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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女人始终比男人身材要娇小得多,不容易被敌人发现,被戳中的人一声惨叫,不知道是因为分神被江灵风一瞬间在他脸上戳了几十根绣花针,还是因为我那根筷子一样粗的「针」几乎把他的脚筋都戳烂,白衣死士怒极向江灵风拍出一掌,接着目光落在我身上,「婊子敢偷袭我,去死吧!」看着白衣死士的脚直朝我脸上踢来,我下意识抬起双臂交叉挡在脸前,瑟缩了几下,同时间被打退了几步的江灵风已经稳着马步回敬白衣死士一掌,我现在才知道江灵风不只是懂医懂针法,还是个内力深厚的使掌高手。
白衣死士大惊,连忙缩回想要攻击我的脚,转身再次迎战江灵风,我趁着白衣死士无暇管别人,又以为刚才的气势已经吓退了我,再次重施故技,悄悄地在他另一只脚相同的位置戳下一针,只觉针身穿过的不是软肉而是更坚硬的东西,这次发出的惨叫声可比上一次还要高上一个八度,看来是在他的骨头上也敲出了一个洞。
我咋舌,暗暗吃惊不已,看着手心上那几根相同的「针」心生敬畏,江灵风给我的时候还跟我说这是他磨到一半的绣花针,让我有空时帮他继续磨,也能当个护身的东西,但......这分明就是杀人武器啊江灵风从来都不是喜欢打斗的人,他过去的人生全都呆在远灵山庄里,过着平静安逸的生活,像个不吃人间烟火的仙人,还是离开以後才感觉比较像个人,这下子跟白衣死士的对战已经令他不耐烦,从指间射出一根抹了毒的黑色小针,白衣死士只是抽搐了两下便成了一具死屍,江灵风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倒了些透明液体在屍体上,没几秒整具屍体便化成了一滩血水。
在前几秒钟还好好站着的人,转眼间便没了,这骇人的一幕震慑住了我和旁边几个打算替同伴报仇的白衣死士,在他们愕然的那一片刻,潜伏已久的嬴殇已经准备把他们送下地狱,我紧闭着眼不忍心看,几声凄惨的厉叫和倒地声後,世界又变得一片安静。
「这一小瓶的是......?」江灵风再次把透明液体倒在刚才被嬴殇杀掉的那几个人身上,我终於忍不住问。
「这是化屍水,只要数滴便足以把一个人的骨头都化成水,平日不会轻易拿出来,只是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同。」江灵风才刚把白瓷瓶收了起来,又有几个找死的白衣死士扑上来要找他拼命,他一皱眉把我拉到一边安全的地方,又再次回到跟嬴殇一起屠杀敌人的战场,很快他们两人身边就堆起了一座屍体小山,而江灵风衣衫上他人的血迹也变得越来越多,几乎把他的白衣都染成了血红色,嘴边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嘲弄地看着那些一直愚蠢地丢了性命的人,此时的江灵风看起来就跟他喝酒以後的模样同样地妖异诱人。
我忽觉有些口乾,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把目光从江灵风身上移开,把理智找了回来,等到江灵风忙得无法再偶尔盯着我是否还乖乖站在原地,又再一次遛到另一旁去用半完成品的绣花针偷袭敌人,反正都已经试过不听南宫夜的话了,也不差这麽一次。
直至连呼吸都觉得全是血腥黏腻之气,也只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的事,中庭内只余下不超过十个的白衣死士和黑衣蒙面死士,双方都伤亡惨重,屍横遍野,所有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身处在这样的地方中,现在我即使看见脚边就是死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吓得心脏乱跳。
桂宪青冷眼看着自己的手下逐一死去,就算永暄的人如何在屋檐下叫骂,他始终不回话,偶尔在范书盈快要挣开他时才稍微抬眉,感觉到我注视的目光,再度直接对上了我的眼睛,里面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竟渐渐浮上了一丝死气。
「你还是投降吧,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若是肯早些投降的话,说不定受的罪责还能轻一些,再拖下去也只是为自己徒添杀孽而已。
「投降我就能有退路吗?」他衣袖一拂,五个弓箭手的身影如鬼魅般站在他身後,不论是身姿和手上五把一模一样的银色勾弯月弓,都跟一开始那些弓箭手差太远,虽然之前那些弓箭手也全是高手,但和这五个顶级弓箭手相比就显得不是同一个等级,「放箭!把下面那些人全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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