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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景容安排好了一切,拒绝了影子的帮忙,亲自把睦轻痕背回了暗影楼,把睦轻痕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脚软。
阿迷已经检验了那黑色的瓶子里确实是一种解药,但未见到病症也不敢确定,便让戏月先把人给救出来。于是便来到年景容的房间。看见年景容整个人瘫倒在睦轻痕身旁,便说:“等你恢复过来她都流血过多死了。”
阿迷走进床,看见睦轻痕手臂上做了简单的包扎,又看年景容躺在一旁一动不动,便说:“哎,你快下来,我帮她看伤。”
年景容挣扎着起来,往旁边的太师椅上一躺,“我还以为我会和她大吵一架。”
阿迷说:“反正最后也是你妥协,何必呢。”
年景容躺着不说话,直直的盯着房梁。阿迷便检查了睦轻痕的伤势,说:“她衣服已经脏成这样了,你帮她换还是我来。”
年景容撑起身子,疲惫的说:“我来吧。”
阿迷点点头,背过身去,又说:“是皮外伤,但伤很重,流血过多,她虽然身体好,但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恢复不过来。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是指哪种?”
阿迷咳了一声,“不要碰到她伤口。”
“不碰到伤口就行了吗?”
阿迷回头一瞪年景容,“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不是应该生她的气,不想理她的吗?”
年景容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再说吧,哎,刚才我和她看着彼此沉默的时候,我想了很多,都不知道那么短的时间内,是怎么想到那么多东西的。她有她的想法,我有我的,很多时候我们的想法和做法不一致,并不代表我们不爱彼此。”年景容把睦轻痕的衣服换了,又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继续说:“她已经虚弱得不行了,但在我来之前一直在强撑,我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把全部的力气卸下。是啊,有时候免不了互相伤害,但这一生我们是彼此最后的也是最安全的依靠,这就够了。”
阿迷没有反驳,帮睦轻痕处理了伤口就走了,彦轩进来看了看睦轻痕,没逗留多久也离开了。年景容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床上的睦轻痕,像是回到了守护她沉睡不醒的那段日子。
夜深了,天气有些凉,彦轩早些时候送了晚饭过来,年景容并没有什么胃口。她点了灯,想要看一会书,不知道看了多久,就睡着了。
睦轻痕醒来的时候,看见年景容趴在桌子上。她知道自己对于年景容并不是一见钟情,年景容是她自己的选择,从头至尾。
华起恩死了,自己的父母是他杀死的,这就是全部的真相。至于其他,不会再有人知道。
只是李承年,是一个麻烦。
睦轻痕取了一件衣服,披在年景容身上,年景容感觉到身旁有动静,便醒转过来,她睡眼朦胧的看见了睦轻痕,笑着喊了一句:“夫人。”
睦轻痕笑笑,眼睛弯弯的,说:“回床陪我睡。”
“阿迷说不能做剧烈运动。”年景容说的时候还有些委屈。
睦轻痕愣了愣,在她睡觉的时候,年景容到底和阿迷讨论了什么,她把年景容推上床,压着年景容说:“那我自己注意着些,你可别碰到我的伤口。”不过她想了想,还是算了,情到深处,谁还会顾及这些,她翻了个身躺在年景容的怀里,说:“不许动坏脑筋,你敢动手动脚,我就……”
“那动嘴行不行?”年景容并不等睦轻痕的回答,便咬上了那略苍白的唇,她忍不住收紧手臂,想要把吻深入下去,睦轻痕却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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