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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说话之前就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

在她看来，方氏未必是没有想到李李夫人会拒绝，方氏让她传话，为的就是恶心李夫人，最好李夫人迁怒教训她一顿，也等于变向的题方氏出一口气。

苏氏站起来颔首，“侄媳知道了，侄媳那边还有事儿，改日再来给大伯母请安。”垂眸遮住眼底淡淡的嘲讽，她那个婆母也不知道是精还是傻，得罪了大伯母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苏氏一走，李夫人原本气怒的表情瞬间沉静下来，“你说，方氏明知道我不会答应，还特意让文明媳妇过来走一趟，为的什么？”

心腹嬷嬷和苏氏的想法一样，“估计是为了恶心夫人，最好再能借夫人的手教训苏大少夫人一顿。”

“是啊，这么简单的把戏，你们都能想到，我不可能想不到。方氏明知道我能想到还故意这么做，你说她是真蠢还是无所畏惧。”

心腹嬷嬷没有说话，以前她还觉得方氏挺精明的，但是现在么……

李夫人也不等心腹嬷嬷回答，继续分析道，“方氏这个人气量狭小，却很懂得审时度势，只要不涉及到她的亲生儿子，她就很能屈能伸，没有足够的底气，是不会跟比她强势的人翻脸的。现在她敢让人来恶心我，只能说明她有恃无恐……而最近她身边的大事就只有方倾选秀……她很确信这个方倾能入宫，而且入宫后还能获宠。”李夫人能坐稳李家宗妇的位置，掌管这么一大家族的产业，心机头脑样样不差，很快就分析出了方氏的反常之处。

但这个结论却让她有些怀疑，吩咐心腹婆子，“找个人去好好查查这个方倾，看她有什么不同的。”

以前方氏过寿的时候，她见过过来给方氏拜寿的方倾，只是没有注意过，隐约记得是一个长的纤细袅娜的姑娘。

在京中贵女们齐齐为选秀之事忙碌的时候，阿玖也在宫里积极的准备选秀时需要的东西。

抱棋看着阿玖让人准备的一摞摞账本，一脸无奈，“娘娘，寻常宴会上都是让这些贵女们表演才艺，您让她们上台比试算账……这个会不会有点偏？”这是给皇上选妃，又不是找账房先生，这要真让皇后出了这题目，那些贵女们还不得疯了。

阿玖眨眼，“怎么会偏呢？朝廷里的那帮大臣们不是说选秀女进宫是为了给皇上绵延子嗣，为本宫排忧解难吗？”

抱棋点头，“是啊。”

“那不就成了。正好本宫管着后宫这么一大摊子事情头疼，那就让她们比一比谁的算学好，达到要求的本宫就让她们留下，到时候本宫好提拔她们帮着本宫管理六宫的账目。”

抱琴在旁边问，“那怎么才算达到要求了？”

“呃……这个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

所以说，能不能达到要求，完全要看皇后娘娘的心情。

“娘娘，您让人准备这么多花粉做什么？”

“这不是花粉，这是招蜜蜂的药粉，本宫让太医们专门研制出来的。不是说选秀的时候仪态也很重要么？等蜜蜂飞过来的时候看她们谁能保持住了不慌乱。”

“……”这确定只是检查仪态，不会造成混乱？

“娘娘，您让人准备木头兵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