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给我口-交/来和公狗做一场/你这本事要是用在床上该多好(1 / 1)
视线陷入黑暗的第一秒,唐耕雨身边的保镖们便齐齐把他围住护起来。
然而即使这样,他也听到黑暗中接连沉闷的钢棍敲打声、痛呼声。
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倒下,唐耕雨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紧张惧怕的同时也有些兴奋。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了……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许淮真是又嚣张又肆意妄为,从来不把他们这些权贵放在眼里。
保镖们毕竟是职业的,哪怕被敲了几个人,也很快调整过来护住唐耕雨,拉着他就往工厂门口走。
踢踏的脚步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响起来。
然而,工厂的大门被上了锁,根本出不去。
唐耕雨清晰地听到身后有钢管划过地面的摩擦声,带着铁制的机械声和不紧不慢的轻啧。
他听得心脏狂跳,又被身边的保镖一路护着,随后便躲进工厂某个房间的柜子里。
唐耕雨躲在里面,悄悄的把柜门开了一条缝隙,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你家少爷呢?”
“我、我不知道!”
他听到许淮的声音有些烦躁:“妈的,你还挺有肝儿啊。”
房内的几个保镖都被沉重的闷棍打晕,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消失。
唐耕雨刚松了一口气,柜门就猛的被打开。
哪怕是陷入无尽的黑暗,许淮的声音也极具穿透力,带着股子嘲讽的意味:“躲什么?我是阎王爷吗?”
“你好像还是个深柜是吧?来,出个柜让我看看。”
唐耕雨被绳子绑着手脚,又被几个戴面具的人拉到许淮面前,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的眼镜也摔碎了一只镜片,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这些保镖准备的太不周全了,带点夜视镜不就完了吗?”
唐耕雨抬起眼皮,耀眼的白炽灯又恢复了光芒,刺的他眼睛有些生疼,旁边还躺着被绑住手脚的孟绍安和季游。
他们躺在厂房的中间,旁边还有三个很大的笼子。
几条疯狗被许淮用绳子牵着系在不远处的厂房柱子上,撕裂的咆哮声让三人有些胆战心惊,紧张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孟绍安颤抖着嘴唇,这时候也知道怕了:“许淮……你干什么?赶紧把我放开!”
季游脸色也不好,头发湿漉漉的被水泼过,脸色苍白,但眼神仅仅粘在许淮身上就没离开过。
整个厂房内,只有许淮和他们三人在,其他跟班都被他叫出去了。
许淮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眼神冷淡的瞪着孟绍安:“不会说话可以把嘴闭上。”
他上前扇了孟绍安一巴掌,手指抓着对方的头发就往地上磕,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语气疯狂又隐忍愤怒。
“老子怎么遇上你这个傻逼男同?这么喜欢干男人屁股,怎么不他妈捅你自己后边!!”
孟绍安被磕的额角一下子就见了血,也忍不住呛声:“我就喜欢干你的怎么了?你的逼还有处女膜让我捅呢!”
“真后悔没把你主动给我口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那骚样!”
许淮这下是真恼了,他莫名其妙长了个逼就够烦的了,结果还被这三个傻逼男的下药缠上破了处。
关键是这三人居然还把他给轮了,上完后还跑了,当他是什么?泄欲工具吗?
一帮没品的孬种,贱人、渣滓!
他越想越气,一边抽烟一边冷笑,拿着钢棍在三个人的腰腹来了几下,能听到清脆的咯嘣声。
孟绍安被打的最狠,熬不住几下就嚷的不行了,又被许淮一拳头揍在那张混血帅狗脸上,差点鼻梁没给敲断。
“叫什么?又没弄死你。”
许淮走到孟绍安面前,把裤链拉下来,就把性器往他嘴里捅,见对方咬着牙不肯张嘴,又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把人扯的疼到叫出声,才顺势插进他的口腔。
“给我舔!你不是挺横的吗?”
许淮居高临下的瞪着他,抓着他的头发就把性器捅更深了,抵到喉咙深处又狠狠抽插起来,直把孟绍安捅的眼冒金星、咳嗽不止。
孟绍安这辈子都没想过会给男人口,他彻底傻了眼,嘴巴里腥热的触感让他一个劲儿的挣扎起来,想狠狠咬下嘴里的性器,又被许淮用三根手指就卸掉了下巴。
“再乱动,我就卸你一条胳膊!”
孟绍安疼的呲牙咧嘴想喘口气,头发被许淮狠狠抓着,嘴巴也被性器压的酸软发麻,强烈的耻辱感和挫败涌上来,唇角大张开流着口水。
旁边的唐耕雨和季游估计没想到许淮这么疯,全都脸色苍白的没说话。
许淮根本对男人没兴趣,让孟绍安口也只是为了羞辱对方,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性器拔出来,精液直接射到了唐耕雨和季游的脸上。
两人被浇的措手不及,根本没处躲,迎头淋上湿漉漉的精液,脸色难看的不行。
许淮去柱子旁把拴着疯狗的绳子牵着,走到他们面前,又抬手把孟绍安的下巴给装上了。
这几只野狗皮毛都黑的发亮,猩红的瞳孔兴奋的瞪大,鼻子动了动,森冷的獠牙裸露在外面,腥臭的口水也随着血盆大口的张开而落下。
“喜欢和男人做爱是吗?”
许淮那双冷漠阴鸷的双眼透着无尽的恶意、愤怒。
“行,你们来和公狗做一场,让我看看。”
唐耕雨脸上还滴着他的精液,顿时咬牙低喊:“许淮!”
孟绍安也挣扎起来嚷道:“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不怕我回家叫人过来搞死你!”
季游的嘴唇颤抖着没说话,但眼神一直盯着他。
“和狗做个爱这么难?”
许淮冷笑一声,把烟丢在地上踩灭,上前给三人都送了一巴掌。
“一群畜生,让你们和狗做爱还辱狗了呢!”
他也忌惮这三人的家世背景,自己无权无势的斗不过,要真是让狗操了他们,估计第二天死的就是他。
但是吓唬一阵子倒还行。
许淮打开三个铁笼子,每个都弄进去两条狗,又用口枷套住野狗的嘴巴,铁质的栏杆隔板把笼子空间分成两半。
他把三个人都分别扔进单个的笼子里,于是便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局面。
偌大的笼子内,一半空间是人,一半空间是两条狗。
孟绍安眼看着那两条疯狗隔栏杆冲他叫唤、发情的露出下体的生殖器,透过栏杆的缝隙直直的戳向他。
这种被快贴到身上的畜生裸露生殖器的画面,明显是刺激了他这位天之骄子。
“许淮,许淮!”他红着眼睛瞪向笼子外的少年,咬牙怒吼道,“你他妈让我出去,听到没有!”
孟绍安浑身被绳子捆着,被眼前的两条疯狗刺激的惊声尖叫,身体疯狂的往后缩,想离那两根竖起来的狗屌远一些。
“这么害怕……不是喜欢和公的做吗?”
许淮扯了张椅子坐上去,看着三个人在笼子里狼狈紧张的样子,嗤笑一声:“让你们和公的做个够,还不乐意了?”
他见另一个笼子里的唐耕雨倒是淡定,脸色也只是白了点,心底的恶意便涌上来:“怎么,唐少爷看狗的生殖器都能看呆了?”
唐耕雨面色沉静,鼻梁上的银框眼镜也只是碎了一个镜片,蛛丝般的裂纹顺着玻璃镜片蔓延,反而掩住了那双冰冷阴鸷的双眼。
他轻轻动了动唇瓣:“许淮,你还挺有本事的。”
许淮也语气平静:“我本事大着呢,你第一天知道吗?”
他打射箭比赛的事儿,以及平常的作风和性格,全班都看在眼里,他不信唐耕雨这贱人不知道。
“以前你经常外出比赛,没注意你。”唐耕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栏杆伸出来的狗生殖器摩擦着他衣服的触感,连带着狗嘴被口枷套住呼出的热气都被他无视,“许淮……”
他顿了一下,菩萨般的温柔面孔浮现一抹沉郁的疯狂。
“你这本事要是用在床上该多好。”
这样的疯劲儿和野性聚焦在许淮的身上,被清醒操弄的校霸表情一定很带感。
唐耕雨舔了舔唇瓣,眼神是急不可耐的炙热。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许淮了,想把这么野的人抱在怀里干,操到他哭喘。
许淮成功被这话惹恼了,妈的这傻逼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他本来就对这事恨的牙痒痒,这人居然还敢拿出来说!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伸手拉着唐耕雨笼子里的铁栏杆隔板,猛地往这人的方向拉动了一些。
瞬间,随着铁栏杆隔板的移动,两条疯狗也更靠近了唐耕雨,突出来的生殖器直接戳到了他的手背,黏糊糊的液体流淌着。
唐耕雨的脸色彻底黑了,眼底氤氲着暴怒的阴霾,挤压着几乎要透过碎裂的蛛丝镜片中流出来。
口枷的禁锢让疯狗无法下嘴咬他,但呼出的热气和流淌的生殖器液体,无一不在提醒唐耕雨这种极致的侮辱。
许淮很是雨露均沾,也给其他两个笼子的铁质栏杆往人的方向推了推。
其他两人也和唐耕雨感受到了同样的触感待遇。
孟绍安在笼子内激烈的尖叫,季游也面色苍白的往后躲,想离狗的生殖器远点又被湿哒哒的蹭上液体。
“好好享受一下。”
许淮冷笑着把烟抽的更凶,锐利又冰冷的眼神透过飘渺的烟雾看向他们。
“被狗颜射、撒尿的感觉。”
他掏出手机就开始录像,把三个人狼狈的样子都录下来,又拍下狗类生殖器在他们身上磨蹭的样子。
这些狗都被许淮提前喂了药,发情和催尿的都有,本来就是畜生又疯的很,没多一会儿便又尿又射精。
三个人脸上、身上没一会儿全都是狗的精液和尿水,
他们的脸色难看至极,衣服和头发上满是湿漉漉的液体,空气里都是腥臭的味道。
原本一个个都是受尽追捧的天之骄子,如今却狼狈的像乞丐般跌入云泥。
许淮冷笑着用手机拍下他们的样子,然后用app剪辑了一下,连成完整的视频。。
“这表情挺到位啊,岛国女老师都没你们会演,发出去准能上热搜。”
唐耕雨像是被戳到了开关,声音猛地冰冷:“你敢!”
他家的老爷子太要脸,工作也敏感,要是自己真因为这事在互联网知晓,估计第二天就得被扫地出门。
许淮翻着他们的手机,把剪辑好的视频顺着通讯录家人那一栏都发了一份。
他这才让王龙出来把疯狗都拉开,又把这三人从笼子里弄出来。
湿漉漉的狗精和狗尿撒了一地,他们身上满是腥臭燥热的气息,惹得王龙都忍不住干呕。
许淮的神情冷淡又带着威胁,轻笑着踹了每人一脚,居高临下瞥着他们。
“让你们体会一下……在家人亲戚圈社死的感觉。”
书房。
“你是疯了吗!居然搞出这样的事?!”
女人狠狠扇了唐耕雨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脸打的侧偏过去,神情恼怒又恨铁不成钢:“我怎么生了你这没脑子的孩子!”
“知道臻卉那个贱人怎么当面嘲笑我的吗?现在这个视频亲戚圈都传开了!”
唐耕雨捂着脸,垂下眼睑:“妈,你听我解释……”
“都不重要了!”女人愤怒的摆手,眼神尖锐的瞪着他,“你爸为这事儿很生气,还好这视频只发了家里几个人,要真是被放到网上,咱们母子俩都要滚出唐家。”
“你现在出院了,这段时间先别去上课了,好好在家等你爸训斥吧。”
唐耕雨攥紧了手指,眼神中不满和怒火阴鸷像堆砌的雨云,只需一个契机就能燃爆突降雷雨。
医院,单人病房。
孟绍安躺在病床上,身上绷带几乎缠了一半,胳膊的石膏也被拆了下来。
他脖颈的青筋凸出来,浑身气到颤抖,挣扎着想爬下床:“姐,你别拦着……我他妈非搞死他不可!”
几个保镖赶紧把他按在床上,防止他乱动把伤口扯开。
穿着时尚米色绒裙的女人撩了撩长发,坐在沙发上抿了口咖啡:“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想下床?连个男人都玩不过,还被打一顿丢回来了。”
她想到起床看见自家弟弟躺在家门口的样子就想笑。
孟绍安心中的耻辱和怒火爆燃到了顶峰,他从小锦衣玉食、胡作非为的,哪受得了这种羞辱?
他被许淮用狗羞辱了一顿,浑身都混着狗精和尿水回来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过!
妈的,估计华番省富二代圈子都传遍了吧?他孟绍安居然有被上过的男人阴了的一天。
“许、淮!”
孟绍安咬着牙,气的攥紧了颤抖的拳头,猛地打碎了床头柜放置的茶杯。
哗啦一声,满地的碎片混着热烫的水汽洒在地上。
他一定不会放过许淮。
“我知道了,爸妈……嗯没事,这些视频都能合成。”
季游在自家房间内打着电话,手指拨弄着键盘,很快便罗列出一堆用来证明视频合成的“证据”,然后发送了过去。
他揉了揉被许淮打肿的嘴角和脸颊,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镜子,心想顶着这伤口,估计学校也去不了。
许淮是真的下了狠手,打得他们三人鼻青脸肿,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属孟绍安嘴贱的缘故受伤最狠。
他住院期间,爸妈也发来消息问那些视频的事儿。
季游只好做了许多伪证,说是合成的视频,至于是谁发的,他沉默了半天也只说了句:“……我会处理好的,别问了。”
挂断电话,季游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的直觉告诉他,许淮虽然会报复他们,但不会这么狠,更不会一点后路都不留的把视频发给其他人。
这不就没了要挟他们的把柄了吗?
他太了解许淮,知道这人虽然平日混的很,但心里有数,对他们三人的家世背景都很忌惮,会打人,但不会把脸皮撕的这么难看。
所以到底为什么……
季游闭了闭眼,突然手指一颤,立刻打电话问了学校的老师。
“你说许淮啊,他没来上课……就从你们三个住院开始,他就没来学校了。”
季游这下明白了,一个念头跃然而上,一张如画的谪仙眉眼猛地颤抖扭曲起来,连忙给孟绍安打了电话。
“喂,什么事啊?”孟绍安正沉浸在被打的耻辱感中,语气也不好,“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
“快点、快去拦住许淮……”
季游的声线颤抖,急促的慌张和紧迫感随之而来。
“他要跑,许淮是想跑!说不定现在都快出省了!”
“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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