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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好奇！

“我也不清楚。”这是大实话！

“……”穆森昱的一番解释，把冯砚溪越说越胡涂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应该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是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穆总，您确定你说的是中文？

“这是我们前世的冤孽，我爱他恨，这是上天注定了的，我上辈子欠的太多，这辈子就是还债的。任何人都帮不了我，他的一颦一笑，早已让我疯魔，这个病已经无药可救了。”

冯砚溪摸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我不明白，穆总，你说的太玄乎。什么上辈子，这辈子的。我只知道，您很优秀，你看得上他，是他上辈子修来的，你完全没有必要低三下四的讨好他。”

“呵呵！讨好！你说错了。”穆森昱纠正到：“我哪里是讨好，我现在的状态，分明就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才对。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再次消失掉。一想到会再也见不到他，我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了。这种爱，连我自己都太卑微。”

自暴自弃的摊开双手：“可是，明知道是这样，我却一点办法改变现在的状况。只能希望，总有一点他会慢慢开始接受我。”

“穆总，或许你的爱我不懂，可是我知道，如此卑微的爱，他是不会珍惜的。”

穆森昱悲凉的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明白啊，我要的不是珍惜，只是他的接受而已。”

看到冯砚溪还想再劝，穆森昱却不想再听，那些道理他都懂，可是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的他是不会明白自己的感受的。

“好了，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以后他和我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要不然我怕我这个朋友会把你气死。”

穆森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冯砚溪也明白他这是铁了心一条路走到黑了，自己再劝什么都没有用了。他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爱，能把人变得完全失去自我。

这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的穆森昱吗？这简直比那些深闺怨妇还要包子。

冯砚溪觉得，要是爱一个人会让人变得这么卑微的话，他情愿一辈子都不去碰触爱情。

冯砚溪带着一脑子的不理解离开后，穆森昱看着那堆头版头条发呆。生气吗？当然，他不是圣人，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如此亲密的合照，刺得他双眼生疼，心更是抽疼的厉害。

可是，他能做什么呢？就像他刚才对冯砚溪所说的一样，他拿陶素没有办法。他甚至连责问陶素都不敢。

因为，现在的他，和陶素只有交易关系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侣，他没有理由像恋人一样指责对方的出轨行为。

可是，什么都不问的话，穆森昱又实在憋得难受。不得不承认，这冷玥芯的确有让男人为她动心的本钱。他害怕，陶素要是对那个女人动了真心的话，自己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开口问陶素，一定会自讨没趣，可要是不问，估计自己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