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修师叔,不要让沈师姐知道我在这里,求求你……’
更多的话不知道如何比划,指尖还在颤抖,似乎想到什么,记忆里被殴打画面让季谷忍不住真的抖了一下。
“师尊!弟子有要事求见!”
离寒潭还有段距离,娇俏活泼的女声就已经传来,季谷身子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不是她在伪装,这具身子是真的很怕沈月儿。
“别怕。”头顶落下一层阴影,一双大掌轻抚过单薄背脊,季谷随即感受到丝缕暖流在周身划过,不受控制的反应果真平和下来,温柔呵护地举止与原身记忆里冷漠无情的男主天差地别。
修澜河注意力根本没在水镜上,从人出现开始,怀里人神态就已经不对劲,料想到她身上伤势,眸光冷意倏然而逝。他随意挑起几点水珠,灵力结成冰晶,转瞬消失在眼前。
季谷有些奇怪,然而远处惊呼求饶声乍响,“师尊!弟子知错了!弟子只是担心师尊伤势,前几日弟子偶然得到一株上品灵植千叶花,想着对师尊伤势大有裨益今日才莽撞上山,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弟子立马离开!!”
寒潭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沈月儿面露惊惧原地止步,就在方才,她只要再踏出一步,面前突然出现的冰晶就会顷刻杀了她!她确信那个男人会这么做!她当即不敢再犯,不远处就是寒潭,师尊就在那儿。尽管知道师尊闭关养伤严禁外人,但她作为青峰宗沧澜仙君唯一内门弟子,如何能和外人相提并论。
一切打算皆止步于面前寒光凌冽杀意刺骨的冰晶……
沈月儿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那个男人尽管自己已经成为他的亲传弟子,但他对自己同别人没有任何不同,她想要见到他还要费尽心机!
不,师尊对一个人是特殊的,她好几次都注意到,师尊视线划过,虽然很小心,但她时时刻刻都在关注,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更何况她的身上还有师尊的玉佩,他们之间绝对有问题!
一想到这里,沈月儿心里妒火就在猛烈燃烧,一把将腰间储物袋里那块剔透青玉拿了出来,触手温凉,还带有淡淡竹香,是上好的灵玉。倘若季谷在这儿,立马就能认出,这就是当初课堂上被沈月儿抢走的玉佩。
沈月儿一看到这东西,心里妒火更是旺了几分,面上俏丽姿容此刻都有些扭曲,她原地缓和一阵才转身朝山下而去,山下还有师兄等着她,或许她应该和师兄吐吐苦水,毕竟季谷已经得到那么多了,让她受点罪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水镜里沈月儿满面惊惶地离开让季谷吐了口浊气,她心下松懈两分,若是真让沈月儿看到这一幕,季谷都无法想象后续会受到何种折磨,她这样想的出神,却丝毫没有考虑到修澜河会有何态度,季谷俨然将男主作为一个任务npc,任务刷完就可以拍屁股走人。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小手拍拍还揽在腰间的大掌,指尖快速翻飞,‘修师叔,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不然我就先……’走了?
最后两个字还没笔划完,却被人抓住手腕,季谷奇怪看他,奇怪眼神还没维持一会儿,就被体内火热粗硬的阳物狠狠碾了下。
怎么会!修澜河不是没事了么!
早在他们二人情事结束,季谷识海里系统就已经宣布任务完成,成功修复修澜河神识暴乱的后遗症,现在还对她动手动脚,男主人设崩了啊!
他还记不记得他是冷漠人设,对任何人都是保持三尺距离,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的禁欲人设!ooc了哥!这事虽然爽,但不能贪多呀,再来一次季谷只怕腰都要断了!
心里小人惊慌尖叫,面上还是无辜茫然,修澜河低头,薄唇快速擦过唇角,低沉笑声让季谷心都凉了半截,“好阿谷,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火还没熄就想跑,我怎么肯呢……”
话落,硕大龟头狠狠顶上发酸的点,季谷重重一喘,连忙扯过大掌,在他手心磕磕绊绊地写字,‘修师叔,我好难受……’
修澜河看完真的停了下来,到底顾念季谷身上伤势,他沉沉吸了口气,忍着噬骨快感从那销魂窟里退出,冰冷水液霎时涌进花穴,冰得季谷双腿颤颤。
这寒潭之水下乃是千年寒冰,因着地势独特,此地格外阴冷湿寒,季谷身子虽受重伤,但不宜久泡。修澜河则不同,他本是神识旧伤,发作时浑身血液沸腾有走火入魔的趋势,这处恰好能压制体内无法排除的暗伤。
只是寒潭阴冷降温终是外物,次次缓解不过是饮鸩止渴,在前世时沈月儿确实成功接近了神识暴走的修澜河,但是还来不及献身,就差点死在修澜河手里,如若不是沈月儿拿出那枚玉佩,只怕当场香消玉殒。
这次爆发也是后续修澜河没有出席五大宗门比试的重要原因,不过现在暗伤解除,后面的事情应该也能得到转圜的余地。
滚烫阳物离开身体,季谷顿时便觉得身体发凉,似乎那东西带走了所有温度,只有体内滚烫洋溢的元精让她留有舒适感。
修澜河撤出同时,也将人带离寒潭,清风拂过肌肤,残留水液吸收热量,季谷冷得直往人怀里钻,下一秒身上附上一层轻薄蝉衣,透亮晶莹,却再感受不到丝毫冷意。季谷瞪大眼眸,面上惊愕,抓着人大掌的指尖也在收紧。
不过挥臂间,二人已到一处清雅幽阁,不远处层层飘散的白帘无风散动,后面床榻隐约可见,然修澜河并未带人走近,除却季谷身上薄纱,二人都是赤身裸体,这样青天白日在室内游走,季谷只能尽力降低脑袋不敢四处乱瞧。
被人抱着跨过门槛,径直进入更深里的房间,刚一进入,修澜河一把将人抵在门上,大掌强制抬起她的小脸,此刻季谷终于看清他的神情,面上不由惊愕。
他这是怎么了?
深沉呼吸靠近,季谷反而不敢呼吸了,她弱弱在他眼前比划,“修师叔,你怎么了?”
修澜河却不语,只是黑沉目光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化,看得季谷毛骨悚然,半晌,他将人轻轻搂紧,半是庆幸,半是喟叹地出声:“还好你还在,还好来得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