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摆弄三个小家伙次日与诺诺开银趴家中其他男孩子(1 / 1)
半晌后。
只见诺诺双腿大开,一只脚压在儿子柔软的鸡鸡上、一只脚被用绳子和手绑在了一起;他的脸上流满了奶水和先走汁,双眼半睁着。儿子一只手有几根手指都插在了晓涵的嫩菊里,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全塞在了自己的嘴里;奶水满身都是,乳头上还夹了两个铁夹。晓涵趴着,脸深深地埋在了诺诺的腿间;他的双腿也张开着,两只小脚一只微微弯曲、压在他堂哥的脸上,一只压在他堂哥的胸上。
三个小家伙的肉体上都有不少红印,脸上也有几个掌印,甚至某人被铁夹夹着的乳头已经有些肿大,也不知是被我吮肿的、还是产奶过多导致的。
三人被摆成了一个“三角形”。我对着这三角阵拍了又拍,每个角度几张下来,再加上特写,竟有几十张。我又录了些像,才把这三角阵拆开来。
我把三人重新各自摆好在床上,又朝着遍体鳞伤的三人扑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清晨,我被定的闹钟吵醒。
现在还很早,天还没亮,屋内漆黑一片,还没有人醒来。
我先是把三个不省人事、陪我睡了一晚的小可爱的善后工作处理好、把晓涵偷偷放回房间,再把儿子安置好,盖回被子,整理了一遍房间,将目光转向仍在昏迷的诺诺。
我带上他的衣服,扛着他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来到诺诺的房间,将它放在床上,看着他干净的肉体。
我应了他的要求,昨晚并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过度开发,所以不用涂止痛药。现在过了一晚上,他身上的红印也已经尽皆消失、完好如初。
我拿了张纸条,写上“好”,放在他的手心,为他盖上了被子,将衣服叠好放在床角,在衣服上放了小半瓶药。药瓶上粘了张纸条,盖住了药瓶的标签。
这张纸条写着:“这是我用的药,我留一些给你。珍贵资源,珍惜利用。”
回到房间,我将昨晚的所有照片和视频存入了我的电脑。
关上电脑,我疲惫地躺在了床上,手伸进被子,对儿子的身体隔着衣服上下乱摸了一番,便睡去了。
困死了,感觉身体都被这三个小家伙榨干了。
再次爬起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一出房门便看见一桌子亲戚围在桌边吃饭,儿子还懂事地在身旁给我空了个位置。
我随便地洗漱了一下便上了桌,喝了碗汤,打了些饭,盛上一小杯酒。
儿子给我夹了两块肉,问道:
“爸,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啊?”
“昨晚除夕,我熬得晚了点。”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不碍事。儿子这么贴心,还懂得关心老爸了。”
“不关心你关心谁?”儿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你估计早饭都没吃吧,快吃饭。”
“好好好——”我欣慰地笑了笑,举起了酒杯。
有个这么好的儿子,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中间省略了一段我跟亲戚们去其他村玩,结果我走丢了,随后与两个少年发生了一些邂逅的故事,不做详写。直到夜晚,我才终于回到了家。
接近九点,我整个人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家。
众亲戚看到我七嘴八舌地围上来问这问那,我象征性的回了几句,便回到房间,没见到儿子的身影,我没怎么在意。放好背包腰包,先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总算神清气爽了一些,我便上了二楼打麻将。
刚打一会儿困意就又上来了,我只好辞别了亲戚们,回房睡觉。
深夜。
十二点多,我被尿憋醒了,起身忽然发现身边空落落的——儿子竟然还没回来睡觉。
我皱了皱眉,出了房间,屋内已经熄灯。我上完厕所便开始寻找儿子的身影。
二楼,没有。晓涵的房间,不仅没有,连晓涵本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洗手间也找过以后,我敲响了诺诺的房门。
“哪位?”诺诺略带懒散的声音响起。
“我。”
很快,门开了。诺诺把我拉进来,便立刻锁上了门。
房内开着暖气,并不冷。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好几个小少年横七竖八的躺在诺诺房间的各个位置。床上、地上、书桌上全部赤裸着,一动也不动。
“你”
我彻底结巴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些都是用你给我的神药搞定的。”诺诺也光着身子,他爬上床,拍了拍床上正撅着屁股的少年那雪白的屁股,笑道。
我回过神来,一顿翻找,在衣柜旁发现了斜靠在衣柜上、仰着头、一副昏迷的死猪样的儿子,又在床角的被子下面发现了正趴着、微微打着鼾的晓涵。
“可以啊你。”我由衷地夸赞道,“不过这样挺危险的,你可得悠着些,不然万一被发现,第二天绝对可以上新闻了。”
“放心,这些堂哥堂弟都是我再三确认过晚上动手不会有问题的对象,他们的家长晚上不在这儿睡,可以放心下手。”他说着,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床上那个少年的屁眼里——看样子已经操到一半了,“几位兄弟晚上一个人孤单地睡着也太寂寞了。再说了,等他们都睡下后就完全成了供我挑选的肉便器,我随时可以把他们搞进我的房间随便使用。这几个家伙都很不错,放着这几具这么色情的肉体不用,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语毕,诺诺抓着胯下少年的屁股抽插起来,问道:“叔,你要一起吗?”
“好。”我说道,“等下,我回房间里拿些用品。”
他投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重新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大箱子。
锁上门,我看了看这昏暗的房间,笑着对诺诺道:“你小子,真会玩啊,搞这么昏暗?”
诺诺仍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胯下的少年。他笑道:“那当然,我从小‘阅片无数’,深知好的环境可以让性爱过程更加美妙。”
这小鬼,明明自己前两天还是个雏,现在就在这吹了。我从脚下抱起一个看着就很稚嫩的小正太,扔在床上,随便抹了抹润滑,直接插进了他稚嫩紧致的穴道。
这个年龄的男孩真紧啊,我操。
我补了些润滑,随后慢慢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不得不说,雏的感觉就是新鲜。二十来分钟,我就射在了里面。
“啧啧,太不懂得享受了。”一旁的诺诺撇撇嘴。他仍在操干那个少年,他胯下少年那可怜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有些松了,晶莹的淫液黏满了臀缝,但少年仍然静静地撅着臀趴在床上,等待着诺诺把肉棒再一次插入他的菊花,俨然一个肉便器的模样。
诺诺采用的是劳逸结合的战术,此时仍然没有射精。诺诺往那“肉便器少年”的穴抹了点口水,把他的双腿放下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拍了拍“肉便器”的屁股,再次把肉棒直直地挺了进去。
“嚯——”诺诺舒服地发出一声感叹,“慢慢享受、一步步把胯下的肉便器给玩透,这才算懂得体验性爱的过程~”
我看了看他抽插的“肉便器”,是一个比诺诺年龄大些、大概十五岁左右的清秀少年,虽然脸很清纯、一副未经房事的模样,但屁股却是挺色情的。
这种人,确实最适合当肉便器了。
我拍了拍他胯下少年的屁股,很有弹性,圆润饱满。
“就你会说。”我表现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不过你眼光还真不错。”
说完,我又捏了捏我挑选的那个小正太白嫩的小屁股,再次把肉棒挤进了他的菊花,双手握住他的双臂,放开了力度再次操弄起来。
“哼哼~”诺诺用力顶了一下他的胯下玩物,得意道:“这可是我堂哥中最对我xp的一个,我之前已经意淫好久了。”
“是吗?”我抓起那少年的头发,将他的面容抬起来——此时这个少年双眼微睁小嘴半开,还流了些口水,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看样子是因为他的脸在诺诺的顶撞中、在被面上不断前后磨擦而导致的,“骑大车啊你,比你大的你还玩?”
“那当然,将他骑在身下,就会有一种征服了他的快感现在,他的肉体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甚至不属于他自己,而我可以随意支配这可是平时完全看不到的美景哦。”
“你还真变态。”我切了一声,“光论色情程度,谁能比得上我儿子?”
“也是哈。”
我抓揉了一会儿诺诺胯下少年那软绵绵的鸡鸡。挺大的,把玩着手感很好,就是长了点毛,看样子不久前还刚剃过。
回到我的“战场”,我抽插了一会儿,打开录像,再次将一个男生从床下拎上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挺了进去。
“哈这个雏也是极品啊。”
后面,昏黑的房间内只留下两道做爱的啪啪声。
又一个男生在昏迷中被我爆了菊、骑在身下肆意地抽插了。
我的手机在沉默中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关于我给一个个家里的男孩子破处、并在他的体内灌输“爱的证据”这件事。
“呼呼你到底放倒了多少个啊?”我气喘吁吁地说,接着把身下菊花被捅开了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我的种子的男生摆在我面前稍远的地方——现在,那里已经趴着两个撅着屁股、大张着还残留着淫液的后穴的男孩子了,正是我抽插过的两个。
“我干不动了,我去。”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靠在床头上歇息起来。
“不多不多~”诺诺说道——他倒是一直在玩他的那个堂哥,现在正伏在他身上轮流吮吸他的双乳,“也就六七个吧?”
“我测了”我闻言,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下了床,打算清点下人数。
在从床底、桌下拉出来两个后,总算全部清点好了:足足有七个之多!我们如今才干了三个,除去儿子和晓涵,还有两个小雏儿没有接受过肉棒的抽插。
我看着眼前这么多个毫无知觉、相貌与肉体各有千秋的“极品男生肉便器”,欲火就又升了起来,将他们全部摆平以确保我能最大限度地欣赏他们的肉体。当然,拍照录像是少不了的。
“啊,还是我儿子最对我胃口。”我感叹着,抱住他的肉体,嘴贴上了他色情的乳头。
“韧性才是硬道理,不然没插多久就坏掉了。”诺诺一边大力捅着他堂哥那可怜的后穴,一边说道。
“是嘛?我也觉得。”我转头看向诺诺,意有所指道,“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就这么有韧性了,真是以身作则啊。”
“你切!”诺诺听懂了,狠狠剜了我一眼,有些羞恼地扭过头去。
“好啦,做都做了,我又不强奸你。”我躺了下来,枕在我儿子的腹部上,“又不是没见过,还流淫水呢。”
诺诺不理我,于是我便惬意地细看起诺诺,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
“你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啊?尤其是那里!”诺诺绷不住了,气恼地道。
“好,不影响你愉快的性交时光了。”我站起身来,收了“枪”,摸了摸诺诺的头,诺诺下意识地稍微躲开了一点。
“记得善后要处理好,别玩太晚,把他们放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说道。
“o,我知道啦。”他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
我带上我的东西,离开了诺诺的房间。
回到我的房间,我设了个五点的闹钟,便熄灯睡下了。
五点。
闹钟准时将我叫醒。我伸个懒腰,无意间碰到了旁边睡得正安稳的儿子,不过他的眼还微睁着,这说明他还在昏迷状态。
我看儿子已经回到我身边,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确认无误后,我轻轻地堵上了他的唇。
儿子的双唇很软,光亲上就已经让我下体勃了起来。
他只是从颅内传出微微的呼吸声,对自己父亲这逾越的举动毫无反应。
我先是猛亲了几下,发出几声响亮的啵嘴声,然后将儿子诱人的粉唇吸进嘴里舔吮玩弄起来。
直到儿子的小嘴被我吸吮得有些噘起、嘴边都是湿漉漉的口水,我才放过蹂躏他的唇,与他尽情亲吻起来。
我的舌头轻轻撬开他的贝齿,探进了他温暖湿滑的口腔。他软绵无力的红舌同样是我的重点玩弄对象,我的舌头与其缠绵在一起,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翩翩起舞,享受着舌吻的美好。我也忘情地搂住了他的头,拇指摩挲着他白净的脸颊,双眼注视着他涣散的瞳孔,下体在他柔软的小鸡鸡上反复摩擦,龟头还恶趣味地不断去顶他的鸡鸡与卵袋,没过多久就索性把他的睡裤扯到他的小腿处,然后把我那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双腿间,进出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用儿子的这双肉腿来腿交。这一做才发现,儿子丰满白皙的大腿同样是上好的飞机杯。双腿紧紧夹击着我的肉棒,搭配着儿子嘴上的柔软触感,我很快就有了感觉。
我将肉棒一抽,白浊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喷射在了儿子丰满的大腿上。
“呼——”我爽得长呼一口气,狠狠揉了两下儿子的睡脸,开始善后。
当天晚上,我再次去了诺诺的房间。
先前还在白天的时候我就跟诺诺在微信上已经交流好了目标,不用把每个“少年肉便器”都扛过去,费时费药。
今晚他仍把他意淫的那个堂哥给背了过来使用,我来的时候,这具“少年肉便器”正跪在床下被诺诺抓着头发,而嘴里正塞着诺诺的肉棒,看样子诺诺正在玩深喉。
床的一旁还趴着两人,分别是晓涵和儿子。
昨晚他们俩全程都没被使用,一直安静地呆在房间里昏睡,今天必须先把这俩给尝上一遍。
我先是把晓涵给抱了过来。这个小正太是老常客了,没做多少前戏,我的肉棒便插进了他的嫩菊,进出起来。
跟晓涵做完爱,诺诺让我也体验一下他身下那个少年的口交,我便把已经被我“播了种”的晓涵放在一边,刚与晓涵交战完的肉棒也紧接着又塞进了另一个少年的嘴里。
不得不说,诺诺一直用这家伙是有原因的,这小嘴这么舒服,难怪诺诺在我操晓涵的时候还一直在他的口交中流连忘返。
诺诺把这个少年的身体抱上床,很快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起了他的后穴。
“啪啪啪啪”
这个“肉便器”默默地承受着两根肉棒的前后夹击。
我握着他的脑袋,把肉棒往他喉咙深处插了些,赞叹道:“这家伙的嘴确实让鸡巴一进去就不想出来啊,太舒服了。”
诺诺没停下动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和诺诺双双射精后休息了一会儿,我跟诺诺说我也想试试这家伙的屁眼。
“你用就是了。这骚货不仅淫水多,屁眼还特抗操,这都连续用两天了,他的穴还是这么欲求不满。”诺诺说道。
我把我的肉棒插进了胯下少年的菊花,很快便体会到了他屁眼的滋味。质感很足,穴内紧狭无比,仿佛这不是屁眼,而是专门用来满足人类性交欲望的一个用具。
诺诺很快就也恢复了体力,玩起了儿子的身体。
直到我在胯下少年的穴内也射下一发后,我才告别了诺诺。
第二天晚上,诺诺的房间内只留下了前天那两个未被破处的小家伙。我和诺诺一人一个,轮流玩了他们一整晚。
第三天,他的房间只留下了他的那个“少年肉便器”和我的儿子。我先把肉棒插进那个少年的菊花,再把他软绵绵的肉棒勉强塞进了儿子的后穴,然后我就抱着这少年的身体,操干起来。
幸好这家伙就算疲软也挺大的,不然还真不一定塞得进去。不过侥是如此,他也只有相对来说最大的龟头部分牢牢地被儿子的屁眼吞着,而软趴趴的柱身部分就只有在我顶撞的时候会顺势滑进儿子的穴内,我往后抽的时候就又会滑出来,只有龟头卡在儿子的穴里。
操了几十分钟,可儿子却好似没事人似的,淫穴甚至都没怎么分泌爱液——而我身前这个少年,屁股里已经全湿了。
诺诺看不下去了,一把把少年软塌塌的鸡巴扯了出来,自己插进了儿子的穴。
我耸耸肩,专一地干起我胯下的少年。
你说你这鸡巴长倒挺大,咋操起逼来就这么不给力呢?和我儿子一样也只是用来赏玩的而已嘛?
我用手抓住他的整个下体,放在手里揉捏起来。
第四天,诺诺仍然没有放过他那个可怜的堂哥。
我有几分怜悯地看着正仰躺在桌上、被诺诺玩弄着两乳的少年,对诺诺道:
“你这太过了吧?你这样下去他会被你玩坏的。”
诺诺看了看我。
“你说的好像也是,可明天晚上是最后一天了欸,明晚放过他的话我就得等好久才能再有玩这个极品飞机杯的机会了。”
“那你就现在玩个够,不把一点精力留到明天。”
“e”诺诺迟疑地说,“好吧。”
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堂哥,五天下了四次药,这最后一天还依依不舍地一直玩,把他身前的少年翻来覆去地干,后面还口爆了一遍。
我今晚则给了自己一个缓冲时间,没有再干家里这些可爱诱人的小家伙们,而是帮诺诺全程录像——毕竟遇到一个这么对他胃口的,最后一次想录个像也合情合理。若不是录像,诺诺早就不让我在他房间里呆了。
第五天,我仍然去敲响了诺诺的房门。
诺诺开了门,我走进他的房间。里面被他收拾得挺整洁的,毕竟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各回各家了,提前收拾好东西也无可厚非。
“你过来干什么?”诺诺扫了我一眼,又躺回了床上,“今晚我没搞他们。我多诚实一个人,还骗你不成。”
“我知道我们诺诺最诚实了。”我说,“不过,我今天也不是来找他们的。”
“?!”
我走向他,他登时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往床后狂退了几下。
“滚滚,我就说你怎么昨晚还关心上别人的健康了,妈的原来是对我图谋不轨”
“哪有,你天天下药副作用很大的,要是出问题了查出来你我都得死。”我笑嘻嘻地爬上床,“爱妃,你就从了我吧~”
诺诺朝我踢蹬了几脚:“爬爬爬,第一次都给了你,还贪?”
“我后面是不是把药给你了?”我慢慢靠近他,说道,“你现在肯定还剩不少吧?这药可是我花重金买的,一般人想买都没有地儿买去。
“你也用过不少次药了,这玩意儿的效果你清楚得很吧!”
语毕,我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床上,逮住了他的双手。
“别叫哦,不然我就说我晚上发现了你对我儿子做的事,要来找你算账。证据我可都留着呢~”
诺诺用力挣扎了几下,但他那点力量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小。
“你咋不去操你儿子,或者晓涵,或者其他那些人,偏要来搞我?”诺诺咬牙道,“那些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我“羞涩”地笑了笑。
“谁让你这么可爱,我只喜欢你。”
“谁要你喜欢!我的第一次就算了,都最后一天了你还来欺负我!我c唔唔”他羞恼地骂着,可惜立刻被我捂住了嘴。
“小孩子不要讲脏话,不然我手机里的视频可能会在网上乱跑哦。”说着,我语气变得有些阴沉,“好好配合我,你还可以享受这次过程;若是反抗,等我把你迷晕了,第二天你可就得一边忍受下面的剧痛一边装无事发生了。”
“唔唔”他满脸通红地反抗了两下无果,身子抽了抽,泪水滑落在了我的手上。
“放轻松,放轻松。”我轻轻地抚过他诱人的身子,安慰道。
诺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两只手在自己脸上不停抹眼泪,双腿倒是乖乖搭在了我的肩上,但后穴却一直放松不下来。
“唉”
我微微将他的手拨开些,吻在了他的唇上。
“呜!”他身子一颤。
我轻柔地亲吻着他,双手捧住了他的头。
他的手一时忘了动作,但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强求他,慢慢地,开始一点点地回应起我的吻。
唇分,我看着他挂满泪水的双眼,替他揩了揩泪,将头伏在他的耳旁。
我那涂了比平时更多润滑液的肉棒慢慢地在他颤抖的穴口轻轻试探起来,把穴口的媚肉不断顶开。
“放松,小可爱,很快就好了。”
“呜呜”
真可爱啊。
慢慢地,他的穴逐渐被撑开了点。我没有第一时间享受这份快乐,而是再次吻住了他。
他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却环住了我的脖颈,生涩地配合着我。
很快,他的棒棒便立了起来,顶在我腹部。我察觉,右手握在了他的棒棒上,左手则穿过他的右手五指,与他十指相扣在了一起。
我胯下慢慢地往前送去。
诺诺立刻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同时又抽噎了几下。
“马上进来了,马上就好了”
我的肉棒很快便被他的穴吞入了大半根。最后我一顶,肉棒便彻底没入了诺诺的后穴。
“嗯啊啊啊?”诺诺被我顶得脑袋一仰,发出了一声有些娇媚的淫喘。
看来是顶到他的g点了,这声音真色啊
我撸动两下他的小肉棒,然后双手握住他的手,胯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进出起来。
“啪,啪,啪”
“痛吗?”我柔声问道。
诺诺脸上已然是一副被操出感觉的模样,闻言摇了摇头,口中还随着我的肉棒发出一些细小的喘声。
在肉棒出来大半根的时候,我使坏般突然一下子顶在了先前那处地方。
果不其然,诺诺小腹一下子挺了起来,再次被顶出一声淫叫。
我顺势握住他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我真正的抽插。
“嗯啊~嗯啊~哈啊啊?”
这次的力度大了不少,他猝不及防地被我插出一阵细碎的骚叫。
这小骚货,叫得这么浪,前面还装白莲花。
我猛地亲在了诺诺的唇上,还未等他回应,我的舌头便已经探进了他的口腔。
他的软舌被我拨弄了几下,后知后觉地与我缠绵在一起。
我与诺诺舌吻着,胯下又是动了起来。
我黏满淫液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进他的体内。
渐渐地,他被快感冲昏了脑袋似的,娇喘还被我堵在了嘴里,导致与我舌吻的反应有些迟钝。
我此时掌握着主导权,见他在舌吻这块怠慢了我,撒气般狠狠地操了两下他的穴。
“哈昂!啊昂!——?”他被我突然的操击插得菊穴狠狠一绞,双腿也一下子夹了起来,然后瘫在床上。
“舒服吗小骚货?”
“舒服好舒服”他双眼迷离地答着。
“转过来,我要后入你了。”
诺诺把身子转了过去,露出他诱人的翘臀和光洁的后背。
我的大手先是抚过他的后颈,然后滑过他的腰背,最后抓揉了一把他的屁股。
我靠,这身材,真棒啊
我握住他的双手手腕,身子往前一送,把肉棒顶进了深处,随后就握着他的手腕疯狂发力,爆操起他的屁股穴。
他也再次被我操得娇喘连连。
抽插了他几百下,我松开了他的手。
他躺在床上刚想缓一下,我就突然扣住了他的脖子。
“嗯呃呃”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扯,但我抓着他的脖颈把他的上身抬了起来,胯下便狠狠地前后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他的重心并不稳,身体会往我的胯方向下落。而我,刚好可以以此捅到他的最深处。
“嗯呃?咳呃?”
诺诺被操得眼白都翻了出来,由于窒息的缘故,面色有些涨红,可后穴却也明显地夹得更紧了些。
“小骚逼,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吗?”我狠狠地顶着,问道。
但他这时显然已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了,回应我的只有被我操出的、七零八落的音节。
这样操了好一会儿,诺诺的面色由于供氧不足渐渐开始发紫,无论我再怎么加大力度去操他,他的声音也一点点小了下来,两只手臂也渐渐无力地悬在了身前、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着。
所幸,我也来了感觉。我快速在他已经快被操坏的穴里抽插了十来下,然后把他早已彻底无力、任我抽插的娇躯往后一拉,精液全部喷射在了他的g点上。
诺诺的身体痉挛了一阵,便没了反应。
我松开他,他的上身一下子摔在床上,没了动静。
我从诺诺被操得一团糟的淫穴里拔出精疲力尽的肉棒,坐在床上缓了一阵,伸手去翻他的眼皮。
“诺诺坏掉了啊,怎么晕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给被我干晕在床上、穴内还漏出些许淫液的诺诺拍了几张照留作纪念,轻轻为他清理了身体,穿好衣服,亲了亲他尚有泪迹的小脸,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我起得稍晚,起来的时候亲戚们都陆续要走了。
儿子早起了床,已经吃过早饭。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还是有些困。
我去,看来我昨晚确实熬太晚了。
我迅速洗了漱,来到客厅,正巧赶上诺诺正和嫂子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下楼来。
他正低头看着手机,不经意间看向我,先是一怔,随后双颊立刻泛起红。
他咬牙切齿地瞪我一眼,撇过头,跟着他妈从我身边径直走了过去。
我也没拦他。这小家伙最羞耻的一副模样昨晚被我看了个遍,今天耍耍小脾气也正常。
“嫂子,你们回去啦?”我向他们道。
嫂子闻言回过头来,见是我,笑道:
“是啊。”
说着,她拍了拍一旁的诺诺。
“诺诺今天还赖床呢,收拾东西又费了点时间,这不,这么晚才走。”
“哥呢?”
“他在车里等咱了。”
“噢。”我看向诺诺,笑道,“一路平安噢。”
他对我摆出一副嫌恶的样子:“哦。”
嫂子并没有看到诺诺的表情。她道:
“那小叔,我们先走了。”
“哎,好。”
告别了诺诺,我见其他几家亲戚也走了个七七八八了,便也回房收拾起东西。
中午,我陪爸妈和剩下几家还未走的亲戚吃了顿午饭,便告别了他们,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归途夜晚,高速路上。
我把小车开进一个服务区,停好车熄了火,儿子已经在后座安静地睡着了。
我开了一下午的车,此时也有些疲惫,便下了车。
夜晚的空气还算清新,服务区没什么人,静悄悄的。
我去小解了一趟,回到车旁,钻进后座,掏出了我的药抹在布上,熟练地让儿子吸入药物,最后把布捂在他的口鼻上,让他彻底昏迷了过去。
我把药和布收好,给车内开了暖气,关上了车门。
我把儿子的鞋脱下,又把他的衣物一件件扒了下来,最后,我打开了车内灯。
淡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打在儿子赤裸的身躯上。
他身上仅剩一双薄薄的白袜还套在双脚上。我先是用手把他白皙的各处肌肤都抚摸了一遍,然后扛起他的双腿,给自己抹上润滑,把手机打开录像固定在一边,就把肉棒慢慢插进了他温暖的菊穴。
我满足地长叹一声。
有个能让我随便插的肉便器真是幸福啊。
儿子的热穴把我的肉棒都快融化在里面了,这直冲大脑的快感更是洗刷了我开车的疲累感。
我握着儿子还套着白袜的双脚凑在面前满足地闻着其上的气味,用脸颊去感受着脚底软玉温香的触感,而胯下则是尽情地释放着这一天以来的压力。
“啪,啪,啪”
在我毫不克制的抽插下,儿子的穴口很快就湿了。
明明都变成任人摆弄的肉便器了,穴还是这么敏感啊,这么快就这么湿了。
我用身体压住儿子的双腿以此腾出双手,然后用双手将他无力地耷拉在一侧的脑袋捧了过来,拇指随意地揉了揉他的脸蛋,用嘴将他的软唇吮入嘴中,品尝起来。
少年的粉唇在我口中像果冻一般被我的舌头与唇齿肆意玩弄着。
重新抬起头来,我左手拇指的指腹碾过他水润柔软的唇,右手则是撩开他耷软的眼皮。
尽管儿子此刻“嘴歪眼斜”地被我玩弄、后穴里还不断地被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双脚也随着我肉棒的进出而前后摆动着,却仍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后座上,仿佛真是个专用性人偶一样。
我的手指伸入儿子湿黏的口腔,牵出一缕亮晶晶的津液,抹在了儿子被我掀开的左眼的眼球上。
玩到这儿,我的下体已经几乎要爆炸了。我手上不忘揉捏儿子的脸,胯下则加大了抽插儿子的力度。
快速地顶撞了几十下,我捏着儿子的双颊,身下一送,随后,浑身剧烈一抖。
或许是安静狭小的环境更让我兴奋。这一刻,我的快感达到了顶峰。精液如泄洪般射出,一股股地喷进儿子的身体深处。
直到近十秒后,我才彻底松弛下来,来不及抽出还塞在屁穴里的肉棒,一下子趴在了儿子的肉体上。
我重重地喘着粗气,双手则是扣住了儿子的十指。
儿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经历过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后仍像死了一样瘫在座位上,双眼一大一小地微睁着,被撩拨过的左眼比右眼睁得更开些,一缕涎水丝还连在左眼与半张的小嘴之间。
我的头枕在儿子白嫩的胸肉上,看见儿子那近在咫尺的、已经涨红了的饱满乳粒,随手捏了捏便失去了兴趣。
刚刚那一发已经几乎掏空了我,现在贤者时间未过,我也不再想摆弄儿子了。
“啵”地一声从儿子的艳穴里抽出我的肉棒,我清理了一下,便给自己穿好了裤子。
有些困了,毕竟最近一直都在耗费我的精力。我瞥了一眼一旁还赤裸着躺在后座昏睡的儿子,有些厌烦。
给浑身瘫软、毫无意识的儿子穿衣服无疑是件很麻烦的事。
我往布上补了些药,将儿子抱进怀里,把布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你还是睡到明天回家吧。
我随手抓了一把儿子饱满的屁股,把他推到一边,把他的两只白袜脚抱到怀里,隔着袜子掰弄了几下他的玉趾,关掉了车内灯,把副驾驶窗开了一条小缝,然后把前座往前移了些,最后开了暖气,锁好车门车窗,给儿子和自己盖上车内备的被子,定了个闹钟,沉沉睡去了。
车上过夜对于我们这种春节自驾党来说简直太习以为常了,这服务区也没什么人,安全方面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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