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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蓁也随之一笑,脑中忽冒出一个念头,斟酌了一番觉得问出口也无何不可,她便红着脸,犹犹豫豫地道:“画屏,有件事我想问问你,那个,你千万别介意,我知道你从前在流芳苑也是清倌,不曾接过客,不过,这种事你听说的总比我多,你能否为我讲讲,在那种时候,要如何做,才好……才好叫男人更快活些?”
这些天来与徐显炀私密之时,她总能感觉得到是徐显炀在变着花样地取悦她,她虽有心回报,却实在经验缺缺,不知如何行事。若非真拿画屏当了密友,杨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问的出这种话。
却想不到,画屏听完后竟然惊跳了起来——这一次是真的跳起来了。
画屏一双杏眼睁得老大,指着她道:“你竟然……竟然……都已与他成了事?”
杨蓁也吓了老大一跳,懵然道:“那次你梳拢之日便是我替了你,你怎……还会有此一问?”
画屏夸张地比比划划:“你当我也如教坊司里那些乐户一般蠢笨?早先光是看你神态举止,我便断定,你是个未曾碰过男人的,也是因这,我才会一直疑心徐大人与你另有谋划。直至那日与你在教坊司里告别,你明明还是……”
她上下看了杨蓁两眼,又看看面前的屋子,“难不成,就在这里?你们是咋办到的?”
想不到画屏姑娘看着淳朴憨直,实则粗中有细,杨蓁无地自容得就快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天呐,早知如此就不说了!
画屏见了她这窘样,又嗤地笑了出来,一直笑得前仰后合,好似个举止乖张的媒婆儿,她过来搂了杨蓁道:“这是好事,唉你莫不开咱就先不说这事儿了,我给你讲个新鲜的,近日外头都在传说京城里闹狐妖,专挑走夜道儿的人吸人家脑髓为食,才几天下来就已经死了好几十个人,如今百姓们都不敢夜间出门了……”
杨蓁正值羞涩心慌,根本无心细听,自也不会想到,画屏为她说起的这桩闲事会与她有何干系。
直至当晚送了画屏走后,杨蓁正欲折回屋里,偶然看见,院子一侧放置的陶制水缸上面涂着一块巴掌大的黄泥。
此时天色已暗,若非水缸本身呈深酱色,上面的黄泥污渍十分显眼,杨蓁都险些错过去了。
那是徐显炀前些天与她定好的暗号,但凡有消息托府中密探传给她时,就会在水缸上涂下这个记号。只因从前徐显炀夜夜亲临,这暗号还从未用上过。一见到那黄泥痕迹,杨蓁便猜到:看来他今晚是有事来不成了。
她回首看看周围无人,就走上前,附身沿着缸底细细摸索,不多时便寻到一张塞在缸下的纸笺。
当下回到屋内,于灯下展开纸笺,见上面以墨字写道:“圣上钦命彻查狐妖疑案以安民心,为尽快结案吾不得已亲自出马,三日后再去探望,汝万事谨慎,勿以我为念——夫显炀上。”
原来狐妖案都惊动圣上了,杨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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