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狗吧,陪主人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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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佑呈清楚地记得,偏好表上左驿对绳缚并没表示出特别倾向。

虽然这种书面测试对一个新手来说并不完全准确,毕竟现实跟想象存在巨大的鸿沟,没尝试过之前,人都很难确定自己究竟喜欢什么。

“如果我想试试呢?”左驿眉毛微蹙。这话说的太快,没过脑子。左驿抿了下唇,见许佑呈不说话,迟疑了一下,又开口补充,“不是今天。”

心思重,是左驿给许佑呈的最大感受。其实左驿说话很直,感情表达足够直白,一些含在话里的隐意也藏的不够好。

看表演是借口,想试试也是借口。

所以真实目的该是什么呢?

许佑呈冲犹犹豫豫的小狗招招手:“过来。”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许佑呈将手定在一个高度,左驿主动凑上来让他摸摸。

“那你今天想要什么呢?”

这反倒把左驿问愣了,这个问题左驿还真没想过。想要一点许佑呈的消息,想知道许诺过的关系是否还作数,这是最初的想法。

左驿用脸颊小幅度的蹭蹭许佑呈的手心,选了个情感更热烈的表达:“想见您了。”

“只是想见一面?”许佑呈笑着追问。

覆在脸颊温暖的手落下,左驿也一同垂下眼睫,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止。还想……”左驿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想主人玩我。”

左驿仰着头,视线落在许佑呈身上。

“当小狗吧。”

许佑呈这样说着。

“陪主人玩。”

玩具球在手心里掂了两下,许佑呈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左驿,轻轻地把球抛了出去。

左驿爬过去,将球叼在嘴里。球是真的狗狗玩具,上面有方便咬的绳圈,许佑呈应当给球消过毒,还有点淡淡的酒精味,但球又在地上滚了几圈,也算不上干净。左驿咬着球绳圈,爬回许佑呈脚边,许佑呈伸手,左驿仰头将球放在他手里。

玩具球被放在一旁,左驿疑惑地歪歪脑袋。

“小狗不太会爬啊。”许佑呈伸手,先是摸了摸左驿的头发,随后不知道从哪抽了根细长的藤条出来。

玩具球再次被抛出,在地上弹跳几下,滚到了墙角。

“去,捡回来。”许佑呈轻声命令到。

左驿刚抬了个手,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塌腰,屁股翘起来。”

依照命令做好姿势,左驿没动,跟着又挨了一下。

“让你去捡球,不是让你撅着屁股发骚。”

左驿红了耳根,乖乖地往玩具球的方向爬。玩具球卡在墙角,不太好咬到,左驿试了一下,没忍住伸手扒拉了一下玩具球。玩具球滚出来一些,左驿偏头去看许佑呈,许佑呈没说什么。

小狗叼着球爬回主人身边。

许佑呈取了左驿嘴里的球:“伸爪子。”

左驿眨眨眼,跪起身来,和训练小狗握手一样,将手搭上许佑呈手心。等许佑呈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反过来,手心朝上,又攥住了他的指尖,左驿才反应过来,为刚刚扒拉球那下,他又要挨打了。

藤条抽在手心,整齐地留下两道肿痕。

皮质的项圈被扣在颈间,许佑呈调整了下松紧,扣好牵引绳。

牵引绳偏长,黑色的绳子绕在白皙的手腕上,稍不注意就会被不太熟练的踉踉跄跄的小狗拽一下。

不太大的屋子绕一圈,小狗挨了不少打。

是训导不是惩罚,倒不太痛。

许佑呈不太出声,左驿也能明白许佑呈的意思。

不能走在主人前面,也不能太慢要跟着主人的节奏,牵引绳向上拽的时候要跪好,牵引绳向前轻扯是继续的信号。做错了会挨一下藤条,做对了可以被摸摸头。

左驿悟不到的一些姿势问题许佑呈才会出声调整一下,比如抬手高度,塌腰耸臀之类的,一些用来取悦主人的姿势。

等左驿被允许起身的时候,手肘膝盖都是红的。他坐在床上,许佑呈蹲在他身前,搓着药膏给他揉,边揉边问:“当小狗的感觉怎么样?”

膝盖被揉的有些痛,左驿抓紧了床单,又松手:“有点奇妙。”

“说说,怎么个奇妙法。”许佑呈说。

“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很舒服。”左驿回答。

许佑呈握住左驿的手腕,先检查了下左驿手心,那两下藤条不算重,这会儿已经淡的看不出印子了。

“不是非要鞭打,涉性才算调教。”许佑呈解了左驿颈间的项圈,随意地丢在床上。

左驿的视线随着许佑呈的动作看过去,落在那个样式普通的黑色项圈上:“老师,这个项圈可以给我吗?”

“叫老师还是主人?”

左驿旋即反应过来。老师跟主人是不一样的,前者是现实,后者是游戏,涉及到游戏的都要叫主人,不能跟现实混淆。左驿顺从地改口:“主人,狗狗想要项圈。”

许佑呈用酒精湿巾擦干净手,摸摸他的头说:“下次。下次我给你带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项圈,顺便教你规矩,会比较难捱,需要你找个空闲的时间段,方便养伤。”

说难捱左驿没有概念,具象化到要抽一段时间养伤,这有点吓人。

“也没那么难捱,只是如果你要考试什么的,身上有伤还是不好,影响状态。”许佑呈笑了下。

左驿点点头:“都可以的,我都可以。主人空的时间都可以。”

文学院不爱搞期中那一套,左驿就上上课,自然没许佑呈那么多事儿要忙。

主动权又交回许佑呈手上。

“行。”许佑呈应了声,又点开手机,“你用微信多还是qq多?”

“我都看的。”左驿答。

许佑呈把手机递给左驿:“那加个qq吧,微信分号,常年挂学校那边,消息看的不及时。”

左驿扫码发了好友申请,停了一会儿,又笑道:“诶,那我要是天天给你发消息,你会不会烦啊。”

“你也没天天给我发消息啊,大半个月才一句,我烦什么?”许佑呈通过了左驿的好友申请,把手机收起来揣进了兜里。

左驿说:“你也不给我发消息。”

虽然是玩笑的语气,但还是有点儿像控诉了。许佑呈看了左驿一眼,小孩儿说这话的神色认真,更像控诉了。于是许佑呈说:“想发就发,真烦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消停点儿。”

这话一出去,不知道给左驿哪个开关摁开了,消息真就天天发上了。都是些小事儿,食堂哪个窗口特难吃,图书馆找不到位置了,逃课又碰上了点名。不忙的时候许佑呈就回个一两句,忙起来晚上一起回,也不是每句都回,左驿话跳太快,许佑呈就挑出来一两句给个回应。

倒也不烦人,左驿一天也就发个两三句,等许佑呈回了左驿才会多跟他聊几句。

左驿的消息收多了,许佑呈偶尔也发一两句,有时候空了也把人从图书馆叫出来一起吃饭。

许佑呈没提项圈的事,左驿也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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