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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席卷着。

向初瑷的双肩被捏的发疼,但姚单又发现她隐忍着疼痛那般,力道猛然一松,他松开手,拿着烟,下了车。

外面很冷,风有些大,他坐在椅子上,面向外面的广阔,还有即将下山的残阳。

向初瑷跟着下了车,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姚单的最近烟瘾,很大。

等他把烟头蒂摁灭,道,“向初瑷,你对我,从来都没有信心对吗?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又或者这段时间相处,他于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是可以随意舍弃的。

她的心猛然抽搐的微微疼着,唇紧紧抿着,难道她真是这样?不禁,她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

过了数秒,他闭上眼睛几秒,喉结一滑:“我去b市参加葬礼的朋友叫平子,六年前,我即将要去芝加哥留学,找他帮了我一个忙,帮我找一个女孩传话,他去河安镇找那个女孩的时候,邻居告诉他,她们家去厦门旅游了,为了能赶去车站找她,他回来的时候开了很快的车,结果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那一场车祸,平子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六年,结果还是没有能坚持住,没能再醒来,就这么离去了。

他知道平子出车祸的时候人已经在芝加哥,他自责,愧疚,一个大好青年的未来就折翼在他手里了。

河安镇,去···厦门旅游?向初瑷呼吸一滞,姚单说的女孩,是她···吗?

“向初瑷,当初跟你发生关系的男人,是我。”他的嗓音说的有些沧桑。

他好心扶了她一把,从此万劫不复。

晴天霹雳般,向初瑷怔怔的,错愕的盯着他,久久不语。

姚单···她喃喃几声。

他难道是当初风靡一时的太子单?

那晚跟她上床的男人不是关睿,而是姚单?当时强上了她的男人,是他···

向初瑷觉得人生在跟她开了一个无比可笑的大笑话,她眼睛瞬间红了起来,难怪云云见到他的时候,对他竟然那般亲切,想来是血缘的羁绊在作祟。

她那么痛恨关睿,到头来却是一场笑话,她恨错了人,简直令人哭笑不得,难以接受。

信息量很大,向初瑷一时之间承接不了。

“云云,是我们两人的孩子。”姚单的声音没多少底气,纵使他把她未来的路给铺平,私底下给了她很多的关照,成为她隐形的挡风墙,但他依然没有做到一个男人和父亲该有的责任,他错失很多弥补她们的机会。

向初瑷口不择言:“你不是!”

竟一下子否认了姚单于云云而言的关系。

姚单一双深眸带着赤红血丝,紧紧的盯着她。

她一句话,就能够击溃他,难受的恨不得毁灭。

这段感情,就像是一座危房,根基不牢,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楼毁人亡那般。

在得知姚单才是那个让自己痛苦了那么多年的人,她怎么做得到平常心对待,但是她没办法去说姚单什么,她说不出口,鼻头酸涩不已,心里气的不行。

她说不清现在对姚单是什么感受,大脑絮乱的没办法思考,心抽疼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很难接受我?”

向初瑷反嘲:“你还想让我接受你?”

激动与气愤之下,他过去对她所有的好都变成了不好,他所有的关心爱护都变了一个味道。

姚单心如死灰,掀不起一阵波澜了,他又摸了摸烟,沉静死寂的抽了起来。

明知她是醉了酒,他没能抵制住她的诱惑,他的错。

没能及时的面对她,没能及时的担起责任让她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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