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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在这里?”地上的高弘反应比他大多了,一骨碌爬起来脸臊的通红,抱兄弟大腿他没心理负担让人看见就有了。
被质问的人像是这才发现他,慢悠悠用眼神扫了他一遍,做出夸张的惊奇表情说:“怎么大早上趴地上,这爱好可不好。”
没等面容扭曲的高弘反驳,把屏幕亮起来怼到荀洛魁面前,熟悉的号码,通话记录长达五十分钟。
“我大早上让你姥爷吵醒骂了快一个小时,来要点补偿不可以吗。”
“你要不和我拍照就没有这回事。”荀洛魁冷静推脱,顺便支开高弘,他就这一个走哪跟哪的兄弟别给气死了,“不自顾自加上我微信也没有这回事。”
“你把手机看好也没有这回事。”宁庭溥用他的句式堵他,看似温和但只是看似:“我的房产你可以随便选,都比住酒店舒服,反正你也不可能在这买到自己的房子。”
“怎么不可能?”荀洛魁看着他有点困惑,他看起来像一栋房子都买不起吗?
“我会拦着。”宁庭溥依旧笑眯眯的。
虽然本来他对荀洛魁的兴趣也挺大,但不至于硬来,很不体面。但他爷爷真的惹到他了,早上莫名其妙挨一顿骂,哪怕句句都呛回去了可气没少生,他向来睚眦必报,第一步先把他外孙子控制住了,至于那老登他调查清楚再对症下药。
看他眼神荀洛魁就知道这事没商量,目前也没离开本市的意愿,干脆点了头。
他爽快了宁庭溥就爽了,听到那些难听的话的郁气都散了许多,关切的问:“这是要去干嘛?晨练吗?刚刚真是打扰了。”
“没事,不去了。”荀洛魁摇了摇头转身回房间,宁庭溥自来熟的跟了进去,看着他把电脑装进包里后平静开口。
“走吧。”
“嗯?”宁庭溥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是去你家?”
“你不选一下房子然后收拾好行李吗?”
“我已经收拾好了。”荀洛魁指向电脑包,“至于房子,你开到最偏最安静的那个就行。”
“不带点衣服什么的吗?”宁庭溥下意识表达了对他的简洁的震惊,然后才意识到什么拧起眉:“你知道咱俩要住一起吧?在无声逼我走?住那么偏我上班开俩小时车吗?”
“衣服可以买。你要不同意住你喜欢的也行。”荀洛魁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他这态度搞得宁庭溥感觉自己只要生气就像情绪不稳定的疯子,莫名的被克制感带来隐隐的不安,向来是他让别人难受这会儿都有点不太习惯。
“你先看看吧,挑个合适一点的。”最终宁庭溥掏出了手机转移话题。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地图,密密麻麻标了许多红点,宁庭溥随手点了一个弹出来一个框大致介绍了房屋特点。
一眼望去至少二十个红点,但荀洛魁关注到另外一件事,这些房子的排列似乎有规律,瞟了眼正认真读标记的人,装作随意把地图各个部分都看了一遍,在心里慢慢拼出来一个“宁”。
实不相瞒,在荀洛魁意识到这人买房子拼自己姓的时候他注意力已经不在选房子上了,忍着笑问:“你公司在哪?”
宁庭溥指出来后荀洛魁随意在周边选了一户,借口要上厕所暂时离开,一关门笑就绷不住了,扶着洗手台无声咧嘴半天。
他都这样了让让他吧。人们经常用这句话说服自己退让,或者说不跟傻子计较。
比如在这种情况下荀洛魁脑子里不自觉一直循环他都这么臭屁了让让他吧,那点微末的怨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毕竟归根结底还是他爱好特殊导致洛老爷子疯魔,他一直默默受着,直到这次找见个别的过错方,但宁庭溥都这样了他还试图把锅甩他身上,有点残忍。
“走吧。”荀洛魁恢复冷淡表情推开门,催促在沙发上研究他的新手机的人。
宁庭溥愣愣回了句好,跟着人往出走,总感觉不对劲,荀洛魁这态度好像是他被强拐回家一样。为了打破这种感觉,宁庭溥加紧两步走在前面,顺手揽住了荀洛魁的腰。
他看见对方往下瞟了一眼就没事人一样收回视线,毫不在意的样子。
蓦然他想起了昨晚荀洛魁喝酒时那些路过揩他一把油的人,或许他在对方眼里和那些人没什么差别。但他依旧放肆揽着他,他喜欢的就是这具肉体管他怎么想的。
目的地不算近但停车时宁庭溥还有点意犹未尽,与其说是沉迷于美好的肉体,不如说这人的顺从让他身心舒畅,虽然荀洛魁并没有真正拒绝过他什么,但感觉这事谁说的清呢?
荀洛魁下了车观察了一下,高级住宅区,位于市中心,万幸附近没什么大型商场,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观察完一转头,宁庭溥微笑看着他,“还满意吗?”问是问了但荀洛魁总感觉自己能看见他高高竖起的尾巴,巡视自己领地骄傲又自豪。
“请问你家有琴房吗?”荀洛魁在他隐含期待的目光里问了貌似无关紧要的事。
“有。”荀洛魁敏感察觉到这人冷了点。
“那我挺满意的。”
“你要弹琴?我记得这的琴不错,你会喜欢的。”宁庭溥兴致下去以后又是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样子,率先一步领着人上了顶楼。
“过来。”宁庭溥在门前操作了一番,冲荀洛魁招了招手,荀洛魁不明所以上前,被抓着手录了指纹。
“这不合适吧?”荀洛魁感觉这有点过于暧昧了。
“不想告诉你密码。”宁庭溥边说边推开了门,笑话,他所有纯数字的密码都是一个,他俩倒也没熟到那种地步。
此时阳光正好,透过玻璃幕墙把室内照的亮堂堂的,宁庭溥那股子骄傲劲又回来了,弯腰伸手做出欢迎光临的姿势,荀洛魁却觉得他更适合手一摊说看这是朕的江山。
“哇。”荀洛魁思考了一下决定捧个场,语调平平的哇了一声,说出口才感觉不妥,亡羊补牢接了句感慨:“好房子。”
依旧语调平平。
宁庭溥没觉得他敷衍只觉得这人还怪好的,威逼利诱他住他家,他还给他捧个场。
“我可以动里面的东西吗?”
“当然可以,你可以把这里当自己家。”
宁庭溥不会料到荀洛魁想往他琴房里放他的棺材床,终于把人整回自己地盘了有点兴奋,甚至因为特殊关系有种诡异的撬了江焕墙角的刺激感,说的话都忘了修饰。
“摸摸奶子。”
“……我记得我只答应住进来。”
“求你了,当满足房东心愿。”
曾经荀洛魁真以为这人是绅士挂的,虽然他俩见第一面就互口了,可都是做一半跑了外面还有人演活春宫,他还觉得是特殊情况他本人不这样,全是因为那张脸。
以后看脸识人的习惯要改一下了,长得温文尔雅的色鬼也是色鬼。
“摸摸嘛。”宁庭溥甚至开始撒娇,牵着他衣服下摆准备随时给他撩起来。
最终荀洛魁扯开了他的手,在对方变脸之前直接把上衣脱了,掀起来卡在腋下或者衣摆里钻进去一只手甚至一颗头,想一想都丑的他受不了。
终于见到那枚乱他心神的乳钉宁庭溥手都有点抖,只有右胸口镶着一枚,真的如他所愿换了红宝石,衬得那颗小小的被迫凸起的乳头可爱至极。
“你很敏感吗?”宁庭溥只是轻轻摸了几下就能感觉到手下的乳头充血变硬,不止打了乳钉的那边。不等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被说出来,紧跟着问:“我能舔舔吗。”
“舔吧。”荀洛魁就没指望过他会适可而止,答应的相当爽快。
粗糙的舌面包裹住光滑的宝石,荀洛魁抖了一下应该很爽,但宁庭溥已经顾不上他的反应了,强烈的满足感让他有些头晕目眩,舔咬亲吻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等他回过神荀洛魁胸前水光一片,几个红色的指痕簇拥着肿大的乳晕,异常色情。
荀洛魁仰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他的感官敏感不止在听力,分出一根神经以防宁庭溥做过时,看见这人摸了一把嘴起身脸上写满了心满意足,完全不像要继续的样子。
他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平复呼吸,彻底放松下来,听见宁庭溥问他为什么打乳钉有什么特殊含义时毫无防备说了真话。
“粉丝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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