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圆房大啊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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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并未移步,只瞧着苏悦儿言道:“奶奶您要出去?”

“对,出去,有重要的事!”说罢就回到屏风后换了一身夜行衣出来,红妆一瞧就是低言到:“奶奶您不必去做赏金的任务,您的那些榜,红门的人都已经帮您在做了,过些日子就能回来几个带一部分的东西,您也可以先领了解药”

“在做?”苏悦儿一愣:“是大爷的意思还是老太太的?”

“打您接了任务后,大爷就传了信给老太太,人家早给您安排去了,您不必这般辛苦!”

苏悦儿一笑:“他还真有心,不过我今个出去不是什么任务,我只是要找人谈点事!”

眉夫人的院落里,此刻过分的安静,一边是红绸红灯笼的夺目,一边是无人问津的冷清,但不管是哪一边,都出奇的没有下人们在外伺候。

眉夫人这边是大奶奶的意思,她离去前就嘱咐了丫头婆子不必伺候在前,所以自是空荡荡的,而魏夫人那边却是大爷的意思,他晃晃悠悠的来后,就把魏夫人院口的丫头婆子全撵了下去,带着一身酒气的冲进了屋,而后砰的一声关上,便是惊的对面的眉夫人直接冲下了床。

窗户半闭合着,东方如眉就站在窗前,双眼死死的盯着对面的红灯笼,一双手紧紧的扣着窗棂。

“小姐!”青袖抽泣着给她披上一层轻纱:“您就别看了,看也不过是平添伤心罢了!”

东方如眉眯了下眼:“青袖,你说,她怎么就答应了呢?”

“答应什么?”青袖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泪。

“她不是将她视作眼中钉吗?为什么,为什么就会答应让他们,他们”她的手指指着那对面的红,颤抖着。

“小姐,您这是何苦?人家是妻,平妻,三爷代娶进门,大爷尊礼也要与她圆房的啊!”青袖说着伸手拽上了东方如眉的胳膊:“大奶奶也不能不按礼数来啊!小姐,我求您了,您别再这么熬着自己了!别看了啊!”“她为什么不拦着?她明明可以把我拦住,也能把她拦住才是啊,她,她能弄伤我的腿脚,为什么不打断她的?”东方如眉的脸上满是不解,而双眼里透着的是一抹狂色。

“小姐,您就别在这里想不开了好不好?大爷的心里没您,您就是再计较也没用!”青袖说着将她推进内里的床上。

“他为什么心里没我?为什么?他对我是好的,你忘记了吗,当初,当初他那般的疼我,我喜欢偶人就买偶人给我,只因我说想要,他就千里迢迢的买了给我,要不是太子爷半途拿了去,这偶人早就是我的!”她说着眼扫到床头的那个偶人,泪水滚落一滴:“你看,偶人我都可以失而复得,难道他就不能?”

“小姐!”青袖闻言顿时就一脸的恼色的说到:“您怎么还执迷不悟?你以为大爷就真喜欢过你?哼,还不是虚情假意!咱二爷盘算着你,拿你当幌子,老爷也把你当个棋,你和那红玉又能差别到哪里去?全家就夫人心疼着您才要奴婢护着您,可您呢,一门心的在大爷身上有什么用?人家傻的时候不念着你,醒了更不记着你!他这般不念着您半分的,您何必还在这里挖心掏肝?要奴婢说,如今也好,大爷的休书既然已经送来了,明个出了白府,你也不必再把自己当个妾,就算咱东方家现在不是大好,但大小姐毕竟是贵妃,咱们到了庄子后就走,凭着您的嫁妆咱们两个上京去,就住在京城里,什么也不会短了咱们的!而且,他不也在嘛,他总要管着您”

“他?”眉夫人摇了头,看了眼那偶人:“他若是管我,岂会把我丢到这不上不下的地方?他若是有些良心,就不会在强了我之后还把我推到这火坑里!”说着她一把抓了那偶人,朝着床柱上砸了上去。

偶人乃小竹木所做,这般敲击虽不会碎裂,却也斑驳了色彩掉了许多的颜色,使得偶人看上去,不但不再美丽,且因斑驳而显得十分残破。

“小姐您仔细的想想,您肚子里可有他要的宝贝!他膝下空虚,您若生下个儿子来,害怕他不来求您?”青袖一脸希冀,眉夫人看了她一眼,点了头:“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个!”

青袖长出一口气:“您明白了就好,别再理会什么大爷,理会什么魏夫人,他们和您无关!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您的身子,咱们抓着太子爷这根旗,将来就能掉头回来收拾了白家!”

眉夫人点点头,人便往床上一躺:“说的对,说的对,我,我要休息,我不能再折腾我自己!”说着她匆匆的躺进被窝里,连身上的轻纱都不去除,青袖瞧见她这般,想说又不敢说,终是给她拉了下薄被,自己去了一边微微的抽泣起来。

床上的眉夫人本已闭上了眼,听的哭泣声,便低声地说到:“你回去睡吧,别来吵我,明早把东西收拾好,咱们走!”

青袖只能应着声的出去了。屋门一关,眉夫人便是坐了起来,她盯着那床头的偶人看了看,伸手摸上它斑驳的色彩轻言:“残花败柳,大抵如此吧!”说着她将那偶人往床上一丢,人便起了身,慢慢的又挪到了窗前,继而看着那红色的绸子和灯笼便是厌恶的咬了唇:“大红,红!我叫你们好好的享用这红!”说着转了头,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魏灵韵的厢房内,此刻气氛有些尴尬。

她小心的抬起脑袋想看看身边的大爷为何迟迟不做动作,却再一次看到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双眸,便又赶紧的低下头,听着心里的砰砰跳声疑问着自己:他为什么光这般看着的我?他到底在等什么?

从大爷一身酒气的入了房起,她就有点不明白这算怎么一回事。

大奶奶说了,今夜要她伺候,今夜给她机会和大爷圆房,纵然她觉得大奶奶的字里行间都透着羞辱之意,但她却清楚圆房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机会。现在大奶奶已经承认她有了身孕,她若再不抓紧,很可能从此再无翻身的机会。

下药下毒?她不是不想,但现在没了得力的臂膀,自己已经被人盯着,她如何还能去做?唯有与大爷有了肌肤之亲,先成了真的白家人才成,也唯有怀上大爷的孩子,她才有翻本的机会!毕竟肚子里有了种,她也就敢放手去搏,弄的死苏悦儿和她腹中的肉是最好,弄不死,也能赌一次谁生儿!她本以为她还要想些法子,才能与大爷有肌肤之亲,也才有机会去念想着怀孕的事,却没想到大奶奶忽然把大爷就送到了她的身边,这让她惊奇之外更觉得不真实!

酒气在身边发酸,可她觉的自己的腰身更酸,大早上先是死挺着跪了一个时辰,结果不但什么没捞着,还被苏氏当丫头般的拿鞭子抽了一顿,浑身的痛楚叫她明白耻辱是什么,豁出脸面的给大姨妈看,希望大姨妈能为她出头,却不想是钻进了苏氏的陷阱,竟把自己在众人面前亮了个底朝天!幸好大爷不在跟前,要不她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不安的动了动手指,她再一次的偷瞧,可大爷那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盯的她竟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她对自己的容貌从来都很自信,毕竟她的天资绝色早被大家承认,不是没被人这般眼直直的看过,只是大爷和她的料想似乎有了差别。

“爷,您,您这是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的开了口,毕竟打从大爷进了她的房,大步流星的走到她身边坐到她身边起,就这般一直直勾勾的瞧着她,可偏偏这都瞧看了近半个时辰了,却也没下一步的动作。

大爷看着她微微张了嘴,她美目流转的想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听听他何以如此瞧看她半天,却不想大爷的嗓子里发出嗝的一声,那浓浓的酒气喷来,差点就把她给熏晕了。

“爷,您,您怎么喝了那么多,要不,要不韵儿给您宽了衣,您早点睡了可好?”魏灵韵偏着脑袋尽可能的让自己说的温柔可人,但她却不知,她再是娇羞也没用,因为她脸上的手掌印可是清晰无比的映在大爷的眼里,而她不说话还能好些,一说话,那少了颗牙的嘴角落在白子奇的眼里,却似个笑料。

“爷?”魏灵韵见大爷没什么反应只得再询问一句,甚至还抬了手在他的眼前比划了下,于是白子奇的身子一直开了口:“拖!”

魏灵韵当即就愣住了,眨眼半天似不能相信大爷与她亲近一处和她说的第一个字,竟是个拖字。

“您,您”

“听不懂吗?拖!”大爷的嗓门里发出似不悦的低吼,魏灵韵哆嗦了下一下,便伸手摸上了自己的纱衣,小心的解开衣带,慢慢的将其拖下。

也许她是怕,也许她是想诱惑,她那慢悠悠的姿态或许在别人眼里会产生一些美感,一些撩拨,但偏偏在她慢慢拖下衣裳的时候,大爷的那双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

放下了纱衣,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看向大爷,似乎等着指示,而大爷扫了她一眼后,身子向床柱上一kao:“怎么?难道还要我亲自伺候你,给你拖光吗?”

魏灵韵哆嗦了一下,咬的唇不在是娇羞而是变成了羞愤,她一闭眼,就手摸到腰上抽掉了腰封,裙立刻落地,lou出小裤与捆腿,以及她那绸料的亵衣。

“拖啊!”大爷一脸的不耐烦,毫无欣赏之色,魏灵韵的眼里也滚下了泪,继而便咬着唇几下抓扯,将自己拖了个精光的站在了大爷的面前。

处子之肤含幽香,处子之肌脂凝霜,这本该是一具美丽的胴体,但是很悲剧的是,此刻正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红条痕,看起来倒似被人抽成了虎皮猫儿一般。

大爷的嘴角一勾笑了,尽管他的眼里闪出一抹失望,嘴角的笑意却丝毫不掩饰。

魏灵韵不安的伸手将私处遮挡,在他的笑容下,她觉得自己那种骄傲已经被纷纷踩碎。

“啧啧,瞧你这一身虎皮斑,真别致啊!”大爷说着伸了手冲魏灵韵勾了勾。魏灵韵便一脸羞红的挪到了大爷的面前。

大爷看着她渐渐的笑了起来,笑的一张脸上极尽魅惑之色,手指也点上了她的唇,继而一路直线的下滑,走过她的喉咙,滑过她的乳间,顺过她的小腹最后便是至今伸去了她的山涧处,当即就把魏灵韵给惊的一颤,而大爷却抬了另一只手将她推倒在床上,让她那带着条条红印子的屁股落在了床上所铺的那张白布之上。

“爷,您”被这般推倒斜身倒在床上的魏灵韵显然不知道大爷要做什么,吓的便是低唤,而就在此时她的眼前一晃,脖颈处一痛,人便直接翻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抬手瞧晕了她的白子奇,一脸厌恶的伸手扯了旁边的薄被盖上了那一身虎皮肉,便转了身开始打量屋内。

但是他扫一圈后,没有就深锁了起来。

“奇怪?怎么没有感应呢?”他口里低喃着一脸不解,更是立刻伸手掐诀,在屋中盘旋,但随着他的手到之处,锁落,金浮,就连妆台处的那些金簪金镯也都虚空的漂浮了起来。

大爷的眉越来越拧在一处,最后竟是烦躁的一甩手,叮叮的,那些金物便都落下,发出了一串的声响。

“怎么会呢?”大爷口里嘟囔着,脸上全是不解的神色,他扭头看着那躺在床上昏死过去的魏灵韵便是伸手摸额:我明明白天见她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我要找的东西就在她身上,可为什么东西说没就没了呢?打我入屋,那东西的气息就消失全无,如今她拖的这般精光,根本不可能藏着,可屋里也没有,难道,难道我白天会感应出错?

白子奇思想着在床边晃了晃,人摇了头:不能,就算我感应错,这东西也在此处,既然是在她的嫁妆里,难道她搬动了什么东西,又或收起来了不成?

他想到这里,便干脆的伸手去翻,反正锁子都已经落了地。可是他匆匆的翻过一两个箱子也没找到他要的东西,忽而想到那妆台,又往那里去,他疑心会不会东西在其中。

当他将妆台那个首饰匣子打开的一瞬,他忽然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继而人便盯着那盒子里的东西脸上闪出一个不自在的笑来,继而他伸手将匣子里周边的首饰都拨拉开来,看着那个小小的锦盒,苦笑了一下,人便转了身,左右的看了看,竟是xian起了窗户直接纵跃了出去,继而飞速的几个跳跃,人,便消失在夜幕里。

此刻眉夫人的屋门悄悄的开了,东方如眉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对面的厢房而去,她的脸上带着狰狞之色,似喜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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