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偷情(1 / 1)
“是啊!奴家就是不喜药郎你宿在长公主房里,如何?”
红鸾承认自己吃醋了,即便片刻前她正与萧启翻云覆雨。
“你这nv子当真霸道。”
来者名叫彦谨,是长公主的面首。
在入公主府前他是一名游医,以售卖自制的草药为生。
红鸾因此叫他“药郎”。
自然,这个称呼只在两人私会时用。
尤其在榻上,红鸾一说“药郎不要”,彦谨便受不了,便会长驱直入得更为厉害。
如今彦谨的职责是督管整个长公主府,彷如主君,连萧启都要礼让他三分。
像红鸾这般的府中人便都尊称他为“彦君”。
彦君声名在外,早在入府前便因相貌俊朗而享誉京都,惹得适婚年龄的大小娘子趋之若鹜,齐齐在他药铺前守株待兔,亲睹他的风采。
有大胆者更对他掷花、扔帕子、送香囊,盼他一亲芳泽。
久而久之连长公主都有所耳闻,招他一见果然俊美得前无古人,加上他x子柔和,会医术,长公主当即留下他,赐了个“护府”的虚差掩人耳目。
府中谁人不知他管家是假,做公主的男宠才是正务!
“要是被帝君知道了,药郎该如何是好?”
红鸾担心他与公主私通一事传到天子耳朵里去。
毕竟萧启乃天子亲自挑给长公主的夫婿。长公主府岂容如此y1uan之事?
红鸾也看出来彦谨与萧启两人明里暗里不对付,生怕闹出什么事来。
还好,眼下两名男子都做了她的入幕之宾,她便尽力从中斡旋,两方安抚。
可不同的是,萧启是正大光明被长公主派来宠信她的,彦谨就不一样了。
如若被人发现他与她苟且,那等着他们的不是车裂便是pa0烙了。
“药郎怕不怕?”
红鸾问彦谨怕不怕被施极刑。
彦谨误会了,告知道:“我给公主点了香,她睡踏实了我才来的,别忧心。”
说罢他用他白皙的面颊在她x前g0u壑里蹭,蹭得红鸾禁不住轻喘起来。
“他没喂饱你?”他好似并不介意帮萧启收拾“战场”,枕在美人儿x口上与她安然说话,“就这样你都喘?”
“讨厌~!”红鸾被他说红脸了,嗔道:“府中人多眼杂,药郎如此耀眼,那些小蹄子私下都在议论你呢,你还巴巴过来!”
“哦?”彦谨吻了上来,轻咬住红鸾的唇皮说:“自幼我便是人家议论的对象,早已习惯,红娘还要如此吃醋吗?究竟谁才是浪蹄子?”
说完他伸舌而入,g缠住红鸾的口中软物,不让她再yyan怪气。
红鸾着实受不了他的吻。他的吻与萧启的很不一样。
若说萧启是君子作为,那彦谨就是浪子作派,总让人出其不意,脸红心跳。
“你个冤家,要si啦~!”
他仿佛会戏法,只要与他身t任何部位接触,红鸾便如被雷击,浑身su麻。
有一次陪长公主赏花,尚在园子里,彦谨便悄0咪拦截下奉茶的她。
在与长公主几尺之遥的地方,他一把把她按在假山壁上,强吻她、抚0她,害她差点失禁!
等她被吻得、0得开始轻哼了,他便伸手进她裙里剐了她的亵k,抬起她美腿一侧,深深攻入。
此般偷情的快感不言而喻,红鸾既害怕又喜欢,享受在刀口上行走的刺激。
她想她大抵是疯了,居然与彦谨一起做着危险又羞耻的事!
彷如此刻,他像要把萧启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清除一般,用唇舌在她肤上扫荡!
脖颈、美r、小腹,乃至那个刚刚被萧启狠狠侵入的地方他都不放过!
“别。”红鸾羞极了,“那里不可……”
可彦谨这人便是如此,天生ai与人作对。
红鸾不愿他继续,双腿紧闭。
他倒好,双手把住红鸾的双膝一个用力,狠狠掰开了她双腿。
自此,红鸾那最私密之处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他面前,无遮无挡。
红鸾没脸看他,只能做鸵鸟拿起被褥蒙住头。
她既不愿这般叉着腿对着他,让他一览无余,也害怕自己闭腿他会生气。
“ai我还是ai他?”他像醋坛子打翻了,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红鸾好奇,探出头来与之对视,“什么?”
“我说……”他一字一顿地说:“红娘是喜欢与我做,还是喜欢与他做?”
他今日有点失常。
他们曾约法三章,在公主府里可以守望相助,可以互诉衷肠、互解寂寞,但绝不谈真感情。
“不动情就不会有掣肘。”
这是他当日的原话,可今日在这榻上、帐里,他居然问她ai不ai他。
“药郎是亲眼看到驸马爷从奴家房中出去,心里堵得慌对吧?”
这种感觉红鸾也有过,对萧启和彦谨都有。
每每清晨轮到她伺候长公主起身,看到他们从长公主帐子里衣衫不整地出来,她都会不痛快。
那感觉就像有块大石压在心头,连呼x1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但她很清楚,此非情动,而是自己的东西被迫与人分享时所产生的不快。
只是彦谨似乎没发现其中有什么不同。
“傻瓜。”红鸾笑他傻,顺着他的话说:“当然,奴家ai药郎,好ai好ai……”
“胡诌!”彦谨不好糊弄,“红娘现在睁眼说瞎话越来越脸不红心不跳了。”
“那奴家就当药郎是在夸奴家咯。”
“如此……甚好。”
“甚好?”红鸾不解,“奴家骗了药郎,药郎还说好?”
“起码红娘在这府中渐渐学会生存之道了。”
“敢情撒谎还是好事?”
“不得已而为之,无所谓好坏。”彦谨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忽而一暗,告诫道:“但红娘最好别骗我。我宁愿知道丑陋的真相也不想粉饰太平,特别是你我之间……”
“好,奴家答应你。”红鸾回答得g脆,想都没想。
彦谨嘴角微微上扬,随后一个低头,对着她两腿之间t1an了上去,不作犹豫。
红鸾差点当场暴毙!太刺激了!她扛不住!
“说。”他停止t1an舐,问她:“喜不喜欢我这么做?”
即便再羞红鸾也不得不承认,他唇舌在那地儿探索时带给她的感觉很特别,简直想si!
“还要不要?”他的眼神不容置疑,像把她看透了,“他有没有如此这般过?”
他竟还纠结萧启与她在榻上做了哪些事儿。红鸾哭笑不得。
“药郎小气!”红鸾打趣似的说:“难不成药郎真对奴家动了心……”
话音未落,彦谨突然从她腿间猛地窜了上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像要把她吞了。
“药郎……”才娇媚地叫了他一句,红鸾顿感刚才还被他温柔以待的地方瞬间炸裂,又痛又舒服至极!
接着,不甚牢靠的床榻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她被他推着,shangru在他眼前有规律地晃动着,直到他受不了一口咬住。
“啊!”她“惨叫”,“怎么会这样……”
红鸾不明白,明明都是男上nv下,为何他和他很不一样。
帐中两人尚未尽兴,屋子外头有人敲门。
“姐姐,长公主快醒了。”
是小莲,萧启拨给红鸾使唤的粗使丫头。
此刻她没有贸贸然闯入屋中,还特意提到长公主,便是在暗示红鸾,她晓得屋里头有人、是谁。
“知道了。”红鸾高声道:“就来!”
转头她对彦谨说:“药郎,该走了,一会儿长公主要你,找不到人可怎么办?”
“那我便道,是你这狐媚子g住我不放的……”
他捏住她圆润的下巴,一个吻落下来,落在她唇上,继而用软舌“撬开”贝齿,与她舌尖相抵。
如此这般下去怕又要颠鸾倒凤一番了,红鸾挣扎着推开他,一巴掌拍在他轮廓分明的面颊之上。
“坏si了!”她骂道。
可不经意间一个对视,她便被他的眼神sisi摄住了。
男人的眸子竟bnv子的水灵,似杏、似桃、似李,让人一眼难忘!
他深深望着她,侧脸亲吻她的手掌,嗅她掌心里的温热。
她掌心里全是香汗,拜刚才激烈的“对战”所致。
“好香。”他深x1一口,问道:“他有没有说过你一汗热便会散发t香?”
“他?谁啊?”红鸾逗他,知道他介意萧启总宠信她。
好几晚彦谨安顿好长公主想与她亲近,但一走进这院子,听到屋中全是她与萧启的缠绵之声。
轻喘有之、sheny1n有之,最令他讨厌的是两人甜蜜的谈笑。
到底谈了什么,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笑声中尽是快意!
此刻她还明知故问,彦谨生气,张开嘴一咬,咬住她的玉手,活脱脱一只野兽!
“哎哎哎!疼!”红鸾ch0u手而回,“好端端的你咬什么人!讨厌!”
“知道疼了?”他差点脱口而出她那般逗趣让他心疼,还好忍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警告道:“再耍我,下回咬的可不是手了。”
他盯着她x前两座连绵的高山看了又看,似是格外喜欢。
“知道了知道了。”红鸾手臂一抬,捂住x口说:“别说驸马爷,就是奴家自个儿,也没闻到什么t香。”
“怎会?”彦谨显得十分诧异,“如此重的花香味闻不见?”
“没有。不如下次奴家问问驸马爷,看他闻不闻得见……”
下次?可不是她与萧启在榻上行事之时?
提起这个彦谨速速披上衫子下了榻,闷闷不乐。
红鸾吐吐舌子,自知说错了话,尴尬笑道:“对不起药郎,我……”
“对了。”彦谨拿着扇子指了指她的衫子,没接她那茬,只说:“快中秋了,长公主必定赏新衣裳给下人。”
这是长公主府五年来的规矩。一年四季给下人们做三套新衣裳,也是舍得。
春夏的薄衫,秋天的薄棉小袄,以及冬日里的粗布大袄,为的是份皇家t面以及长公主厚待下人的好名声。
“你才来了半年,身上的小了,差人给量个新尺寸吧。”彦谨如是说。
“哦。”红鸾轻声应答,不知道彦谨为何把如此细碎的小事拿出来交代。
“你别不上心。”彦谨扎好g0ng绦,一个跨步踩在榻边,用扇子轻抵红鸾的下巴说:“才半年你这身子便丰腴了不少,若不做好尺寸,怕是衣裳撑不到明年中秋。”
说完他又视线下移,移到了她x前巨物上。
红鸾这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丰腴”并非说她胖了,而是x前更为挺拔饱满了。
“要si啦~!”红鸾羞着脸拿起瓷枕砸他,骂他登徒子轻佻。
哪知他一把夺过瓷枕甩到了榻尾,猛地埋首于她r间,像饿狼扑食般双手捧着吃r,把扇子丢开一边。
“啊~!”红鸾经不住他的疯狂,轻嘤着:“药郎~药郎~”
可他不满,在r间要她喊他作“爷”。
她听话,即刻娇音魅语地唤着,“爷~药郎便是奴家唯一的爷~奴家的身子都是爷的~”
听到此般ngdang之音他亢奋莫名,衔r、吃r不够,还滑手而下,大刀阔斧地在她sh滑的密境中流连忘返,时而上下抚触,时而进退得当,激得红鸾急喘。
她早已不着寸缕,早已不羞于敞开身子让他掠夺,也早已明白人们常说的“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何意了。
“爷~奴家心悦于爷~爷可知?”她这话随着sheny1n而出,彦谨听不分明,即便听分明了,恐也不信。
“爷真好看。”相较于其他nv子ai他的面容,她更喜欢他宽阔的脊背,犹如湖海,宽阔、舒展,让她欢喜却又微微胆寒。
说到底她始终0不透彦谨的脾气。因为他总是y晴不定。
“心悦于我?”他狡黠的笑容下红鸾看到的竟是认真与渴望,他真听到了她的“呓语”。
“真的?”他问。
“当然。”红鸾只能如此回答,不然他那只手便要在她私密之地风驰电掣了!
他如她所愿,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抵达最深处,旋转弹拨,和抚琴差不多。
他本就擅音律。
红鸾恨不得高声叫唤,可又忧心被门口的小莲听了去。
“叫啊~叫出来,爷喜欢听!”他要听她口出hui言。
这事儿红鸾在与彦谨初次幽会时便g过,当时惊到彦谨了。
世上还有此般奇nv子?
之后每每相会他便要红鸾在他耳边嘤咛粗言hui语。
只是红鸾并未告诉他,这事儿她与萧启从未有过。
不知是否萧启太过于温柔、正派、君子,要红鸾对着他说那些脏语,她怕w了他的尊耳。
但对着彦谨,她只要兴奋起来便不管不顾,不怕羞、不怕丑、不怕脏话说出口。
因为彦谨喜欢得紧!
“姐姐,长公主醒了,唤人伺候呢!”小莲急急拍门,“你快起身!我怕长公主点到你!”
红鸾一惊,没想到长公主醒来得这么快。一着急,她意yu推开彦谨,强行停止这场青天白日里的荒唐举动。
可她越挣扎、反抗,彦谨越兴奋,用手不够了,他g脆霸王y上弓,抱起她一丢。
红鸾稳稳跪在了榻上。
彦谨便站在塌边从后而入。
他私闯她后门的同时还不忘用前x贴美背,探手而下,双手捧r,r0un1e抓握。
“不要~爷不要~”红鸾像对萧启求饶一样,恳求彦谨放过她。
但她是假意,不然为何故意将美腚高高翘起,双腿岔得开开的,配合彦谨粗壮之物的进进出出?
彦谨擎天一柱,可抵顶端,可撞击在她r0uxue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无限快感与刺激。
“唔……”
她终究没有守住,先彦谨一步释出清亮透明的汁ye来,sh了一床。
彦谨意yu紧随其后,在最后时刻如萧启那样ch0u出来,不祸害她。
可突然门开了,有人闯了进来。彦谨一个没留神,jg元全泄在了红鸾t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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