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皇帝玩弄美皇后(凌辱的过往、跪趴被扇P股)(1 / 1)
“大梁皇后崩,朕悲痛不已,如此贤后竟死于时疫,朕之罪过也!京城死于此疫者多达千人,北辽又屡犯我边界,故朕在此危困之际,当下罪己诏,愿天佑我大梁。”
大腹便便的皇帝身着绣着祥瑞锦云的黑色龙袍,端坐在朝堂之上,想到皇后虽年逾四十,但自从被拉入自己府上以来,每日都用精选的苗药和珍珠粉美容,依然保留着出水芙蓉一样的美貌,如今就这样去了,以后再不能睡皇后了,内心悲痛,下体却又硬又胀。
“皇后白氏温婉贤淑,自十七岁从龙以来,生下三位皇子和长乐公主,侍奉朕亦是百依百顺,今驾鹤仙去,当举办为期七天的丧葬,朕亲封谥号敬贞,棺椁自葬礼结束后埋入帝陵,等待朕百年之后合葬。”
可怜那皇后上月感染时疫,终日发热,几个太医开的药方汤剂也收效甚微,身体不适还要侍寝,夜夜不休。
当朝皇帝萧山极度宠爱皇后,不顾感染,经常亲自前往探望。最初皇后尚有意识,见皇帝驾到,拖着病躯,由宫女扶起,跪着迎接皇帝。
“皇上万安。”皇后发热体虚,脸色苍白,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原本就柔和的音色此时显得跟棉花一样。
皇帝看到这样的病西施,一下子就陷入情海。皇帝用那双又黑又肥的手勾起了皇后下巴,“贤后这样的美人,生了病更添风韵。”说罢,便蹲下用手摸上了皇后柔软丰满的胸脯。
“陛下……”皇后有气无力,只是顺从地捧起玉峰让皇帝更好地把玩。皇帝龙颜大悦,“皇后想是在病中也不忘穿上朕让针工局给你挑选的肚兜吧。”
“是…今日臣妾穿的是陛下最喜欢的浅紫色,绸缎上绣的也是…兰花。”
“哈哈,贤后最爱兰花,当初你在成王府上做妾的时候,床头就摆着几盆兰花,朕还记得当初派亲信在兰花上散了迷药,这才睡到了贤后,把你收做朕的女人。当初第一次睡你的时候,你就穿着浅紫色的绸缎裙,朕最爱你穿紫色!针工局给贤后定做的肚兜亵裤的布料可都是江宁织造精选供上来的,你们白家人掌管江宁织造,朕很满意!”
皇帝回忆起旧事来,想到自己霸占了哥哥的美貌侧室,后来又夺走了哥哥的太子之位,心里满满的自豪。
不等皇后回答,皇帝一把剥开了皇后的层层外衣,露出里面的淡紫色兰花肚兜。皇后偏头不看皇帝,皇帝用那双山猪一样的手摸上了皇后的双乳,又猴急地把下摆裙解掉,露出淡紫色的绸缎亵裤。
皇帝把剥地只剩肚兜亵裤的皇后一把抱起,自己坐在了皇后的床上,让皇后跨坐在自己肥大的粗腿上。
“陛下,臣妾身体抱恙,太医说啊!”皇帝压根没听皇后的推辞,隔着肚兜忽然用力捏了一把皇后的乳尖。“贤后说这些,朕可不爱听,为了贤后,朕才不怕什么时疫!贤后身体发烫,想来花穴只会更加迷人。”皇帝的大肚囊紧紧贴着皇后的小细腰,一只咸猪手说着说着就摸向了亵裤里的小穴。手指不安分地搅动了一下,皇后忍不住娇喘,另一只手托着皇后白嫩的玉臀,手掌收紧捏着玩。
“你看,贤后的蚌肉里都是蜜汁。”皇帝一把扯掉亵裤,手指上挂着晶莹的粘液,放进嘴里嘬了一下,“好鲜甜。穴里湿热湿热的,就差为夫的抽插了。”
皇后虽然已经侍寝了二十余年,对于皇帝的各种恶趣味调教已经麻木驯服,但是依然还是忍不住心里恶心,羞愤地红着脸闭着眼睛不看皇帝。
皇帝又偏偏最爱她这良家妇女的羞愤,当初第一次迷奸还在太子府的白氏,白氏有意识的时候也是羞愤不已,想喊人又怕被人撞见这桩皇宫伦理的丑事,又担心皇亲国戚之间相互包庇最终只落得一个荡妇的恶名,于是只能忍气吞声,最终被掳到了现在这位皇帝的床上。
对于这位皇后,皇帝最爱看到这幅良家少妇被干的样子,所以每月至少十五天要宠幸这位皇后。最初白氏尚且不是皇后,皇帝便故意册封她为贞贵妃,更让白氏回想起被强纳的过去,即使夜夜翻牌宠冠六宫,成了名副其实的宠妃,也日夜忧郁,鲜有笑容。
“贤后,快睁开眼睛,看着朕!”皇帝命令道,一只手揉着皇后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火急火燎地解开自己的裤裆,让几乎全裸的皇后来一个观音坐莲。
皇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便“啊!”地一声,原来是皇帝偏要在皇后睁眼时将又黑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插入皇后的小穴之中。
“啊…太深了…”皇帝丑陋的几把已经顶到了皇后的宫口,“嘶…”,皇帝舒服地叹息,生了四个孩子的女人的逼,还是和处子一样紧致,再加上光洁的白虎,果真是名器。
皇后被坐着抽插,穴里的爱液打了龙袍裤裆的地方,穴里的水湿湿哒哒流个不停,皇后本就发热,现在更是被艹地意识不清,只能哭着求饶,“陛下…不要啊…啊啊啊!”
皇帝一把扯断了紫色肚兜,一双雪白的大奶像兔子一样弹出来,粉色的乳头和乳晕一览无余,像两科樱桃一样。
“嘿嘿,贤后的奶子让朕吸两口。”皇帝的黑几把在皇后的蜜穴里被卖力地吸附着,蜜穴不断地吸允大吊,把穴内的褶皱满满地撑开,皇帝用一只手摸着皇后的屁股,皇后被迫扭着腰肢,几把就重重地一下接一下地撞着宫口。
皇帝把头埋进皇后的左边的大奶子里,像个小婴儿一样,洗着乳头,“啊啊!”皇后忍受不住,随着皇帝的吸允,蜜穴便会夹紧一次。皇帝趴地一下打了另一边的大奶,抬起头猥琐地张开满口黄牙,牙缝之间还连着口水线,“嘿嘿,美人的蜜穴里又热又湿,一吸奶子就夹地更紧了,多夹紧点,再给朕生个儿子。”
“唔…不能生…”皇后现在意识模糊,只感觉下体被撕裂成了两半,头又热又沉重,生不如死。皇后自二十五岁从贞贵妃升为皇后以来,皇帝便下旨,每日都要服用从苗疆进贡来的秘药,一种内服的美容丸用来永葆青春,另一种外用的秘药珠塞入下体,滋润紧致,让皇后的小穴彻底打造成为一个敏感的紧致蜜穴,即使感受不到快感,也会不停地分泌并收紧爱液讨好每根进入的几把或者玉势。
当然,这些秘药的副作用就是使得皇后逐渐不能生育和力气变小,皇后自十八岁生下大皇子以来,在接下来的几年接连生下了长乐公主、三皇子,然后在二十四岁的时候生下四皇子之后,在升为皇后那年再度怀孕,但是很快就小产,从此再也没有怀孕过。
皇帝知晓这些苗疆秘药的不良作用,好在白氏已经生育了不少子女,也不放在心上。皇帝萧山本人粗壮丑陋,但是艹着这样一位美人皇后,依然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的得意俊夫,能把美人皇后干地天昏地暗。
为了能日日艹美貌的皇后,还要派宫女每日监督皇后用药,直接把皇后改造成了专门承受雨露的弱美人,因为无力,每次也少出宫,皇帝不许皇后读书,便只能在未央宫里做做女红,后来皇帝干脆下令皇后必须给自己绣绣寝衣鞋袜。
“贤后不能生,那就好好服侍为夫。”皇帝一下子把皇后拔出,按在床沿上,呈一个跪趴的姿势,把大白屁股对着自己。
“啪!”皇帝一巴掌扇到了皇后右边的美臀,顷刻间留下一个清晰的五短手指的巴掌印。皇后哼了一声,咬着嘴唇,意识涣散。
“贤后,你现在看起来真是条母狗,该让画师画下来,好一副活春宫。”“呜呜,不要,不要画…”皇后啜泣着,哭个没玩。
没等皇后反应过来,皇帝就来了一个猛烈的后入,“啊!”皇帝不停抽插着,皇后体弱又发热,经受不住这痛楚,竟然活活晕在了床沿。
皇帝看到自己干晕了皇后,心里大为得意,“嘿嘿,小美人醒来了真不知道该怎么羞呢!”继续抽插着,忽然,皇后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居然在昏睡中潮喷了,喷的床沿前的床单湿湿的。
皇帝大喜,一边抽插一边怕打着皇后的美臀,美臀拍的通红,然后随着老皇帝身体的一阵酥麻,射出了一股浓精。
皇帝拔出了自己的老黑鸡,用扔在地上的肚兜擦了一下几把,又把皇后的亵裤拿起来闻了一下,看到了皇后体内的浓精一滴滴地往下流,赶紧把床头盒子里的苗疆秘药珠塞入小穴,药珠尺寸刚好堵住了小穴,慢慢地过四个时辰便会被彻底含化,吸入蜜穴。
接着,皇帝把丝绸亵裤给皇后穿上,擦了几把的肚兜被皇帝拔下了皇后头上的一根珠钗,刺破了插在头发上。
皇后就这样趴在床沿昏睡,屁股还向外撅着。皇帝喜洋洋地离开,架着轿撵回养心殿休息去了。
第二日,皇帝一大早便听到了皇后的死讯,听宫女说皇后昨日醒来羞耻不已,一定要泡桶沐浴洗头,结果在浴桶里便发热加重,又不愿意叫太医看到自己的模样,一下子晕死在浴桶里,太医赶来时,便断了气。
皇帝一听,两眼发黑,险些站不起身,“贤后她…她!她就这样走了!她光着身子没被太医看到吧!”“回陛下,太医赶来之前,发现皇后娘娘没了呼吸,想到陛下对娘娘名节的爱惜,便没让太医来浴桶前看。”
“哎呀!朕的贤后啊!朕的后宫就属贤后最花容月貌,出水芙蓉一样的美人,又有牡丹那样的艳丽,就这样走了,这叫朕还怎么适应!”
皇帝悲痛,早朝之时不顾几位大臣的进谏,坚持要办七天的风光大葬,只是悲痛之时,忽然在脑海里闪现了极像白氏的四皇子萧宁。
“皇后白氏,温婉贤淑,恭俭驯顺,上敬重其忠贞,谥号敬贞,愿为天下女子之典范。敬贞皇后为皇室育有三子一女,惜太子亡于燕云一役,同年三皇子亡于时疫,何其哀哉!幸长乐公主萧月和四皇子萧宁替生母守灵,二皇子萧颜替嫡母守灵。”
大太监董礼念着诏书,心里倒是嘀咕道,这白美人活活被玩了二十多年,自己在寝宫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调教皇后的事情在宫里私下早传开了。
“呜呜,母后……”四皇子萧宁穿着白色孝服跪在敬贞皇后的棺材面前,泣不成声。白色孝服把本就纤细的腰身衬托地更加弱不禁风,墨色的秀发没有梳起来,长长地垂在了翘臀上,雪白的皮肤搭配美丽的桃花眼上的长睫毛挂着泪珠,眼圈发红,雌雄莫辨,宛如鲛人落泪。
“四弟,节哀。”长乐公主跪在萧宁之后,也是一身白色孝服,头发挽着一朵白色的大菊花,没有多余的装扮。长乐公主的五官没什么特点,但是端正耐看,身材极好,高挑又前凸后翘,身材上倒也活像生母。
“谢谢长姐…”萧宁带着哭腔,自己的母亲生前最喜爱自己,自己也是最像母亲的孩子,五官和脸几乎一模一样,身材也是细腰翘臀,甚至美臀中间还多长了一口小穴,唯一没有继承到的就是皇后那对大奶子。
二皇子萧颜跪在萧宁旁边,嘴角挂着冷笑,狭长的眼睛显得阴鸷,看着这一出姐弟情深的大戏,感叹这个愚蠢的弟弟居然不知道皇后死的窝囊,早晚会和自己母亲一样,变成被凌辱的愚蠢美人。
“咚!”“咚!”“咚!”老方丈卖力地敲着殡宫前的青铜大丧钟。殡宫的大门前站着两队长长的僧尼,吹拉弹唱,撒着纸铜钱,漫天飘扬。
皇帝萧山也穿着孝服走了进来,像一头白色矮山猪,白服和黑皮的搭配看起来很扎眼,胡子细碎地挂在嘴边,董礼不知在哪端着一个黄花木礼盒,看起来还略长。
“宁儿,你是敬贞皇后生的儿子,你大哥和三哥都去了,长乐公主又是女儿身,这七天就由你和朕在灵堂来守灵吧,长乐公主守和萧颜去殡宫后院帮僧尼做法事。”
“是,父皇。”说罢,萧宁磕了一下头。长乐公主和萧颜一同答道,“是,谨遵教诲。”
长乐公主和萧颜对视了一下,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波眼神,长乐公主先起身,看了一眼董礼,董礼识趣地放下盒子,三人一同离开。
看到其余人都离开了,皇帝这才开始细细打量起萧宁,盈盈一握的腰身,大而艳丽的桃花眼,纯情的眼神,跪着也掩饰不住的翘臀,果然要想俏一身孝。老皇帝想着,好个贤后,为自己生了这么一个美人小双性,父为子纲,父亲想要,做子女的哪能不给,真想抓着那头秀发,掰开他的臀瓣,狠狠地草进那口小穴,捅破那层处子膜。
皇帝淫火大旺,连忙命令,“宁儿,站起来,朕给你个封号。”萧宁一头雾水,站了起来,疑惑不解,“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封号?”萧宁站起来比皇帝高了一个头,皇帝想着,皇后生前也比皇帝高半个头,照样被日地叫破嗓子。
皇帝忽然掐住萧宁的腰,萧宁吓了一跳,想用手掰开,“宁儿!”皇帝故作生气,萧宁便不敢有动作了。皇帝的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摸着,一直摸在屁股上,开始了熟悉的揉捏,萧宁大惊失色,但是颇有花容失色的风韵,“父皇!”
皇帝不理会,自顾自地揉捏,“宁儿,你母后就这样去了,侍寝还不足三十年,朕不打算立继后,就希望你作为最像母后的孩子,代替你母亲侍寝,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君君父父,你母亲必须侍寝,你作为孝子,延续你母亲,朕作为君父,自然要有权力让你侍寝。”
萧宁被一番话惊地天翻地覆,差点站不稳,皇帝一把托住屁股,淫笑道,“怎么,宁儿这么乖了,一说侍寝,马上准备把灵堂当床了?”
萧宁被吓坏了,赶紧说,“父皇!不可,我是父皇母后的儿子,我…这有悖人伦!父皇想要的话…啊!”皇帝忽然把腰上的手伸进了萧宁的胸口里,使劲捏了一把乳头。“你呀,和你母亲当时一样,叫着自己是皇兄的妾,不能侍奉皇弟,还不是被朕给睡地服服帖帖。现在,朕给你封为菊美人,当初你母亲入宫就封了兰美人,一直到妃子才改换贞。”
“不!不!父皇,我是皇子,怎么能入后宫!”萧宁一下子急哭了,眼泪水一个劲地流。谁知,皇帝一看,心里更乐意了,好呀,跟白氏一样,哭哭啼啼地干起来更爽。
“朕怎么可能让宁儿入后宫,只是在只有朕和你的时候,你得自称菊美人,朕也叫你菊美人,这是父皇专门赐给你的,如果菊美人乖,到时候朕把长乐公主一起收了,朕当初就是看在她大奶子大屁股长腿的份上,不能便宜了北辽那些粗人,所以才不派她和亲,到时候封月儿为梅贵人。”
听到父皇这一派荒淫无耻的发言,萧宁一身冷汗,他自幼酷爱诗词书画,不喜欢骑马射箭,知道自己排行老四,也无心朝政,所以很少出宫门,也少经营宫中人脉,对于后宫那些的风言风语所闻不多,今日亲身体会,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单纯,不早点知道父亲的面目。
萧宁头脑一片空白,本就是心思单纯的美人,犹如孩童抱金条过闹市,完全是任人觊觎宰割的对象。他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父皇,请三思。”皇帝急不可耐地扯下萧宁的外衣,“菊美人,要尊称朕为陛下,当然,朕准许你在高潮的时候喊朕爸爸,哈哈哈!”
萧宁又羞又急,连忙用手护住自己,“菊美人别害臊,朕知道你的美臀里还长了个花穴,当初接生婆说的时候,你不知道朕有多高兴,敬贞皇后知道了,又是哭个没完没了的,意思是让朕以后别草你,朕就说白氏你要是侍奉地好,自然轮不到菊美人侍寝,你娘就乖乖服秘药美容了二十年了,现在你娘去了,菊美人,别赖账。”
萧宁听了,心中大悲,哭了起来,“母后,呜呜呜…”。皇帝趁萧宁分心之时,一把把萧宁按在了皇后的棺材上坐着。“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萧宁愣住了,“父…陛下,难道您要在敬贞皇后的灵堂要了我吗?”
皇帝打开董礼拿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件艳丽的大红婚服,大红的丝绸上用金线绣着菊花花簇,还有鸳鸯戏水。“菊美人,快点脱了衣服,穿上大喜的婚裙。”
萧宁没有动作,呆愣愣地看着。皇帝也不恼,慢悠悠说着,“菊美人侍寝不周,那就是皇后的不敬,朕可就要罢黜皇后的名分,贬为兰美人,棺椁不得入皇家陵墓,朕就命人埋在京城怡红楼的后院吧。”
萧宁一听,父皇居然想罢黜母后的名分,还要埋入妓院,一下子就急了,他还是记得的,皇后生前是个重视名节的闺阁女,就算是被强入了后宫,也希望有点好女的体面。
“不!陛下,是菊美人的错,妾…这就,换上婚服。”萧宁被抓住了软肋,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衣服和裤子。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菊美人的奶子太小了,朕以后想办法搞大,皇后的奶子就很大。”
萧宁羞红了脸,脸红的要烧起来了一下,用手捂着私处,从棺材上下来,赶紧穿上婚裙蔽体,却不想,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挂着空档穿艳裙的样子更勾人,勾地老皇帝枯木逢春,几把翘起,把孝服裆部鼓起一坨大包。
萧宁看到了这大包,羞地没眼看,赶紧看向别处。皇帝走来,“菊美人,今天是朕为你破处的日子,菊花就是你的祥瑞花,就像皇后的祥瑞花是兰花一样,来,朕给你插上。”皇帝从棺材附近折了一朵最大的白菊,用礼盒里的珠钗插好,命令萧宁把花像宫妇一样戴在头发上,“菊美人,为人妇了,就得把头发挽起来,不然,朕可要罚你去做风尘女了。”
皇帝笑嘻嘻看着萧宁不情不愿地把大菊花用簪子插在头上,心想着,宫里梅花园的梅花快开了,到时候折一枝红梅,让长乐公主插着,嫁给自己做小妾,也得穿着艳服,来个鸳鸯浴。
“坐在棺材上,让皇后在底下看着菊美人的屁股,把腿叉开。”萧宁一听,宁愿撞死,这个奸淫的老皇帝,居然想在母后的棺材板上把自己给办了,但是萧宁性子软,和自己母亲一样好拿捏,不情不愿地听了话。
皇帝掰着萧宁的腿,看着中间那根秀气的玉茎,笑道,“菊美人今天就知道双性人是填不饱的,保证吃了还想吃,以后一天不吞浓精一天都不舒服。“嗯…”鬼使神差的,萧宁居然维诺地答了一声。
皇帝大喜,一下子把萧宁的双腿折过去,让他倒在棺材上,艳丽的婚服像花瓣一样展开,盖在了棺材上,灵堂变婚房,棺材变婚床,好荒唐!皇帝的眼睛像粘液一样的盯着底下那个隐秘的小穴,小穴第一次被人这样刺激,还没碰就开始泛着晶莹的水光,往你使劲看,粉粉嫩嫩,有一层透透的处子膜。
“菊美人,朕来一个老汉推车,准备好破处了!”皇帝解开裤裆,把萧宁的长腿折起来,直接把那坨大包往小穴里顶,胀的小穴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萧宁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下半身像被一个会发胀的斧头给劈开了,没做过多前戏,皇帝拉着他的双腿,紧紧地往里草。
“菊美人、好穴,好穴,比皇后的穴还能吸,更紧,朕使劲往里捅,把膜捅破!”皇帝一边说一边往里怼,小穴顶不住被迫分泌着爱液来润滑,搞得婚服那一带湿湿哒哒,皇帝把萧宁的腿当推车杆子一样摇摇晃晃地推,推得萧宁的腿也酸麻难受。
“疼!!!啊啊!!!”萧宁彻底忍不住了,不停地哭,眼睛在哭,小穴也不松懈地流水。皇帝一个使劲冲刺,萧宁只感觉屁股中间的肉缝里有一层什么东西破掉了,一阵撕裂的痛涌来,眼前天昏地暗,皇帝知道捅破了处子膜,更为得意想把几把往宫口草。
“呜呜呜……痛!啊!好像!什么……破了!”萧宁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破处的瞬间,自己的玉茎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萧宁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他从疼痛中居然还获得了一点快感,母后也是夜夜这样吗,萧宁悲哀地想。
“菊美人,你的处子膜被朕草破了,你就是朕的人了!哈哈!”皇帝非常兴奋,他对于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草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于皇后的调教从不手软,被纳入后宫的第一件事就是罚白氏穿着兰花图案的婚服骑木驴游后宫,搞得白氏哭了两三天,再也不愿意多走动了。
萧宁知道自己破了身,又痛又羞,又有隐秘的爽感,没了意识,像个娼妓一样,只会哼哼、大叫和求饶。“啊!太深了!啊~”叫喊逐渐带有喘息的色彩,玉茎想释放,但是皇帝眼疾手快,一下子掐住了玉茎的马眼,麻利地用棺材前的白色丝带给捆住了龟头,皇帝很高兴,“哈哈!又草服了一个!”。
说罢,加速冲刺,一下一下撞到宫口,每次抽插和撞击,都让萧宁又痛又爽,龟头前段被草地也很想射,却得不到发泄,又徒增了一种刺激和痛苦。因为夹的太紧,小穴又湿润,皇帝也没顶住,狠狠地在宫口处射了一堆精水。萧宁已经被干地像个布娃娃了,痛爽地盯着房顶失神,喃喃地念,“好痛…”“射了…”。
此时,皇帝才把玉茎前的丝带解开,萧宁的阴茎也是一股被玩坏的表现,颤巍巍站不稳,耷下来一阵一阵地把白色的精液排出来,弄得大腿间都是。
此时这位菊美人躺在棺材上,婚服还是穿在身上,身下却一堆粘液,脸蛋红红的,眼神迷离,手捂着自己胸口,似乎是他最后能守护的。
皇帝拿着婚服的衣摆擦了老几把,满足地拉紧了裤腰带,把萧宁的白色孝服用灵堂的白蜡烛点燃,“菊美人,这些孝服就当烧给皇后,告诉她在天上也要安心,美人自会替皇后侍寝。”萧宁已经被冲呆了,像被下蛊了一样,“是,替皇后侍寝……”
皇帝很满意,又折了一朵菊花,插在了小穴上,“啊~”,“哈哈,美人被菊花插也是娇踹连连,真是菊美人。”皇帝看着躺在棺材失神的菊美人,婚服艳丽,头发被挽着戴了一朵大白菊,小穴里也一朵大白菊,只觉得美不胜收。
想到晚上还要守灵,老皇帝打算把菊美人拉到灵牌前再好好破个瓜,把小屁眼也草了,当初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捅破的,屁眼可是被自己第一个捅了,这菊美人的小菊花可得好好玩一把。
白烛一排一排规整地放置在灵牌左右,烛火颤抖,一只飞蛾绕着烛火,忽闪忽闪。
老皇帝刚刚得到了满足,不急于再干一场,打算收拾一下便去养心殿批奏折,于是上前把萧宁的婚服裹起来,系上腰带,摸着萧宁的脸,笑嘻嘻地说,“菊美人,小穴里的菊花要塞好了,朕就命你穿着婚服给皇后守灵,敬孝也不能忘了这是你大喜的日子。”
萧宁像破碎的傀儡,声音像被隔在耳外,没有回答,任由皇帝替自己裹好艳服。“呀~”,皇帝见萧宁不回答,用手用力拧着萧宁的玉茎,之前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把婚服那一处弄的泥泞不堪,一朵菊花堵不住小穴,皇帝射进去的精水又顺着菊花的杆子从穴口溢出,弄得棺材板上都是。
萧宁这才醒神,崩溃至极,“是”,语调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哭腔。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刚被老汉推车地操干过,双腿无力,腰身也很疲惫,小穴那一带更是撕裂般钻心地疼,更何况花穴里还被恶趣味地塞了一根白菊花。“呃~”,萧宁感觉又痛又怪异,站不起来,直接倒在地上。
“菊美人真是淫荡!刚刚被草了一顿,现在又再卖弄,这么快又想被草了?”皇帝故意把脚踩在玉茎处,慢慢使出一点力度,“啊啊!”,萧宁吃痛又有一丝愉悦,心里悲哀,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被奸淫羞辱还是能感到一丝愉悦。
皇帝抓住萧宁的头发,直接把他提起来,“菊美人,守灵要跪着,记住了,小穴的菊花不准取出来,朕晚上来的时候要检查,就夹着菊花跪在皇后灵牌前。”
跪着的身体让小穴里的菊花花茎撵着媚肉,萧宁忍着不发出呻吟,脸蛋早已经通红,痛苦和害怕的情绪杂糅,“父…陛下,妾的衣服…”“当然是穿着婚服,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娘的灵堂也是你的洞房,记住了,别被人看到,哪有新娘子被人看洞房的,那就太不检点了。”
萧宁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猥琐粗鄙,只能无奈地说,“是,妾…会关好门的…”,皇帝半蹲下,忽然捧起萧宁的脸,狠狠吻下去,萧宁没有防守,嘴唇被皇帝的大黄牙咬了一口,吃痛张嘴,结果小嘴又被皇帝的老舌头侵入,被恶意地舔了自己粉嫩的舌头,皇帝的嘴带有口臭,发臭的口水一个劲地往萧宁嘴里送,萧宁想把头往后仰,又被死死扣住头。
直到萧宁几乎窒息,头脑发晕,身体卸了力,一下子倒在了皇帝的大肚腩上,皇帝这才结束了这个黏腻的舌吻,看着萧宁一下下地喘息。
萧宁感到很恶心,想干呕又不敢,霎时又想到了自己可怜的皇后母亲,可能日日夜夜都会被这么恶心地舌吻,被老皇帝恶心地操干,还替老皇帝生那么多孩子,难受地流下泪来。
皇帝看到萧宁小鸟依人的模样,抹去了他的眼泪,只以为萧宁是受不住欺负,“菊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你娘第一次给朕舔大几把,在马车里一边哭一边舔,想想过去,真是好风光啊。”,“朕去养心殿批奏疏了,等晚上过来给你破瓜。”
萧宁听到晚上还要被破瓜,心如死灰,想到自己以后的深宫生活,直接低着头啜泣,想着自己真没用,在自己娘的灵堂被作为玩物还没有办法。皇帝头也不回,乐呵呵走出了灵堂。
皇帝一出来,门外的董礼和方丈、各僧尼皆跪下迎接,皇帝坐轿撵,在董礼的陪同下离去。方丈悟心回头看着殡宫大门紧锁的灵堂,千年王八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扇门,像能看穿一样,干瘪的嘴吞咽了一下。
此时,殡宫的后院,长乐公主和萧颜在僧尼的木鱼和锣鼓声中,在多心塔前烧着纸钱。长乐公主端正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悲,火光泛在她面前,火焰倒影在她深黑的瞳孔中。萧颜高个肩宽,鼻梁笔挺,嘴唇较薄,显得薄情,眼睛大又不失狭长深邃,整个人显得有种邪气的英俊。
萧颜一样烧着铜钱,眼神看着一旁的长乐公主。长乐公主萧月比二皇子萧颜年长一岁,不过公主是皇后所生,二皇子是废妃郭氏所出。
长乐公主知道萧颜在看她,她也不多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萧颜,父皇应该快走了。”萧颜也不多说,“说不定父皇比我们想的更早走。”长乐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勾了下嘴角。
养心殿的皇帝坐着,董礼照例把批红的奏梳端上,替皇帝念着奏折的内容。“兵部尚书刘世涛请奏,北辽自燕州出骑兵袭扰青州,镇远大将军秦立率秦家军惨胜,贼辽退守燕州,兵部请陛下拨白银两百万两用以装备新军。”。
老皇帝萧山一听,“兵部和秦家军都不老实,两百万两白银,不知道他们要拿去贪多少,有多少银子最后能落实到新兵武器上。”,皇帝盘着念珠,又说道,“现在国库也就五百万两白银左右。”
董礼附和,“是啊皇上,大梁的佛寺不纳税,晋商徽商那些大商帮还开着地下钱庄。”皇帝看了一眼董礼,“老狐狸,你怎么不说光你那几千亩土地的税也没算清楚。”
董礼听罢,一身冷汗,连忙跪下,“皇上明鉴,奴才这就把老家那几千亩土地的人头税搞清楚,每分都上交朝廷。”皇帝倒也不恼,把玩着念珠,“呵呵,爱卿紧张什么,你也是在王府就跟了朕的人,忠心耿耿的,朕怎么舍得为难你,朕还要留你替朕分忧。”董礼听罢,松了口气,重重磕头,“谢主隆恩!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皇上,户部那边明天就要把账目拿过来,顺带还有这次皇后葬礼的账目,请法门寺和尚来的银子也记在里面。”“嗯,朕心里有数。朕还听说,川陕一带有农民造反,勾结流寇自立山头,为首的头叫王仙之和吴世昌,一个是落草的山大王,另一个是当地的狱卒头子。”
董礼给皇帝沏茶,“区区草寇,何足为惧,依奴才之见,现在大梁的心腹大患还是北辽那帮蛮夷。”“那可未必,”皇帝抿了口茶,“不过现在苗疆那些土司还算安分。”“苗疆势力尚在我大梁掌控之中,每年的供奉可没断过。”“苗疆最近又有一堆好东西送进来,朕新得佳人可都要挨个用了。”董礼立马谄媚地附和,“皇上宝刀未老,没有草不服的女人,噢,还有双性人。”皇上打断,“你这个奴才,少妄议主子。”
董礼此时倒不慌,反而笑着掌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放下念珠,“好了,看不懂你这个奴才假惺惺的样子,朕晚上要去灵堂,你去把梅花园的那些宫女太监管好,朕过段时间要折些红梅去。”
董礼立马会意,“是,奴才会亲自命人把这事办好,保证皇上再得一红梅佳人。”皇帝笑道,“你倒是会猜,红梅刚烈又鲜艳,朕觉得很符合她的气质,到时候后宫自有一位梅贵人,梅兰竹菊,后宫样样不缺。好了,朕休息一下,要去灵堂了,宁儿还等着呢。”
灵堂内,萧宁后背的冷汗打湿了婚服,跪着的身体里有一根菊花,在蚌肉里刺饶,非常不适,倒是异物感十足,跪坐着会让菊花杆插入更深,如果笔直下跪,膝盖疼痛以外,又把菊花杆夹的更紧,也是难受。
萧宁咬着嘴唇想哭,皇帝走了自己居然还能一根菊花搞得不要不要的,还封自己为菊美人,实在是太羞辱了。
萧宁难受着,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挂空挡的一身艳丽婚服,灵堂的门口微微被开了一个门缝,一双苍老的眼睛透着门缝看着萧宁跪着的背影,头发被盘起,插着一朵白菊,身上一身大红的艳丽婚服,浑圆的玉臀背对着门口,臀部的婚服一片湿润,有深色水渍和精液的痕迹。
悟心方丈偷偷看着,吞咽着口水,撞破这宫廷秘事不觉恐惧只觉兴奋,自己老态龙钟了鸡鸡已经不能用了,但是不妨碍想用舌头吸这位美人皇子的下面,想着大梁崇佛,一定要在这七天内日一日这位美人。
皇帝用完晚膳,大约八点来到灵堂,忽然把门打开,萧宁一下子回头就看到皇帝的到来,想到皇帝要来给自己破瓜,非常紧张。皇帝故意不弄出声响,就是要看这位菊美人乖不乖,一推门发现他正在卖力地跪着,变换姿势适应着下体的菊花,很欣慰,“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驯顺。”
萧宁看着皇帝,直到又逃不过了,面色惨白,也不敢站起来,只敢安安静静地跪着。皇帝把萧宁横抱起来,“夹紧菊花,我检查一下小穴里插的菊花什么样了。”皇帝把萧宁放在棺材上,“腿叉开。”萧宁不敢反抗了,只能乖乖开腿,希望皇帝少作弄自己。
皇帝掀开婚服裙摆,看到中午那朵菊花已经被汗液浸透吗,花瓣焉着发黄,射在小穴里的精液也淋了很多在花瓣上,因为跪着,菊花反而比刚插入的时候深,一看就是插了很久的菊花,小穴都有点红肿了。
“菊美人恪守本分,该赏。”皇帝忽然抽出那朵菊花,“啊!”就像一根小鞭子搜地一下划过媚肉,萧宁的眼睛立马又泛起了水雾。“赏菊美人灵位破瓜吧。”皇帝揉着穴口,萧宁惨白的脸又有了红晕,“嗯~啊~妾身…谢陛下恩典。”
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跪久了,站不稳,踉踉跄跄地被拉到皇后的灵位前,皇帝把萧宁按趴在灵位的桌子上,萧宁腿软,力量全靠手臂撑在桌子上,屁股撅着对着皇帝。
皇帝摸着浑圆白洁的臀部,“皇后走的那一天,也是撅着屁股在床沿给朕侍寝的,唉,菊美人现在就撅着让朕破瓜吧。”一边摸屁股,一边被迫还原母亲去世前的样子,萧宁除了痛苦没有别的可说的,但还是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求陛下,轻点。”毕竟,他已经被感官调教地驯顺了,或许,自己这一点也很像皇后,驯顺点或许挨草能少吃点苦头。
但萧宁和皇后都不知道,自己被迫驯顺的举动并不会换来怜香惜玉,只是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越变态的男人对他们越能开发,浑身上下都被调教凌辱。
皇帝此时也一样,啪啪地打着屁股,萧宁羞耻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皇后生前也没少被打屁股,第一次草她的时候朕就拿着棍子她屁股打的通红,菊美人,你说说皇后红屁股的样子美不美。”萧宁不愿回答。
“啪!问你话!”皇帝佯装生气,萧宁性子软,怕忤逆皇帝,只能屈辱地小声回答,“美…皇后红着屁股很美…”“啪!”屁股上又是一个巴掌印,“对了,菊美人真乖,皇后当时被问地羞死了,后来朕还故意把她的红屁股找了画师画下来,现在那幅画还放在她棺材里的。”
萧宁大惊,父皇的奸淫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了,母亲生前生后都如此不得安宁,以后去了天庭怕不是也得被父皇的魂魄追着草,难道自己和母后真就是父皇一辈子的掌中之物了吗?
皇帝打完了屁股,不紧不慢地掰开了臀瓣,看着萧宁的小屁眼,也是粉粉的,褶皱不觉得难看,反倒是和菊这个封号相得益彰。接着,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老宝贝,直接插入花穴中。
“啊啊啊!”萧宁没想到父皇还是又草了自己的小穴,小穴里胀的满满的,原先撕裂的口子更撕裂了,很痛,又呜呜地哭起来。“美人别哭,朕这是为你好,先把你的蜜穴润一润,到时候几把破瓜就不那么痛了,当初皇后没被草穴直接破瓜,屁眼直接裂开了,屁股那一片红,跟破处了一样,养了好几天的伤,连坐都坐不下去,只能屁股朝外躺床上,那时候还是在朕皇兄府上,又被关去烈妇堂里骑木驴了,真是可怜哪,骑了两回木驴。”
皇帝念叨起自己干皇后的往事,总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听得萧宁心如死灰,除了哭也说不出什么,又让皇帝觉得萧宁更像皇后了。“呜呜呜,妾不想骑木驴。”萧宁被吓坏了,他怕皇帝说那么多,最后也会罚自己去骑木驴。
“哈哈,菊美人多虑了,骑木驴是罚不贞洁的妇人的,皇后毕竟在给皇兄做妾的时候被朕给干了,还被破了瓜,自然被罚去骑木驴,给朕做女人的时候,处女膜又是被皇兄草破的,朕可没那么心软,直接罚她骑着木驴穿着婚服游后宫,皇后从此就知道廉耻,没有朕的旨意绝不出门半步,专心做朕的女人侍寝,菊美人守贞洁,自然轮不到骑木驴。”皇帝一边后入抽插,一边调戏着萧宁,九浅一深,把萧宁的身体日地一下下撞着放牌位的桌子,撞的萧宁胯骨淤青,被草的有点失去思考了。
“嗯~守贞~妾守贞操,不骑木驴~”萧宁意识不到,每次挨草的音色都带着一种甜腻,勾的老皇帝只想再大战三百回合。“真是骚!”皇帝发狠了抽出几把,上面已经沾满了湿哒哒的爱液,然后掰开臀瓣,对准小菊花,一下子捅进去。
“啊!太痛了!!!屁眼破了!”萧宁的屁眼好像被一根火棍插入,屁眼也撕裂了,鲜血渗出,怕不是也得屁股对外躺床上养伤几天。
屁眼里被一根老几把草的感觉不同于小穴被草,草小穴的时候,自己的玉茎也感受到了快感,抬起头来,前后一同地沦陷。屁眼被草,只有撕裂的痛,还有一股严重的异物感,萧宁使劲想用屁眼把几把排出去,但是没有作用,皇帝还更是自在,拍着屁股,“菊美人的菊花真是好菊,比小穴还能夹还能吸。”
萧宁红着脸,用手伸到后面想阻止这根干翻自己的几把,反而被皇帝一把拉住抚摸在那根老黑鸡上,感受黑鸡的粗壮和上面的青筋,“呜呜呜……”,本想阻止的手却被拉去强迫感受草自己的几把,委屈地要死。
皇帝用力撵着屁眼的每一处,因为萧宁这幅软美人的哭泣模样,让几把在屁眼里又大了一圈,把屁眼里的褶皱都撑地饱满,更是把萧宁撑地嗷嗷叫,“啊!怎么大了!”
皇帝拉着萧宁的手捂热自己的大阴囊和抽出来的几把,踹息着说,“因为菊美人太会勾引,把日你的宝器都勾引大了,还得怪美人自己自讨苦吃。”萧宁本就委屈,一听更是哭着,“唔…陛下欺负妾…”。
“菊美人,天生就得在男人身下被干死!早点让你和皇后双飞多好!”皇帝忍不住了,加速抽插,忽然碾过一个点,惹的萧宁一身颤抖,发出了媚音,“啊啊~”,皇帝马上明白了,萧宁的敏感之处原来在这。于是,皇帝总是有一下没一下碾过那处,萧宁的阴茎被碾地忍不住射了精,射在了牌位桌子的桌沿上。
皇帝看萧宁被干射了,大笑,“菊美人你看,朕就说双性淫荡,被日屁眼也能高潮,朕以后不管着你,你不得被野男人干翻啊!”萧宁羞红了脸,下意识应声回答,“嗯…”,然后低头紧闭双眼。
皇帝来回大力抽插,把萧宁干射了两次,小穴也出水不断,一定都是爱液,最后皇帝一阵酥爽,把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屁眼深处,恰巧此时,萧宁一阵颤抖,蜜穴也潮喷了,也喷水到了桌沿。
皇帝大喜,“皇后走的那天侍寝,被干昏了还潮喷呢,儿随娘,尤物骚货的天赋异禀!”萧宁被干的站不住,心里觉得很羞耻,捂着脸不敢露面。
皇帝拿着灵牌前的香烛,热热的烛水淋在了萧宁的腰窝,“啊!”萧宁被烫了一下,身体本来乏力,皇帝又忽然往后一退,手臂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皇帝又蹲下拉着婚服的裙摆,擦拭自己的几把,擦完后,顺手拿起了皇后的牌位,把敬贞二字那头塞入了小穴,一边塞萧宁一边叫,留下了皇后二字在外面,“菊美人自己看着办,你娘的牌位沾了你的淫液,可要弄干净。”“呜呜…是…”萧宁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反抗,和皇后一样,只会哭。
皇帝收拾好自己,便头也不回离开了,心里还想着是时候去品味一下长乐公主了,她是个端庄的烈女人,不知道第一次会是怎么样的,本想忍住以后再办,但是萧宁那个小妖精,让自己枯木逢春,皇后的女儿,早办晚办都是办。
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对灵堂光景的觊觎,悟心方丈早已开始,只是不远处,一个挺拔的黑衣人,也盯着灵堂,似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三月夜晚下的草木露水之气和葬礼焚香烧纸的味道相互交织,和尚做法事的木鱼声、锣鼓声环绕着肃穆的殡宫。
殡宫之内,萧宁疼得发昏,本就撕裂的小穴被插入了敬贞皇后的灵牌,宽宽的牌位把花穴撕裂地更厉害,鲜血汩汩流下,刚刚被破瓜的小屁眼也被撕裂了,灼烧一样地痛。
萧宁顶着尚存的意识,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抽出灵牌,可是太无力了手碰不到,撑着勉强坐起时,屁眼的疼痛又让自己吃痛地倒下。这下是小穴的牌位抽不出来,坐也坐不下,萧宁急着委屈,忍不住地想哭,“呜呜,怎么办啊…”
萧宁的这一切举动,都被门缝后的老眼看得真真切切。门被轻轻打开后关上,萧宁背对着倒下没有察觉。悟心方丈眼冒精光,一步步走上前去。
萧宁此时才发觉那微弱的脚步声,猛一抬眼,发现一个皱巴巴的老和尚站在了自己面前,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被插入了牌位的小穴。
萧宁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呼,“啊——”,还没喊大声,就被悟心拿着禅杖捅到了嘴里,捅的又快又深,直接把小美人捅地反胃。萧宁今天被父皇狠狠给强奸了两轮,又是破处又是破瓜,花穴里还被塞了这么宽的异物,早已没了力气也没了骨气,根本不敢反抗,只想下意识求饶。
萧宁无声地留着眼泪,泪眼婆娑地望着老方丈,想求着方丈放过自己。谁知萧宁这一身艳丽婚服和被玩弄的胴体,配合这漂亮泪眼直接把方丈的七情六欲给彻底勾出来了。
悟心抽出禅杖,站着单手作礼,“四皇子不愧为菩萨玉身,老朽替皇子开光,请皇子坐上桌。”“开光?”萧宁有点懵懂,但直觉告诉他不是好事。“就是老朽把玩一下皇子的下体。”萧宁被吓坏了,又想喊人,悟心看出了萧宁的意思,“善哉善哉,皇子何不皈依我佛,如此挣扎,圣上反而怪罪皇子不守贞洁,怕是要被罚去骑木驴哩!”
这老方丈是京城法门寺的住持,大梁崇佛,自梁灵帝萧然开始,悟心法师就开始进驻皇宫讲经,替皇家承办各种法事,到如今的皇帝萧山,已历经三朝。故此这老方丈虽乍一看无一官半职,但多年与皇族的联系,前朝后宫也多有太监大臣后妃前来勾结,对这萧梁王朝的内部很是熟悉。
老方丈知道当今这位皇帝好色重欲,粗鄙如山野村夫,这位皇子一看就是软弱美人,必惧怕父皇发现自己被外人染指,何况骑木驴的淫刑皇帝也对皇后使过,所以以此为要挟命令起皇子来。
萧宁也如悟心的猜测一样,一下子不敢声张,毕竟父皇在破瓜的时候就给自己上了一堂贞操课,母后就是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草过,才骑了两回木驴。
萧宁太害怕和母后一样被罚去骑木驴,又怕被老和尚给上了,一时半会没有动,只是哭着说,“圣僧饶了我吧,我会记得圣僧的功德的。”悟心听了之后,用禅杖把灵牌往里推了一把,萧宁一下子冷汗直流,痛的想大叫,但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可怜巴巴用手捂住嘴。“皇子,请老朽给你开光。”悟心盯着萧宁,萧宁绝望了,今天第一天给母亲守灵,又是被破处又是被破瓜,现在还要被开光,羞耻地说,“唔…我站不起来…”
老和尚慢悠悠地往后退,“老朽本想渡皇子,看来皇子无福消受。”悟心看到地板上那一朵黏腻的萎菊花,蹲下拾起起闻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皇子,这朵菊花可是插在你的小穴了?再不起身,老朽可把这菊花拿去给徒弟们看了。”
萧宁看着悟心的猥琐之举,仿佛那朵菊花就是接下来的自己,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本就已经很尬尴,现在又要被人轻贱,没想到反抗的办法,又只能羞愤地撑起身体。萧宁坐不住,悟心便把那朵菊花收入自己袈裟内,走去让他扶着自己的禅杖起来,勉强起了身,下体插着的灵牌又让自己的每一步都寸步难行。
萧宁哭着哀求,“求求圣僧,拔出母后的牌位…”悟心不理会,只是看着萧宁射在桌沿的精液。萧宁见方丈不理自己,不敢说话了,只能忍着痛苦顺从地走到桌子前,撑着桌子慢慢坐在桌子上,因为小穴被插着东西,只能被迫对着方丈叉开腿。
结果一坐,被开苞的屁眼传来了撕裂的疼痛,“啊!”萧宁忍不住叫了出来,又怕被人听到,只能立马用手捂着嘴。萧宁这样乖巧的模样大大取悦了悟心,“没着急,老朽帮您拔出牌位。”悟心一下子抽出牌位,萧宁更是剧痛,因为拔的太快,前端穴道还被灵牌的角给划伤了,萧宁只能双手捂着嘴压抑着啜泣。
悟心看在眼里,真是狐狸精,专吸凡人精气!“四皇子,老朽给您开光了。”悟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萧宁的阴茎。悟心嘴里掉了好几颗牙,嘴唇也因为衰老变得皱巴巴的,舌头也是很多裂纹,看着很恶心,不过舌头却很灵活,对着玉茎就是一顿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用舌尖顶小马眼,时而绕着玉茎舔,还会时不时故意用剩下的牙齿磕碰玉茎。
萧宁因为屁眼被干破了本就坐地生疼,小穴里面又被灵牌划破了,尖锐地痛感直冲心头,阴茎又被含在方丈的老嘴里玩弄,时不时还用牙齿嗑地很疼,又不敢叫喊出来,也不敢阻止,只能咬紧牙关把眼睛哭的通红,看着好生可怜。
结果,敏感的身躯之前很少受过今日的操干,即使很疼痛,在老方丈的嘴里,阴茎还是渐渐有了感觉慢慢硬起来,但是前面不久前才射过精液,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慢慢地,马眼流出了一些稀稀的液体,像被玩坏了一样。
萧宁身体此时仿佛受着大刑,基本没注意外界的情况,悟心此刻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专心用嘴玩着小阴茎,不管不顾了,其实外面的法事似乎停了下来,渐渐没了声音。
悟心感到马眼已口出了水,退了出来,咂摸着嘴,品味着这皇家美人的水,“圣水,老朽以为有一点清甜,比起菊花上的液体更清澈。”萧宁终于结束了阴茎上的欲望酷刑,轻松了一点,对于悟心的点评,已经不在意了,只急着他快点离去。
“开光了,圣僧就出去吧。”萧宁的声音憋坏了一样,原本温和的声色有点嘶哑。方丈本就是色欲上头才进来玩弄美人的,心里也存有侥幸,担心被人发现,何况自己的老鸡鸡已经失去功能了,本来想把小穴给一起口了,如今也打算见好就收。“四皇子,来日方长。”悟心作礼打算离开。
结果,忽然一阵风一样,门被破开,皇帝和董礼进去灵堂,把悟心方丈逮个正着。悟心和萧宁看到皇帝和董礼的到来,都被惊呆了,萧宁连忙并拢双腿,用手裹住擦了精液爱液的婚服,羞红了脸。悟心立马跪下重重磕头,“老朽该死,误入灵堂!”
皇帝也不言语,董礼直接上去一脚踢翻悟心,开始搜身,从袈裟里搜出了那朵菊花,皇帝俯视着悟心,“悟心和尚,亵渎佛法,奸淫皇子,犯下滔天大罪,身为法门寺的住持,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梁礼佛,和尚却居然背弃佛法,惹得天下人多有怨气,打入刑部重牢,罪状昭告天下,抄没法门寺,京城的寺庙全部查清土地归还朝廷,下令全国实行。”
悟心吓得魂飞魄散,大梁的皇帝素来信佛,本以为这位皇帝更是荒淫村夫一样的人物,如今居然要大力灭佛收归土地,顿时感觉中了皇帝请君入瓮的计谋,吓得彻底昏倒在地,董礼识趣地叫着殡宫庭院等候的侍卫,把悟心押了下去。
萧宁此时也已经被吓得头脑空白,只知道护着自己的身子。皇帝此时抬头看向萧宁,冷冷地说道,“萧宁本为大梁皇后所出的第三个儿子,贵为四皇子,不讲君子六艺,不通文武古今,最终被老和尚玩弄,还被老和尚脱光了身子穿这种艳服,朕给你留体面,不去廷尉诏狱了,就去朕的养心殿受罚。”
萧宁毕竟是皇家出身,纵使再单纯,也明白了父皇是拿自己做了香饵,勾最有权势的老和尚上钩玩弄自己,再把老和尚拿下好借口整治全国尤其是京城的寺庙,皇帝强迫自己的花招全部都扣在悟心头上了。
但是萧宁还是很害怕,他今天已经被皇帝草服了,他害怕去养心殿的惩罚,一定不会好过的。萧宁连滚带爬地爬下桌子,跪着磕磕巴巴地求饶,“父…父皇开恩,求,父皇开恩…”。
皇帝看到灵堂的一片狼藉,桌沿的精液还挂着,棺材上某处还有爱液和精液的痕迹,敬贞皇后的灵牌被随意扔在地上,敬贞二字还覆满透明黏你的爱液,又有点几把发硬,毕竟他刚刚正享受着长乐公主给自己做的精油波推,董礼就来禀告悟心上钩了,欲火还没彻底压下去,只想再大干一场。
皇帝看着萧宁的屁股,屁股的小穴和屁眼今天已经被草透了,阴茎也被恶意玩弄过,一看平坦的胸口,只觉得急需苗疆精油的润养好变大,今日就差大奶子服务了,还得强迫长乐公主来。皇帝嘴上不说什么,只是叫萧宁同他一起坐着马车回养心殿,心里已经开始了一个猥琐的构思。
而在前面的时间里,皇帝给萧宁屁眼开苞之后,把长乐公主传唤去了养心殿……
长乐公主听到父皇的旨意,心里一股反胃,知道今日怕不是自己也要被父皇玩弄一番。不过她不是萧宁。长乐公主前往养心殿的时候,穿着白色孝服,头上的菊花已经拆掉了,刻意插了一些珠翠簪子和流苏,把腰身裹得更紧,让挺拔硕大的乳房和浑圆的屁股勾勒地更大。
来到养心殿时,除了皇帝四下无人。长乐公主故作端庄,假意不知父皇的意图,行了个妇礼,问道,“父皇唤长乐何事?”那皇帝眼睛直勾勾盯着长乐公主的大奶子,又扫了一眼她,“爱女夜来见父皇也打扮了一下。”“父皇传召,必有要事,长乐自然也不敢懈怠。”长乐公主依旧端庄得体,举止看不出什么端倪。
这位皇帝对这个长女素来喜爱,小时候淘气爱读书骑射,长大了愈发端庄,知道她有点城府,在宫中经营自己的人脉,但觉得长乐公主毕竟身为女儿,不像萧颜那样可以争夺太子之位,便没把长乐的威胁放在心上,对比萧颜这样心思深沉又与自己不睦的儿子,长乐公主显得恭俭温良。
皇帝没说话,只是把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公主,公主接过瓶子,不知何物。“这是苗疆进贡的精油,涂在奶子上可以丰胸,还能让奶子的皮肤更细腻更弹。”说罢,皇帝毫不掩饰地直勾勾盯着长乐公主的胸部。
长乐公主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恶心到了,不过想到皇帝就喜欢调教端庄烈女、大家闺秀,便没有发作,只是连忙用手捂住胸部,义正言辞地说着,“父皇!女儿身为公主,以后对驸马自会恪守女德女戒训导,父皇何必如此教导女儿对待驸马!”
皇帝听了大笑,也高兴长乐公主随了皇后闺阁女的气质,调教起来更带劲。“长乐误会了,朕给你个封号,以后只有你我父女二人时,比照后宫女子那样,给你贵人位分,封号为梅,你只能高潮的时候喊朕父皇或者爸爸。”
长乐公主对于这些并不意外,倒是对父皇这些乱七八糟的封号感到无语,继续故作惊讶,“父皇!这太荒唐了!我们是父女,应当是天下人父女的楷模!”皇帝听了大笑,打开了地上的盒子里,又拿出了一件大红的艳丽婚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红梅,拿着婚服走上前去,取下了公主头上一支翡翠珠钗,用来按了按公主双手没有捂住的大奶子的部分。
公主红着脸往后退,斥责道,“父皇!您若是如此,女儿便喊人了!”“哈哈哈,梅贵人真是说笑,贵人侍寝天经地义,哪有喊人的说法,再不乖,就拉你去烈妇堂那好好让嬷嬷调教你!”
公主一阵恶寒,也觉得演戏到此处便可收好,此时顺了皇帝心意,皇帝才会得意。公主忍辱负重,“不,我这就从了父皇。”皇帝果真得意,只是嗔怪道,“我前面说了什么?”长乐忍着呼吸,“臣妾,这就从了陛下…”
皇帝走上前去,摸着长乐的脸,“梅贵人,朕给你精油和婚服,你看着办。”长乐公主接过婚服,屈辱地套上,倒也保住了里面的孝服没被剥光。
皇帝此时解开孝服的腰带,扯开了胸口的外衣,露出了水蓝色的绸缎肚兜,丰盈的乳房把肚兜上顶得很饱满,奶子那一带格外反光,因为乳房太大,肚兜根本罩不住乳房侧面,白花花的奶子在侧面都没有遮蔽。
皇帝的手盘着这对双乳,“梅贵人,朕在摸你奶子的时候,你的手应该怎么做?不明白朕就找嬷嬷教你。”
“不要!”公主此刻只觉得反胃,她知道这些事情父皇是真的干的出来,连忙用手捧住乳房供皇帝抚摸玩弄。皇帝满足地揪了一下左胸的乳头,“呃…”,公主迎来一种奇异的感觉,皇帝此刻一直隔着肚兜拉扯按揉着左边的乳头,把左边的乳头凸点顶着肚兜。皇上看公主红着脸凸点了,公主也被弄的有了点感觉,强压着羞耻,“皇上,别愚弄臣妾了…”
皇帝高高兴兴地说,“自己把精油抹在奶子上,以后天天都要抹,给朕用涂了精油的奶子给朕按摩。”公主听闻,脸烧起来一样,还不知如何回答,皇帝就很用力地一把扯断了肚兜,饱满的奶子没了肚兜的束缚一下子弹出来,左边的乳头已经被揪地红肿,乳晕也被玩的更红。
长乐公主还是被羞耻心击溃了,连忙用手捂住奶子不希望露点,“爱妃羞什么,奶子都已经被看光了。”皇帝淫笑着,伸手去摸长乐的下体,“啊!够了!”长乐连忙躲避。
看父皇脸色不好要生气,长乐公主连忙松开捂住奶子的手,“陛下,臣妾要抹精油了,不能耽误给陛下按摩。”这时候皇帝才笑着,拿起被自己扯坏的肚兜放鼻子上猛闻,“嗯~梅贵人的奶子有股香气,奶香!”
长乐心里恶心,面上还是娇羞地不看皇帝,专心给自己的大奶子抹油,皇帝目不转睛地看着,本来雪白的奶子此刻变得特别晶莹,灯火下发着亮更显饱满。
接下里,皇帝便躺在养心殿的床上,由长乐公主卖力地捧着大奶子给自己的大肚腩按摩。公主一边用手捧着往前推,皇帝一边时而摸下奶子,时而半坐起揉下公主的圆臀,时而又用自己的粗腿勾着公主的长腿,让公主捧着奶子起不来身,紧紧贴着自己,贴的公主像个烈女一样,嘴唇都快咬破了。
全程公主都没说一句话,只是流露出屈辱的表情。皇帝本想等波推玩,来个乳交,就听到董礼在门口传报,只得穿着衣服准备前往殡宫,把之前从公主头上拔下来的翡翠珠钗插在公主的大乳沟里,“不许走,一直捧着奶子等朕回来,今晚梅贵人侍寝。”
长乐公主屈辱地没有回话,但是身体照做,手捧着乳房,乳沟里夹着珠钗。皇帝看着公主的模样,想着晚上再草死这位闺阁佳人,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长乐公主此时恢复了原本的神情,盯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眼睛流露出了杀意。
公主倒也没有听从皇帝一直捧着奶子的说法,早早就取出了夹在乳沟的珠钗,草草裹着婚服遮住奶子,坐在床沿似乎思考着什么。
直到殿外小太监的“陛下到——”的声音打破了公主的思考,她连忙散开婚服,把珠钗插入乳沟,假意做出一直捧着奶子的样子。
公主看到皇帝到来,居然还横抱着萧宁,萧宁穿着一身和自己一样的婚服,细看只是花纹样式不同,而且婚服上还有难以启齿的污渍,窝在父皇怀里一脸恐惧。
公主对萧宁的遭遇并不意外,只是看到父皇把四弟带来,还是心生恐惧,不知道父皇还有什么折辱人的花样。皇帝看着长乐,“这位是白天刚被进封的菊美人,菊美人不贞洁,朕罚他在养心殿骑木驴,董礼已经在把木驴运来的路上了,而你,梅贵人,就在木驴前面侍寝,教教菊美人什么才叫人妇!”
萧宁和老皇帝在同乘马车回养心殿的路上,被老皇帝蛮横地掰开小穴和屁眼检查身体,任由萧宁怎么哀求都无动于衷,霸道地用手指扣着小穴和屁眼,把小穴里那道口子扣破了,手指抽出有着鲜血,但是两个小口都没有新射入的精液,皇帝还是颇为满意。
一到养心殿门口,萧宁就被横抱进入养心殿,好在往日门口的太监都不在,萧宁被狠狠操干过的模样没被其他人看到。如今,养心殿内萧宁看到了赤裸着乳房的长姐和地上被扯坏的肚兜,明白了父皇对长姐也伸出了魔爪,心生悲凉。
谁知萧宁还没来得及垂怜之时,便听到父皇罚自己在养心殿内骑木驴,还要让长姐当面侍寝,被吓到浑身颤抖,也不敢挣扎,只是抖地不成句,“求、求父皇…收回成…命”,公主捧着乳房,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直勾勾盯着皇帝和萧宁,没有说话,似在酝酿。
皇帝抱着萧宁,淫笑着说,“菊美人,朕怎么跟你说的?守着贞操自然不会受木驴刑,菊美人自己不守贞,被和尚给玩了,这样淫荡,怎么能不用木驴惩罚?”。萧宁一听着急了,“不要!陛下!臣妾是被逼的!”“被淫贼玩弄,菊美人也有不检点之过。”
“皇上,奴才把东西送来了。”此时董礼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皇帝笑着把萧宁放下,“跪好,”,长乐公主不等皇帝发话,便自觉转过了身子,免得一对大奶子被太监看到。看到长乐这么懂事,皇帝也满意地走去开门。门外一干小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为首的太监是江涛,董礼是领队。皇帝看着大箱子一个偏头,董礼便识趣地对着江涛说道,“你带他们退下吧。”,江涛是董礼的徒弟,认了董礼作干爹,“嗻。”。
董礼卖力地拆开箱子把木驴推进了养心殿,便关门离去。萧宁凄惨地跪着,小穴里面被灵牌划破的口子隐隐作痛,又被皇帝用手指蛮横地扩大了伤势,屁眼撕裂也是火辣地痛,跪着便已是难受至极。
木驴是用红木做的,打了腊,在灯火下泛着亮光,用坐着的木驴背上竖立着一根长而粗的红木玉势。萧宁看到木驴的那根恐怖的木几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甘愿受别的刑罚!呜呜呜……妾的下面破了,怕是下不了木驴了…”。
长乐公主此时转过身子,看似乖巧地捧着奶子,实则盘算着可以利用父皇的色心,或许就是破局之法,与萧颜合谋夺位的政变,甚至可以提前实现。
皇帝看着萧宁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反而更想调教他,而不是怜香惜玉。皇帝托着萧宁的屁股竖着抱起来,“啊!臣妾屁股…疼…”,皇帝没理会,抱着萧宁强迫他坐上木驴,“哼,现在知道屁股疼了,给朕忍住,看在两个洞没被玩,也就罚你骑一个时辰的木驴。”
说罢便把萧宁往木驴上送,萧宁想僵持一下,奈何被草了一整天,下体又破又疼,根本就是无力的棉花,被老皇帝摸着屁股直接往木几把上放。结果萧宁抵抗不成,一下子被放到木驴上,身体无力直接坐下,反而让木几把直直草入小穴,重重顶到了宫口,“啊啊啊啊啊!”,萧宁只感觉自己要被插废了,剧烈的疼痛和撕裂直击心头,顿时下半身立马无力,汗液打湿了婚服,人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反而昏不了。
“啊啊!疼!太深了!”萧宁大哭,边哭边喊着,皇帝看到这一幕几把发硬,立马喊道,“梅贵人,快来对着木驴给朕侍寝!”长乐公主知道今晚是逃不掉的,但是只当自己被野狗给咬了一口,就当效仿韩信受胯下之辱好了,日后夺权自有血洗前耻的机会。
梅贵人捧着奶子走到木驴面前,听着萧宁的哭喊,平静问道,“陛下要臣妾如何服侍?”,皇帝看着萧宁惨白的小脸,“菊美人,用手撑着上下身体,腰肢扭着夹木驴,当初皇后还骑着木驴游后宫呢,像你这样的,哪里叫骑木驴?”,萧宁在哭喊中只能颤抖地用手撑着木驴的背一上一下,腰肢摇摇晃晃,这木几把粗大坚硬,每下一下,都是对小穴的一次沉重的刮擦,小穴那道口子尖锐地疼,流出了血和淫液混着黏在了木几把上。
“啊~啊~”,木几把一下下地插着花穴,虽然痛苦直涌,但是逐渐还是来了一丝淫感,粗大的木几把把小穴里面给干地波涛汹涌,水越出越多,萧宁的玉茎也被刺激到轻微抬头。“唔…啊~好大~”,萧宁也觉得自己淫荡,如此羞耻居然还是能被一根木头给干爽了,想忍住不娇喘,结果没忍住还感叹了起来,羞地小脸红通通,眼泪水也一个劲地流。
这一幕被皇帝看在眼里,心里骂道,真是欠草的骚狐狸精,上面和下面的水和他娘一样多,该被好好调教!几把已经硬到发痛了,长乐捧着奶子来,问自己怎么侍寝,皇帝急地不耐烦,把椅子拖到木驴面前坐下,“先跪下来用你的奶子给我夹几把!夹到射!”
纵使长乐公主心理强大,也受不了如此侮辱,但目前的情况又只能忍着好好利用,于是低着嗓子,把乳沟夹的珠钗取出来插回头上,“是…”,跪到皇帝的腿中间,给皇帝解开了裤裆,把发硬的几把放到乳沟里,用丰盈的乳房给夹住,两只手托着乳房使劲按揉。
皇帝感到公主乳房的柔软温热,公主的力道又夹的足够带感,于是一边看着公主卖力地揉奶子夹几把,一边用手捏着粉嫩的乳头。
“呃…”公主吃痛,但是依旧卖力地揉着乳房。后面的萧宁则被木驴给捅地神魂颠倒,完全不顾眼前的景象,置身欲海,啊啊娇喘,香汗淋漓。皇帝把乳头恰地红艳艳的,公主也故意娇嗔,“陛下,痛~都红了~”,皇帝被取悦到了,“梅贵人一向端庄,如今也发骚了~”,说罢一个巴掌拍上一只大奶子,公主呀地一声,留下了醒目的红手印。
公主卖力揉着,皇帝其实已经快忍不住,公主此时还故意调戏,“陛下~臣妾都累了~”,皇帝又听着萧宁带着哭腔地娇喘,终于射了,一把浑浊的浓精直勾勾射到长乐公主的大胸上,挺翘的乳房喷满了精液,乳尖也挂着精液。
公主红着脸,“陛下,臣妾做到了…”,对着老帮菜一样的皇帝说这话,公主心里觉得很恶心,但是为了利用皇帝的色心,只能忍住了。
皇帝大喜,提脚勾着公主的奶子,笑嘻嘻地说,“梅贵人也越来越女人了。”,穿着靴子勾着奶子,公主也捧着奶子迎合。看到这样主动的公主,皇帝很兴奋,“来,梅贵人,去桌子上把朕的两根大毛笔取来,一根沾上墨水,一根不沾。”
长乐公主尚且不知皇帝接下来要干嘛,便照做了。皇帝拿着毛笔,裤裆都没提上,走到萧宁的背后,“爱妾往前靠,把屁股撅起来。”萧宁虽然被捅地失神,但是听到父皇的发言,还是不敢不遵,努力照做,身体前倾导致了木几把重重地歪着捅,一下子把萧宁又给捅出了又痛又爽的感觉,阴茎抬头慢慢流出了水,毕竟今天已经被操干到射不出东西来了。
撅着的屁股对着屁眼清晰可见,可怜的屁眼红肿撕裂,里面的肉也格外红,皇帝把没有墨水的大毛笔忽然捅进了屁眼,只留下狼毫在外面,惹的萧宁惨叫。“美人现在可以坐正了。”萧宁痛的没有动作,皇帝便扶着他的腰肢一下子仰到后面坐正,萧宁现在前后两个小洞都被东西堵着,难受、疼痛、怪异的快感夹杂着,最终变成了一声声带有泪水的呻吟,“啊~屁眼也被插了~”。
皇帝又被勾地硬回来了,连忙把长乐公主一把按到椅子上剥光,雪白的肉体刺激着皇帝,皇帝命令公主背对着她,便开始用毛笔在她光洁的后背书写大字,“古有岳母刺字,朕也给爱妾提字”,“谢陛下…”,几下“大奶美臀”四个大字便写在了后背。皇帝恶趣味问道,“梅贵人知道是何字吗?”,长乐公主确实没感觉出每个字,“陛下…不知全部,只知有大字”,“哈哈!大奶美臀!爱妾得宠全靠这两个宝器!”说罢又把公主翻过来,见公主也是脸红不已,心里爽上了天,感叹自己又成功驯服了一个爱妾。
皇帝分开公主的腿,看到那粉嫩的小穴,正想一个大几把突击进公主的花穴,结果养心殿外传来了骚乱,像一群群人跑着,混乱不已,听到了“走水了”的声音。
皇帝正想把分开腿的公主给草上天,殿外却传来混乱之声,纵使皇帝再好色,也不得不收回硬地发胀的几把穿好裤子往门缝看去。
长乐公主听到殿外的混乱,神色紧张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她明白,萧颜提前动手了。而身后的萧宁还被木驴给插地又痛又爽,屁眼塞的大毛笔也胀地把伤口裂地更开,完全置身欲海和痛苦之中,对殿外的骚动视若无睹,依旧在惨叫呻吟。
皇帝看到门缝外面提着水桶跑的太监宫女们,养心殿外围冒着浓烟,看得见燃烧的火焰,不远处皇后的坤宁宫也隐约燃烧着火光。皇帝大惊,“怎么回事!有贼人放火!”,原先硬邦邦的几把被吓软了,“来人啊!护驾!董礼在哪?!”,椅子上被剥光的公主此时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把地上的孝服严丝合缝地穿上,还不忘把皇帝扯坏的肚兜塞进孝服内,至于那件羞耻的婚服,也被塞在了抽屉里藏着。
此时的萧宁也感受到环境的不对,但是却没有力气下木驴,小穴被木驴的木几把给钉死了一样,只能破碎地向长姐求救,“公、公主,求您~帮、我下来…啊~”,萧宁媚眼的水光朦胧,脸颊泛红,一副春光乍泄的模样。
长乐公主冷静地走去,把萧宁的身子往侧面拉下来,结果木几把又歪歪地猛草了一下小穴,“啊!”,萧宁痛地不行,摔下了木驴,木驴的几把上淌着透明的淫液和鲜红的血液,小穴里被内射的皇帝浓精也被刮了一些在木几把上,淫液和血顺着木几把流在木驴的背上。
萧宁潦草地裹着婚服,连屁眼的毛笔都没什么力气抽出来,努力站起来,却依旧站不住,撑着手臂在地上喘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把萧宁的下面玩地又熟又烂。
长乐公主看到萧宁这幅模样,感叹四弟不愧是最像母后的孩子,生来是稀奇的双性人不说,连这份柔弱和娇媚也完美地继承了自己可怜的母亲。长乐公主站在一旁也没扶起萧宁,她知道在这不会出事,萧颜很快就会带着亲信和侍卫进来软禁皇帝,逼迫他退位当太上皇。
皇帝正焦急着,看到火势还没有被完全控制住,担心火烧到养心殿,率先打开门往外跑去,“来人哪!护驾!董礼那个奴才去哪了!”,还没跑几步,就听到了马蹄声,皇帝拿不准情况想回殿内,但是还没跑几步,举着火把的马队很快就骑到了皇帝面前,把皇帝团团围住,周围慌乱的太监宫女也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众人看到骑马的首领正是二皇子萧颜,萧颜身后跟随的是董礼的干儿子江涛,纷纷下跪。
萧颜发话,“父皇遇险,儿臣前来救驾!你们全部站起身去灭火!”,皇帝看着自己被围住,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这个儿子在效仿李世民搞玄武门之变,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周围跪着的太监宫女立马起身奔走灭火。“父皇,儿臣已调水车,很快就会前来。”,皇帝抬头看着自己这位二儿子,一席黑衣,威风凛凛,冷峻的眉眼俯视着自己,英气逼人。
皇帝从来不喜萧颜,哪怕他的才略武艺在几个皇子里都算出挑的,但皇帝依旧遵照祖制立长不立贤,把太子之位授予给敬贞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萧然。太子萧然为人温和宽厚。皇帝有意派他去军中历练,谁知燕云一役,北辽的耶律华荣大将军用暗度陈仓之计,奇袭燕州,并放冷箭射中萧然胸口,太子战死沙场。
燕云一役的惨败导致大梁割让了三州给北辽。北辽依旧不满足,要求大梁遣公主和亲北辽。燕云一役的噩耗刚传入皇宫时,长乐公主便前去拜见皇帝主张防守幽州。因此在大梁被迫答应和亲请求时,皇帝就凭借长乐公主的丰乳肥臀和胆识,直接让方满十五岁的长宁公主和亲北辽。
二皇子萧颜和长宁公主萧茹是一母所生,生母郭氏出身低微,本是御花园修剪花草的宫女。郭氏第一次被临幸的情形并不光彩,是直接在夜晚的御花园被皇帝强操的,草完了被太监光着身子送去了后宫,封为郭才人。
皇帝临幸郭氏除了她有几分姿色之外,主要还是因为皇后白氏,当时还是兰美人,怀着长乐公主已有五个月身孕。皇帝不能草皇后的小穴,也担心草屁眼太激烈把皇后草到流产,只能要求皇后给自己用嘴含着口,或者用玉手来撸动。皇帝一向重欲好色,被皇后弄得欲望大起却不能插穴,很是痒痒。当时后宫还未立皇后,其他后妃的美貌又远不及兰美人白氏,皇帝总觉得欲望没得到满足。终于,皇帝在某日游后花园时相中了宫女郭氏,便在当晚野战了郭氏,收进后宫给自己在白氏怀孕的时候草着玩。
郭氏进入后宫之后一直是才人位分,直到生下了萧颜才被升为妃子,结果没两年,皇帝觉得郭妃脾气倔强不驯顺,冷落了郭妃。兰美人白氏生下长乐公主萧月之后,皇帝升白氏为妃子,赐号贞。郭妃私下跟宫女闲聊,说白氏最开始身为皇兄的侧室,被皇帝奸淫,刚入宫便骑了木驴,贞妃二字真是讽刺。
皇帝得知后,直接以不尊皇后为由将郭妃打入冷宫。皇帝为了驯服郭妃,除了不许任何人服侍郭妃以外,时不时还会去冷宫草一顿郭妃,最终,郭妃在冷宫怀孕产女,生下了长宁公主萧茹。公主的出生,没有给郭妃带来转机,依旧作为废妃住在冷宫,没几个月,郭妃便投井自尽。
此刻,郭妃的儿子带着人围住了皇帝,皇帝又气又怕,指着萧颜说,“这火是谁放的?董礼人呢?”,萧颜嗤笑了一下,“儿臣已经查清,这火是法门寺的那帮和尚放的,他们不满父皇关押了悟心和尚起了反心,儿臣已经命侍卫处和刑部的人把他们全部拿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董礼有失察之过,儿臣以为,江涛代替董礼正合适。”
皇帝听后气的发抖,“好哇,好哇,反了天啊!”萧颜冷冷看着自己的父皇,“水车很快就到,来人,把父皇请到养心殿休息。”,萧颜下马带着侍卫把皇帝架入了养心殿。
一进殿,侍卫们便被殿内那尊木驴给惊呆了。木驴上竖立的木几把上覆盖的淫乱液体清晰可见,还有撑在地上的四皇子萧宁,面色潮红,墨色的长发很凌乱,身上穿着的更是香艳的大红婚服,萧宁裹着婚服,看到这么多人,一下子吓得捂住了脸。长乐公主穿着孝服在身上,依旧是端庄自持,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被迫用涂着精油的大奶子给皇帝做波推,甚至晚一步,小穴就被皇帝给插了。
侍卫和其他亲信不知养心殿内的香艳,纷纷惊叹皇帝荒淫,居然在皇后第一天葬礼就把四皇子上了,还用木驴调教,以为长乐公主是趁机前来配合萧颜逼宫皇帝的。
长乐公主率先发话,“父皇,大梁如今外有北辽压境,内有流寇作乱,国库也急需银两充盈,此危急存亡之秋,父皇年事已高,不如做太上皇就此清闲,大梁的担子,交给萧颜正合适。”皇帝盯着公主,大怒,“贱妇!朕如此信任你,你却串通逆子违逆父皇!朕真该把你剥光草烂,再骑木驴示众!”长乐公主面对羞辱,面色依旧,“父皇果真是糊涂了,看来这太上皇是不得不做了,以后就在钓鱼台养老正好。”
这些侍卫大气不敢出,这样的宫闱秘闻算是给自己开眼了。萧颜哼了一声,“把父皇扶去下诏书,一份罪己诏,一份退位诏书。”几下皇帝便被压去桌子上,被迫拿着毛笔写诏书,“父皇可是在皇后薨了之后说要下罪己诏的,儿臣已经替父皇准备好笔墨了。”萧颜盯着皇帝,皇帝不情不愿开始写罪己诏,接着写下了甘愿退位做太上皇传位萧颜的诏书。
萧颜将诏书交给江涛收好,命侍卫把皇帝送去钓鱼台养老,遣散了剩下的人,只留自己和长乐公主、萧宁留在养心殿,等着明日宣诏,昭告天下新帝登基。
萧宁感到其他人都撤出之后,才敢慢慢把手从脸上拿下,事情发生太多太快,萧宁浑身颤抖,不敢说话,下身疼痛,屁眼塞进去的毛笔既没力气也不好意思拔出来,只能夹着大毛笔侧坐着。
长乐公主也没看萧宁,只对着萧颜说,“你怎么那么快动手了?”,萧颜神色一暗,“你…真的一点不在意吗?以身作局?”,公主直到萧颜说自己被皇帝玩身子的事,苦笑了一下,“只当韩信受胯下之辱了,何况,你来地及时,那老皇帝还不算和我洞房。”接着,公主看了眼萧宁,“不过四弟就倒霉了。”萧颜无奈叹了口气,“我要是再及时一点,或许长宁公主就不会去和亲了。”。
长乐公主的大奶子上还涂抹了精油,美背上还被写了难堪的字,早就想沐浴洗掉这些污秽,便说自己先回宫了,顺带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殿内只留下了萧颜和萧宁兄弟两人,还有一个诡异淫乱的木驴。
萧颜自进殿以来一直没细看萧宁。现在细细看来,除了香艳秽乱,萧宁也太像他的那位皇后母亲了。萧颜直勾勾看着萧宁,他害羞的脸上还有藏不住的痛苦。萧宁对自己这个二哥,一直都有点怕,萧颜平时的气场太冷太强,心思也琢磨不透。萧宁怯生生地开口,“皇兄…我…我想回去…”。萧颜看着他婚服上那些淫液和浓精的污渍,“你能站起来吗?”,萧宁羞极了,他被强奸了一整天,还被自己的哥哥姐姐和很多外人看到了,“我…那也要回去…”。
萧颜忽然把萧宁横抱起来,“啊!皇兄!”,萧宁被吓到了,他不知道萧颜想干什么。萧颜抱着他,“我送你回去。”萧宁听到,忽然很想哭,今天也哭了很多次,都是疼哭的、羞哭的,唯独现在,是单纯地想哭。一整天,自己的父皇强奸自己,老方丈猥亵自己,自己的姐姐也冷漠,可是,这位平时和自己关系淡淡的二哥,缺觉愿意送自己回去。眼泪抑制不住流了下来,滴到了萧颜的手臂上。
萧颜见萧宁哭了,“你怎么了?疼?”,“不、不是…我就是想哭了…谢谢皇兄…”,萧宁的音色软绵绵的,听得萧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萧颜没说什么,抱着萧宁,“皇兄…能不能先放下来,我、我想收拾一下自己…”,萧宁当然忘不了屁眼里被塞的毛笔,难受极了。萧颜没说话,横着放下萧宁,却忽然掀开了他的婚服,萧宁红着脸,“皇兄!”,但意外的,萧宁不讨厌,皇帝和方丈掀开他的衣服,他只会觉得恐惧和恶心。
萧颜看到萧宁泥泞不堪的下体,白嫩的大腿根都是血和淫液,还有很多精水,小穴已经从粉嫩被草到红艳,并且周围还有撕裂的伤口,屁眼更是可怕,被塞了一根狼毫大毛笔,周围环绕着可怕的撕裂。萧颜抓着毛笔的狼毫,轻轻往外拉了一下,“呃…”,“疼吗?”,“不…不疼…”,萧颜慢慢地把毛笔抽出来,“啊~”,毛笔碾到了刺激点,萧宁依旧忍不住尖叫,但是他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嘴。抽出来的毛笔杆上沾着一层肠液,“什么时候被弄进去的?是父皇弄的?”,萧宁又想哭了,“是晚上在殿里弄的,是父皇…”。
萧颜再次抱起萧宁,“我的寝宫离这不远,你现在没办法坐着,不叫外人了,我走回去吧。”,萧宁没说话,看着月色下的萧颜,冷冷的月光下,萧颜鼻梁高挺,眉目深邃,脸庞自然的阴影和五官和谐一体。
很快便到了萧颜的寝宫,萧颜一直不受父皇器重,宫殿虽离养心殿近,却也是一个偏僻的方向,宫内也没几个服侍的太监宫女,意外地冷清。一到宫中,萧颜吩咐便两个小太监准备好洗澡水,另外两个小太监去太医院请太医,还给了萧宁一套自己的衣服。萧宁此时难受地趴在萧颜的床上,看着自己这位哥哥的样子,默默就脸红了。
萧宁沐浴的时候,温水也把伤口弄得很痛,不过他像感受不到一样,使劲搓着那些地方,想把污秽彻底洗走。沐浴完毕之后,萧宁穿着萧颜的衣服,很柔软,仿佛还有着哥哥的味道。太医过来看了伤势直摇头,开了外涂的药膏,顺带开了应付发烧的汤药便退下了。
本想自己涂药膏,但是萧宁的手指一碰到伤口就疼痛,又看不见伤口,因此涂的很慢。萧颜见状,走来,“我来吧。”,说罢就拿过药膏分开萧宁的腿,萧宁害羞,“皇兄…我自己来吧…”,但是萧颜没回答他,只是帮他细细抹着药膏。萧颜手法意外地温柔,温热的手指让萧宁心脏狂跳。最后,太医开的小药柱,萧颜慢慢推进了小穴,“啊~”,萧宁被自己吓了一跳。萧颜没什么反应,“我看到你里面也破了,好好养伤。”,帮萧宁上完药,“你今天睡我床上,我去偏殿。”
“啊…皇兄,我去偏殿吧。”,萧颜回头看了他一眼,“正殿的床比较软,我去偏殿,顺带想想事情。”萧宁看着萧颜,脸似乎烧了起来。“好的…谢谢皇兄…”。
如果,如果今天和我做的不是父皇,不是老和尚,是哥哥萧颜,那多好啊……萧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春季的夜晚仍旧带着轻微的寒凉。萧宁下身撕裂疼痛,在药膏和药柱的盈润下渐渐缓和,慢慢地,萧宁躺在萧颜的床上,被子上隐约伴随着淡淡的清香,萧宁想到或许是哥哥的气味,不觉红了脸,渐渐睡去。
萧颜嘱咐两个宫女把太医开的治疗热症的药在后房熬煮,又嘱咐了一个宫女留在萧宁身边,有情况来告知自己后,方才去偏殿休息。
果然到了半夜,萧宁的身子逐渐发烫,本来安宁的睡梦又开始轮回痛苦的强奸,父皇用黑几把一下下卖力地抽插、老方丈辛臭的吸允,还有恐怖的木驴淫刑,充斥着、吞噬着萧宁。萧宁忍不住惊醒,只觉得头异常昏沉,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想来是含着精液太久了,直接含出了热症。
萧宁身体又觉得非常寒冷,在柔软的棉被里蜷成一团,结果小穴和屁眼里的小药柱又在里面轻轻地摩擦,痛苦又异样地叫了出来。一旁打瞌睡的宫女立马清醒了,问道,“给四皇子请安,身体有恙吗?”,萧宁意识不太清楚,难受紧了,虚弱地说,“不舒服,应该是发热了。”,宫女明白四皇子生病了,想到萧颜之前的吩咐,便连忙安慰萧宁,快步前往偏殿告知萧颜。
萧颜睡眠浅,很快就醒了,来到正殿床前时,宫女已经把灯火点亮了。萧颜看着萧宁的小脸,脸色苍白,身上摸了摸脸,果然是不正常的烫。萧颜皱了下眉头,“青竹,你去后房把太医开的药拿过来。”
这名叫青竹的宫女拿来之后便被萧颜打发去睡觉,正殿不再有其他人。萧宁感受到了萧颜来了,即使身体不适,也睁开眼,努力想坐起来,萧颜坐床边把萧宁扶了起来,“你病了,把太医开的药喝了。”
“好,谢谢…皇兄。”,萧颜没什么回应,只是端着药一勺一勺喂着萧宁,不一会,一小碗温热的药剂便喝完了。萧颜和萧宁没说一句话,整个房间都很安静,但是这份静谧下,微妙的欲望在暗流涌动。
萧颜收拾好,回到床边,“你睡吧。”,刚想转身,衣袖被轻轻拉扯,萧宁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萧颜,萧颜的长发披散着,和自己的妩媚不同,气质既柔和又冷峻。萧宁的声音虚弱又有点沙哑,“哥哥…留下来。”萧颜此刻愣了一下,一瞬间有点恍惚,或许是哥哥二字。
萧颜想到了曾经的长宁公主萧茹,从来不称自己为皇兄,而是哥哥,他们兄妹二人在不受宠的冰冷宫殿里相互取暖,直到萧茹被迫和亲北辽。那天京城下着大雨,他跪在养心殿前求父皇收回圣旨,身上全被雨水浸透,可父皇在养心殿不见自己,后来雨停了才出来,却说要去围场骑马,故意让自己当上马的人垫,狠狠踩在自己肩上,骑上马扬长而去。从此,恨意在萧颜心里疯狂滋生,长乐公主找上了自己谋求合作政变,便有了如今这一切。
“你,叫我什么?”,萧颜的神情难得有了波动,看着萧宁的病态,想到了自己、萧宁、长乐公主、萧茹,乃至自己的生母郭妃、刚死去的敬贞皇后,都是被欺辱、玩弄的对象。这个皇宫像一种妖兽,吞噬着所有人,包括自己那个恶心的父皇,扭曲变态,杀害了自己皇兄,霸占了他的侧室,玩弄着皇后、郭妃、皇子和公主,早晚也是因果轮回,不得好死。
萧颜经常痛苦于自己也不够强、不够及时,救不了妹妹。本来一直和萧宁这个深宫小皇子不熟悉,之前还暗笑萧宁的愚蠢,然而真正见到那样可怜的萧宁,他还是忍不住了,不知道是恻隐之心,还是血脉之间的牵连,亦或是没能保住妹妹的创伤,都刺激着萧颜,他必须保护好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绝不能走上自己父皇的老路,荒淫、昏庸、残忍和小聪明。
萧宁的头脑似乎在病中比平时大胆了许多,没了平时的软弱,像被一股烈火绽放在身体中,急切地抓着萧颜的衣角,“哥哥!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求求你了,陪着我吧,哥哥!”,房间很静,只听得到萧宁的一声声带着欲望的祈求,萧颜加重了呼吸,抓住了萧宁拉扯衣服的手,“好。”,萧宁很高兴,“哥哥,一起睡吧,哥哥,时疫已经快好了,哥哥不怕传染。”
萧颜站着,深呼吸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上了床,萧宁立马抱着萧颜,靠着萧颜的胸膛闭着眼要睡去。在睡着之前,萧宁听到了一句,“这个皇宫里的人都疯了。”
萧宁喝了药,身体舒服了很多,心情也舒服了很多,又做起了梦。梦中,他不再被强奸羞辱,没有了木驴,没有父皇和老方丈,只有哥哥萧颜。梦境里,萧颜一袭黑衣龙袍,不像父皇那样肥胖丑陋,英俊挺拔,极有青年天子的威仪,萧颜抚摸着萧宁的脸,两人在御花园中亲吻。萧颜攻城略地,深深亲吻着萧宁,直到萧宁呼吸不足软下身子,又被深深禁锢在了萧颜的怀里,强势又不失温柔。
一瞬间,梦境又转回了养心殿,养心殿的萧颜穿着平时的衣服,在批阅奏疏,身旁也没有别人,萧颜安安静静地替他磨墨,下身的小穴里却被塞了好几颗棋子,萧颜忽然抬头侵略性地看着他,“夹好。”,萧宁红着脸,小穴更缩了一下,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嗯,会夹好的,哥哥。”
梦中似乎又转向了萧颜的寝宫,萧颜和萧宁穿着寝衣,萧颜慢慢脱去萧宁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朝花穴处抽插,速度时快时慢,时不时研磨着刺激点,让萧宁水流个不停,荤话说个没完,“啊~插坏了~”“呃~满满的,要给哥哥生孩子~”
萧宁的春梦做着做着,便出了一身汗,汗水打湿了衣服,萧颜早就被这滚烫的身体弄醒了,汗水也黏在了自己的身上,萧颜看着萧宁,用手摸着他的脸,感到发热逐渐褪去,身上也没有了异常的高温,但是莫名其妙的,萧宁脸颊又开始泛着红,还有点热。
萧颜身体没动,就任由萧宁抱着自己,只是逐渐他感觉到不对劲,萧宁似乎在做梦,而且原本只是手臂抱着自己,身体贴着自己,萧宁又逐渐把双腿也缠绕到自己腰上贴着,小腰慢慢也蹭着自己的身体,双腿分开,用着小穴和玉茎摩擦着萧颜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服,萧颜感觉被汗液以外的液体打湿了,而且,萧宁的阴茎在睡意中也有点抬头,有点变硬。
萧颜有点难以言说,被一个美人蹭着抱着,应该要有男女之情,但是这个人是自己弟弟。而且他对这个弟弟,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到看到被奸淫玩弄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保护他,到夜间照顾,这段时间,对萧宁的感情已经很难说是出于兄弟间纯粹的爱护。萧宁是个双性人,他很早就听自己的生母说过,但是他对双性人,一直没有别的感觉,既没有鄙夷也没有爱慕。自己也不知道,如今对萧宁怀着的感情是怎么回事,“别蹭了…”,萧颜自言自语,声音很轻,萧宁自然是毫无反应,必须缠绕着、蹭着自己。
父皇对萧颜不上心,从未考虑他的婚配,他也未行过周公之礼,但是萧颜也不是单纯的白纸和木讷的石头,他知道萧宁的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
萧颜忍下了心里的异样,稍微使劲挣脱了萧宁,替他盖好被子,不管萧宁能不能听到,“你的伤都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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