕,胸前已经被鞭打得惨不忍睹,乳尖更是重灾区,一道极粗的鞭痕从乳尖压过去,红得吓人。腰腹上全是青紫的掌印,看起来不光是掐着他的腰,还动了手。

“他凭什么这样待你……”他半跪下来,用手轻轻地抚过杨敛身上的伤,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都是他无能。若是他再有价值一些,是否就可以更快地说服阁中放弃江寒选择自己了?

杨敛被碰到痛处,抖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执拗地对他说:“阿雪,我想要你。”

“这里会被人发现。”

“不要紧。我不害怕。阿雪,我好冷,只有你是暖的,阿雪……”

他有些开始说胡话了,说着,竟也跪下来,解开江雪的腰带,将手伸进他衣服,用冰冷的手指在龟头上打着转,眼睛却还是委屈又执着地和江雪对视。

江雪吸了口气,心疼极了:“好好好,我给你,不要难过了,你再等我最多三天,一定让你戴上孝。”

他实在是受不了,暗下决心要再去催促一番,否则就要自己动手,他的杨敛一向是柔软的,容易被欺负的,正常人应该怜惜他,疼爱他,而不是这样折磨他。

江雪正要替他扩张,手指刚探进去,却发现那里早已经湿漉漉的,他想起方才杨敛被江寒叫去,一时心里更厌恶这个所谓的父亲,对杨敛却是又爱怜了几分。

倒是杨敛,见他愣了一下,想起自己从江寒那里过来没来得及沐浴,一时慌了神,生怕江雪嫌弃自己脏,或者说自己不知廉耻,也不知道把身子洗净,就张着腿要去勾引下一个人。想到这些,他有些瑟瑟,不敢看江雪的眼睛。

“怎么了?突然发起抖,是冷了吗?”江雪将他揽在怀里,一边用手帕反复擦他湿漉漉的长发,一边缓慢地将阳物送进了他的体内。

“呜……阿雪疼疼我……我怕阿雪嫌脏,不喜欢我……”杨敛的声音极小,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心底的顾虑。

“怎么会。要脏也是江寒脏,碰了你……呼……我的阿敛干干净净的。”

“被脏的人碰过了……嗯……要阿雪操……洗干净……”

江雪亲了亲他的脸:“越来越会讨人喜欢了。”

“喜欢阿雪,才愿意讨阿雪喜欢的……好大……喜欢……”

“只喜欢大?”

“不是的……阿雪对我好,我才喜欢阿雪……”

“要是不对你好了呢?”江雪问。

杨敛呆愣愣地笑着,微微抬起下巴,手指在颈间虚虚地划了一道,什么也没有说。

江雪于是低头吻住他的唇,不想看到他空空茫茫的眼神。

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也没有完全挤进去,杨敛虽说是先张口求欢的,却似乎也不太在意他的动作,只是在碰到江雪的唇时,忽然流下了两行泪。

“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江雪轻声重复着这句话,直到杨敛从无声的哭泣,终于开始呜咽起来,哭声被融进外面的滂沱大雨中,好像连灰蒙蒙的天也心疼他一样。

江雪一边为他顺着气,一边慢慢地在他体内抽动,杨敛被抱了这么久,身体却还是暖和不起来,自己又拗不过他,只想着伺候得他舒服些,或许就不那么冷了?

他本无意打扰杨敛宣泄情绪,小心翼翼地避着那一点,却不料杨敛哭得身子发抖,恰好碰了上去,当即喉间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叫:“哈啊!”

随后,杨敛挺了腰,几乎是自虐式地往上撞,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绞着江雪,拔出来时不舍地贴在上面,还不等完全离开就又提臀吃了进去,似乎非要他射进去不可,江雪手忙脚乱地按住他,怀里的人却还是欲求不满地胡乱扭着,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了起来。

“阿雪……用力一点……为什么阿雪不能把我操坏掉,我只想要阿雪,谁都不要碰我……不许碰!”他眼神涣散,说的话也颠三倒四,到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尖叫出来,浑身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体内的阳物正在此时狠狠地撞到了他穴心,他的指甲用力划过江雪的背,翻出一道血痕来。

江雪顾不得那些,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焦躁道:“阿敛,先回去好不好,你有些发热了。”

“我没有发热,阿雪射给我好不好?阿雪还可以尿进来,我会好好含着的,我有用,阿雪待我好一点,我会乖乖的,阿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还是紧紧地抱着江雪不肯放,像是溺水的人抱着目光所及的唯一一根浮木。

“我不会打你,也不会对你不好,你也不需要乖乖的,但是你要回去喝药,然后等我把你救出来,很快的,好吗?”江雪虽说是耐心地哄着他,自己却好像毫无耐心了,杨敛乱发跣足的样子正像他从前在不同地方窥到的那些被折磨到疯癫的可怜人,若是杨敛真的被江寒逼疯了,他要去找谁赔他一个杨敛呢?

他看了一眼雨势,又看了看面色潮红,仍在喃喃自语着什么的杨敛,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今天雨大,适合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比如……弑父。

江雪忍下勃发的欲望,给杨敛和自己穿好衣服,一手抱着杨敛的腰,一手撑着伞,将他送回了江雪自己的小院里。

侍从见雨中走来两个行止如此亲密的人,一个是自家主人,另一个紧紧地偎在主人身前,看容貌却与夫人生得一模一样,一时惊惧不已。其中一个眼珠转了转,想趁着场面混乱跑出去给江寒报信,刚抬脚跑了两步,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链刃割断了脖子。江雪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扶着杨敛背过身后,才放下了捂着他眼睛的手,低下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道:“阿敛乖,先在我这里等一会儿,让他们给你找身衣服,再洗个澡,要是我还没回来,你就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你夫君就换人了。”

杨敛只当没有闻到身后强烈的血腥气,极为信赖地点了点头,叮嘱道:“阿雪要小心。”

他没有说的后半句是,“要是你出事,我有簪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直到杨敛被套上孝服,跪到了灵前,他依旧有种不真实感,那个该死一万遍也不足惜的男人真的就这么死了?他以后再也不会被轻易叫去,比奴仆还不如地跪在那里任由他欺侮殴打了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现在光滑水润,但他还记得,上一次,他只是夹着玉势爬得稍微慢了些,就被江寒一掌扇在脸上,那几日脸又烫又肿,他甚至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也幸好当时江雪不在家,看不到他当时的丑陋样貌。

他又想到,江寒前几日让他跪在身前用嘴服侍,插得他呼吸困难两眼翻白,几乎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可偏偏在那时,他听到了江雪的脚步声。

唔……后面好像又开始痒了,他厌恶江寒,不愿意顺从,江寒就逼他喝许多药,现在他离不开男人的灌溉,几日无人触碰就觉得后面空虚得要人命,恨不得自己塞一根什么东西进去杀杀痒。阿雪为什么不会像江寒一样把自己打到遍体鳞伤,然后把他当个玩物一样操得瘫软无力再随手推到一旁呢,他喜欢被那样对待……不喜欢……喜欢……不……

“这是怎么了?!”江雪从外面进来,他同样穿着一身孝服,和江寒打斗的时候受了伤,即使包扎及时,现在脸色也仍有些苍白,见杨敛弓着身子伏在地面,双手捂着脑袋,似乎是头疼欲裂的样子,连忙弯下身去替他按摩,问道。

“他真的死了吗?”杨敛辨认出江雪的声音,茫然无助地看向他的方向,眼底却一片空白。

江雪皱了皱眉,第无数次地向他解释:“对,江寒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江雪原本以为把江寒杀了之后,杨敛会好转一些,却不料这两日他的疯症似乎愈发严重了,每日都只是呆呆地跪在灵前,旁人问什么话都不应,也唯有在他面前还能交流两句,却也只会说几句同样的句子。

江雪心中默数了几个数,果然,当他倒数结束的时候,杨敛开口道:“阿雪,能不能在这里操我。”

江雪叹了声气。

若是他拒绝,杨敛就会觉得所谓江寒死了的消息都是骗他的,但若是同意,杨敛也会觉得江寒的魂魄在看着自己。

实在难缠,可每每看到杨敛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江雪却狠不下心来对他说一句重话让他冷静下来。

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杨敛逐渐变得不正常起来。

分明从前他只是会在两人擦肩而过时投来一个哀怨的眼神、在见面的时候抽泣着讲最近又被怎样欺侮,末了又抱着自己努力挤出一个笑说相信自己一定会救他出来……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哄他再等等,才让他在无尽的等待中终于伤了心吗?

杨敛见他久久不回话,脸上惊惧之意更加明显:“阿雪果然是骗我的……他怎么会死呢……怎么可能杀得死他呢……我都还没有被他折磨死……阿雪不过是说两句漂亮话哄我罢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扶着桌子,茫然地看了一圈周围,随后便要去扯墙上布置的白绫。

江雪连忙将他扯到怀里,努力放柔了声音,生怕吓到他:“江寒确实已经死了,方才是我在想别的事,别怕。”

这屋子里的利器已经被江雪收干净了,就连桌角都包上了厚厚的一层白布,不像是灵堂,却像是为了防止稚儿受伤精心布置的。江雪看了一眼杨敛颈上那道极长的红痕,忍不住又想起了当时,杨敛分明在他怀里,身体已经被肏得痉挛着喷水了,脸上却还是惊恐不已,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江雪仔细听了一会儿,仿佛是江寒正站在杨敛面前,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一边质问他为何当面与继子通奸。

随后,杨敛就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簪子,颤抖着要往颈上划,好在是没什么力气,又被江雪及时夺了下来,才没出什么大事。后来杨敛又割过手腕,撞过桌角,江雪这才给他单独弄了间屋子,对外宣称杨敛伤心过度,不便见人,实际上是怕人发现他的异样,或是让他寻到机会自尽成功。

“今天乖乖涂药了吗?”

“药?”杨敛抗拒地看向他,“我不要喝药。”

“不是喝的,是涂在脖子上的,阿敛忘了吗,从前我也是这样给你涂药的。”

杨敛这才恍惚忆起来什么,又有些疑惑地摸了摸颈子上那道伤口,江寒确实要杀了他吗,不然怎么会伤到这里?

“别碰。”江雪按住他的手,见他方才确实只是摸了一下才放心,从身上摸了一管药出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抹上去。

命门被江雪这样碰来碰去,尽管杨敛身子都紧张到有些僵硬,却还是乖乖地仰着头任由他动作,药膏涂在伤口上微微有些发痒,杨敛糊糊涂涂地呻吟了几声,很快便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

“唔……是阿雪硬了?”

江雪知道杨敛喜欢听他直白地表达爱意,于是含了笑对他说:“你就在我怀里,我怎么能不动心呢?”

杨敛歪了歪头,有些不解,明明江寒就在不远处,一向小心的阿雪怎么会这么冒失地对他说这种话呢。

江雪见他眼睛没有看着自己,反而聚焦在空荡荡的一处,就知道他是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连忙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低声问他:“方才不是还缠着我要做,现在还要吗?”

杨敛回过神,却发现方才还站在那里的江寒又不见了,他没多想,听了江雪的话便点了点头:“想要。”

江雪替他把那身孝服脱了下来,直到杨敛不着寸缕,长发也散落下来,唯有鬓角还带着一朵素净的绢花。

江雪正要给他扩张,突然停下了手,低声问杨敛:“阿敛,身上怎么多了这么多印子?”

他自己碰过哪里,心里都是有数的,何况他并不怎么会拘着杨敛的阳物,可现在那粉白的阳物上却有几道极深的指痕,后穴也微微张着,股缝湿哒哒的,手指轻易便能陷进去,抽出几道银丝来,像是已经被开拓过了。

杨敛茫然地看着他:“是……是江寒呀……”

紧接着,他又惴惴不安起来,慌乱地解释道:“阿雪嫌弃我了吗……是他逼我……我不想被他操的……”

江雪自然不信这套说辞,他嘴上哄着杨敛让他安心,心里却在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白日里忙,只能将杨敛关在屋子里,也不好常常过来探视,若是杨敛自己迷迷糊糊地抚慰自己便也罢了,怕就怕有人溜进来,趁机哄骗现在神智不大清醒的杨敛。

杨敛没让江雪思考太久,他拽了拽江雪的衣袖,红着脸对他说:“阿雪……想小解……”

江雪这才发现他小腹微鼓,试探着用手碰了碰,就见杨敛抽搐了两下,咬着自己的唇,阳物上下晃动着要躲,的确一副被压抑久了的样子。

可……

现在没有人管束他。

杨敛的手自顾自地摸到前面套弄了两下,江雪眼看着他硬得更厉害,却依旧只是憋胀着,不得不转过头来对自己求饶:“阿雪……操操我……把我操喷了才能……好难受……”

他愣了片刻,拍了拍杨敛雪白的臀肉,随后不待杨敛催促,便顶上穴口,咕啾一声插了进去。

江雪只感觉刚一插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层层围上来,咬紧了自己的阳物不肯放松,像是饥渴了许久,终于碰上点甘霖似的。

“再深一点……”杨敛闭着眼,有些急迫地挺着腰要把自己往上送,生怕江雪心软似的,努力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渴求。

江雪的确不想对他太过分,杨敛如今疯疯癫癫的,对他下狠手,不免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可常年被操得软烂敏感的穴肉哪里能忍江雪如今的刻意温存,杨敛只觉得不满足,将自己的腰都要扭折了,生怕江雪觉得没趣,不再操弄自己。

“难、难受……好阿雪……好夫君……操操阿敛……”

“怎么这么会夹?”江雪被他叫得更硬,握着他的腰向里操,软软的屁股撞在江雪大腿上,水声啪啪作响。

“因为喜欢阿雪……哈啊……轻、轻点……太深了……吃不下了……呜啊……”江雪不过略微用力了些,杨敛就受不住,求饶的话不绝于口,江雪还惦记着他的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阳物,杨敛手臂挥舞着要拦,却还是向外喷了一股水柱,直到膀胱空下来,才向外溢出了几缕精液。

“大胆!”

杨敛突然听到有人带着怒意训斥他,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正看到江寒站在他面前,衣摆被尿液溅湿,见杨敛看向他,江寒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前:“贱人,竟敢在我面前做出这等秽事!”

杨敛吓得浑身僵硬,原本还在江雪怀里娇吟,此刻连忙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早有预感的江雪牢牢地扣住,低声唤道:“阿敛,阿敛?”

“每次伺候我都是那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原来是因为看上了我这儿子。”杨敛眼里,江寒碾着他的阳物,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眼里全是无情又轻蔑的笑意。

“阿雪待我比你好出不知多少,我自然愿意跟着阿雪。”

江雪闻言,心里软得不像话,轻轻地拍着杨敛的背,想让他快些清醒过来。

江寒分明在笑,说出的话却让杨敛觉得阴冷无比:“他不过也是把你当个玩物而已,但凡他有一丝在意,怎么会眼看着你在我房里受辱?”

“阿雪……阿雪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说过很多次……他会救我的!”杨敛突然提高了声音,像是在说服自己。

“哼……”杨敛正要听江寒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另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唤他:“阿敛?”

“唔……?”

杨敛恍惚回神,神智难得清醒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按着自己的阳物,将它碾到了地上。回过头,正看见江雪急得额上冒出一层薄汗,阳物虽说还埋在他体内,却只是小幅度地抽动着,杨敛方才浑然不觉,此刻被不上不下地磨着,却觉得又有些痒了。

“我刚才……”

江雪张了张口,还是决定先不解释:“阿敛,你清醒一点,江寒已经死了。”

“死……了?”杨敛回过头,看向桌上的遗像,有些疑惑地重复着。

“阿敛,是我不好,我没有早早救你出来,辜负了你。”江雪又想到方才杨敛说的话,明白他心里对自己是有怨气的,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向他说明自己的苦衷。

杨敛下意识摇头,却被江雪拦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阿敛,你是怨我的,对吗?”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头:“……嗯。”

他不明白,分明江雪有杀了江寒的能力,为什么要眼看着他被折磨了那么久。他从前只以为江雪和他一样,也要在江寒手下讨生活,可那日江雪辞别他后,当夜就回来了,身上带着血迹,淋着大雨,却犹在对着他笑,告诉他,江寒已经死了。

那一刻,他忽然很不解,他从前对江雪的哭诉都是假的不成?一定要等到他被逼疯了才能换来江雪一丝丝的怜惜吗?

他却不想多说什么,修长的手臂环在江雪腰间,极力做出一副柔媚姿态,哄他道:“阿雪……里面好痒……要阿雪操才好……”

“嗯。”江雪知道他心里有结,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凭他的言语去动,手掌却始终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再有机会去分神。杨敛起初还有些难过,后面却只能抱着江雪哀哀地哭叫求饶:“好阿雪……射给我……我要死了……好满……好涨……不行……夫君……饶了阿敛……”

粗硕的阳物在他后穴反复抽插着,穴口被捅得大张,里面被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随着流出的淫液咕叽作响。

杨敛微张着唇,喘得几乎呼吸不上来,却在这时听见江雪低声对他、或是对自己说:“我与他并非寻常父子,我求了许久才得来的杀他的机会,不能动手的日子里我也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什么?”

江雪原本瞧他快晕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能听清自己在说什么,一时抿了唇,没脸面再继续说下去,只觉得自己是在仗着杨敛心软,骗他原谅自己。

“你告诉我……唔……”杨敛的脸颊上遍染着红潮,胸脯起伏着,努力地保持了一丝清明,还在追问江雪。

“怕失去你。”

江雪今日才觉得自己懦弱极了也卑劣极了,竟然还有脸面奢求杨敛的谅解,却见杨敛听到他的这句话,强撑着的一口气陡然一松,昏倒在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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