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屠(1 / 2)
夏邪问道:“那要是大家都中了**,那如何分辨出来是谁下的毒?”
申屠雷也是一愣问道:“对啊,没有办法分辨倒是一个难题。”
多宝道人哈哈一笑道:“你们是不知道,我这繁衍散中毒之后跟其他不同。我这**一旦发挥作用,必然全身赤红如血。其实说来当初研究这东西也只是为了炼丹。有一种动物叫做天方兽,他的胆汁是炼丹常用。可是这种天方兽数量稀少,我就做出来这繁衍散给他们使用,让他们多多繁衍后代。哈哈。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还用上了。”
夏邪一听当即笑道:“那这就好说了。能分辨出来就不成问题。”
申屠雷依旧不屑一顾的问道:“我说,多宝你可不要一会后悔啊。我可要看看你一会如何裸奔的。”
多宝更加的不屑一顾道:“哼!一会还不知道谁裸奔呢。咱们走着瞧呗。”
这个时候那些水车已经回到了营地中。果然看见有几个大巫过来例行检查。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不过看见那几个大巫闻了闻就放行了。众人的心也都回到了肚子里面。
半个时辰过去了。
夏邪盯着营地看了半天,敌人的大营依旧井井有条。看不出来什么混乱,于是回头问道:“是不是那些水他们都没有喝?”
申屠雷摇摇头道:“应该不会。部落的内部要是没有水源的话这些水都是要当天消化的。再说他们部落里面有奴隶,有牲畜。怎么可能不饮水。”
两个人说完,果然夏邪一喜。因为他看见对方营地哨塔上的那些士兵纷纷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部落内部的已经有些人迫不及待的**的身体冲了出来。
一些没有喝水的士兵开始纷纷的冲出来维护秩序。但是那些喝了**的家伙那个还管这些?
多宝道人笑道:“看来效果还不明显。我得送他们一程。”说完手中翻动手印,然后从怀里逃出来一个袋子顿时把袋子扔到了天空中。
天空中不一会功夫就飘过来一朵朵的乌云,紧接着雷鸣大作,随即一场漂泊大雨就已经落下。多宝道人笑道:“我就不相信,我的繁衍散只要碰到就会中毒。这场大雨我算送你们一程。”
大雨的总的那些本来还神智清晰的大巫一个个也开始变得眼神迷离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不少的大巫都向奴隶群冲去。没有奴隶的大巫就抢劫住中的女子。至于那些女子一个个更加的疯狂。于是一场盛宴在霜虎部落上演了。
夏邪站在一边看,远处营地中都是**的身体跟活塞一样的动作。一阵阵的喘息声跟呻吟声此起彼伏。简直就是无遮大会。
夏邪笑道:“时候到了,我们准备出发吧。”
申屠雷怒吼道:“上坐骑。准备冲锋!”
身后的三千多血煞卫顿时翻身上了坐骑。纷纷的逃出来自己的武器喊道:“杀。杀。杀。”随着申雷的一声令下,众多血煞卫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到了对方的营地中。
对方的营地的那些士兵此刻还沉浸在这**的疯狂中。那里能够理会冲来的敌人?整座大营瞬间百变成了一座无人看守的空营。不要说那些巫,就是那些奴隶也沉浸在这在其中。至于那些牲畜就更加的不堪入目了。
到处都是**的身体,就跟进去澡堂子是一个感觉。血煞卫也不含糊,进去之后就是屠杀。刹那鲜血四溅,残肢断臂乱飞。一团团的血雾中夹着无数的惨叫声。一场屠杀就这样开始了。
对方营地中只有四千多巫在看守。主力部队已经全部调集去了九环山。此刻那些巫那里还有还手之力?人人都是砧板上的鱼肉。
天空中各种光柱飞舞,爆炸声此起彼伏。一朵朵的蘑菇云冉冉升起。刚才还井井有条的霜虎部落大营顷刻间就陷入了完全的混乱之中。
哭泣声、嘶吼声、尖叫声、哀号声乱作一团。有些奴隶发泄的快已经恢复了过来,随即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的震惊了。
到处都是举着屠刀的敌人。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跟慌乱人群。于是那些奴隶开始纷纷的逃命。
血煞卫骑着坐骑在敌军的营地中风卷残云一般的掠过。只是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对方的大营彻底的淹没在火海之中。
这次劫营自己没有一个人伤亡,而敌军是全军覆灭。望着连天的大火跟翻滚的浓烟,每个血煞卫的脸上都写满了自豪。
多宝道人笑道:“申屠雷?咱们打赌的事情怎么办?”
申屠雷这个时候一脸的尴尬。刚才冲进了敌军营地确实一切都跟多宝道人说的一样。大多数的人都是全身赤红。一个个跟禽兽一样发泄。申屠雷心里虽然有些不服,毕竟多宝道人后来下了一场春雨。可是输就是输了,于是申屠雷直接翻身下了坐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铠甲跟衣服脱下,**的身体开始绕着一地奔跑。
众多血煞卫纷纷的起哄。难得见自己上司这么狼狈一次。更有些不怕的也脱了衣服跟申屠雷一起裸奔。
申屠雷一边跑一边大喊:“老子裸奔。老子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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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虎营地的大火虽然熄灭了,但是滚滚的浓烟却依旧不断的冒起。在天空张牙舞爪仿佛是在嘲笑谁一般。
地上到处都是尸体,而且那些尸体都**的身体。有些巫分明还跟女人抱在一起。天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隶、牲畜、以及里面房屋都被付之一炬。那么宏伟的一座大营顷刻间变成了一堆瓦砾。
霜虎日望着眼前的景象怒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一堆将领一个个都愤怒不已。因为营地中还有他们的家人。不少人都已经冲进去了营地寻亲人的尸体。
“大头领,这边有字。”一个小头目匆匆的跑来了过来。
霜虎日跟着他来到了营地里面。看见往昔的议事堂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不过在漆黑的墙上缺有一行行醒目的血字。显得异常的狰狞。
“轻轻的爷来了,正如爷轻轻的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个活口。——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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