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牛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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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后,曹晓乐穿着一条柔软的蓝色棉质睡裙,双手遮脸坐在轮椅上尴尬出院。男人早上去公司开了个会,急匆匆赶到医院接老婆时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换,西装革履的大高个儿举着粉色小蛋糕推轮椅,皮鞋在地下停车场里每走一步都能发出“咚咚”的响声。

管家还有月嫂跟着他俩身后,一个人拎行李一个人抱孩子,使得好一套装聋作哑绝活儿,牛老板刚刚说的什么,“早就想跑路了”、“财务部的xx部长屁话太多”之类的话,没听见没听见。

老婆说话声音小,牛铁柱就弯腰伏低身体听,曹晓乐的脸颊红扑扑的,刚刚在电梯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最怕的就是这种受人瞩目的场面了:“我不是说了不用轮椅嘛,你非得把我推出医院……”

牛铁柱盯着老婆像是红苹果一样的小脸,情不自禁往上面嘬了一口,一边推轮椅一边在他身后唧唧歪歪:“俺这不是怕有人不小心撞到你,医院人多,撞出个好歹来咋办?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恁吃口小蛋糕压一压吧,都怨俺都怨俺,咋把车停这么远……”

他说完把手中的小蛋糕递了过去,曹晓乐侧过身来接,牛铁柱又没忍住,捧着老婆的小脸在嘴上啃了一大口。

管家和月嫂面面相觑,我滴个亲娘,眼睛也不能要了,牛老板刚刚是撅嘴了吧。

曹晓乐羞愤,身边都是人,牛铁柱咋就不能忍忍了!

可是手中的小蛋糕好香啊,酸酸甜甜的覆盆子果酱味已经从盒子里溢出来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害羞暂停,曹晓乐在遮脸和吃蛋糕中间果断选择后者。

“嗷呜”一口吃掉最顶端的马卡龙,粉色奶油下还藏着酸奶慕斯,他举着小叉子给身后的男人喂了一大块,随后才开始慢悠悠细细品尝。

曹晓乐心里清楚,牛铁柱在公司里忙了一上午,肯定没有吃早饭。

平常公司的月例会都是每个月第一周的周一下午开,一开就是整整三个小时,这次月例会提前到了上午,那上午需要做的事情只能靠早起还有压缩早饭时间来解决。

牛铁柱就是个傻的,十一点的出院时间又不是不能机动调整,男人明明可以让自己在医院里面多等他一会儿。

回到家,曹晓乐被牛铁柱抱到床上,床边多了一个可以推拉的三层小车,里面装着曹晓乐喜欢吃的零食还有喝的饮料,放在床头的ipad电量满格,就连不常用的kdle也都充好了电。

“牛铁柱,你快去吃饭吧,其他的我自己能行。”曹晓乐推推身旁半天都不挪步的男人,“我是生了个孩子又不是残疾了,你肚子一直在咕咕叫,吵着我了。”

“乌鸦嘴乌鸦嘴,恁赶快呸呸呸。”牛铁柱换掉身上的墨蓝色西装,还是短袖加上大裤衩子舒服他严肃批评老婆:“什么残疾不残疾的,可不兴说这种话。”

“好好好,呸呸呸,你赶快去吃点东西。”曹晓乐躺在床上,男人蹲在不远处的衣帽间做整理,他犹豫了两秒后轻声问:“我不母乳喂养,你知道吧。”

“知道。”牛铁柱做事儿的手停了下来,脏衣篮里放着一堆孩子的小衣服,粉色蓝色混杂在一起:“医生还有月嫂和俺讲了,俺晓得,奶粉管够,饿不着宝宝。”

“你……你如果有意见的话就讲。我看小绿书上很多夫妻因为这事儿吵架,我不想和你吵。”曹晓乐双手攥紧床单说。

牛铁柱放下手里的小床单,大概一周前医生就和他说了曹晓乐的决定,原本找的那个月嫂一个劲儿说“奶粉喂养不好”,牛铁柱一生气就重新找了个不干涉奶粉喂养的。

喂不喂奶那是他老婆该做的决定,其他人没权利唧唧歪歪。

“俺咋会生气。”牛铁柱回到床边抱住曹晓乐,老婆的身体还有些浮肿,他轻轻的,不敢压到曹晓乐的肚子,“这是恁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俺肯定支持。俺说过了,是因为爱恁俺才会喜欢宝宝,俺没有亲人,恁在俺这里就是第一位。”

“而且,俺在网上看过了,母乳喂养的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堵奶啥的多痛啊,小孩不知道轻重,咬一下扯一下多疼啊,俺不愿意恁受这种罪。”

曹晓乐摸摸他的脑袋,寸头有些扎手,男人像一只收起锋芒的刺猬:“我该早点和你说的。”

牛铁柱摇摇头,老婆的身体就该他自己做主:“再说了,村里那张二赖不也是母乳喂养的,我看他身体又差脑子又笨,不得行。”

曹晓乐扑哧一笑,牛铁柱也跟着憨憨直笑,相爱的人哪有什么说不开的事儿。

身下的巨龙在溢出红肉的后穴进出,牛铁柱抱着四肢瘫软的曹晓乐在房间里一边肏一边走。

他故意让曹晓乐双臂撑在摇晃的木制小床上,米黄色的棉质布料上是星星月亮的印花,婴儿床单上还存有牛岁岁躺过的痕迹,床顶帐篷上的昏黄灯光一晃一晃,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曳。

曹晓乐不想射在刚换洗过的床单上,面对自己儿子躺过的小床做爱射精让他觉得羞耻奇怪,他隐约明白牛铁柱为什么要在这里做。

这几天牛岁岁爱上了小沫姨姨送的毛毛虫点唱机玩具,按一下彩色塑料盒子上的按钮,盒子里面就能发出好听的声音。

每天晚上曹晓乐都坐在婴儿床边陪他按按钮点歌听,几首古典音乐换着听了快一周,牛岁岁跟着音乐在小床上爬来爬去,咿咿呀呀叫着,一点儿都不觉得重复枯燥。

牛岁岁没听烦,牛铁柱听烦了。

他就出差了三天啊,回到家后牛岁岁不搭理他也就算了,老婆的注意力也全放在了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身上。

他瘪着脸站在卫生间洗手池边上给老婆搓刚换下的内裤,一边洗一边闻老婆流出来的淫水味儿,耳朵竖得高高的,身下的巨龙也跟着翘了起来,他听到小孩儿的笑声就生气。

好啊曹晓乐,有了孩子忘了老公,最开始的时候你对宝宝可不是这个态度!

半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今天硬气了一回,还没到晚上八点就把牛岁岁交给了月嫂,宝宝还眨巴着眼睛挥手傻笑呢,牛铁柱毫不留情转身锁门,坚决扞卫自己在主卧的地位。

摆着消毒器与奶瓶的喂奶台、靠近阳台的婴儿床、放着纸尿裤的小推车,所有吸引老婆注意力的东西牛铁柱瞧着都不顺眼。

这些与牛岁岁相关的东西让他在房间中成了透明人,好不容易把孩子赶走,牛铁柱故意没收着力气,拿出了调皮小孩捣蛋的气势,势必弄脏所有与小孩相关的东西。

老婆越抵抗,后穴收缩的也就越厉害,牛铁柱也就愈发吃味。

许久未曾进入过的后穴略微干涩,冰冰凉凉的草莓味润滑液猛然挤入,曹晓乐还没适应这样的温度时,牛铁柱就已经将滚烫鼓胀的阴茎塞了进去。

甬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曹晓乐捂住肚子觉得又撑又胀,他大口呼吸妄图适应体内可怕的异物感,穴肉也费力吞吐容纳,每一次的收缩都像是在吸吮。

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黏黏腻腻的粉色顺着股沟往下滴,男人半年没见到老婆如此香艳的身体了,他重新换了个套,随后掐腰从背后恶狠狠顶了上来,圆滚的龟头一下下砸在许久未顶弄过的前列腺上,曹晓乐太长时间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男人在身后还没有抽插几下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牛铁柱一秒钟都不愿意停,快感如同潮水般无法停歇,曹晓乐更加无法控制自己阴茎持续不断的射精,前面的小穴收缩的厉害,他死死咬紧下唇,呜咽着不想让与月嫂一起睡在隔壁房间的牛岁岁听见,口中只能发出细碎的求饶声。

大床与小床上都是一片狼藉,干净的棕色木地板上也落满星星点点的精液与粉色润滑液,曹晓乐被操的头晕目眩,与牛铁柱相撞的臀肉红肿不堪,大腿内侧布满水液与白沫,他浑身汗湿了,穴里也在流水,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被操烂的布娃娃。

“中……中场休息……”曹晓乐扯了扯牛铁柱的胳膊,“我受不住了……”他红脸小声说。

俩人明明是在自己房间做爱,却因为宝宝还有月嫂在隔壁而收敛了叫声,曹晓乐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偷情。

“不休息,没得商量。”牛铁柱冷哼了一声,刚刚没见你和宝宝玩的时候休息啊。

曹晓乐羞愤:“那你慢点……”

长时间射精后的小腹不自觉痉挛,水无法控制的从敞着嘴的前穴流出,淫液与后穴的精液、白沫混杂在一起,牛铁柱看着就眼红心痒,他射了一次后将阴茎从后穴中撤了出来,大掌在前穴揉了一把,满手滑腻。

兜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婴儿床上,牛铁柱把曹晓乐放回大床上,他换了个新的避孕套,粉红色戴凸点与螺旋纹的,戴在阴茎上略显诡异和猥琐,没办法,老婆买的。

他双手抓住老婆细瘦白嫩的腿弯,粗长的阴茎缓慢往前穴里塞,这里是老婆生了宝宝的地方,他不敢瞎撞。

龟头一点点儿在敏感点上磨,曹晓乐仰起脖子浑身流汗,牛铁柱的柱身擦到敏感点后就点到为止,不再往里进一分一毫,他感觉穴里空空的,无助地抬起身子亲身前折磨自己的人:“老公,你别吊着我,我难受……”

曹晓乐哼唧着让他快点动,肉棒每抽出一次柱头都会故意顶上敏感红肿的阴核,他受不住这样挑逗般的刺激,将射未射的感觉磨得人心里直痒痒,马眼处还不断往外流着前列腺液,曹晓乐感觉自己被吊起来了,在天上飞呀飞一直无法落到地上。

牛铁柱喜欢看老婆受不住时双眼迷离的样子,他就是故意钓鱼执法,结果还没有钓几分钟,手掌下曹晓乐柔软的身体竟然自己摇了起来,曹晓乐见牛铁柱还在慢条斯理地动,他等不及了,强忍着羞耻感,像是自己在玩假鸡巴一样晃动腰肢。

阴茎在嫩白肚皮处顶起了一块凸起,曹晓乐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说“你不动那我就自己来了”,牛铁柱猛吸一口凉气,老婆这是要翻天不成!

好不容易怜香惜玉一把,老婆不领情,自己倒成了罪人,牛铁柱一把把人再往前带了带,随后身体往下压,粗长的阴茎一次性把他的小穴顶透,牛铁柱听见曹晓乐小声喊着老公,呻吟声跟随动作无法控制的往外泄。

堵不住的水沿着大腿根往下滴,牛铁柱每一下都凿进了最里面,圆滚滚的龟头一遍遍顶压在宫口往内撬,曹晓乐双手无助地抓紧已经有些勾丝的床单,浑圆的指甲不自觉往里抠钻,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细嫩的肚皮上全是肉条里滑出来的精水与前列腺液。

曹晓乐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牛铁柱就把婴儿床上的陪睡小狗塞进了他的嘴里,曹晓乐呜咽满眼是泪,涎水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眼前是一阵阵的白光,子宫与穴肉都在收缩痉挛。

牛铁柱紧紧抱住他,下半身不住耸动顶弄,要射的时候性器从穴里猛然抽出,精液一股脑射在了那只沾满奶味的小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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