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主人(1 / 1)
月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一艘通往法国的游轮正在海面上行驶,激起一片浪花。
房间内一个女孩儿的手和脚都被铁链绑在一架黑色的钢琴上,风吹起了她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那双光滑白皙的腿。
沈云汐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被铁链锁住的四肢正暴露在月光下,她试图挣脱锁链,发现铁链的长度根本不够她将房门打开。
她继续打量着四周,在月光的映射下,她勉强看清挂在墙壁上的一幅画,画中的女人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画的尺度之大让她瞠目结舌。
她还来不及思考,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摇晃着走了进来,英伦风的风衣搭配着高挑的身材,修长而笔直的腿一步一步地朝着沈云汐走了过来。
沈云汐的大脑好像宕机了一般,看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极具压迫感的将她圈在身前。
他的两只手支撑着白色的琴键,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就贴到了沈云汐的面前,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红眸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钢琴被他的大掌压住,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你是谁?”
沈云汐结巴着开口,她明明只是喝了一点酒,怎么会意识全无,甚至以这种毫无尊严的姿态被绑在这里。
季礼上下打量着沈云汐,仿佛在看一件商品。
“皮肤不够细腻,连胸都只有b,你父亲凭什么觉得,你这样的礼物能值一个亿的订单。”
季礼漫不经心的点了根雪茄,浓重的雪茄味道呛得沈云汐流出眼泪,眼尾泛了一圈的红晕,她的柳眉微皱,心底一片寒凉。
“他用我,交换了一个亿的订单?还真是看得起我。”
沈云汐的眸子逐渐变冷,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将她的眼泪收了起来。
“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便作罢,我虽然喜欢玩女人,还不至于连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你的后面柜子里有衣服,自己离开吧。”季礼冷漠开口,然后将钥匙扔到沈云汐的身上。
“等等,我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季礼转过身,饶有兴致的看着沈云汐。
“如果我现在回去,除了他的殴打什么也得不到,不如现实点,我不要一个亿,三千万,现金转账,如何?”
季礼本以为她是一个只会哭的小白花,现在看到她单纯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冷漠,他却有了兴趣。
壁虎断尾求生,几乎一瞬间她就找到了最有利自己的方式。
“你知道这是一艘什么船么?你知道我喜欢的,可不仅仅只是在床上会叫的女人!”
沈云汐想到了刚睁眼时所看到的那副画,她咬了咬嘴唇。
一个女人跪在地上,脖颈锁着铁链,她的口中吞吐着男人的阳物。
她听说父亲说起过这艘船,s圈内最有名的货船,从这艘船上走下来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是有主的,而这些一直在船上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常年在船上服务往来宾客的,来者不拒。
季礼观察着沈云汐的神色接着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但是我的癖好,即使是圈内的女人可能都无法承受,如果你可以做到,我给你的远不止一个亿,如何?”
不可否认沈云汐是漂亮的,他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但是他不喜欢强迫,哭着的臣服他的漂亮女人可不值得他花一个亿买来玩。所以即便他有了欲望,也有足够耐心去等待,他很挑剔,他的奴可不是买来做肉便器的。
“成交。”沈云汐抬起的眸子变得坚定,她没有更多的选择,只能尽量掌握一点主动权。
“威尔逊,把合同拿上来。”季礼在电话里说道。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敲了敲门,恭敬走了进来,沈云汐下意识想要遮挡,但是威尔逊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将合同递给沈云汐便离开了。
合同上的字非常简短∶乙方完成甲方主人的所有命令,不得反抗,为期一年,甲方支付款一个亿,若乙方逃跑违反约定,甲方有权收回合同。
也就是说,只要在这个男人身边呆满一年,她就能拿到一个亿。
沈云汐知道,这短短的几句话并不容易做到,但是这是她逃出父亲手掌心的唯一机会。她毫不犹豫拿起笔签字。
接着她闭着眼睛把合同扔给季礼。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季礼。”
“沈……沈云汐。”
季礼看着女孩儿微微发抖的手臂,身体里的猛兽叫嚣得更加厉害,他眼神微眯仿佛在探究着什么,忽然他露出了微笑,他拿起钥匙,将女人从钢琴上解救下来,在沈云汐诧异的神色中从柜子里拿出了外套,裹在了沈云汐的身上。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季礼好看的红眸如同钻石一样蛊惑人心,“已经七点了,晚宴已经开始了,不饿吗?”
他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
沈云汐有些愣住了,他刚刚还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此刻又温柔的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好像她是他深爱的女人一般。
“嗯,是有些饿了”沈云汐脸颊红润。
她虽然刚刚大义凛然的做出了决定,但是她甚至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闻着季礼身上淡淡的雪茄味道,她的脑子有点迷糊。
季礼微微勾唇,既然她有些害怕,宠宠她也无妨,总不过是一个宠物。
两个人来到晚宴大厅,宴会大厅的钟敲了七下,宴会准时开始。
整个宴会的大厅设置在船舱的中部,复古的法式风格设计,宴会的一角,着名的西班牙的管弦乐队在演奏着交响乐,酒红色的墙面上挂着上个世纪法国着名画家亨利·马蒂斯的名画《带帽的妇人》。而就是这样看起来正常的宴会厅里,来往的人却并不普通。
站着的男人和女人大多西装革履或者身着晚礼服高贵典雅,但是他们的手中却牵着绳子,另一头的男人或者女人则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
沈云汐惊讶得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却听到旁边的男人噗嗤笑出声音。
沈云汐正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显然两人的不同寻常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嗨,礼,这是你新养得宠物嘛?你空窗这么久,难得有你看上的,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手中牵着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容俊秀,他跪在地上一脸孺慕的看着女人,似乎在等待女人给他一个眼神或者摸摸他的头。
“把手放下来。”
沈云汐耳朵都红透了,这时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主人的命令,不得反抗。”
沈云汐缓缓将手放下,接着就听到女人惊呼∶“真漂亮,不过,礼,我记得你的口味可不是这种乖乖女类型吧!我还以为琳达那种才是你的菜,毕竟她在你身边呆了三年,算是你最久的一个奴了?”
琳达?沈云汐不自觉的捕捉起来关键词。
“琳达并不是我的奴,不过是有点意思的肉便器而已,宴会开始了,我要带她吃饭了。”
沈云汐的脑子被炸得嗡嗡响,从开始进来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她小心翼翼拽着季礼的袖子询问∶“什么是肉便器?”
季礼愣了一下,他以为她知道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没想到她竟然不懂,当他看到她干净的眼睛的时候,他下意识掩去了眼底的欲望,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吃过饭,我再告诉你。”
他给沈云汐拉开凳子,然后坐在了沈云汐的对面。
沈云汐忐忑不安,不自觉的咬着嘴唇,这一幕装进季礼的眼睛里,清纯又勾人,他的肉棒又硬了一圈,但是面上不动声色的将牛排切好放到了沈云汐面前。
“谢谢。”沈云汐小声说道。
他越来越好奇,自己选的奴,到底是个什么个性,一会儿聪明坚毅,一会儿清纯不谙世事。
无妨,奴,本来就是要慢慢调教,才有乐趣。
想到女人清纯的脸上会露出来被欲望充斥的媚态,他真想在这儿就把她办了。
而沈云汐看着被切好的牛排,心中一暖,正准备开始吃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嗯嗯……”
“小骚货,喜欢这样被主人干吧。”男人一手摸着女人的奶子,一边大力的插入。
沈云汐抬头看向季礼,却发现他慢条斯理的将牛排放入口中,见她看向自己,拿起红酒杯。
“cheers?”
“哦!”沈云汐慌乱的举起酒杯,和他碰杯,但是耳朵却不断被呻吟声影响着。
季礼勾了勾唇,先让奴认识到自己的欲望,是调教的第一步。
沈云汐有些羞耻的低头,心中却好奇,季礼明明可以对她做些什么,却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对她无动于衷,难道是因为自己胸小?如果真的觉得她不值一个亿,他会放弃约定,把自己交给父亲吗?
沈云汐一边思考一边偷偷望向旁边那对主奴。
他,也会这么对自己吗?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她一定会羞愤致死。
那女人还在叫,脖子上的铃铛叮铃作响,沈云汐甚至看到了女人外翻的小穴被肉棒狠狠的顶入,女人的呻吟声更高了。
男人的两只手揉捏着女人奶子两边的红珠,就在女人快要高潮的时候,抽身而出。
“忍着,骚货。”
男人随手从兜里取出一个跳蛋塞进女人的小穴里,接着拉着女人脖子上的锁链就走了。
“看够了吗?”季礼的声音突然在沈云汐的耳边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沈云汐一瞬间脸红得不成样子。
季礼的红眸微闪,他第一次玩这么害羞的奴。
“不是想知道肉便器是什么,我带你去看。”
季礼牵着沈云汐的手,沈云汐第一次和男人牵手,心开始狂跳起来。
季礼摸着女人出汗的手掌心,疑惑的看向沈云汐。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我……是……第一次怎么了?”沈云汐心虚又嘴硬。
季礼不可思议的看着沈云汐,接着他头疼得扶额。
他从不玩处女。
怪不得,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真是胆大,什么都不知道居然敢签主奴协定!
季礼第一次看走眼,但是协议已签,他不能反悔了。
沈云汐无辜的看向季礼,干净的眸子就像一汪清泉。
季礼强忍着欲火,拉着女人走进了包间。
“把19号肉便器送到602房间。”季礼对着船上的服务生说。
沈云汐有些疑惑,但是她没有出声,接着她就看到服务生推来了一个差不多有一米高的箱子。
“先生,请慢用。”接着就走出了房间。
“这是什么?”
“肉便器,打开看看。”
沈云汐走到箱子前,将箱子打开。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放置在箱子中,口中塞着口球,下体塞着跳蛋在不停的振动,女人似乎在箱子中呆了很久,在不断高潮中,她将液体喷射在箱壁上,到处都是液体的痕迹。
“这就是肉便器,她们会在箱子中不停高潮24小时,随时满足客人的欲望,来保证任何时间,她们都是湿润的,可进入的。”
季礼的声音好像恶魔钻入沈云汐的耳朵。
24小时?不间断高潮?
“她们是人,不是工具!快把她松开!”
“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乐在其中的?这里的所有肉便器都是签协议的,没有任何人强迫她们,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同样的,男肉便器需要24小时保持坚硬。”
沈云汐睁大了双眼,她第一次听说这种离谱的事情。
“你单纯的样子真可爱,好了,我叫人将她送下去,接下来,是属于我们的时间。”
沈云汐脑子空空的,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呢,是会像那对主奴一样,还是把自己当作肉便器呢?不管是哪种,好像都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但是如果不承受这些,她要如何脱离父亲的掌控,如果她再次被卖掉,也许还不如现在。
她看向季礼英俊的面容,呆呆的出神,他至少长得好看。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洗澡,你看看谁家是主人给奴放洗澡水!也就是我宠你。”
终于要来了吗?
沈云汐做好了心理建设一脸坚毅的走进了浴室。
“你那是什么坚决赴死的表情。”季礼突然笑出声,他忽然感觉这个小处女还蛮好玩的。
这一笑让沈云汐猝不及防的呆住了,他好像不止能评价为长得好看,应该说惊人的好看。
一双红眸像深海的漩涡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脱衣服还要主人教你?”季礼相当有耐心,看着呆呆的女人,他伸手将她的肩带褪下。
一双大白兔跳了出来,季礼感觉呼吸一窒,他见过无数女人的胴体,没有见过如此恰到好处的,虽然她只有b,但是胸型爆满有致,乳尖粉嫩,漂亮极了,她的下体黑色的毛发微卷,让他很想拨开看看里面的天地。
沈云汐害羞的不敢直视季礼。
“叫主人。”
“主人。”女人声音甜糯。
季礼的肉棒再次硬了一圈,他不想忍了。
“给主人把衣服脱了。”
沈云汐将季礼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他的胸肌坚硬,八块腹肌如同雕刻一般块块分明,沈云汐在脱到季礼的内裤时停住了。
从外面她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惊涛骇浪,她有些害怕。
“怎么了?”
“没事。”沈云汐强装镇定的,将最后一件脱下。
那紫色的棒身血管分明,前端是漂亮的粉色,几乎快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长度几乎快有20。
“真乖。”季礼夸赞了一句。
季礼抱着沈云汐坐到浴缸里,晕萦的水蒸气遮住沈云汐漂亮的脸,季礼将沐浴露挤到浴球上,然后一本正经的打出泡沫抹在沈云汐的身上。
并没有想象中多余的动作,很快季礼就把沈云汐的全身打满泡沫了,本来沈云汐应该松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居然有些失落。
“真是不懂事的奴,居然要主人服侍你,现在轮到你来了。”
季礼眼中带着笑意,沈云汐不知所措的拿起浴球。
“不用这个,用这个。”
季礼指了指沈云汐的胸。
沈云汐呆愣了一瞬,想到了协议,于是在胸上打满了泡沫,又捧着胸往季礼的身上靠。
沈云汐柔软的乳尖在贴到季礼的胸肌时,敏锐的立了起来。
“这么敏感。”
沈云汐的青涩和大胆,让季礼的欲望更强烈了,他伸手握住沈云汐的奶子,用食指一圈一圈得在沈云汐的乳晕上打圈。
“嗯……”沈云汐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声。
紧接着季礼的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沈云汐的另一边,不同速度,不同频率的在她的乳晕上打圈。
他观察着女人的反应,她柳眉微皱,又眯起眼睛带着丝丝愉悦。
沈云汐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升腾,她乳尖痒痒的,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季礼知道小奴已经被他勾起了欲望,但是他不会那么快满足她。
“让你帮主人洗澡,你享受起来了,摸你两下就受不住了吗?用这里给主人的肉棒洗干净。”
“嗯……”沈云汐压抑住体内的异样,跪在季礼的肉棒面前,用奶子夹住了他肉棒的前端。
真得好软!
季礼的肉棒被软乎乎的奶子包裹,他感受到她正用乳尖戳肉棒的顶端,顶端埋进奶子里的一瞬间,他爽极了,他忍住要射的欲望。
沈云汐也并不好受,她感觉自己的奶尖越来越痒,一股股水从小穴里流出,渐渐小穴也开始痒起来。
“还没有问你,为什么是第一次。”
季礼突然提问了。
“嗯……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事,只有夫妻才能做,所以,想把第一次留给最爱的人。”
沈云汐叹息一声,季礼愣住。
最爱的人?
他的世界里,只有臣服,什么是爱?
“什么是爱?”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也不重要吧。”沈云汐落寞的低下头,回避了这个问题。
但是她的落寞被季礼看到眼里,以为她已经有了爱的人,却不得不在这里和他做这种事,他一向不喜欢强迫。
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清明。
甚至连肉棒都变小了一圈。
察觉到季礼的异样,沈云汐疑惑的抬头。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可以给你一笔钱,和他私奔。”季礼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
“他?”沈云汐更加困惑了,她看着软掉的肉棒,也知道男人对她没了欲望,那她是不是要被赶走了?
“不,我不反悔。”沈云汐摇了摇头,她绝对不会再回到那种炼狱般的生活里。
“这是你自己选的!”
季礼不知道生气什么,一双红眸变得更加猩红,肉棒又再次挺立起来。
他站起身,将肉棒塞进了沈云汐的口中。
“舔出来。”
他不再怜香惜玉,修长的肉棒在沈云汐的口中横冲直撞,直逼她的喉咙。
沈云汐的小舌舔着柱身,这一次她确切的感受到了男人的形状,她有些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没了欲望,又突然有了欲望,他似乎很生气……
就这样过了快一个小时,季礼终于将精子射在了沈云汐的口中。
清洗过后,季礼在床边点了雪茄,而沈云汐赤裸的躺在被子里。
他并没有和她做,但是却给她吹干了头发……
是因为她说的话吗?
季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看着她落寞的眼神,他就是不忍心,即便他已经起了欲望,却莫名的想守护她心底里那一点小小愿望,他或许可以等她有了最爱的人,再和她做……
他觉得自己疯了,为了一个奴,他愿意委屈自己,甚至和她最爱的人分享她。
第二天一早,沈云汐睁开眼,感受季礼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她一动也不敢动。
想到昨晚,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脸色爆红,上床之后即便季礼依旧很硬,但是除了让她给他口了之外,却并没有接着做其他的事,甚至硬了一个晚上,也只是抱着她睡觉。
他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她轻手轻脚的下床,船上的包间是有厨房的,她打开冰箱,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食材,只有几颗鸡蛋和红酒。
她将头发挽起,拿起鸡蛋打入锅里。
季礼在沈云汐醒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抬眸就看到女人穿着他的衬衫,修长的腿和雪白的小脚,踩在棕色的地毯上。
他的眸子沉了沉。
“连袜子都不知道穿,你是笨蛋吗?”
12月的海上还是很冷的,他从床上走下,将外套系在沈云汐的腰间,伸手将火关掉。
“马上就要好了!”
在沈云汐的惊呼声中把她扔到床上,接着把袜子穿到她的脚上才肯罢休。
“一会儿威尔逊会送吃的过来,你是我的奴,但仅限于床上,其他的事,不需要做,明白吗!”
他尊重她的人格,她的想法,所以在她说她希望第一次留给自己爱的人的时候,他认真考虑了。
他的奴,自己宠,没有灵魂的奴,只不过是肉便器而已,他不屑要。
“明白了……主人。”
“把东西收拾一下,马上快到法国了,下了船会很冷。”
“嗯。”
沈云汐心底有一股暖流,他竟然蹲下来给她穿袜子,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这样过。
很快,威尔逊带着早餐走了进来,两人用过早饭后,沈云汐便开始收拾东西,当她打开一个箱子的时候,顿时脸都红透了。
“都是给你买的小玩具,等下了船,我给你试试。”季礼面不改色的说道。
沈云汐赶紧将箱子合上,沈云汐的东西不多,只有一条裙子,季礼便让威尔逊拿了几件毛衣,沈云汐换好衣服后,两人就下了船。
直到站在法国的地面上时,沈云汐甚至感觉,这是一场她的春梦。
但是看到旁边的季礼,她反应过来,这些都是真的。
“冷吗?”季礼握住沈云汐的手。
“不……不冷。”沈云汐脑子有些乱,他对自己有些好得超过了,他之前有其他的奴吧,他也是这样做吗?她看船上的那些主奴,并不是这样的。
就在她胡乱思索的时候,她被带上了车。
“安全带系好了吗?”
“嗯。”
一瞬间,车被开了出去,速度快得让沈云汐强行专注于保住小命。
“好快!我会不会死啊!”
“小汐,相不相信我!”
小汐?沈云汐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一愣,她想起来母亲在世的时候才这么叫她,已经十多年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
“相信!”
沈云汐几乎是肾上腺素飙升后脱口而出。
调教奴的第二步,让奴完全信任主人。
季礼也第一次在一个奴身上花费这么多心思,也不仅仅因为她的懵懂,而是在她身上,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灵动。
直到车子停下,沈云汐还依旧处在兴奋中。
“到了,下车吧。”
沈云汐走下车,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庄园,花坛里种着一大片的薰衣草,她拉着季礼的手慢慢往里走,季礼看着女人主动拉着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沈云汐看着脚下的石板路,和漂亮的庄园,她新奇极了,完全没想到之后的自己将会在这个庄园里的每个角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沈云汐跟随季礼来到书房,季礼从书架上抽出文件,上面写着做奴的规矩。
“我的奴和其他的奴不一样,你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且仅限于在床上,见到我要叫主人,不能反抗我的命令,不然我会用我的方式惩罚你,我允许你提出任何想法,我都会尊重,我可以等你爱的人拿走你第一次之后再碰你,这点愿望我还是可以满足你,但是我希望一年一个亿我买来的奴,值得我付出这么多,你好好考虑。”
他在说什么?什么最爱的人?她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居然记在心里了?
他就没有想过,如果她有了爱人,还怎么和他维持主奴关系……
他……都考虑过了却还尊重她的想法?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啊!
“怎么了我的小奴?你这眼圈红红,是感动了?还是因为不能承纳主人的肉棒不开心?放心,即便我不插你,也有一万种办法让你为我高潮,别闷闷不乐了,吃饭去了。”
季礼打了个响指,沈云汐回过神来,她将文件小心的抱着,然后跟着季礼下楼。
季礼将客厅的灯打开,一瞬间照着沈云汐暖洋洋的。
“在家不需要穿着衣服,脱掉。”
沈云汐毫无防备,但是她却有点安心,她顺从的把衣服脱掉,季礼走了过去,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时,一个女人从厨房端着汤走了进来,她看到沈云汐赤身裸体的样子,眼神中闪过嘲弄。
沈云汐瞬间要从季礼的身上跳起来。
“乖。”季礼伸手揉了揉沈云汐的胸来作为安抚。
“有……有人……”
季礼冷漠开口∶“盛完菜就可以下去了,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女人不甘心的瞪了沈云汐一眼。沈云汐心里闪过不安。
“我说过,你只需要看着我,永远不用在意别人,不喜欢我明天让威尔逊把她开了就是了,值得你连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专心吃饭。”
“哦。”
沈云汐明显情绪不高,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酸涩,她心不在焉的吃着鱼,没想到却被鱼刺卡住了。
“沈小汐!”季礼看着沈云汐难受的模样,心中气愤又心疼。
他找来镊子,让她张嘴。
直到将鱼刺取出,他才松了口气。
“去墙角跪着,没有一个小时,不许起身,想明白了再去找我。”
季礼命令完之后,就走到了楼上。
沈云汐走到墙角跪在了地上,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季礼紧张的神情,她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和那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主奴。
他爱她吗?他想要的是她的臣服,可她好像有些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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