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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岸的下身被男人摸了又摸,纵然不情愿也有点湿了,只是他厌恶自己的女穴,就格外介意男人伸出手指拨开他阴唇的动作,总觉得下身的异物感久久不散,就像是对方的手指还未拔出,依旧卡在他的穴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
实在受不得了,常岸停下脚步,压着恨意用平静的声音问一旁的小兵:
“方才那位将军是谁?”
小兵不瞒他,直接道:“是霍太尉的长子,大将军霍玉。”
小兵说:“你能从我们大将军手下活着离开,也算有点本事。”
没有听到小兵之后还说了什么,当小兵嘴里吐出霍玉名字的那一刻,常岸如遭雷击,顿时感到头重脚轻愣在了原地。
在大肃谁都知道,权倾天下的霍勋子嗣不多,只有两个儿子。其中长子霍玉是先夫人王氏所出,次子霍安是继室柳氏所出。两人相较,不管是出身还是才学,次子霍安都不如霍玉,故而霍玉也是京中女眷嘴里最常念叨的适嫁儿郎。而方才那人要是霍玉……如果方才那人就是霍玉……那摸他下身,并将手指捅进他身体里的男人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这是什么?!这又算什么!
面上血色全无的常岸这时只想荒唐如先帝,都没有将手摸进兄弟姐妹裙袍下的时候!想他知道自己下身的怪异之处,平日里守着这古怪的身子连如厕都胆战心惊,如今却被兄长扒了裤子摸了下身!
此刻,前方小兵不知自己短短几句话为常岸带来了什么惊涛骇浪,见他不走了,开始皱眉训斥他。
常岸无心听小兵骂了什么,回想着霍玉的手指在异母兄弟身体里进进出出摸了半天的样子,恶心得直接吐了出来。
大抵是心有余悸。
当天夜里常岸竟然梦到了京中的柳氏。
因为不知生母柳氏的长相,柳氏在他的梦里没有脸,瞧见他时只知指责他不止不是个不健全的异类,竟还下贱到张开大腿让自己的大哥摸了个爽。之后,在他慌张到不知怎么辩解时,柳氏又用尖锐的声音骂他既然如此轻贱,怎么不分开腿再给大哥肏穴生个孩子……梦到这里,他一脸冷汗,醒时伤心到只想冲回祁州抓住霍玉的衣领,问他知不知道他亵玩的对象是谁?
……但想都不用想,霍玉肯定不知道。
常岸心说如果霍玉知道他是霍安,霍玉就不可能将手伸进他的穴里摸了那么久……
这事过后常岸更不想与霍家有什么牵扯,就赶紧收拾行李带着庆公子回了徐府,说清了在祁州时所遇之事。
徐老夫人上了年纪,得知庆公子险些弄出抄家大祸当即惊得大病一场,此后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徐家大夫人良善,感激常岸救了徐家一家,事后送来了不少钱银。唯有身为刺史的徐家大爷觉得常岸能说服霍玉放过徐家这事有些不对,自那起就不让常岸轻易离开徐老夫人的院子。
之后半年,霍玉将中山王从楚地一路打到异乡婆索,并带回了勾结外敌的中山王以及婆索双王的人头。
班师回京之前,霍玉的副将找到霍玉,与霍玉说起了回京的事情,并问回京走哪路。
彼时霍玉躺在树下,越过枝杈去看斜阳,忽然在副将说到京中的假霍安时出声去问:“我与那徐郎相比谁弱谁强?”
副将一愣,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京中有哪个徐姓的人物能让眼高于顶的霍玉介怀,当即问了一句:“少主说的是哪个徐郎?”
霍玉淡淡道:“徐庆。”
副将思索许久,终于在记忆里找到了一张软弱无能的脸,当即以说不得的表情凝视着一旁的霍玉,不知他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人,只道:“他也配与少主相比?”
“确实不配。”霍玉听到这里直接带着一背的杂草起身,望着眼前的丘陵笑着说,“所以怎么会有人瞎到不想认我这个兄长,只盯着那种蠢物看的?”甚至还嫌弃霍家嫌弃到了明明处在生死关头,也不愿意提及自己姓霍?
不过回想到这里,霍玉又不笑了。
其实在过往,霍玉只觉得他与京中的假货处得来,毕竟那个假货很会看人脸色,也懂得装病卖乖,让他觉得养着对方这种弟弟也不算无趣,为此即便他知道京中的那个霍安是假的,他也没有动过去找真弟弟的念头。而他本以为真霍安这么多年来没有找上霍家是死了,不承想对方不是死了,而是不愿意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这才明知有人占了自己的身份,明知自己是霍家人也不愿意承认与霍家的关系。
可真霍安若是过得好,不愿认霍家也就罢了。可对方明明过得那般艰难,却仍旧不愿认霍家,这还真是……
“有点意思。”
副将闻言抬起头,没从这个看上去笑呵呵,其实性子很不好的少主嘴里听出有意思的声调。但副将不懂霍玉在计较什么,心说这都时隔半年了,霍玉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只是副将惯会揣摩人心,见霍玉提起这件事,就在之后说:“回京的途中可用绕路经过章州认回二公子?”
“不用。”霍玉拍了拍身上的草翻身上马,只道,“既然他不想认霍家,那就不用他认了。”只是马匹向西转头之后,霍玉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勒着缰绳侧目与副将说了一声,“派长奎快马赶到章州替我送封信。”
之后,说着尽快回京的人便带着副将来到了徐府。
此时,徐府的丫鬟弄脏了霍玉的衣裳,霍玉便带着副将离席向燕玉阁走去。去往暖阁的途中,副将盯着霍玉的背影,奇怪徐府的丫鬟算计明显,霍玉却不气不恼还顺着对方走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而在霍玉进入燕玉阁之前,一直沉溺于过去记忆的常岸陷入了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困境。没过多久,思绪浑噩的常岸先听到推门的声响出现,紧接着是几个女子的脚步声响起,以及一声娇滴滴的慢点。
随后有人打开窗户让屋子里的烟散去,再关上窗户换了新的炭火。有人将趴在一旁动弹不得的他抬起来放在床上,并解开了他的衣服。
察觉到自己古怪的地方正在被人看着,他心里是又惊又惧。
不多时,春桃训斥她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都看什么!为了方便你们干活先给他下了点迷药,你们还不趁他动不了的时候忙活,是想等他动起坏事吗?!”
说罢,春桃细软的手指推开了掌中红盒,挖出了一大块乳白色的香膏,厚重地堆在常岸的女穴和后穴之中。
因为不是正常的身体,常岸的女穴本就比寻常女子小一些,对方推开穴口的动作又不轻,很快让他肥厚的阴唇染了点不正常的红晕,柔软地泛着热意。而未经使用过的后方比前方更加紧窄,春桃的手指顶入,废了点力气才把手上的香膏送进去了一些。
也只有一些。
之后可能是烦了。
春桃受不得这么慢的活计,干脆把盒子里的香膏一分为二,一半糊在前面的穴上,一半堆在下身的穴里,也不管这些香膏有没有进入常岸的身体。常岸被动地感受着这一切,火热的身躯没用多久就融化了堆积在两穴附近的膏体,让那香膏滑腻地顺着腿间流动,浅色的穴口则借着香膏的润色,泛着一股子与主人强壮身躯不同的柔软细嫩,更与那刚毅的面容成为明显的反差。
做好这一切,春桃松了一口气。
一旁犹如死尸动弹不得的常岸猜出了她的打算,当即急得满头是汗,只恨自己不能翻身逃离这里。而后他在床上躺了片刻,只觉得下身两个穴正不断地往下滑着粘稠香腻的液体,渐渐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
片刻后,将香膏堆在他身下的春桃问一旁的人:“新的香点了吗?”
一人回:“点了。”
“送过去的酒那位可喝了?”
“喝了。”回话的人说,“前面传信,说那位正在往这边来,让我们手脚利落点。”
闻言春桃点了点头,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常岸鼻子下转了一转。
一旁的人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嘟囔了一句:“何必要他找回点力气,万一伤了贵人怎么办?”
“你懂什么!”春桃收起瓶子,厉声道,“若是毫无反应,就是明显的算计,若是留着他这身力气,又会让人察觉到他反抗时的力道非女子所有,只有这般中和一下,才像是小姐能推扯出的力道。而力气减小,即便他之后反抗的动作会弄伤那位贵人,那位贵人身上的伤也不会过重,只会显得小姐是被动与贵人发生了牵扯。”说着说着,她抬手向一旁的人要药丸,“把推火禁声的药给我,要是等下他喊得太大声惊到了外面的守将可就糟了。”
推火禁声的药会把人暂时药哑。
知道常岸今夜好不了,这三个被刘氏派来的丫鬟同情地瞥了常岸一眼,意外发现常岸现在变了一个样。
经过她们刚才细致地“打扮”,躺在床上的男人透露出一股子惹人蹂躏的色气。衣不蔽体的他英俊的脸上有着散乱的碎发,上身奶头立起,将衣服顶出两个尖,下身穿着白色的亵裤,但中间的位置湿了一片,透出了私处的肉色,将向左歪去的肉棒和下方阴唇的形状勾画得清清楚楚,就像有人趁他不注意将自己的下身那物塞进了他的裤子里,对着他的腿根射出许多浓精,这才让他腿间的布料湿淋淋地裹着结实的腿部,淫荡得不得了……
这些丫鬟看到这里脸一红,转而用徐慧怜的手帕盖住常岸的脸,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
丫鬟们走后没多久,常岸恢复了一点力气,连忙不顾下身的黏腻往床下爬去。
他不是个傻的,方才听到了丫鬟们的对话,又知道这里是霍玉的住所,当然能猜到今日他所遭的罪都是徐慧怜一手策划的。
按理来说,这样的后宅手段并不少见,只是之前常岸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着了道,一边不解徐慧怜是怎么知道自己下身的事,又是犯了怎么样的糊涂,才能找人替她做这件事,一边心道自己和霍玉是亲兄弟,如果今日真的在这里发生了不清不楚的事,那就是兄弟乱伦!而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发展,又听到丫鬟给霍玉下药一事,害怕霍玉清醒之后会气恼到屠了徐府,故而一边在心里骂着徐府的人糊涂,一边为了徐老夫人奋力拖着仍旧沉重的身子往门口爬去。
只是他才爬了一半,就看到面前多了一双黑色的靴子……顺着这双靴子往上看去,他便对上了霍玉那张俊美至极的面容。
此时,暖阁偏暗的烛火让他看不太清霍玉的眼睛,他只知霍玉在盯着他。而他慌了神,明明知道自己发不出声音,却在看到霍玉时急到张大了嘴巴。可恨他努力了半天,最后竟是眼睁睁地看着面上有着不正常红晕的霍玉俯下身子,伸出那双被寒风拂过的大手,并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玩起了他的舌头。
他避不开霍玉的动作,不可避免的顺着对方的手指想起了对方之前插他下身时的轻佻,当下抬手向对方的脸打去,又恨手上力气不够,最后只拍到了对方的胸口。随后霍玉将他扛起,轻松地把他扔到了床上,改而伸出冰冷的大手按住他的腿根,隔着湿滑的布料从下往上地推了一下他被香膏滋润过的左阴唇,并在之后隔着布料吸住了他的龟头。
?老实说,常岸下身那处从未享受过乐趣的器官不禁挑拨,只是常岸一想到现在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的亲哥,他便享受不起来对方灵活舌尖的照顾,只恶心地想吐、想要厉声让对方把手拿开。
似乎是受了药物的影响。霍玉有些急躁,在含住常岸的东西后衣服也不脱,直接穿着鞋上了床,一边叼着常岸的性器,一边伸出手臂去抓常岸的奶子,用力地往下揪去。常岸受不住霍玉的力度,痛得眉头紧锁,不得不抬着依旧乏力的手去拉对方扯着自己奶头的手指。
霍玉顺势松了手,没过多久又隔着衣服咬住常岸立起来的奶头。常岸推着霍玉的头,可这时霍玉不顺着他的意,只伸出舌头围着奶头绕着圈去舔着常岸的乳晕。
常岸受不住被兄长吃奶亵玩的情况,使尽全身的力气给了霍玉一巴掌。这一巴掌不轻,发出了啪的一声,被打歪头的霍玉动作一顿,色气的薄唇微张,下唇覆盖着点点水痕,缓了片刻方才回头看了常岸一眼,然后突然直起腰身,两只手改而扯着常岸裤子的裆部,直接从中间撕了一条口子,让常岸绵软的性器从中间的缝隙露出。
——就像在报复常岸一般。
撕开常岸裤子的霍玉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常岸已经被香膏暖化的湿滑女穴。而后盯着自己的手指消失在常岸腿间的画面,霍玉喉结移动,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扇着常岸毫无反应的龟头,一边压着声音说:“没用的东西为什么要留着?不如我帮你割了?”
常岸被这淫秽不堪的弄法激怒,当即双目赤红,朝着霍玉的脸吐了一口口水,以此回答了霍玉的问题。霍玉不避开,随后又抬手扇了一下常岸的奶子,先把那丰满的胸肉打出一片红痕,再伸出舌头顺着常岸被打红的火热胸肉舔上那淫荡立起的奶头。
期间常岸扭了扭脖子。
霍玉见他依旧不死心想要挣扎,索性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大得吓人的深色性器骑在了常岸的身上,五指分开,将两人的性器压在一起。
感受到下身多出来的硬物,常岸瞪大了眼睛,缓缓地转动脑袋看向下方。而后,眼看着自己的兄长握着那恐怖的东西骑在自己的身上,先用那肮脏的肉棒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柱身移动,再顺势抵住自己那可怜的女穴,常岸就恨不得先杀了霍玉再自杀。直至这时,常岸才开始后悔早前在祁州时他没有告诉霍玉他的身份,导致后面多出了这么多的事,让那不知他身份的霍玉与他落入了同样不堪的处境,并在心里默默祈祷霍玉能挣脱药性,从他身上起来。
只可惜他的期许落空了。
当察觉到抵着小穴的肉块有意往下压的那瞬间,常岸再也忍受不了兄弟相奸的一幕,脑子的某根绷紧的线在这瞬间彻底断开。之后霍老夫人的叮嘱,以及梦中柳氏嫌弃的语气都在常岸的脑海里转来转去,刺得他气血翻涌,从而激起了他体内混合的多种药物,让他直接昏了过去。
大概是害怕霍玉会真的插进来,昏过去的常岸做了一场混乱的梦。梦中常岸回到了祁州,回到了初见霍玉的那天。
这次的他抓住了机会,因担心现在不说清,日后自己那不堪的身体里就会多一根兄长的阴茎,就在霍玉说出那句“你当我很闲”的话时,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霍老夫人的青云玉佩献给了霍玉。
梦中的霍玉见此露出了错愕的表情,拉着他的手让他站到自己的面前,问他:“你真是柳氏的儿子?”
常岸用力地点了点头。
霍玉却说:“柳氏的儿子是双身,你也是吗?”
有些埋怨对方说得太直白,常岸面露尴尬,不满地点了点头。
“你说是就是?”可霍玉不信,又说,“世人皆知我们霍家势大,想求我们霍家权势的人不在少数,我怎知你不是那样的人,又怎能确定这块玉是真的?”
闻言,迎着俊美兄长不善的目光,常岸支支吾吾半天,没想到怎么辩解。
似乎忍受不了常岸的愚笨,霍玉不等他找到辩解的方法,开始放肆地摸向他的下身,并哑声说:“你让我摸摸这里,我就能确定你是真是假了。毕竟玉佩能作假,这处做不了假。”
被摸的常岸身子一震,反射性地想要推开对方,不料对方却不知羞耻,不止不顺着他的动作把手拿走,甚至还以摸着他阴部的动作解开了裤子,掏出了勃起的性器,笑着说:“慌什么。”
“既然我们的关系这般亲近,那你伺候伺候我也是常事。”说罢,霍玉不顾常岸的抗拒,强行扯过常岸的身体,握着自己立着的东西往常岸那小小的穴口里塞。塞进去一半时,常岸的阴唇拢不住尺寸夸张的肉棒,被撑成一个看着就很勉强的圆,血也因此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
只是眼下情况特殊,让人弄不清顺着两人交合处出现的血是处子血,还是常岸下体被撕裂了……
期间常岸受不住被大哥强上的事实,就打了霍玉一巴掌转身要跑。霍玉许了常岸这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却不许常岸逃跑,没过多久就从后方按住转身要跑的常岸。
常岸发出一声悲鸣。
霍玉青筋暴起的下腹立着那混着血水的东西,见常岸挣扎得厉害,一直在喊不要碰前身,就啧了啧嘴,改而握着柱身,用流出精液的龟头抵住了常岸褶皱的后穴,然后掐着常岸肥厚的臀肉,压着那个更小的穴口,慢慢地将自己的头部捅进去——
那一瞬间,剧痛来袭,逼得梦中的常岸流下了屈辱的泪水。等到霍玉结实的下腹撞在常岸的臀肉上,常岸便抖动双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止被男人奸了前面,就连后方都被男人用了……
而梦中的霍玉下作,插进常岸的穴中就开始猛地进出。常岸拗不过对方,只能以难堪的姿势趴在对方身下不断耸动,直至意识回笼。
……记不住自己昏迷了多久。
当常岸有意识时,他先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水声,然后发涩的眼睛想睁也睁不开,隐隐察觉到身体正在上下不断移动。随后他闷哼了一声,很快意识到如今的他能发出声音了。可他还没来得及为此感到开心,他又发现他的嘴角很痛,嘴里有奇怪的味道,奶头被什么东西叼着咬到胀痛发热,并有湿滑的东西伴随着身体移动的节奏,放肆地顶着他的奶孔,以恨不得吸出他乳肉的力度吃着他的奶头。
除此之外,他下身也很痛,这感觉好像是有人正拿着棍子在捣着他的下体,让他有种下面已经烂掉了的错觉,逼得他只想逃走。而他弄不清自己正在遭受什么,就使尽全身力气睁开眼去看,紧接着,模糊且晃动的视野里便多出了一张兴奋到汗湿的脸。
对方压在常岸的身上,
下身深色的性器埋在红肿的穴口中,放肆地抽插扭动。
对方压在常岸的身上,
俊美的面容在这一刻成为了常岸挥之不去的梦魇,让常岸瞪圆了眼睛。
在这一刻,不知是受什么情绪的催使,又是从哪里爆发出的怪力,常岸猛地起身推开了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漂亮男人,瞪着那从穴里离去后还带出一道银丝的肉棒,起身猛地退了一段距离。
可就是这么一退,却让常岸发现自己下身有些奇怪……
随后常岸僵硬着身体,慢慢地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下身,终于发现他的女穴红肿异常……
大概是因为被人使用了很久,对面男人射出的精液正盖在他的左右阴唇上,混着他女穴里流出的淫液,堆积在双腿之间。除了这处,他因后面的感觉也很奇怪,就抬手颤颤巍巍地摸向后方,随即摸到后方的缝隙已经变成了一个凸起的竖缝,现在一动屁股,屁股里就会流出对面男人留下的精液……而在发现这件事的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离他远去了。
望着自己手上的精液,盯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发颤的腿根,常岸不难看出在他昏迷之后霍玉即便是奸尸也奸得兴起,还奸了不止一次。可这算什么?他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才会在今生要遭到兄长的作践?而他的兄长又是怎么想的才能在一个男人昏迷的时候,插完这个男人的前面又去插后面,活像是发情的公狗只知道挺腰。
“你疯了!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须臾间,被眼下这一幕刺激到的常岸像疯了一般骂着霍玉,嘴里念叨的话是霍玉疯了,心里想的是霍玉没疯,快疯的是那个在昏迷期间被兄长强上的他。不过在如今的他看来,他与霍玉能走到这一步少不了徐家的搅水,为此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最恨的是来不及阻止这件事发生的自己,还是对面那除了挺腰什么都不知道的霍玉,亦或者是将他推到这种不堪处境的徐家,并在之后不管不顾地厉声喊着,“你知不知道我是你……”
弟弟的话没说出去。
一直安静地看着常岸发疯的霍玉在这时按住常岸的下半张脸,火热的掌心封住了常岸想要吐露实情的嘴巴,并将散发着热意的身躯重新压了上来,插进了常岸的女穴。
受不住清醒后仍要被亵玩的事,常岸被操得双目失神,只能无力地感受着霍玉手掌下的老茧,以及霍玉一进一出的动作会带出多少精水……
就这样插了女穴没几下,霍玉又抬起常岸的下身,抽出盖着淫液的性器,转而以龟头朝下滑去的动作猛地捅进了常岸的后穴,并且每次抽插后穴的力度都大到像要扯出常岸的肠肉。常岸的后穴因对方放肆的使用,撑出了个暂时无法完全合拢的缺口。
不过就这样捅了没几下,霍玉突然又改了动作,在常岸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重新插回前方,瞧着是想要两头换着插,以此逼疯常岸。
常岸被霍玉上下来回糟蹋得太惨,制止兄弟乱伦的话喊不出去,屁眼合不上,女穴被磨到发痛,只好含着屈辱的眼泪等着一切结束再说。可在常岸身上起起伏伏的霍玉瞧见他这副不堪受辱的模样,下身硬得更厉害,想要欺负他的心思更重,为此没过多久就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捅进了他柔软的后穴,开始朝着后穴的内壁射精,逼得他体内过多的精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
期间实在受不住被兄长肏穴内射的打击,常岸露出了被人玩坏了的呆滞,然后他麻木地感受着霍玉压着他的力气,下巴抵着对方晃动且汗湿的肩膀,竟怎么也想不起来去咬对方,就以分开双腿夹着男人腰身的姿势,由着男人喘着粗气在自己身上得趣。
霍玉很久没有开荤。
本就精力旺盛的人在行军途中堆积的欲望太多,做起床事凶猛到恐怖。
有着这事为前提,今夜对于常岸而言注定是格外漫长的……
同时,除了常岸,徐家还有一个人也觉得今夜过于漫长了些。
徐慧怜坐在房中,听到徐老夫人情况不好快要病死的消息,心里只担心若是明日办了丧事,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计划?而在她的算计中,她的奶娘刘氏会在临近天亮的时候派人向霍玉所在的房间吹迷烟,再等霍玉昏过去把常岸抬出来,让她进去。
而她一想到等霍玉醒来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就捏着帕子看向刘氏,表情难得有些紧张。
刘氏见此抬手递过去一杯茶过去,柔声安抚道:“小姐不用怕,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再按我教的去做就行。”
徐慧怜点了点头,抿了一口茶。
可不知是因为太紧张,还是一夜未睡太过劳累,喝完茶的徐慧怜竟在前院有人喊徐老夫人病逝的同时睡了过去。
听到老夫人没了的消息,一旁的刘氏见小姐合上眼睛竟也不叫她,反而给了房中的丫鬟一个眼神,两人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同一时间,守在燕玉阁外的春桃听着屋内渐渐没了声音,因徐慧怜那边迟迟没有过来急得直跺脚。
不多时,刘氏与一男子走进燕玉阁,瞧见春桃在廊下急得满脸是汗,就招了招手,喊她:“事情有变,你先回小姐那里,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春桃不疑刘氏,得话直接离开了这里。可说着会处理这里事情的刘氏却在春桃走后和男子站在门外静静等了片刻。
之后燕玉阁内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出现在门侧。
霍玉披着外袍,散着一头长发站在门口,一边吊儿郎当地绑着腰带,一边对守在门外的刘氏和男子说:“事情办得不错,跟长奎下去领赏吧。”
刘氏闻言嘴角差点咧到耳后,连忙跪地磕头:“多谢将军!”说罢,刘氏就跟身旁名叫长奎的男子离开了这里。而这时的徐慧怜做梦也想不到,刘氏之所以会劝她算计霍玉,都是因为数日前霍玉手下一个名叫长奎的男子找了上来,教她如何布置今日这出戏。而霍玉之所以这样做,一是不喜欢他那蠢弟弟对徐家忠心耿耿,二是自祁州那事过后心里有了邪念放不下,就在回京的途中绕路过来办了这事。
话到这里不得不提他这人阴毒混账,直至此刻心里也没有强上亲弟的不适愧疚,眼下只想借着徐慧怜的手,在常岸的心里埋下一根刺,以此引得不知真相的常岸埋怨给他们下药的徐家,不再满心满眼都是徐家。等到事成,他也可以借着这件事,在之后把强上常岸的错行推到徐家人的头上,再带走常岸好好安抚,让常岸不得不咽下苦果被动张开腿。
而这时,他还没想过要对徐家怎么样,直至他回到房中瞧见常岸黑发散乱,明明因兄弟相奸一事有了几分崩溃的倾向,却还要在他面前红着眼睛维护徐家。
“今日之事……都是我一人所为……”
说话的常岸不知真相,见霍玉起身走动,还以为霍玉这是“清醒”过来了,而他虽不知天亮后徐慧怜不出现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也怨恨徐家让自己的穴里进了亲哥的阳物,但心里仍是放不下徐老夫人的救命之恩,就主动接住了算计霍玉的这口黑锅,只说今日这事是他一人所为,与徐府旁人无关。
当然,说出这话的常岸也懂一旦他认下这件错事,霍玉极有可能不会让他活着。加上他与霍玉有了肌肤之亲这事挡在前方,他便再也不可能对霍玉说出他的真实身份,以免霍玉会因兄弟相奸之事气得屠光徐府……
站在常岸对面的霍玉听到这里没有说别的,只在之后笑了笑,仿若明白了什么。而霍玉无意与徐府计较,就在次日带着常岸走了。
只是霍玉走时,徐家“正巧”遭了一场大火。
有人说这是霍家发现徐家与中山王牵扯不清,就对徐家下了手;也有人说是徐家老夫人昨儿夜里去了,徐家一家人却为了贵人将至压了消息,这才遭了报应。
不管真相如何,回京途中霍玉只管骑在马上,围着一旁的马车转来转去。
偶尔霍玉也会撩起布帘看看里面不着寸缕的人,再状似不经意地与身旁副将说起:“上京路途遥远,我又日日弄他,他要是被我弄大了肚子,回京之后你就给我寻个宅子,让他住在里面好好养胎,免得不长眼的人冲撞了他。若是没怀,我就抢回他的身份,把人放在霍家,方便我继续用他。”
副将说了一声是,随即有些同情地盯着车架看了两眼,心知躺在里面的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性情扭曲的兄长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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