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空错P良家公子(路人)(1 / 1)
监国公主的宴席结束,众宾客散去,不少人都觉得有些不够尽兴。
其中便有刚来京城的林司空。林窈原是卉洲人,因为长姊继承了家里的造船厂,她在格物院毕业后便直接进了卉洲机造司,又因为对轮机传动的一项设计受到康静公主赏识,进而调到了京城机造司。
京城机造司固然好,但在京城生活管束也多,诸如青楼牌场之类声色场所都不敢开在大街上,同僚里也多是必须等天黑后才去小倌馆的假正经。而且京城人好饮酒,虽然不如凉郡人那样将酒当水喝,却也是逢场必饮,可是林窈却是个酒量浅的,因此也很难与同僚们逛到一起。
例如在刚刚的宴席上,林窈的邻座是位赵姓的格物院学士,凉郡人,据她吹嘘还是有家学的,姨母便是曾经京城格物院的赵煾夫人。这位赵学士双手的小指都留了一寸多长的指甲,上面还用银线镶了珍珠,让林窈见了很不能理解。但架不住那赵学士讲话颇讨人喜欢,林窈顶不住她劝,便浅浅喝了两盅酒,散会后被春日的晚风一吹,便有些昏沉沉的。
再看邻座人已不知所踪,林窈才发觉那赵学士是对谁都热情亲近的,由此免不了产生了些许被欺骗感,于是自己走在回家路上,找了家看着像是青楼的馆子进了门。
林窈问了这楼里最好的公子,而后得了个号牌就被劝着到了楼上。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挨着数门牌号,终于进了厢房里。
厢房里没人,林窈先脱了衣裳在床上躺下,等着她点的这店里最好的小倌来。
过了大概一刻,当真有一位颇为貌美的年轻男子进了屋。林窈从床上坐起来,在半梦半醒见看见那小倌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模样,却长得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一头乌黑的秀发湿着散开,该是刚沐浴过,而颀长的身子上只裹了一件浴袍,露出肤色白如皓月的一双美腿。
她顿时兴致大增,起身便要去扯那小美人身上裹得并不严实的浴袍,却被对方慌忙闪身躲了过去。
原来这家店并非青楼,而只是一家普通的客栈。走进屋里的小公子也不是小倌,而是这间房正经交了钱的住客,名唤仲郎。
仲郎原本在客栈后院的澡堂洗了澡,正要回屋歇息,进了门却发现床上竟有别人。他还没来得及质问,便见那床上的女子起了身,竟是没穿衣裳,顿时羞得还未经人事的仲郎连忙要退。
他闻见屋里有酒气,料想这位小姐是喝醉走错了屋,于是只想着男女有别、非礼勿视便要躲开,可眼看着那女子就要向他这边扑倒在地,心里纠结了一瞬,还是闭上眼盲着接住了那女子。
仲郎只以为他行了善事,可林窈扑进了“小倌”的怀里,手指便轻车熟路地往他胸前的肌肤上摸,将仲郎吓得身子直颤。他连忙抓住那作恶的手,却又因为礼教的缘故反射性地放开:“您、您请自重!”
林窈连着被拒绝了两次,若是对一般的小倌早就厌了,然而这小美人品相难得,她还想勉强尝尝,于是抓住他一侧的乳首使劲拧了一把:“怎么这京城里,连小倌都这样假正经?”
仲郎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胸前那处竟被一个陌生女子碰了,而且不光碰了还直接如此粗鲁地拧扭,顿时令他又疼又怕,反驳的声音都发抖起来:“啊!我、我不是小倌,别……”
可不知为何,明明这女子比他矮小许多,仲郎却连一点挣扎的胆量都没了。还没等他细想,紧接着下身竟是一阵抽痛,腿间那处从未用过的物什涨大起来,顶端直接将浴袍下摆撑了起来。
林窈见他连肉棒都立起来了,只当是自己技术高超,欣喜地狠狠拍了一下这小美人的翘臀:“别来这套,你这就是小倌里的小倌,天生挨操的料。”
仲郎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会贱成这样,顿时急得哭了出来。可他即使觉得自己下贱,却也不想被这样不清不楚地夺了清白,被推到床上时还呜咽着争辩:“我不是……呜……我还是、还是处子……”
“什么处不处的,临到床上要加价了?”林窈解开他的衣带,扒开浴袍露出那白皙颀长的身子,见他腿间那根肉棒竟还是粉嫩的,倒颇为意外,“莫非真是个处子?”
仲郎见她终于信了,连忙哀求:“您看我、我真不是小倌!求、求您放过我吧……”
他这样哭求,听着倒确有几分真实,可林窈只以为他是刚被人卖到青楼还没认命,反而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一边伸手去揉他腿间的玉卵一边哄道:“是是,被卖到窑子身不由己,所以只要你伺候得好,我明早就将你赎出去。”
她这套哄之前的小倌十分得利,但仲郎根本不是小倌,自然不会被骗到,听了之后反而忍不住哭出了声。
但他哭是哭,却仍然一点也不反抗。这倒不是天生下贱任人宰割,毕竟若是男子不情愿,定能将身上的人推开,可仲郎现在只是嘴上哭而动作不推拒,只能说其实心里还是愿意的。
而林窈见这小美人哭了,心头欲火更胜,直接跨上了仲郎的腰,便将那根粉白可人的肉棒吞进了穴里。
“呜——”仲郎被如此粗鲁地破了处子身,难过得本能地挣扎,刚要曲起腿将身上的醉鬼隔开,却被林窈在半梦半醒之间在唇角吻了一下,顿时愣在了当场,“您、不……不要……呜……”
而林窈只想着要在他身上骑舒服了,见这样能让身下的“小倌”老实,便又捏住他的下巴一边亲一边调笑:“口是心非的贱东西,你怕是不给钱就能上的吧?”
这样的侮辱让仲郎终于气愤了,但随即他那处涨得前所未有地硕大的肉棒就直接被坐进去了大半根,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一下亲到了女子穴底的子宫,让从小只读圣贤书的小公子被激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全然想不得那侮辱人的话来。
而林窈下面的穴里被填满,爽感终于冲散了些酒气,见身下的小美人含着泪的一双美眸目光涣散,也不再能够碍她的好事,便轻车熟路地由着自己的感觉操弄起来。
林窈在半醉的情况下,感觉都变得有些迟钝,倒也不觉得这号称是处子的“小倌”跟以往那些青楼荡夫有什么区别,只管按自己的习惯将他当个工具一样骑。
而仲郎初次便被这样对待,肉棒顶端最为敏感的粉果被女子的穴紧紧箍着,强迫他那用来受孕的小口和子宫口摩挲着亲吻,一时间又痛又窒息,令仲郎只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就在这粗鲁的动作里,初熟的身子却还是被逐渐操出了情欲,迫使年轻的小公子在心里觉得极难过的时候却还是叫出了媚音:“啊、啊嗯……轻、轻……啊嗯……”
林窈是卉洲人,讲话也与雅言有所不同,听他求饶反倒以为是要“亲”,只觉得这京城的“小倌”事也忒多,但还是再度俯下身去吻了一下他线条优美的下颌。
仲郎原本正伤心着,见夺取他清白的女子要吻他,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努力撑起上身回吻过去,与那人唇齿相交时心里也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爱意,于是奇迹般地全身都渐渐放松了,甚至本能地曲着腿挺起腰,让身上的人操弄得更方便些。
他这殷勤的姿势让林窈颇为受用,但受用虽受用,却也因此怀疑起这贱东西究竟是不是处子。处子向来要价高,但若是骗她的,这都已经上了床也分辨不出了,难道就要白白被坑了去?不得不感叹这京城的青楼就是有手段,还带强买强卖的。
越是这样想着,林窈越要在这“小倌”身上找补回来,于是夹着仲郎纤瘦的腰狠狠骑坐了数十次,到中间便将他生生操昏了过去,之后还用手指掐住那根已经被揉搓得通红的肉棒根部强行不让他释放,继续又骑满了一百次才罢休。
可怜的仲郎在中途便哭哑了嗓子,到最后已然意识全无只剩下身子固有的反应,挺着一根红彤彤的硕大肉棒将处子的白乳断断续续地射给了身上夺去他清白的陌生女子。
林窈爽完后就合衣睡去。而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酒也完全醒了,发觉这周遭的环境确实与寻常的青楼有所区别。
而她再看那昨夜操弄过的“小倌”,正敞着浴袍昏在床上,腿间那根肉棒都没恢复软状,仍然紫涨歪立着。
林窈意识到不对,下了床到四处翻了翻这男人的物品,才发觉他并非小倌,而是个到京城赶春闱的举人。
这下可坏了。本来以机造司司空的身份,弄了个把良家公子也算不得什么,但进京赶考的举人可不一样,那可是有望中进士进入朝堂的。到时候无论职阶高低都是同僚,她林窈若是被认出来,可就要被算旧账了。
事不宜迟,林窈连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赶在天光大亮前跑走了,之后也再没走过这条巷子。
而仲郎醒来后全身疼得动不了,又见夺了他清白的女子已经不见人影,心里也痛得只想自尽。可是他家里借遍了亲戚邻里的钱,才凑出了送他来赶考的车马食宿费用,为了父母和大哥在家族中的尊严,仲郎还是强忍着没有自裁,只想熬到考完便好了。
但今年春闱却出现变数。不日后朝廷宣布康明帝将退位,为避让新皇登基,殿试的日期也被推迟了一月。而在这一个月的苦熬里,仲郎便发觉自己有孕了,等到了殿试的前一天更是害喜得厉害,吐得连房门都出不了。
仲郎错过了殿试,自然也辜负了亲人的期望。因此他不敢回乡,只得拿着剩下的钱票在京城节衣缩食地住着,试图靠打零工攒够还给亲戚邻里的借款。可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孕夫,在京城也找不到什么正经的工作,反而险些被骗进了青楼去,吓得仲郎逃脱后便下定决心收拾行李,将所有银钱都买了车票而回了家。
他父母原本因儿子赶考迟迟未归正焦急地四处寻人,见到仲郎在京城花光了钱却换得挺着孕肚回来,顿时火冒三丈要上家法。但仲郎死死护着肚子,最终也没有让父母伤到孩儿。
而这桩丑事到了乡里传得更快,还有谣言称仲郎是到城里逛窑子被骗光了钱,还给窑姐儿搞大了肚子。仲郎的父母虽然生气却舍不得家里幺儿,迫不得已带他搬家走了。
不过之后仲郎生了一对双生女儿,又在没人认得的新村子里找了份教书先生的工作,同父母一起抚养两个女儿,倒是过上了让邻里羡慕的生活。
公主府的一众小郎君们住进了皇宫,一开始是看着什么都新奇。尤其是扎散和阿吉两个在那尔尼蛮荒之地长大的,从未想过原来人也能发挥出移山填海之力,修建起如此宏伟的宫殿。而莱叶作为波雅国的国君,看了真正周朝的皇宫也不得不承认,之前自我吹嘘的什么丝雷吉古国最强盛时的荣光,大概也无法与周朝匹敌。
不过新奇也就是一会的,很快小郎君们就体验到了宫中的不便,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就寝都要听教习公公的安排,穿衣打扮要合规不说,连饮食挑剔都要管。莱叶因为不吃荤食被劝教了许久,若不是见他已经到了孕晚期马虎不得,那教习公公怕是都能将排骨汤给他灌下去。
但要说谁被管教得最多,还当数阿吉这位尼谢贺部的少年将军。他从小在马背上战斗,身子练得颇硬,又因为年轻正是长个的时候,在学习仪态时最为受罪。有次被那教习公公打手板打得疼了,他终于忍不下去,用那磕磕绊绊的周语发火道:“住、住手!我有监国殿下的孩儿,这、这你担当不起!”
谁知那教习公公态度颇为傲慢:“郎主息怒,老奴是为您好,为了等太子登基时,您跟着听封受赏也不会丢了脸面。”
“还有旁人,凭什么只教训我?”阿吉又抗议。
教习公公目光扫过青荬、梅谢、莱叶和扎散,那四人都将头上的那碗水顶得颇稳,甚至莱叶挺着偌大的孕肚还能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就更不用说因为从小训练而根本不必再学仪态的云奴。
阿吉自知理亏,却还是无理力争:“那、那你也敢如此对太子和监国公主吗?”
而那教习公公只道:“即便是当今天子,老奴当年也是如此教的。”
宫里当差的都知道这老太监极难应付,不过阿吉却抓住了他言语中的漏洞:“你只说如此教天子,怎么不敢说教监国公主?”
这倒真将那教习公公问住了。除了她老娘康静以外,谁敢管教那天下独一份宝贝的遐平监国公主啊?何况礼教之规约束的也就是这皇宫里的人,而对于掌管军权的属实也没什么规束力。
但教习公公只说:“遐平殿下自幼娇贵,怎能与男子相比?况且阿吉郎主只有练得仪态端庄,方能讨遐平殿下的欢心呢。”
他这样说起来,阿吉才想到自己最初是与心上人敌对方的将军,同她的感情本就没有旁人深刻,或许……只是因为哥哥的缘故,那人才会收他进房里。这样一想,阿吉也觉得自己在守规矩方面必不能落后于旁人,至少也得争个长处让她刮目相看才行。
于是在之后的训练里,阿吉便绷紧了全身来稳住头上那碗水,一个时辰下来倒是累得不行。然而宫里的晚膳又碰巧准备了他最不喜欢吃的蒸鱼,即便是饿了也让他尝到就想吐。好在教习公公只以为他是害喜,没有细究他挑食的毛病。
结果还没等诸如阿吉等异族小郎君们在登基大典上丢脸,雨沐自己反倒出岔子了。
起源是在给小郎君们试穿礼服时,教习公公发觉云奴有些不寻常地慵懒。从小作为奶奴驯养的男子,身子自然会比常人更敏感些,教习公公担心他染了风寒,便叫御医来看了看。这不看还好,看了竟发现云奴又有了一月余的身孕,而顺便再对其他两个生过孩子的青荬和梅谢诊断了一番,发现这赶在这档口受孕的竟还是普遍现象。
这事放在寻常人家,大概也只会责备侧室受孕的时机不妥,撞上了正夫的人生大事。但康明帝留了个心眼,又叫御医给他那宝贝儿子也瞧了瞧。果不其然,即将继承大统的雨沐也有了同样月份的身孕。
康明帝颇为生气,便要将雨沐叫去私下批评,教他认识到身为大周天子的责任,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万不能因为自己的家事耽误了朝政。可偏偏雨沐得知自己与另外三个都再度有孕而十分高兴,若不是教习公公拦着,怕是都能将这太子登基同时产生了新生命的喜事传得满城皆知。
不过即使太子有喜的事没传出去,登基大典仍旧受了些许影响。因为雨沐和云奴、青荬、梅谢还在头三个月里要格外注意保胎,礼服自然是要减重,免得走仪式流程时累着小孕夫们。同时由于原本监国公主府的侧室们也要受封,而受封时要跪拜新皇,为安全起见加封的圣旨也要简写一些。
这些为简化流程而进行的杂七杂八的改动,每一项虽不难,加起来却仍有些工作量。一来二去又将登基大典拖了半个月的时间,还是康明帝自己的孕肚无论用什么礼服都藏不住了,才催着他这宝贝儿子赶紧将交接皇权的流程走掉。
于是这周朝史上流程最短的登基大典便举行了,只是流程虽短,但各个环节却均没有缺,甚至连由掌管军权的监国公主为新皇鸣鼓都没有省略——尽管以温雅的娇弱程度,传统上骑着高头大马横穿绕殿的过程自然被坐车所替代了。同理,因为怕累着孕早期的雨沐,原本应当由新皇自己走过的祭祀先祖社稷之路也大多替换成了坐轿,以至于登基大典流程过半,倒还没有几个参加仪式的官员见过他们新皇的真容。
好在最终新皇登上宝座时,朝臣们在殿前是都看见了的。并且这位安顺帝虽然年少,却言语温和镇定、举止端庄优雅,给大家留下的印象颇佳。
至此登基的关键环节算是完成了,之后便是封赏公主府的侧室们。
监国公主府的侧室虽然身份上是监国公主的小郎君,在礼制上却是由正夫直接管理的,因此便是新皇的直系下属。
而雨沐并没有磋磨侧室的恶习,何况府里的侧室也是他心爱的表姐能瞧得上的,均是心思纯正仁善之人,因此他准备的封赏也颇为丰厚,给现有的小郎君们都准备了很高的勋官职阶:身为新皇亲弟弟的云奴封为正一品上柱国,其余四个梅谢、莱叶、扎散、阿吉均为从一品柱国,按入府顺序赐封号为梅、兰、竹、菊。
青荬因为是温雅的亲弟弟,也已经被封为安和郡王,便无法再以郎主的身份受勋官了。不过雨沐还是特意封了他生的团子为郡王世子,借着登基大典昭告天下以示对他的重视。
其实历代同监国公主婚配的皇帝,在登基那次封赏侧室时都颇为慷慨。面首们根据平日里主君的态度,便能大差不差地预测出自己能得封什么样的勋官。
但听到自己竟能被封为柱国,梅谢和莱叶却是十分震惊。
梅谢刚进府便因为言行不当挨了主君的教训,后面雨沐对他也多少有些嫌弃。虽然因为温雅之前忽视了糖豆的缘故,雨沐补偿性地对梅谢多有照顾,但梅谢也没有因此自大地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主君刮目相看的进步。而且紧接着又来了扎散这个八面玲珑的尼谢贺首领,让梅谢见识到了什么样的下属才能令见多识广的太子相见恨晚,便在心里深刻认识到自己确实是空有夕国王子的出身,而对人家没有半点帮助的。
而莱叶就更不用说了。就在登基大典前一天他还是侍奴的身份,不光被主君嫌,甚至还曾经颇惹主人讨厌。虽说历经坎坷最终是与深爱的主人心意相通,但过去犯下的错总归抹不去,能够当个名正言顺的侧室已经是莱叶最大的奢求,至于受封勋官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结果这两人都成了从一品柱国,品阶仅在主君的亲弟弟之下,一时间让梅谢和莱叶都感觉虚幻,仅凭着这几日训练出的仪态才有些无知觉地完成了谢恩。
扎散倒是早就猜到了雨沐的封赏逻辑——在小事上,作为主君对侧室的管教固然因人而异,但在大事上,作为皇帝对下属的封赏却要一视同仁。况且梅谢、莱叶和他与阿吉兄弟俩一样,都是来自周朝附庸国的贵族,就算位分封得再虚高也不会有外戚干政的隐患,反而能彰显宗主对附庸的优待。
在登基大典后,各附庸国也送来了诸多贺礼,只是这对于周朝的庞大体量而言聊胜于无,也仅有象征作用。
不过科其大公送了一座金蛙水法,同之前监国军出使结盟带回来的金鹭水法呈一对,倒让雨沐颇为喜欢。他趁继位之际还能将宫殿改动一番,便把升清殿前的石板撬开又埋了两条水管,再用白玉修了一座池子,将这两座水法摆在了自己——从爹爹那继承来的——寝殿院子里,又在池里养了一群金鱼。
康明帝不喜欢他这改法,觉得水声吵闹,养鱼也不干净。然而雨沐偏说他继位登基就已经是这皇宫的新主人,自己家里想怎么改就怎么改,让康明帝颇为生气,直说他成家之后心就野了,被他表姐惯得不听管教。
但已经继承皇位的大儿子说什么也管不了了,康明帝没过两天便与郑夫人办了婚礼。虽说没有请在朝的官员,却请了不少已经辞官的老臣,搞得热热闹闹满城皆知。
顾及到皇族体面,温雅和雨沐并没有出席这场婚礼。但在结束后,蓬莱宫的下人给雨沐送来了康明帝与郑夫人在婚礼上拍摄的银胶片,他洗出来仔细一看顿时有些冒火:他爹明明有那么多款式的婚服可选,偏选了个前襟带明显绣纹的,本来只有五个月的肚子,看着像是孕晚期了一样——这分明就是昭告天下自己马上就要生下新的孩儿,皇宫里那个已经是过去式了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