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衮被随行士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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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距离回到京城大概还有15天的路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驿站,4-5个随行士兵聚在一起喝着小酒。

“张哥,咱们已经有34个月没碰过娘们了吧”

“是啊,这他妈的草原的娘们一个个都是娘的极品,可是老子碰不得,妈的。”被称为张哥的长长络腮胡的汉子,大口大口灌着酒。

“张哥,要我说咱们现在不是有那个草原汉子吗?要我说咱们”李子凑到张哥的耳边嘀嘀咕咕着什么,张哥听完,不由得点了点头。“你小子,鬼点子真多。玩不到草原娘们玩玩草原汉子也不错,你去,找孙公公去。”

“喳”

李子,一路小跑。来到老太监的房间,轻轻敲开了老太监的房门。“谁啊,进来。”李子一进来,就看到老太监一手牵着根绳,绳的另一端拴在乌尔衮的卵蛋上。老太监下体赤裸的坐在椅子上,乌尔衮裸体跪在地上,头贴在老太监裆间,舔舐着老太监的尿眼。

“主子的尿眼子香不香。”老太监用力扯了扯乌尔衮的卵蛋,乌尔衮被扯动卵子,鸡巴竟一阵酥麻,颤抖的发出骚叫,鸡巴里便冒出淫水,长长的滴在地上。“香,主子的尿眼香死了。”

“那等到了京城,主子也赐小乌子和主子我一样的尿眼好不好。”乌尔衮听到老太监的话,老实的点了点头。老太监握住乌尔衮的鸡巴卵子用力的揉捏起来,“到时候就把小乌子的这套废屌废卵一起骟掉,让小乌子变得和主子一样干净。”

乌尔衮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扭动着肌肉饱满的身体,揉捏起自己的乳头。“谢谢主子赏赐,小乌子也想变得和主子一样,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太监。”老太监听到乌尔衮的回答,更加兴奋,两根手指夹在乌尔衮的龟头上,用力的摩擦,乌尔衮顿时淫水不断。“主子,主子,小乌子又要被主子玩射了。”不消片刻,一股又一股清澈的前列腺液冒了出来,射在了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泛着烛光的透明长丝。

李子站在一边,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像乌尔衮这般的汉子竟如此下贱,竟然求着做那不男不女的太监。一直等到老太监让乌尔衮伺候完,打发出去后。才得到老太监的理睬,老太监喝着茶,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啊。”李子这才走进伏在老太监耳边谄媚的将来由说出。老太监听到李子的话,有了点兴致,他随即将屋外的乌尔衮喊进来。

老太监用绳子将乌尔衮的卵子拴起来,将绳子交给李子,说道:“小乌子,今晚就跟这位爷回去,让这位爷好好教导你如何伺候男人。往后没了鸡巴卵子成了那最下等的阉人,也得知道怎么伺候好男人才行。”

夜晚的庭院里,李子拉着绳,冲着乌尔衮不客气的喊道:“你这个小鸡巴废物,给老子走快点。”乌尔衮娇喘着发出魅音“主子轻点拉绳,小乌子受不了了。”李子听了更是难耐欲火:“妈的!比女人还骚,今晚爷几个肯定要好好的玩弄你。”

秋日的庭院格外凉爽,院里几个男人将裤裆顶出高高的帐篷。看着李子牵着乌尔衮来了,李子扯动绳子,大喊一声“跪下!”乌尔衮乖乖跪下,要不说老太监调教的好,乌尔衮两条粗壮的大腿加紧,将那对废屌废卵挤出,暴露在外,展示给士兵们看。为首的张哥见到此处,喘着滚烫的粗气,一脚踩在乌尔衮鸡吧上,狠狠揉搓。

“军爷,军爷轻点。饶了奴才的废屌废卵吧。”张哥可能力气确实用大了,便松开脚。张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着乌尔衮勾了勾手指。“小骚货,过来嗦你军爷的鸡巴,嗦干净了,军爷晚上好好奖励你。”

乌尔衮跪在地上扭动着壮实的大屁股,爬到张哥面前,一手解开张哥的裤子,顿时一根黑短粗的包皮鸡巴暴露出来。张哥的鸡巴虽然短,如今硬起来只有3寸,但是一根鸡巴又黑又粗,鸡巴上面根根青筋暴起,看得乌尔衮咽了口口水。

乌尔衮褪下包皮,又是下了一跳。黑亮的龟头在月光下反着光,龟头上面有许多白色的包皮垢更多的包皮垢盘踞在冠状沟上。这些士兵是个粗野人,平日都很少洗澡,一身汗臭味夹杂着男人特有的雄臭味,格外浓烈。

“听说你还没学过怎么伺候纯爷们,这些个老太监教不会你,爷来教你,张嘴把爷的鸡巴含进嘴里,不许用牙齿,不然爷就大嘴巴子抽你。”乌尔衮如今被训练的奴性十足,这汉子又散发出和老太监不一样的感觉,浓烈的雄性气味让乌尔衮有些害怕。乌尔衮听话的张开嘴,将鸡巴含进嘴里。

“哦~,没想到你这骚狗嘴巴还挺嫩的,哦~,用你的舌头把爷的鸡巴舔干净。”乌尔衮听到张哥的吩咐,一根粗大滑嫩的舌头在鸡巴上缠绕起来,一点点的剐蹭着包皮垢,包皮垢传来的腥臭骚味,让他直犯恶心。可是他不敢,他怕被处罚。于是他更卖力的舔了起来,一张嘴拼命的上下口着,舌头也不停下。

“停下,停下。这骚货,没想到你这么会舔,差点就被你舔射了。”乌尔衮松开了嘴,张哥便一把将鸡巴抽出来。“躺下,大腿岔开,让爷们看看你的废物鸡巴。”乌尔衮听话的躺在地上,张哥那双黑黝黝散发着剧烈雄臭的大脚,踩在了乌尔衮的小鸡巴上。

“骚狗,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小啊?”大脚狠狠挤压着小鸡巴,压迫着小鸡巴渗出阵阵淫水。乌尔衮满脸通红,发出轻轻的淫叫。“小乌子大的鸡巴以前有五寸多。”听到这话,张哥用那两根肥大的脚趾,夹住小鸡巴,轻轻的往外拔,边拔边说:“我怎么不信呢,就你这废物早泄的小鸡巴,能有5寸多,你怕不是在骗我吧。”

“奴才,奴才不敢骗军爷。”乌尔衮被夹住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军爷挑逗着,军爷知道乌尔衮这条贱狗早泄,于是刻意收着力道,不让乌尔衮射出来。“主子爷说奴才的鸡巴太大了,要是被割鸡巴会流血流死,就把奴才的鸡巴锁起来,就锁成这样了。”

“反正奴才马上也要被骟鸡巴卵子,留着个大屌也是浪费,不如缩小了,伺候军爷们。”说着一张脸上染上了绯红。

“倒是个好奴才”张哥望着躺在地上的壮汉乌尔衮,想象着原先乌尔衮5寸的大屌,一双粗壮的肌肉分明的大腿夹着一根5寸多的大屌,龟头狠狠的露了出来,闪着红润的光泽。可如今的乌尔衮,两根粗壮的大腿间,夹着一个小小的鸡巴,包皮下隐约露着一个大大的龟头。但想到曾经的大鸡巴肌肉壮汉,如今变成了小屌废物,躺在地上任他玩弄,心里就不由得畅快起来。一双大脚如今也是收不住力,力度变得大了起来。

“军爷,军爷。军爷收收力,奴才要射出来了。”

“射,我到要看看如今你这个小鸡巴废物能射点什么东西出来。”说着双指一夹,一股又一股的清澈前列腺液射在了乌尔衮的大块腹肌上,射在了张哥的脚趾缝里。张哥一只脚踩在乌尔衮的腹肌上,蹲了下来,手指沾了点清澈的前列腺液,放在鼻头闻了闻。

“你这贱狗怎么种浆这么清,你不是有儿子吗?莫不是你是个绿奴,把老婆给别人艹。”乌尔衮听到张哥的话,顿时羞臊万分。“不是的,奴才,奴才的卵蛋被主子爷废掉了,主子爷说奴才的废物鸡巴不争气,连射都控制不住,就废了奴才的卵蛋,让奴才再也射不出种浆了。”

“原来你这个草原的壮马已经变成了一个大骟马了。”

“是是的,奴才已经是一个断子绝孙,射不出种浆,不能传宗接代的阉狗了。”

张哥满脸的戏谑,将脚踩到乌尔衮脸上,“壮阉狗,给军爷我把脚舔干净了。舔不干净小心挨揍。”乌尔衮听话的双手捧住张哥的大脚,一口含住了张哥的脚趾,一根舌头在脚趾缝里细细的舔舐。

“张哥,也让咱们玩玩这只贱狗呗。”几位士兵讪笑着冲张哥,张哥冷笑着拍了拍乌尔衮的屁股,“阉狗,转过来,把屁股对着咱,咱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以后你没了鸡巴卵子就得学着怎么伺候男人了。”乌尔衮听话的将屁股转过来撅着,张哥一双粗糙的大手抓住了乌尔衮的大屁股。黑粗鸡巴对准了乌尔衮的后穴,没给乌尔衮一点准备,直接插了进去。

“啊!”乌尔衮一声大叫,从来没被开发过后穴的乌尔衮,被张哥的黑粗鸡巴粗暴的捅入。“真紧啊,真不愧是处男穴啊,爷今天就给你开开苞!”说着扭动起腰肢,黑粗鸡巴随着腰肢,在乌尔衮的后穴一进一出,发出淫荡的噗呲声。

乌尔衮的声音叫的越来越大,张哥面露不悦,“李子,你来艹他的嘴。”李子得令,脱下裤子,一根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一下就塞进了乌尔衮的嘴里。“啊,张哥!这贱狗的嘴真爽,比那些骚娘们的逼还爽。”

“你小子,这就受不了了。这阉狗的逼也爽的很啊。”乌尔衮的后穴被粗暴的抽插,粗大的鸡巴把乌尔衮的后穴涨的满满的,后穴噗噗的被艹出了白沫,白沫中夹杂着些许红色。

“啊,要射了。你这阉狗有福气了,老子的种浆这就射到你逼里,给你这条阉狗上种。”说着张哥的水桶腰微微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白浆射进了乌尔衮的后穴。

张哥的鸡巴还插在乌尔衮的后穴里,张哥一手抓住了乌尔衮的废屌,揉捏起来。乌尔衮顿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要,不要。军爷,主子。不要玩奴才的废鸡巴。”张哥可不听乌尔衮的求饶,粗糙满是老茧的大手,玩弄着乌尔衮的小屌。

“不要啊,不要。求求主子了,奴才的废屌不配被主子玩弄。”

“就是要玩弄你这大骟马的废屌,你们草原汉子的大屌不是生猛的很吗?”张哥一手将乌尔衮的包皮褪下,粗糙的手掌摩擦着他的龟头。“你看看你这根废屌,龟头倒是大,确是这么短。就你这废屌也能说自己是草原的儿郎。”

“不要啊,不要”如此粗糙的手掌摩擦着乌尔衮本就早泄的龟头,他根本忍不住,5个呼吸内,乌尔衮便射了出来。一股股清水射在了张哥的掌心,张哥看了看手里清澈的前列腺液,另一只手捏着搓了搓。“还真是,像尿一样,稍微有点黏。没想到你真是个连种浆都射不出的大骟马,这么壮的体格子,竟然连种浆都射不出,还是阉了的好。”说着便把鸡巴拔了出来,用乌尔衮的废精液涂了涂当做润滑液,继续操弄起来。

深夜,乌尔衮颤抖着走向水井,身体仿佛摇摇欲坠。张哥几人轮番艹着乌尔衮的后穴,乌尔衮被艹射了一次又一次,后穴被灌满了所有人的精液。乌尔衮的处男穴被干的一时合不拢,随着乌尔衮的走动,浑浊的精液从穴中流了出来。

乌尔衮打了捅水,用水瓢舀着水往松弛的后穴里灌,乳白色的水混着屎从后穴喷出。乌尔衮清洗着全身,他现在觉得自己特别脏。他望着天空,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长生天啊,像我这么脏的人还能回到你的怀抱吗?”

天气渐渐进入深秋,这场旅途也终是要结束了。一路上,白天乌尔衮被老太监玩弄全身上下,让乌尔衮喝自己的尿。到了夜晚乌尔衮则化身随行士兵的肉便器,每天被不同的士兵轮奸。这趟旅途让他十分疲惫,老太监每天还给他食用各种补品,吃各种山珍海味。可即使这样,一路上下来,乌尔衮的废屌也射不出一点带颜色的种浆,只有清澈的淫水。

乌尔衮已经依稀可以看见北平的城门轮廓了,老太监坐在车里,乌尔衮则是跪着给老太监捏脚。

“快到京城了,到了京城,咱们就要分开了,你可要记住我对你的教诲。”

“是,小乌子谨记主子教诲。”乌尔衮摇晃了一下身体,示意老太监自己知道了。

“不过你也知道你的身份,你妹妹成了宫里的娘娘,但是你怕是不能在宫里混不出什么名堂,毕竟”说着老太监干枯的手捏了捏乌尔衮粗壮的胳膊,乌尔衮自己也明白,他一个草原的糙汉子阉了皇帝也是不敢放在身边。

老太监看着乌尔衮落魄的神情,这么多天了,他还真有点喜欢这只壮狗,伸手摸了摸乌尔衮下巴上青色的络腮胡渣。“不过,你放心。大不了我把你要到我身边,我把你给王爷去,乖乖的。”

乌尔衮亲昵的把脸颊在老太监手掌上蹭了蹭,“主子疼奴才。”

老太监看着越来越大的城门,趁着还没进京。他将手伸向了乌尔衮的胯下,顿时马车内再次传来淫靡之声。

马车不知又是行了多少路,路渐渐的越来越宽。终于在那高高大大的朱红城门下停了下来,老太监穿着太监制服,下车和侍卫说了两句,老太监便将赤身裸体的乌尔衮领下了车,在一众侍卫,太监,宫女戏谑的眼神里,乌尔衮低着脑袋跟着老太监走进了皇宫。

一路上乌尔衮的大卵蛋一晃一晃的,不少宫女走过他身边先是羞的闭上眼,又是微微睁开眼看到乌尔衮那根小鸡巴,拿手指笔画了一下,用手捂住嘴偷笑起来。甚至连那些个太监都看不起他,乌尔衮甚至听到小太监们的窃窃私语。

“你看那汉子,长的这么壮实,鸡巴却小小的一根。”

“可不是,你看他身上还纹着太监,骟马呢。不会是哪位娘娘要净了身收进宫里的吧。”

“这么小,就算是不阉也没事吧。”

“小心说话,别给听着了”

乌尔衮被老太监领去了一间小房子,老太监将乌尔衮带进了一个小房间。“你先待着,我去向皇上请安,看皇上是怎么个安排。”

养心殿御书房内,乌尔衮跪在地上,冲着上首穿着明黄色黄袍的男子请安。“奴才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安。”圆脸山羊胡的雍正,正看着奏折。而站在雍正身边的正是穿着清宫服侍的乌仁图雅。乌仁图雅手中墨锭在墨台上轻轻的转动,图雅低着头不敢抬头,眼中续满了泪水,忍着不肯落下。

雍正将奏折往台上一丢,微微抬起眼看向下方的乌尔衮。“直起身子来,让我看看草原儿郎的样貌。”乌尔衮直着身子,低下头。雍正仔细打量着乌尔衮,小麦色肌肉饱满的身躯,胸上,小腹上被纹着那样的文字,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鸡巴,跪在地上甚至内缩起来,只露个包皮尖尖。

“哈哈,听说你们准格尔儿郎个个雄风强盛,如今看来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腱子肉倒是壮实,不过男根这么短。也不知你们是怎么播种的。”

老太监微微屈了下膝盖,雍正示意老太监说话。老太监躬着背,摇晃着身子。“回禀皇上,乌尔衮这贱奴才,被奴才调教两日就一副太监样了,这贱奴还求着奴才在身上墨上太监,阉奴等文字,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陛下的一条阉狗贱奴。”

“好好好,小贵子啊,你调教的不错,行了,把这贱狗带下去找个日子净了身吧。别伫在着脏了我的养心殿。”

“喳”

老太监便带着乌尔衮站起来走了,乌尔衮站起来,偷偷看了一眼图雅。正好与图雅的眼睛对上,二人都很快别过脸。雍正则是戏谑的看着这一幕,一只手更是摸上了图雅的屁股,狠狠掐了起来。

深秋的天,北平城内树叶开始凋零,枯黄的叶子零零散散的挂在枝头。被风一吹,轻飘飘的落了下来,铺了一地。

地安门方砖胡同内,一处四合院的门口,乌尔衮赤身裸体的站在老太监边上,秋风吹过,他不禁大了个寒颤。老太监在门口与一个留着长长络腮胡的干瘦汉子寒暄,汉子穿着朴素,将一头辫子在头顶判了一个大圈,灰色的大褂上有些斑驳的血迹,想来是老太监敲门前这汉子还在做点什么。

“刘爷,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他的身份你应该是知道的,无论如何这条命你要给他保下。”

小刀刘上下打量了一下乌尔衮,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此时的乌尔衮在他眼里不是个人,只是一团肉罢了。“你放心就是,看他尺寸也不大,行伍里的糙汉子也不是没骟过,这枚个小玩意还不是手拿把掐”

又是一番寒暄,老太监便上了马车走了,乌尔衮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小刀刘身后,身前的小刀刘似乎十分可怕,对于男人有一种天然的压迫力。二人先后走进了一间小屋,屋内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把椅子,和一些柴火。

“这院子是阉人用的,我平时不住这里,院子里没有房给人留宿,一般也不会有人想在我这留宿。”说着示意乌尔衮坐下,乌尔衮有些害怕,乖乖坐下。小刀刘粗糙的手就向乌尔衮的裆抓下,那双还有些许血迹的手,就要抓住乌尔衮的废屌废卵时,乌尔衮作为战士的下意识将大腿一转,避免小刀刘碰到自己的鸡巴卵子。

“躲什么,我迟早是要碰的,让我看看,我好知道怎么阉了你。”

乌尔衮听着小刀刘的话,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小刀刘确实说的都是实话。乌尔衮只好重新面对他,叉开双腿,将废屌废卵展现给小刀刘。

小刀刘粗糙的食指和中指娴熟的将乌尔衮的小废屌的包皮褪下,两指一下夹在冠状沟上,限制住包皮的回退,两指用力,将乌尔衮的小鸡巴往外拉了拉。

“啊~不要,轻点。”乌尔衮的海绵体本就萎缩,被硬生生的拉长。纤维化的海绵体顿时传来一股疼痛。

“摸起来,你这废屌估计以前不是这么大吧。”小刀刘大拇指揉搓了一下那仅存的半寸茎身。乌尔衮顿时面红耳赤,他支支吾吾的出声“以以前有5寸,现在就这么大了。”

“是被贵公公锁到这样的吗?大鸡巴锁成小废屌,还挺配你这刺墨的,一条壮骟马。”

“是,奴才现在是小废屌。”

“自己撸冒浆,让我看看你这废屌的雄卵还能冒多少浆。”

“是,奴才这就动手,撸给主子看。”说着乌尔衮食指拇指捏住半寸的茎身,轻轻的撸动起来,两根手指轻微的颤动,一根小鸡巴没有变长,但龟头明显充血变红了,一寸的小鸡巴硬了起来,变粗,龟头变大。马眼一颤一颤,张大又变小。

“奴才要射了,奴才要射了。”短短几个呼吸间,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了出来,像是尿尿一般,淌过了大卵袋上,流在木板凳上。

小刀刘搓了搓淫水,“没想到你这阉狗就撸了这么一会,连种浆都射不出来,你这卵蛋也是贵公公废的。”

“是的,奴才的两颗雄卵也是贵公公废掉的。”

“我也不问你是怎么被废掉的,不过你长得这么壮,肌肉这么大。没想到是个早泄绝种的废物,真是条贱狗啊。”

乌尔衮习惯了被辱骂,被辱骂完还要讨好别人。他挺起腰特意抖了抖,刚射完的小鸡巴,滑稽的晃了晃,全身壮硕的肌肉也跟着抖了抖,看起来格外的好笑。小刀刘看着这废物壮狗,着实有趣。于是便伸手重新抓住了乌尔衮的鸡巴,一根拇指又揉搓起乌尔衮的龟头。乌尔衮刚射完,龟头还十分红肿。顿时他觉得有痛又痒。一身腱子肉忍不住的颤抖。

“求求主子爷,奴才的废鸡巴好痛,主子爷别玩奴才了。”虽然痛,但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又硬了,红肿的小鸡巴又被刺激的一抖一抖。不多时透明的淫水又冒了出来,不多的淫水像一条丝线拉了出来。

“真是条废狗,听说你们草原的汉子一夜能干七次,你倒好这才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

“好了,你把这小碗药水端过去。”汉子端着药走向了乌尔衮,乌尔衮此时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倒着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倒着的乌尔衮双腿叉开,叉得很大。小小的鸡巴缩在卵子下面显得很可笑。

刀子匠也走了过来,一双粗手狠狠揉搓在乌尔衮的废卵废屌上,早泄的乌尔衮,重重的喘着粗气,“师傅,师傅别,奴才忍不住了。”说着小鸡巴就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淫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到了乌尔衮留着短短络腮胡的下巴上,划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被倒着血冲进了头里,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有你爽的。”刀子匠指挥汉子给乌尔衮喂药。边喂边对汉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你的恩人。你尿眼子堵住撒不出尿的时候,可是他帮你把那脓水吸出来,救你一条命。”原来,刀子匠给汉子拔那麦秆子时,一滴尿都流不出来,乌尔衮二话不说,将嘴贴在汉子血次呼啦的尿眼上,一口一口吸出红黄色的脓水,救了这汉子一命。

汉子轻轻的喂着乌尔衮喝药水,“慢点,慢点,你倒着呢。”

刀子匠见乌尔衮将药水喝完,搅和着手上沾着粘稠的不行和黑呼呼的膏药。“小乌子,我再和你说一遍一会老子我要做的事,刚刚给你喝的药可是给牛喝的壮阳药,保证一小碗下去让你重振雄风,不过我可不能让你射出来,我会用这药膏把你的尿眼子死死的封住,我还会和小章子狠狠挑弄你,让你硬的不行再把你骟了。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那根鸡巴被那老太监玩的实在太小太废了。就算你硬着还要深深的挖很多,这以后漏尿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这把你倒挂着,也是不想让你流太多血。到时候你难受就叫出来吧。”

说着,一根粗粗的木棒沾着那黑呼呼的药膏,丝毫不客气的捅进了乌尔衮的马眼,粘稠到撕不开的药膏,一下便把马眼狠狠糊住,药膏显然很有刺激性,马眼顿时肿了起来,加上那壮阳药确实厉害,乌尔衮一寸的废屌,竟重新变硬变长,一寸鸡巴硬到了两寸,一颗大龟头更是胀的厉害,红肿的龟头竟将包皮狠狠卡住,无法回退。

刀子匠明显是与汉子说过,汉子见乌尔衮的鸡巴硬起来,二话不说,一口便含住了乌尔衮的鸡巴,嫩滑的舌头在乌尔衮的龟头上打着滑。汉子那根粉嫩鸡巴被割了去,再也长不回来了,所以对口中那根鸡巴格外珍惜。他细细的嗦弄着乌尔衮硬起来只有两寸的鸡巴,感受着鸡巴上那只属于男人的雄臊味,好像嘴里那根鸡巴就是自己丢掉的那根。乌尔衮鸡巴本就早泄敏感,被绑住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住。很快他就精虫上脑,开始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哦~爽死了,让我射吧,让我射,求求你了”乌尔衮的鸡巴在汉子的口中,已经胀的不行,两寸的鸡巴里满满的都是想射出来的东西,可确是被堵在了尿道里。

乌尔衮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汉子那被割了鸡巴的尿眼正对着乌尔衮的嘴,和乌尔衮贴的很近,乌尔衮看着尿眼子,竟产生了幻觉,把那黑洞洞的尿眼看成了路上那兵卒张哥的鸡巴,他微微抬头,直接把汉子的尿眼给含在了嘴里,舌头极为熟练的嗦弄起汉子的尿眼,汉子顿时也全身颤抖起来,还带着点红的嫩肉被乌尔衮舔的很快便渗出了丝丝透明的淫水。

“这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早泄废物含住了太监的尿眼,太监含住了早泄废物的小鸡巴。老子我这个真汉子就再给你们加点料。”说着伸出三根手指,捅进了乌尔衮的屁眼,在屁眼里一顿摸索,一会就摸到了。“哟,还不小嘞,别的汉子最多一个大板栗那么大,你小子都快鸭蛋那么大了,怪不得早泄了还能流这么多淫水,老子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这个准太监保养保养。”

三根手指,在乌尔衮肠道的凸起上用力的按摩揉搓起来。乌尔衮顿时反应更大起来,死死的吸着汉子的尿眼,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汉子全身酥麻的不行,想松嘴。却被刀子匠死死盯住,他不敢松嘴。刀子匠三根手指不停的揉捏着,乌尔衮全身都在扭动,那木头架子也发出吱吱的声音,渐渐地,乌尔衮的动作越来越小,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刀子匠才把手指从乌尔衮屁眼里拔出来,汉子也松开了嘴,将尿眼子从乌尔衮的嘴挪开,此时汉子的尿眼里清澈的淫水带着丝丝浑浊的白丝,从尿眼子里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让汉子有点站不稳。

刀子匠将一块抹布丢给了汉子,说道:“赶紧擦擦,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还流精,像什么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条顶天立地的男人呢,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下贱的不男不女的废物玩意,赶紧把你那丢人现眼的裆子擦擦。”汉子接过抹布,有些委屈的轻轻把尿眼子擦干净,一个月前胯下还有根生儿育女的玩意和两颗大卵子,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便什么都没有了。想着便流出了眼泪。

“果然,太监就是太监,没了鸡巴卵子像个娘们一样的爱哭。”刀子匠转头,看着乌尔衮稍稍有些醒转的脸,和那根胀的有些紫黑的鸡巴,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滚烫的辣椒水倒进了个盆里,涂在了乌尔衮的鸡巴卵子上。

“一会老子先割蛋子再割鸡巴,保证帮你拾掇的干干净净的。”

“麻烦师傅,动作快点,替小子杀鸡取卵,帮小子去了这男根,让小子早点解脱吧。”乌尔衮说的没错,这套鸡巴卵子现在只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

“好说,好说。”

刀子匠拿起了那把他用的宛如第三只手的刀子,利索的在乌尔衮的卵袋上切开了两道口子,开始往外挤那两颗硕大的卵子。卵子有些大,不太好挤。“吸气,用力。我帮你尽快挤出来给你个解脱。”乌尔衮听到刀子匠的话,捏紧拳头,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狠狠用力。“快了,快了,看到卵子了。”乌尔衮一张脸胀的通红,又是一次紧握。只听到噗呲一声,两颗硕大的卵子,被挤了出来。

刀子匠将两颗紫红色的大卵子捏在手里,乌尔衮只觉得胯下又冷又疼。刀子匠把玩着两颗大卵子,有些玩世不恭。“那老太监玩的真挺狠,真把你两颗大卵子玩废了,卵子都泛紫了,也比正常男人硬上不少。啧啧,这么大的两颗玩意,结果是两颗废物。”

乌尔衮听不清刀子匠,在说什么,他现在耳鸣的厉害,他正想说些什么。可突然下身一阵剧痛,他一下子大叫。两颗大卵子便落在了刀子匠手里,刀子匠蹲下来将两颗紫黑色的大卵子放在手里,递到乌尔衮面前,一张嘴说着什么,可是乌尔衮却听不清,乌尔衮只看到刀子匠手里两颗大卵子,自己还在草原的时候就靠着这两颗大卵子滋养着自己那5寸的大鸡巴,射出一股股腥臊浓厚的种浆,可是这段时间来,这两颗卵子被老太监玩弄,废掉,最后被割了下来,现在落在了这个刀子匠的手里,想着想着眼角流出来眼泪,流下了额头。

刀子匠看乌尔衮没有反应觉得无趣,随后将两颗卵子丢进了一旁的清水里,染出大块红晕。

“接下来,就要把你这早泄废屌割了,往后漏尿可不要怪我。”说着锋利的刀尖捅进了乌尔衮的鸡巴根部,乌尔衮顿时深吸了一口气,却没一点声音发出。刀子匠往下瞟了一眼,只见乌尔衮已经晕了过去。“晕过去好啊,晕过去就不痛了。”说着刀子在鸡巴根部转着圈,用刀子深深割出一个圆,然后轻轻一拔,乌尔衮那根胀的紫黑的鸡巴连带着腹下的一部分就这么轻松拔下来,顿时浓稠的白色种浆混合着血液大股大股的流了下来。

“哟,没想到,这废卵子割前还能再焕发一春,可惜以后没有了。”说着给乌尔衮止了血,便不再管乌尔衮了,边上站着的汉子却不是站着不动,见刀子匠拿着那把身体内都割下,大概有3寸的鸡巴走到一边处理,便麻利的动手将乌尔衮解开,将乌尔衮抱起。要不是汉子本就是个肌肉雄壮的汉子,绝对抱不起乌尔衮。虽然汉子卵子被割,力气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大了,抱着乌尔衮的手臂有些许颤抖。

汉子将乌尔衮安稳放在床上,替乌尔衮擦拭身上的血渍,给伤口涂抹更多的金疮药。此时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壮汉照顾着另外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壮汉,场面竟有些和谐。

门外下着大雪,雪花大片大片的飘落在地上积上厚厚的一层。屋内小刀刘将洗干净的鸡巴卵子放进瓦罐里,抬手将雪白的生石灰撒在了罐子里积上厚厚的一层。蒙上红布,盖上盖子。刀子匠拿着瓦罐,走进了一个小房子,小房子上吊着一个又一个形状不一的瓦罐,这些瓦罐里装着的是一套又一套从男人,男孩身上割下的鸡巴卵子,这些鸡巴卵子都蹭在他们主人的身下鲜活的呼吸着。

——【陈大壮8岁】——【王二木45岁】——【陈松26岁】——【杨实50岁】——【张铁牛32岁】

一阵风刮进房内,这些从不同男人,不同岁数割下。现在却同样干瘪的鸡巴卵子,被装进瓦罐里,像风铃一样摇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时间一直在转,汉子照顾着乌尔衮,两人的伤口都渐渐好转,结痂,脱落。最后二人的下体都只剩下粉色的新肉彰视着二人的胯下曾经有着属于男人的玩意。汉子和乌尔衮在小刀刘这,除了锻炼一身的腱子肉也实在是无事可做。二人都是点名被阉割的,鸡鸭鱼肉自然是少不了,除了吃就是练。但没了卵子,这腱子肉长,肥肉也长。汉子脱了婴儿肥变得真的有点肥,看起来块头很大,膘肥体壮,圆头圆脑甚是讨人喜欢,体格子像路边的屠夫一样。乌尔衮有些尖的下巴,如今却变得像国字脸了。身上更是分布一层恰到好处的脂肪。因为是冬季,没有人找刀子匠动刀,所以二人也是相安无事。

时间一直到了初春,宫里开始招人了,刀子匠这来了一位陌生胖太监。这胖太监看着面目和善,来到刀子匠面前就是一拱手。

“哎呦,刘爷,近来可好啊。”

“拖王老您的福,好的不行,这是来带两个刚净身的小太监进宫吗?”

“可不是,一个是皇上钦点的,一个是宫里娘娘要的。”

二人左一句右一句互相恭维着,汉子和乌尔衮全身赤裸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不敢说。过了半天,二人终于说完,胖太监提议验一下二人的身子,这才重新注意起二人。胖太监走到二人面前,蹲下身子,一双手在二人胯下游走,摸摸尿眼,揪住二人的空卵囊揪了揪,满意的点了点头。

“刘师傅手艺真不错,割的真干净,一点玩意不剩。摸了这么久,连点茬都冒不出来。”

“王老谬赞了,这二人宫里发话了,所以小子还留了点小把戏”

胖太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会心一笑,双手食指挑逗起二人的尿眼了,二人顿时感觉下身火辣辣的,但又很爽。这感觉十分磨人,就是二人这般体格也吃不消,顿时开始求饶。胖太监似乎也没有这个兴趣在二人身上浪费,看着二人的尿眼冒出不少清澈粘稠的淫水便收了手,胖太监一收手,二人尿眼忍不住,一些尿液从尿眼中涌出,说着大腿流了下来。二人这才能停下,深深喘气。

胖太监和小刀刘,又是寒暄两句,才带着二人离开,二人上了马车,在初春萧瑟的风里驶进了皇宫。

三个月后——

乌尔衮在方砖胡同一个澡堂里给一个汉子搓着澡,汉子翻了个身,雪白的肌肤,全身无毛,胯下更是一片平坦,原来是个太监。这太监名叫张正,今年35岁,10年前净的身。此时的张正正不安分的在乌尔衮裆上摸来摸去。

“小子,你以前鸡巴多大啊。看你这阉疤,估计裆里那货也不小吧。”

乌尔衮,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给张正擦着背,不敢说话。

“明明长得也不错,也挺壮怎么混成这样,来公公澡堂里擦背。”张正说着,食指在乌尔衮瘪瘪的阴囊上挑逗着。他渐渐动手越来越出格,竟想抠乌尔衮的尿眼。就在这时,一个老太监来了,张正看到顿时站起身来。

来人正是草原上调教乌尔衮的老太监刘贵,张正俯下身子点了点头。“刘爷,刘爷您吉祥。”刘贵点了点头

“乌尔衮,你跟我来。”乌尔衮将毛巾往肩膀上一挂,便跟着老太监走了。

乌尔衮本来进了宫被分到了技勇太监里,后来又被打发到杂耍班子里,再后来竟然连皇宫都被赶了出来,被安排到这个澡堂子里。说来说去还是雍正多疑,不放心乌尔衮在宫里待着。虽说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但却让本来金尊玉贵的乌尔衮伺候一群阉人,做连宫里散工太监都不如的。

刘贵将乌尔衮带到了另一个蒸汽弥漫的小澡堂,小澡堂里坐着几个老太监,这些个老太监都如同刘贵一般,肥胖,唇红齿白。肚子上的肉堆积着,将身下的尿眼子都堆住了。接乌尔衮入宫的王太监也在其中。刘贵坐进了澡池,和那群老太监有说有笑。

乌尔衮乖乖的走进澡堂拿毛巾替各个老太监搓起澡来,此时王太监出声:“小乌子,给爷们几个洗洗尿眼。”乌尔衮顿时浑身一颤,他最怕这些老太监让他清理尿眼子。但他现在不过是个低贱的不能再低贱的人,他不能违抗他们。乌尔衮低下了头,深深憋了一口气,将头埋进水里。就这么在水里舔起了王太监的尿眼,乌尔衮费力的在王太监胯下的肥肉里找到了那小小的尿眼,哪怕在水里,都能感受到尿眼的臭味,黄的泛黑的尿眼。乌尔衮舌头舔舐着尿眼,酸臭无比,可是不得不舔,掺和着酸臭的水涌进了乌尔衮的口中,让乌尔衮有些恶心。

乌尔衮细心用力的舔着,不时抬起头换换气。乌尔衮舔到第三个老太监的尿眼子了,突然感觉后庭被侵入了,两根肥胖的手指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娴熟的摸到了乌尔衮的前列腺,开始扣动起来。乌尔衮顿时受不了,抬起头,发出淫叫。“不要,不要。又要流水了,求求你,受不了了。”老太监可不管乌尔衮怎么求饶,将乌尔衮的头按在水里。乌尔衮在水里被老太监摩擦着尿眼,老太监们玩弄这乌尔衮的后穴,止不住的淫水拉着丝从尿眼里滴了出来。

一段时间过后,乌尔衮侧躺在澡堂的地上,气喘吁吁。可老太监们显然不想放过乌尔衮,刘贵往裆上挂了个木头做的屌,屌的尺寸不小。刘贵笑着晃了晃木屌,“小乌子,这可是按你那个大屌做的,怎么样雄伟吧。啧啧,可惜你现在没了。”说着抓住乌尔衮的脚,将他拉了过去。乌尔衮现在全身无力,只能晃动他那双健壮的大腿,可是他越挣扎老太监越兴奋,

刘贵生生将木屌插进了乌尔衮的后穴,发出噗呲一声。乌尔衮感受着粗大的木屌在后穴内抽插,粗大的木屌一下又一下捅在了前列腺上。“啊,啊~”刘贵顿时笑了,“这不是挺爽的吗?”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止不住的涌出了,一群老太监争先恐后的吮吸着乌尔衮的尿眼,尿眼的嫩肉被舔舐,乌尔衮顿时更爽了,发出靡靡之音。

刘贵插累了,就换另一个老太监,一直到深夜。这群老太监才尽兴而归,此时乌尔衮的屁股下全是自己的淫水和插出来的屎尿,他费力的站了起来。他还得把地上打扫干净,这样的日子他每5-6天就得来一次,除了被老太监玩,还得被别的太监抠尿眼玩弄一双肉胸,这样的日子,乌尔衮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但他只能受着。

同时进宫的张阿狗,此时正赤身裸体的给睡在躺椅上的同样赤身裸体的陈松按摩全身。陈松发出舒适的声音,手时不时的捏捏张阿狗那双脂包肌大胸,张阿狗也时不时的亲吻陈松的脖颈,用牙齿轻咬。

在二人身边跪着好几个脂包肌壮汉,各个都是络腮胡,壮汉们全身赤裸,每个人的鸡巴都被一块白布狠狠的裹住,裹得小小的,一些人的白布上还有丝丝血渍,每个人的卵蛋都很红肿,有两个人的卵蛋已经紫黑。

就在前不久,张阿狗被他伺候的贵人娘娘厌弃了,那娘娘觉得阿狗没有耍杂技时一般精壮了,可割了卵蛋的阿狗哪里还能保证以前的体格,他很努力的锻炼,少吃东西,可这肉还是继续的长着。最后还是被厌弃了,陈松听闻便偷偷把阿狗领回了家做了自己的禁脔,张阿狗也明白如今自己只能榜着陈松这颗大树,便渐渐地成为陈松喜欢的模样。

一个月前,陈松将阿狗接回了家便匆匆入宫当差去了。阿狗进了宅子里,却没见到任何一个丫鬟,清一色的竟全是赤身裸体的肥壮汉子,这些汉子大多是都是络腮胡。很多都是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但也有一些汉子还有鸡巴卵子,不过这些汉子鸡巴一个个都萎缩畸形,卵蛋更是发黑挤在一起。

就在阿狗不知道该咋办时,一个肌肉算是壮硕,肥肉显得较少的汉子走了过来。汉子一根鸡巴上都是斑驳的伤痕,小小的只有小拇指大小,卵蛋也是黑黑的小小的一团。汉子低下头,谄媚的笑着。“您就是阿狗大人吧,小的是主子府上的主事,您叫我小王就行。”

阿狗在宫里也学了点人情世故,他挺了挺胸脯,摆出气势。“小王啊,这些汉子都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主子府上的下人,那些没有鸡巴卵子的汉子都是宫里犯了事被发配到慎刑司的公公,主子挑了些壮的捞了出来做下等杂役。”说着小王又指了指那些裹着鸡巴的和畸形鸡巴的。“像那些裹着鸡巴的,都是犯了罪的,被主子从牢里买出来做上等杂役的。”小王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主子心善给我们一条活路,不过像我们这些人,怎么配有根鸡巴卵子,主子好心还给我们留了,不过得给我们裹废了,捏碎了。这样才配做主子府上的人,有福缘的还能伺候主子。”主事小王说着,好像被废了鸡巴是多么了不得的事。

“那按你说的,我也该去做下等杂役。”阿狗表情不变得说道。

“那哪能啊,主子特意和我说了,主子从刀子匠那就喜欢你了,说想让你做当家主母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小王说着露出一抹谄笑。

“那你们主子喜欢什么样的。”阿狗已经想好要成为陈松喜欢的那种。

“我们主子喜欢特别壮的,有点肥肉,但是要在身上好看。”小王滴溜溜的说了不少,这时走过了一个小房子,阿狗从房间里听到了惨叫与呻吟,不自觉的驻足往里面看看。小王看阿狗感兴趣,说道:“这就是裹鸡巴的地方,我带主子进去看看。”小王不知不觉已经把阿狗的称呼从大人改成了主子。

房间里,三四个络腮胡壮汉躺在床上,咬紧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体毛浓重的身体冒着豆大的汗珠。床下是一个个没有鸡巴卵子的胖壮汉子。他们把白布混着一些小小的瓷器碎片一点一点用力的裹在了壮汉粗大的大屌上。

“这些动手的师傅都是慎刑司的师傅,这布叫裹屌布,混着碎瓷能快点把这些脏鸡巴裹小裹废,如同女人的裹脚布一般,放上碎瓷效果才更好。”说着手在师傅粗胖的臂膀上拍了拍,“把裹屌布松了给主子看看。”师傅看到是主事便不敢说话,乖乖的把一个壮汉的裹屌布松开,可怜的壮汉刚被裹上有被松开,要挨两遍罪。

随着裹屌布被松开,一根黝黑的粗壮鸡巴露了出来,鸡巴已经被伤的有些皱了。粗壮的茎身上是一个个被瓷片伤的大小不一的伤口,有的还泛着点血。甚至龟头上都有伤口,显得有些可怖。

躺在床上的络腮胡壮汉不由自主的嘶了一声,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师傅听到了,师傅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贱蹄子,又不是阉了你。能痛死你不成。”壮汉抖动了他那满是胸毛的胸脯挣扎着回道:“还不如阉了我呢,这样子和阉了能有什么区别,废成这样这辈子也用不成了。”

“反了你了!”师傅将解开的裹屌布平坦在床板上,雪白带着血迹的布上不规则的铺满了碎瓷片,师傅将澄黄的药粉重新撒在了裹屌布上,一点一点的又裹上,粗大的鸡巴被一寸一寸的狠狠勒住,肉眼可见瓷片狠狠的扎进了肉里,这次师傅格外用力,边勒边小声嘀咕着:“用不成,那你就别用了。”络腮胡壮汉嘴里不停喊着饶命,可师傅手上力不松,粗大的鸡巴这次被勒成小小的一个。

主事小王看裹屌布裹完,便开口道:“这些个贱货,还不乐意了,裹鸡巴是他们的福分。”阿狗也不回话,他是被阉了鸡巴的人自然也没有立场嘲笑他。阿狗看着小王那黑呼呼,干枯,瘪短的鸡巴只觉得恶心。

鸡巴裹完,几个师傅这才将手伸向这些个壮汉的卵蛋,壮汉们红肿的毛蛋就这样被师傅牢牢的握在手里,稍微用力,阿狗看着壮汉的卵蛋肉眼可见的被挤压在一起,被如同京中有钱的老爷们盘核桃般盘了起来,几个壮汉顿时都呻吟起来,苦苦哀求,可师傅们却越来越用力。

其中一个汉子明显感觉适应了,从头到尾都只是闭着嘴不说话,师傅之间对视一眼,只见负责那壮汉的师傅粗壮的臂膀突然一用力,那汉子的卵蛋被狠狠的攥住,两颗大卵子被死死的捏成小小的一团。那壮汉顿时大叫出声,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师傅此时温柔的说着:“省省力气吧,碎了就好了,碎了你就成了,就干净了。”说着越发用力,终于汉子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两颗红肿的卵蛋也变成黑紫一团,肿得很大。

“主子要不要摸摸看”主事小王谄媚的说道。

阿狗也很好奇,阿狗只知道割下来是怎样的,并不知道碎了会怎样。阿狗走了过去,那师傅便让了让,挪开了位置。阿狗摸向了昏迷的壮汉,一只手捏着汉子阴囊里的东西,细细摩挲着,囊袋里的东西已经不成形了,如肉糜一般。一个肌肉强壮的精壮汉子就被捏碎了卵蛋,成了不男不女的废物。阿狗也没兴趣再看下去了,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阉割罢了。

夜晚,在宫里忙了一天的陈松回到了府里,还没进主屋,便脱下了全身的太监服,赤身裸体的站在房门外,全身散发着浓浓的尿骚味,身后的几个仆役眼疾手快的将衣服捡走,又给陈松穿上一件宽大的墨色丝绸长袍。陈松肥硕强壮的身体在宽大的袍子下显得更加高大,他推开了门。

主卧内被无数红烛照的通红,显得十分暧昧。陈松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床上,雕刻精美的木床上,红色的纱幔遮住了阿狗的半张脸,阿狗摆出了一个极其妩媚的姿势,将那对强壮的肉胸和空荡荡的胯下毫无演示的展示给了陈松。

“相公来啊~”阿狗在床上冲着陈松勾了勾手指、

“诶嘿,宝贝~相公来了”说着他脱掉了身上那宽大的袍子,扑向了床上的阿狗,狠狠轻吻上阿狗的脖颈,阿狗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陈松的胯下揉搓着,一只手时不时被夹在陈松裆间的肥肉里。许是陈松太胖,也许是陈松真的累了,陈松扭动着肥硕的躯体不一会就累的不动了。

阿狗见陈松不动了,便一个翻身将陈松压在身下,低下头开始舔舐着陈松的尿眼,陈松早已紧皱的阴囊。一根巧舌舔的陈松连连高潮,又伸出舌头舔起陈松的裆间,陈松的乳头,腋下。没想到陈松当了这么多年的太监还有这么多浓郁的腋毛。

阿狗舔了一会,突然陈松捧住了阿狗的脑袋,不由分说便吻在了阿狗的嘴唇,阿狗便趴在陈松身上,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阿狗用胯下的尿眼蹭着陈松的尿眼,二人的尿眼里都渗出大量透明的淫水。陈松已是有很久没有这样的性快感了,很久没有冒出过淫水了。他一把将阿狗推倒,在身边找了一会,没找到假屌,便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阿狗的后穴,很快便找到了一处栗子般的凸起,粗暴的揉搓起来。

“相公,相公轻点,阿狗要尿了!”

“尿,尿给相公看。”说着手指的力气更大,不多时一大股清澈浓稠的淫水便从尿眼里激射出来,喷到了陈松的脸上。陈松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一股带着淡淡的腥臊味,此时却仿佛山珍海味般。阿狗刚喷完,喘着粗气,可陈松的手指又抠弄起来,阿狗肥壮的腰肢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又是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冒了出来。

阿狗已经不记得自己今晚射了多少次,他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裆部,满满的全是淫水。陈松将阿狗搂进怀里,阿狗占满淫水的大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娘子,你真的好棒,我要让你做我的当家主母。”阿狗没有说话,将头靠在陈松的胸上,不多时陈松便打起了呼噜。

一个月后,陈松赤裸的躺在躺椅上,阿狗也赤裸着全身,胸脯靠在陈松雪白的粗壮臂膀上。面前站着三个壮汉,个个肌肉强壮,体毛厚重。汉子们明显有些害怕,粗大的鸡巴颤抖着。

“怎么样,娘子新找的男仆,废了伺候你正好。”

阿狗捏着陈松的手臂灿烂的笑着,“相公对我真好,不过”阿狗看向其中一个汉子,汉子络腮胡厚的看不清下巴上的皮肤,小麦色的皮肤上冷汗不停的往外冒,打湿了全身的体毛。“这汉子看着好脏,特别是这根鸡巴,脏的碍眼,阿狗想把他鸡巴割了伺候我。”陈松不说话,抬起手摆了摆。厅内冲进四五个被废了鸡巴的壮汉,他们架着那汉子便出去了,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废屌男仆捧着一个黑黢黢的粗屌,展示给了陈松和阿狗,陈松示意男仆将割下的屌丢出去。就这样,一根大屌被丢到了厅外泥地上,两只狗一拥而上,撕扯着挣抢着这根粗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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