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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不同,可你明白,我必须抗美援朝。”好在她没忘记,在一定意义上,她和林森柏的立场是对立的,只有在抵抗外敌这一件事中才能体现出毛主席强调的相对性来。

林森柏自知源通是个躺着都中枪的体质,故而也没从文旧颜的话语里感受到任何贬低。

谁让她是草根呢?早先,由于霍家黑胜墨汁,郝家有政界背景,师家又有党育花和张氏近半资产作为支持,源通就当仁不让地成了业内公认的“软柿子”,管是哪门哪路的奸商来都要捏一下,捏不动也要摸摸,搞得她时而痛苦不已,时而羞涩难当,渐渐地也就练成了一身“你不奸我我就奸你”的功夫,几乎把名声彻底败坏。现在,因为郝家人才空虚,师家面临新老交替,霍家又忙着培养下一代对百文爱搭不理,源通终于不显得这么弱气了,可相形之下,它又成了块硬骨头,什么尖牙利爪都往它身上招呼,仿佛它是传说中的攻受共同体,爱好哪一口的都能从它身上找到快乐。

“我真是命苦哇...”林森柏越琢磨越想哭,丢掉早已挂断的电话,不轻不重地环手揽住咪宝的脊背,把脸埋在咪宝的颈窝里,“还是你最好了,榆木脑袋实心眼儿,防谁都不用防你。”

咪宝在动情时分听见这话,当然哭笑不得,也不知林森柏是夸她还是骂她,只好说:“就你这小身板儿还用防?色狼到你面前都得拍拍你肩叫声兄弟,也就我这榆木脑袋实心眼儿才看得上你。”

林森柏受思绪影响,不免有些消沉,只是她光着屁股,消沉也消沉得有限。想起还有正事没办,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吻上了咪宝的脖颈,一边吻,一边说:“是是是,就你观音菩萨独具慧眼,发现了我这落难的如来,唔...话说,真不知道师烨裳和汪顾那日子该咋过,唔...她俩立场完全对立啊,估计说个私房话都得先打草稿。”

咪宝被她吻得心猿意马急喘连连,哪儿有闲心去管顾别人家的事情,遂将身体往后一撤,右腿顺势卡进林森柏两膝之间,虚虚地将它们架开后方才表态,“你管好自己再去八别人家长里短。我告诉你,你敢让我独守空房,我就敢红杏出墙。这里这么静,别以为我没听见文旧颜说了什么。”

但林森柏确实是这么以为的——通电话时,她很是斟酌自己说的话,为的就是不让咪宝听见。好在文旧颜没说什么要害,不然今晚这野战可是打不成了。“嗨,说你榆木脑袋你就真傻了吧?你怎么光听她吓我那些,就没听她说她要帮我?”林森柏故意用腿去蹭咪宝,“连她都主动请缨要帮我了,剩下那两家还不得溜溜的在我背后顶着?就算郝君裔希望你独守空房趁虚而入,端竹也不肯嘛是不是?”

咪宝对她意欲安慰的话语十分无感,只对她的动作感触很深,深得入骨,骚动太甚,以至血液都像要燃烧起来。手顺着身下人的胸腹一直去到腿间,她在林森柏貌似鼓励的闷哼中分毫前进,然而,果不出所料,那里干爽得堪比护舒宝网面卫生巾——唯有作罢。

“你心情不好,咱还是不做了。”咪宝果断收手,体贴地在林森柏额头上亲亲,随即撑地起身,“专心想你的事吧,我去给你拿睡裤。”言语间竟没有一丝埋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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