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出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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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之外,马车和骑兵组成的队伍出现在进出的大路上。

岐芝被稳妥的裹成了保暖的样子,目獍整理着岐芝的披风,将人的小脸从毛领中掖出来。

目狓在一边看得可爱,笑着捧住人的脸:“好可爱的团子。”

岐芝不留情的打掉人的手,“三公子别闹。”

目獍将人整理好了,叫他去马车上待着,转头去安排车队的事宜了。

目狓接着跟人玩闹:“怎么还叫得这样生分?叫我名字吧?”

岐芝回:“可你年纪比我大。”

目狓心思一转:“那不如就叫我三哥?”

岐芝脚下一顿,转头认真的看着目狓说:“不行。”

说完也不等目狓自己上了马车:“小猞快上来!”

大猫喵了一声绕过了三哥跳上车,三哥的表情真吓人。

车队很快整理好出发了,想到越来越近的家乡,岐芝忍不住勾起嘴角,爹爹,三哥,我回来了。

车里坐着的兽人都发现了他的好心情,几人却心思各异。

马车外目狦和目虺骑马领头,目狦自从袭击事件后就忙得脚不沾地,几人中属他最忙。

目虺盯着前方闲闲开口:“羲鸟如何?”

目狦听他提起羲鸟面色差了几分,“昨日已送到母河安置。”

目虺听了点点头没再接话,目狦表情凝重的往前走着。

王城之外依旧是百草枯折的霜雪天,岐芝这次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并未感觉到多少寒冷。

肚子里的蛋已经有月余了,将他的小腹微微顶起,兽人怀蛋孕期从三月到一年不等,这胎经由祭司看过定了孕期应是五月。

蛋本身不会在母体内长得过大,通常是在母河中的三天里快速成长,到孵化的时候以幼兽体型破壳而出,而兽人的生辰则是定在离开母体那天。

岐芝是第一次怀蛋,这种体验很新奇。除了一开始那段时间在病中无暇顾及肚子里的蛋,他常常摸着小腹感受其中的小生命。

兽人怀蛋易受到情绪影响,见岐芝对肚子里的蛋喜爱,几人都放心不少。

至少岐芝没有因为不喜欢他们而讨厌肚子里的蛋。

出发的第二天,众人才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山顶积雪的部分,气候还不算暖和但比山顶已经好了很多。

这时的岐芝突然产生了孕期反应,食欲不振,情绪失控。

他坐在车中,身后是为他特意整理的座,四面都有软垫,路上几人也都关照着他是不是就问他饿不饿渴不渴,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往往面上才显出一点就被处理好了,可谓是完全称心如意的。

可是他仍然不满,将进来休息的目虺赶下去后,又觉得车内拥挤,将剩下的人也都赶走了。

要知道他们的车座为了让孕兔舒适花了大心思,有床榻也有桌椅,甚至有专门的玩乐区域,这般配置后,马车自然也是宽敞,但是几人就是碍着眼了。

只有大猫还能留在车内,想到几个哥哥临走前给自己使得眼色,大猫觉得自己任务重大。

它靠近岐芝,不敢妄动,就静静的守着芝芝。

随车跟行的几人听见里面安静了会儿,突然传来细细的哭声还有猫叫。

目狦急忙掀帘子进去了,目狓正要跟上却被目獍拦下。

“人多无益。”

此时孕兔情绪不稳,又刚把他们都赶走,确实不宜人多,只可恨自己完了一步。

目狓也只好放弃,继续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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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目狦进了车内,就见着岐芝趴在榻上哭,大猫在一边安慰。

他又是心疼,又是不知所措。媳妇的情绪不定,也不敢随意碰,只好蹲在塌边把那声音放软了轻了去说:“宝贝,怎么又哭了?哪里不舒服么?”

岐芝听见有人,一下子直起身,对上视线却哭得更厉害。

“呜呜呜……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这便是气话了,目狦心里门清,此时是需要死皮赖脸哄着万万不能走的。

他上前挤开大猫坐到榻上揽住人,见人没有抗拒才放心的将人抱到怀里。

大猫被赶到地上,围在岐芝脚边。

大猫:……

“我不走,我的宝贝儿是怎么委屈了?跟夫君说说……”

岐芝的拳头锤在目狦身上,皮糙肉厚的兽人完全无感,只乖乖的让人撒够了气才轻轻握住了,“好了宝贝,是生我气了?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岐芝闷声闷气地开口:“我还怀着蛋你们却一点都不上心!”

这可就冤枉他们了,明明是十分上心!

可目狦也不敢和他反着来只好好言相劝:“上心的,我们对芝芝一万个上心,平日里端茶递水的还少吗?”

“就是不上心!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车上不管我!”

这,这不是刚被你都轰走了?!目狦也是有苦难言,只能顺着他意哄:“是我不对,下次你再赶我我也不走,死皮赖脸的留着!”

岐芝情绪此一时彼一时,刚刚委屈的情绪似乎因为男人的无限容忍而消失了,他此时心情又好起来。

靠在男人紧实的胸膛上让他感觉安稳,他第一次捞着人手摸上了自己肚子。

这蛋发育起来将小腹顶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只有贴着肉才能感觉出来,此时男人散发这热度的手贴上小腹让岐芝忍不住哼出声。

实际上兽人怀蛋是需要忍耐的,大多数兽人的子宫都是极敏感的,在怀孕的过程中蛋的存在会让他们变得敏感的身体受到持续不断的刺激。

这一点在蛋的成长过程中会越发明显,也就是说蛋越大雌兽越容易发情。

岐芝前端的肉棒早早挺立,此时也明显感觉下半身变得湿润,他稍微夹紧腿,感受到蛋在挤压下往脆弱处缓慢滑动冲撞,他口中呻吟也越发甜腻。

岐芝是初胎,再加上因为男人们顾忌他是小型兽人身体娇弱,在欢爱中少有肏进子宫口的,所以那处也格外娇小些,比之同样初胎的孕夫还要小。

蛋在里面带来的感受也更刺激,就比如此时被摸了摸肚子,里面就猛烈收缩裹住蛋,又被蛋的存在顶得酥麻难耐,没多久岐芝就哼喘着高潮了,前端射出来的东西将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

体内的水却被蛋堵住有些流不出,让他难受得直哭,“难受……涨,要出来……”

他把头埋在目狦颈窝撒娇,一个劲的蹭着人,至于目狦那根硬挺起来的东西,他是完全不理的。

目狦感觉自己鼻尖发热,怕是要被激得流出鼻血来,他怕自己丢人拎起大猫就往窗外丢。

大猫落地后骂了几句,目狦没理。

他见人还难受着,手伸到穴口试探着拨弄,“宝贝淫水堵住了流不出来?”

岐芝此时身子敏感得紧,被这样试探的玩弄前端也颤颤巍巍得再次起立,身体里更是酸涨难耐:“别玩了……快帮我弄出来……”

目狦余光瞥到他胸前似乎有两点濡湿,当下按住不发,听话的帮人疏通下边。

目狦人生得高大手指也长,在其中翻搅能入得很深,却碰不到宫口。

是以岐芝被手指弄得娇喘连连,肚子憋的水却越积越多,蛋被淫水润滑在宫口小幅度的研磨转圈,岐芝很快又射了一次,稀啦啦的流出来。

他语带哭腔,难受又委屈:“你做什么……我,我要涨死了……”

这撒娇的小语气把目狦拿捏得死死的,心上软语气更软:“可是我够不到宝贝的宫口。”

他倒是有够得到的东西,就是不敢随意用。

岐芝着急的一把抓住男人下边,“用这个。”

目狦就等着这句话呢,一把将怀里的媳妇提起来坐在自己胯骨上,那处昂扬顶上了入口。

岐芝被颠得一惊,下意识唤道:“轻点……蛋……”

目狦点点头紧跟着就往里挤,里面湿热顺滑,就是依旧小得很,这么小的地方将来怎么生蛋?怕是到时候还得让他们帮着拓宽才行,这事上二哥有天赋,可自己也想在胎落的时候进一次……

“嗯,好紧。”目狦手支撑着孕夫的身子,控制进入的节奏。岐芝人已经软了,根本使不上什么力,只能由着身体被人掌控。

摩擦着内壁带来无限的刺激,到底的时候岐芝感觉自己又要射了,急忙捂住了那处,委屈哭诉:“我……我又要……马眼好痛,呜呜……”

孕夫敏感会容易勃起是正常的,但不能过度出精,所以几人早早为岐芝安排好了专门的用具。

目狦在旁边的柜子中摸出一个笼状的工具,他握住岐芝捂着那处的手强硬的拿开,将那工具戴上。

这过程中岐芝自是不肯的,又哭又闹,可他本就无力此时还被插着小逼,根本反抗不了。

目狦动作强硬,嘴上还是温柔哄人的:“乖,宝贝,怀蛋都要用这个的,好了好了,乖,戴上就好了啊。”

尽管岐芝再怎么不乐意,那东西还是锁住了,控住了不让射,他自己还解不开。

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兔权,连身体都要被别人掌控。

目狦疼人,长相看着硬汉,心却软,平日里最容易被兔子的眼泪左右,但这时候也知道是不能拿下的,只好摆动下身转移孕兔注意。

那根肉棒尺寸显然是可观的,进入后就直接顶住了宫口。

此时的目狦控制着身体的兽化程度,鸡巴上的倒刺收的好好的,粗细会随着兽化程度增加,长度却不减,用来服务孕兔正好。

“嘶……”蛋并不完全平滑的表面同时也磨蹭着目狦的马眼,给目狦也带来不小刺激,不过他这样时不时的顶弄总算有些作用,给其中的淫水带来了流出的空间尽管不多。

就这样以疏导为主的缓慢抽插叫孕兔也如浸入温水般舒适渐渐得了趣。

摸到人肚子不涨了,目狦也不敢多弄,草草的在体外射了精就将人擦干净放上塌了。

岐芝还沉浸其中突然就被人包住放榻上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要骂人。

目狦看准了时机抱住人亲了一口,见他又要骂又亲了一口。

直亲得岐芝没了骂人的兴致,剜了他一眼,抱着被子睡了。

目狦见他也没提要拿下前边戴的东西心里松了口气,将人整理好了才出马车,兄弟几人都在

外边,想来刚刚岐芝的声音都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目狓看他的眼光像是要把他射穿,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这回他是占了大便宜自然也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闷不吭声的就上了马。

大猫跳到了目狦的马上,冲着他喵喵叫的骂人,目狦也只听着不还嘴,心里美着呢这点骂算什么。

见他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目狓更生气了,不愿再看一夹马肚往前面去了。

都知道人是睡了,谁也没有再进去打扰,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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