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Y堕(表演主动求C饮尿烟灰缸拳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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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皤夜以继日的调教确确实实改变了涉晔的身体,青年的后穴时常瘙痒,平时也需要塞上玉势,才能填补那份空虚。

寅时,端木涉晔端坐在大殿正中,大殿之下,大臣们依序站立。

“唔···”玉势磨蹭着体内柔软的骚心,端木涉晔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热不已。

“殿下身体有恙?”涉晔的异样引起了众臣的担心。

“我无事···”涉晔微微收紧了穴口,红着脸继续请大臣们上奏,待早朝结束,肛口流出的淫水早已打湿了玄色的朝服。

“就由我带殿下回宫吧,”魏皤端着笑容,扶起了下肢酸软无力的涉晔,回到了他的府上,令大臣们有所不知的是,那位朝堂上谦逊得宜的太子,私底下早已堕落成了魏皤的奴婢。

他褪下玄色的朝服,露出内里金色的亵衣,将泡好的茶,放在了魏皤的桌案上。

魏皤端起茶碗,小抿一口,“殿下不止会伺候男人,下人的知识也是一点就通啊。”

“是大人教的好···”涉晔显得有些局促,似乎有事相求:“大人···”

“嗯?怎么了殿下?”魏皤放下茶杯和手里的折子,“与臣不必拘泥。”

涉晔喃喃道:“下一次的淫宴···”

“哈哈哈原来你是想问这个啊,难道上瘾了不成?”

魏皤正有此意,现在的太子,早就没了人性,他要办一个最大规模的淫宴,来向大家证明,这个国家该易主了。

他举行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宴会,宴会厅内灯光璀璨,大厅正中还搭了一个精致的戏台。到场的,有一直支持他的贵族,也有他相王公的属官,还有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官员,大家端着酒杯,趋炎附势,惺惺作态。

“快看,是太子殿下···”

“真的是生了一副非常俊美的面容啊···”

而本场宴会的主人公,正是当朝皇太子端木涉晔,他的出现,让喧闹的宴会厅安静了下来。

在场的各位,有见过涉晔不为人知的一面的,也有对真相一无所知的。

涉晔走向宴会厅的中央,热烈的视线让他全身上下燥热不已,过一会儿,贵为太子的他就会成为下面这群人的泄欲工具。

他迫不及待的褪下朝服,露出了他美妙绝伦的肉体,红肿的乳上钉着情色的金色乳环,身上挂着不堪的浅白色亵衣。

“我是太子端木涉晔,承蒙各位大人的支持,其实,我已经被魏大人调教成了一只肛交上瘾的母狗了——非常感谢各位,让我认清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他蹲了下来,脚尖支撑着身体,膝盖朝着两边打开,勃起的玉茎还在滴精,长条状的屁穴肉也外膨突出着,不停的从中间渗出骚水。

“端木涉晔愿意成为大人们公用的便器尿壶,请大家不要客气,不要把我当成太子,只是当成最低贱的性奴隶——”

紧接着,涉晔将双手放在脑后,摆动腰腿,坚挺的玉茎随之上下甩动,肛口处流出的饮水早已在地面上积起一股水洼,“尽情的侵犯我这只不知廉耻的雌太子——”

那位高贵的太子,彻底退下了自己的伪装,俊美绝伦的皮囊里,其实是一个下贱至极的骚货。

“请大人们更多的折磨我羞辱我践踏我——”

高贵公子般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端木涉晔从上到下,都透露出一股雌性的气息。

··························

“刚刚早朝的时候,就觉得殿下十分浮躁,”宴会进行着,涉晔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陶醉的用玉口服侍男人的肉棒,“你就是这样脑子里想着淫乱之事,带着这种东西处理朝政的吗?”

“啊啊是的——贱狗在上午就开始期待——会被怎样对待了啊咿——”涉晔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一巴掌将他的脸抽偏过去。

男人不满的拽着他的墨发,愤愤道:“当时你还很嚣张的瞪我呢。”

“实在抱歉,那个时候贱狗不知天高地厚——”涉晔毫不犹豫的在男人面前磕了几个响头,“请大人责罚!”

“好啊,看你机灵,赏赐给你的。”男人扶着自己的孽根,一道淡黄色的水柱随之喷出。

“啊——是晔奴最喜欢的尿~”涉晔连忙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去接,喉咙一动一动的,一脸享受的吞咽着男人的尿液,饮毕之后,他还贴心的舔干净顺着尿道口流出的液滴,“非常感谢大人的馈赠~~”

涉晔的变化,令男人惊讶十分,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位高傲的太子,就堕落成如此不堪的样子,“魏大人还真是有方法,咱也该向他讨教讨教,如何调教下人。”

“骚狗,”魏皤将烟卷从口中取出,给涉晔使了眼色,“过来。”

“遵命~”涉晔舔干净最后一滴尿,一下一下的爬向了魏皤的方向,将还在不停的吐出淫水的肉穴对着魏皤,魏皤取下了口中的烟蒂,按在了湿浸浸的穴口中央,发出阵阵孳声的同时,还冒起了白烟。

“啊啊啊晔奴的骚屁眼要被大人烫熟了——”涉晔仰起脖子浪喘着,像是在享受着无上的快乐一般,一跳一跳的肉茎也不断的溅出粘白的玉液。

“哈哈哈,明明一开始还很抗拒当烟灰缸呢,”只是烫了一下他的屁眼,就爽到高潮喷精,他已经不是普通的变态了。

“十分抱歉——请大人将晔奴当作烟灰缸使用吧——”

“来,张嘴。”

“啊——”

“走你。”男人将烟头扔进了涉晔大张着的嘴里,涉晔毫不犹豫一吞而下,还重新张开嘴巴供男人检查。

魏皤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顶,涉晔的表现,早已超过了他的预期。

“怎么样啊殿下,比起太子,当小母狗更开心吧?”

“回禀大人——是的~”涉晔扭摆着腰臀,像只发春了的母畜生,“能成为大家的母狗,晔奴十分荣幸~~”

那位高洁的太子,早就把身为人的尊严丢的干干净净了。

“喂——那边的小狗——”不远处的倭酩吹了口哨,褪下裤子,将自己粗长的孽根掏出,晃来晃去。

“鸡···鸡吧!”见到了挚爱的肉棒,涉晔都没想着征得魏皤的同意,就爬了过去,魏皤也没有在意涉晔的失礼,调笑着,“看来还是倭酩将军的阳根比我的更有吸引力啊。”

“想要大人的鸡吧···插进晔奴的贱屁眼···”涉晔渴望的注视着眼前巨大的阳物,像一只被饿了许久的野犬一般,不停的流着口水,“想要肉棒想要的都要疯了···”

“啪!”倭酩没有随了涉晔的意,反倒甩了他一巴掌,“狗怎么能说人话呢?”

“汪——汪——!”涉晔听话的学起了狗叫,双手也微微勾起,鞠在胸前,和路边讨食的野狗没什么两样。

“唉,你这屁穴都烂了,”倭酩故意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完全没有使用的心情呢。”

“汪~汪~”涉晔扭动臀部,像是发情求欢的母畜一般,想尽了办法取悦眼前的男人。

“求大人···插进来吧——”

“行吧,看在太子殿下如此诚恳的份上,”倭酩将涉晔抱到了自己身上,稍微一松手,巨大的阳根就全部进入了涉晔的体内,纤薄的腹部也被顶弄出了肉棒的形状。

“啊啊啊结肠要被干破了——”只是插入,涉晔就爽的又喷又叫的。

“喂,我只是稍微动了两下,你就爽到翻白眼了?”倭酩不停的揉捏着涉晔身前肿胀勃起的乳粒,上下两层快感不停的刺激着涉晔的身体,高潮久久不能停下。

就这样,涉晔被这群惘臣当成了发泄性欲的工具,谷门里的孽根换了一根又一根,体内也被不停灌注着不同的汁液,而在没有人使用涉晔的身体时,他还要像下人一般给这群人端茶倒水。

“这位大人所为何事?”在涉晔给一位年轻的小官添酒时,小官拽住了他的手腕,“需要母狗用淫乱的屁穴侍奉您的肉棒吗?”

“您真的是太子殿下端木涉晔吗?”小官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是的,但现在还请不要把我当做太子,”涉晔放下了手里的酒壶,跪在小官两腿之间,用手抚弄着他立起硬挺的阳物,“当成是一只可用于发泄性欲的物品就好。”

“可恶!亏我这么喜欢你,原来就是一只谁都能用的贱畜!”小官抬起脚,狠狠的踢向了涉晔晃来晃去的卵蛋。

“唔噫十分抱歉让您失望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踢踹,涉晔不但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反而发起情来,“晔奴就是一只谁都可以使用的公用贱畜,请大人狠狠惩罚我——”

小官二话不说就将涉晔踹倒在地,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就是一顿乱插,“吗的你这烂逼都松了,给我夹紧!”

被不停使用着,涉晔的谷门早已失去弹性,小官的阳物尺寸又不是很大,青年的肉穴只能松垮的套在小官的肉棍上。

“你这样不行哦大哥哥,”魏稗这个劣童,也来参加了宴会,他拍了拍小官的肩膀,示意他让开。

“你是魏皤大人家的公子?”小官有点不服气,“你个小孩又有何高见?”

“你看,”魏稗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手腕捅进了涉晔的体内,下一秒,涉晔就扬声高叫,身体痉挛手脚乱颤,淫液也不停的顺着尿道口喷溅而出。

“我有让你随便高潮吗?”

“啊啊啊贱狗未经小主人允许就擅自高潮——真是非常抱歉——”

手腕不停的碾过软肉,涉晔的每一处肌肉都在搐动,瞳孔向上翻着。

“连自己的贱鸡吧都管不好,太子哥哥真是废物。”见涉晔的肉茎不停的喷出液体,劣童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了上去,像是堵住漏水的龙头一般。

“啊啊啊我是一个连自己的鸡吧都管不住的废物太子——”发泄到一半被人硬生生的打断,涉晔痛苦不已,低贱的哀求着:“求求小主人···松手啊啊啊!”

魏稗倒是没有继续折腾涉晔,松开了手,下一秒,涉晔的肉茎像是重新打开开关的龙头,不停喷出精尿,“你这潮吹也太夸张了吧?真的有那么爽吗?”

伴随着人们的欢声笑语,涉晔的屁穴张着,不停地接受精子和尿液,随着时间的推移,宴会也达到了高潮。

“下面是猜鸡吧游戏噢。”

涉晔的双眼被亵裤蒙着,他只得通过味道和感觉,猜测眼前的人物。

“这一根···非常坚硬···是魏皤大人的···”

“这一根···很粗··很长··是倭酩将军的···”

大多数的肉棒,涉晔只是闻闻味道,或者舔上一舔就能猜对,遇到拿不准的,就用后穴来感受一下对方的形状。

“全部正确,不愧是太子殿下!”

游戏结束,总共二十多根阳物,涉晔一个不落的说出了他们主人的名字,大家也鼓起掌声,不停夸赞着太子的聪慧。

“晔奴···都猜对了···”涉晔拿下了头上的亵裤,露出饥渴又动人的美眸,“想要··想要大人们,给晔奴奖励~”

“哈哈,殿下还真会讨赏,”倭酩蹲下身,像是逗弄宠物一般,“那殿下想要什么奖励呢?”

“想要——想要大人在贱狗的骚肉洞里痛快的射出来啊啊——”涉晔躺了下来,将还在流出精尿的淫靡屁洞对着大家,

“嘴巴里面也要——把精液都给我···尿液也要——不可以给别的骚奴···”

“太子殿下还真是贪心啊,一下子要了这么多恩赏。”

“不过臣等只得遵旨咯。”

荒唐的宴会持续着,涉晔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服侍着一根根的肉棒。

“从刚刚开始他高潮就没停过啊。”

“还真是一口不得了的肉便器啊。”

“没想到那位高贵聪慧的太子殿下竟堕落于如此田地。”

“不要像对待便池一样对待殿下啊。”

“你说什么呢,咱们的太子殿下本身就是个装尿的便池啊。”

全身上下都被强烈的快感占据着,端木涉晔已经彻底堕落成了一只雌性奴隶,恐怕下半生都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

“太子殿下啊?”魏皤拍了拍还在沉溺于被轮奸中的涉晔,让他回过神。

“啊···啊哈···魏皤大人~~~”涉晔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双眼迷离的望着魏皤。

“咱想说的是,咱不可能捧着一只母狗当皇上吧?”魏皤终于暴露出了他最真实的目的。

“啊···啊哈···是的~~~”涉晔也随了魏皤的意,一边扭腰迎合着身后的操干一边回答着,“像晔奴这样的贱狗~~怎么能当的了皇上呢~”

魏皤眯起眼,“那您要不就别当什么太子了,安心当诸位的禁脔便器如何?”

“啊~~好~~晔奴要成为大家的便器母狗——”看涉晔的样子,他早就忘了自己身为太子的职责了,“不要再当什么太子了~~~”

“那殿下,就把这道旨意签了吧。”距离自己的目的,只剩最后一步了,魏皤拿出了禅位的折子。

“啊~~好··好的~~”涉晔颤颤巍巍的拿起毛笔,欲在折子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都不许动!”突然,大殿的大门被踢开,士兵蜂拥而入,将殿内的众人团团围住。

萧悟卿快步走到涉晔身前,脱下了大衣,披在了他伤痕累累的身上。

“什···什么情况···”欢愉的游戏被打破,魏皤怒形于色:“我不是下令无要事不得有人进入宴会府的吗!?”

“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面对那张可憎的面容,萧悟卿狠的牙痒痒,“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

众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愕失色,而魏皤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来···来人啊!”

“人?你的人都已经不在了!”魏皤的样子实在可笑,萧悟卿都在怀疑,眼前这个失态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控制朝廷的妄臣,“咱今天前来,奉旨将你缉拿归案!”

对上涉晔那双充满恨戾的眼神,魏皤才明白,自己已经入了太子的瓮。

“端木涉晔···你演的好啊···每天不惜贱卖自己的身体,给我们下跪磕头,都是为了今天吗?”

“魏皤,你们谋反朝廷,出卖国家,也该遭报应了,”萧悟卿打断了魏皤的话,他不想让殿下再被眼前的贱人用言语刺伤了,“也是为了被你们残害的百姓们!”

“可以啊,为了报复我,你藏的这么深···”魏皤是个十分狡猾的人,虽然时间上有点意外,但他也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性,“可惜我不能在这儿死了。”

“告辞了,萧公子,太子殿下!”西洋人上贡的雾气弹救了他的命,萧悟卿立刻派人去追。

“报——禀大人,”一位士兵小跑到萧悟清面前,单膝跪地汇报到:“我们已经抄了魏皤的家,发现了数十万两白银,数万两黄金,银票若干,名器首饰若干。”

小兵的回报触目惊心,就连涉晔也面露诧异之色。

“我知道他收受贿赂···可没想到他是如此贪婪无度···”

“好啊,这么多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钱,他就不怕遭报应吗?”萧悟卿怒目切齿,忍不住骂了起来:“任意挥霍财富,却忽人民苦!”

那段奸党当道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子民,因为魏皤受到欺压。

而此时此刻正处于国家危难生死存亡之际,魏皤重用无能之将,导致国家土地被东瀛人蚕食,百姓被杀害,一桩桩一件件,全是他造下的恶果,内不会裕民,外不会伐寇,如果国家真的落入了这种人的口袋里,亡国是迟早的事。

“我···我可不能就这么死了····找倭酩,对,找到倭酩··”魏皤的摆腰打桩也渐渐有了方向。

“悟卿哥哥····悟卿哥哥——!”体内的骚心不停被撞被捣,涉晔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四肢酥软不已,“叫···叫我的名字——”

“涉晔···”萧悟卿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朦胧不清,下意识的说出了涉晔的乳名,“晔儿···”

“啊——”涉晔发出了动情的喘息声,萧悟卿的情绪也被带了起来,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称呼着着他的乳名,身下的抽动也没有停下。

“晔儿····晔儿····”他瞳孔湿润,动情的注视着身下之人,“我爱你···”

“我也爱你···悟卿哥哥···”涉晔抱着萧悟卿宽厚的肩膀,一双修长的双腿裹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肢,用身体诉说着爱意。

“晔儿···”萧悟卿的瞳孔,就没有从涉晔的身上移开过,他扶着涉晔的腰肢,将他立了起来,抱在怀里。

感受着萧悟卿健壮有力的臂膀,涉晔只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他抬起身子,吻上了萧悟卿的唇。

二人唇齿相依,缠绵于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萧悟卿也不停的朝上顶胯,刺激着涉晔的软肉。

“晔儿···”在褶皱的包裹下,萧悟卿已经到了缴械的边缘,“我要丢了···”

“悟卿哥哥——”涉晔张开双臂,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一起——”

“晔儿···”萧悟卿俯下身,再一次吻住了涉晔的薄唇,而涉晔也紧紧的搂抱住了萧悟卿的脖颈,二人紧紧相拥,同时达到了云端。

“哈···哈···”萧悟卿是第一次行周公之礼,在很多地方都有些不适应,大敞四开的躺在床上倒气。

“才这么几下就不行了?”涉晔微笑着调侃萧悟卿,还不停用指尖戳着他的侧脸,“你很弱耶。”

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鄙视,萧悟卿皱起眉头,“你小心我下次把你干的下不来床。”

“求之不得~”涉晔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而萧悟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死死的把涉晔压在身下。

“悟卿哥哥还希望有二周目吗?”涉晔也不再端着那副微笑表情,勾起嘴角,坏笑到,“我可以哦。”

“晔儿···”面对那张脸,萧悟卿松开了手,眼睑微垂,“我喜欢你。”

涉晔环住了萧悟卿有力的脖颈,“我知道。”

“你知道,一开始还把我向外推?”萧悟卿一扁嘴,像小孩子一样闹起变扭。

“我只是不想玷污你纯洁的感情。”涉晔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但是,我不想再用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惩罚你我了,好吗?”

“真是···你还真是擅长挑拨别人的心···”萧悟卿俯下身,趴在涉晔身上,细细的品味着他的味道,“晔儿,以后,咱会保护你,再不让你受欺负。”

“嗯···”涉晔语气轻柔,他轻轻的拍了拍萧悟卿宽厚的脊背,“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悟卿哥哥···”

·····························

“臣弟端木浯晌,叩见皇上。”

奸党被除去,端木浯晌也有了脸面见哥哥了。

“浯晌你来啦,”涉晔小步向前,扶起了许久未见的弟弟,他知道,端木浯晌在这期间也出了不少力,“快起来。”

“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端木浯晌第一件事,并不是和哥哥道歉,而是怕哥哥内心柔软,放过了那些恶徒,“一刀砍了他们也太便宜了,如果皇兄允许,这件事就交给臣弟来办了。”

涉晔喉咙一紧,如果自己过于极端的处理这些孽臣,将来史笔如铁,自然会有所批判,弟弟这是不惜背负骂名,也要严惩那几个惘臣。

“浯晌···谢谢你,你总是为我考虑。”涉晔下意识的摸上了浯晌的头,像是小时候那样。

“陛下不可···”端木浯晌身体侧倾,躲开了。

涉晔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楚,“你我兄弟二人···怎么疏远到了如此地步···”

“因为臣弟是罪臣,”浯晌起身,跪在了涉晔面前,“臣弟轻信了魏皤那混账的妄言,冲撞了皇上,乃死罪。”

“没有那么严重···”涉晔并没有把浯晌冲撞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对弟弟心怀愧疚,“是我先玷污了皇家的名声,你先起来,地上凉···”

“皇兄不杀我,是皇兄仁慈,”浯晌却愣是跪着,不肯起身,“臣弟想回到前线,打跑那些东瀛人,守护大曜国一方平安。”

“可是··那边那么危险,而且塞外苦寒···”

“臣弟年年出征御敌,习惯了。”浯晌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请皇上成全!”

“可是···”

“请大哥成全!!”浯晌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他就这样保持着以头叩地地姿势:“大哥···”

“我知道了,”涉晔答应着,将他扶了起来,“我也希望你能活着回来,回到阳城。”

“谢皇上,”浯晌也久违的,在涉晔面前露出笑容,“臣端木浯晌,叩谢皇上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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