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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兮夜低声说:“我突然想到,房外可是有人守着的,我俩那么安静,可不像在行房事,不如你叫唤几声,也好让人知道为夫不是无能?”

睦轻痕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言语,她满脸通红,憋着道“你无能不无能关我何事,我才不要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更何况,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需要别人知道。”

“喔?”年兮夜拖长了声音,轻笑了一声,说:“夫妻之间的事情,这里可没有第三个人,你是承认你是我的妻了?”

“年兮夜,你占我便宜!”睦轻痕怒而坐起,仰视着站着的年兮夜,月色透进窗户,在银色面具上有点反光,她看见年兮夜更甚的笑意,听见他说:“别恼了,早些睡吧,我怕你太紧张睡不着而已,如果不是太晚了,我还想给你泡壶安神茶,只是现在不好出去了。”

心突然就不恼了,睦轻痕看着年兮夜有点发愣,她永远不知道这个人面具下的表情,就如她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她问:“为什么,你连睡觉都戴着面具。真好笑,我嫁了一个人,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年兮夜愣了愣,却说:“不如,你给我亲一口,我就给你看。”

睦轻痕翻了个白眼,却发现黑暗中年兮夜应该看不见,于是她说:“登徒浪子,衣冠禽兽,好色之徒。”

“你是不是把你所有会的词都套我身上了?若我真是这样的,至少要先把你的衣服脱了。”年兮夜学着睦轻痕的语气说道:“真好笑,我娶了一个人,却不知道她的身子是什么样子。”

睦轻痕被年兮夜闹了个大红脸,不再说话,她转身背对着年兮夜。

年兮夜看着睦轻痕,轻轻帮她掖了被子,说:“夜了会凉,不闹了,今日不是噩运,睡着了也不会是噩梦,晚安,夫人。”

一日下来,睦轻痕也是累了,没有过多久,她便进入了梦乡,她梦见她变成了一只小鸟,飞到了树枝上,一阵风吹来,树枝晃了晃,她不知道该飞走,还是该留下。只是梦而已,天亮的时候,睦轻痕已经把它忘记了。

晨起,睦轻痕张开眼睛,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看见满目的红色,以及房内尚未被揭下的喜字,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视线开始搜寻年兮夜的身影,却见他从外面推开门,手里捧着一盆热水。

年兮夜看见睦轻痕醒了,发丝微乱,衣衫也没有穿戴完整,只是昨晚睡下去时她并没有脱下喜衣,如今松松垮垮的附在身上,倒是有些让年兮夜移不开眼。她真美,年兮夜心想。他把热水放到床边,说:“醒了就起身吧,这里有热水。”

睦轻痕把衣服整理好了,也洗漱完毕,却见年兮夜从桌上拿了碗东西,在床上捣鼓着什么,便问:“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而年兮夜也不应,把碗中的鸡血倒了些在床上,红色被子下的浅色床单被染上了一小块的腥红。他满意的看了看,这才转身,把鸡血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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