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3约会(下)(避雷bg)(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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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高黎的消极情绪波动不到谈宴半分,alpha任手上那只手随oga的情绪挣扎、颤抖,他不解oga主动招惹却生闷醋的无理取闹,心底不耐,但还是在掌心添了力,将oga的手握紧。

这掌心的交汇令oga无可救药地又安下慌乱的心脏。

站定在荣誉榜前,谈宴不紧不慢浏览着每一张新面孔。

他的确对曾与他在荣誉榜并肩过的oga产生过好感,但那点好感更应称之为欣赏。

被放置在一旁的韩高黎见谈宴将目光短暂停留在容貌仅算清秀的oga脸上,没话找话:“我中学时班上alpha都会更欣赏外貌出众的oga,你…”他想夸谈宴不肤浅,同那些alpha不一样。

但谈宴偏头,眸是阳光照不亮的沉,打断他:“不是。”

“无论alpha、beta还是oga,慕强是一切生物的天性,无一例外,”他说,“在青春期都会对优秀的异性心存好感是件很正常的事。”

“不过大多人畏于承认。”

韩高黎哑了一瞬。

半晌,他还是盯着alpha挺拔的脊背,酸胀着心脏说:“你的初恋肯定也是个很优秀的人。”

谈宴眉微皱:“我没初恋。”

他是个自负自恋至极的人,没人能拥有和掌控他。他的第一次,都是坐在床上,将掌心的温热与性器的热度相融。他呼吸滚烫又急促,指搭在龟头,尝试、缓慢地揉搓性器,散漫渐入快感,温柔用拇指取悦冠状沟,用指节摩挲柱身每处跳动的青筋。

他身体里流淌着天生冷感的血,如同被剥夺青春期的一切懵懂和羞赧,根据生理知识感受接纳自己的一切性欲,完成自我取悦。

谈宴曾是蓝星高等中学的风云人物。十六岁的他身高已经直逼一米九,在一众alpha间鹤立鸡群,无意间回眸的侧脸就能引起oga的起哄和不间断的“小声”探讨。

他循着自己制定的固定轨迹前行,永远是荣誉榜上遥遥领先的第一名,是稿件被所谓爱慕者盗走后依旧临场沉稳组织出十五分钟演讲稿的学生会主席。

家世显赫,样貌英俊,没谈过恋爱,成绩优异,太多爱慕他的人都说他是文学作品里走出的主角。但他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冷淡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的傲却在无声间告诉明恋暗恋他的beta和oga,他谢绝臆想和观赏。

也有alpha在校园论坛吐槽,谈宴为人太装太傲,在给他迟到记过的时候,他还窥到谈宴手表上音乐播放的曲目,那是首非常激烈的摇滚乐。

夜深人静,那双无数爱慕者猜测会在钢琴黑白键飞舞修长冷白的手会随主人的欲望探到胯间,他主导、探索、审视自己的欲望。

适量享受,永不放纵,从不沉溺。

是的,冷淡,疏离,反差,这就是中学时期的谈宴。

谈宴没有初恋。这认知令韩高黎心底划过雀跃,他面色不显,却忍不住去确定:“没有初恋…所以前晚,是你的第一次么?”

尽管很遗憾那天同alpha做爱的是褚晗,但念及他们曾经的关系,他认为那晚精液洒在他脸上也是件足够令他高兴的事。

很少有人能戳中谈宴的笑点,但oga这句天真到纯真的话还是令他短促笑了一下。

他说:“不是。”

“恋爱和做爱是两回事。”

韩高黎唇角浅淡的弧度还未来得及消失,心脏先被这话伤得一哆嗦。

“嗯,也是。”他说。

语毕,他还是不死心,旁敲侧击起alpha的性爱史。

谈宴首次做爱的对象并不是他欣赏的oga,而是他的同桌。

蓝星高等中学的每位学生要么成绩优异要么家世优越,因此,班主任向来秉持谁都不得罪的中庸理念,在每学期初进行抽签排座。

他为人冷漠,但并非不合群,再加是班长,自然了解他新同桌时常受到校园霸凌。

并且,在与他成为同桌后,oga遭受的各种暴力到达最高峰。

“所以你帮了ta,然后…”韩高黎漫无目的设想。

向来就事论事的谈宴不理解韩高黎对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滤镜,直截了当:“没有。”

他不是圣父,虽不吝于随手帮自救的人一把,但绝不会主动去做什么乐于助人的事。

oga并不蠢,又或者说,如果她是蠢货,那同谈宴这辈子的交集注定仅流于表面的同桌关系。

她知道太多人爱慕又畏惧这位alpha。所以,她会在早自习前小心翼翼求谈宴一份他爱慕者摆满他书桌的早餐,会在中午食堂用餐时主动蹭到他身边请求拼桌,会在放学后不远不近黏在他身边,仿佛两人关系亲密。

谈宴自然能看出oga的小心思,不过她做事算进退有度,他又没趣和一个oga计较,将她的生路打断,便对沸沸扬扬传来的恋爱言论持默认态度。

他们心照不宣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至有次放学,谈宴同班主任商量完家长会安排后,因突发易感期,坐在教室,发信息让司机帮忙带支抑制剂。

主动包揽谈宴一切值日的oga在完成任务后无知无觉走了进来。

“出去。”alpha嗓音沉沉。

oga眨眨眼睛,走出门,却又在不到一分钟内折返进来。

两人已经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韩高黎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仰起头,缓慢又虔诚地用唇去触alpha性感的喉结。

“所以…她说了什么。”他知道,面前这位alpha从未短暂属于过他。但一想这几天节目中,alpha插进别的oga甚至alpha体腔内的性器,令他忍不住抛开廉耻,想知道他哪里不如其他人。

谈宴虎口桎住oga的颈,他见手下人酸涩屈辱的模样,眉梢轻挑,限制他的呼吸,同时也剥夺他一切多余的主动。

“她说,”他平静陈述,“她没穿内裤。”

oga站定在alpha身前,见谈宴冷淡的模样,咬了咬唇,害怕又倔强地跪在上。她小腿包裹堆堆袜,随动作,校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她紧张到牙齿打颤,见alpha垂着那双沉黑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向她,穴诚实地止不住抽搐,淫水滴滴答答打湿地板。她双手捧起alpha指尖,如同忠诚的信徒,垂颈吻了上去。

“谈宴。”她膝行上前,主动在谈宴沉静的目光下,毫无羞耻心地用逼缝蹭alpha的鞋尖,这反差的一幕好似此时不是alpha的易感期,而是oga的发情期。

她的阴唇不带半根毛,小声解释她是天生白虎,很好操。还是后来,她才主动同alpha认罪,出去那一分钟是拿修眉刀把逼毛全剃了,怕谈宴不喜欢。

她的手指将湿透的逼穴扒到最大,似要证明,她就是最合格的鸡巴套子,能供谈宴发泄一切的情欲和情绪。

话题到这就已经不只进行聊天了。

不知何时,韩高黎的裤子已经完全褪去。

他上身紧贴在墙面,像主动求操的狗,十指扒开后穴,露出因吃醋痉挛不已的生殖腔:“是这样吗?”

谈宴没什么情绪点评:“再贱一点。”

alpha声音太过沉着冷静,命令中不带丝毫怜惜,令oga清楚明白,这就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谈宴…”他多希望他的第一次是由谈宴插进来,但无论他怎样违背平日温良的性格搔首弄姿,alpha依旧不为所动。

因动情的穴流下满是信息素的淫水,从生殖腔喷到腿心,竟流到脚腕。

欲求不满,欲壑难填。

谈宴将发骚发浪的oga放置,望向一旁教室,回忆起那段不怎么浪漫的做爱。

“衣服脱光,爬过来。”少年时期的alpha因情欲嗓音低沉喑哑。

oga欣喜抬眸,顺从脱掉校服、内衣和裙子,但当她要脱掉堆堆袜和小皮鞋时,听到谈宴的命令。

“停,就这样,过来。”

这比不穿更令人羞耻。

oga脸红成乳晕的颜色,她托起柔软的胸脯,成只为满足alpha性欲的母畜,用奶子的沟壑去蹭衣冠齐楚的少年的鸡巴。

谈宴拽起oga的长发,冷眼看女孩长长伸出舌头随性器在乳沟间的抽插小口小口舔着他的龟头。

“谈宴,”舔了半天的oga头高高仰着,嗓子被偶尔捅进的阴茎插得沙哑,下贱挺腰去蹭谈宴的鞋,“操进来好不好,我是第一次,膜很好操…”

“我会自己买药吃的。”

这段时间也是谈宴的易感期。

与少年时期不同,他能更好地与欲望自洽。

韩高黎的基因等级不低,虽然两人匹配度不高,但依旧像支催情蜡纸,加之谈宴生理本能作祟,情欲被一寸寸点燃。

九十度鞠躬方便alpha肏弄的oga听到alpha拉链解开的声响。

他心底划过期待。

谈宴掀了掀单眼皮,抬眸,丝毫不带情欲意味的凤眼对上闪烁的随行摄像头,撸动性器。他动作随性,并不急着快感的积累,漫不经心偶尔撞在韩高黎的臀缝,偶尔顶在腿心,看oga抖着腿满眼痴迷却得不到满足的淫态。

他意兴阑珊。

“谈宴。”这种隔靴止痒的瘙痒感令韩高黎恨不得主动摇着腰吞吃下那根他期待太久的鸡巴。

但他不敢。

他的身体随alpha的肏干一颤又一颤,因情欲生殖腔成了喷泉,打湿一片地板。他快馋疯了,谈宴操他也好扇他也好,怎样都行。

他只想谈宴正眼看他。

他唇都是抖的:“你在想谁。”

“嘘,”谈宴的指搭在韩高黎唇上,喉溢出懒洋洋的轻哂,“这样可不像她。”

韩高黎恨他不能成为谈宴的飞机杯,他比鸡巴套子都不如,起码那些性玩具还能得到谈宴偶尔的垂怜和奖赏,而他却只是谈宴对褚晗惩罚的一环,是别的oga的替身,是可有可无。

但他却听从alpha的话,捂住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嘀嗒——嘀嗒——”

伴随泪水和淫水一同滴落在地面,除alpha慵懒的喟叹声外,走廊没有第二道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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