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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了慈善,我们只争朝夕,第一件拍品,”郝君裔眯起一对琥珀色的深眸,要笑不笑地望向主宾席上的华端竹,“就是盛昌集团华端竹主席今晚的第一支舞,男女皆可,什么舞步都行,她将奉陪到底。”说完,她请出立正在旁的拍卖师,鞠身下台,立马又是一阵捧臭脚的掌声雷动。

郝家百年,盘根错节,树大好栖,即使在京城也是颇有些势力的,许多人对郝家这个刚被推上台面的年轻代表人很是好奇,一开槌就有招商局的领导意思意思地给出了两万块的喊价权当是送郝家个面子。

然而商人们怎么好意思让领导出这个钱,随即一人一万喊得这支舞的价格节节攀高,一直喊到整整三十万,出价的频率终于渐渐缓了下去。到了这会儿,师烨裳和林森柏才默契地同时去摸号牌,一人五万,连续两个回合,再次把价格推到五十万的高位,她们想着的是华端竹年纪还小,跟她俩谁跳舞都没关系,只不能让猥琐大叔摸了屁股。谁知帝都商界卧虎藏龙,谁也不认谁的脸,谁也不买谁的单,为了攀郝家这根高枝,很是有些激进分子一加十万,来回拉锯,不多时,这支开场舞就摸进百万区间,阔绰如师烨裳、土豪如林森柏都觉得有点儿贵了。

“瞧你干的好事...我就这么招你嫌?”华端竹瞥眼看向瞧热闹不怕事儿大的郝君裔,明知道她这是伺机打击报复,可她轻易不能放过她,免得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再说,你就不怕我拿你去拍一支散场舞?”

与象征荣誉的开场舞不同,散场舞一般是个尴尬的存在。多数舞会都不会特意安排散场舞,而是直接起一支群舞,此时主办方致祝福语暗示宴请结束,现如今,甚至连这一环节都不会有,干脆通宵达旦,爱几点几点去,捱到没人了就收拾会场滚蛋。如果宴会中非要安排出一支散场舞,那局面真是可想而知的难堪——既然请了客,哪有赶客的道理?还拍卖,这不明摆着是臭不要脸□□裸地讹钱吗?

郝君裔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放在桌面上,就着场内的背景音乐轻敲节拍,并不看华端竹,也没有任何要响应她的打算,直到喊价快要突破一百五十万时,她才懒洋洋地直起身子,默然摸过手边的号牌,不甚显眼地举起,对着身边的报价员散漫道:“一百五十一万。”

拍卖师收到出价手势,立刻手引主宾席,向全场报号报价。

后席还有人要条件反射地向上加码,但又突然反应过来,这一轮叫价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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