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不出来好难受借一只手吧(1 / 1)
早上,将近九点,池鳞在站在一楼楼梯口扯着嗓子喊:“孟忘川!我知道你能听见!好了没?快迟到了!给我下来!”
过了几秒才悠悠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我不要出门……”
池鳞叹口气上去。孟忘川脸朝下埋在波翻浪涌的鸭绒被里,大半截嫩白的后背露在外面。
池鳞打开衣柜拽出衬衣和牛仔裤往床上一扔,精准盖住后脑勺,孟忘川翻了个身,抓紧衣服两头绷在脸上,闷声闷气地嘟囔:“你一个人去呗,我才不要见那个姓吴的。”
“不是早都说好了吗?而且人家又没招你惹你,就想顺路见一面,看看你几个鼻子几个眼。”池鳞走进浴室开始放浴缸里的水——咳,昨晚又没收住做猛了。
孟忘川懒懒地伸手捏住他下颌,拇指压在唇瓣上揉:“我是你养的狗啊……还是猫啊?别人想看,就上赶着拉出去遛……”
拇指挤开唇缝塞进口腔,食指和中指尾随而入,兴风作浪,慢悠悠挑弄舌尖。
池鳞象征性地轻咬一下,然后拍掉嘴里的爪子:“走了,回来再玩。”
孟忘川拖泥带水地揉眼伸懒腰,接着仔细一看池鳞,惊呼:“呀,今天打领带了嘛,穿这样见谁去呀?”
说着就要上手去拽。池鳞今天不仅打了条金银丝混织的提花领带,还穿了套墨绿色斜纹西装,看得他心痒手也痒。
池鳞握住手腕顺势把他拽起来:“有个开发商的会,请了一大帮鬼师,地方有点远所以直接带你过去了,开完会我们三个吃饭。”
“哦。那个姓吴的小子……喂喂,疼!你老揉我耳朵!”
“吴渊。”池鳞把浴巾盖在他头上大刀阔斧地擦头发。孟忘川在头顶的兵荒马乱中金鸡独立,颤巍巍套上内裤。
“哎呀我知道。这个吴渊,你什么时候跟他断交?”
“目前还没排上日程。”池鳞把浴巾甩到床上,拿过吹风机,顺带把长裤递过来。
孟忘川一边穿皮带一边喊——为了压过吹风机的轰鸣:“不是早说了嘛!离吴家的人都远点!一群不得好死的东西……”
轰鸣声戛然而止。“过去的事都是你情我愿,这么多年也算是两清了。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我跟吴渊从入门。
孟忘川笑嘻嘻的:“快走吧,去餐厅,人家等着呢。”
这块地方圆几里没人烟,现在路上的车都是来开会的。孟忘川两脚蹬在副驾前面的台子上,松开腰带,手伸进去打圈,裤裆外面隆起色情的形状。
“嗯……嗯唔……呃……”
池鳞的车越开越慢,逐渐掉队。
孟忘川绷着腰腹向后仰,故意粗重地喘息,还不时发出半是快意半是难耐的呻吟,手上动作不紧不慢。
“嗯哼……唔好痒……好胀……呃唔……嗯……嗯不行……”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蜕下裤子,但内裤还留着,手和性器的形状被轻薄紧窒的布料包裹,形状更是欲盖弥彰。阴茎被故意弄到半硬的程度,可怜地溢着前列腺液,打湿了一小块内裤。
一边难受地拧着身子,一边嗓音娇嫩得像小羊羔的叫声:“嗯……好难受……弄不出来……嗯唔……呃……呃……哥哥~~嗯好哥哥你……嗯……你帮我一下……嗯唔……嗯自己弄不出来……唔好难受……嗯好胀啊……嗯哼不行了……池、池哥哥~~帮帮我……嗯要难受死了……”
左手也伸进去一起弄。大腿肌肉紧绷,长腿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纤薄的腰身也绷紧了,难以自持般一下一下往空气中顶弄,发力时着意带着浓重鼻音“嗯、嗯、嗯”地叫唤。
“唔怎么办啊……真的……真的难受死了……你疼疼我嘛……嗯哼…………真是的……唔求你了……胀得痛死了……真的难受……”
池鳞猛轰一脚油门,把他在靠背上钉了足足十几秒。
粘腻湿滑的手掌覆在握方向盘的手背上。池鳞猝然用力抽了口气,身体僵了几秒——一大股热血直窜脑门撞在太阳上,下身“啪”的一硬到顶了。
“嗯……就……借我一只手吧……”
一马平川的六车道公路上只剩下他们一部车,慢得像乌龟。
孟忘川抓着池鳞的手伸进内裤里,上下套弄那根半硬的、手感滑腻的性器。池鳞任他带着在柱身上来回,时轻时重,耳畔的喘息也随着改变节奏和轻重。那根东西便在掌心逐渐涨硬、颤巍巍地站起来。
车厢内一片情色的水声,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喘息声也越来越酥软潮湿。池鳞配合地加快了速度,硬到极致的阴茎不久便跳动起来,几股黏稠的东西喷在他掌心。
孟忘川手指软绵绵的,但没放开,拽出他的手放进嘴里,一下一下把上面的精液全舔了吃下去,末了还意犹未尽,舌头在指缝间缠绵地游走。
池鳞和孟忘川不出意料地迟到了,走进包间的时候吴渊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那架势不像吴家的族长,更像个替老板加班的社畜。
这人清瘦而高挑,略微驼着背坐在桌边像副折叠三脚架。眼角有不少细纹,高鼻梁、八字眉,眉心此刻浅浅雕了个“川”字。柔和、精致加上一点愁云,给人的感觉像起毛、揉皱、疲软的中世纪羊皮纸,上面细钢笔尖蘸了褪色墨水写着华丽繁复的花体字。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池鳞胳膊肘拐了下孟忘川,他大剌剌懒洋洋说了个“嗨”,吴渊笑一下——一笑眉毛就更往下撇了——这就算打完招呼了。
于是落座点餐。孟忘川心想难怪这俩合得来,池鳞在外面是社畜工作狂加闷罐子,这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吃饭全程没一句多余的话,只顾毫无感情地聊工作。
会议介绍了委托事件的征象:本是官方认证绝对安全的地块,从没有相关的流言蜚语,直到法,快感涨涨落落莫名其妙,孟忘川宽容地由着他弄,被弄得受不了了才自己挺胸去蹭。
他拽着池鳞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侧,捏住纤薄绵软的身体:“你别……嗯唔……老摸一个部位嘛~~你也……疼疼别的地方……”
池鳞的手拉不住地往回缩:“肚子里面的内脏很脆弱的,不能随便捏。”
“呜……那你摸别的嘛……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嗯你……玩放置呢……”身上的人一扭腰,光滑柔软的臀肉蹭在池鳞小腹上,隔着衣服扫得人心痒。
手绕到后面轻轻拧了把臀肉,然后另一只也拿下来,和面似的捏揉。孟忘川配合地趴下来,塌腰提臀,乖乖露出两瓣浑圆丰腴的屁股。
“哈,原来你……喜欢这个……嗯唔……真坏……嗯怪不得打我,早知道不……那么快原谅你了……”
“你身上别的地方太瘦,我怕弄坏了。”
“你喜欢……肉多的地方?唔……嗯……怎么跟、跟小狗一样……小馋狗……”孟忘川拽着他从前面伸进去往下摸,腿根内侧极尽细腻柔滑,“那……这里呢?”
手在皮肤上轻抚两下,重重捏揉了一把,孟忘川想叫又忍住了。
“你再嗯唔……摸摸这个……”
池鳞吗?”
“鬼不是实体,力量也不取决于体型,而是执念。执念越深越强大。”
“我女儿的执念那么深吗?”
“单是在三年里每天都在固定时间地点出现,就已经说明很深了,比一些冤魂存在的还要长。正常对于亲人的眷恋不会那么久的。”
男人立即皱眉:“哎?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鳞只看手中的短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旁边的女人插进来大声问:“哎老板,你这把剑挺漂亮的,很贵吧?待会就要用这个驱鬼吗?”
“鬼师的工具一般不交易。吴氏驱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斩杀,但要是鬼执念太深累及生魂就需要先化解执念,否则再快的剑也杀不死。”池鳞抬眼凌厉地瞥了下女人,对方正举着手欣赏精致的美甲。
“直接拿剑砍吗?那不是跟杀人一样?”
“没错,也有鬼师因为受不了这个而改行或者疯掉的。但这样最干净利落,对活人来说是最好的,因此几百年下来流传最广。至于其它方面,我不做评价。两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开始之后就不方便停下了。”
女人问询地看向男人,男人点头:“没有了,快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
孟忘川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池鳞做好准备站起身:“这个房间我贴了符咒作为保护,接下来的时间请您不要擅自离开,直到我来开门。”
珍珍三年前就死了,女人来事务所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出校门过马路时被车撞的。她当时就在马路对面,等着她一路小跑过来投入自己怀中。
母亲万分自责,愧疚难安,于是懂事的女儿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床边伴她入睡,如此三年。刚开始觉得温馨,但活下来的人总该往前看的,现在她想和丈夫再要个孩子,开始新的生活,首先就要忘掉过去的痛苦回忆。然而用了各种方法无论如何也驱赶不走,最后只好找过来……
池鳞进去两个小时还没有动静。男人晚上还有酒局,急着先走了。他走后不久,房间门“砰”地弹开了,女人惊叫着缩进沙发深处:池鳞满手满脸的血,倒提着短剑大步跨到近前,一只手撑住沙发扶手俯身:“女士,您丈夫不在,我再问您一遍,您女儿是怎么死的?”
女人颤抖着:“你、你不是驱鬼很厉害的吗……”
池鳞冷笑:“硬要斩杀也是不是不行,只怕有些人的命保不住。”
他放好短剑,打开一只烟盒,里面有两种烟,拿出细短有印花的一支咬在嘴里,划根火柴点燃。蓝色的火星,淡蓝混着紫粉的烟雾,微弱的异香在房间内悄然弥漫。
女人神情逐渐痛苦,伸手去抓脖子,摸到满手的血,扯断了什么东西拿到眼前看:黑色的发丝。一声凄厉的惊叫。
“第一次见吗?”池鳞慢悠悠吞云吐雾,“在您身上缠了三年呢。知道勒进去会怎样吗?”
说着轻轻掸一掸被血浸透的衣襟,女人惊恐地拽住他:“老板,大师,求求您……”
“只要知道真相,一切都好办。我们这一行收活人的钱替活人做事,不跟鬼讲公平正义道德法律,只是问清事实解决问题而已。首先请问,您每晚看见的是生前的女儿呢,还是留着血泪浑身是伤的冤魂?血把地板都泡坏了,这就是您说的‘温馨’吗?”
“阴阳眼真能……看得这么清楚?”
“您不能故意隐瞒呀。唉,更难办的我们也没少见过,只要把事情讲清楚就好,现在这样很麻烦。”
“大师,我们加钱,加钱行吗?原来的基础上加一倍,我现在就跟我老公说……”女人哆哆嗦嗦地要打开皮包,被池鳞指尖压住卡扣拦住了。
“钱不重要,只要您一句话,麻烦就解决了。您女儿的死真的是意外吗?我看了当年的案件裁决,肇事司机只承担40%的责任,多方证据表明死者可能存在自杀倾向。”
“其实……我觉得……可能不是。”
“很好。那您觉得她为什么想要自杀呢?”
“因为她……她被……”女人徒劳地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像条快要干死的鱼。而池鳞俯身遮住了顶灯,将她整个人都逼到阴影里。
“因为她被亲生父亲强奸了。说不出来吗?觉得这个词脏了自己的嘴?您可真是高风亮节啊。那我这样说好了:她被自己的亲爹操到撕裂上面下面都干过了嘴里还一直说着踏马妓院五星劳模都没听过完整版的脏话而事后她的亲妈只是说,那是你老子,这样说出去影响不好,算了吧,也是为你好。”
女人瞪着这个上一秒彬彬有礼下一秒突然爆粗口的男人,足足愣了半分钟,直到对方提起剑准备走才反应过来:“那你……不是全知道了吗?你来问什么?”
池鳞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让您知道阴阳眼看得有多清楚。”
他进屋的时候小姑娘已经不哭不闹了,孟忘川把她往池鳞怀里一塞:“你可回来了,我胳膊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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