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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时,荀洛魁十分迅速的从江焕身上爬起来,轻手轻脚抱着衣物与随身物品闪进了衣帽间,在卧室门开的同时合上了门锁,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怎么这次回来这么早。”江焕毫不心虚,甚至在阴阳怪气他刚出差回来的老公。
“我们领导本来说要视察结果没去,事情结束的比预计顺利。”他老公边说边掀被子,顿了一下语气晦涩:“怪不得这么委屈,怎么馋的自己玩起来了。”
荀洛魁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床头柜里的按摩棒被拿出来用了,这样被操开的穴有了借口,至于身上他一向小心不会留下来痕迹,这下大致没什么破绽了。
外面两个人很快打的火热,江焕水多的他隔了层门都能听见,荀洛魁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整理着装,一道光骤然亮起,他吓得猛的转身差点撞门上。
眯着眼睛打量许久,荀洛魁硬是凭着出色的五感看清了藏在黑暗里的人,是个斯文俊秀的男人,对方熟悉的站位让他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想,但过于离谱他不敢下定论。
“呦,刚刚还以为你是他老公。”
在荀洛魁头脑风暴时对方先出声打招呼,顾忌外面的苦主压低了声音,酥的他打了个激灵,是个极品。
“你不先处理一下吗?”宁庭溥用手机手电筒上下扫了扫,荀洛魁此时的形象着实不太体面,安全套还套在阴茎上,臂弯里挂着裤子和一些贴身衣物,身上只穿了件渔网罩衫连内搭都没有,手上拎了双靴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奸夫床上下来。
但这人资本确实不错,隐约露出来的腹肌块垒分明,长着一副酷哥样腿却又长又白,流畅的线条看的出来常年游泳,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也分量十足,简而言之是个很优质的小三。
更完美的是心理素质绝佳,被这么照着还能冲他点头示意然后面不改色把自己打理干净,摘下来的安全套打了个结塞进袜子里,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双新的换上。
“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宁庭溥对着眼前人模狗样的潮男开口,他现在真挺好奇自己是是小三还是小四。
“两个月前,旧金山。”这潮男看起来冷淡但还挺温和,宁庭溥以为他不会回自己话,可惜压着声音听不出来声线。
“你是小四,我和他认识半年了。”宁庭溥对了下时间兴奋起来,“怪不得他在美国没饥渴的叫我过去,原来和你勾搭上了。”
“抱歉我不知道有你。”
宁庭溥愣了一下,他说这个倒不是为了谴责他,他一个小三哪来的立场谴责小四,看对面潮男一脸凝重他都不好意思调侃了,不知所措的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气氛:“没事,那个,我叫宁庭溥,你呢?”
“……荀洛魁。”对面的人眼里写满了我们是这种可以互换姓名的关系吗,沉默许久还是开了尊口。
话题到此为止,两人默契的走到同一个角落,在宽大舒适的换鞋凳前面相对无言。
荀洛魁是想到了江焕的鬼话,调笑着说以后他老公回来他在更衣室里还能坐着,站累着了他心疼,他俩甚至在这凳子上搞过。
宁庭溥想的是同样的事,甚至更多一点,因为这凳子是他亲自选的,他不想委屈自己。
衣帽间只有十几平,休息的地方只有这里,两人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各占一边坐了下去,宁庭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周围瞬间陷入黑暗,失去视觉以后听觉格外敏锐,外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大。
苦主性能力很可以,他俩在这对峙快二十分钟了外面还热火朝天,肉体碰撞声和抽插带起来的水声越来越激烈,江焕那一把好嗓子叫的婉转色情,荀洛魁刚刚被吓萎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可不好处理他放着没打算管。
极进的地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荀洛魁察觉到身边人在一点点靠近,摸到他的手之后像是找到了合适的距离一下子坐了过来,和他的距离不超过一拳。荀洛魁没动,静静等着看这位前辈要干嘛。
“这婊子真饥渴啊,一天叫了三个男人操他。”宁庭溥说话时靠的极近,热气喷洒在耳边让荀洛魁觉得极其不自在,但他的话他不喜欢,于是忽略了那点异常认真反驳:“他只叫了你,我和他老公都是突发奇想来的。”
“是吗?他只叫了我让我在这玩了一晚上手机,你来的时候他身上还有我亲的口水呢没看出来吗?”
“我以为他热的出汗了。”
“那样可不是出汗,这样才是。”按在他手背的手握住他往自己身上带,顺着衣服下摆摸上了温热的躯体,细腻软弹,还带着微微的潮气。
“你想干嘛?”荀洛魁对被迫骚扰他人无动于衷,揣着明白装糊涂试图劝退对方。
那只手毫无收敛,变本加厉带着他往下摸,按在裤裆上隔着衣物感受掌下勃起的硬热,宁庭溥声音越发兴奋:“那婊子叫这么骚你不憋得慌吗?我长得也不差吧?”
“清理很麻烦,还有,我不是0。我看你也不是。”
“没关系可以用嘴,而且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玩一晚上手机,现在手机没电了我都没法转移注意力,你得让我玩玩。”
“要不我手机给你玩。”
“不行。”与之相对的是一只抓着他的手放开了,荀洛魁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见皮带扣被解开衣物落地的声音,对面人起身把他推到凳子上摸索着跪倒了他的头两侧。
随着那双做乱的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没了束缚的阴茎直直弹到了宁庭溥脸上,“还嘴硬呢,内裤都不穿,硬成这样要我不管一会儿还得自己撸。”
荀洛魁想解释是刚刚用内裤擦了阴茎上残留的水脏了才没穿,敏感的顶端猝不及防被含入湿热的口腔,脸上怼着的鸡巴也一下下往下戳,叹了口气张嘴,妥帖的含住了兴奋的流水的阴茎。
像是就等着他松口,刚进到荀洛魁嘴里宁庭溥就一个用力塞进了最深处,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荀洛魁被顶的干呕喉头不断收缩,那些所谓的技巧完全用不上,只能张着嘴任由人把自己的嘴当飞机杯操。
与之相对的是宁庭溥嘴上的动作,细致的舔过每一个角落又低头照顾两个卵蛋,含住龟头时玩闹般用舌尖拨弄流水的小口,等到人忍不住挺腰又往上躲,强制对方按自己节奏来,逗的差不多了才放松喉咙让饱受折磨的阴茎插入食道。
最后双双射进对方嘴里时场面如荀洛魁预想干净的不得了,精液就差直接进胃里了流都流不出来,他想咳嗽又怕已经安静下来的外面察觉到异常,艰难顺着气控制着不发出大动静,宁庭溥也喘但听起来比他好点。
气还没顺匀他感觉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擦干净了身下又来擦他脸上,像是知道他的疑惑那畜生先一步开口,“你放在旁白的内裤,反正也脏了废物利用一下。”
荀洛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低声骂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脏话。
“你恶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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