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转星移5(1 / 1)
男帝思源仍旧政务缠身,但因为在选妃的事上对群臣妥协,来自外部的压力小了很多。
晚间,他照例与皇后一番云雨。如今男帝正值而立之年,又有子嗣的迫切需求,小妻主失而复得,正是蜜里调油、琴瑟和鸣的好时节。
思源被喂饱后,餍足的与敏衡抱在一处,不住抚摸她的身体。他声音慵懒,沙哑中带着软糯,“妻主,你有心事吗?为何最近几日都是闷闷不乐的。”
敏衡亲了亲思源额角,也不想瞒他,“近来,我想起一些曾经的人和事。”
思源来了精神,目光炯炯地看向敏衡,“哦?想起什么了?”
敏衡:“你曾说过,我还有个外室,是我在官学的师傅……”
思源:“嗯,他叫苏步摇,如今在江南。”
敏衡:“听说,他现在定居在屿城。”
思源:“屿城?离京城只有三百里。三年前,屿城爆发过一次瘟疫。当时我怀胎不久,不眠不休安顿屿城来的流民。”
敏衡:“还有这事?”
思源:“嗯,你担心我的身体,想要帮我分担。冒险出城到妟家别院求见你母亲,想借一些银钱,以解燃眉之急。然而,妟大人只给了你一万白银。”
敏衡皱眉,“一万?够干什么用的?”料想妟大人的为人,明哲保身,凡事以妟家安危荣衰为重,是会办出这种事的人。
思源:“你回京后,写了篇惊动朝野的告示。用一万银钱,高价购买城中存粮,使得京中富贵人家纷纷解囊,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勾栏瓦舍,皆出动建粥棚,救活无数灾民。如今城外十里坡那片村子,便是当初灾民开垦土地、搭建屋舍而成。”
敏衡笑了,“我还能干出此等大事?!”
思源揉揉敏衡的头发,“我的小妻主是活菩萨转世,有勇有谋、文采无双。”
敏衡被夸赞得一阵脸热,扎进思源怀里。
俩人缠绵了一会,思源问:“你想去屿城?”
敏衡:“你愿意让我去吗?”
思源:“当初,你因苏学士的事记恨于我。我亦由着你,放苏步摇一条生路。”
敏衡亲亲男帝的脸颊,“我便知道,你终究不会对我下狠手的。”
思源心中受用,叹息般地说:“你若想去,便去吧!”
敏衡:“你若真去寻苏师傅,你会不会独自在宫中神伤?”
思源失笑,捏捏敏衡鼻子,“我现在哪有时间神伤。你是我一双儿女的亲娘,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如果见到苏步摇,能让你回忆起过往,也算是件好事。”如果说,敏衡的魂灵仍有残缺,恐怕缺的正是苏学士那一角。
以前,苏步摇是母皇钟爱之人,他又是敏衡的师傅。苏学士与她在一起,有损先皇颜面,对敏衡的声誉也有阻碍。然而现在,他独掌大权,何苦容不得名义上已不世的人?
敏衡摸着男帝紧致的大腿,“思源,你真好。”
结实健朗的男人,媚眼如丝,“妻主,要不要再来一次?”
敏衡:“你明天不想早朝了?”
思源声音喑哑下来,“若在选妃之前怀上身子,便没那么多劳什子的事了。”
敏衡闻言,也觉有理,翻身将人压住,含住他胸上早已挺立的茱萸,“那咱们速战速决!”
思源呻吟一声,“嗯……还请妻主垂怜……啊……”
星移挨了二十大板,此时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她刚能下床走动,便天天腻歪在椒房殿,帝父沈清砚的身边。
她听说皇后表妹要去屿城,便吵着一同前往。
敏衡出发那日,轻装简行,骑着一匹骏马,带了两个侍卫,从东便门离宫。
刚出宫门,便看到等候已久的星移与清砚。
星移伸了个懒腰,佯装抱怨地说:“皇后表妹,你怎么日上三竿才出来,让我们好等!”
敏衡无奈,“你们怎么来了?”
星移嘟着嘴,道:“出去玩这等事,怎能不带上我?左大人仍旧卧床,你身边也没什么体己人,旅途该有多寂寞啊!”
帝父挑眉问:“贤媳,你去屿城做什么?”
敏衡淡笑道:“去见故人。”
沈清砚眯了眯眼,“你在屿城还有什么故人?”
星移一拉缰绳,“哎呀,走啦走啦,路上再叙话。你们这般问来问去的,难道要用过午饭再出城?”她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不行,左大人说,醉春楼的酒酿鸭子甚为美味,要不,咱们吃完再走?”
敏衡与帝父对视一眼,同时默不作声策马而去。
星移兀自遐想醉春楼还有什么菜,一转眼,那两人快要奔出视线,“哎呀,你们怎么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等等我啊!”
两方随行侍卫,想笑也不敢笑,只得默默跟随。任谁都能看出,星移小郡主当真是个活宝!
行了一整日,他们三人傍晚到达屿城。安全起见,敏衡提前下懿旨,知会当地知县。
知县大人早早候在城外,迎接皇后娘娘。她见到敏衡,倒头便拜,声称若不是皇后,便没有屿城今日之安定。
原来,当日敏衡写告示救助灾民的事,流传甚广。听闻,朝中有一派官员担心瘟疫外溢,主张屠城。敏衡先在京郊城外安置流民,当时还是帝卿的今上,派御医到屿城救灾。敏衡在京中筹集的粮草也源源不断送到屿城。
后来,疫情安定,不少灾民返还家园,将妟皇后的事迹流传出去。屿城人人感念敏衡的义举,城中还有为专门供奉她的长生祠。茶馆说书人大多也会讲妟皇后的逸事。
敏衡沉睡那三年,屿城百姓日日到她的长生祠焚香祷告,希望她能早日醒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奇迹真的发生了。
帝父与星移听的也是一愣一愣。星移还是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吟。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湿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穴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吟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绵的呻吟声,萦绕在整个房间。
君上高耸的肚子被压在墙上,每一次顶弄,都将胎腹压扁一分,迫使孩子下行。
帝父感到后面一阵汹涌,前面被绑缚,无法发泄,所有的关窍都集中到产穴。里面开始蠕动,一道闸门即将决堤。君上慌张而嘶哑地说:“阿蘅……停下……嗯……啊……本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句话没说话,“哗啦”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溅到阿蘅下腹,顺着君上的大腿滴淌下来。
“我破水了吗?”息梧刚一开口,又有一股蜜液涌了出来,像是失禁。
阿蘅揉着帝父大人的肚子,“不是破水,是您去了……”还不止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君上在高潮的余韵中,缓缓躺到床上,又惯性使然,用双腿将阿蘅圈住。
息梧只消一个眼神,阿蘅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毋须太多言语。
阿蘅将帝父大人光裸的长腿拉到床边,自己站着侍候他。
刚刚泄了数次的甬道,再次迎来入侵,媚肉立刻包裹住粗长的玉柱,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吞吐。
君上挺着肚子,仰躺在被褥间,被阿蘅伺候得一耸一耸,“大水球”不停滚动。
阿蘅功力不减当年,身体也柔软,身下卖力撞击,上身还能弯伏下去,用嘴去吸大肚产夫的茱萸。
这一吸不要紧,直接吸出帝父大人的魂魄,他没控制住声音,惊叫失声。同时,也被阿蘅吸出了奶水。
阿蘅笑道:“我们的孩儿有福了!还未降世,粮草便来了!!”
息梧满脸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扶着肚子说:“嗯嗯嗯嗯嗯嗯……休要胡……说……”话虽如此,溢出的乳汁仍旧湿了衣襟。
阿蘅道:“您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下面也流,上面也流,我再喂您些水吧!”
帝父大人却用身体夹住玉柱,不让阿蘅抽身离去,“情到浓时,你还如此不专心!哪也不许去!!”
阿蘅辩解,“我哪有不专心,我的心都在您身上。这不是怕您脱水嘛!”
息梧说不过她,却不想与她分开片刻,下面一拧,生生将阿蘅绞到他身上。
君上:“嗯……”
阿蘅忙双手撑床,“压到肚子没有?”
帝父大人曲起腿,以便容纳阿蘅的娇躯,一托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阿蘅会意,行云流水般的用力抽插,撞得君上挺身相就,吟哦不断。
两个人奋战了一炷香,息梧感到下腹一坠,后穴再次涌出热流,“嗯……………………”
阿蘅俯身检查,大喜过望,“老师,您羊水破了,孩子业已入盆。下次宫缩,您可以用力了!”
君上胡乱点头,他被小恋人伺候得通体舒泰,就连生孩子都不觉得那么痛了!
不消片刻,宫缩再次来袭,这一次又密又急,像是暴雨砸在脸上,让人无法呼吸。
息梧挺起上身,“呃………………”
阿蘅攥着帝父的手,“您用力!用一次长力!对,就是这样!再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君上用尽全身力气,将孩子推到穴口。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额上青紫、满脸脏污的堇俞女帝形如地狱恶煞一般闯了进来。她不顾父君正在分娩,按住息梧下坠的大腹,嘶声道:“父君,你为何这般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说,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这个孽种的?你告诉我啊!”
阿蘅死命护住息梧,“陛下,帝父大人正在生产,请您回避!”
堇俞像是得了失心疯,“你给朕滚开!”又抓起君上,“息梧,你告诉朕,这个孩子到底谁的?”
暮雨也顾不上避嫌,一个健步冲进来,拉开了癫狂的女帝,等待君上的指示。
分娩正在紧要时刻,息梧边用力边说道:“将她打晕,押下去,好好看管。如果再敢反抗,格杀勿论!”
堇俞女帝睁大眼睛,“父君,你怎可如此待我?父君……”
暮雨没再让她出声,于她颈后一劈,将人拖了出去。
关门的一瞬,孩子冲破父体的禁锢,滑出穴口。与此同时,息梧前面绑缚的软巾被精水打湿。
阿蘅忙拉出孩子,是个皱皱巴巴的女孩。她迅速为女儿清理口鼻,然后放在一边,再帮息梧娩出胎盘。清理好大人,又回来给女儿擦洗,包裹好放在君上怀里。
因为有爱人的陪伴与滋养,这次生产异常顺利,即便是早产,息梧也没遭太大的罪。所以,此刻帝父大人并不觉得疲累。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这是他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两日后,息梧君上带着刚出生的女儿,押着目光呆滞的大女儿,回京了。
阿蘅望着他们的车队好久,上一次亦是如此匆忙。正如他们之间的缘分,聚少离多,相爱却不能相守。
—息梧生子番外完—
昏暗的车厢里,卫泱斜靠在软枕上,高耸的腹部像山一样压在身前。昨日,他被侍卫掼到地上,虽然极力护着肚子,还是动了胎气。宫缩紧一阵慢一阵,没有规律。他咬牙忍痛,拜别吉安公主,与阿蘅登上了远行的马车。
阿蘅似乎很是伤情,发一会愣,流一会泪,不多时又会嘴角上翘。那笑容太刺眼,灼伤了卫泱的心,让他腹中更加难受,搅得五脏都疼。同样是分别,为何他们还有念想,还有希望。只有他一人垂死挣扎?
他吃了太多安胎药,胎盘深扎体内,不肯剥离。孩子瓜熟蒂落,挣扎着要出来。
一阵颠簸,阿蘅终于发现卫泱的异样,他白着一张脸,满头冷汗,肚腹在被子下蠕动,他死死抓着被角,指节泛白,双唇抿成一线,喉间的痛哼淹没在滚滚车轮声里。
阿蘅蹭过去,探进被子按了按他的肚子,一皱眉,“开始多久了?”
卫泱刚松开唇,便溢出一声呻吟,“呃……昨日……”
阿蘅眉头皱得更紧,“你为何不说?”
卫泱冷笑,“你家君上要杀我们父子,还是逃命要紧。况且,我若在宫中生产,女帝知晓,绝不会放过你我性命。”
阿蘅问:“那你现在……”
卫泱苦笑,“恐怕一时半刻也生不出来……呃……”
“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阿蘅自然明白,“安胎”效果有多好,生产就有多困难,那是一寸一寸的剥离,九死一生。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产夫不停地走动,还有交合。但是,他们在逃亡路上,虽然女帝答应君上饶他们一命,不好说几时反悔。此刻决计不能停下。
那么,交合……他们是父女,阿蘅是卫泱养大的,她下不去手。
宫缩来袭,卫泱全身紧绷,肚子高高挺起,手里的被子快要揉碎,仰头一声痛吟。
阿蘅忙拢着他的孕腹按压,检查胎位。他的肚子坚硬如铁,根本摸不到胎头。阿蘅又探入他的产道,发现十分狭小,即便分娩在即,也只容两指。
阿蘅翻出一支扩宫塞,抹了润滑之物,送进卫泱菊穴。
卫泱颤着声音说:“我生不出来……太疼了……他一直折腾我,不肯出来……”他知道,这是他的报应,报在里他们父子身上。
阿蘅扬声道:“停车!”
卫泱立刻阻止,“不要停!快走!”他忍着疼对养女说:“你不要命了?”
阿蘅也知女帝心狠手辣,但是,卫泱临产在即,不能交合,只能行走。“你再躺着,等到宫缩无力,你便要……”一尸两命!
卫泱揪着被子,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已经害你至此,即便今日我们父子死在车上,也不能再连累你!”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阿蘅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她抬头看了看车顶,这个高度,卫泱无法直立。
但是,没办法了,她拽着临产孕夫,想把他拉起来。
卫泱捂着肚子,慌忙问:“阿蘅,你要做什么?”
阿蘅动作不停,一边抱着他的腰使劲,一边说:“站起来,动一动,胎儿才能下来。”
卫泱挺着胎腹立起,扩宫塞在体内滑动,他喘息数声,弯腰抱上滚圆的大肚。虽然很疼,可是,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磨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阿蘅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儿,他怎能腆着老脸,以分娩之身求欢?
然而,那根扩宫塞不断消磨他的意志。怀孕至今,从来无人探入幽地帮他纾解。之前一直命悬一线,他苦苦忍耐。忍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如沟壑般深邃,难以平息。
卫泱弯腰低头站在马车内,一手扣着车顶木梁,一手托着大腹,身下那根东西无的放矢地支楞滴淌。
阿蘅见他站得辛苦,从身后支撑住卫泱。
卫泱感到阿蘅靠近,身子抖了抖,腰又弯下几寸。
正是这几寸的幅度,使扩宫塞的尾端蹭上阿蘅的身体。
巨大的渴望与微弱的碰触,让卫泱媚吟一声。两个人皆是一愣。
阿蘅是此间老手,向他腹底一抄,便抓了一把硬玉,卫泱袍子下已经湿了一片。
阿蘅靠他更近,几乎是贴着卫泱的耳朵,低声说:“爹爹,如果你想要,女儿可以帮你。”
这句话对于此刻的卫泱,不亚于一剂催情药,况且,由于阿蘅的靠近,那只扩宫塞被她顶进了产道更深处。卫泱像是被人从后深插了一下,让他不由挺起肚子,仰头喘息。
阿蘅笑道:“爹爹,你都这样了,还撑着做什么?况且,你临盆也需要女儿援手。不若,一次解决个痛快。”
卫泱一边不断吟哦,一边低低地说:“不,不可……”他欠阿蘅的,怎能到最后还不顾身份与她交合。
阿蘅环过他的腰身,帮他揉肚子,“你服了太多安胎药,若没有外力重击,恐怕孩子下不来。”况且,他产道狭小,再生三日,也无法将胎儿娩出。
卫泱兀自自欺欺人,攀着马车顶,“我多走走。”他一寸寸挪动笨重的身子,每走一步,扩宫塞的滑动,便让他头皮发麻。
忽然,马车驶过一片碎石,车内剧烈晃动,卫泱撑不住身体,向后倒去,被阿蘅一把抱住。
他撞进阿蘅怀里的时候,后庭之物也被深楔入体内,卫泱大腹一弹,叫了一声。
马车不停颠簸,卫泱坐在阿蘅腿上,被迫与死物的交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嗯嗯哼哼”。坐也坐不住,他像是在养女怀里欲拒还迎。
阿蘅叹口气,“爹爹,你都这样了,就别强撑了!孩子为重!”那只扩宫塞将他弄得上下颠动,一身薄汗。
卫泱负气地说:“你不用管我……嗯……让我……啊……死了算了……嗯嗯……”
阿蘅费心费力将他救出皇宫,怎会看他死于难产?他既不听,她只好用强。
小花娘探手进他长衫,先在腹顶按压,腿上配合着向上顶玉塞。手指划到外翻的肚脐,捻了又捻。
阿蘅是服侍临产孕夫的翘楚,一番动作下来,卫泱再也说不出话,只会哼哼。
小花娘又从肚脐滑倒下腹,在他的蓬蒿里摩挲。
卫泱闭着眼,痛苦的表情里染上三分薄红,“嗯……嗯……嗯……”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此刻,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太想要了,想她将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不停撞击他,将他贯穿,将他碾碎。他甚至想要阿蘅抽打、凌虐自己,才能赎去他犯下的罪孽。
可是阿蘅总是那样缱绻,轻柔的手指,像是钟情身下这个人,使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卫泱被她摆弄得连喘气都在发抖,下身不知耻地往她手里送,全然没有方才的决绝。
阿蘅终于捏到支楞着流淌汁液的小东西。被她一碰,那根大棒又胀大一圈。
卫泱辗转了身体,正在分娩的肚子也跟着七扭八歪。脖子上已经嫣然一片,显然是情动了。
阿蘅并不矫情,驾轻就熟地用嘴咬开他的前襟,舌尖一路滑到茱萸。
卫泱皱眉喘息,后股有意无意向下压,好使玉塞更加深入。可是,那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呼……嗯……哼……”
阿蘅听出他呻吟里的渴求,张口含住玉润般的白胸脯。
卫泱双腿无力蹬踹几下,大腿根交叠着夹紧小花娘的纤手。
阿蘅上下一吸一捻,便让卫泱抖着翻了白眼。饥渴的身体,那受得住这般拨弄?孕夫本就敏感,尤其是十个月无人采撷的茱萸。蓬蒿里的大棒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打湿了阿蘅的手指。
小花娘在他潮湿的双腿间探寻,抚过紧绷的袋囊,用指甲轻轻刮蹭。
卫泱全身颤得厉害,高耸的胎腹一起一伏,寻欢的浑话被他紧紧封在口中。他想说:快点干我吧!我后面已经泛滥成灾,再不进来,我便会被自己淹死。
这些话,他在脑中响彻,脱口的却只是,“嗯…………嗯啊…………哈…………”尾音婉转,使得整个车厢浸染了粘稠的情欲。
阿蘅仿佛被他蛊惑,动作更加撩人,务要让身下人享受到极致的欢愉。她用力吸他的胸脯,在卫泱的惊叫声中,一股奶液冲进阿蘅口中。
小花娘抬起头来,“爹爹,你出奶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滋味?”说着,掰过卫泱的脸,贴在他的双唇上。
卫泱蓦地睁大双眼,他第一次同吉安以外的人接吻,那个人还是他的养女。但比起正在发生的肢体相交与即将发生更激烈的情事比,接吻又算得上什么?
他先是尝到一丝奶腥味,还有阿蘅口中少女的味道。
此时,阿蘅也看向他,两个人脸贴脸的四目相对了。片刻,卫泱先闭上眼,气息却乱了。
虽然他们眼下做的事更让人羞耻,可是一个吻,竟让他的心泛起层层涟漪。气息缭乱,心更乱。
马车上一番蚀骨缠绵,虽未真枪上阵,却也让卫泱挨过了临产前剧烈的腹痛。
他林林总总疼了三天,腹内又没了动静。
马车连续疾驰两日,他们必须停下歇一歇,补充些干粮。也让车把式睡个囫囵觉,才好继续前行。
阿蘅在一处小镇的客栈要了两个房间,车夫一间,她与卫泱一间。
如今,卫泱胎腹高挺,他们必须以夫妻相称。不然,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不是夫郎的临产孕夫,会被人误会,甚至扭送官衙。到时候,治她个诱拐人夫的罪名是小,再被女帝寻到踪迹,便是要命的大事了。
阿蘅半扶半抱将卫泱送进上房。掌柜的看见卫泱的肚子,颇为担心地提醒,“这位夫人,你家夫郎恐怕这一半天就要生了。你们怎么这时候出远门?仔细将孩子生在车上!”
阿蘅拱手道谢,“多谢掌柜提点!我夫君执意回家分娩,到时候,父亲、兄弟也好照料,有个陪伴。大夫说了,他还得有几日。我们紧着赶路便是!”
与掌柜说了几句,阿蘅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房间。彼时,卫泱刚刚出浴,只穿了中衣,头发湿漉漉的。
阿蘅将他扶到桌子旁,托着他的腰,帮他坐下。如山的肚腹与桌子一样高,卫泱分开腿侧坐,后面还嵌着玉塞。
阿蘅拿来软巾,帮爹爹擦头发,“你饿了吧?快吃吧!我帮你擦干头发,现在天气凉,别着了寒气。”
经过车上的亲近,卫泱对阿蘅再也端不起养父的体面,想着早晚要发生的事,他的心便不由得有些乱。
卫泱小口吃饭,低缓地说:“房里又没风,不会受凉。你也是饥肠辘辘,快坐下吃吧!待会饭菜要冷了。”
阿蘅手下不停,“马上就好。饭菜冷了不打紧,产夫若是病了,可就麻烦了。”
阿蘅哪里知道,过近的距离,让尝过她滋味的鸨父有些心猿意马。本来只是临产前的生理需求,那一个吻,却让他乱了方寸。如今,她就站在他身后,使他不禁背脊僵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
不大一会,阿蘅擦干卫泱的长发,才安心坐在他对面狼吞虎咽起来。
卫泱帮她夹菜,“慢点吃!”
阿蘅抬头笑笑,“爹爹你也快吃,这么小口小口的,几时才能吃饱?”
卫泱:“我吃不下,孩子顶着我难受。”
阿蘅心里却冒出一句话:顶着上面,还是下面?不过她没说,转而道:“现在只是临产间隙,不知道几时又要发作。能吃的时候,你便多吃点,积攒体力。”
卫泱点点头,强咽了几口。但是,不消片刻,胃里一阵翻腾,又悉数吐了出来。
阿蘅忙起身帮他收拾,困惑地问:“孕夫一般皆是前几个月孕吐,爹爹,你怎么快要生了,还会犯恶心?”
卫泱擦擦嘴角,无奈地说:“我这哪是孕吐?孩子太大,顶到我的胃了。你侍奉过如此多的临产孕夫,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阿蘅伺候他漱口,“这还真是第一遭遇到……”
收拾停当,阿蘅仍旧站在卫泱身后,“爹爹,你还要继续用膳吗?”
卫泱喘了口气,“不吃了。你再用些吧!”
阿蘅绕过他的脖子,向下握住他一对沉甸甸的双乳,“我在车上,可是没少喝爹爹的乳汁……”
卫泱仿佛接收到性暗示,身子立刻软了,声音也发颤,“嗯……别挤了,又要换衣服了……”
阿蘅俯身在他耳边说:“方才我便看见,您溢奶了。衣服湿的,露出两点茱萸,仿佛勾引我去吸。”
卫泱反射性挺了挺肚子,却撞上身前的桌子。“嗯……别……”她的气息,吹得他耳根软软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阿蘅探手护住他的胎腹,“菜汁快要被您撞出来了,您这么着急?”
卫泱:“别胡说!”
阿蘅将他的乳汁涂满肚皮,不停揉搓他的大腹。
卫泱仰头急喘几声,“别闹了!扶我起来走走。”孩子顶住胃,说明根本没有入盆。他已经产痛了三天,必须让孩子尽快下来。
而下行的办法,也只有两个。不走便要不停交合。想到这里,卫泱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阿蘅扶着卫泱在房间里慢慢行走。卫泱觉得,阿蘅在身边,他腿都是软的。她的气息飘进鼻翼,使他魂不守舍。
卫泱对小花娘说:“你快去梳洗一番吧!”
阿蘅:“你自己能行吗?”
卫泱点头,“我扶着桌子站会。”
阿蘅转进屏风,里面还有卫泱用过的洗澡水。她就着余温,迅速擦洗干净自己。然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她离开时,卫泱什么样,此刻,仍是什么样,一碗茶的功夫,他根本未能挪动分毫。
阿蘅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圈着沉重的大腹。她虽然洗了冷水澡,但身上火热,将卫泱冰冷的身子完全包裹住。
卫泱放心地靠近她的怀中,眼睫轻颤,“这么快?”
阿蘅在他耳边问:“想要吗?”
卫泱一抖,吸了口气,“什么?”
阿蘅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爹爹。”
卫泱闭上眼睛,如今这个称呼显得那样不堪,“你既喊我爹爹,便不该……”
什么样的贞洁孕夫,阿蘅没见过?她只管吸吮他的耳朵,“之前在车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卫泱扶着桌子的手,扣住桌沿,指节泛白,身子一阵阵痉挛似的颤抖,“嗯……嗯……我说什么了?”
阿蘅一把抓住他满是奶水的肥乳,“你的叫声,说明了你很想要。”
刚刚,她已将玉柱系在腰间,说到这里,她从衣内掏出来,在他股沟处滑动。每次碰到玉塞时,便故意捻一捻。
卫泱立刻弯下腰,胎腹抵在桌子上,呼呼喘息。那感觉太过蚀骨,饥渴的后穴贪婪的吸含玉塞,每进入一寸,便是一次沸腾、翻滚,快感排山倒海袭遍全身。他的养女还未进入正题,便将他这个养父逼得意乱情迷。
阿蘅箍着他的肚子,缓缓向下按压,后面还在隔靴搔痒般的滑动,口中却撒娇般地说:“到底要不要嘛,爹爹……”
“嗯……”卫泱又被迫向下压低了一分,将肚子挤得有些变形,孩子在里面闹腾,却被阿蘅挡住去路,只能向下冲撞。
“嗯……嗯……”卫泱承受养女在外,孩子在内的双重煎熬。孩子顶住要命的地方,让他一度把持不住。
阿蘅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抱着他直起腰,又向前挪动脚步,嘴上哄道:“多走走啊,走走利于生产。”
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卫泱一挺身,被孩子冲撞得泄了出来。他扶着墙,胸口起伏,不停喘气。
阿蘅探入他的亵裤,将玉塞取了出来。随之,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股瓣流下大腿根,一直蜿蜒到小腿。
卫泱扭头向后看,鼻音浓重,“你拔它做什么?”
阿蘅覆身上去,将卫泱压在墙上,“你现在不需要它了……”挺腰将粗长怒张的玉柱顶了进去。
卫泱没有防备,没顶的快感让他挺直身体,整个人陡然高了一截。
阿蘅缓缓推进,知道他产道狭窄,不敢冒进伤了他。
卫泱一惊之下,却是本能的迎合,翘起股部向后蹭,肚子撞上墙也顾不得的。
两个人,一个努力进入,一个极力向后迎,很快,那个玉柱便没了根,将他二人牢牢地串联在一起。
阿蘅抱着他不动,想让卫泱适应体里的物什。但他却悄悄摆动后臀,自己动了起来。
阿蘅拍了一下卫泱的臀肉,笑道:“爹爹,你也太着急了吧!”
卫泱媚吟一声,“嗯……”那声音,与他往日作风完全不同,像掺进了一大把饴糖。
阿蘅试探地说:“你喜欢这个?”随后,又是一巴掌。
卫泱捂住了嘴,却还是泄露出他渴望的吟叫,“嗯……嗯……”
阿蘅在他身后撞击,然后照着他的粉股一顿抽打。卫泱全身都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他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也是嫣红一片,显示他已经完全失控。他的叫声连成一片,再难拾起养父的尊严。被身后的小花娘狠命操干,干到失神,乃至失禁。
当他瘫软下身子的时候,前面的玉茎与后穴都在不停往外喷水,身下泥泞一片。
他将头埋进自己臂弯,实在无颜面对眼下的一切,只盼着立刻昏死过去才好。
昺珬,阿蘅之女,卫泱所出,年方少艾,是个介于少女与孩童的年纪。
阿爹阿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稳公稳婆,十数年来救活难产的孕夫不计其数,颇受乡里乡亲敬重。
诚然,在这个女尊国度,一个女人给男人家接生,绝不是好营生。但是,阿蘅夫妇女主外,男主内,极守规矩,兼之技艺超群,就算是乡绅和官人大老爷也高看他二人一眼,毕竟,谁家都要娶夫生子,难保哪天求人救命。
是夜,风雨交加,阿蘅夫妇出诊在外。昺珬插好门正打算熄灭灯火上床睡觉,忽听一阵敲门声。她打开门时,但见一位大肚便便的青年,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圆隆的孕腹,大雨将他打湿,额发黏在脸上,滴答着水,面上一片苍白。
昺珬忙将他搀扶进屋,青年的衣衫已尽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他高耸肚腹完全勾勒出来。
青年牙齿打着颤,说他是邻村人,姓刘,快要临盆,想要过来检查一下,问问什么时候能生。中午就从家里出来,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两三次,三里路生生走了大半天,偏又遇上大雨。心想不能把孩子生在野外,就咬牙过来了。
昺珬不疑有他,将青年搀到产房,给他找了条巾子擦擦脸。她说:“您来得真不巧,我阿爹阿娘出门了,走了两天,最快也得明早回来。不过,我看您的肚子还很靠上,我阿娘说,这是胎儿还没入盆,离生还得有几日。您今天开始阵痛,可能是累着了。不若先在这里歇下,等我阿爹阿娘回来。不知您意下如何?”
青年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分开双腿才能坐下。他焦急得地问:“可是在下今日已经疼过几次了,还不能生?姑娘,你是俞大夫的?”这么小的孩子,实在让人难以安心。
昺珬道:“俞大夫是我阿娘。”
青年抬眼望望窗外,外面风大雨急,又低头看着自己笨重的身子,眼下俞大夫夫妇不在家,也只得在此等候了。
昺珬让他在房里赶快脱了湿衣,擦干身体,上床进被子里暖和一下。她出去生火烧水,给他找件干净衣服去。
一盏茶的功夫,昺珬托着阿爹的衣服和一盆热水进了产房,洗了手巾递给青年,让他再擦擦。但见青年侧身朝外躺着,脸色雪白,埋在臂弯里,身上微微颤抖。
昺珬吓了一跳,忙问:“刘家哥哥,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吗?”
青年缓过一口气,伸手抓住她,“小妹妹,你不是说,今日不会生么?我感觉腹内坠痛难忍。”
昺珬让青年躺平,她箍着被子想看肚子的形状。可是,她虽然整日耳濡目染,毕竟没有经验。阿蘅又有意避着她,所以昺珬隔着被子也看不清。
她挠了挠头,“刘家哥哥,你这样躺着,我看不出胎儿有没有入盆。不若……你穿好衣服,我看看?”
青年也是无法,只能将眼前的小姑娘当做救命稻草,依言接过衣服。
昺珬被她爹娘教养得很是懂礼,见他接过,忙说出去给他倒碗热水喝,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当她再回来的时候,青年穿着她阿爹的亵衣,扶着肚子弯腰站在床前。如墨的秀发披散下来,衬得他肌肤胜雪。卫泱的亵衣裹不住他如小山一样的肚子,崩得紧紧。
昺珬递过去水,“刘家哥哥,你先喝一口,润润嗓子。”
青年接过,勉强抿了一口,然后又皱紧眉头,身子不由自主沉了下去。
昺珬忙扶住他,奈何她人小力薄,一手根本扶不住。回手放了碗,双手抱着他。昺珬身高只到青年的胸口,这样双手托着他双臂,硕大的肚子正好顶在她胸部,与此同时,青年的孕腹下还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
昺珬年幼,少不更事,她隐约明白这是什么,又懵懵懂懂。霎时间,红透耳根,忙低下头。
在青年看来,少女低头时露出的一小段粉红脖颈格外诱人,让人有抚摸亲吻的冲动。产前的欲念更加强烈,热流冲向下身,前后愈显煎熬。
青年被昺珬扶着缓缓坐下,他盯着小姑娘的脸问:“姑娘,你看我的肚子是否入盆了?”
昺珬飞快地瞄了一眼,照实说:“还是靠上,阿娘说,这个位置,少说数日,多说月余。”
青年单手向后撑着身子,道:“可是方才我疼得紧,肚皮一缩一缩的。小妹妹,你帮哥哥揉揉,可好?”
昺珬见他面色苍白,又轻言缓语,声音柔和脆弱,不忍心拒绝他,便伸了手过去覆在他坚硬高耸的孕腹上,学着阿娘的样子,一圈圈打转。
揉了几下,突然,青年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肚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嘴上近似叹息地说:“好妹妹,也帮哥哥揉揉这里,这里疼得紧,涨得紧……啊……”
昺珬手一抖,便要缩回,但是青年的手掌紧紧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他好像很舒服似的,眯着眼睛,口中一声声满足的叹气。如果这样能减轻孕夫的痛楚,做做也无妨。
青年的叹气变成了细微的呻吟,他一手撑床,一手按着昺珬的手,身上急需得到抚慰。他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说:“妹妹,你便这样继续。”说着腾出手,用力揉自己的大肚,从腹底揉到上腹,再揉到自己胸口,捻着自己的乳首,又搓又压,口中却是急促起来,胡乱地说:“好妹妹,快帮哥哥揉揉胸口,我要憋死了,快,像我这样,用力捻,啊……对,再用点力道,用手揉,大把揉捏,啊……手下别停,加快速度……啊…啊…啊……”
昺珬不明所以地帮他撸动下体,揉搓乳头。青年张开嘴喘息,一只手已经撑不住自己笨重的身子,缓缓躺下,时而胡乱的揉自己,时而握住小姑娘的手加快速度撸。他两条腿绞得紧紧,一下一下抬高胯部,将自己往昺珬手里送,带动大肚子一耸一耸,臀部砰砰落下撞击被褥。可是,这样的碰触对于即将临盆的孕夫来说,就像隔靴搔痒。怎么也无法填充身体内部的空虚寂寞。
他撞得床嘎吱嘎吱响,好像是极致性事的声音,后庭也被这瘙痒刺激得涌出大量爱液,就是无法得到满足。青年的呻吟突然变成泣声,想他一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学什么不好偏生学跟人私奔。离了爹娘,日日与那人缠绵欢好,被人搞大了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被人始乱终弃。被喂饱的身体,饥饿难耐,竟然勾引一个小女孩做这等不知羞的事,他真是……
昺珬见青年一手遮着脸哭泣,忙上床爬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可是疼得狠了?哥哥,你别哭!”
青年一捂肚子,身体蜷缩起来,疼痛再次袭来。他白着脸说:“小妹妹,我估计……真的是,要生了。”就算不是即将临盆,方才那般激烈的提臀撞床,估计也回会动了胎气。
昺珬一下子慌了,“要生了?怎么会?胎位还很靠上呀!”他这样硬生,孩子下不来,可是会一尸两命的!昺珬按了按青年的腹顶,“不能生,不能生!”
青年又拉着昺珬的手探向自己穴口,“你摸摸,产道开了没?”
昺珬脑中一阵懵,她跟着他的手进了他的亵裤,手下是细腻如脂的股瓣。摸到股缝,是一片黏腻湿滑。青年闭了闭眼,将她的细手指送进自己后庭。
昺珬感觉自己戳进一个细小的水洞,汁水饱满,内壁柔滑,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直没到指根。
“啊……”青年惊叫一声,挺起上半身,又落下,脚趾紧绷,双腿直挺挺地悬着。他颤声说:“你在里面打打转。”
昺珬依言转动手指,感受青年的身体又是一颤。
“你抽出来一半,再送进去。嗯……”
“不行,抽不出来,被咬得死死的。”
“啊……”懵懂的小姑娘说出这样听似淫糜,实则无心的话,在此刻却是一剂猛烈的催情药。青年一叫之下,甬道绞着的力道减小,昺珬成功抽出手指。说是抽,实则她略一动,便被挤出来,再稍微一动又被吸进去。
青年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方便昺珬手指动作,他又道:“再加一根手指。”
昺珬于是又加了一根,听从青年的指导,抽插的时候在里面旋转搅动。
青年心底的弦绷断了,他的身体渴望这种碰触。他的双手抚摸自己全身,在高高的肚腹上用力按压。他沾了些口水在手指,隔着衣服拈动乳首,就像被人含在嘴里亲吻。他把自己的下身疯狂向昺珬手里送,他想再深更深点。他需要一个粗大的物什顶进自己身体,填满自己的产道。
昺珬抓住青年挤压自己肚子的手,“刘家哥哥,你别这么用力压肚子。”
青年迷乱地看着她,反手抓着她,“小妹妹,你阿娘接生的时候可有什么器具?就是长长的一条。”
昺珬迷惑地问:“器具?”
“啊……”青年饥渴地又推了一把自己的肚子,“你快想想,我要受不住了!”又带着她摸向自己前面硬挺的玉茎,“就是这样的,比这个长,比这个粗。可以握在手里,系在腰上。你去你爹娘房里找找,床上柜子里翻翻。快去!”
昺珬只得去翻找,不多时抱回来一个大木盒,打开的一瞬,青年的眼睛都亮了。他摸出一支手臂粗细的玉柱,一尺多长,递给小女孩,“妹妹,你用这个弄我。”
虽然昺珬并不太懂“弄我”的含义,但大概知道是代替手指送进青年产道,来回抽插。“这么粗?会顶到胎胞。”
青年抬起上半身,哀求道:“哥哥真的很难受,小妹妹你帮帮我,用它弄我,只要顶进去,再抽出来就好。”
昺珬抱着这根粗长的玉柱心中很是踌躇,这会爹娘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好,万一被她捅出大出血可怎么办?所幸,任是这位刘家哥哥如何分开双腿,玉柱太粗,穴口太小,根本送不进去。
昺珬道:“不行,真的进不去。”
青年递了递自己的臀部都不能成功,不甘心的扶着肚子坐起,“妹妹,你帮哥哥扶着这根东西,我自己坐进去。”
昺珬见盒子里有个木托,无师自通地说:“可以把这它放进托里,用两脚踩着两边固定……”
青年又是眼睛一亮,被昺珬半抱半拽站起身,他有些贪恋少女身上甜甜的味道和软软的触感。他扶着昺珬慢慢下坐,嘴里说着:“妹妹你可别走,你就坐在对面看着我。我有危险,你就拔出来。”
昺珬点点头,看他手指分开小穴边上的媚肉,一点点吃下那根巨物,玉柱将他的穴口撑得满满的。然后他,艰难向下坐,仰起头,青丝流泻下来,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昺珬别开眼,退到床前桌边,刚才离得近不觉得,现在稍微远一些,发现他的肚子真大啊,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羸弱。刚才他的股瓣滑腻,让人想捏一下。这个哥哥长得也很好看……
这时,青年不满昺珬不看自己,他将亵衣卷胸口,露出两片白嫩嫩被他揉得有些肿胀的胸口,无法让人忽视的巨腹像一只滚圆的大元宵。他又扯掉亵裤,让坚硬的玉茎脱离裤子的束缚,弹跳出来。他半跪坐起,沉重的肚子便顶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然后他将那巨物连根吞入身体,他自己那根小东西一跳一跳,吐出蜜液。
昺珬越是不看自己,他越觉得小女孩娇羞的样子很可爱,很想撩拨她。他口中哦哦啊啊轻声吟叫一会,喘息着说:“妹妹……哥哥好涨啊!好粗啊,快要把我捅死了!”
昺珬听他一叫,忙过去,“哥哥你轻点,你轻点,那东西那么粗,那么长,真会弄坏宫胞。”
青年却说:“妹妹,你看哥哥的肚子圆不圆?”
昺珬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圆,好大。”
“你想不想摸摸?”
昺珬点点头,伸手覆在他肚子上,上下揉了几把。当摸到凸起的肚脐时,他拔高叫了一声,“妹妹,你再摸摸哥哥胸口,像刚才一样,用点力气。”
昺珬又抬手揉了他的乳首,用手掌轻轻擦过小小的茱萸。
青年伸长脖颈,全身都颤抖了,“妹……妹妹,你用嘴咬一口它……”
鬼使神差的一般,昺珬张口含住他的乳首,吸了一口。他立刻带着哭腔,抽泣一声。昺珬用贝齿轻轻咬那小小的一颗,用力吸。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被她吸走。
青年脱力似的仰面躺在床上,方才的抽插,使宫内羊水激增,肚子又涨大一圈,像一屉壮观的白豆腐,又大又白,颤颤巍巍的。
青年脸上汗津津,混合着无声的泪水。他感觉自己太下贱了,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在如此小的女孩面前哭着高潮。即便是现在,他的小穴还死死吞着那根巨物,一收一缩的,流出涓涓的淫水。他好淫荡啊,引诱稚子摸他亲他。他已经无颜面对自己了。
疼痛袭来,让他蜷起身体,扯动那根楔在他产道内的东西。好疼啊,一次比一次更疼,他想要翻滚,想用力挤出孩子。
昺珬进来的时候,便看到那个漂亮的大肚子青年,艰难地翻动身子,高耸的腹部剧烈颤动。他亵衣半敞,乳尖红肿,裸着下身,身后的粗大物什时隐时现。他滚一下便痛哼一声,两条腿开开合合,像一条要渴死的鱼。
昺珬一步步走向他,死死盯着他白白嫩嫩的孕腹,怎么这样大,这么白?
青年见昺珬近前,张着嘴,伸出手,老半天才喘匀一口气,道:“我好疼!孩子在我肚子里动得厉害。好疼啊!”
昺珬拉住他的手,上了床,抱起他的上半身,一下一下给他揉肚子。手下的肚子时而坚硬如铁,时而柔软可口。看样子真是要生了,但是胎位怎么在上面?这不是要活活疼死人?以往这种情况,阿娘会让孕夫下床走动,让胎儿下行。
“刘家哥哥,你下床走走!”
青年在昺珬怀里扭动,头埋进她颈边,“呃……我疼得站不起来,走不了……肚子太大了……”
昺珬半抱半拖着他,哄道:“哥哥这样纤细,肚子也比旁的孕夫小巧些,哪里会走不了?”她模仿着阿爹阿娘哄她的语调,稚声稚气地说:“乖,在房里走一走,让孩子入盆,就能生了。生完就不疼了哦!”
青年被她夸得心里美滋滋,小声说:“哥哥如今身子臃肿成这样,哪里还能看出纤细。”不知不觉被她拉了起来,“这么大的肚子,太丑了……”
昺珬揽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肚子,让半裸的他靠在自己身上,“哥哥很好看啊,一点都不丑。”
青年看着身边的小姑娘,心中一喜,“哥哥的胸口美么?”
昺珬点点头,“它都肿了……”说着吹了吹。
青年“嗯”了一声,呢喃道:“你亲一口它。”
小姑娘含住了青年的乳尖,贝齿轻咬,一口一口地吸。
青年的腿都软了,站立不住,身子向后栽倒。带着如山的肚子和身前的小女孩。他整个人仰面摔到床上,昺珬半个身子压在肚子上。
“嗯……”青年呻吟一声。
小姑娘一下子慌了,忙出声询问,“压疼你了吗?”
昺珬虽然人小体轻,惯性压下来,也撞得青年眼冒金星。但是,并没有预期的疼痛,反倒是被压迫的满足感。他按住身上的小人儿,又托了托她,让她合身压着自己。
昺珬睁大了眼睛,她被他软糯的肚子高高顶着,他下身某一处变大变硬也顶住她的腿,“哥哥……”
青年喘着气道:“你再压一会,就一会……”
昺珬真是怕压坏孩子,忙一条腿落到床上,正好在他两腿之间,还好死不死擦过他身下硬挺,把他体内巨物整根推了进去。
巨大的快感向他袭来,使他惊叫出声。他挣扎着坐起,把小女孩抱在身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肚子前,按着她的头,迫使她吮吸他的乳头。他则用力向下坐,就像这个女孩正在上下玩弄他。
青年的肚子一下一下顶着昺珬,口中发出“哦哦”淫叫,一声比一声高。幸亏外面风急雨骤,不然真能传遍左邻右舍。
“好妹妹,你的力气好大,好深,弄得哥哥好舒服。啊……你顶到哥哥的花心了……你要把孩子肏下来了!好粗,好涨……哥哥要死了……你的小嘴吸得我好爽啊……啊…啊…阿…啊…啊……”床架被他坐得嘎吱嘎吱地响,摇摇晃晃。
任是昺珬再不懂事,看到他这副浪声媚形也差不多明白了。惊诧了片刻,定了定心神,从他怀里退了下来。
“别走……妹妹,干我……啊……你别走……嗯……”他抓着自己的胸,揉着高耸的肚子,疾速喘息,臀部不由自主向上抬起,坐下。
昺珬伸手去拉青年,趁他抬起股部,将他拽了起来。“哥哥,哥哥,你要走走,在房里走走,孩子下来快。”她顺手掩好青年的长衫,虽然无法帮他穿上裤子,长衫也能遮住他赤裸的下体。
青年的腿已经无法并拢,岔开腿走得十分艰难。强烈的快感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疼痛,疼得他两条大腿打颤。
青年一手撑腰,一手抱肚,被昺珬连拖带拽在房里散步。湿滑的液体顺着他大腿内部流下。
“妹妹,我好疼,走不动了,肚子里坠得厉害。”青年委屈地说。
昺珬摸了摸他肚子,“胎儿还是靠上,你若不走动,待会要生了,便需推腹让胎儿下来。那个可疼了。而且,我只听阿爹说过,并没看过,怎么推,我也不知道。去年三月,有个产夫胎位靠上,我阿爹阿娘轮流推腹,产夫叫喊了一整天都没生下来,半途死过去好几次。”
青年听得心胆俱裂,颤声问:“那人最后生了没?”
昺珬道:“有我阿娘在,自然是生了。”
说话间,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青年双手抱腹向下跪去,任昺珬怎么拉都没拉住。
他这一跪,身后粗大的阳具被挤出一半,再一坐,又顶到最深处。疼痛和情欲交织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整个人向后仰。
昺珬忙从他身后抱住,也跪坐在地,双手绕过他身体揉他肚子两侧。
青年疼得向上挺起身子,双腿张开,向下使力。力竭,又颓然落下。
昺珬劝道:“哥哥你别用力,还没到生的时候。”
青年痛得哭出声,“什么时候才能生?要疼死人了。”他自己用力推肚子,却未动分毫,只能加重痛苦。
等他这波产痛过去,昺珬又扶他起身。青年身子笨重,无法起来,只能手撑着地,笨拙地直起腰,竟将后穴的巨物整根挤出,一股混着血水的体液喷涌而出,地上湿了一片。由于猝不及防,一股电流直冲青年后脑,让他眼前一黑,身体一晃,将要摔倒。他抬手乱抓,抓到一个架子,将它上面罩着的布单拽了下来。
那个架子立在墙边,墙上翘着一支玉柱。那支玉柱不及方才挤出的长,却粗了许多。
那青年看到玉柱,眼睛都直了。他跪伏在地上,拖着白嫩沉重的大腹,一点点向那边爬过去。
他的胎腹坠到地面,后庭不断向外涌血,他却浑然不觉,像是中了邪。
昺珬想要将他扶起来,他却不管不顾。
好不容易跪爬到分娩架,青年贪恋地抓住玉柱,托着大肚起身。昺珬赶紧抱住他的后腰,助他站直。
青年目光眷恋,不断用手抚摸玉柱,“小妹妹,这是什么?”俞大夫家怎么会有这等奇巧的用具?
昺珬说:“阿娘说,这是分娩架。为男子助产用的。”
青年眼睛一亮,“我此刻正需要助产。要如何使用它?”
此刻,他雪白的大腿上,蜿蜒出两道淡淡的血水。昺珬不懂,方才他挤出扩宫塞时,已然破了羊水。青年是初产,自然也不知。
昺珬看到他长衫内的血痕,惊呼道:“哥哥,你流血了!!”
青年扶着自己的肚子,“不碍事。小妹妹,你快告诉哥哥,这分娩架要如何用?”
昺珬自然没见过它使用时的情形,摇摇头,如实说:“哥哥,对不起,我阿爹阿娘不曾说过。”
青年并不气恼,这个高度,正好在成年男子的胯部,如果坐上去,不知道滋味如何?
青年对昺珬说:“小妹妹,你扶我上去吧!”
昺珬只能架住青年的手臂,抱住他滚圆的肚腹,让他提臀坐入墙上玉柱。青年两手也没闲着,掰开自己的股瓣,使穴口大张,以容纳粗于扩宫塞数倍的物什。
但是,玉柱太光滑了,一入产穴便滑了进去。青年垫着脚尖站立,猝不及防之下,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后脑,让他眼前一黑。
昺珬毕竟人小体娇,根本支撑不住足月男子的重量,以为他会摔下来,忙护住他的大肚子。没成想,青年像是一只翻着肚皮的大青蛙,被挂在墙上。
分娩架,粗且短,疾坐之下,并没捅进胎胞,而是将产夫的产道撑满,撑开每一丝褶皱。青年舒爽得高叫一声,翻了白眼,昏厥过去。
昺珬吓得忙喊:“刘家哥哥,刘家哥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这种极致的感觉,让他直接陷入进一场无边欲海的美梦之中。
他家是镇上的富户、书香门第,父母长辈极重规矩。他长到十六岁,都没见过姐妹以外的外女。春心萌动的少年,在阁楼上与家里打短工的年轻女子眉目传情。他喜欢女子用钦慕的眼神看着他,逡巡他的身体。那样的欢喜,使他夜夜在梦中与她缠绵。
他曾无意撞见过母亲与小侍在床上的浪言骇行,也曾偷看过姐姐与怀孕姐夫在花园里颠鸾倒凤。在他青春懵懂的身心,种下纵欲的念头。
后来,他如愿与短工女子私奔,在瓜田、在李下、在野外、在简陋的破庙里,完成了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他并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虽然日子清贫,但夜晚很甜,胜过以前锦衣玉食的日子千百倍。
他跟着女子远走他乡,来到一处村子。村子里的人都夸他相貌好,一看便是大家子。许多女人对他垂涎三尺。
因为有孕,妻主外出打短工便没有带上他。一出三个月孕初期,他的身心便有些按耐不住。
一日,邻居家的王大姐又来帮他挑水,还说他家妻主也是,男人有了身子,不知道守着,日日疼惜,怎么就狠心一个人出去做工了呢?
青年期期艾艾地说,他真羡慕王大姐与姐夫二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他们两家离得近,王大姐没日没夜辛勤耕耘,耕得姐夫每晚呻吟大半夜。
青年的话,王大姐岂能不知什么意思?于是,装满水缸后,她接了青年递来的手巾,喝了青年倒的热茶。挨着他坐下,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肩,“你们这是头胎,你家妻主没经验。头胎是顶重要的,要妻主佩戴……”她贴着青年的耳朵详细说明。
青年羞红了脸,露出一段粉色的脖颈。女人的热气扫过他敏感的耳廓,让他心底生出一丝战栗。
王大姐见了,吞了口口水。她搓搓粗糙的手掌,“你这肚子都显怀了,你家妻主还不回来……你夜里……还熬得住吗?”
青年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低,几乎贴到胸口。他细白的手指搓着衣襟下摆,一副小男儿羞怯的神态。
王大姐看得心痒,又凑近他说:“这男人怀胎,那事是顶重要的,不然临盆时能生生疼死个人。你家妻主若一直不回来,你也不能生扛着,再扛坏了身子。不若,找个知冷着热的人,好好疼惜你……”
王大姐软软的胸脯已经压在青年的手臂上,像是压垮青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斜眼看向王大姐,轻声问:“姐姐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王大姐心中一喜,忙不迭跑回家取来。她将东西抱在怀里,脸上挂着一层热汗。
青年忙用袖子帮她擦汗,他一靠近,王大姐自知有戏,一把将人抱住。软玉在怀,身下还有一片柔软的凸起。王大姐在青年颈间嗅了嗅,才抬头憨笑,“真香!”
两个人进到房中,翻出包裹着的一根器具,王大姐说:“这东西,可是我家里传下来的。十里八乡都未有过如此光滑的物什。”
青年暗自思忖:这东西的形状和自己的胯下之物,何其相似。
他正用素手把玩玉柱的时候,王大姐早已按耐不住,含住他的耳垂,口中说:“好兄弟,让姐姐疼疼你。”
寂寞多日的青年哪受得住对方娴熟的摸胸口、撸玉茎,他口中说着“不要”,却是半推半就脱掉了衣衫。
露出小腹的一瞬,王大姐环住他的腰身,跪在他身下舔吻他的肚脐。
自打怀孕后,青年便未得到妻主的雨露。尤其近来,食髓知味的孕体尝尝夙夜撕磨。但那怎及得上真人抚慰。被王大姐一吸一摸,青年立时打了摆子,一身软肉不停地颤抖。
当王大姐将他胯下半软的器具含入口中,仿佛一记天雷直击天灵盖,爽得他从头顶麻到脚趾尖。
以前,他也盼着妻主能如此对待他,但妻主始终嫌脏,不愿用唇舌伺候他。而今,虽然王大姐粗陋,但她取阅人的法子却让他尝到更上一层欢爱的滋味。
青年在王大姐轻车熟路的吞吐下,早已没了招架之力,只能缩着肩膀、歪着臻首、蹙着眉头,紧一阵、慢一阵的哼吟。
女人见青年得了趣,便抱住他香香软软的身子,含住他的茱萸,双手把玩他的身子。他的股部柔软挺翘,不像自家男人干惯了农活,全身又粗又硬;他的孕腹微微凸起,一只手掌搓揉起来,让人欲罢不能;他的细腰、香背,细皮嫩肉的让她想咬一口。
王大姐摸到他两股之间的小穴,那里正吐出蜜液,等待她的采撷。她将他全身吃了个便,将人揉成泥、捻出水,待青年早已意乱情迷、吟哦不止,她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环过他娇软的身子,揉捏他的胸前、下腹。
青年动情地扬起脖颈,青丝散落,像是堕入人间的精灵。
女儿佩戴好器具,扶着青年的腰,一点点坐在自己腿上。
那根玉柱并不粗长,却十分光滑,青年吞入一点,又抬起臀部调整位置,身子一起一伏地律动。
王大姐掐着他的腰身,口中说道:“好兄弟,先别急着动,让姐姐疼你……”说着,猛一挺身,直接插入青年娇嫩的穴道。
青年大叫一声,撕裂的疼痛混合着久违的快感,袭遍他的全身。他哭求哀求,“姐姐请慢些,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嗯……”
王大姐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只会猛进快干,她不等青年喘匀一口气,便迫不及待抽插起来,手上从他孕腹摸到玉茎,在顶端一揉。粗糙的指腹摩擦柔嫩的铃口,青年立刻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娇喘与本能的迎合。
王大姐掐着青年的乳首,下面“啪啪啪”地猛力撞击。青年被艹得一耸一耸,眼角流下泪来。身上几处敏感部位被人拿捏,他被玩得全身粉红,背后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热汗。
王大姐见了,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
青年的背部本不是要紧的地方,但在情动的时候,他全身触觉都份外敏锐。被王大姐一舔一咬,他激动得扬起脖颈尖叫。
这叫声激得女人下面更加凶猛,撞得他的软臀一片艳红。
相交的部位由于疾速摩擦,竟渗一片潮湿,更加润滑了甬道。
王大姐兴起,咬住青年肩头,箍着他的肚子,便是一番猛插。青年叫声连成片,在深夜里,极为明显。
青年身下的小棒棒兴奋地挺直,被王大姐撞得不停抖动。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后来干脆卸下腰上器具,却没有抽出,任凭它埋在青年的甬道。
王大姐将大着肚子的男人推倒,直接跨坐在腿间,猛力地起伏。
青年的后面被器具侵犯,前面又夹在温暖的地方,他双手揪着枕头,张口粗喘,“哦……哦……嗯……姐姐太快了……要弄死我了……”
因为不是自家夫郎,女人也没什么怜惜,拼了命的下坐、挤压,每次都挤到孕肚。
青年察觉不对的时候,腹内却是翻江倒海地锐痛,他大叫道:“姐姐停下,快停下,我肚子疼……啊……好疼啊……我的孩儿……嗯……”
剧烈的疼痛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一阵恍惚,自己正挂在墙上,肚子大到畸形。他双腿无力蹬动,后庭被扩张的快感已经无法压制产痛。
他听到,俞大夫家的小女儿正同别人说话。
昺珬被吓得小脸煞白,“阿娘,你快看看这位哥哥,他等你们一晚上了。”
原来,阿蘅夫妇担心女儿,连夜冒雨归来,正巧赶上青年在分娩架上昏厥。
阿蘅看到长衫大开、袒露肚子与私处的青年,便呵斥昺珬,“你这孩子,怎么没有轻重?怎能让产夫一个人上分娩架?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姑娘家,快些回避。”
昺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爹……娘……刘家哥哥说他快生了,你们救救他!”
卫泱心疼女儿,忙将昺珬揽在怀里,“阿蘅,你别凶她!去看产夫吧!”
阿蘅嗔怪地看了卫泱一眼,心道:慈父多败儿!卫泱太宠昺珬了!
卫泱摸了摸鼻子,莞尔一笑,没再说什么。
阿蘅赶紧让女儿回房,同卫泱两个合力将临产的青年从分娩架上摘了下来,扶到床上。
青年腿间稀稀拉拉淌下混合着鲜血的羊水,双腿无法并拢,抱着肚子,神情有些呆滞,口中只会喊疼。
卫泱柔声劝慰,“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小哥儿,你忍着点,省些力气。”
阿蘅洗干净手,分开青年的腿,探入产穴,“开了五指,但胎位靠上。”
卫泱:“可是他羊水已经破了,瞧着有些时候了。”
阿蘅思忖片刻,“夫君,你帮他穿好长衫,咱们给他勒腹下胎吧!”
卫泱:“啊,那多疼……”
阿蘅又横他一眼,“时间耽搁久了,大人孩子一尸两命。”
卫泱被妻子看得心旗飘荡,他这个养女,年纪越大,越有风情,难怪京中的那位贵人对她念念不忘。
卫泱帮青年掩好衫子,就算生产,也不能衣不蔽体。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将硕大的胎腹绷得紧紧的。
卫泱与他闲唠家常,免得他再昏死过去,“小哥儿,你姓字名谁,家住何方?”
青年的汗水黏住了头发,他抬起俊俏的眼眸,说:“我姓刘,住在邻村。这几日,腹中坠痛,约莫是要生了,便过来寻俞大夫看看。没想到路上开始宫缩,疼了三次,晚上才走到这里。”
卫泱声音柔和、循循善诱,“刘家小哥,你为何临盆在即,却一个人过来分娩?你家妻主呢?”
青年闻听此言,悲从中来,宫缩再次发作,他不由得抬高音量,语带哭腔,“我……我……我的妻主抛下我,不得音信。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也回不了父母家中。只能……嗯……”
卫泱叹息一声,他一个男人家,挺着大肚子独自产子,实在是凄惨。当初,他吃多了安胎药,胎熟却不落,在马车上生生疼了七八日才生下昺珬。虽然,孩子亲娘没在身边,但是,养女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一颗飘零破碎的心,终于有了依托之人。
眼下,看到青年的惨状,他感同身受。男儿生子本就九死一生,又被妻主抛弃,委实可怜。
正当他感怀身世时,阿蘅取来一卷粗麻布,捆在青年上腹。她对产夫说:“刘家小哥,你腹中胎大难下,孩子尚未入盆。我担心耽搁久了,要出人命。你且抓牢,我要帮你勒腹了。”
青年也知情况危急,点了点头。
阿蘅将一卷布塞入青年口中,让他咬着,防止一会痛极,咬伤自己的舌头。
一切准备停当,阿蘅和卫泱站在产夫两侧,抓紧手中的粗布。阿蘅向自己夫君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发力。
青年感觉一股大力捆在自己胸下,仿佛要将他生生勒断。他疼得青经暴起,扶着横杆的手腕扭曲痉挛,太阳穴突突的,冷汗如豆般滚落。
就连躺在隔壁卧房中的昺珬都能听到产夫闷声痛哼,那声音,像是溺水人的弥留呐喊。
以前,她或多或少听到过产夫的痛吟,虽然心惊,时间长了,便也习惯了。可是,刘家哥哥不同,那是她第一个看遍全身的男子,似乎还与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那种事,只有阿爹阿娘之间才能做。刘家哥哥于她,与旁人不同。
昺珬闷在被子里,偷偷地哭,很怕青年生生疼死。
那壁厢,青年的肚子被粗麻布勒得变了形状,胎儿被一点点挤压下来,他疼得双腿弯曲,屁股向后翘着,做好分娩的准备。
卫泱一双细腻的手掌被勒出红痕,看得阿蘅一阵心疼,不由得加重力道。
青年咬着布,目眦尽裂,含在喉中的嘶喊像是野兽绝望的挣扎。他忽然觉得,与妻主的耳鬓厮磨,与邻居的鱼水之欢,当初有多畅快,此刻便有多痛苦。原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的妻主并非始乱终弃,而是发现他怀着孩子还偷腥,被捉奸在床。妻主气不过,才一去不返。他合该一个人凄楚产子,这都是他该得的。
他感到孩子正在缓慢下行,与他的身体一寸寸剥离。忽然,下腹一坠,他差点跪倒。孩子的头挤进产道,将他与人交合的地方,顶出一个大包。他发了疯地向下用力,汗水湿透了衣衫。
阿蘅给他鼓劲,“刘家小哥,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千万别泄力!”
卫泱也说:“用力,再用些力!”
青年抓着横杆,仰头嘶吼,喉间的痛哼,一声接一声。他痛极累极,而此时此刻,只能自己独自承受。
但是,孩子的头太大了,任他如何向下挤压,就是无法将其娩出。青年终于力竭,探出的胎头又缩了回去。
青年疼得满头大汗,与泪水混在一起,他吐出口中之物,痛哭道:“俞大夫,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啊……太疼了……我生不下来……啊……”
卫泱也产过子,情况比青年危险百倍,他知道其中的痛楚。“刘家小哥,你再忍一忍,很快就生出来了,千万别泄气。”
青年疼得两股战战、双腿颤抖,“他就是不肯出来……啊……”
阿蘅劝道:“刘家小哥,你腹中的羊水已然不多,再生不出,孩子恐怕要不成了。你再加把劲!”
密集的宫缩不给他喘息的空闲,青年拖着沉重大腹向下用力,脖子、前胸憋成红色,“嗯……呃……出来啊……”
此时,昺珬又推门进来。阿蘅见到她,立刻喝止,“你怎么来了?赶快出去!”他们夫妻做这种营生,可不想女儿也干这等腌臜事。
昺珬却第一次违抗母亲,执意跑到青年身边,“刘家哥哥,你怎么样了?”她抄起旁边的布巾帮他擦汗。
卫泱对阿蘅摇摇头,他的女儿,他很了解。这孩子自小便心软,方才,她已经帮青年助产多时,此刻听到他苦苦挣扎,放不下心才会过来陪伴。
青年已经被分娩折磨得只剩半口气,他看向年幼的女孩,“小妹妹,哥哥……怕是要不成了!”
昺珬哭着说:“不会的,你听我阿娘的,无论多凶险,她都不会让产夫出事……”
阿蘅再次洗净手,蹲在青年身后,用力扒开他的产穴边缘,“再用一次长力!”
穴口撕裂的疼痛不及分娩之痛的万分之一,青年再次发力,“呃……”
卫泱在旁边帮青年推腹,阿蘅将孩子的胎头挤压出来。
卫泱边向下看妻主的动作,边说:“用力!”
青年嘶声力竭,终于在阿蘅夫妇的助产下,将超大的婴孩推出体外。
阿蘅双手接住孩子,卫泱用准备好的软布帮他擦拭口鼻里的羊水。
昺珬仍在为青年擦汗,“刘家哥哥,孩子生出来了!”
房间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
阿蘅说:“恭喜,是个男孩!”
青年身体摇晃,无力支撑,被昺珬架住。
阿蘅腾出手,揉着青年下腹,“再提一口气,千万别摔倒。你肚子里还有胎盘,我帮你娩出来。”
青年喘息着,气若游丝,“有劳俞大夫了。”
昺珬用小小的身体撑着青年,他身上又冷又湿。
阿蘅挤压拉拽,不一会,便将一大坨血肉拽出青年身体。鲜血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下。
卫泱已经洗净孩子,包在襁褓里。他与阿蘅合力将青年架到床上,又帮他清理身体。
此刻,青年已经沉沉睡去。
收拾停当,他们将新生儿放在父亲的床里,便回去休息了。
夫妻二人赶了一晚上的路,又劳累大半夜,皆已筋疲力尽。
阿蘅习惯性揽住卫泱,“今天,让你受累了!”
卫泱在养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本就做此营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阿蘅:“也不知,咱们回来之前,那刘家小哥与阿珬都做了什么?”她总觉得当时的画面极为不妥。青年大敞着前襟,将雪白大肚与男儿紧要的地方裸露出来,晕死在分娩架上。昺珬哭着求他们。
卫泱蹭了蹭阿蘅颈间,“昺珬快要及笄,也到了开窍的年纪。过几日,咱们还是帮她寻一门夫郎吧!”
阿蘅担心她的傻女儿什么都不懂,被别有用心的人引诱。“阿珬年纪还小,不急着娶夫。”
卫泱打了个哈欠,“不小了,别人在她这个岁数,都做娘了。”
阿蘅抚摸卫泱眼角的皱纹,这个老父亲真是为女儿操碎了心。调笑道:“她才多大,想当初,我也是二十五六才娶了你。”这些年,她一直守着卫泱,也没有纳侍的心思。
卫泱笑了笑,“她和你我哪能一样?”他们身世飘摇,像是无根的浮萍。十多年的经营,才有了如今安稳的日子,他很知足,也很幸福。
阿蘅贴着他的耳朵呵气,“爹爹,她哪里和咱们不一样了?”
每当床笫亲密时,阿蘅总会用往日的称呼调戏他,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某种性暗示。况且,还有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
卫泱吸了一口凉气,“咱们不辞辛苦,就是为了让昺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娶夫生子,一生安乐。”
阿蘅已经揽住卫泱的腰身,“爹爹,都听你的。你瞧着谁家儿郎好,帮她娶回来便是。”
卫泱被她撩得心旗飘荡,却说:“你这个做娘的,倒是省心。”
阿蘅的嘴唇已经贴上卫泱的耳垂,“爹爹,我们也要努力一下。不然,儿婿进门,你们翁婿俩都怀着身子,倒是不好了!”
卫泱啐道:“跟你说昺珬的事,你却没个正经!哪个要给你生孩子。”
阿蘅翻身压住养父,扯掉他的裤子,“你不想给我生,下面那个却早已立起来了。”
卫泱歪过脸,有些气恼,她那样撩拨自己,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可是,他已经老了,哪还有老蚌生珠的道理?
阿蘅与卫泱十几年夫妻,早已熟知彼此的身体。在她的拨弄下,年长的夫君早已软下身子,声音也染上沙哑。
“嗯……明日,我便去找陈家夫郎,帮昺珬物色一门好亲事……啊……”他是男人,自然喜欢与妻主做一些私密的事。但十多年前生昺珬的时候,极为艰难,对他产生了心理阴影。此生没能给阿蘅诞下子嗣,他觉得对她不住。可是他真的无法再次经历产子之痛。
阿蘅坐在他的胯间,“爹爹,都依你。”便开始一起一伏。
大床摇得“嘎吱嘎吱”的响,伴着男人隐隐的啜泣与呻吟。外面的雨仍在下,夜雨敲打着窗棂,抱着爱人缠绵一番,再进入一场好梦,确是再美妙不过。
刘家小哥因为没有亲眷,便留在阿蘅的医馆修养身体,昺珬时不时给他送汤送药,帮忙照看孩子。
一日,青年正在给小宝宝喂奶,昺珬端着鱼汤走进他的房间。
青年躲也不是,打断孩子喝奶也不是。虽然,在生产那日,他抵不住心中的欲念,引诱过小姑娘。但他现下一颗心全都扑在儿子身上,顿觉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恬不知耻。
昺珬放下汤碗,直勾勾盯着他白花花的胸脯,那里因为奶水充盈,鼓起一片小包,与普通男子平坦的胸部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她见过青年动情的模样,也见过他全身软玉一般的肌肤,她甚至抚摸过、亲吻过他,顿时觉得与他亲近许多。虽然不及阿爹阿娘近,却也比平日一起玩耍的朋友近些。
青年确实喜欢小昺珬,但他早经人事,又遭遗弃,刚刚生下孩儿,无心再对小他十来岁的女孩生出旖念。
他见昺珬看自己,忙转过身,脸上、颈上红了一片,他哆哆嗦嗦地说:“昺珬,不要这样看一个男人家。”
昺珬不明就里,“为何?”
青年缩肩回避,“男女毕竟有别。”
昺珬疑惑地说:“可是……那日……”她咬唇说不出来。
但是,青年却懂她的意思,早就被她看光了,他还曾哭着求人家操干自己,托着大肚坐在玉柱上给她看。此刻,却装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简直可笑。
青年羞耻地低下头,“昺珬,是哥哥对不住你……”
昺珬摇摇头,“不,你没有错……”
没过几日,卫泱带着女儿去隔壁村相看夫郎。对方与昺珬一般大,黑黑瘦瘦,与丰臀肥乳的刘家小哥相比,简直丑陋无比。别说昺珬,就连卫泱都觉得委实亏待了女儿。
渐渐的,昺珬也知道爹娘在做什么,她揪着衣襟低声说:“我不娶夫。”
卫泱叹了口气,“爹爹也知道,你瞧不上那些男孩子。没关系,咱们慢慢寻便是。”
昺珬声音更小,“不是的。阿爹,女儿好像是……喜欢上了刘家哥哥……”
卫泱一惊,好悬没背过气,“那怎么成?他比你年长十余岁,还……生了孩儿。”
昺珬弱弱地说:“可是,您不是也比阿娘大许多岁么?”
阿蘅心里补了一句,“生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卫泱“腾”的一下涨红了脸,“那怎能一样?”其实,确实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有些心虚。
阿蘅倒是可有可无,她并非不看重、不疼爱昺珬,而是觉得娶一个生过孩子的男子,也没什么。她与息梧君上苦恋,虽然没能结成夫妻,但那份心却是真的。所以,她的女儿无论喜欢上谁,她都愿意成全。爹娘是她世上最亲的人,连他们都不能体谅她、支持她,还要给她设置障碍,她也太可怜了。
可是,卫泱却不是这般想,他怪阿蘅对昺珬不上心。昺珬年纪还小,不懂什么是真情。可能只是迷恋刘家小哥带给她的冲击。毕竟,他是女儿第一次见到的男人身体,产生好奇与异样情愫也是正常。等她再大一些,明白自己的心,再决定不迟。
昺珬为了青年,第一次违抗阿爹阿娘的意愿,越是阻拦,越是坚定与他厮守的决心。
阿蘅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让昺珬外出游历,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日后归来,还是想娶刘家小哥,他们便同意。
三个月后,昺珬洒泪辞别爹娘与心上人,独自前往京城,才有了另一番不同的人生。
—本篇完结—
卫泱没能如愿昏倒,而是眼睁睁看着阿蘅将他半抱到床上,又出门打来热水,用湿帕子帮他擦拭腿间狼藉。
他身上还穿着软袍,只虚虚挂在臂弯。方才激战的时候,他香肩半露、肚腹上衣物敞开,裤子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两条腿光溜溜的,被他的水物弄脏。
阿蘅好不容容易收拾干净,扯过被子,将他盖严实。平日,看她爹爹一派持重,很少与娩楼中的姐妹说笑,即便不是个“严父”,也是说一不二的大家长。没想到,动起情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阿蘅倒了水,吹熄烛火,也钻进被子。
卫泱心下一慌,“你又要做什么?”
阿蘅却揽住他,“不做什么,我看你孕肚太凉,帮你捂捂。”
后庭的涟漪还未消退,擦洗的时候,卫泱已经付出十二分的隐忍,紧咬牙关,才没在养女面前出丑。他赶紧说:“我身子疲乏,想睡了。”
阿蘅搓热手心,放在他冰凉高耸的腹顶,“你睡你的,暖和一点,你和孩子都能睡得安稳。”
肚子上的热气一直蔓延到心底,让他早已冰凉的心,有了些许松动。卫泱佯装打了个哈欠,合上眼帘。
阿蘅没有再打扰他,而是一寸一寸温暖他的身体。眼皮渐渐沉重。忽然,她感到养父胸口一片濡湿,想必他又溢奶了。这在临产孕夫身上,再正常不过,孩子要出生,奶路自然通畅。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孕晚期身体的强烈需求导致。
阿蘅打算下床去拿软巾帮他擦擦,她一动,却被卫泱攥住手腕。他这个力道、速度,显然还未睡着。
卫泱闭着眼睛,睫毛翕动,“不用擦……你也没怎么用晚饭,如果不嫌弃的话……帮我吸出去一些……我涨得难受……”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他已经红透脖颈。
这要求太奇怪了!明着是胸胀,暗地里是求欢。可他们刚刚才大战一场,他还被养女打了屁股。怎么就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他只能紧闭双眼,就当他在发梦吧!
阿蘅很能体谅孕夫的处境,将头埋进被中,一只抓握,一只猛吸,两不耽误。
临产孕夫哪里受得住这般侵袭,差点被吸出魂灵,他抓紧身侧褥子,仰头喘息,秀挺的眉毛皱成一团,双脚紧绷又泄力,露到被外无助颤抖。
阿蘅的小舌花团锦簇,能让世间最烈性的孕夫化成一池春水,更别提早就欲壑难平的鸨父。但凡他们之间没有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他早就跪倒在阿蘅脚下,求她干自己,狠狠的抽打他,甚至用他闻所未闻的法子折辱他,才能扫平他心底的阴霾。
可是现在,就连呻吟皆是小心翼翼,使他平添一丝禁欲与隐忍。
阿蘅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肚,有技巧的按压,使孩子慢慢下行。
卫泱被她按得腹底钝痛,却丝毫不减情致,而是又痛又麻。
阿蘅舌灿莲花,将他两乳玩弄出新花色。卫泱胸中炸开一团烟花,下腹一朵接一朵,层层叠叠、灿烂绚丽。他将大肚抖成一只箩筐,双腿无意识蹬扯着被子。
阿蘅在他耳边问:“爹爹,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很快的,不会碍着你困觉。”相反,床事有助于好眠。以前,她服侍过的孕夫,同她云雨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睡得别提多香。
卫泱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嘴上却倔强,“我只让你吸奶……不要多事!喝饱了就睡吧……”
阿蘅苦笑一声,她这大半生要强的爹爹啊!“那我帮你塞个扩宫塞吧!”
卫泱未置可否,翘着玉茎,翻了个身,背对养女。
阿蘅并未摘腰下玉柱,而是调整好角度,慢慢推入鸨父的产峃。
卫泱低吟一声,“扩宫塞怎的这般长?”顶得他有些气血翻涌、花心撩动。
阿蘅:“换只长的。不舒服吗?”她可感觉到了,玉柱入洞,他便一缩一缩地开合,像是贪吃的小嘴。若真是扩宫塞,她便无法得知卫泱内处的变化。
卫泱“嗯”了一声,“睡吧!”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由于黑暗,使得其他感官明显起来。卫泱能感受到身后养女平稳的呼吸。他们靠得太近,令他的心,砰砰的跳。他压抑住喘息,探手下去,想去疏解腿间一直未曾消退的冤孽跟。
一只手却先于他,捏住他如铁的命根。阿蘅一动,他感觉峃内震颤,那根扩宫塞根本就连在阿蘅身上。不,那不适扩宫塞,是她的玉柱。
卫泱一时不知该问,养女为什么没睡,还是捏他那处做甚,或者该怪她诓骗自己。张口之时,化作一声婉转妩媚的呻吟,溢满整个暗夜,使床帐内迅速升温。
阿蘅本能般的,在后小幅度抽插,手中有节奏撸动,指尖刮蹭他每个褶皱,柱顶碾压他体内每一道沟壑。
卫泱只能抱着肚子低喘,耳边却灌满玉柱进进出出的水腻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床板吱吱呀呀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的洞峃被养女操开,已经水润无比。阿蘅半抬起身,大开大合,一下又一下深顶。
卫泱身子一耸一耸,纵使眼前一片黑暗,却能令他目眩神迷。他与吉安公主,多数是以他主导服侍,公主虽是恋人,却很少顾及他的感受。以至于他怀孕几个月,孩子的母亲竟未能发现。
可是现在,养女深谙此中技艺,每一下都搔在他的痒处,不管是峃内之物还是灵巧手掌,皆能令他飘飘欲仙。难怪,上至帝父,下到馥王殿下,还有尚书正夫,都为阿蘅倾倒。
在小花娘上下夹击、卖力操弄下,卫泱很快达到巅峰。虽然时间不长,却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他们舟车劳顿两三日,孕夫本就需要休息,阿蘅不想将性事拉得太久,速战速决为要。既让卫泱放松,又能为他助眠,省得他思虑过甚,反而睡不着。
阿蘅再一次为养父收拾身下残局,然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爹爹,如果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就当自己是来娩楼待产的孕夫。而我,是揭牌迎客的花娘。你我所有的亲近,皆是为了诞下腹中的孩子。”孩子落地,他们便再无这层关系,仍旧做回父女。
卫泱闭了闭眼,“你一直叫我爹爹,我怎好……”
阿蘅打断他,“我以后唤你卫公子,可好?”
卫泱:“不要……”
阿蘅:“那就唤相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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