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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楚遇是个妄想变成白天鹅的丑小鸭,不过一个私生子,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而楚遇早就习惯了旁人充满歧视的言语和亲人轻蔑的目光。
楚遇很明白自己不受这个与他格格不入的上流社会欢迎。无论他做什么都会受到他人的非议,他想学习自己喜欢的艺术,父亲责备他不懂得为家庭分忧,是条白眼狼。而当他又顺从父亲改学管理,流言又开始说他觊觎楚家家产,想与小少爷争权。楚遇不过看了两本感兴趣的文学作品,都要被说附庸风雅,爱做样子。
流言四起,人们才不在意事情的真假,他们只是要在这个奢靡无趣的生活中增添乐子。反正楚遇就是个私生子,是上流社会最看不起的私生子,谁会为了个私生子得罪他们呢。
所以与其当上流社会眼中的小丑,还不如过着自己原本的人生。
他成功脱离楚家,感谢当初为了那可笑的亲情而讨好楚父才得到的高学历,他找了份稳定的工作,正式与那虚伪的乌托邦告别。
可是命运不会如他所愿的,他不经意间招惹的疯狗可闻着他的味儿过来了。
如往常一样,他走在这条无比熟悉的路上,他租的屋子比较偏僻,在一处老式居民楼,沿路的路灯也是昏暗的在渲染不安的情绪。再往前走是一条黑暗的小巷,楚遇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灯,接着像被巨兽吞之入腹般被黑暗淹没。
楚遇感觉有一股强烈的视线粘腻地盯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好像国王在打量自己的领土。
楚遇很害怕,他想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到小巷尽头的路灯处,可是渐渐发软的腿告诉他这不可能。
周围很寂静,他甚至听见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走的很慢,像是胜券在握的猎人在欺负可怜无处可逃的小猎物,一步步击溃小猎物的内心,享受着小猎物为他露出的所有神情。
猎人走到了他的猎物身边,用修长并饱含力量的手指为发抖的小猎物拂去眼泪,接着将小猎物搂进自己温暖的怀抱,像是主人在安慰离家出走后被欺负的小狗狗,忘记了自己才是他害怕的根源。
猎人很满意猎物的乖巧,轻轻靠近猎物的颈部温柔却又包含占有的舔舐,仿佛他们是一对亲密的爱人,如果忽略怀中的人更加剧烈的抖动。
湿润的触感沿颈部向上,低哑磁性的声音像恋人般呢喃“怎么这么可怜呢?”
两只手也不老实的伸进衣摆中,在纤细的腰部,不断抚摸揉捏。
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又向上游走抓住那可爱的殷红,他像是不满,轻轻的拍打那两团白肉,“怎么这么小?没关系,乖老婆老公会帮你揉大的。”
楚遇在极度惊恐下不断挣扎,身后的人呼吸粗重起来,将楚遇以绝对占有的姿态禁锢在怀中,炽热的硬物抵在他的腰部,摩挲,楚遇甚至感觉腰部被滚烫的腺液标记,黏黏腻腻的。
男人像只大猫埋在楚遇颈部撒娇,一只手更加放肆的伸进下方,冰凉滑腻的液体顺着臀逢流下。
“老婆也不想在这里被开苞吧,可是坏老婆勾引老公害的老公想要了怎么办?那就只好委屈老公用骚老婆的小屁股蹭蹭出来了。”
男人的大手用力掰开那两坨软肉,将灼热的巨物沿臀缝塞入,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缓缓动起来。
楚遇双眼涣散,只是本能地向后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不要了,不要碰了”怀中的美人低声哭泣着。
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克制地吻去老婆的眼泪,揉捏乳肉的大手力道却加重了。
“老婆,好骚哦,小乳头都立起来了。”身下挺腰的动作加快,发泄自己被老婆勾引的欲望。
可怜的楚遇只能乖乖的任由男人将罪责强加在他的身上,承受着不属于他的欲望。
可是男人还是不满,他抓着楚遇粉白的小鸡巴不轻不重的弹了下。
“老婆的小鸡巴为什么没有硬,是老公弄的老婆不够爽么?老婆放心,等老公给老婆开苞的时候,老公会让它爽得射不出精液的。”
他像是得到了新玩具一样,不断技巧性的挑拨,轻轻的抠挖马眼,按摩肉身,小肉棒再也抵抗不了快感,巍巍颤颤的立起来。
“老婆的鸡巴好可爱哦,又粉又白的,老婆是没有自己玩过吗?”
楚遇想推开那双不断玩弄自己的手,却被男人抓住按在他的硬物上,放慢动作,让老婆感受自己勃发的欲望。而那双大手的速度不断加快,而楚遇只能攀着男人的肩膀忍着身下传来的快感表达自己的抗拒。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男人当然懂得老婆的意思,但是谁看着自己老婆羞怯模样还能忍住不欺负老婆的呢?
“什么不要哦,老婆不说清楚,老公怎么知道老婆不要什么呢?”
男人坏心眼的撞击隐蔽的小穴,半威胁式的将自己的龟头浅浅探入柔软的嫩穴,轻轻的戳弄。同时灵活的手指开始大力揉捏着可爱的小鸡巴。
楚遇无法抵抗,他大脑一片空白,在男人在一处抚摸马眼时,身下小巧可爱的物件瑟缩地喷出了一股白浊,全都射在男人的手上。
上方穿来水声,想到了什么似的,楚遇害羞的低下了头,脸上红透了。
他怎么可这样?那东西怎么可以吃呢?楚遇懵懵的想。
男人的视力似乎格外的好,即使在黑暗也能看清自家老婆失神的面孔。
但他又开始不满老婆的失神,挺动腰身开始向下面的小口入侵。
楚遇感觉不对,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却又被死死禁锢,任由男人动作。
“求求你不要弄这里…”男人听着自己老婆小声的哀求,更加兴奋了,身下的动作越发剧烈,而且每次都恶劣地将自己的欲望撞击这从未接待过男人物件的小穴。
楚遇呆呆的接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这种地方会产生快感。
"好哦,骚老婆乖乖接好,老公这就全射给你。"楚遇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剧烈的耸腰,甚至抓着自己的腰肌狠狠下压,硕大的龟头挤入未经人事的小穴中,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肠道,满满当当地将肠道填满。
射完后男人也没有将孽根拔出,而是享受着肠道为马眼的挤压按摩,直到温存结束将抵住穴口的硬物移开。楚遇甚至能感受到滚烫的液体在失去阻挡后从穴口缓缓流出。
餍足的男人满意地圈着楚遇的腰,手掌也一下一下抵抚摸着老婆颤抖的脊背,黏黏糊糊的缠着人撒娇。
直到夜色已到深时男人才慢慢整理好自家老婆衣物,最后在黑暗中贴着唇深入,掠夺着楚遇的甘甜,如同刚刚的占用般,承载着主人浓重的情感。
“老婆,老公马上接你回家。”男人不舍的迈入黑暗,留下原地愣神的楚遇。
楚遇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他反锁好房门,将自己缩得很小藏在墙角处。
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被男人不知轻重的留下了可怕的红痕。
可怜的小美人即使被人强奸了,却连报警都不敢,只会在角落里小声哭泣。
小美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即使被亲生父亲接回楚家,他接受的教育却也从未告诉他男性竟会被同性强奸。
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腿间隐秘的地方甚至有男人留下液体缓缓流出。
楚遇只好忍着不适去浴室清理,臀缝被男人磨得又痛又麻,胸前的雪白的乳肉也被不知轻重的人抓的红痕错布。
客厅里只有一台盒式电视,是房东留下的,楚遇瘫坐在沙发上,屏幕上是一个着名的访谈节目,邀请的是金融界的杰出人才分享经验。
他正觉得无趣准备换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这不是小巷那个人吗?楚遇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中笑意盈盈绅士有礼的男人。
主持人甜美的声音为大家介绍起本次的嘉宾“大家想必都听说过江鱼科技吧,这位就是江鱼科技的创始人——方礼。方先生很荣幸能邀请到您……”
屏幕里的男人即使在高糊画质中仍能看得出不凡的外貌和衿贵的气质。而屏幕外的楚遇呆呆的,思绪像是被扯进了回忆中,渐渐听不到耳边的声音了。
楚遇其实是一个很笨的人,他适应不了上流社会的旁敲侧击,但也曾因楚家少爷的身份参加过几次圈里的聚会,其中方礼这个名字可是脍炙人口,可谓热点中的热点。
方家少爷,在大学间创业,短短三年,规模甚至和一些老牌家族有得一比,甚至更盛,其中江鱼科技更是在新技术方面一家独大。更何况他还是本地一手遮天方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听说现在已经正式接管家族企业。
除了能力出众外,他的容貌也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圈中的少爷小姐们谈及他无不是包涵敬佩爱慕的,与楚遇天差地别。
楚遇一夜未眠,眼下淡淡的红色为美人增添了犹我见怜的气质。
不会的,不会是他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那样……
想不通的小美人只好迷迷糊糊神游似的收拾好自己去上班。
直到到了公司,小美人的思绪才被周围喧闹的人声叫回,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小美人人感觉有一股侵占性很强的视线盯着自己。
他愣愣的抬头,与那双幽深的眼睛对上,那边的男人正与公司老板交谈,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无声开口。
楚遇即使看不懂唇语却能够知道他在说着“老婆。”
慌张的楚遇只能掩饰搬的将目光投入工作中,余光瞥见老板殷勤地带着男人离开。
不知道是谁开口打破了寂静,周围又开始熙熙攘攘的聊天声而他们话题主角就是方礼。
“你说方氏集团的方总为什么亲自会来我们这破公司聊合作,难道是我们公司有什么潜力没被发掘吗?”
“或许是吧,有方氏集团带着,咱们这破地可是要发达了……不过话说回来,方总真的好年轻哦……”
楚遇想逃离周围嘈杂的声音理一理自己混乱的思绪,逃似的躲进了卫生间。
他看着镜子中自己慌张失挫的样子,回忆起在黑暗中被人舔舐耳垂,玩弄下身,甚至被射满了肠道的样子。眼眶开始泛红,但又怕被门口路过的人发现异常,只能开着水声,低头小声呜咽。
方礼本打算顺路看看自家老婆,却只见着老婆的背影。跟着人儿进来,就看到了老婆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身下的巨物瞬间向老婆礼貌立起。
他轻轻的绕到老婆身后,圈住自家委委屈屈的老婆,像变态一样将自己腿插进老婆腿之间,把涨得难受的硬物贴在老婆的小屁股上磨蹭。
同时不顾老婆僵硬的身体,开始挑逗起楚遇敏感的耳垂。
“老婆,我好想你哦,好想把老婆关起来,每天都只能在家等着老公回来。”方礼把与他格不相入的欲望说出口,眼睛亮亮地看着镜子中老婆。
可惜楚遇只是把头埋的更低了,逃避着男人的欲望。
男人不满楚遇的反应,他又用身下的孽根狠狠顶了顶楚遇。
“老婆,你的小老公也好想你哦,刚刚看到老婆装作没有看见老公的时候,老婆知道老公在想什么吗?唔,当然是想把不乖的老婆肏死了。”
方礼隔着衣服抚摸着楚遇胸前的乳肉,灵活的手指很快的揪住两点殷红,把玩揉捏,直到感觉到充血变硬才略微满足。
一只手掌又顺着腰际线往下,摸了摸翘起头来的小鸡巴,奖励似的抚摸套弄。
另一只手掌则是伸进昨夜受过摧残的小穴,小穴里面很干涩,一只手指在里面都难以活动,难以想象自己昨天是怎么把龟头塞进老婆里面的呢。
楚遇也被方礼的动作搞得喘息连连,带着没有平复的呜咽声。直到男人将手指探入他的小穴,他才从快感中回神,感觉到自己不妙的处境。看了看男人圈住自己的那双充满力量的手臂,放弃了从男人怀中逃走的选项。
手指在穴中摸索,偶然触碰到了穴中的凸起。手指微微弯曲,用指节满满摩挲着凸起出,也加快对老婆小鸡巴的套弄。
可怜的小鸡巴被前后夹击的只能乖乖地一股一股地吐出主人的牛奶。
楚遇溺死在高潮的快感中,脸颊红透了,嘴巴不自觉的张开喘气。
方礼趁着自家老婆失神,将第二根手指挤入,楚遇才从前端的快感中回神,又被后端的快感拉入沼泽。
“老婆里面暖暖的,湿湿的,好想进去填满老婆哦。”男人抱着楚遇进入隔间,关上门,把老婆轻轻放在盖上,脱下老婆碍眼的衣物,最后满意的把自己滚烫的硬物对着老婆的穴口磨蹭。
“乖老婆,老公在这里要了你好不好?骚老婆你看,你的小穴都舍不得老公出来了。”男人把从穴中抽出的手指在楚遇面前晃晃,手指上沾着透明的腺液。
“不要……呜呜呜……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美人只能哀求着施暴者放过自己。
方礼简直爱死自家老婆可爱的模样,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他当然会满足撒娇老婆的要求。
他转换阵地,将命根子插进老婆的腿间,缓缓抽动。
又腻歪的向老婆埋怨说自己今天早晨在梦里肏老婆肏得正爽的时候,被助理的电话call醒,只能委屈自己淋冷水浴,才把欲望消下去。
楚遇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下身的腿肉被人磨得又痛又麻,又得安抚委屈中的方礼,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方礼像只树懒一样的趴在自家老婆肩上,用下颚轻轻摩挲,蹭着老婆的脸颊,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下,越发迅猛。楚遇被他的发丝弄的颈部痒痒的,那双大手在大腿两侧狠狠向内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楚遇的双腿甚至要失去知觉了,腿间的孽根突然爆起青筋,马眼处流出大量腺液。
“骚老婆接好,老公这就射满你。”楚遇被男人大力拉向自己,双腿间的巨物张大马眼,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
方礼亲了亲呆呆的老婆,被满足的男人殷勤地帮老婆套上衣物,俯下身子,在白嫩的颈部留下耀眼的吻痕。
他细细摩挲着妻子颈部的痕迹,带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贴着楚遇的耳根说“老婆,这下谁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了。”
“老婆下班乖乖的,老公接你回家。”
楚遇不愿与男人过多纠缠,点点头答应。等方礼前脚离开后,却捂着脖子到部长办公室请假。
另一边的方礼听着助理汇报着老婆后续的动作,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安排秘书联系老婆的房东,准备接自己不乖的小妻子回家。
而可怜的楚遇刚到家连休息都没有,就接到了房东打来的电话,说家里侄儿找到了新工作,工作的地方就在附近,房子急着用,后面的租金会退还给他。
然后又抛出鱼饵引鱼儿上钩,表示自己还有一套房子可以租给他,租金不变,就是在郊区,东西也齐全,让他带着东西先过去凑合一下,他会让朋友帮忙搬运行李。
房东之前对楚遇还不错,他也经常听房东担忧自己家的侄儿没个正经工作,所以楚遇也没有怀疑。
他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成大包小包的,然后拨通房东给的电话,说自己收拾好了,麻烦他来帮忙接一下。
电话那头的秘书看着平时冷冰冰的老板听见爱人的声音后立马冰雪消融,泛起淡淡的笑意的模样,第一次觉得觉得原来之前那个不近人情的上司还是有点人性的。
楚遇拎着行李下楼,来人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穿着西装,一副精英模样。
他看着对方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样子,有些疑惑平常不修边幅的房东为什么会认识这种职场精英呢。
对面的人也没有被他直白的眼神冒犯,职业素养极强的接过行李,为他拉开车门。
笨蛋美人只是刚靠近车门,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拉入怀抱,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脖颈蹭啊蹭。
几乎瞬间,楚遇就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质香。
车外的秘书处理好行李回到驾驶位,极其有眼力劲儿的升起隔板,为后座黏人的老板留出私人空间。
而后座的楚遇被他这份贴心给害死了,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男人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怀抱,他决定在享用正餐前先吃点前菜。
他收着力道掐着楚遇的下巴,色情的用舌头舔舐老婆抿着的唇,灵活的舌头突破阻挡,不容抗拒地勾起躲闪的小舌一起共舞。
同时,那双温热的大手也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走,时不时不安分地想往下探。
小美人被欺负的浑身发软,身上的敏感点被男人抚摸的很舒服,但理智又在抗拒着这种快感。
楚遇偷偷挪动小屁股远离男人的怀抱,身后人的呼吸加重,慢慢充血肿胀的硬物抵着乱动的臀肉,楚遇吓的不敢乱动,生怕身后的禽兽控制不住兽欲在车上发情。
方礼倒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憋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在最近才得以发泄,怀中又抱着自己的娇娇老婆,软玉在怀,关键是老婆还不老实的用紧致的臀肉摩擦自己的命根,谁能忍住不向老婆敬礼呢,反正他不能。
楚遇用湿漉漉的眼睛向身后男人哀求,身子也乖巧的凑近窝在方礼怀里,祈求男人的心软。笨蛋老婆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加重男人的兽欲。
“乖老婆不想在车上做对不对?”身后的禽兽被勾得呼吸越发粗重,压低声音在妻子耳边低吟。
楚遇连忙点点头,又讨好似的凑过去亲亲方礼的嘴角,被愉悦的男人吻住深入,掠夺口中的甘甜。
“那老婆摸摸它好不好,它很听话的,只要老婆摸摸就会射给老婆的。”
楚遇瞬间红透脸颊,甚至蔓延到颈下,让人忍不住想往里窥探。
小美人支支吾吾的推拒着,方礼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牵过妻子的手,放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按着让妻子感受自己的渴望。
好大,好烫,楚遇懵懵的想。
手心甚至能够感受到巨物上狰狞的血管和勃发的青筋。
大手开始带着小手前后撸动,后面的男人也加重呼吸,微微挺腰,将肉棒上的腺液擦在老婆的手心。
在小手学会撸动后,又牵着人向下教导怎么按摩自己的睾丸吃到精液,随即留下青涩的小手一人面对硕大的野兽,自己跑去和老婆的嫩乳揉揉亲亲。
楚遇只好依瓜画瓢的揉动那根巨物,就像方礼所说的,它确实很容易满足,在老婆青涩的动作下还是开心的吐着口水,沾满老婆整个手掌。
“老婆摸摸前面,快要射了,很快的”身后的男人哄骗道。
楚遇听话的轻轻向前贴近马眼,却被吐了一手腺液,小美人报复性的把粘腻的液体抹在下方的睾丸上,又怕弄疼身上的男人自己要遭罪,只敢轻轻的抹弄,像是给男人按摩一样。
楚遇又套弄了好久的性器,手都快麻了,那根巨龙愣是没有一点要射的动静,怒火最终在男人又一次承诺很快就射给老婆中爆发了。
楚遇不轻不重的拍打那根狰狞的巨物,不耐烦的用手掌挤压性器的前端。
方礼身躯一震,的确被老婆无意的动作给爽到了,但也没有停下吸吮口中乳粒。
双手抓紧老婆的小手,贴紧性器,快速地耸动腰身,在老婆的手中进进出出,最后怒发的马眼抵住老婆的腹部,热流喷射而出。
男人射的很多,无辜的小美人雪白的腹部被白浊占满,只到胸口都沾着点点白腥。
欲望得到满足的男人也不放过楚遇,甚至在齿间轻轻咬弄乳肉,大力吸吮,另一边的乳头也丝毫没有被冷落,整只鸽乳被大手狠狠抓紧,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还带着男人留下的指痕。
“老婆,你看,老公这不是给你揉大了吗。”
楚遇被玩得意识模糊,根本听不见他的话语,只会乖乖的待在男人怀里,任其对自己为所欲为。
方礼看着自己被玩的失神的老婆,再度为自己家老婆身体的敏感程度有了新认知。
怎么办呢,这就爽成这样,后面会不会把老婆弄的爽死呢。
累极的楚遇乖乖躺在男人怀中睡去。
方礼像大型犬一样闻着老婆发间的香味,等汽车平稳后抱着老婆走进自己常居的别墅。
把怀中的可人儿放进温热的水中,为爱人洗去腹部的白浊。
目光专注的看着熟睡的人儿,眼底满是赤裸的爱意与欲望。
楚遇朦胧中感觉自己飘到了一朵云中,绵软的云层包裹着疲惫的小美人,温柔地洗去身上白浊。
方礼低头吻他,舌间在双唇游走,只是浅尝,并未深入。
睡梦中的小美人乖巧的往男人怀中蹭蹭,无意识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方礼为老婆套上浴袍,将人放到柔软的床上。
如果楚遇此时清醒的话,就会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依据他的喜好设计的,这栋房子已经等了他另一位主人很久很久。
看着昏睡中的人儿,方礼才敢低声诉说自己的思念。
家世出众,外表儒雅随和的方礼在大学里确实是校园的风云人物。
看似人生赢家的方礼却很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他对喜爱事物有着极端的破坏欲,越是喜爱越想弄坏他。
他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但是他的家世足以满足他的怪癖,他就放任欲望生长,直至没有任何事物能再度激起他的欲望。
他开始感到无趣,转而带上虚伪的假面,伪装儒雅的绅士。没有人看破绅士皮下藏着不通人性的怪物,只是为绅士平易近人惊叹。
直到有一天,怪物绅士意外发现了被人们嫌弃的“丑小鸭”。
与那双含泪眼眸对视的一刻,怪物绅士久违的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好像,一见钟情了。
怪物没有上前,他逃走了,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伤害自己的天使,但又他开始不自觉的关注天使。
渐渐的,方父发现了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竟然爱上了一个同性,他无法接受,为了保护天使,方礼只能接受了家里安排的矫正治疗。
治疗的过程很黑暗,留下的伤口到现在也没消失。
而这下对方礼而言都不算什么,唯一难熬的是他见不到他的天使了。
跳动的心脏也沉寂下去,绅士卸去伪装,露出冷漠的本质,思考着如何突破重重阻碍接他的天使回家。
他靠着过人的智慧成功骗过了治疗医生。
回到校园,方礼像是忘记楚遇这个人一样,开始自己创业,投身事业。
他暗中对方氏集团进行干涉,短短三年,集团易主。
没有任何人能阻碍自己和老婆团聚,在这一千多天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思念成狂。
他最后看着怀中被他拽入深渊的小天使,专注的为熟睡中的美人带上银白的戒指,低声在耳畔告白“老婆,我爱你。”
即使再狂妄的野兽,也会害怕爱人毫不留情的拒绝,只会在人不知的深夜才敢冒犯自己的神明。
夜很静,皎洁的月光照着床上熟睡的眷侣。
察觉到身后人呼吸平稳,楚遇这才睁开双眼。
他复杂的看了自己左手无名指处的银圈,回忆起男人低沉的告白,他第一次接受到如此深沉的爱意。
他对男人的情感很复杂,有着被侵犯的愤怒,对自己无法反抗男人的惧怕,还有,还有他不愿承认的依赖。
身后的人像是梦到噩梦似的,双臂力道加重,深深闻着老婆发间的沁香,才逐渐安稳。
而被人抱在怀里的楚遇则是做好了决定,握住了男人戴着银圈的那只大手,转头轻轻亲了下男人的嘴角,乖乖的缩在男人怀中入睡。
反正也逃不掉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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