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与月舞()(1 / 1)
怀着好心情回到澈王府已是傍晚,吃过晚膳后和侍女打了会儿叶子牌,南晓月便沐浴上床,兰雪点上香后在外间候着。
月上中天,南晓月已是睡得酣然。
此时,慕衍身着烟青色锦衣,手上拿着个玉盒信步走来,兰雪见状也悄无声息地带着侍从退了出去。
慕衍将玉盒放在床上,看了熟睡中的南晓月一眼,便眉目含笑地将她揽入怀中,郑重地褪去她身上的寝衣。
雪白的肌肤慢慢暴露在烛火下,被映出暖色,胸前的高耸和招摇的红豆在空气中昂扬,软糯的腰腹向下是一片森森密林,含纳着世间最诱人的果实和花蕊。
多么美好的一切啊,要怎么品尝呢?
慕衍有些苦恼,手指划过南晓月精致的锁骨,拨弄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红豆,轻拢慢捻,像是在弹一张琴,细致又温柔。
她今天可是犯了错呀,怎么还能睡得这样无知无觉?凭什么她睡得这样无知无觉让我来承受痛苦呢?不行,她不能这样。
温柔染上了狠心,落在行动上便成了使劲一扯。
红豆被揪起,连带着雪峰也被拔高了不少,同感从现实穿到了梦境,让南晓月惊呼出声:“啊!”
短促,但足够让慕衍本就幽暗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沉。
打开玉盒,从中拿出个三寸多长的玉杵,约有两指多宽,在灯光下闪出温润的光。
“要不是……我可真想把它直接捅进您的蜜穴”慕衍拿着玉杵在南晓月腿间比划,最终还是没忍心,抵在了蜜豆处,轻轻揉着。
因为前一日吸收了秘药的缘故,慕衍并未揉几下,蜜豆便含羞带怯地展露了真颜。
粉红的小小一点缀在密林间,随着玉杵的按压变着形状,也牵扯着南晓月的喘息,轻轻重重,断断续续,但又无法忽视。
南晓月想要挣扎,但又毫无门路,只能任其张狂地揉动着自己的蜜豆,又……渐渐向下,抵在花蕊处,和着淌出的汁液一圈一圈地打转。
一圈一圈,引得南晓月心颤,梦里本就不多的理智被磨得粉碎,她开始无意识地去追玉杵。
慕衍见状轻笑一声,将玉杵重重一落,打在娇艳的花蕊上,“啪”的一声清响,激得南晓月“呜”出声来。
“月姨喜欢吗?嗯?”慕衍轻声问,但无人回答,只有满室娇喘。
手上一狠,玉杵粗圆的一头直接插入南晓月蜜穴。
“嗯啊!”南晓月吃痛惊呼,无意识地想要逃走,却被慕衍死死按住,只能任由玉杵碾压得越来越深,直到停在捅破的极限前。
“呜……痛……嗯啊~”南晓月在梦魇中无法自拔,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些呓语。
慕衍一下一下地捣着玉杵,在南晓月耳边轻叹:“不是月姨想要吗?衍儿在满足你呢。”
说罢,更加大了力度和频率,啧啧的水声从那处传来,眼见南晓月无力承受,慕衍还要刺激。
一口叼住她的耳尖轻轻磨着,一手撕扯着乳团和身上的软肉。
不多时,随着南晓月的一声娇泣,蜜水像泄洪一般泛滥而出,将慕衍的衣裳打湿了一团。
丢开玉杵,指腹碾过红唇,脱去身上的衣裳,慕衍从玉盒中拿出个琉璃瓶。
将南晓月双腿架在两边,掰开花瓣,撑开花蕊,将瓶口对准蜜穴一倒,红色的液体缓缓流进蜜道。
一瓶下去,将密道灌溉了个满满当当,用玉杵塞住蜜穴。
慕衍又从玉盒中拿出两个金色蝴蝶夹,分别架在南晓月的双乳上,两个夹子间还有根细长的链条,慕衍坏心思地拉住扯了扯,惹得南晓月咦呜连连。
再拿出一个小巧的金抓夹,夹住南晓月的蜜豆,而后把南晓月的双腿压到她的耳边,用丝帛穿过后脑固定。
完成一切再将玉杵抽出,殷红的液体溢出,淋在南晓月绵白的屁股上,分外惹人注目。
慕衍轻轻拍拍南晓月的软肉,语气堪称孝敬:“月姨这几日也是累了,衍儿帮您按摩按摩罢。”
说着,便将两根手指插入蜜穴,就着秘药和成的水,在肉壁上一点一点地按着磨着。
另一只手时不时扯扯那条连着两个红果的金链或者那个压住蜜豆的抓夹。
南晓月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来越密,呼声越来越跌宕起伏:“啊!……呜不……额啊……嗯……”
秘药水在慕衍的搅动下越来越少,盛着水的蜜穴也变得越来越红,分泌出粘液,随着慕衍的动作拉出一根根红丝。
抽出手指,看着藕断丝连的丝线,慕衍眼神一顿,抓住南晓月柔软的手在花蕊上狠狠一抹,然后把着手握住了自己昂扬已久的阳具。
热,到处都是热。
南晓月在梦中热得焦心,胸口是热的,隐秘的地方是热的连手中都是热的!还有什么不是热的!
她在挣扎,但却没有办法,有什么东西牢牢锁住了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慌乱中,她抓到了一个长长的温凉的东西,啊!这是什么?
她想要睁眼去看,但眼皮却像有千钧重抬不起来,睁不开。
她只能拼尽全力将手中这个物什扔向锁住自己的牢笼。
渐入佳境的慕衍被玉杵打扰了兴致,又见南晓月挣扎得可怜,松开拉扯金链的手,拿起玉杵狠狠插入南晓月的花蕊,刺得她狠狠一抖。
“月姨既然如此喜欢这玉杵,便送您了罢。”
说罢,又继续就着南晓月的手沉入欲海。
不知过了多久,慕衍终于泄在了南晓月手中。
南晓月也在慕衍的拉扯和一记记捣弄下洒出淅淅沥沥的蜜水。
抽出玉杵,解开南晓月身上的束缚和玩具,慕衍就着南晓月的手将白浊抹到了娇败的花蕊,拥着她滚入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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