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少年斯莱特林的烦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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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lord最近有点奇怪。”卢修斯靠在书桌旁,忧郁地敲击着桌面。

“哈?”西弗勒斯斯内普头也不抬,继续搅动坩埚,发出敷衍的鼻音。四年级的斯内普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黑袍,头发油腻的贴在脸旁。

他对马尔福这个学长的主要印象就是莫名其妙忧郁又莫名其妙开屏的孔雀。在低年级时,卢修斯就因为斯内普出众的魔药天赋赞助了他,即使后来卢修斯毕业,斯内普仍然会在有空时帮卢修斯熬制一些他的独门魔药,比如令人容光焕发的美容剂。

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出乎意料的合得来,张扬的卢修斯大概算斯内普在霍格沃兹除莉莉外的唯一朋友。

但最近,斯内普觉得自己变成了这个朋友的垃圾桶。

“你知道的,在我刚接手马尔福家的时候,是lord给了我庇护。”想到那个尊贵俊美的男人,卢修斯的面颊微微泛红,“之后他一直待我很亲密,还帮我推却了布莱克家的婚约。说实话,有段时间我真的以为他会……”

斯内普暗暗翻了个白眼,他还记得那段时间卢修斯每天要洗三次澡,早晚各一瓶荣光剂,去汇报工作的时候一定要用魔法牙膏仔细刷三遍牙。

卢修斯突然沮丧起来,低头狠狠扯着衣摆,“但自从有次我太累了,在汇报工作的时候睡着了之后,lord好像对我很失望,再也不单独找我讨论了,工作也大多让我上交纸质报告……也许他觉得我太粗心大意了?还是我能力不足?”

斯内普引导着魔药分装入不同的玻璃瓶中,他干巴巴地安慰道:“也许是因为他太忙了,我看报纸上不是说你们最近要搞个新公司,把麻瓜电视大规模引入吗?”

提到这个,卢修斯来了精神,“你不知道lord究竟有多么眼光长远,他提出巫师界的发展滞后有很大原因是消息流通的缓慢,他觉得引导巫师界进步首先要……”

望着双眼冒光,喋喋不休的卢修斯,斯内普难得走神了。他知道卢修斯一直在和他讲述黑暗公爵的远见与雄心,是为了让他毕业后加入沃普尔吉斯骑士团。

说实话,野心勃勃也许是所有斯莱特林的共同点,斯内普当然渴求出人头地,追求名利与金钱。但虽然大部分巫师对voldeort的变革呈支持态度,毕竟大家实实在在的从中收益,但仍然有少数人警惕着黑暗公爵的野心,霍格沃兹的校长,史上最伟大的白魔法师邓布利多就是其中一员。

受他的影响,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都对voldeort的改革抱有警惕之心,而让斯内普尤为在意的,是莉莉的态度。

虽然贵族们创立的绿银公司为首的多家魔法公司从来没明确表达过对麻瓜血统巫师的歧视,但隐约的偏见仍然清晰可见,在求职时,只有最优秀的麻种巫师可以被录取。

莉莉经常在读到报纸上的报道时,很不高兴地评价这是对麻种巫师的偏见,黑暗公爵的慷慨与大方仅仅是一种伪装,等到时机成熟,他一定会暴露自己的勃勃野心与真实目的。

斯内普由此对加入沃普尔吉斯骑士团充满了顾虑,他不希望与莉莉闹矛盾,尤其是在他们年级高了,相处时间变少的时候。

想到那四个可恶的人,尤其是那个卷毛小混混的时候,斯内普不由地咬紧牙关。

斯内普将荣光剂交给卢修斯后就离开了马尔福庄园。这是四年级结束后的暑假,因为离校后无法在寝室里制作魔药,斯内普才会来到马尔福庄园。

乘坐骑士公交,越靠近蜘蛛尾巷,斯内普的心情越压抑。他的父亲托比亚这几年越发沉溺于酒精之中,几乎已经无法工作,每天不是赌博,就是拿艾琳微薄的工资买酒喝。

很多时候,斯内普甚至在心中祈祷托比亚别再回家,最好醉死在哪条水沟里,不要再家暴母亲。

随着斯内普的日渐成长,他已经有了反抗父亲的能力,当斯内普在家时,托比亚畏惧儿子,经常多日不回家,在外面和酒友到处鬼混,艾琳能够得到一丝安宁。但一旦斯内普去霍格沃兹,托比亚就会变本加厉地殴打艾琳,在学校的斯内普鞭长莫及。

走过狭窄的小巷,斯内普打开破旧的木门,看到艾琳正在同冷水洗衣服。艾琳的指节因为长期的劳动红肿膨大,斯内普烦躁地皱眉道:“妈妈,我不是给你买了一支旧魔杖吗,你完全可以用魔法来做家务。”

“可是,万一,万一托比亚回来看见……”艾琳斯内普瘦小的身影瑟缩了一下,她望着儿子,讨好地微笑道:“而且我很快就能洗好了,我都习惯了,马上就好了……”

斯内普无奈地叹息着,他不懂自己的母亲,明明是一位女巫,却为了爱情完全放弃了魔法,甘愿生活在麻瓜世界中,忍受丈夫对自己的欺凌。

“西弗勒斯,你饿了吗,要不吃一点饼干?”看着儿子不耐烦的神情,艾琳在破旧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从厨房角落拿出藏起来的饼干,尽管细心封住开口,这袋饼干仍然受潮严重,但却是艾琳十分珍惜藏起的零食,专等西弗勒斯回来给他吃。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妈你吃吧。”西弗勒斯从衣袍里掏出几张英镑,他特意让卢修斯把买魔药的金加隆换成麻瓜货币,递给了艾琳。“这些钱你藏好了,当做下个月的家用,这样你就不用去街区洗衣服了。”

艾琳微笑起来,接过英镑,她手上的银戒指微微闪光。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虽然他是个内敛变扭的性格,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爱。

西弗勒斯看着那银戒指,微微出神。这个廉价的结婚戒指大概是托比亚唯一不会抢走的艾琳的饰品,也只有这时他才能窥见那男人残存的一丝对妻子的怜惜。

之前,在卢修斯的牵线下,他帮助黑暗公爵改进过一款从灵魂上缓解疼痛的药剂,因此得到了黑暗公爵的一个许诺。他请求男人给母亲的结婚戒指上附加了一个保护魔法。

他还记得男人当时有些莫名的神情,那似乎怜悯,似乎嘲讽的微笑:“亲爱的小先生,你要知道命运总是由每个人的性格决定,也许你的保护并不能改变你母亲的想法。”

那双看透一切的红色眼眸一直在脑海中回荡,斯内普勉强看了会书,还是烦闷地离开家散散心。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女贞路,此时已经月上中梢,女贞路4号亮起了温暖的灯光,透过客厅的白色纱帘,他看到莉莉欢快的身影在沙发前摇晃着,她好像在和父母说着什么笑话,三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怪胎,你来干什么?”警惕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斯内普猛地回过头,看到莉莉的姐姐,佩妮站在身后路灯的阴影间。

她瘦高的身形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消瘦,斯内普冷冷地回道:“我想这条街并没有被这位多管闲事的女士买下,在下仍然站在公共区域里。”

佩妮讥笑着:“无家可回的怪胎只能在夜里游荡在街头,望着别人一家三口的幸福偷偷落泪。”同时她的手握紧了,斯内普注意到她的眼眶有点泛红。

突然失去了反击的兴趣,斯内普扭头步入黑暗中。佩妮仍然没有消停,她大喊道:“怪胎,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别以为你的心思能瞒住人,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她,但是她绝对不会选择你!”

斯内普咬紧牙关,大步向前,他黑色的衣袍翻飞,宛如笼罩在他心头的阴云。

莉莉,莉莉……他在内心呼唤着这个名字,但是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说的对,她不会爱你,不会选择你,没有人会选择你……莉莉不会,艾琳也不会。

斯内普低声吼道:“住嘴!”他的拳头猛烈击打在墙壁上,带来阵阵刺痛。

这时,他听见蜘蛛尾巷深处传来熟悉的女人的尖叫与哭泣。

斯内普冲进蜘蛛尾巷,他看到家里破旧的木门敞开着,昏暗的灯光下,托比亚死死抓住艾琳的头发,扯着她的头撞向墙壁,艾琳满脸血泪,不停的哭喊着。

“你在干什么!”斯内普头脑充血,他冲上去揪住托比亚的衣领,浓烈的酒臭弥充斥鼻腔。

“臭娘们,藏了那么多钱,还敢和我说没钱了!老子就差一把就赌赢了!”托比亚脸色涨成紫红色,满口酒气。艾琳哭泣着说:“那是西弗刚给我的,那是下个月的生活费,家里真的没钱了……”

托比亚生气地打了艾琳一巴掌,西弗勒斯愤怒地将他推开。烂醉的男人措不及防跌倒在地,他暴怒地跳起来,给了西弗勒斯一耳光。

斯内普从口袋里拿出魔杖,冷冷地指着托比亚:“离开这里,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中年男人瑟缩了一下,他举起手,讪笑着后退。

西弗勒斯微微松了口气,未成年巫师如果在校外使用魔法,特别是伤害麻瓜会非常麻烦,能吓退托比亚是最好。

他低头搀扶起瘫在地上的艾琳,这时他突然看到艾琳瞪大的双眼,后方一声呼啸,他只来得及偏头看到托比亚手中举着一个铁棍,面色狰狞。

后脑勺一阵剧痛,西弗勒斯失去了意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大雨击打在陈旧的石板上。斯内普从昏迷中惊醒,眼前空无一人,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斯内普呻吟着缓缓起身,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躺在餐桌下的瘦小身影。

“妈妈!”斯内普的瞳孔收缩,扑了上去,他看到艾琳安静的躺着,鲜血从她的额头涌出,流到地面上形成一滩血泊。

斯内普颤抖着手探向女人的鼻端,触手一片冰凉。“不……不……”少年喃喃着,他的眼眶不知何时已蓄满泪水。

这时他看到了被艾琳压在身下的左手无名指上闪烁着微光,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了希望。

是的,黑暗公爵给了他一个保护咒语,艾琳一定还有救!

斯内普艰难地掏出了用于联络的双面镜,“卢修斯……”

在圣芒戈的病床外,斯内普木然地听着医生说:“……她的身体受到了严重伤害,虽然魔法保护了她的灵魂,但她以后还能否醒来,什么时候醒来我们都无法确认……”

斯内普像木偶一般站在走廊中,卢修斯将外套披在他肩膀上,遮住了少年浑身的血迹。

“西弗勒斯,振作点,”青年担忧地望着朋友,“你不能让艾琳回去了,在圣芒戈她会受到更好的照顾。”

斯内普缓缓回神,安静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好友大半夜赶来,还为他垫付了圣芒戈的医药费,已经帮了他很多。

“听着,西弗,我知道你家的经济情况不好,但艾琳必须留在圣芒戈接受治疗。”卢修斯弯下腰直视着斯内普,灰蓝的眼眸倒映着少年苍白的面容。“打起精神来,黑暗公爵要见你,如果你能得到他的帮助,这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斯内普不是第一次来到黑暗公爵的庄园,但雨夜使得庄园格外阴森。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斯内普心乱如麻。

书房的门虚掩着,他轻轻敲了两下,低沉的嗓音响起,“请进。”

voldeort坐在书桌后面,他轻轻挥动魔杖,将一把天鹅绒座椅移动到了自己对面。

“请坐,西弗勒斯,我已经听闻了你家的噩耗,不胜惋惜。”

斯内普小心翼翼地坐下,干巴巴地回应道:“感谢您的关心。”

黑暗公爵微微叹息,“西弗勒斯,我一直很欣赏你,我赞助了很多霍格沃兹的学生,同样的,我也愿意为你提供帮助。”

斯内普知道,那些被赞助的学生毕业后都进入了贵族们的公司打工还债,有一些优秀的还被吸纳进了沃普尔吉斯骑士团。

他的眼前闪过红发少女的身影,但飞快的被艾琳苍白的面容取代,他已经别无选择。

“感谢您的仁慈,伟大的公爵阁下,我愿意效忠于您,为伟大的事业而奋斗。”他低下头,恭敬地行礼。

voldeort满意地微笑,他隐约记得斯内普的母亲在他上学期间去世了,借口布置在戒指上的保护魔法果然起了作用。

对于西弗勒斯斯内普,voldeort的感觉非常复杂。他们拥有相同的身世,同样才华横溢,也同样野心勃勃。

在上辈子,他早期对斯内普是真的有几分欣赏和提携之意的,哪怕斯内普为爱昏了头脑,请求他放过那个红发泥巴种,他也同意了。

但世事无常,后期的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食死徒中不少人都起了小心思。在霍格沃兹船屋杀死斯内普时,voldeort内心曾经闪过一丝惋惜,但为了老魔杖的归属,他仍然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因为灵魂的破碎,其实voldeort已经记不清在霍格沃兹决战当日的事情,但他输给了哈利波特,要么是老魔杖根本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要么是斯内普对他撒谎了……

当然,现在的voldeort已经不在意这些,他有信心这辈子利用利益完全绑死斯内普,绝不会给他再次背叛的机会。

毕竟斯内普除了是好用的魔药大师外,还是莉莉伊万斯的追求者。

迫于那个该死的读者系统,voldeort没法直接对上辈子的仇人出手,但他早就谋划好,要拆散波特和伊万斯这对爱侣,让可恶的哈利波特没法出生。

想到这,voldeort不禁冷笑起来。他放柔声音,对垂着头的西弗勒斯说:“我听卢修斯说过你的顾虑。亲爱的西弗勒斯,也许你还不够了解我。邓布利多对我有太多误解,无形中也影响了霍格沃兹的学生们。”

黑暗公爵的优雅地把玩着书桌上的纯金雕像:“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志向是为巫师界带来变革,我们要挽救固步自封,脱离时代的英国魔法界,为此我们愿意团结一切力量。”

“我听说那位伊万斯小姐非常的优秀,等她毕业后,如果她愿意,我很乐意为她提供高薪的工作,想必绿银公司的麻瓜物品转化部就很适合她。”

斯内普怔了一下,没想到日理万机的黑暗公爵竟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如果能说服莉莉在沃普尔吉斯骑士团创立的公司工作,想必她对斯莱特林的偏见也会少一点。

更让他惊讶的是黑暗公爵的心胸。在斯莱特林就读这些年,斯内普深刻感受到了纯血贵族的傲慢与排外。已经是20世纪了,他们还固守着那些中世纪的老传统,大多数斯莱特林贵族学生在斯内普眼里都是愚蠢傲慢的猪猡。

而黑暗公爵所提倡的变革就像一阵清风,一扫巫师界的陈旧与腐朽,他提倡的融合麻瓜科技为巫师界带来了太多变化。沃普尔吉斯骑士团能够顶住纯血贵族的压力,从只吸纳斯莱特林贵族的小团体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斯内普相信voldeort刚才所说的话是发自真心的。

这一次,他诚挚地低下头,感谢黑暗公爵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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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斯内普的母亲住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卢修斯为他介绍了一位护工长期照顾艾琳。斯内普没有再回蜘蛛尾巷,而是利用voldeort预支给他的报酬在霍格莫德租了一间小阁楼。他不想再见到托比亚,他生理上的父亲,那个烂醉的酒鬼。

随着夏日的逝去,黑暗公爵的庄园即将召开一场盛大的舞会,这是只面向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成员的私人舞会。

斯内普作为预备团员也受邀出席,他简单穿着摘去校徽的霍格沃兹校服,而卢修斯早早就起床盛装打扮。

铂金发的青年身着月白色的丝绸礼

服,进口自东方魔法界的布料闪烁着秀丽的星光,仿佛映照着晨曦的云朵。

因为魔法药剂,他的面容散发出玉石般莹润的微光,但他灰蓝色的眼眸中却透露着一丝忧虑与不安。

在邀请函上,黑暗公爵特意备注了请他提前一个小时在庄园花园中见面。他不知道lord有何深意,这段时间他一直对自己很疏远,卢修斯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惹男人生气。

铂金发青年龟速地挪向庄园的花园,装饰着魔法蜡烛的花园中盛开着黑玫瑰,迷人的芬芳馥郁在空气中。

黑发的男人坐在凉亭中,他一只手撑着脸颊,有些无聊地观赏着风景。

卢修斯拘谨地靠近,“lord,久等了。”黑暗公爵没有搭话,而是凝视着青年,卢修斯惊讶地发现,他的眼中竟然充满了挣扎与犹豫。

“来,卢修斯。”男人招手让卢修斯坐到自己身边。他继续偏头望着亭外的美景,一时间气氛很是沉默。

突然卢修斯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他不禁抖了一下,触电般抬起头看向voldeort。

黑暗公爵仍然没有回过头,只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卢修斯,其实你的爱慕我一直都很清楚。”

卢修斯吓了一跳,“lord,请原谅我……”

黑暗公爵打断了他的话,“从前,我一直把你当做孩子,一个优秀的斯莱特林后辈,认为你的心思只是少年人的一时情热,”他终于回过头来,眼眸低垂,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所以,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被你吸引,你可以想象,我有多么惊慌失措。”

卢修斯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他呆呆地凝望着voldeort,听到他继续开口:“这几个月来,我故意疏远你,希望这一切只是个误会,但我发现,我越来越思念你的笑容,几乎难以忍耐见你的欲望。”

黑暗公爵深情的红眸熠熠生辉,他说:“原谅我的冷落与挣扎,在爱情这条路上,我走的很慢,但我不会后退。”他微笑道:“亲爱的卢修斯,我能否拥有你的陪伴呢?”

卢修斯的面颊激动的泛红,即使是他最美妙的梦境中,也从没渴望能听到这些。

他单膝跪下,颤抖着将双唇贴上黑暗公爵的手背,虔诚地轻吻着男人的无名指,“yes,ylord,我的心永远属于您。”

黑发男人微笑起来,他扶起卢修斯,拥抱着他,两人的影子被烛光拉的细长,越贴越近,直至合二为一。

夜晚的清风拂过玫瑰丛,发出“沙沙”的低响,仿佛情人的呢喃。

望着卢修斯幸福的笑容,voldeort的内心毫无波澜,这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在那个倒霉的吸血鬼之后,voldeort又控制了几个长相英俊的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成员进行实验,但他遗憾地发现,没有哪个人的效果比得上卢修斯。这些英俊的倒霉蛋不但被黑暗公爵夺魂咒迷晕了拖上床,事后还被恼怒的男人修改了记忆,找了各种理由骂了一顿。

也不清楚卢修斯这个魔力平平的傻小子为什么这么受读者喜欢,voldeort无奈地想。但幸好卢修斯对他的心思太过直白,傻子都能看出来,黑暗公爵决定让卢修斯成为自己的情人,长期帮助他吸收精气,修复灵魂。

之前voldeort一直不近女色,完全沉浸在魔法研究与发展势力中,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反常,他还特意喊卢修斯过来演了这一出戏。

因为各自原因心满意足的两人继续在花园里呆了一会,voldeort起身对卢修斯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宴会厅吧。”

卢修斯傻笑着点头,但两人都没注意到,花园的角落里,一双嫉妒到充血的眼睛正狠狠凝视着卢修斯。

临近宴会开始,大厅中的人群熙熙攘攘。每个人都面带笑容,觥筹交错间,讨论着最近的新闻。

卢修斯匆匆进入大厅,对向他打招呼的巫师回以标志性的假笑。等到他脱离人群的包围,斯内普从角落走出,低声问:“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卢修斯对着朋友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他的脸上充斥着梦幻般的快乐,低声道:“西弗勒斯,你不会猜到lord对我说了什么的。”

此时,大厅厚重的雕花大门缓缓关闭,猩红的帷幕拉开,黑暗公爵从楼梯上款步走了下来。

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成员们纷纷低下头,将左手放于胸前,向他们的无冕君王行礼。

“诸位,欢迎你们的到来。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经历了许多事,不论是魔法部长的刁难还是……”

voldeort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斯内普用手肘捅了一下卢修斯:“收起你那巨怪一样的傻笑吧,卢修斯,你难道没注意其他人一直在看你吗?”

卢修斯小声用歌剧般的语气咏叹道:“星辰孤悬高空,玫瑰回报星光以繁盛,无知的人们惊叹九月玫瑰的芬芳,他的秘密却在花蕊中掩藏。”斯内普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疯。

此时黑暗公爵的演讲已经到达了尾声,他轻轻拍了拍手,乐队演奏起音乐,人们成双结对地滑入舞池,翩翩起舞。

黑暗公爵微笑着走向卢修斯,他微微欠身,“亲爱的卢修斯,有兴趣和我跳支舞吗?”

卢修斯面颊绯红,他没想到lord会在大庭广众下邀请自己,要知道近些年来,随着势力逐渐壮大,黑暗公爵越来越少下场跳舞了,他尊贵的地位也让不少邀请者望而却步。

“万分荣幸,lord。”卢修斯高昂着头,握住男人的手。在烛光中,两人双臂相拥,轻盈优雅,仿佛舞池中绽开的花朵。

人们惊讶地望着他们,窃窃私语,卢修斯疑似成为黑暗公爵情人的消息迅速从庄园传开,蔓延到整个魔法界贵族群体。

黑暗公爵跳着优雅的男步,他低头,轻轻凑在卢修斯耳边道:“今晚,留在庄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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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ort陷在起居室的小沙发中,终于听到了卧室门被敲响。

卢修斯款款走进来,voldeort一眼就看出,他穿了宽松的衬衫却特意解开三颗纽扣,莹润的胸膛若隐若现。卢修斯没有抹发胶,铂金的长发慵懒地垂落在一侧。voldeort内心哂笑,在他更年轻的时候,这些手段都是他玩腻了的,现在看小马尔福使出来,倒是别有风味。

卢修斯特意端了瓶红酒,他坐到黑暗公爵旁边的沙发上,为他主人的高脚杯倒入酒液。

两人啜饮着红酒,随意聊了聊魔法界的近况,卢修斯的手缓缓移向男人的肩膀。

voldeort不动声色,仍然微笑着继续话题。青年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胸膛,一路向下,落在男人的大腿上。温热的手掌抚摸过黑暗公爵的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颤栗,卢修斯感受到男人小腹的阳物慢慢隆起。

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卢修斯将脸颊凑近voldeort的胯下,光滑的面颊隔着衣物摩擦着男人的肉棒。他口齿并用,轻轻拉下黑暗公爵的内衣,早已挺立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弹出,在他的脸颊上跳动了两下。

卢修斯舔弄着男人的肉棒,从龟头到柱身,将阳具含入口中,深深地吮吸着。他的一只手揉弄着男人的阴囊,另一只手向会阴处探出,但手下的触感却让卢修斯怔愣了一下。

黑暗公爵会阴处的内衣已经被液体浸湿,柔软的肉瓣在手指的揉搓下微微张开,隔着衣物轻轻包裹着卢修斯的手指。

“lord?”卢修斯抬头,疑惑地望着男人。黑暗公爵微垂眼眸,淡淡说:“一个魔法事故的后遗症罢了。”他假意露出一丝忧郁,只因他知道,强者的脆弱最为诱人。

卢修斯果然中计,他轻柔地褪去男人的内衣,露出双腿间隐藏的肉瓣。

花穴微微开合,花瓣充血向两边翘起,雌穴中溢出情动的淫液。

卢修斯将脸凑近男人的雌穴,他说:“您在我眼中一直是如此完美。”火热的唇舌贴紧voldeort的花穴,青年舔弄着男人的肉瓣,将羞涩的阴蒂从花瓣中剥离,吮吸着肉粒。

卢修斯用粗糙的舌面摩擦黑暗公爵的阴蒂,双唇紧抿,让可怜的肉蒂被狠狠吮弄,男人不禁溢出一阵呻吟。

淫液从穴口潺潺流出,空虚的雌穴无助地抽搐着,黑暗公爵的手指忍不住划向自己的胯下,来回揉弄着穴口。

随着卢修斯越发激烈的舔弄,voldeort的指尖穿透了痉挛的穴口,进入湿热的雌穴中。一边被青年吮吸着阴蒂,黑暗公爵一边用手指奸淫着自己的花穴,白浊的淫液在穴口堆积。

卢修斯听着耳边“噗嗤”的水声,将自己的手指也搭在了男人的肉瓣上。他修长的手指随着男人的抽动同样刺入花穴,两根手指在雌穴中肆意搅动。

卢修斯特意寻找到男人肉壁上的一点粗糙,狠狠按了下去。“啊啊啊!”voldeort忍不住夹紧双腿,一股淫液从花穴中喷出,他的大腿根痉挛着,竟然达到了高潮。

铂金发青年欣赏着男人的情动,他顺势将voldeort的手指抽出,火热的舌头探进抽搐的穴口,远比手指灵活的舌头在花穴中来回抽插搅动,深深进入男人雌穴的深处,贴着肉壁的敏感点不断摩擦,将还未平息的花穴一遍遍送上高峰。

感受着男人湿热的穴口紧紧箍住自己的舌根,卢修斯的阳具火热地跳动了一下,硕大的肉棒因过度充血而疼痛。

voldeort懒懒地拨弄着胯下青年的长发,他说:“抱我去床上。”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入卧室,将男人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卢修斯急切地脱去自己的衣物。

黑暗公爵黑色的短发散落在床单上,他轻笑一声,掀起自己的睡袍。voldeort缓缓分开双腿,一只手随意撸动着硬挺的肉棒,汁水淋漓的花穴在空气中饥渴开合。

铂金发青年欺身上前,将黑暗公爵的大腿更加用力地分开,硕大的龟头摩挲着男人的肉瓣,不时顶弄一下阴蒂,换来voldeort隐忍的呻吟。

等沾满了男人的淫液,卢修斯的肉棒终于移动到花穴入口,用力破开致密的肉壁,一下子顶入最深处,两人不禁都吸了口气。

卢修斯只觉得主人的肉穴仿佛湿热的泥沼,将他的阳具吞入无底的深渊,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差点让他就此射出来。

青年稳定了一下心神,开始摆动腰肢,肉棒在voldeort的雌穴中来回抽插。

“唔……嗯……”voldeort感受着这温柔的抽动,雌穴却渴求更加粗暴的对待。他的肉穴饥渴地绞紧粗大的肉棒,男人脸上满是情动的绯红:“再快一点……”

卢修斯伸手抓住男人的脚踝,将黑暗公爵的双腿紧紧压在胸前,身下的阳物更加激烈地刺穿湿热的花穴,激起阵阵水声。

青年因为情动而大脑逐渐空白,他粗暴地覆在黑暗公爵身上,腰部疯狂摆动,充血的肉瓣来不及挽留炽热的阳物,就被再次贯穿,原本粉色的穴口因为摩擦而泛出艳红的光泽。

“啊啊……太深了……卢修斯,等等……!”voldeort有些后悔刺激青年,他的身躯因为快感而颤栗着,穴口死死绞紧肉棒,淫液顺着臀部留下,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

黑暗公爵有点受不住青年的动作,忍不住侧身躲闪,但方向的改变使得肉棒重重顶在花心,男人的腰向上用力弓起,穴口抽搐着紧缩,前方的阴茎也射出白浊。

卢修斯在voldeort因高潮而死命收紧的花穴中狠狠抽动了几下,最终顶住花心,将精液灌入男人体内。

青年躺在黑暗公爵身上,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voldeort静静感受着灵魂被修复的温暖,没有说话。

卢修斯也沉默着,但他的情欲还没有完全发泄,埋在男人身体里的肉棒缓缓苏醒,逐渐膨大的阴茎再次撑开男人的肉壁。

许久未收蹂躏的花穴有点难以招架,因摩擦而充血的艳红穴口艰难地吮吸着肉棒。感受到穴口的些微刺痛,voldeort抬起臀部,皱着眉说:“用后面。”

男人的后穴已经在之前的狂乱中因情动而湿润,肛口蠕动着,晶莹的肠液缓缓流出。

卢修斯低喘着拔出肉棒,花穴不甘地抽动了一下却无力挽回,淫靡的拉丝连接着穴口与龟头。

青年轻笑着,将四根手指狠狠插入黑暗公爵的花穴,无情地抽插着,男人忍不住低呼一声。

大量的淫液混合着深处的白浊顺着青年的手掌流出,卢修斯粗暴地抠挖着voldeort的雌穴,又将湿漉漉的手掌抽出,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男人的后穴处。

指尖破开瑟缩的后穴,卢修斯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男人的菊穴,情动的肉穴欲情故纵地抽搐了两下,就饥渴地吞吐着青年的手指。

黑暗公爵随着卢修斯的手指动作来回摆弄着身体,初次承欢的后穴竟然熟练得仿佛多次接客的男妓,紧密吮吸着插入的异物。

卢修斯拔出手指,炽热的肉棒顶在后穴口,简单摩擦了几下,就缓缓插入男人的菊穴。瑟缩的花瓣被迫张开,男人难耐地呻吟着,前方的雌穴也无力地绞紧。

青年在男人的后穴中大开大合地驰骋,硬挺的肉棒沾满晶莹的肠液,男人跪趴在床上,忍不住在床单上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他的手指插入自己饥渴的花穴中,一边享受着后穴进出的阳物,一边快速地搅动雌穴,淫液在他的掌心积攒出小小的水泊。黑暗公爵的肉棒前段不断吐出前液,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低着头,双唇因快感而微微张开,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随着身后青年的抽动加快,男人的动作也逐渐粗暴,当卢修斯将阳具深深挺入肠道,几乎撞击到最深处的结肠,男人难耐地呻吟着,手指从花穴中抽出,一大股水液同时从两个肉穴的深处喷出。

两人躺倒在床上,安静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许久,voldeort起身,他轻声抽气着将卢修斯的阳具从后穴中抽离,大量的淫液与白浊从两口糜烂的肉穴中涌出,顺着苍白的大腿淌下来。两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就双双沉入了梦乡。

纯白的浴室烟雾燎烧,大理石制的美人鱼雕像缓缓倾倒手中的水瓶,潺潺流水从瓶口倾泻。

voldeort趴在浴池边上,将头枕在双臂间,黑色短发随意的散落。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近期事务繁忙,一边要大力推进魔法电视的普及,一边还要与魔法部的死硬派斗争,黑暗公爵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前段时间他将卢修斯派往美国进行合作谈判,期间voldeort的灵魂分裂症又发作了一次,他不得不假装思念卢修斯,特意去看望青年,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两天两夜才出来。

voldeort疲惫地闭目沉思,卢修斯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应该这两天就能回来。

此时他听到浴室门轻轻被推开,有个人走了进来。voldeort以为是哪位侍从,懒得理会。

来人却发出“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水声。

voldeort感到身后有温热的人体贴了上来,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后脖颈。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黑暗公爵没有回头,只是懒散地将身体倚靠在背后青年的怀中。

“回来怎么没通知一声?”他淡淡道。青年含糊的话语掩盖在一连串亲吻中:“我特意赶回来的,其他人明天才才到。”

卢修斯一边吻着黑暗公爵的脖颈,不安分的手一边探向男人胸前,修长的指尖揉弄着男人的乳珠。

voldeort低吟一声,久旷的身体逐渐被情欲点燃。他不由自主扭了扭腰,感受到青年炽热的肉棒暧昧地在自己臀缝间摩擦。

黑暗公爵侧过身来,道:“去床上吧。”卢修斯撒娇般地舔弄着男人胸口的肉粒:“就在这里吧,lord,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呢。”

voldeort微微叹气,妥协了。他并不是重欲的人,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魅魔血脉,他可能和上辈子一样继续专心事业与永生,但卢修斯总是有各种新奇的想法,他逐渐懒得反驳,也就坦然接受了。

卢修斯的双手在男人身上游走,最后来到胯下火热的阴茎处。青年的手掌包裹着黑暗公爵的肉棒,轻柔地撸动。然后他长吸一口气,潜入水中,温热的口腔将阳物与温水一同含住。

voldeort只觉得敏感的弱点被紧紧包裹着,紧密的嘴唇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灵活的舌头激烈地舔弄着,引起水流的来回冲击,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他不禁来回耸动腰部,阳具在卢修斯的嘴唇间快速抽插着。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顶端的龟头抵在卢修斯的咽喉处,带来生理性的反胃感。

青年强行抑制住生理冲动,用自己的咽喉吮吸着男人的顶端,听着黑暗公爵愉悦的喘息,卢修斯的肉棒充血的几乎要爆炸。

似乎即将来到高潮,男人伸手按住卢修斯的头颅,阴茎顶端死命深入青年的喉管。窒息的痛苦使卢修斯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但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行为,刻意活动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颤抖痉挛的喉管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随着voldeort难耐的一声长叹,满满的精液在卢修斯的口腔中弥漫。青年从水中抬起头,脸颊因情欲与窒息而通红,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面颊上,灰蓝的双眼露出生理性的泪光。

voldeort轻笑着,抚摸着卢修斯的长发,“好孩子。”他微微用力坐在了浴池边,一只腿弯曲抵在池沿。大张的双腿间,艳红的雌穴饥渴地开合着。男人的手指轻触充血的阴唇,从穴口缓缓划过,拉起一条粘稠的银丝。

卢修斯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抱住黑暗公爵的腰,一只手压住男人的臀部,将男人双腿间的蜜穴压向自己的胯下。

炽热的肉刃完全贯穿了雌穴,温热的水流随着粗暴的动作一同进入,两人都发出呻吟。

voldeort难耐地皱着眉,他感受到雌穴中的水流随着动作冲击着内壁,高温的液体烫得花心抽搐颤抖。

男人的双腿夹着卢修斯的腰部,全身的受力点仅仅是两人交合的部位。青年紧握黑暗公爵的腰部,控制着男人上下起伏着,感受着花穴口饥渴吮吸着肉棒根部。

“啊啊啊好烫……水都进来了……好胀……”热水随着青年的狠肏被带入花穴深处,又因为紧致收缩的穴口无法排出,voldeort感觉自己的小腹越发鼓胀。液体仿佛成为了卢修斯肉棒的延伸,宛如无孔不入的触手,探入男人的肉穴,残忍地蹂躏着从未有人造访的最深处。

听着男人的哀叫,卢修斯的阳物越发膨胀,两人剧烈的动作在浴池间掀起一阵阵波澜,晃动的热水从池沿溢出。

青年却还不知足,他抱着男人倒向池底,将黑暗公爵死死摁在光洁的大理石瓷砖上,胯下的肉棒凶狠地贯穿着男人的花穴。

voldeort的身体因快感而剧烈抽搐,他紧紧抱着身上的青年,两人在水中激烈地亲吻,细密的气泡从唇角逸散。

随着卢修斯的阴茎不断弹跳,重重抵在男人的花心处,肉棒顶端射出白浊,男人的雌穴深处也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液。

高潮后的卢修斯抱着黑暗公爵探出水面,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voldeort挣扎着推开青年,上半身探出水面,身体半跪在浴池边沿。他的小腹微微隆起,腹肌的线条越发分明。

男人难受地低吟着,用想要将体内高热的水液排出,但抽搐的穴口贪婪地闭紧小嘴。黑暗公爵将左手按在小腹处,用力挤压,他只感受到肉穴中的水流不受控制的来回窜动,带来剧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腹中的热水终于抵不住压力,从花穴中喷薄而出,水液夹杂着白浊喷洒到地面上,宛如失禁一般。voldeort的前端再次射出几滴精液,还未平复的身体被推上更高的巅峰。

卢修斯看着这一幕,双眼几乎要泛红,他游到池边,双手拖拽着男人的双腿浸入水中,好像海妖饥渴地捕捉着他的猎物。

烟气弥漫的浴室中再次回荡着水声与呻吟,不知多久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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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春光满面地从黑暗公爵的庄园中走出。他的眼中充满了餮足,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事。

自从舞会上黑暗公爵公开了他们的关系,近一年来卢修斯除了工作时间,都腻在voldeort的身边。也就是最近一个月因为要去美国,他们才分开这么久。

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成员们从最初的冷眼旁观,到不可置信,再到阿谀奉承,所有人都体会到了黑暗公爵对卢修斯的宠爱。

但卢修斯也不是没有烦恼,比如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

“小马尔福,你这个卑鄙下流的贱人,lord终究会发现你的真面目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噢不,应该是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拦在卢修斯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自从voldeort有了第一个公开的情人,贝拉简直要疯了。她不顾双方家族的反对,毅然与莱斯特兰奇家族的长子离婚,热烈地追求着黑暗公爵,但一直没什么成效。

“也许你还记得,当你被迫成为马尔福家主时,是布莱克家帮助了你。”贝拉的脸上充满厌恶与仇恨:“我还记得被你退婚时,茜茜哭红了眼,她还没毕业就在准备婚纱的样式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渣子。”

卢修斯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的确为了自保刻意拉近过与纳西莎的关系,“我的确对不起纳西莎,但我已经和她谈过如何补偿了,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与你无关。”

贝拉黑色的卷发在空中飞舞,她的双眸中跳动着仇恨的火花,她尖锐地高喊着:“与我无关?!你这个无情无义的骗子!不知怎么骗取了那位大人的信任,我一定会拆穿你的,一定会!他会知道,只有我才是最爱他的人!!!”

卢修斯不想再与这个疯女人纠缠,他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这时一声“速速禁锢”从身后传来,卢修斯毫无防备,被钉在原地。

“你,你怎么敢?”卢修斯不敢置信,这可是黑暗公爵的庄园门口。

贝拉嗤笑着,“他会原谅我的,只要我拆穿你这个骗子的把戏,黑暗公爵会奖励他忠心的仆从的。”

她把玩着手中的魔杖,突然面色一厉:“就让我来揭穿你吧,摄魂取念!”

卢修斯感觉一股外力侵入了他的大脑,粗暴地翻找着记忆。他努力反击,强行思考着不想干的事情。但贝拉的魔力本就是沃普尔吉斯骑士团中的佼佼者,他的抵抗越发艰难。

“钻心剜骨!”剧烈的疼痛席卷了青年,他忍不住哀嚎着,再也无力抵抗贝拉的入侵。

“不,不,怎么会……”半响,贝拉脸色苍白的停止了魔法,她后退半步,喃喃自语道:“lord为什么会……难道……是因为我的性别不对?”

贝拉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她完全遗忘了卢修斯的存在,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阴暗的大厅中光线阴暗,仅有壁炉的火焰发出微弱的绿光。一群黑袍巫师寂静地围绕着长桌坐着,他们不但一言不发,连衣物摩擦的声响也完全未闻。

黑袍男子站在长桌尽头,手中的魔杖在空中发出银色光芒,字母拼成的单词悬浮在空气中,“deatheaters”映入每个参会者的眼瞳中。

“在座的各位,我们很久没有这样聚会过了。”voldeort优雅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也许有人认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扩招之后,我已经遗忘了由纯血精英们组成的食死徒组织。也许有人觉得,我已经改变了净化巫师血脉,让高贵的纯血巫师统治世界的理想。”

黑暗公爵轻轻挥舞着魔杖,银色的字母流向一个矮小的身影,所有黑袍巫师都快速散开,留下这个倒霉蛋瑟瑟发抖。

“兰德斯,你和圣徒余党的交易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隐秘。”voldeort轻柔地说。

“lord,原谅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lord,我只是想要多分点利润,我鬼迷心窍了……”中年男人哀求着,但他的眼珠滴溜溜地望向几个同事。

“在我改变了对待麻瓜的策略后,好像有人已经遗忘了黑暗公爵的威名。”voldeort微笑着,他举着魔杖将中年男人高悬在半空中,黑色雾气组成的巨蛇盘绕其上。随着巨蛇的身体一寸寸绞紧,男人发出非人的惨叫,恐怖的嘶嚎回荡在每个食死徒的心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停止了,voldeort松开魔杖,一滩烂肉般的尸体坠落在长桌上。

黑暗公爵悲伤地摇了摇头,“弗利家的长子真是太倒霉了,去阿尔巴尼亚旅游竟然遇到了黑球蟒。”他望着另一个男巫道:“尼奇,请把我的问候带给你父亲,我为老弗利的中年丧子感到万分惋惜。”

名为尼奇的男巫恭敬地弯腰应是,他的脸上强行挤出悲伤的神情,嘴角却不断上扬,低垂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送走了我们可怜的朋友,还有一桩小事需要解决一下。”黑暗公爵转身坐在了高背椅上。

“有一位我最忠诚的追随者,我从来不曾担忧过她的忠心。然而几天前,她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莹绿的火光跳跃着,在voldeort苍白的面容上投下一片变幻的阴影。

黑暗公爵想到了上辈子的贝拉,她一直追随到最后一战,在那场滑稽的大决战中死去。也许因为对贝拉怀有一丝怜惜,他对贝拉各种出格的行为都睁只眼闭只眼,但这次她做的太过了,黑暗公爵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

沉默的人群中站出一个高挑的身影,贝拉的嗓音比往常更显得沙哑:“lord,请原谅我。”她解开黑色斗篷,露出被血色浸染的巫师袍,食死徒们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透过被血浸湿的衣袍,可以隐约看到贝拉背上满是鞭痕,深可见骨的伤痕横亘在她的身体上,破裂的创口还在不停渗出鲜血。

voldeort沉默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命令众人:“会议就到这里吧,贝拉你留下。”

等到外人都消失,贝拉才慢慢走到voldeort的身前。她跪下,试探性地轻轻将头颅靠在黑暗公爵的膝盖上,宛如幼鸟羽毛的轻颤。

voldeort的手指穿过她卷曲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梳弄着。“lord,为什么是卢修斯呢?”贝拉低喃着,“我一直那么努力,那么忍耐,为什么要看着别人呢?”

贝拉的声音越发哽咽,voldeort微微叹气,是啊,已经有了个卢修斯,他也不介意再有个情人。

微凉的身躯靠过来,贝拉在黑暗公爵无言的纵容下跨坐在他大腿上。低头凝视着男人,贝拉的长发垂落在脸庞,她一边轻柔地解开上衣的纽扣,一边深深注视着voldeort:“lord,我愿意为了您,变成任何模样。”

随着话音结束,贝拉的巫师袍也滑落在地,触目惊心的鞭痕下,是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

黑暗公爵瞳孔震颤,他都做好今后花时间应付贝拉的准备了,结果贝拉竟然变成了男人!

“lord,您更喜欢这样的我,是吗?”贝拉微笑着,她,不,现在应该用他,男人抓住黑暗公爵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voldeort不由走神了一下,想着这样也不错,正好可以弥补卢修斯出差时的空缺。不过,给了他这么大惊吓,他可要好好惩罚一下贝拉。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贝拉的肌肤,划过仍在流血的伤痕,高挑的青年忍不住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残忍地探进伤口中,温热的肌理被撕裂,鲜血四溢,痛苦的低吟弥漫在房间中。

黑暗公爵谈定地抽回手,淡淡道:“去止血,然后洗澡,去卧室等我。”

继续研究了一会魔法,voldeort走向卧室。昏暗的灯光下,高挑的男性侧卧在床上。他身无寸缕,黑色卷发披散下来,白皙的身躯在散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黑纱遮掩着贝拉的眼部,更映衬得他的鲜红唇瓣娇艳欲滴。

voldeort微微一笑,抬手唤出黑雾凝聚成的蛇群。黑宝石般的鳞片反射微光,三角蛇头不住吐信,群蛇从地毯上窸窣地滑过,顺着华丽的床柱攀援。

贝拉听到声响,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肌肤触碰到冰冷的蛇鳞,微微颤栗。

无数的黑蛇缠绕到青年洁白的身躯上,将他死死锁在床上无法动弹。黑暗公爵翻身上床,伏在贝拉身上。男人苍白修长的大腿隔着蛇群摩挲着贝拉的腰部,青年难耐地呻吟着,阳具仅因为这点触碰便留出前液。

voldeort指尖的光点晃动,一条黑蛇紧紧缠绕住贝拉的脖颈,鳞片绞动反射出彩色的光泽。贝拉喘息着,无助地张开嘴剧烈呼吸,voldeort欺身上前,含住他的舌头缠绵地纠缠。

唇舌交融间发出淫靡的水声,两人激烈地热吻,贝拉的脸因为窒息而嫣红一片,但他几乎忘却了一切痛苦与不适,只想与他的爱人,他的君主永远缠绵。

痴缠的亲吻间,蛇群将两人包裹,冰凉粗粝的鳞片摩擦过最敏感的肌肤,voldeort难耐地仰起头,发出颤抖的吐息。

贝拉不甘地追逐着男人的嘴唇,他的头颅急切地扬起,在男人苍白的脖颈上撕咬吮吸。

voldeort取下贝拉的黑纱眼罩,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触碰我。”

男人指挥着蛇群再次将贝拉紧紧禁锢,之后跨坐在青年身上。黑暗公爵的左手扭动着胸前的乳珠,右手则滑向下方。

张开的双腿间,鲜红的肉棒高高耸立着。手掌不耐烦地拨弄开挺立的阳具,来到下方饥渴的雌穴。

充血的阴唇挺翘着,露出微微开合的穴口。男人拨出藏于肉瓣中的阴蒂,粗暴地揉弄。

“啊……好爽……”voldeort故意高声呻吟着,他微笑着看着贝拉充血的眼睛,将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敏感的小穴痉挛着绞紧手指,晶莹的淫液在抽插间顺着手指流下,滴落在贝拉身上,带来灼烧般的情欲。

“嗯……太浅了……啊啊……”黑暗公爵的动作越发激烈,他逐渐顾不上观察贝拉的神情,弯腰激烈地抽插着自己饥渴的雌穴。

随着手指的剧烈肏弄,花穴颤抖着喷出水液,但早已习惯被肉棒贯穿的雌穴并没能迎来高潮。

男人喘息着,腿根颤抖。voldeort用蛇语命令一条黑蛇爬到自己的双腿间,无机质宝石般的蛇瞳打量着粘腻潮湿的深穴,黑蛇探出蓝色的蛇信,仿佛在探查这个淫荡雌性的信息素。

贝拉粗喘着,他的肉棒被蛇群紧紧束缚,充血的阳具被勒得发紫。他看着黑暗公爵双手分开粘腻的肉唇,黑蛇晃动着头部,进入男人的雌穴。

粗糙的鳞片摩擦敏感的黏膜,穴口被刺激得越发嫣红。voldeort大口喘息着,感受着冰冷的蛇躯贯穿了自己,抽搐的肉穴随着黑蛇的越发深入而无助颤抖。

男人的身体因快感而无力地趴伏在贝拉身上,随着黑蛇的抽动,两人紧紧相拥。

淫靡的水声刺激着贝拉的神经,他的肉棒顶弄着黑暗公爵光滑的小腹,在又一次摩擦中射出大量白浊。

voldeort喘息着,被情欲燃烧得血脉沸腾。他可惜地用指尖蘸取小腹上溅到的精液,鲜红的嘴唇吮吸着手指上的白浊。

欲求不满的男人单手一挥,贝拉的精气混合着黑雾化成一条银色的巨蛇,盘绕在两人之间。

voldeort再次俯下身,与贝拉唇舌相接,灵活的舌头搅动着对方的口腔。巨蛇盘绕在男人身躯上,下腹的鳞片在摩擦中打开,露出两根黑紫的带刺阴茎。

黑暗公爵感受到尖刺的蛇类阴茎在花穴外摩挲着,冰冷的尖端刺穿肉瓣的防护,进入深处。

硕大的带有倒勾的肉棒撑开花穴,voldeort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贝拉咬住男人的喉结,用力地吮吸着,因情欲与嫉妒而发狂。

蛇类阴茎随着巨蛇的摆动在男人的雌穴中激烈抽插着,voldeort的身躯随着快感而颤抖,腰肢狂乱地扭动着,迎合着巨蛇的肏弄。

“啊啊啊太深了!呜!不要……”男人的呻吟带着哭腔,从未接受过的异族肉棒底端有着巨大的膨大,随着巨蛇的狂肏几乎要进入雌穴,嫣红的穴口被肉球完全撑开,丝丝血色在抽搐的黏膜上蔓延。

黑暗公爵被肏得双眼翻白,几乎已经无法控制魔法。巨蛇血宝石般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它吐动蛇信,一直蠢蠢欲动的另一根阴茎悄悄顶在蠕动的菊穴处。

随着男人的身躯再次被抛起又重重落下,紫红的阳具破开菊穴进入最深处,狠狠撞在结肠顶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暗公爵哀叫着,全身无法抑制地抽搐,前方的雌穴深处喷出大股淫液,而可怜的肉棒直接射出参杂着白浊的黄液,竟然被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逼得失禁了。

贝拉眼睁睁地看着尊贵的主人被肏成了最下贱的荡妇,他的肉棒在空气中弹动着,再次射出大量精液。

昏暗的卧室中,银色帷幕围绕的大床上传来水声与低吟。

俊美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被蛇群环绕,巨大的银色巨蟒缠绕着苍白的躯体,正在激烈地耸动。

男人的下身两处淫穴都被巨蛇贯穿,紫红的肉棒在飞速的肏弄中若隐若现,充血的穴口堆积着白沫。

无力抽搐着的黑暗公爵已经无法维持魔法,贝拉艰难地从蛇群的禁锢中挣脱。刚腾出手来,贝拉就迫不及待地伸向男人,粗暴地将男人的大腿分开,紧紧按在胸口。

贝拉着迷地望着眼前的景色,黑暗公爵鲜红的雌穴被硕大的蛇类肉棒贯穿,在激烈的抽动下艰难地吞吐着底端的肉球,穴口被巨大非人的阴茎撑得发白。

稚嫩的菊穴也被肉棒无情地肏弄着,晶莹的肠液顺着黑红肉棒流下,在剧烈的摆动中,挺翘的臀部与阳具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黑暗公爵的头颅无力地歪在一边,双唇微张。贝拉扯着男人嫣红的淫舌,用手指搅弄着湿热的口腔,无法吞咽的唾液从男人的嘴角滑落。

贝拉轻咬着男人的小腹,将沾满唾液的手探向抽搐的雌穴。瞅准肉棒抽插的空隙,青年的指尖浅浅插入肉穴,承受了太多的雌穴无助地瑟缩着,伴随着男人喉咙深处溢出的悲鸣。

青年痴痴笑着,安慰地轻吻着黑暗公爵的额头,手指却残忍地增加到了两根。

巨蛇感受到交合处的异物,不满地摆动了一下尾巴,更加快速地律动起来。

贝拉微笑着,两指用力分开,voldeort哀叫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将艰难吞吐肉棒的菊穴更加深的钉在阳具上。

从分开的两指间可以看到,嫣红的肉壁无力的绞动着,湿漉漉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插抽搐吮吸,白浊的液体糊满内壁。

望着这朵艰难绽开的花朵,贝拉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炽热的舌头探入雌穴,随着巨蛇肉棒的肏弄抽插着。

“啊啊啊!不!别!呃啊啊啊啊啊!”湿热的唇舌贴近,voldeort发出惊惶的劝阻,却无法阻止贝拉的吮吸。

男人的身体不断弹跳抽动着,美丽的头颅向后倾斜,宛如垂死天鹅般发出低鸣。

随着黑暗公爵的花穴拼命地绞紧,巨蛇不甘地耸动着,最后深深抵在花心处射出大量白浊。

射精后的肉棒微微有些疲软,但蛇类的倒刺仍然紧紧勾着敏感的雌穴。贝拉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巨蛇的阴茎,用力向外扯,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被扯出体外,一截红润的肉膜从雌穴中探出。

巨蛇不满地低吼着,却敌不过贝拉的巨力,紫红的肉棒退出雌穴,大股白浊瞬间从穴口满溢而出。

随着“噗嗤”的轻响,青年炽热的阳具迫不及待地贯穿了男人的雌穴。

刚刚潮吹的雌穴无力地包裹着青年的阴茎,被极致扩张的穴口一时间无法合拢,松松垮垮地吞吐着,大量的淫液与白浊从交合处的缝隙流出。

“……您下面那张小嘴,变松了。”贝拉轻轻附在黑暗公爵耳边说。

男人的雌穴羞耻地抽搐了一下。

贝拉一边伸手撸动voldeort的阴茎,一边紧紧掐住男人的根部,疼痛与快感让男人倒抽了口气。

“荡妇,夹紧点!”贝拉凶狠地肏着男人的雌穴,隔着薄薄的黏膜,他能感到插在男人菊穴中的异族阴茎,这越发激起了贝拉的凶性。

随着贝拉动作的加快,巨蛇也不甘示弱地凶狠抽插着,一人一蛇仿佛在竞赛一般,伏在男人身上大力征伐。

voldeort已几乎无法思考,过量的快感阻隔了大脑,男人紧紧抱着贝拉,呻吟着被两根肉棒贯穿。

“啊啊啊……好深……呃唔,不……等等……!”两口湿漉漉的肉穴不甘地再次吐出淫液,男人抽搐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两位施虐者却仍不停歇。

“不行了……住手……呜……”终于忍受不住的黑暗公爵呜咽着四肢并用向前爬去,水淋淋的肉棒被吐出体外,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随着男人的爬行弹洞了一下,重重顶在穴口处的敏感点上。

男人惊叫着再次喷出淫液,身体无力地瘫倒,被青年抓住小腿拖了回去。

再一次的,无力的呻吟与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不知几时才能停止。

等黑暗公爵终于恢复了意识,他已经被清理干净,躺在了贝拉怀里。脑羞成怒的男人狠狠骂了贝拉一顿,把青年赶回去关禁闭。

等一切终于平静,男人黑着脸召唤出了系统。“说说看吧,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魔法会失控?”

voldeort双手抱胸,冷冷注视着小光球。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他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但冷静下来就立刻察觉了异常。魔法组成的蛇群应该都是临时魔法造物,那条巨蛇却太过人性化了。

系统委屈地闪了闪:“宿主,我之前警告过你了,你与这个世界的你灵魂其实是有些微差别的,不能贸然融合,很容易出问题的。”

voldeort黑着脸,想到他刚重生就发现自己已经切了好几个魂器,他忍受着剧痛将那些魂器融合回灵魂,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会出问题。

“宿主你之前没有完全融合好灵魂,只是因为灵魂力量太弱他无法出现。但最近宿主你得到很多精气修补灵魂,同样也修补了原世界你的碎片。”

小光球围着voldeort转圈:“现在你必须在梦境中融合这些碎片,不然的话……”

黑暗公爵阴沉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被他取代?”

小光球点了点头。

voldeort冷冷笑了,他喃喃着:“一个注定失败的废物罢了,我会证明,只有我才是注定的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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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又久违地被黑暗公爵召见了。来之前他正在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听卢修斯喋喋不休的抱怨。

贝拉不但变成了男性,还成为voldeort新情人的事情在沃普尔吉斯骑士团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都冷眼旁观,想看贝拉和卢修斯这两位情人究竟谁更受宠爱。

卢修斯虽然大受打击,却也不敢质疑黑暗公爵的决定,他甚至都没胆子当面询问男人为什么,只能借口工作逃避现实,连续两个月没去庄园。

贝拉本来就是voldeort眼前的红人,现在更进一步爬上了男人的床,一时间风光无限,逃避的卢修斯被衬得黯然失色,不少人都在传言他已经被黑暗公爵抛弃。

斯内普倒是知道他们两个还没有分手,voldeort上周还写信邀请卢修斯出游,却被青年找借口婉拒了。

卢修斯现在只敢一边哭哭啼啼地抱怨男人的无情,一边各种生闷气。

就在斯内普第三百零一次听卢修斯述说当初voldeort如何深情地向他告白,然后转头又和贝拉滚在一起时,一只纯黑的猫头鹰优雅地用喙敲了敲窗户。

斯内普打开窗,取下猫头鹰脚腕上的字条,发现是voldeort请他明天去庄园会面。

写好回信绑在猫头鹰腿上,黑发少年淡淡道:“不然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见lord?”

卢修斯噎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假装突然想起了工作:“啊我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西弗勒斯我先走了!”铂金贵族抓着外套落荒而逃。

斯内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是受够卢修斯了,不管是利落地分手,还是积极去争取宠爱,都好过他不断地纠结与自怜。

等到第二天,斯内普穿着一身新巫师袍来到了黑暗公爵的庄园。

voldeort在书房接见了少年,他打量着好久未见的斯内普,发现也许是离开了麻瓜家庭,又有旅馆小精灵照顾的原因,斯内普的脸色不再那么蜡黄,头发也清爽了不少,那身不合身的校服也被换掉了,隐约能看到日后的影子。

黑暗公爵微笑着请斯内普坐下,先寒暄了几句:“西弗勒斯,请坐。我的一个老朋友已经迫不及待把你的owls成绩告诉我了,非常不错的成绩,据说几个考官都对你赞不绝口。”

他隐约记得斯内普和那个红发女巫就是在五年级决裂的,现在在他的安排下,五年级都结束了他们还是关系亲密,想来这次詹姆斯波特没机会抱得美人归了。

想到该死的哈利波特不会再出生,voldeort的笑容越发热烈:“也许你很疑惑我要和你讨论什么,在开始之前,我想让你先看看这个魔药配方。”

男人递给斯内普一卷羊皮纸,少年接过后仔细观看,半响评价道:“非常优秀的想法,我想它对安抚狼人非常重要,这个发明很出色。”

voldeort面不改色地接受了赞美,完全没有在原发明者面前剽窃他人成果的心虚。

“西弗勒斯,但你应该也发现这个药剂的问题了。复杂的流程,短暂的保存时间,导致这个狼毒药剂只能成为少数狼人的特供。”

斯内普点了点头,黑暗公爵继续说:“你也许了解我近几年来在魔法界推广的工业化运动,西弗勒斯,我想让你主持研发这个药剂的生产工业化研发。”

“我?”斯内普吃了一惊,虽然他对自己的魔药实力很有信心,但太过年轻的年纪是他无法避免的短板。

“请别急着拒绝,西弗勒斯,”voldeort叹了口气,“仅凭你看配方就知道了药效,我就完全信任你的实力。至于为什么选你,其实我与当世的几位魔药大师都探讨过,但他们要不是怒斥我的异想天开,要不就推诿婉拒。”

有的人还假装病重,直接逃走了,voldeort想到那个该死的前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就恨得牙痒痒。

那个狡猾的老头一直怀疑他已经制作了魂器,对他避之不及,不然老滑头早就该在鼻涕虫俱乐部上吹嘘自己是黑暗公爵的老师与领路人了。没等voldeort上门探望,仅仅只是透露了个口风,斯拉格霍恩就假装重病去美国修养去了。

voldeort又对斯内普讲了一堆什么“先进取代落后”,“流水线生产”,“跨时代的壮举”,“名利双收”等话术,直把年轻的西弗勒斯忽悠得晕头转向,熊熊野心之火在少年眼中燃烧。

黑暗公爵满意地微笑着,放斯内普晕晕乎乎离开。

上一世,他只获得了部分激进派的狼人,这一次,他要利用大量推广的狼毒药剂,把整个狼人群落掌握在手中,他到要看看,邓布利多还怎么笼络向往正常生活的狼人们!

笑意加深,voldeort志得意满地想着,莱姆斯卢平作为少数上过霍格沃兹的狼人,就很适合来给他打工,帮他推广狼人平权嘛。

圣诞节的斯莱特林休息室空空荡荡。几乎所有贵族学生们都回家过节了,少数几个留校的学生也都去礼堂参加圣诞晚宴。

汤姆里德尔随意地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壁炉里跳动的火光映照在他疲惫的脸上。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大雪,少年一早起来就不太舒服,等到晚上更是发起了低烧。在热闹的节日里,里德尔难得情绪低落,他不想加入欢乐的人群,也懒得去医疗翼,只一个人静静躺着。

没安静多久,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男学生一边对话一边走进来:“奇怪,好像没看到里德尔。”高个男生不屑地道:“那个没落乡巴佬没家可回,大概正躲在哪里哭吧。”矮瘦男生笑了:“吉德,他好歹是我们的新级长。”高个的吉德撇了撇嘴:“谁让那个马屁精那么会讨老师喜欢。”“不止呢,他还得到阿布的支持,也许他是爬上了马尔福少爷的床……”

两人不怀好意的大笑回荡在休息室内,隐藏在沙发靠背后的里德尔面无表情地听着。他早就习惯了,虽然这些纯血贵族们表面对他的能力非常佩服,但背地内不屑一顾的人多了去了,他才懒得理会这些人。

污言秽语不但没有停歇,反而越演越烈。两个男生不断讨论着他在床上的情态,意淫着少年怎么被马尔福狂肏。往日里里德尔只会默默忍受,然后伺机报复回来,但也许是发烧影响了他的情绪,少年不想再忍耐,猛地站了起来。

淫秽的讨论声戛然而止,里德尔从目瞪口呆的两人身边走过,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向寝室。

把自己摔在床上的少年几乎要昏昏沉沉地睡去,这时他感觉有一双大手狠狠掐住他的喉咙,男人灼热的身躯压了上来。

“里德尔,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婊子!”

里德尔艰难地睁开眼,只见吉德狰狞的面孔,这个鲁莽暴躁的大个子仿佛被少年的无视所激怒,恶狠狠地瞪着少年,扭曲的面孔上满是愤恨与嫉妒。

“你也就是凭这张脸爬上了马尔福的床,不然级长怎么轮到你来当!”里德尔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在心里冷笑,不是我难道是你这个控制不了情绪的傻大个?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不知道为何,里德尔却始终无法召唤到自己的魔杖。

窒息感越发强烈,在剧烈的挣扎中,少年的衣物被撕裂,露出白皙的胸膛,因窒息而泛起红晕的脸庞更显得魅惑与脆弱。

男人的愤怒染上了情欲的火焰,他一边扭头招呼同伴过来按着里德尔,一边将少年的衣袍完全撕扯开,苍白美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里德尔想要反抗,矮个学生的魔法将他束缚在原地。高个男人给了里德尔一巴掌,死死抓住少年黑色的头发,将他的脸高高抬起。

“这个小婊子还真有几分姿色,你是不是和每个老师都睡了才拿到那么多o的?”男人淫笑着:“今天也让我来尝尝马尔福的专属荡妇有多美味!”

他解开裤腰带,早已硬挺的阳具弹了出来,“啪”地拍打在里德尔面颊上。男人粗暴地握住肉棒,在少年的嘴唇边挤压摩擦,强行拨弄柔软的嘴唇,把里德尔光洁的脸庞上糊满腥臊的前液。

少年皱着眉,死死闭紧嘴唇,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被魔法束缚的身躯却无法动弹。

高个男人恼怒地低吼着:“小荡妇装什么清纯,既然上面这张嘴不张开,那我就肏爆你下面这张嘴吧!”

勉强挂在腰间的内裤被魔法撕裂,里德尔疲软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矮个男子邪笑着上前,抓起少年的阳具撸动着,却突然惊叫出声:“啊,这婊子是个双性人!”

少年被粗鲁地推倒,紧闭的大腿被迫分开,暴露出瑟缩的稚嫩小穴。花瓣般的肉唇因接触空气而微微颤抖,嫣红的穴口在两人的目光下不安地绞动着。

“小荡妇,你还藏了这么个秘密呀!”男人淫笑着,贪婪地望着少年的雌穴。他的手指粗暴地探向穴口,不顾干涩肉壁的阻止,直接全根进入。

“啊啊啊!”里德尔哀叫着,身体因疼痛而扭曲,随着男人粗暴的指奸,穴口处慢慢分泌出混杂着血丝的保护性液体。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男人的动作越发狂热,他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里德尔的雌穴中飞速抽插着。

“嘿嘿,小婊子,你湿了。”男人笑着说。里德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身体中轻微的快感却告诉了他残酷的真相,他的身体在强暴中得到了乐趣。

“滚开!你们这些废物!”大受打击的里德尔愤怒地大喊着,疯狂地挣扎,男人的手指也在他的反抗中被迫抽离。

恼羞成怒的男人们对视一眼,高个男人冷笑着道:“看来区区手指满足不了我们的小荡妇呀。”男人一把将里德尔拖到床脚,分开他的大腿,让少年跨坐在床柱上。

圆润的木质床柱顶端抵在少年瑟缩的雌穴口,里德尔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冷静点,吉德,别,我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蛮力将少年的身体按压向下,冰冷的床柱顶端破开湿润的雌穴,缓慢但坚定地突破了花唇的保护。

圆球的庞大直径将柔软的雌穴硬生生撑开,鲜红的黏膜扩张到极致,但在淫液的保护下并未撕裂。

少年痛苦地哀鸣着,垂死天鹅般扭动身躯,却无法挣脱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硕大的圆球慢慢没入自己的雌穴。

过分庞大的球体挤压过内壁,将敏感的肉壁一寸寸碾平,所有敏感点都被一一刺激,极致的痛苦也伴随着难言的快意。

诚实的雌穴在缓慢的抽动中逐渐得趣,细微的水声响起,男人们笑着,玩弄着少年无力开合的嘴唇,用手指搅动柔软的舌头,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这个小淫娃爽到了啊,来,我让你更爽一点!”高个男邪肆地打量着精疲力竭的少年,将双手搭在少年肩膀上,继续残忍地施力。

“别,别!不要!啊啊啊太深了!!!会刺穿的唔……啊啊啊啊啊啊!”无力下滑的身躯被床柱无情地贯穿,圆柱头部的下方是方形的木柱,棱角分明的木质结构狠狠挤压少年的雌穴,惨遭凌虐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着,里德尔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银绿色帷幕后的窄床上,一位修长白皙的少年浑身赤裸,半跪在床脚。两个男性站在旁边,上下晃动着少年的身躯。摇摆间,可以看到水淋淋的床柱在少年的双腿间若隐若现,伴随着无力的呻吟和潺潺的水声。

高个男子似乎不满足于现状,他将硬的快要爆炸的阳具夹在少年的股间,双手挤压着莹润的臀肉,疯狂摩擦着。

抽动的肉棒不断摩挲里德尔的后穴,被刺激得泛红的菊穴微微收缩,饥渴地开合着。

在男人狂野的动作间,肉棒不经意地划过穴口,湿润的后穴借机吮吸着硕大的龟头,连带着前方吞吐木柱的雌穴也微微颤抖收缩。

高个男人爽得双目赤红,他低吼一声,将肉棒狠狠插入少年的后穴,破开穴口的阳具被肠肉细密包裹,仿佛进入了湿热的沼泽。

兴奋的男人大开大合地动作着,少年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插无力地摇摆,每当男人的阳具顶到菊穴最深处,前方的雌穴也被床柱深深贯穿,巨大的球形顶端狠狠撑开花心,在少年的哀鸣中碾过最敏感的肉壁。

淋漓的水液从里德尔的双穴中流出,少年抽搐着被前后一起贯穿。男人一边拍打着少年红润的臀肉,一边恶狠狠地嘲笑着:“小贱人,小荡妇,我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恩?要不干脆把你的贱逼肏烂算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被床肏的大松货了!”

被言语羞辱的少年双颊通红,眼中射出阴冷仇恨的目光,却被肉穴中抽插的巨物卸了力气,只能无力的哀吟着。

伴随着一阵低吼,男人腰部的摆动越发迅速,剧烈抽动的肉棒在少年的菊穴中粗鲁地肏弄,原本紧闭的肉瓣被迫包裹着炽热的阳物。在艰难的吞吐间,肉棒狠狠抵在菊心的直肠尽头,大量精液灌满了里德尔的肠道。

随着后方粗暴的动作,前方床柱也深深陷入少年的花穴中,硕大的圆球似乎顶开了花穴深处的一个小口。尽管只是被迫打开了一点,剧烈的快感仍然席卷了里德尔全身。

少年抽搐着,腰部忍不住前后摆动,用木球抵着花穴深处疯狂摩擦。紧缩的肉穴带动后方菊穴的剧烈抽动,绞紧的肠壁夹得男人不住地抽动。

“好深……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再次被贯穿最深处,里德尔的双穴中都喷出大量淫液,含不住的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滑落,留下晶莹的痕迹。

少年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任由男人抽出肉棒,无法合拢的菊穴抽动了一下,流出大量白浊。

这时里德尔感觉好几双手探向自己的身体,他抬眼,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十几个男学生已经把他包围,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贪婪与欲望。

昏暗的休息室中,仅有壁炉跳跃的火光带来一丝光明。

粗重喘息着的男学生们围绕着沙发,几个男生半褪下裤子,一边撸动着阳具,一边将饥渴的眼神投向中央的少年。

黑发的俊美级长被按在长沙发上,往日高傲的头颅被强行按在男人胯下,粗壮的肉棒在双唇间抽插,来不及咽下的淫水与唾液顺着少年的嘴角滑落。

里德尔双眉紧皱,努力吞咽着腥臭的肉棒,出乎意料的一个深喉将他的喉咙微微顶起,露出柱状的凸起,少年的口中溢出哀鸣与呜咽。

“这么爽吗,被干前面的时候后面的小嘴更紧了,这个小骚货也太会夹了!”跪在少年身后的男人忍不住嘶了一声,插在湿软肉穴中的阳具颤抖着,射出一大泡精液。

略显疲软的肉棒刚滑出体外,粘稠的白浊就从被干得合不拢的花穴中溢出。另一个男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急吼吼地替换了上个人的位置,挺起肉棒就干进了少年的雌穴。

“唔!嗯嗯……唔……嗯额!”激烈的抽动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里德尔的双眼紧闭,眼角因为情欲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艹,这个小婊子的嘴也太爽了!”男人抓住少年的黑发,将他的头颅紧紧按在自己胯下,腰部疯狂地抖动着,肉棒插入少年的喉咙深处,硕大的龟头顶在咽喉的弯曲处,疯狂摩擦着肉壁。

随着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一股暖流击打在少年的喉管深处,里德尔拼命地挣扎起来,苍白瘦弱的身躯在几个男人的压迫下无力地扭动着,留下青紫的淤痕。

“大概早被马尔福调教熟了吧,哈哈哈哈!”男人们大声调笑着。“喂,里德尔,马尔福少爷怎么毕业就结婚了,是不是早就把你肏烂了根本没兴趣了?”“早知道这小子这么骚,我两年前就该问问马尔福能不能艹艹他的专属婊子了哈哈哈!”

少年的头无力地低垂着,即使听到男人们的嘲笑也没有反应。这时插在花穴中的男人也到了冲刺阶段,伴随着腰部的耸动和一声低吼,白浊再次充满了雌穴,淫荡的肉花紧紧吮吸着肉棒,不愿流出一点精液。

“喂,哈德逊,你也来干干这小子吧,今天就给你开开荤!”男人抽出肉棒,在里德尔白皙丰润的臀瓣上粗鲁地蹭了蹭,留下一滩晶莹的水渍。他望向站在外围的一个混血巫师,这个备受欺负的小个子今夜一直没能轮上。

混血男孩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掀开巫师袍,露出早已充血发胀的肉棒。

黑发的级长望着这个小个子,一想到要被平日里根本看不上的同学肏穴,他就忍不住挣扎起来,翻过身蜷缩起双腿。

围观的男人们嗤笑着,强行掰开里德尔的四肢,不顾少年的挣扎,将一个抱枕垫在他的腰下,使少年的雌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惨遭蹂躏的肉穴不安地颤抖着,已经无法合拢的花穴张开一指宽的肉洞,嫣红的穴口与白色的浊液吸引着混血巫师的眼球,哈德逊咽了咽口水,将粗大的肉棒抵到花穴入口处,来回摩擦着。

肉棒顶端碾过肿胀的阴蒂,引起一阵颤栗。不顾主人的意愿,淫荡的雌穴热情地亲吻着龟头,饥渴地等待着被贯穿。终于,炽热的肉棒一寸寸破开花瓣,顶进肉穴深处。

“不……不要……”里德尔似乎终于崩溃了,他扭头将脸埋在沙发与靠枕间,身体却随着抽插不断颤抖。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逐渐响亮,一个男生将手伸向两人的结合处,摸到了一手水渍。他抬起左手,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手上的粘稠的淫液:“哈,我们的级长发情了,被他最看不起的混血巫师肏得流了满屁股淫水!”

随着众人的哄笑,混血巫师更加卖力干着身下的荡妇,不知干到了哪个敏感点,里德尔难耐地呻吟起来。黑发少年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他分开腿将自己的肉穴迎向混血巫师,随着男孩的抽插前后摆动着腰肢迎合。

“啊……嗯额……好爽……再深一点……呜……”少年淫荡地呻吟着,双腿夹紧混血巫师的腰部,双臂也紧紧拥抱着男生。肿胀的肉瓣随着激烈的贯穿越发充血膨胀,肉棒抽插间,粘稠的淫水在雌穴与男人腹部拉出一道道银丝。

终于,混血巫师的肉棒死死抵住花穴深处,大量白浊射出,再次灌满抽搐的雌穴。里德尔尖叫着四肢死死缠住身上的男生,眼中却暗芒一闪。

“无形切割!”一道红光闪过,尽管混血巫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反应了过来,却因为身下少年的纠缠无法避开,被魔法从左肩到右腹部切开了一条巨大的伤口。

嫣红的鲜血从创口中喷溅出,懦弱的混血巫师却格外冷静。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望着里德尔,镇静地询问。少年里德尔,或者说黑暗公爵,虽然满身被蹂躏的痕迹,却仍然面不改色,他冷冷道:“从吉德那个傻逼开始吧,我可不相信那个大傻子能轻易把我制住。”

“啊,所以为了一探究竟,连被这些庸碌的同学干到高潮也无所谓吗?”混血巫师的形象扭曲着,变为黑发红眸的成年男子,“真不愧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呢。”

“果然,”少年黑暗公爵望着那熟悉的面容,“你也看到那些未来的记忆了吧,无能的废物,为什么不干脆点消失呢,你是注定无法获得胜利的!”

成年黑魔王嗤笑着,他完全不顾及几乎将自己切断的巨大创口,硬挺的肉棒再次刺穿少年的雌穴。

“哈,没想到,这个肉穴能夹这么紧!”男人粗暴地将少年压在身下,两张相似的面容紧密相贴,鲜血将少年与成年男性的身躯完全染红,仿佛红黑色的丝绒包裹着两人。

“去死吧,废物!”少年voldeort扭曲地笑着,将手指探入成年黑魔王的创口中,撕扯着男人的血肉,露出鲜红的肌肉与森白的骨骼。

男人几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与少年紧密相拥着,下体死死抵住少年的肉穴,大力地抽插着饥渴的淫穴。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已经失败过一次了,这个世界,这具躯体,都是我的!”男人癫狂地笑着,两人仿佛亲密的情人,又好像不共戴天的仇敌,紧密相拥,生死相搏。

交合声越发激烈,粗壮的肉棒刺激着少年肉穴最深处的敏感点。“呃……滚……呜……好深唔……啊啊啊啊!”雌穴抽搐收缩着,恨不得将全根没入的阳具直接夹断,大量的淫液从花心深处涌出。

男人闷哼一声,肉棒艰难地在绞紧的湿热肉穴中抽插。少年voldeort的手指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着,他终于撕开男人的胸腔,从肋骨下方探入,紧紧握住黑魔王的心脏。

“撕——”宛如锦缎撕裂的声响,男人的心脏被扯出了胸腔,但成年黑魔王却似乎更加兴奋,狂乱地动作着,炽热的阳具抵在花穴尽头,射出大量精液。

随着男人的气息越发虚弱,voldeort的魔法也逐渐恢复。他勉强推开压在身上的男子,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漆黑的风暴席卷整个空间,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幻影被魔力切碎,逐渐露出空洞的梦境原貌。

成年伏地魔被魔压划出一道道血痕,黑魔王血红的双眸却越发明亮摄人。男人赤裸着身体,顶着刺骨的疼痛,一步步靠近少年黑暗公爵,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尽情使用我的躯体吧,暂时的胜利者,”他湿冷粘滑的舌尖舔舐着少年的耳廓:“但你要记得,不论你成功多少次,只要失败一次,你,就是我的了……”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尖锐的犬齿刺穿了黑暗公爵的耳尖,伴随着更加狂暴的风暴,男人被撕扯成碎片。

黑暗公爵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看到的是庄园银色的床幕。

他坐起身微微喘息着,黑色真丝睡袍从左肩滑落,露出苍白的锁骨与嫣红的乳珠。

怦怦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黑暗公爵感受到胯下的湿意,淫荡的雌穴因为梦境而多次高潮,淫液浸透了睡袍与床单。

这时男人感觉右耳一阵刺痛,他伸手摸了摸,指尖是几滴嫣红。

“……啊,流血了。”

“卢修斯,开完会到书房等我。”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例会结束后,望着想匆匆溜走的铂金贵族,voldeort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烦躁。

为了拓展在德国的事务,贝拉已经在两周前启程前往了柏林魔法管制中心。虽然临行前两人缠绵了一整晚,狠狠地喂饱了黑暗公爵身下的淫穴,但这个魅魔身躯却越来越过分,两周不到就疯狂的渴望男巫的精气。

最近沃普尔吉斯骑士团又遭受到邓布利多的又一轮打压,搞事业之余还要挤出时间研究灵魂碎片的吸收,voldeort的心情非常暴躁。

眼见着精气补充罐一号卢修斯总是躲着自己,有时还藏着角落变扭地偷看,黑暗公爵实在是忍无可忍,决定今天就把这件事解决。

卢修斯听到黑暗公爵的命令,身体颤了一下,无奈地点头应是。他知道,纠结了这么久,他与voldeort后续的关系该如何发展,终究还是要做决定了。

寂静的夜晚,月光透过银色纱帘射入书房,猩红的天鹅绒座椅上,两道身影抵死缠绵着。

“唔……lord……别……”铂金贵族勉力从情欲的漩涡中挣脱,避开黑暗公爵微凉的唇。

刚一进书房,卢修斯还没来得及提及两人的关系,voldeort就吻了上来。

“亲爱的卢修斯,你可是让我好找呀。”黑暗公爵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猩红的瞳孔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面对倒打一耙的黑暗公爵,卢修斯无奈地叹息,凑上去吻了吻男人的唇角。他轻柔地说:“我尊贵的主人,你明明知道原因。”

为什么要让贝拉插入他们之间呢?卢修斯酸涩地想着,其实他早就发现,不同于自己的痴心与迷恋,voldeort对他仅仅是有几分喜爱。

黑暗公爵的心早已被野心与权力充斥,仅有些微空隙残留。但卢修斯正是被这样的男人所吸引,他相信自己终有一天能够占据男人心中一角。

然而贝拉的出现击碎了卢修斯所有的自信。

“lord,我现在的定位究竟是什么呢?”铂金贵族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男人的双眸,问道。

沉默降临在房间中,许久,青年苍白的双唇颤抖着,想要扯出一抹微笑,却终究变成了略带嘲讽的苦笑。

“失礼了,时间已经很晚,请恕属下告退了。”铂金发青年狼狈地起身,连衣袍都来不及整理,就背过身去,害怕暴露自己的痛苦。

甚至等不及黑暗公爵的回答,卢修斯就迈步向门口走去。

voldeort注视着青年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是如何看待卢修斯的呢?故人的儿子,有能力的下属,爱耍滑头的胆小鬼……

黑暗公爵早已看穿卢修斯的怯懦,他相信这个男人绝不敢在他强势时背叛,如果今天放他离开,想必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会变成上一世的主人与忠心下属。

虽然为了弥补灵魂变成了魅魔,但适合吸收精气的男巫有很多。voldeort可以猜到,布莱克家的叛逆双子,狼人卢平,詹姆斯波特都一定是高人气的角色。

放任卢修斯退回下属的位置,对voldeort完全没有任何影响,顶多沃普尔吉斯骑士团成员会在背后议论一阵。

然而此时,望着青年离去的背影,黑暗公爵却发现他难以忍受卢修斯正常结婚生子,组成家庭。

voldeort想到了童年的兔子玩偶,他不想要的玩具,宁可撕碎也不会让给别人。

黑暗公爵危险地眯起了眼,他不清楚心中那莫名翻涌的情绪是什么,但不爽的男人决定,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障碍重重!”一道魔咒直接将卢修斯放倒,青年狼狈地倒在地上,充满泪水的灰色双眼回眸,惊讶注视着男人。

voldeort使用魔法将青年粗暴地扔到书桌上,凌乱的文件在空中纷纷扬扬落下。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掀开铂金发青年的长袍下摆,褪下衣物,直接握住了沉睡的阴茎。

“lord,您做什……啊!”卢修斯衣衫凌乱地半撑在书桌上,震惊地看着黑暗公爵低下头,将自己的阴茎含入口中。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沉睡的肉棒,男人用舌头笨拙地舔弄着茎身,粗糙的舌面带来摩擦的快感,柔软的阴茎逐渐充血坚硬。

感受到口中的肉棒慢慢膨胀,压迫着狭小的口腔,voldeort将青年的阴茎吐出,粘腻的唾液在唇角和龟头间拉出一道银丝。

男人右手扶着肉棒,将脸庞紧贴着湿漉漉的阴茎,伸出殷红的舌头舔弄着。一边舔舐吮吸着龟头的棱角,黑暗公爵一边抬眼观察着卢修斯的神情,仿佛猎豹在观察自己的猎物。

“啊……您……唔……呃嗯!”卢修斯不敢置信地低头凝视着男人,抬起的右手停滞在半空,不知道是想要阻止,还是按住男人的头颅让他继续。

似乎从卢修斯的神情中得到了答案,黑暗公爵再次低下头,艰难地将硕大的肉棒含入口中。

白皙的手指握紧阴茎的根部,男人上下吞吐着充血的肉棒,阴茎隐没在嫣红的双唇间,发出啧啧水声。

卢修斯支撑着身体的双臂不断颤抖,说实话,黑暗公爵的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活动间男人尖锐的犬齿总是刮蹭过阴茎,留下浅浅红痕。

没能完全打开的喉咙,硕大的肉棒仅仅被吞下了三分之一,吞吐间男人的手指也只会紧紧握住根部,缺少抚弄的动作。

但是卢修斯的肉棒充血勃起,感觉膨胀得发痛。

一想到此时跪在他腿间的是他尊贵的主人,卢修斯几乎就要抑制不住冲动。

总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双唇,此时正乖顺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外人面前永远冷漠高傲的双眸,此刻因难受而泛起水雾……

“唔!”随着黑暗公爵将高热的肉棒深深含入口中,龟头顶端抵在喉咙深处。生理性的反胃让男人的喉咙不住蠕动,紧致包裹着阴茎顶部。

受到刺激的肉棒颤抖着,柱身的青筋暴起,龟头不由自主地顶着男人的上颚摩擦,带来奇异的触电感。

似乎预料到什么,voldeort的头颅后仰,想要吐出口中不断膨胀的肉棒,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却不容置疑地抓住他的黑色碎发。

“啊……嗯额……唔!”随着青年的腰部的粗暴耸动,被迫俯身于情人胯下的黑暗公爵感受到口腔内壁被高热的液体冲击,腥咸的味道在舌间弥散开。

大量的液体充斥口腔,挤占了本就拥挤的狭小空间。黑暗公爵的喉头耸动着,被迫吞下青年的精液。

隐藏在黑色丝质魔法袍下的身体早已情动,湿润的花穴似乎与口腔共感,不甘地吐出一股淫液,浸湿了衣袍。

随着卢修斯松开了手,voldeort终于有机会吐出仍然滚烫坚挺的阴茎。男人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喉咙,因为不适而低声呛咳着。

没来得及吞咽的白浊顺着唇角滑落,隐入衣襟中。

卢修斯似乎终于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不安地伸手擦去男人嘴角的残液,“lord……”

男人却不想给对方继续纠结的机会,翻身坐在了卢修斯腰上。

黑暗公爵抬起青年的下巴,报复性地与他交换了一个残留着精液味道的吻。

唇齿交缠间,卢修斯喘息着,搂紧voldeort的腰,感受着男人湿热的肉瓣隔着衣物在自己大腿上难耐地摩挲。

黑暗公爵褪去长袍,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充血膨胀的阴蒂,下方的雌穴入口空虚地收缩,再次挤出一泡淫液。

男人猩红的眼眸冷冷注视着身下的青年,“干我,或者滚。”

卢修斯苦笑了一下,他已经看出,黑暗公爵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男人试图用床事回避两人的矛盾。

但,他又怎么能拒绝呢。

铂金发青年仰头吻上男人的喉结,发出轻柔的低语:“yes,ylord”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看来是时候让他的主人了解一下,纯血贵族们在床上的那些花样了。

霍格沃兹的清晨总是忙碌的,上早课的小巫师们匆忙抓了面包与三明治就夺路而出,没课的高年级们则一边悠闲地用餐一边交谈。

西弗勒斯斯内普安静地坐在斯莱特林长桌的角落,左手边放着的《预言家日报》封面之上,大大的标题写着“胜诉!通讯多面镜合法化已成定局!”。黑发的英俊男人意气风发地站在演讲台上挥手,一旁邓布利多校长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改变,我们需要的是改变!一百年后,两百年后,我们的孩子还能否骄傲地宣称自己是高贵的巫师,而不是麻瓜的奴隶?放下固步自封的傲慢吧,我的同胞们,参与变革吧,为了未来!”

远处两个斯莱特林学生抓着《预言家日报》激动地讨论着,兴奋至极的两人甚至大声朗诵起黑暗公爵的演讲。

“这些家伙激动疯了。”一个路过的格兰芬多男孩对同伴翻着白眼。“的确,不过麻瓜的发展确实很惊人,你看到关于那个原子弹的专题报道了吗?我妈吓得在家里放了三个门钥匙。”男孩的同伴苦笑着。

“麻瓜的武器怎么可能打中巫师,在此之前我们早就飞走了。不过他们那个叫电影的东西倒是很有意思,我刚买了这周末霍格莫德的电影票……”两人的身影逐渐远离。

西弗勒斯垂下眼,作为沃普尔吉斯骑士团的预备成员,他能看到更多关于麻瓜界科技发展的内部资料,而年幼时在普通人中生活的经历告诉他,绝对不要怀疑麻瓜们的破坏力。

事实上,得益于沃普尔吉斯骑士团这些年不遗余力的科普与宣传,对麻瓜们快速发展,巫师界守旧不变的担忧已经成为英国魔法界高层人士的共识,但如何应对仍然分歧严重。

黑暗公爵极力主张学习麻瓜技术,主动渗透并控制麻瓜,而邓布利多等老派巫师则对男人的主张充满怀疑,担心这是他掀起战争的借口。

西弗勒斯揉了揉额角,不再去想这些复杂的政治问题。他抓起书包走向图书馆,寻找到一张空桌坐下,拿出自己的魔药学课本与羊皮纸。

摊开的课本上,大段文字被划去,在旁边写下了简单的注释。“不需要完整的百合茎,四分之一即可”,“顺时针搅拌三圈更佳”……

封皮下的署名被粗暴地划去了,但还依稀能看到“混血王子”的字样。西弗勒斯看着这些笔记,仿佛又回到了孤独的六年级。

母亲艾琳一直昏迷不醒,虽然黑暗公爵提供了最好的医疗,西弗勒斯的内心仍然充满了担忧与迷惘。

卢修斯毕业后,他在斯莱特林几乎没有说得上话的同学。作为少数的混血巫师,性格又孤僻冷漠,他无法融入纯血贵族们的社交圈,只能独来独往。

莉莉在六年级当选了格兰芬多级长,忙碌的生活让两人联络渐少。少女穿着柔软的新礼袍,在阳光下微笑着与女伴交谈,而西弗勒斯只能呆在阴影中遥望。

怀揣着憋闷与孤寂,西弗勒斯不甘地写下对魔药课本的改进。当鬼使神差地署名上“混血王子”时,他内心对荣誉与名利的渴望到达了顶峰。

自卑与自傲,在青年身上矛盾而统一。

为了母亲的治疗,也为了自己的野心,西弗勒斯课余时间全都花费在了魔药改良上。

在帮助黑暗公爵改进了一个魔药配方后,西弗勒斯得到了一大笔奖励金,他迫不及待地买了一条百合花手链,想要送给莉莉,却恰巧听到了波特对莉莉的表白。

混乱的思绪无法记住当天的具体情景,但莉莉羞怯的粉红脸颊却深深镌刻在西弗勒斯的脑海。

他静默地呆立良久,最终将手链收回怀中,安静离去。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也许西弗勒斯在这些年早已意识到,那朵明媚的百合花终究不会属于他。

想到这些,西弗勒斯再次苦笑起来,随着时间流逝他已逐渐接受这一切,仅有淡淡的孤寂与不甘萦绕心头。

青年继埋首于论文中,他要尽快完成作业,这周末黑暗公爵将会召见他。

时间匆匆流逝,一晃到了周末。

西弗勒斯来到黑暗公爵的庄园,向他汇报近期的魔药改良进展。

男人坐在书桌后,明明是气候温暖的初夏,他仍然穿着高领巫师袍。也许是因为略厚的衣物,黑暗公爵的脸颊微微泛红,中和了男人庄重威严的气势。

“很不错,西弗勒斯。不过这步流程是否有些多余?”voldeort苍白的指尖点着一行字。

西弗勒斯急切地解释起来,敏感的青年不想看到黑暗公爵失望的眼神。语言无法表达清楚,他干脆拿出在魔药课本上画的示意图,详细地向voldeort说明情况。

“嗯,这样设计的确很有道理。”voldeort点点头,合上书本,却被封面的署名吸引了目光。

“混血……王子?”

瞬间,西弗勒斯苍白的脸庞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那些难明的小心思都暴露在男人面前,暴露在尊贵的斯莱特林继承人面前……

再也顾不得礼仪,青年一把夺过魔药课本塞入包中,羞耻地咬着唇,低头不语。

黑暗公爵饶有兴味地看着青年,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那青涩的青年时代。

“西弗勒斯,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个混血。”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书房回荡,西弗勒斯猛地抬头,怔怔地望着黑暗公爵。

从刚进入魔法世界开始,西弗勒斯就听过黑暗公爵的名号。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纯血贵族的领袖,锐意进取的改革者……

虽然没怎么听过voldeort的家庭情况,他也一直以为,男人是秘密传承多年的纯血家族出生。

voldeort起身走到书架前,殷红的双眸凝视着虚空,表情甚至有些落寞:“其实你比我幸运,西弗勒斯。我的母亲是个纯血巫师,她却爱上了一个麻瓜。在一个雪夜,她在孤儿院生下了我就撒手人寰。”

西弗勒斯惊讶地望着男人,他看到黑暗公爵转头凝视着自己,男人的双眸在暗淡的夜晚熠熠闪光:“我们是如此相似,西弗勒斯。我如此了解你的心情,也如此确定你的潜力。”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暗公爵微凉的双手托起西弗勒斯的脸颊。男人低头看着青年,嗓音沙哑,“来帮我吧,西弗勒斯,我们将会改变这个陈腐的巫师界,我们的名字将镌刻在历史中,永久流传……”

西弗勒斯被蛊惑般,缓缓点头。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两人的近距离,慌乱地低头后退几步。

而低头的青年,也因此错过了黑暗公爵脸上闪过的薄红与隐隐的一声闷哼。

之后的那些寒暄慰问,西弗勒斯已经记不太清。他神思不属地与黑暗公爵道别,脑海中满是男人的话语,鲜红的双眸,水润的双唇与……带着奇异红晕的脸庞。

而在书房内,方才还忙于收买人心的男人却匍匐在书桌上,难耐地低喘着。

他的右手紧紧抓住胸口,左手在双腿间徒劳地抚弄着。只见一团团透明粘液球附着在男人的乳尖,双穴处,正在不停蠕动,发出啧啧水声。

胸前的小肉粒被无间断地吮吸着,小巧的乳尖变得嫣红肿胀。粘液甚至从胸口的小孔钻入,男性的乳头被外物进入,细小的蠕动触感几乎要让voldeort发狂。

前方的雌穴含入一枚银塞,粘液无法进入,只能包裹着外阴不断吮吸,大小阴唇和阴蒂都仿佛被千万张小口含弄着,因非人的快感而瑟瑟发抖。饥渴的雌穴无助地收缩抽搐,却只能含住短小的银塞,吞吐间空虚的肉道分泌出更多水液,大部分被封堵在雌穴中,只有少量从穴口缝隙溢出。

男人的后穴被粗大的柱状粘液球撑开,狭窄的肛口艰难包裹着液柱,透过透明的柱体,可以看到鲜红的肠壁不断抽搐。

目不可及的体内,粘液球已经进入最深处,穿过肠道顶端的拐角进入了乙状结肠中。从未被造访的柔嫩肠道艰难吞吐着,被水柱一次次无情贯穿。

即使黑暗公爵难耐地按压腹部,也无法阻止圆柱的律动,反而由于压迫,将肠道的敏感点暴露,被肏的眼前发黑。

铂金色长发的青年斜倚在门框上,幽幽地说:“我亲爱的主人,即使要高潮了也不忘收买人心呢。”

黑暗公爵终于无法忍耐,沉重的身体瘫软在地毯上。男人抬起水润的双眸凝视着卢修斯,湿漉漉的碎发遮盖住额头。voldeort颤抖着开口:“唔……我错了……卢修斯……啊呃啊啊啊!”

铂金贵族看着男人狂躁而徒劳地夹紧双腿摩擦着,无动于衷。

voldeort浑身湿透,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无法控制的唾液从男人嘴角滑落,黑暗公爵眨着湿漉漉的双眸,轻柔地说:“……求你……”

男人洁白的牙齿色情地摩挲双唇,让红肿的嘴唇更加嫣红。卢修斯听到自己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他向前,抱起了自己可恶又可爱的主人。

月光撒在床帷上,照亮了卧室中的黑暗。一具苍白的成年男性身躯全身赤裸,在宽敞的大床上挣扎着。

水声伴随着男人的呻吟低喘,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更显淫靡。

voldeort的双手被捆缚于床柱上,卢修斯趴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揉捏着voldeort柔软的胸肌,一边低头舔舐男人红肿的乳头。

男人的乳尖原本是小巧的褐色凸起,经过这些天的折磨,已经变成蓝莓大小的嫣红肉粒,此时被卢修斯舔得水光淋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铂金发青年满意地看着自己这些天的成果,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盖,两枚银色蛇状饰品静静躺在天鹅绒上。

voldeort一眼认出这玩意的作用,不由黑了脸:“卢修斯,你……”

青年亲昵地吻了吻男人的耳垂,一边用手指揉弄着黑暗公爵的乳尖,一边低声喃喃:“既然lord不会给我戒指,那也该让我索取点其他奖励吧?”

黑暗公爵眼神一闪,略带回避地避开卢修斯侵略性的目光,淡淡说:“……别太过火。”

卢修斯得到了回应,微笑起来,勾过男人的下巴,深深吻住。柔软滑腻的肉块探入voldeort的口腔,勾住男人的舌尖,强迫其一起共舞。同时,voldeort感受到后穴中的粘液柱缓缓抽动,挤压着肠道的敏感点。

黑发男人逐渐沉迷于情欲之中,在深吻间偶尔逸出沙哑的低喘。突然voldeort感觉胸口一凉,被刺穿的疼痛紧接着传来。

“嗯唔——!”男人勃发的阴茎因为疼痛稍稍疲软,卢修斯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一只手也探向男人的胯下,抚慰微软的阴茎。

深埋于黑暗公爵后穴的粘液柱也随着卢修斯的心意而加快律动,越发膨胀的柱身将柔软的肛口撑开,自发凸起的部分狠狠按压男人的前列腺,引得男人苍白劲瘦的身躯向上弹起。

一滴鲜红的血珠沿着白皙的胸口滑落,只见男人红艳的双乳上左右各佩戴着一枚乳钉,银色的小蛇沿着红肿的肉粒盘绕,大张的蛇口作势咬住乳尖,显得分外色气。

银针上涂抹了魔法药膏,穿刺的伤口几乎已经痊愈。但迅速愈合的创口带来难耐的麻痒感,黑暗公爵不由挣扎起来,想解开双手的束缚。

“别心急,lord……”卢修斯将男人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俯身,双手揉弄起男人搔痒难耐的乳尖。

“啊……呃嗯……重一点……啊……”黑暗公爵仰头低吟着,暂时顾不上青年在自己腿间摩挲的肉棒。

卢修斯双指揉捏男人的乳头,坏心眼地故意重重一压,“呃啊!”男人轻呼一声,红肿的肉粒被按进柔韧的胸肌中,再次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却因为刺痛更加硬挺。

“嗯……不够……再用力一点……嗯啊……”黑暗公爵不满地低吟,竟然晃动起腰部,用自己的胸口在青年手掌中摩擦。

卢修斯望着自己主人淫荡的行为,终于再难忍耐,将充血鼓胀的肉棒在男人臀缝间草草摩挲了两下,就直接没入黑暗公爵的后穴。

“等等!后面还没拔——啊唔唔唔——!”voldeort略带慌乱地回头,湿热的后穴却已被硕大贯穿。

填满粘液的肠道艰难吞吐着肉棒,随着阴茎越发深入,柔韧的粘液球被挤入肠道深处。

炽热的肉棒最终抵到了结肠口,将粘液顶入从未被开发的最深处。微凉粘腻的液体在结肠中翻涌,带来诡异的非人触感。

随着青年的肆意顶弄,粘液球仿佛成了青年肉棒的延伸,随着深浅不一的肏弄在肠道中涌动,voldeort有一种与非人的异形做爱的错觉。

“呜……呃嗯太深了……啊……”男人被按在青年胯下,仿佛濒死的雌兽般呻吟着。明明是第一次被侵犯肠道最深处,这具淫靡的身躯却轻易获得了快感。

无法容纳的肠液从糜烂的肛口溢出,随着卢修斯激烈的肏弄泛起白沫。“呃啊啊啊啊!”黑暗公爵再也无法忍耐过量的快感,前端射出一股股白浊。

卢修斯低喘着,暂时停下了动作,享受着高潮中的肠壁对肉棒的包裹吮吸。

voldeort虽然抵达了巅峰,仅仅塞着一枚短小银塞的雌穴却感到越发空虚,不甘示弱地抽搐着喷出淫液。

“前面……嗯……肏我……”男人扭动着身体,糜烂的肉花缓缓绽放,勾引着青年。

卢修斯喘息着,按住男人的身体,再次深深贯穿湿热的肠道:“等等……嗯……这可是惩罚……”

“呜——”随着青年激烈的律动,voldeort被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喷射的精液在光滑的床单上积出一滩小水泊,饥渴的雌穴却没得到任何抚慰。

再次的高潮后,酸软的肉瓣终于含不住,将早已被体温捂热的银塞吐出。没了遮挡,淋漓的淫水从雌穴中喷出,饥渴得不断抽搐的肉瓣无法合拢,留下一个小洞。

“卢修斯……呜……”黑暗公爵再也无法忍耐,翘起臀部在床单上摩擦自己充血的雌花,留下一滩滩透明水渍。

铂金发青年估计男人已经到达了极限,施施然拔出了阴茎,“啵”的一声,肠液混合着白浊从后穴溢出。

硕大的龟头在雌穴处摩擦,炽热的肉棒将阴唇来回挤压蹂躏,激得男人的雌花又吐出一泡淫液。

看着黑暗公爵难耐皱起的双眉,卢修斯微微一笑,火热的肉棒凶狠地一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长久的饥渴终于得到满足,过量的刺激下,voldeort竟然一被肉棒进入就达到了高潮。泥泞的雌穴狠狠绞紧,引得卢修斯低低喘息,肉棒更加膨胀。

青年低笑着,“主人的前面好敏感,嗯——比女人的逼还好肏……”听着卢修斯的言语,敏感的肉壁再次抽搐。

再也难以忍耐,卢修斯大开大合地肏弄着voldeort的雌穴,男人的阴茎因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失去控制,已经无法停止射精,随着一次次抽动吐出股股白浊。被玩坏了的阴茎晃动着,过量的精液不是喷射出,而是顺着柱身滑落,沾湿了男人鼓起的小腹。

卢修斯的阴茎狠狠顶穿voldeort的肉道,隐约感到尽头有一个柔软的小嘴吮吸着龟头。随着黑暗公爵的阴茎再次吐出一股精液,肉壁因为高潮而剧烈抽搐,青年的肉棒死死抵住雌穴尽头的小口,大股炽热的白浊喷涌而出。

voldeort的身体被激得微微颤抖,但前端已经射无可射,仅留雌穴与后穴吮吸抽动着达到高潮。

剧烈的快感击溃了黑暗公爵的防线,他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在最后的清醒时刻,voldeort模模糊糊感觉到卢修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低声说:“lord,你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吗?”

过量的刺激让黑暗公爵头昏脑胀,昏睡过去之前,voldeort只有一个想法,他不会真的能怀孕吧?

壁炉里的炉火温暖了整个格兰芬多休息室,西里斯刚走进,就因为过大的温差打了个寒颤。

即将离校的毕业生们正在休息室里热热闹闹地举办聚会,巫师们成群,有的围着壁炉聊天,有的巫师棋对弈,但多数人围绕着长沙发,激动地讨论低呼着。

“小心,快按跳跃!”“哎呀,太晚了被蒲绒绒咬了!”随着欢快的音乐响起,镜子般的屏幕上跳出“gaover”。小巫师遗憾地放下手中奇怪的镜子状物体,说:“这个游戏挺好玩的,就是设定有些怪,巫师干嘛要钻水管啊?”另一个小巫师迫不及待地抓住多面镜,低头玩起来。

周围围观的巫师们又好奇又羡慕,小矮星彼得带着谄媚的微笑,恭维着卷发青年:“詹姆斯你真厉害,能搞到绿银公司新发售的多面镜,据说对角巷早就断货了,斯莱特林的几个家伙排了一天也没买到呢!”

詹姆斯懒洋洋地依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魔杖,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这时他看见走进休息室的西里斯,不由挑起眉毛:“兄弟,这是被你的小女友打的?”

只见小天狼星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个巴掌印,他无所谓地勾唇一笑,挤开人群在詹姆斯身旁坐下。

“那女孩叫什么来着,艾玛?”“那是上上个,这个是梅林娜。”“噢,这好像是第三个打你的妹子,够凶呀。”

西里斯揉揉脸,嗤笑着:“我交往前就和她说过,毕业前必须分手。”詹姆斯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过说实话,西里斯,你毕业后家里肯定会催吧?还不如在学校里找个合适的女朋友。”

想到保守腐朽的布莱克家,西里斯厌恶地皱了皱鼻子,“我和沃尔布加吵了一架,我和她说,如果她非要给我订个未婚妻,她就会拥有一个麻瓜儿媳妇。”

詹姆斯哈哈大笑,几乎能想象出布莱克夫人的表情:“她一定吓坏了吧?”

英俊的黑发青年耸耸肩,坏笑着,“兄弟,你错过那声尖叫实在太可惜了,我至少一周后都还耳鸣呢。”他接着说道:“反正他们同意了,自由恋爱,噢,但是起码是混血。”

“反过来,就业上我是完全说不上话了,”西里斯摇了摇头,“大概是到魔法部混混日子,可能是国际魔法合作司或者魔法法律执行司吧。”

詹姆斯噗嗤一声笑起来,难以想象好友在魔法部坐办公室的场景。“争取到魔法体育运动司怎么样?英格兰队保证我半年就可以首发,到时候大脚板先生可以给我点内部情报了。”

“噢,尖头叉子先生提了个好主意,我会提交给永远纯洁的布莱克家族议会的,请敬候答复吧。”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忍俊不禁,在沙发上笑成了一团。

神情温和的卢平在一边微笑着聆听,但他的笑容却透露出担忧与勉强。詹姆斯猜出好友的心事,搂过棕发青年的肩膀:“放轻松,莱姆斯,只是个毛绒绒的小问题,我和西里斯都会帮你的。”

卢平笑着点头,不愿再打扰好友的兴致。

“我也,我也……”彼得一如既往的没有存在感,他缩在沙发拐角,谄媚地附和着。犹如这七年的每分每秒,崇拜,羡慕,渴望与嫉妒,复杂的情绪之火在他心底默默燃烧。

壁炉的火光摇曳着,晃动的光影投射在四个年轻人身上,似乎预示着他们混乱未知的命运。

一直到离开霍格沃兹特快,到达格里莫广场12号,西里斯才终于有了自己已经毕业的实质感。

愉快的校园生活如朝露般消失,只留下布莱克家陈腐压抑的气息。西里斯完全不想呆在家里,不想看到母亲的斥责和弟弟的唯唯诺诺。

因此,当沃尔布加命令他参加沃普尔吉斯骑士团集会的时候,尽管对黑暗公爵的远大抱负完全不感冒,西里斯还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但在黑暗公爵庄园待了半小时,西里斯就后悔了。无聊的宴会,无聊的黑暗公爵演讲,无聊的寒暄……作为布莱克家的长子,有无数人围着西里斯,奉承,吹捧,讨好,人人带着微笑面具,那些假笑令青年作呕。

终于抓住一个机会溜了出来,西里斯迫不及待地解开领结,躲进了黑暗公爵复杂繁密的花园里。

有几个佣人脚步匆匆路过,西里斯坏笑一下,熟练地钻进了两排灌木的缝隙中。

黑发青年头枕着外套,凝视着蔚蓝的天空,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侧过头,透过灌木的底部缝隙,西里斯看到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摇晃着坐倒在斜对面的花园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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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ort再次叹了口气。

施展了一个相貌混淆咒,他终于躲开了人群。一来到花园的一个僻静角落,黑暗公爵设下了结界就迫不及待地坐下。

抚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voldeort回想起自己再次检查身体情况的那一天。

当第三次魔法检查还是明明白白显示自己腹部多了个器官后,阅遍千帆的黑暗公爵还是绷不住了,把系统小光球喊出来臭骂了一顿。

委屈的系统恹恹地躺在voldeort手心,还不停安慰宿主:“放心吧宿主,男性魅魔怀孕概率是非常低的。我的上任宿主是个兑换了魅魔血统的精灵。他是中土世界瑞文戴尔地区的领主,和他的伴侣努力了几千年,当我离开大绿林的时候他们还没怀孕的消息呢!”

想起某个金发精灵指挥着大角鹿追着自己咬,系统小光球忍不住抖了抖。

看出现任宿主心情不佳,小光球忙不迭地继续安慰,还不断保证,按几率他完全不可能怀孕。

voldeort听到上任倒霉宿主的案列,脸色总算好转一些,但仍然黑着脸让系统把所有它知道的魅魔情报统统吐出。

榨干了系统的最后一丝情报黑暗公爵冷酷无情地再次将系统无视,埋首于魔药配置中。

从系统那得知,男性魅魔的子宫发育需要大量的精气,发育期间会有疼痛,头晕,情欲旺盛等症状,voldeort只能先准备一些魔药应急。

这种事也瞒不过黑暗公爵的两位情人,了解voldeort的身体变化后,卢修斯和贝拉就暗暗较上了劲。

为了夺得尊贵的主人的子宫初夜,两人各种调教手段频出。昨天晚上,贝拉用细长的震动棒抵在宫口不断研磨,今天早上卢修斯就强行塞了颗跳蛋在花穴深处。

可怜的小小宫口被玩弄得充血肿胀,分泌的淫液把黑暗公爵的内衣完全浸湿了,大腿间湿漉漉的,走动间带来难耐的摩擦快感。

在宴会开头,voldeort就感觉到不适加重,强撑着讲完演讲,又应付完必须的应酬,黑暗公爵躲到花园角落的时候已经头晕脑胀。

火焰仿佛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voldeort觉得自己好像一根被点燃的木炭。男人喘息着,按住腹部拼命揉弄,却无法缓解那可怖的空虚与饥渴。

黑暗公爵不由将衣摆扯开,双手探入衣物中。

低喘的呻吟与粘腻的水声刺入西里斯的耳中,青年不由瞪大了双眼,那个陌生男人竟然在花园里……

低声喘息回荡在花园的隐蔽角落,voldeort迫不及待地将两根手指探入泥泞的雌穴中,扣弄搅动着,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瘙痒。

湿热的肉壁紧紧贴合,指腹抵住上壁的敏感点,用力按压,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男人发出舒爽的呻吟,但不够,远远不够,发育中的胞宫渴望大量精气的灌溉。

饥渴的雌穴绞紧手指,水淋淋的穴口发出“啧啧”的吮吸声。没有得到满足,黑暗公爵侧躺在地,将一侧大腿抬起。四根手指插入肉花中,毫不留情地穿刺抽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西里斯本来以为是个醉汉在耍酒疯,就窝在灌木丛中懒得出来。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竟然越来越过分,直接在花园里自慰起来。

卷发青年烦躁地皱着眉,听着耳边越来越响的水声,不由暗自讥讽:哪里这么多水,不会是个早泄男吧?

青年扭过头,想看看男人究竟在干什么。透过灌木的缝隙,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男人侧卧在凉亭中,衣衫不整。一只手反手掐住洁白的大腿根,将其高高抬起。苍白温润的腿部已经留下了轻微红痕,伴随着湿润的水渍,莹润而诱惑,仿佛文艺复兴时期的大理石塑像再临。

更吸引人眼球的是男人两腿间的景色,成熟的男性躯体上盛开着一朵淫靡的肉花,明明是高挑矫健的身躯,双腿间的雌穴却比最有经验的交际花还泥泞饥渴。鲜红肿胀的肉瓣贪婪吞噬着四根手指,一股股晶亮淫液在狂乱的抽插间隙中涌出。

即便在黄昏的花园中做出如此淫靡的举动,男人的欲望仍旧无法满足。已经全根没入的手指还是触摸不到淫穴的最深处,手掌已经几乎完全插入雌穴,宽大的关节将穴口撑得发白。

男人痛苦地呻吟着,身躯如同淫蛇般扭动,明明是如此普通的相貌,此刻却充满了妖冶的诱惑力。

西里斯的大脑好像一团浆糊,往日敏捷的思绪早已不见踪影。这么严重,是被下药了吗?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自己是不是该帮帮忙……?

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将胯部礼袍高高顶起,青年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身体前倾,发出沙沙声响。

黑暗公爵猛地抬起头,早已烧得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灌木丛中隐约的身影,仿佛黑豹锁定了猎物。

卷发青年发现他的视线,从灌木丛中缓缓站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刘海,更显不羁。

“嘿,事先说好,这里是我先到的。”西里斯略带尴尬地低头理了理衣角,想要掩盖自己涨得发痛的肉棒。

“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通知家养小精灵……”

voldeort此时已几乎无法思考,破碎的语句闪过他的大脑:布莱克家的长子……叛逆者……救世主的教父……

复杂的思迅瞬间略过,又迅速被情欲替代。男人微笑着,嫣红的唇高高勾起,嗓音沙哑,一字一顿道:“是的,我非常需要帮助。”

两道身影纠缠着,摔倒在偏僻客房的沙发上。

voldeort躺在沙发上喘息着,大张双腿,用那早已湿漉漉的肉瓣摩挲西里斯的胯部。

隔着薄薄一层衣袍,格兰芬多青年可以感受到自己充血的阴茎被湿热高温的雌穴吮吸着,肉棒上狰狞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愈发情欲高涨。

“该死的,你就这么急切?”西里斯低低咒骂了一句,单手解开衣物。黑暗公爵微笑着,用左手将两瓣肉瓣撑开,露出幽邃潮湿的穴口。

“上我。”男人命令般的语气激起了青年莫名的怒意与情欲,西里斯将充血的龟头抵在入口处,草草蹭了点淫液当做润滑。

青年浮夸地行了个女士吻手礼,阴阳怪气地说道:“yes,yourajesty!”话音未落,便粗暴地尽根没入。

“呃唔!”两人都低吟一声。西里斯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片高热泥泞的沼泽,仿佛被万千小嘴吮吸着。而根部被一圈肉环紧紧环绕,不断收缩的穴口夹得青年的肉棒不住跳动,差点高潮。

不服输的青年咬紧牙关,不但没有停下,还缓慢抽插起来,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啊……嗯……好爽……”早已饥渴难耐的雌穴终于含住了大肉棒,黑暗公爵舒爽地呻吟着,配合青年的抽插前后摆动着腰肢。

略显缓慢的律动很快就无法满足早被肏透了的成熟躯体,voldeort轻皱着眉,“小子,这可不是招待客人的礼仪。”

西里斯额头青筋直跳,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老男人嫌弃自己的床技。

青年将男人的大腿极力分开,腰部紧缩,快速抽动起来,引起身下人的一声惊叫。

肏进更深处的龟头却在此时抵到了一个硬物,不知碰到什么地方,沉眠的硬物快速苏醒,不断振动起来。

“呃啊!”充血的肉棒本来就被紧窒肉穴包裹吮吸,敏感的龟头又被跳蛋直接刺激,西里斯的臀部肌肉紧缩,勉强又抽插了几下,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青年瘫倒在voldeort身上,耳根通红。看着前世凤凰社的中坚骨干,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害羞得不敢抬头,voldeort饶有兴味地低笑着,随手玩弄青年黑色的卷发。

随着身体深处的振动,仍未满足的雌穴饥渴地抽动着,连带着略显疲软的肉棒也再次充血坚挺

“还能再来吗?”黑暗公爵逗弄着身上的青年。西里斯满脸通红,灰色的双眸因为羞愤而隐含水光,越发动人。

英俊的青年一言不发,仅将男人的双腿压至胸口。炽热得肉棒再次贯穿男人的花穴,先前射入的白浊随着抽动缓缓溢出。

“唔嗯……呃……”voldeort低喘着,感受着青年阴茎的有力抽插。

随着一记深入的肏弄,振动的跳蛋被抵到肉穴尽头的小口,男人低呼一声,不由自主抓紧青年的肩头。

西里斯低低笑了,黑暗中发光的灰眸仿佛饥饿的野犬。炽热的肉棒一次次肏进最深处,将跳蛋抵在宫口不断挑逗。

“啊啊啊……等等……太深了……呜!”黑暗公爵的小腹抽动着,射出一道白浊。男人喘息着,侧身捂住腹部。

还没等呼吸平复,voldeort就又被扳过身来,再次被卷入下一轮情潮。

“呜……呃啊……”黑暗的房间里响起成熟男人的泣音。已经过去多久了呢,在无数次高潮中voldeort已经丧失了时间概念。

雌穴早就被肏干得肿胀麻木,随着肉棒的律动无力地吐出几滴淫液。过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将男人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随着抽插来回晃动。

青年沉默地肏着身下的淫兽,小腹与腰部的肌肉紧缩着,汗珠顺着分明的腹肌滑落,更显性感。

“等等!啊啊啊别!”随着又一次的深入,西里斯的囊蛋重重拍打在红肿的肉瓣上,雌穴中的跳蛋似乎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承受不住这太过长久的奸淫,未发育完全的宫口早已湿润松软。伴随着肉棒的肏弄,跳蛋终于撬开了紧致的宫口,卡入宫颈之中。

“!”黑暗公爵抽搐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膝行,想要挣脱这快感的炼狱。湿滑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嫣红肉穴中滑出,大量浊液从早已无法合拢的蜜洞里喷涌而出,将洁白的双腿染湿。

淫靡的母兽想要从身下逃走,西里斯眸色暗沉,双手紧紧扣住男人脚踝,粗暴地将他拉了回来,阴茎再次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脆弱的宫颈处的震荡快感叠加上抵住最深处肏弄的粗暴行径,黑暗公爵发出濒死般雌兽的低鸣,瘫倒在青年胯下。

已经弹尽粮绝的前端没有射出任何液体,仅留不断抽搐的雌穴,男人竟然达到了少有的干性高潮。

青年喘息着,依然没有停止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抽插残忍破开绞紧的肉壁,将男人送上更高峰。

狂风暴雨般的肏弄中,西里斯终于将肉棒抵住男人的宫口。伴随着马眼翁动,大股白浊击打在voldeort雌穴的最深处,青年低头死死咬住男人的后颈,留下深深的咬痕。

殷红的鲜血顺着脖颈滑落,男人的头颅无力地低下,濒死的天鹅被野犬拆吃入腹。

西里斯坏笑着,将昏厥的黑暗公爵翻过身,一一吻过男人的胸口,小腹,大腿,留下更多咬痕。

voldeort从昏睡中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

身穿干净的睡袍,周身似乎已经被清洗过,黑暗公爵坐起身,却感觉一股热流从小穴中涌出。男人脸一黑,暗骂一句臭小子,竟然故意留下精液没有清理。

枕边放着一页信纸,优雅的花体字龙飞凤舞,字里行间流露出主人的好心情。

着这封信,黑暗公爵仿佛看到了布莱克家长子那英俊桀骜的面容,首先是炫耀自己的技术,暗搓搓嘲笑床伴的体力,又拐弯抹角试探男人的身份,最后假装不经意地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

voldeort忍不住嗤笑一身,懒洋洋地挥舞魔杖收起了这卷纸条。

“玩的开心吗,lord?”突如其来的问话使得男人瞳孔收缩,猛地抬魔杖指向声音方向。

幽暗的月光下,纤细美丽的黑发青年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自己的主人。

“贝拉。”voldeort皱了皱眉,收起魔杖。刚和对方的堂弟滚了床单,绕是黑暗公爵也不由感到一丝心虚。

“lord喜欢小西里斯吗?”贝拉走到床边,温顺地跪下,抚摸着主人的小腿,一边仰头问道。

voldeort微微挑眉,任何人都会欣赏美丽的事物。先前他还有点不耐烦这个魅魔体质,但逐渐也感受到了收集宝石般的趣味。

吾至,吾见,吾征服,黑暗公爵的欲望与野心永不满足。这一瞬间,voldeort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经常经过的那条商业街。

每次在慈善捐款会上惺惺作态地表演完之后,回孤儿院的路上总会路过那家珠宝店。年轻的里德尔无数次被橱窗中耀眼的蓝宝石袖扣所吸引,但他总是高高抬起头,用余光隐秘地注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然而在有能力之后,年轻人第一时间买下了那枚袖扣,那美丽的宝石现在还静静躺在庄园某个抽屉的角落。

如果渴望,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无论是权力,地位,永生,还是……情人。

voldeort危险地眯起眼,用脚尖轻点贝拉的下巴,低声喃喃:“如果我很欣赏你的小堂弟呢?”他需要评估贝拉的现状,观察他们的关系对贝拉忠心的影响。

男人勾起唇笑了,眼中却隐藏着审视与怀疑,贝拉,他前世最忠诚的下属,是否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遗忘了最为宝贵的品德呢……

纤细俊美的青年没有回避男人审视的目光,他温顺地抬头,直视着voldeort的双眼,黝黑的双眸平静而纯粹。

“我的确很嫉妒,深深诅咒每一个能接近lord的人。”贝拉歪头,虔诚地轻吻着黑暗公爵光洁的脚背。“但是,只要是主人想要的,哪怕粉身碎骨,我也一定为您取来。”

voldeort收回视线,表情复杂。他想到了前世贝拉身中魔咒,化为齑粉的画面,他忠心的仆人的确履行了诺言。

男人轻笑起来,也是时候给予忠诚者一点奖励了。voldeort倚靠在床头,懒散地曲起一条腿,抚摸着不知何时起又开始微微振动的小腹:“那么,先帮我把东西取出来吧,卢修斯放的小玩意现在卡的太深了……”

贝拉凝视着主人的微笑面容,也愉快地笑了起来,亲昵地轻吻男人的大腿内侧,“yes,ylord”

湿热的唇沿着大腿逡巡而上,一路吻到腿间的花心。隔着衣物,贝拉细密低吻着濡湿的肉瓣,温热的鼻息吹打在阴蒂上,敏感的小肉粒颤抖了一下,瑟缩着微微探出头。

青年含住衣物下的凸起,火热的双唇轻抿着,含着肉粒,舌尖灵巧地逗弄着阴蒂。

“嗯……”黑暗公爵发出舒适的呻吟,一边用手来回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随着逐渐加重的舔舐,肉粒充血膨胀,完全从花瓣包裹中探出。贝拉感受到唇下的雌穴颤抖着,股股淫液从蜜洞中涌出,将内衣濡湿一片。

青年低头,隔着衣物狠狠将舌尖抵入穴口,湿热的肉块伴随着粗糙的织物摩擦过颤抖的穴口,男人的阴茎难耐地跳动了一下。

“啊……嗯……啊啊!”voldeort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腰部,想要得到更多。

贝拉褪去主人的衣物,大股粘液早已将裆部浸透,拉出几道淫靡的丝线。男人呻吟着,等不及贝拉的动作,一只手指插进穴口急切地抽插着。

青年温柔却坚定地拉住男人的手腕,将手指抽出,蠕动的肉穴饥渴地吐出又一股淫液。

贝拉低笑着,低头深吻上饥渴的肉穴,湿热的舌尖深入穴口,灵活地摆动着。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炽热而柔软的肉块舔弄着内壁的每个角落,粗糙的舌苔摩挲着穴口的肉环,奇异的快感席卷全身,男人的身躯颤抖着,紧缩的肉穴绞得贝拉的舌根隐隐作痛。

“呃!嗯啊啊……呜呃……”舌尖触摸到肉道上壁一处隐藏的敏感点,黑暗公爵惊叫着,臀部向后收缩,想要逃离过分的快感。

贝拉双手箍住男人丰润的臀肉,灵活的舌尖死死抵住那块敏感的肉块,飞速舔舐逗弄着。

“噗噗”的水声回荡在房间内,伴随着男人淫靡的呻吟。voldeort的头颅向后仰起,露出凸起的喉结。男人的上半身挣扎着想要远离,放荡的下体却向前挺起,双腿夹着青年的头颅,不想这快感的潮水退去。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积攒的情欲终于达到顶峰,男人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无力地仰倒着。

贝拉抬起头,抹去唇角溢出的唾液与淫水,欣赏着主人迷离的媚态。

青年将手探至黑暗公爵的唇边,命令道:“舔。”仍处于高潮顶峰的男人顺从地张开唇,湿热的口腔含住青年的手指。

两根手指在黑暗公爵的唇间搅弄着,不时抵住男人的上颚摩擦,或是夹住舌尖逗弄。

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晶莹的水珠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估摸着润滑差不多了,贝拉抽出手指,在雌穴口随意抚弄了几下,就直接插入。

高潮后格外柔软的花穴温顺地吞入了两根手指,随着肆意的抠挖搅弄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疲软的阴茎也逐渐充血,再次膨胀挺立。

第三根手指随即加入,耐心地扩张着。voldeort的喘息逐渐加重,感觉雌穴口被再次牵动,第四根手指强势地挤了进来。

艰难含着四根手指,男人的穴口隐隐发白,挺立的阴茎也软了下去。

贝拉另一只手握住黑暗公爵的肉棒,轻柔地撸动着。青年低头,含住男人的阴蒂,舌尖灵巧地逗弄着肉粒,手指抽插雌穴的动作也未曾暂停。

随着三处的一同刺激,黑暗公爵的呻吟逐渐柔软淫魅,男人享受着青年的服侍,随着节奏律动腰肢。

眼见着自己的主人逐渐沉迷于快感之中,贝拉趁机将最后一根手指挤进雌穴中。

“呜!”男人痛呼一声,感觉青年的手掌继续深入,最宽的虎口关节处卡在穴口,将嫣红的黏膜撑得发白变形。

黑暗公爵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的额头已被汗水浸湿。青年安慰地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含住温润的耳垂,舔舐轻咬着。

“放松,lord,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贝拉在voldeort的耳边低语着。

男人深吸口气,努力忽略下体的刺痛,快速撸动起自己的肉棒。

“主人的里面,好湿好热,我能感受到主人肉壁的跳动。”贝拉的舌尖抵住男人的耳孔,淫靡地舔弄着,发出淫荡的水声。“是不是摸到lord的内脏了呢?感觉再深一点,可以把主人小巧的子宫扯出来,小小的一团,瘫在手心抽搐着,轻轻一挤就吐出一股淫水。”

voldeort的肉穴抽搐绞弄着,仿佛看到自己最深处的胞宫被毫不留情地扯出,鲜红的肉块蠕动着,被青年肆意玩弄。

手指扯开紧致的宫颈,子宫仿佛无生命的肉袋一般被阴茎贯穿,硕大的龟头将小巧胞宫撑得滚圆……

等到被灌满精液后,肉袋已经完全无法合拢,只能挂在雌穴口,有气无力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浊……

随着幻想,黑暗公爵的雌穴深处传来淫荡的吮吸声。

贝拉的小臂微微用力,趁着男人因幻想而情动之际,将整个手掌没入。男人闷哼一声,身体弹跳着,身前的肉棒溢出一股精液。

最困难的部分进去了,青年也略微松了口气。纤细的手腕转动着,将男人的肉道搅弄变形。

“呃啊……呜……嗯……”黑暗公爵将头埋在青年肩颈处,困难地喘息着,感受着被手臂贯穿的触感。

贝拉的手臂艰难地抽插着,手掌张开,挑逗着最深处的肉壁。

从未被如此逗弄的肉穴痉挛着,奇异的快感下分泌出大量淫液,使青年的动作逐渐顺畅。

黑暗公爵呻吟着,在贝拉的怀中仿佛小兽般微微颤抖。

望着伟大的主人如此少见的脆弱情态,青年的心中充满怜惜,与……莫名而来的施虐欲。

贝拉突然挑起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低头在voldeort的耳边低语着:“跳蛋陷得太深了,主人,稍微忍耐一下。”

话音未落,青年团起五指,手臂快速抽出至关节处,然后狠狠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哀叫着,苍白的腰腹高高挺起,仿佛离水的人鱼般跃动着。

随着手臂粗暴的抽插,粘稠的淫液混合着白浊从雌穴中溢出,奏起淫靡的乐曲。

贝拉的手臂比一般男性纤细,但腕骨却更加突出,坚硬的骨节随着手臂的抽动,重重碾过穴口,充血的黏膜越发嫣红。

手掌旋转,带动包裹着的肉壁一同扭曲,艰难吞吐的穴口被完全扩张变形。贝拉的五指张开,指腹肆意地抚弄着黑暗公爵柔软湿润的内壁,感受男人内脏不由自主的收缩与蠕动。

voldeort艰难地喘息着,随着贝拉手臂的动作,苍白的脊背微微颤抖。

自己最柔软的内脏似乎变成了性爱玩具,被贝拉肆意玩弄着,随着手掌的律动,生理性的恐惧与快感使voldeort陷入无尽的情潮。

青年纤细的手指终于探入最深入,指尖触摸到了振动的跳蛋。塑料物体早就被黑暗公爵的体温捂热,正卡在脆弱的宫颈处,被层层肉瓣包裹。

贝拉的两根手指夹住跳蛋,缓缓往外抽出。感受到异物的离去,voldeort略微松了口气,倚在贝拉肩头小声喘息着。

青年望着主人潮红的脸庞,突然微笑起来,手指微松,湿滑的球形物体从指尖滑落,随着雌穴的抽搐陷入更深处。

“唔!”黑暗公爵哀鸣着,捂住自己的腹部,一大股淫液从花心喷涌而出,却被跳蛋堵在子宫中。

青年的手掌破开层层肉壁包裹,进一步深入,贝拉的指尖挑逗着宫颈口的肉瓣,被迫扩张的肉口颤抖抽搐着,紧紧咬住跳蛋不放。

贝拉低笑着凑在主人耳边,轻语着:“lord,你里面那张小嘴太贪吃了,我可没办法一个人把跳蛋拿出来。”

voldeort不悦地撇了青年一眼,他早就看出贝拉的小心思,但想着奖励青年的忠心,就没有点破。

黑暗公爵抱住自己的大腿,将双腿尽力分开,露出被扩张到变形的雌穴。男人轻咬下唇,腹部努力收缩着,汗水顺着分明的腹肌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性感。

贝拉含笑欣赏着眼前的风景,男人的雌穴被手臂完全撑开,嫣红的黏膜被拉开至透明。随着肌肉的运动,穴口微微抖动,含不住的淫液从穴口溢出。层层包裹手臂的肌肉颤抖收缩着,不情愿地按摩着太过粗大的巨物。

男人努力地蠕动着宫颈口,想要将卡在最深处的跳蛋排出。然而饥渴的肉袋不愿吐出到手的猎物,异物被来回吞吐,刺激得黑暗公爵的阴茎吐出一股股前液。

终于,跳蛋的大部分被挤出了宫口,仅剩圆润的前端还陷在肉壁中。

voldeort松了口气,汗水从额角滑落。正当男人想要一股作气时,贝拉露出了奇异的笑容,指腹用力按压在跳蛋上。

随着指尖微微用力,阻力突然消失,贝拉的手指陷入了高热的肉口中。振动的异物进入了稚嫩的胞宫,小巧的子宫微坠,第一次被侵入。

“呜啊啊啊啊啊啊!”黑暗公爵捂住腹部,头颈不住地向后仰起,露出嫣红的喉结。

男人的阴茎在空气中无力地跳动了几下,断断续续流出几股白浊。雌穴也同时收缩到极致,被填满的穴口处溢出大量淫液。

突然绞紧的肉壁箍得贝拉的手腕微痛,但他无暇理会,痴迷地欣赏着男人高潮时的姿态。

脆弱胞宫中的跳蛋不知疲惫地振动着,让黑暗公爵陷入无尽的情潮。男人的身躯颤抖着,被极致的快感击碎了神志,嫣红的双唇张开,发出无意义的呓语。

贝拉凑上前去,勾住voldeort柔软的舌尖,强迫其与自己共舞。青年的肉舌深深探入黑暗公爵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舌根的津液。

从探入雌穴的手臂到深入咽喉的深吻,贝拉似乎将voldeort完全贯穿。此刻,黑暗公爵的大脑中无法思考着野心与权力,只能被贝拉占据,青年几乎由里到外地将男人完全侵占。

贝拉痴痴地笑起来,沉醉于完全占据主人身心的快感中,胯下的肉棒没有收到任何抚慰,白浊却浸湿了里衣。

“唔!”终于回过神来的voldeort一脚将贝拉踹下了床,快速抽离的手臂刺激着男人的阴茎又吐出一大股精液。

被极度扩张的雌穴开合着,露出两指宽的肉口,颤抖蠕动着,徒劳地想要合拢。

voldeort黑着脸召来魔杖,在咒语下他的左手变成苍白透明状,探入腹部取出了那个可恶的跳蛋。

不爽地将还在振动的跳蛋掷到贝拉怀中,黑暗公爵沙哑地开口:“北美的事务,你和卢修斯两个人去搞定,一个月内我要看到成果。”

明白这次放肆的行为有些出格,贝拉乖巧地点点头,帮黑暗公爵清理完后,恭敬地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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