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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曲毕,许久的沉醉,睦轻痕咬了咬年兮夜的下巴,又寻了上去,觉得这嘴唇更为美丽了,年兮夜笑着,挠挠头,脸微红,说:“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唱歌。”
睦轻痕又央年兮夜再唱,和着年兮夜的调,轻轻的跟唱着,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曲,亦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眼前人的深情,她想回应。
两人又说了许久话,只是年兮夜应是过于劳累,终于浅浅的睡去。睦轻痕看着年兮夜,吻了吻她的唇,却无睡意,看着她那受伤的手,还是起了身。走出了山洞。
她想着,她一会就回来了,那时候年兮夜应该还没有醒来的。
体温刚散去一些,月光轻轻抚摸了一双缓缓睁开带着朦胧的眼,在黑暗中,看不清什么。
刚下了点雨,戏月终于回到了京城,她直奔宰相府。她有着不经通传便可进入的特权。即使已经是深夜了,但戏月知道,主上必然不会那么早就寝。
远远的可以看见书房的灯,那灯光泄出来,戏月走上台阶,隔着书房门,用清清冷冷的声音说:“主上,我回来了。”
门霎时打开,出来一个中年人,即使在深夜,他的衣着依旧整齐讲究,眼中并无一丝疲态,他的声音是沉稳的,并不亮。他是李承年,秦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是整个秦国的支柱。如果不是李承年秦国不过是一个小国,迟早躲不过被吞并。然而在李承年的到来之后,他励精图治,对秦国进行了大大小小的改革,才有了现在的国力。
如果说年兮夜是秦国的剑,那么李承年就是握剑之人。
李承年看了看戏月,只身一人,心里有些意外,脸色却丝毫不变,他语调很慢,只说;“进来再说。”
戏月不卑不亢的跟在李承年身后,进了书房。她想起了将军府年兮夜的书房,那里是温暖的,东西不多,也不会很奢华,却有着温情。而这里,却是简单得让人不敢相信是丞相府的书房。一张木桌一张太师椅几张待客的凳子,几幅字画,除了满满的书籍,再无其他。
就连丞相府,也是冷的。她从来没有见过丞相府里出现除了她之外的其他女人。甚至不会有常在的仆人。除了管家,这里的下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从来不会出现熟面孔。
东西少,可以说是清廉,简朴。可是这里显出了的感觉却是,主人随时会离开。是不会久留于此的姿态。
只是主上明明已经在秦地十多年。
戏月站在书案前,李承年已经坐下了,他依旧用着不急不躁的语气,问;“景容呢?”
戏月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或许,这个世界上,会称年兮夜为“景容”的,只有主上了吧。可是,明明就是他一手造就了年兮夜,却喊着少爷原本的名字,戏月觉得有些可笑了。
“少爷说,这是一举打击华军的机会,她不想错过。事情一结束,她马上就会赶过来。”
李承年摇了摇头,是低沉的声音:“华军那边,可以放一放。只要守住叶城就好了。没必要去招惹。太子的异动,皇上已经察觉了。我们要及时应对。”
戏月感觉到了李承年对年兮夜的不认同,但这不是她能说什么的,只好问:“主上,我们站哪边?”
“站哪边?当然是,站两边。”李承年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无比自信的语气,脸上却依旧是无表情的,他额头上有着深深的川型皱纹,即使此刻他并没有皱起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那首诗是,诗经里的《子衿》~
☆、为何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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