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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言仍旧维持着左手撑下巴的惬意样子,目光未有稍移,表情也是淡淡如是,似乎华端竹只不过一个透明的虚像,“没事,我请你。我喜欢人前人后都是一个人的人,人品也好,饭量也好,总强过收腰束腹吃两口就说太饱的女孩子,让人觉得虚假。”

老实说,无论郝君裔再怎么损,华端竹还是觉得左敬言挺漂亮的,尤其气质好,怎么说呢,她的语文不是强项,也形容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定要她形容,左敬言有点儿像民国年间那种从高门显第中脱身而出充满了革命气息的小小姐,洋溢着青春朝气之外,还不自觉地留着居高临下的傲气,一定要说人话,就是又中二又傲娇的美。华端竹身上缺这个,所以尤其艳羡。

八个灌饼四大碗豆腐脑一起摆上桌的时刻充满了幸福的意味,华端竹和左敬言连寒暄的功夫都省去,各自埋头苦吃。左敬言显然在吃地摊方面已然成精,一直用右手捋着耳前的长发防止卤汁洗头。华端竹没这觉悟,不一会儿功夫就让长发落了汤,幸而发现得早,不然连白衬衫都要遭殃。

左敬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拿起勺子,一口接一口的豆腐脑也堵不住她那张欠撕的嘴,“我要是你我就把头发剪短,一来你的脸型不适合留长发,二来以你这种对女性身份缺乏认知的生活体系留长发真是没必要,最后,你不觉得留长发很浪费洗发水么?身为一个未成年人你还没有工资养活自己,何必再浪费家里的钱去洗你这缺乏审美功能又妨碍行动的长发。”

每一张损嘴必然都有其触动心弦的本事,像左敬言这种缺德都缺出素质来了的奇葩就更是能抓准要害一针见血。

经济不独立是华端竹长久以来隐忍不发却时常瘙痒的心病,想起长发在训练中引起的种种不便和那些被自己废掉的洗发水瓶子,她立刻心悦臣服地同意了左敬言的说法,吃完早饭就与左敬言分道扬镳,到巷口剃头三元剪头五元洗剪吹十元的小理发店里把一头长发剪掉了,末了还不忘把剪下来的发丝卖给沿街收长发的,赚了三百多块。再回到诊所时恰巧碰到一边走一边往茶杯里吹气的左敬言。

“哎哟我去,你这效率高得惊天地泣鬼神,头发也剪得惊天地泣鬼神啊...这家伙,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想到就会心碎...”左敬言故作大惊小怪地虚掩嘴角,“难看的发型我见多了,但丑得那么有创造性的还是头一回,来,你站着别动,”从白大褂的外兜里掏出手机,左敬言咔嚓咔嚓给华端竹拍了两张照,“多谢了啊,有你这张照片放手机里当桌面今后我走夜路都不怕碰到鬼了。你这脑袋五块钱剪的吧?早说嘛,你给我五块,我给你剪啊。”

华端竹摸摸长度刚及颈边的头发,自己也觉得别扭,就没有反驳,只是很认真地从裤兜里摸出张五块钱来,多一分没有,恭恭敬敬地递出去,“那就拜托了。”

...

半小时后,左敬言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放下剪刀,对着自己的杰作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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