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做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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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想了想,艾一戈还是对靳可竹说了实话:“他就是魏老师家里那套房子所处的地方的开发商,不过他是幕后老板,很少抛头露面的,所以大部分人也只是知道那家公司的总裁祁中南,却并不知道他徐雨辰。”

靳可绣听了,还好似有些茫然不解的样子,毕竟她对于商界里的这些事情不甚了了,不过想了想也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于是也只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哦,原来就是他给了魏老师家里那么好的条件啊,看样子你跟他很熟的,他多半还是冲着你的面子才会给魏老师家那么好的条件吧?”

艾一戈笑了笑:“那倒是不至于,他做事有他的手法,我在那晚之前,跟他也只是有过一两次擦肩而过,具体我都记不清楚了,大概也就是什么宴会之类的场合吧,连话都没有说过的。当晚见到他的时候我都还认不出来他。”

靳可竹再度点了点头:“不管了,反正都已经签了合同了,总之还是要谢谢你的。哦,也得谢谢他。”

“去洗把脸吧,我到前边去跟他聊两句,人家帮了咱们,现在还住在他的房子里,我不过去打个招呼也说不过去。”说完,艾一戈径直走出了房间,下了楼,转过天井,从前院的狭窄楼梯慢慢的走了上去。

这楼上竟似要下稍稍的宽敞一些,想来也当如此,楼下厅房两旁,还有厨房和杂物房,虽然那两间房未必有从前的作用了,但是毕竟分掉了不少的空间。而楼上则是一处敞亮的大房,中间用一人高的木质雕花屏风做了简单的间隔过从屏风两侧还是可以略微的看出里进的陈设。

刚上楼这边,显然是做成厅的样式,不过却不是正常的南方古代的风格,反倒是有点儿北方的风格在内。两排那种高背椅,纯木质,每两张椅子之间都有一张手几,通常是临时用来放些干果茶点的地方。可是靠窗的地方打了个七八十公分高的地台,台上中间抠空,上头架着一张低矮的茶几,摆放着各式茶具。看上去倒是有点儿像是东北土炕的感觉,只是土炕上肯定不可能有这种抠空的部位了。

徐雨辰显然到了艾一戈上楼来的脚步,从屏风内转了出来,看到艾一戈之后还是带着自然的微笑:“艾少安排好了?”

艾一戈笑了笑:“没什么排的,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

“客了,也没什么好谢的,不过是举手之劳。无论那人是不是艾少你总也不会连这点儿伸伸手的忙都不帮的。不过艾少这身衣服倒是不能穿了,我这里还有几套没穿过的干净衣服,看我俩身材高矮也都差不多,艾少要不要先换上?”说着手指了指那个土炕模样的地台,示意艾一戈坐下。

两人面对面地下之后雨辰顺手把电水壶按了下去。拿起旁边地茶叶罐。很是讲究规矩地用木制地勺子从里头舀了些茶叶出来。倒进茶壶之中。随即耐心地等待水开。

“不用了。一会儿你地人到了带着竹出去地时候会顺便帮我买点儿东西回来地。”艾一戈客气了一句。

徐雨辰点点头。也不以为意边地电水壶里地水倒是很快就开了。他便拿了起来几只杯子以及公道杯都烫了一遍。随即将水都倾入茶盘。这才将稍稍凉却一些地热水倒入茶壶之中在手里轻轻地晃荡。大约一分钟之后将茶水倒入公道杯以及几只小茶杯之中。再度烫了烫杯。重新在茶壶之中加入热水。这才算是基本完成了暖杯、洗茶地手续。整个过程一丝不芶从容不迫。显见徐雨辰平日里经常做这样地事情。早已是深入其心了。

有条不紊地将茶汤经过过滤网注入公道杯之中。随即又从公道杯里分出一些茶汤注入那浅浅宛如醋碟一般地茶杯之中。徐雨辰才仿似松了一口气地样子。指着杯子说道:“喝口热茶吧。尝尝这茶叶。明前地龙井。今年地新茶。”

艾一戈也不推辞。托起一盏茶。先是放在眼前看了看。茶汤清澈微黄。还游动着一丝浅绿。看得出来。这是明前龙井之中地极优佳品。想来按照徐雨辰地身份。这茶叶也断然不会差了。估计数千元一斤都小觑了他。

放在唇边鼻端轻嗅。一股自然地茶香扑鼻而来。艾一戈不禁也微眯了双眼。享受着这极品地龙井地香气。靠近了唇边。艾一戈微啜了一口。果然茶香四溢。口舌生香。茶汤地清香之间。更带有一丝茶汤地微微黏稠之感。足见这茶叶地珍贵。当下也干脆不去猜测这茶叶到底值多少钱了。只是慢慢地将这一盏茶送进了嘴里。回味悠长。双颊之间都留有茶汤地余香。

“嗯,好茶”

艾一戈喝茶的过程,徐雨辰一直都在细心的观瞧,看到艾一戈终于喝完那盏茶放下了茶杯,他不由笑着说道:“看来艾少也是擅长品茶之人啊,我这茶便算是没有白泡了。都说喝酒需要跟朋友一起喝才能喝的出那酒中的味道,这喝茶却是非得跟懂茶之人一起喝,才会更有余味。今日我也算是有幸了!”

“徐少客气了,我哪里懂得什么品茶,不过是徐少这茶叶实在好,就算是山野村夫来了,恐怕也立即文雅的多了。呵呵。”

徐雨辰又给艾一戈倒上一盏茶,自己也喝了一点儿,又说:“那个女孩子真是不错,虽然刚才脸上身上都因为你们落崖弄得有些脏兮兮的,不过看得出来,沉静如水,我刚才陡然一眼就觉得这女孩子像是一朵出淤泥的洁净莲花。艾少好眼光啊,不但在茶道之上颇有深知,这闻香识美方面,也是个中高手。”

艾一戈低头看着手边的茶汤,难得的是清澈如许,从公道杯里倒出来的时候竟然连一丝白沫都没有起耳朵里听着徐雨辰的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突然纠结了一下,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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