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1 / 1)
仲夏端午是盛京一年一度的大型节日,人们会拜神祭祖,祈福驱邪,举办大型的祈福祭祀仪式,而在盛京主持祈福工作的就是天极堂里的神官。
神官们由林氏代代世袭,据传林氏曾是侍奉天神的仆从,具备和天道沟通的能力,可以帮助百姓祈福辟邪。而林氏的传人据说都是天神的血脉传人,双性的身体,天神赐福而孕,因而具有天道之力的。这种力量在血脉里带带流传,也就成了如今的林家,林初的爸爸正是这代的林家家主,盛京的大神官林螓。
林螓长得柔美秀目,和林初如出一辙的漂亮,林初从没见过自己的另一个双亲,人们都说他是林螓赐福而孕,但林初知道不是这样的,七岁那年,他曾经无意撞见过一个秘密……
天极堂的神官们住在京都最负盛名的神山青联峰上,山上遍密青竹,是个曲径通幽的地方。七岁那年的一个夏夜,年幼的林初贪玩,为了在山上捉萤火虫,不听爸爸的话,先假装睡觉,睡到半夜再偷摸跑出去草丛里。
林初开开心心捉到许多萤火虫偷摸溜回家时,爸爸的竹亭里燃着微弱的灯光,夏夜的风把帷幔吹的起起伏伏,半夜的山间寂寥无声,只有爸爸的竹亭里传来声声吟哦。
凉风吹起纱幔,朦胧的细光中,平日里总是庄严肃穆,穿着最庄重礼服,站在万民之上的爸爸,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脸上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欢娱表情。
极痛苦与极欢快在爸爸的脸上反复交织,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嫩叫声,长如绸缎般的发丝汗湿了贴在面上,身下的洞里插着一根狰狞的男根。
男人抬着爸爸的一条腿,将巨根在爸爸的穴里反复抽插,男人插的越大力,爸爸叫的越大声,浪叫和抽插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那么的清晰。小小的林初吸了吸鼻子,空气里仿佛都透着一种浓重的咸湿……
这年的端午,林螓继续负责年度的庆典祭祀祈福,而作为神官的传人,林初也要开始学习庆典礼仪流程,将上庄重的神官礼服,在今年的庆典上为百姓们跳舞祈福。
庆典在夜间举行,太阳下山后林初就开始穿着庆典的礼服,同时又把烂熟于心的舞蹈动作重新复习了一遍,以免万无一失。“今天谢予哥哥要来看我的表演,我一定要表现完美,不能丢脸让他笑话我了。”怀春的少年林初满脸通红的想着。
庆典的神官礼服虽然繁琐,但是确实好看,丝帛和金线繁复织就,金白相交衬着林初的皮肤更加瓷白,宗教传承的繁复花纹,更是让林初充满了神性,让人不敢亵渎。
作为都城的盛京熙熙攘攘,年度的端午庆典不止有本地的居民参加,更有许多境外的贸易商贾聚于此。一双碧绿色眼睛的俊俏少年正悠闲地靠在城楼对岸的水榭茶楼栏上,耳边垂着金色的耳环,表情恹恹。“这些中原人就是麻烦,繁文缛节一大堆,也不知道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是要干什么。”青年正准备抬脚离开,回家睡大觉,突听一阵钟鸣声。
山间神庙钟声奏鸣,夜间庆典正式开始,全城的百姓都聚拢到祈福的城楼广场周边,人潮嚷嚷。一阵清脆的木鱼敲击声后,丝竹齐奏,一个金色的身影翩跹而至,左手持剑,右手拈花,头戴金色神官面具,不见真容,但身姿曼妙,一出场,空气变凝滞了,数万人齐聚无吵闹之声,都在聚精会神的看楼上人舞剑拈花。
剑的凌厉锋锐,拈花的柔美在这人身上奇妙的融为一体,柔软的身体如一根丝滑的弦钻入碧眼青年的体内,他呆立在当场,浑身的空气仿佛被抽干,连呼吸都停止。
一曲舞罢,身着繁服的神官跳上高台,抛洒手中的鲜花,摘下面具抛向众人,盈盈的月光下,面具掀开一张清透漂亮的脸,舞后的脸上蒸腾着莹莹的汗水,神官抬头望向对岸的茶楼,目光直视扫过碧眼的青年,青年如遭会心一击,立在当场。
“雾里花似你,云间月不及”,他会说中原话却从不懂这些诗词的意思,此刻当下,这世上再无比这更美的脸了。
他的心口好热,下身好胀,好想干他……
林初按照之前和谢予说好的,脱下面具后就朝他所在的茶楼巡视,结果人山人海的根本没看到哥哥,于是脱下繁重的礼服,就跑去茶楼找哥哥。
好不容易带着仆从开路,突破人山人海挤到茶楼下面,林初急急忙忙的就要往楼上冲,生怕和竹马哥哥错过,结果一个穿着异域服装的少年傻傻的站在门口,不仅挡了自己的路,撞到自己后还不让开,呆呆盯着自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管不了那么多,林初让仆从把人拉开后就冲上茶楼。
结果走到半路就在楼梯上遇到谢予,谢予一手将他揽住,笑眯眯的说:“阿初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是想出去走走,还是哥哥带你去顶层看星星?摘星楼的顶层是最好观星处,哥哥可以给你包场,不让人打扰”。
“好呀,外面人好多,我们就去顶楼看星星吧。”林初兴奋的说道,于是两个人亲热的贴在一起,手牵手上楼了。
摘星楼的顶楼确实不凡,林初和谢予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四下无人打扰,独处于自己的小世界。
“哥哥,我今天跳的好吗?”林初边依偎着谢予的手臂,边侧身更紧密的缠绕着男人的身体,侧着脸,一脸娇憨的看着对方。被这样的美人含情脉脉的注视,谢予浑身的筋骨都松软了,恨不得当下就将此尤物贯穿于身下。
谢予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人揽进怀里,然后凶狠的吻他的唇。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他刚才跳舞的曼妙身姿,细白的手指像招人的钩子,随便挥舞两下,就让人下体发硬,扭动的腰身,像根勒人窒息的白绫,束住身体的欲望,让人不能发泄。
光是亲吻还不够,谢予的手慢慢摩挲着林初的身体,将人吻到嘴角控制不住的溢出涎水。男人的大手很热,从林初的肩膀抚摸到腰身,在腰上摩挲半晌引得林初低低淫叫,又顺着大腿,探入裤中。
“啊……哥哥你在做什么……”,从未被外人染指过的私处第一次被人触碰,林初不由大惊失色,谢予细长有力的手指,灵活的在花丛上下摸索着,沿着腿间的细缝慢慢捏按,不出一会就沾染上了湿意。
想到刚才林初台上跳舞的圣洁样子,他心中更加亢奋,移动长指到花丛中,捻着按压花丛中的小豆豆。
“啊……不可以了,哥哥,这个太刺激了……呜呜呜呜”,林初承受不住的倒在谢予怀里。
看着林初处子娇羞的样子,谢予内心充满了满足,要不了多久,就要完全的占有他,用自己的男根贯穿他,让他全身心的属于自己,把精液射满他的小穴,湿湿的张着腿只能被自己疼爱。
回家后满身疲惫的林初一下就睡着了,没睡多久,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紧凑的敲门声,爸爸林螓一把推开房门把林初从床上大力拉起,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大包裹,就推着他往后山走去。
“阿初趁现在,快走,家里出事了,什么都不要问,穿过后山,不要回头往西北走,去到中原境外,暂时不要回来。”林螓满脸愁容,推着林初就往后山走。
“爸爸,我们一起走,我不要一个人走,我会害怕。”爸爸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似乎一切都失控了,林初是个性子软弱的,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行,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林螓强势的把他推走,然后快步回到家中。
林初无奈只好往后山走去,走了半晌,心里又是担心爸爸,一个人走夜路又害怕,心里犹豫几番后,一跺脚又往回跑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和爸爸一起走才行啊。
距离林初被送走不过半个时辰,林初走到天极堂附近就看到家里火光漫天,浓烟滚滚,林初立马吓得躲到大树后面,眼见着家里的一个仆从从后门夺门而出,又被追出的官兵乱刀砍死,血溅当场,惨叫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家里怎么一夜之间就没了……爸爸说的都是真的,当下林初什么也不敢想了,立马往后山跑去。
没吃没喝的跑了一夜终于从山上跑出来,林初神色潦倒的走在街上。清晨时分,平民百姓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劳作,街上人头攒动,片段闲言碎语传入林初耳中。“听说没,燕王昨夜叛乱,被宰相识破当场拿下,紧跟着林神官也被抄家了,据说神官和燕王早就有染,有辱斯文呐,还生了个私生子,现在满城都在捉拿私生子呐,好像叫什么,林什么初。”
林初如惊弓之鸟,听到这些当下人双耳发麻,恍恍惚惚走到一处街角,再也承受不住昏倒在地。
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打在林初的脸上,片刻后他终于在雨中清醒过来,恍惚之间,头痛欲裂,上下一摸,果然,爸爸给的包袱没了,好在人没事。思及此,林初不禁大哭出来,突然之间家也没了,抄自己家的还是亲梅竹马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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