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妙手堂风波四(1 / 2)
对于天琞,夏邪对他知之甚少。可以说完全陌生,一共也就见过他两次,知道他是巫庙的人,剩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他揭开了自己的身世之谜,知道了一切的前因后果。夏邪一路上胡乱的琢磨,到了刑部大牢后夏邪被送到了一个单间,夏邪迈步进去一看,虽然是牢房,但是单间中各种家具摆设是一应俱全。装修豪华奢靡。夏邪心里琢磨,安邑城上好的客栈也就是这德性了吧。
李福一脸谄媚的笑道:“神医,您看这里还称心如意否?这是小的特意为你准备的。您在里面屈居几天,等这场风波一过了,我马上就放了您。”
夏邪看他如此的殷勤反而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笑道:“无妨,正好寻找个清清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
李福这才急忙打开他的身上的枷锁,然后躬身后退到了门口道:“有事情您吩咐狱卒,那小的就先告退了。您歇着吧。”说完战战兢兢的关上牢房的大门,这才退了出去。夏邪舒服把床上一趟,悠然的翘起来二郎腿,妙手堂灭了也算是出了心口恶气,可是压抑在他的心头的问题还有很多很多。比如南疆的局势,比如莫少卿的安危,比如那个碎玉给他的启示。那可怕的一幕幕至今都让夏邪浑身都在战栗。
胡思乱想半天于是盘膝开始继续研究十二天巫印,目前只能说学了一个皮毛,十二天巫印需要漫长完全领悟。不知不觉就已经夜幕降临,突然间夏邪睁开了眼睛,因为外面守卫摔倒在地上。倒地的声音当即引起了夏邪注意,他悄悄的拿出了寂灭放在床边。
这个时候牢房的大门被悄悄的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影迅速的进入了房间对着床上的夏邪就是一匕首。那匕首上明显是有剧毒,而且毒性猛烈。夏邪在他匕首刺入的一瞬间起身一闪,顿时就把寂灭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随即刚准备出手封他穴道那个刺客就服毒自尽了。
夏邪一愣,这个家伙看来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而且对方的头目下的的死命令。随即夏邪撒开了元婴四处寻找了起来,刑部大牢中一切正常,让他纳闷这个刺客是如何进入牢房的?又是谁竟然开出重金非要自己的人头?
找了一会终于在一间牢房的中地下发现一个隧道,这隧道明显是今天刚刚挖成,牢房中的三个犯人都已经死了,只不过给他们止血,样子看见跟熟睡了一样。那些狱卒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来观察这些犯人的生死。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为了刺杀自己是大费周章。
夏邪的元婴瞬间潜入了地道,地道的另外一端直接通向了刑部的一个杂物仓库,两个黑衣人一个望风,一个在焦急的等待着夏邪。夏邪站起来轻轻的关上房门瞬间消失了。
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抬头的看了一下天空的月亮问道:“都进去一刻钟了,我们准备撤吧。估计是失手了。”
望风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随即一挥手两个人在夜幕下穿过刑部巡逻队兵直接消失了。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夏邪就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这两个黑衣人来到了一座小院中迅速的换了衣服就然后骑上坐骑直奔王城而去,夏邪看到这里心里微微的有些诧异,按照道理说这刚才的这三个刺客应该某个暗杀组织的手下,就好兵幻宁的暗杀堂一般,可是他们向王城跑去就让夏邪费解了。
王城乃是华夏贵族的居住地,里面不是高官就是侯爵,任凭你再有钱若不是前两种人你是住不进去的。而这两个家伙竟然去了王城。难道是王城中有人要杀自己?夏邪一路尾随,他有元婴,任凭你这两个刺客再小心谨慎拿都是白搭。这两个此刻进入王城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小心的在王城内转了几圈这才向一座宅院走去。夏邪跟在他们身后抬头一看宅院上的匾额当即一愣,因为宅院上赫然写着“平西王府”
每个侯爵都在王城中有自己府邸,这是专门来安邑面见夏王准备的。当然这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华夏藩王众多,大部分的人都手握重兵,夏王为挟制他们,按照规定,每一个诸侯王的长子长孙必需在安邑生活,说是夏王代为教养,其实就是留作人质。夏邪的大哥就是在安邑做人质的时候离奇暴毙,那个时候夏邪还很小,只记得母亲每天哭的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夏邪一下子全明白了,刚才那两个刺客看来是平西王的人马。只是平西王应该在昆吾,怎么出现在这里了?难道是平西王的长子所为?为了给他父亲报仇雪恨?随即夏邪悄悄的也跟着进入府邸里面。
两个刺客对王府中的一切都异常的熟悉,不用人带路在王府中行走自如必然是王府门客或者下属。外人要是这么大摇大摆的闯进来早就让发现了。那些巡逻的士兵对他们视而不见足够说明这一点。跟着他们两个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书房,其中一个各自瘦高的中年人轻轻的敲了敲房门道:“王爷,我们回来了。”
当即房门被推开,夏邪看到竟然是平西王本人。房间中一共就四个人,其中两个是刺客,一个是平西王,另外一个生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不过在夏邪看来,这个少年跟平西王一样的一脸贱样。八成是平西王的长子。
见到两个刺客进来平西王就问道:“得手了没有?”
其中一个刺客惋惜的摇摇头道:“我们在外面等了一刻钟,杜宇进去就没有了动静。我看十有是失败了。”
平西王愤怒的站起来起手就把面前的桌子给砸成了碎末,然后怒吼道:“一群饭桶。这点事情你们都办不了。有没有被他发现?”
那两个刺客都摇摇头道:“王爷吩咐我们一刻钟不见不到他出来就撤离。我们一路都没有发现有人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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