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折磨偶然温和/炮机打桩/浴室/主动求槽(1 / 1)
往后几天里,冯安一直被锁着,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看不见半点光亮。
这天凌钧来的时候,还搬了一个纸箱。冯安木木朝他看去,就见他把那箱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了……应该是一台机器,通体漆黑,不知是拿来干什么的。
冯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钧自己把机器组装了一下,不多时便初具形状。细长的黑色杆子上,被安了一条橡胶的假阴茎,底下的方形机子坠下一条电线,凌钧找了个插座插上,便把机器放在了地上。
他踱至冯安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四肢被捆绑、无法动弹的冯安,嘴角翘起玩味神情。
弯腰捡起他脖子上的锁链,轻轻一拽,道:“爬起来。”
冯安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赤身裸体,后穴里还塞着一串珠子。
被牵着爬到那机器旁边,冯安隐约猜到了用途,登时挣扎起来,嘴巴里塞了口球,只能一个劲地呜咽嚎叫。
凌钧把他固定在一张长条板凳上,屁股朝向炮机。
伸手,将他后穴里的珠子慢慢拔出,冯安绷紧了脚尖,“唔唔”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肉穴像是产卵一样,吐出一颗接着一颗的串珠,若是动作快一些,还能听见“啵唧”的一声。
凌钧把串珠丢在地上,往他后穴上,以及那炮机的假阴茎上随便淋了点润滑油,接着调整好角度,把假阴茎的头部塞入冯安菊穴,摁下了开关。
那炮机开始运行,黑色细杆缓缓伸长,假阴茎不容抗拒地挤进肉穴中。
“唔唔唔唔唔——!!!”冯安瞪大了眼睛,摇着身体挣扎,可任他怎么动,也摆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
假阴茎不会因为他骤然缩紧的穴道而停滞,只好按照设定,毫无感情地在那穴里抽插。
冯安崩溃地流泪,身体里被那冰冷的机器操得生疼,哪怕有润滑油,里面也不够湿润,又紧又涩,直把那假东西都夹得不能动弹。
凌钧见状,摸了摸下巴,取来一杯加了催情药的水,摘下冯安的口球,强行把水灌入他口中。
冯安被呛得咳嗽,腹部收紧,用力地咳着,喉头滚动,想把那水给吐出来。
可那水已经下肚了,不多时,他便觉得身体失力,有一团无名的火从腹部点燃,一路焚烧他的理智。
被压在凳上的性器难以勃起,他抽噎着,乞求凌钧:
“放过我……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我好痛……”
凌钧温和地摸他脸颊,吐出的话语却邪恶如魔:
“不要做梦了,乖。”
情欲翻涌,穴道里渐渐放松了,湿而棉软,被那假阴茎操得翻出了水花。
“呃啊……哈啊……不……不要……停下……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凌钧拿着遥控器,轻轻一推。
炮机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原本就操得深,现在又变快了,冯安倒吸一口凉气,几欲昏厥。
“停、停下呃啊……哈啊……太深了……好快……唔啊……太快了……”
炮机抽插着,每一回退出,都翻卷着带出一圈穴肉,黏唧唧地裹在那假阴茎上,像是与主人唱着反调,高言冯安的口不对心。
穴道慢慢习惯了这般速度的抽插,臀部无师自通开始摇晃,将自己的敏感点往那阴茎上送。冯安那后穴刚被开辟没多久,便频频遭受过于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都给逼得疯魔了。
呼喊变作呻吟,抵抗换作沉沦。
“哈啊……好深……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凌钧坐在一旁,细细聆听他支离破碎的哭声,好不享受。
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等到冯安抖着身体高潮一次之后,手指轻推,那炮机再一次加速,频率快到几乎出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
冯安刚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猝不及防又被那假阴茎操进了最深处,他哑着喉咙尖叫,泪水自眼尾滑落。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所有理智,冯安怕了,用力摇着身体,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大抵是怕到了极点,居然还真被他挣开了绳索,屁股歪到一边,那炮机却没有通知,用力砸在他腿根。冯安一抖,头皮发麻,脑海里只剩了一个想要逃离的念头。
凌钧一挑眉,走过去把他抱到怀里,把人翻转过来,扒开两腿,面向炮机。
冯安还当凌钧是要放过他了,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抓着凌钧的手,哪成想凌钧却把他抱回那机器面前,有力的手臂勾住双腿,那是比绳索还要结实的枷锁。
假阴茎再一次贯穿了身体,冯安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脱力地瘫在凌钧怀中,口中细碎呢喃:
“不……呃啊……不要……快死了……不行了……要坏掉了……”
凌钧吻他侧脸,——湿漉漉一片,尽数是泪水。安抚道:
“等你再高潮两次我就关掉,乖。”
冯安大概听进去了,他无法逃脱,便只能盼着快些高潮,自己缩着穴道,像自慰一般地摇晃臀部,把那假阴茎吃得更深。
“去了……呃啊啊啊——!!!不行了……呜……不行了……坏掉了呜……”
到了第三次高潮,冯安已经完全被操得神智不清了,清秀面颊爬满欲色,舌尖吐在嘴角,下巴滴落数行涎水。
凌钧倒也没再折磨,他说到做到,关了炮机,而冯安却还在他怀里痉挛着,整个人被快感淹没了。
凌钧心情甚佳,把他抱着安抚了一会,微凉的手掌摸上那只被操得合不拢的蠕动的肉穴,瞬间又激得冯安一抖。
凌钧抹了一把骚水,举到他面前,道:
“我都说了,你是天生挨操的料。”
冯安呼吸微弱,被操穴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脸上红晕淡去,显得那清秀的相貌更加苍白。
接下来几天,冯安依旧被关在地下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台炮机陪他。炮机没日没夜地运转着,让他没有一刻空闲,整日就是高潮、再高潮。
他手脚被捆着放在长条板凳上,凳子底下放有一个盆,里面是一大滩精液,甚至还混杂着骚黄的尿液。
冯安已经被操到失禁了。
其实也不全是被操的。凌钧把他关在这里,也没人照料,连饭都不给,谈何排泄。
凌钧每天夜里到来,短暂几个小时,是冯安唯一休息的时间。
没几天,冯安就变得无比期盼凌钧的来临。
被他操也好,起码不用被那台冰冷的机器插一整天,还能吃一点东西,再洗一个澡。
说是洗澡,其实也就是把他丢进浴室,拿花洒淋他。
冯安时常会呛水,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凳子上的冯安猛然一震,唔唔地看向地下室入口。
凌钧推开门,却没有开灯,就着黑暗走到他面前。
“唔——唔——”冯安高兴极了,晃着上半身想靠近他,却被他躲开,一下子歪倒了半边身体,而屁股后面那台炮机却仍然运行,照着他臀肉就是一下猛撞。
冯安疼了,赶紧挪回去,让炮机再往屁眼里操。
“嗯——嗯——嗯——”怎么还不松开他。
冯安又嗯了几声,在黑暗中,看不见凌钧的表情。
凌钧缓缓走到炮机旁边,伸手调弄几下。冯安以为终于要停下了,却不成想,插得更快。
“唔!唔!”后穴被狠狠操弄,冯安难受极了,不理解凌钧的行为。
凌钧却只是冷眼看他,听着他呜咽沙哑的声音,良久,开口:
“宝宝,想要它操你,还是要我。”
“唔、唔……”凌钧松开他嘴上的口球,凌钧这才能说话:
“你、呃啊、你操……不要炮机……”
“好。”凌钧揉揉他脑袋,“听你的。”
炮机终于停下,冯安放松下来,呼吸还凌乱。
凌钧给他松绑,然后牵着他脖子上的链条,轻轻一拽:“爬过来。”
冯安从凳子上滚下来,顾不上疼,立马手脚并用跟了过去。
凌钧把他牵到浴室,打开花洒,又是冷水。
“别……好冷……要热的,求你了。”冯安已经听话许多,他冷得哆嗦,卑微乞求道。
浴室也没开灯,他有点夜盲,甚至看不见凌钧在哪。其实他怕黑,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他极没安全感,只想躲到谁的身后。
哪怕这个人是凌钧。
凌钧不发一言。
他只得接受了,任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算他运气好,被折磨这么几天,还没生病。
一阵稀稀疏疏的身音,忽然有人站到身前,把他扶坐起来。
凌钧今天很奇怪,动作轻柔,语气平缓,不像往常那样,强制性地命令他摆出什么狼狈姿态。
凌钧挤了点沐浴露,把他揽在怀中,细细揉搓他的皮肤。
背后是坚实温热的胸膛,靠在凌钧身上,好像就不那么冷了。
但冯安还是有点发怵,但他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受着。从被关在地下室,到现在为止,凌钧头一回对他这么和善。
他身体因紧张而僵硬,凌钧贴在他耳边,轻声唤:
“冯……安……你叫冯安,对不对。”
他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冯安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嗯”了一声。
凌钧继续给他清理,手掌在他胸口揉搓,“我叫凌钧。凌寒的凌,千钧的钧。”
“嗯……”冯安被揉得不太舒服,“凌……钧……”
凌钧手掌向下,在他腹上打圈转着,“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
“呃……我……”冯安搞不懂他的意思。
凌钧再往下,一把包住他的性器。冯安抖了一下,下意识推拒。
“听话。”语气沉了些。
冯安不敢再动,只能忍受着他的肆虐。大手上有略粗糙的茧子,但此时裹了沐浴露,很滑,包着他的性器来回撸弄。
性器慢慢充血变硬。冯安脚趾蜷缩,难耐不已,他抓住凌钧的手腕,小声说:“别……我今天射很多次了……”
凌钧闻言,居然真的停下了,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挪开了手。
冯安一口气还没平下来,又被抓住了阴茎,这一回是更快、更急的撸弄。
“呃、别……别……要射了……啊——!”
冯安被他撸射了,身体抖了几下,无力瘫倒在凌钧身上。
他背后的胸膛起伏,低低的笑声自头顶落下。
凌钧在笑。
凌钧掐着他下巴,一个吻落下,铺天盖地,却温柔缱绻。
冯安只得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仰着头,双手抱住他脖子,温吞回应。
细细的水流声遮掩不住亲吻的声响,漆黑浴室里,似乎有一对恋人,正亲昵依偎。
冯安被吻得迷离,一颗心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凌钧温柔的样子很好。比之前好一万倍。他想。
大手推开他双腿,凌钧把他抵在墙上,低声说,“宝宝,听话。”
凌钧进入他。
“呃……我听话……”你能一直对我温和吗。
“你恨我吗?”
“……”怎么可能不恨。就因为一张照片,他被关在这里,碾碎了尊严。冯安没说话,只是埋在他肩头喘息。
“宝宝,你会离开我吗。”凌钧又问。
会。如果有机会,冯安一定会逃。他还有自己的生活,他不想不见天日。
凌钧好像根本无所谓他的回答,自顾自又说,“宝宝,你乖一点,不要逃跑。”
“我会好好对你。”
冯安告诫自己,绝不能相信凌钧的鬼话。但是这里太黑了,他有点怕,心跳有点快。
往后两人都沉默了。
黑暗的,寂静的,沙哑的,暧昧的。
淋漓水滴如雨般冲刷,身后是冰凉地板,身前是炽热胸膛,他只得紧紧抱住凌钧,让两人贴得更近,乞求未知黑暗里的一丝温度。
“哈……哈啊……好冷……好热……”冷热交杂的感觉不甚美妙,冯安不喜欢。
凌钧听了,就搂着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地上,而冯安跨坐在他大腿上。
“宝宝,动一动。”凌钧亲他唇角。
冯安此时很听话,扶住凌钧的肩膀,身体缓缓抬起。
被插的一天的穴柔软而泥泞,轻柔包裹着凌钧的欲望。随着冯安起伏的动作,肉穴也跟着舒张收紧,已经学会了取悦凌钧。
凌钧对于这样的成果很满意,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樱桃。
冯安的乳头并不柔软,反而坚硬挺立,从来没被吮吸过,透着青涩的芳香。
冯安猝然一抖,下意识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可他一推,凌钧就咬着他奶头,越推咬得越狠。
他疼了,再不敢推。他不自觉挺起胸脯,送到凌钧面前,以减轻被拉扯的疼痛。
凌钧一手搂他腰,一手揉他的臀,柔软细腻,像是无暇的雪团子,手感很好。他捏的时候,还把冯安往下压,让性器进得更深。
冯安被三面夹击,有些受不住了,声音发抖:
“不要……不要舔……好怪……”
“可是我渴,”凌钧叼着乳头,含糊不清,“我想喝奶。”
他一个男人,哪里有奶???冯安想反驳,却忽然被凌钧顶了一下,直直操进了肠道深处。
他呜咽一声,身体登时软了,抱住凌钧的脑袋,呼吸混乱。
凌钧吸得快活,也不忘记宠爱他另一边奶头。大手揉捏着冯安扁平的胸脯,好像把他当成了女人,正揉搓小乳。
凌钧故意吮吸出声,“啵”“啵”的声音,很响,很色。
冯安耳热不堪,屁股笨拙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舒服的点。
他哭腔求道:“凌钧……痒……我不会……”
“哪里痒?想要我怎么帮你?”凌钧引导着。
“里面、里面痒……好深的地方,我够不着呜……凌钧,你插我,你帮帮我……”
“插哪里?”凌钧继续玩他奶头。
冯安嘤咛一声,怎么也说不出口。
凌钧全当做没会意,只顾着在他身上留吻痕,里面也不管了。
性器插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冯安下不去屁股,不敢把性器吃得太深,可浅了,又骚骚痒痒没有滋味。
他一咬牙,豁出去般地说:
“插我……屁眼……你操我、操啊——!!”
凌钧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浴缸边,以站姿狠狠进入他。
冯安两腿打颤,双手死死扣着浴缸边缘,面上难受,可心底却觉得终于满足了。
好爽。
他“啊啊”地叫,因为缺水,叫声不太好听。凌钧从背后揪住他奶头,用力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冯安被迫直起身子,后背紧贴凌钧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凌钧的心跳。
凌钧左右开弓,两边手同时捏着他奶头,用力搓着。一阵大力,一阵又快速地抠弄,直把冯安玩得放声浪叫。
“别、别玩它……我没有奶、我没有奶……”他还记着凌钧说要喝奶。
凌钧调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给你戴个吸奶器好不好?”
冯安哑哭着摇头,一直说:“不行、不行、不要……不要……”
凌钧瞧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便不再戏弄,一边搓着乳头,一边大力操他。
冯安是个嘴硬的,明明爽得不行,还一个劲地说停下,听得凌钧都烦了。
他还真就手一松,屌一拔,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失去支点的冯安重心不稳,一个猛子扎进了浴缸中。他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水,几乎快被呛死,身体无力到站都站不起来,两只手死命向后抓着,但怎么都抓不住救命稻草。
凌钧都无语了,把他拎出来。冯安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口鼻流水,咳个不停。
凌钧庆幸自己没开灯,不然看见冯安的样子,恐怕性欲都没了。
冯安劫后余生般地死死抱住凌钧,把他腰勒得可疼。
他想推开他,无果,只好把手放在冯安背上,替他顺背。
等冯安终于缓过来了,凌钧才无辜道:
“是你说不要的。”
冯安被这么一淹,反而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抱的是凌钧,悄悄松了手。
“嘿,”凌钧挑眉,“几个意思。等会我把你摁回去。”
“不要!!”冯安怕极了,讨好似的又抱上来,说:
“凌钧,我还没做够,我想射精……”
是他自己提出的,可不怪凌钧欲求不满了。
冯安已经被炮机插射了很多回,说想射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哪知道凌钧足足操了他四五回,到最后冯安都要被榨干了,马眼张合,无力地泄出几滴吟液。
他疲惫至极,哑着求:“别……够了……我没有了……”
凌钧哼笑一声,亲他脸颊,停下了。
凌钧射了之后,还帮他挖出来,清洗干净,抱着他回到地下室,依旧没开灯。
在四下黑暗的空间里,只有凌钧怀里是有温度的。
冯安下意识靠紧了些。
凌钧把他放在腿上,亲手喂着吃了东西。
他一天只有一顿,饿得不行,还一直被炮机插,只能趁凌钧给他吃饭的时候,再多吃一点。
他吃得肚子很涨,没忍住打了个嗝。
凌钧轻笑一声,还给他揉肚子。
冯安忍不住了,他问:“你……今天为什么这么……”
“不喜欢吗?”凌钧亲他嘴角。
“……呃……喜欢……”冯安撒谎。他不可能喜欢凌钧。
“因为宝宝这几天表现很好,”凌钧搂着他说,“过几天再看看你表现,我让你上去好不好?”
冯安连忙点头。他怕死这个地下室了,白日还好,夜里又没灯,直到凌钧来了才有点光亮。
“宝宝乖。”凌钧说得温和。
但凡有一丝灯光,冯安就能看见,凌钧一边说着蜜语甜言,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眼里黑沉,寂静无声。
冯安讨好一般地凑上来吻他。
亲吻的时候,凌钧也是冷漠。
就好像温柔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手段。
离开之前,冯安求他不要再用炮机了,而凌钧只是很轻柔、很坚定地说:
“不可以。”
凌钧打开门,立马有楼上的灯光洒进来,冯安看着他背影,眼底浮出疑惑。
凌钧在楼上点了根烟,眉眼舒展,在烟雾里有些迷蒙。
他当然不是多温柔的人,对冯安也没多大执念,只不过是玩玩。不过后续,怎么处理,还是个问题。
他指尖轻敲桌面,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
第二天,凌钧在办公室看电影,正想着晚上和狐朋狗友们去酒吧玩一玩,却忽然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张照片,一条视频。
来自苏俞。
凌钧挑眉,不懂苏俞又搞什么鬼。
但他还是很实诚地点开了,当即一挑眉,笑意盎然。
照片里,苏俞浑身赤裸,双膝落在地上,两手像前伸,作一个爬行的姿势,正正好挡住了腿间。
他脖子上一只铃铛,脑袋上还顶着两只毛绒绒的耳朵,似乎是狗。
再看视频,依旧是这幅打扮,但他先是凑到镜头前亲了一口,然后退后,四肢并用地转身,屁股对着镜头,
——展示他的尾巴。
尾巴怎么固定住的,不言而喻。
他只发了这两个,一个字都没说了,但凌钧电话过去,立马被接通。
“你想怎样?”凌钧问。
“我想见你。今晚好不好,我戴耳朵给你看,就在尚亭那边。”
佳尚亭是他们从前相约的地方。
“你之前不是总拒绝吗?怎么现在求着我上你啊,苏小仙子。”凌钧戏谑道,但手上已经在翻找佳尚亭的钥匙。
“我不……”苏俞顿住,最终只说:“凌钧,晚上见。”
说罢就挂了。
凌钧一挑眉,又拨过去,他接了。
“我有答应吗?你要是想讨好我,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
“……我要怎么做。”苏俞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
“穿着这身……行头,来见我。一路穿着,不许脱。”凌钧就是想作磨他。
“……好。”沉默良久,他还是答应了。
——
夜里,凌钧独自开车,从公司去往尚亭。
车灯照亮前方,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初夏时节,那人身上却穿着黑色大衣,包裹全身,还戴着一顶帽子。
凌钧眯了眯眼,“叭”一声,拍了喇叭。
那人回头,脸上戴了口罩,小跑着靠近车子,衣服底下传来铃铛的闷响,趴在车窗上,摘了口罩。
是苏俞。
凌钧本来不想搭他的,但一想到让他自己走过去,不知浪费多少时间,最后还是说:“上车。”
苏俞坐上副驾驶,把帽子丢开,额头上已经闷出汗了。
凌钧目视前方,好笑道:“怎么不坐车,走在路上,也不怕被当做劫匪给抓了。”
苏俞轻声说:“因为这样,你会高兴。”
他也明白,凌钧就是故意羞辱他。
凌钧默然,忽然开口:“把衣服脱了。”
他还摁下车窗,任凉风往里灌。
苏俞瞪大眼。
他呼吸都停滞了,可看着凌钧的侧脸,苏俞垂眸,把手落在了外套上。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只铃铛,一条尾巴。
苏俞把大衣叠在腿上,身体不安扭动,却又听凌钧命令:“衣服拿开,张腿。”
“不行……外面有人……”他总归还是要脸的。
“大晚上的,谁看你。”凌钧嗤笑。
苏俞又是一阵沉默,咬牙,照做了。
凌钧其实还想再试探一番,说些更过分的要求,可余光看见苏俞紧攥的手,还是止住了。
他又不是变态,没有把私事暴露的癖好。
虽然现在让苏俞赤裸地坐车已经够变态了。
凌钧靠边停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在苏俞身上:“塞进去,尾巴也塞。”
盒子打开来,是一只小巧的跳蛋,无线遥控款。
苏俞深吸一口气,把尾巴拔出来,闷哼一声,神色有些低落。微抬着屁股,他把跳蛋塞入后穴,自己操作,有点费劲。
这时,一辆车从旁边掠过,车灯短暂照亮了车内。
苏俞吓了一跳,连忙缩起身子,颤抖不已。
他看向凌钧,声音里带了乞求:“凌钧,关窗好不好?我怕……”
车窗缓缓上升。苏俞松了口气,趁凌钧在等绿灯,就歪着身子过来亲他脸颊。
凌钧嫌弃道:“你今天疯了?”
苏俞眯着眼笑,卧蚕鼓鼓的,很乖巧。他重新拿起尾巴,照着后穴塞进去,轻咛一声,偷偷牵住凌钧衣角。
凌钧打开开关,跳蛋立即震动起来。它的位置卡得太巧了,正好在苏俞的敏感点上,苏俞惊呼一声,登时夹紧了腿,止不住地磨着。
遥控器被随手丢在车前,只要苏俞伸手,就能拿到,但他没有。
他只是很听话地、按着凌钧的意愿去做,把自己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凌钧开得很慢,本来十分钟的车程,硬是开了快半个点。
停好车,他朝一旁看去,正好对上苏俞的目光。
苏俞专注地看着他,口中轻喘,声音动听婉转。不愧是歌手。
凌钧扯着嘴角笑,把他揪在自己衣角上的手拍开了。
苏俞只好扣自己掌心,压抑着体内的瘙痒感觉。他忍了一路,已经很累了,停车场寂静无人,他便放开了喉咙,如莺啼叫。
凌钧听得享受,看得乐呵,忽然说:“苏俞,车震呗。”
苏俞果断摇头。
他一向都是要求凌钧在床上做的。
凌钧当他不好意思,又说:“你都敢不穿衣服了,还怕什么?”
苏俞看着他,眼神坚定,深处藏着难言的复杂情感:
“不给别人看。”
只给你看。
凌钧挑眉:“如果我非要呢?”
苏俞抿着嘴角,靠近他,亲他下巴:
“回家……凌钧……回家好不好……”
家?都到这里了苏俞要回家?
凌钧掐着他腰,恶劣道:“叫我去你家?让你家人看吗?”
苏俞摇摇头,说,“不是那个家……是我们的家。”
他今天的话一句比一句雷人,给凌钧都听蒙了。
良久,凌钧把大衣捞过来,包在苏俞身上,直接把他抱下了车。
苏俞被裹得像蚕茧,只有两条小腿裸露在外,脑袋上的犬耳一颤一颤。
他被抱着回到“家”,立马被扯开外套,推在了门上。
凌钧抵着他亲,苏俞也很顺承,抱住他脖子,回吻他。
大手扣在腰上,把苏俞压向凌钧的身上,他的腰已经很软了,紧紧贴着凌钧的腹部。
手向下揉,凌钧将他柔软的屁股搓圆捏扁,白皙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呼吸的空隙,苏俞又提醒道:“凌钧,床上……我们回房间……”
“屁事真多。”凌钧撇嘴,埋怨着,却还是托住他臀部,把人抱回卧室。
苏俞被丢在床上,整个人都弹起来了,他把身体舒展开,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给凌钧。
他本就是清冷干净的容颜,此时戴了两只狗耳朵,还裸着勾引人,像什么话。他大概是不会勾引的,表情有点僵硬,不敢与凌钧对视。
张开嘴吐出舌头,露出两只尖尖的犬牙。
这幅样子还真像条狗。
欠操的狗。
凌钧眯着眼看他,站在床边,喉头滚动:“给我口。”
苏俞只好又坐起来,手脚并用,像条狗一样爬到凌钧身前。
他拉开拉链,把凌钧的性器掏出,捧在脸边,姿态莫名虔诚。
他看一看那性器,又抬眼看看凌钧,伸出舌头,在头部舔了一下。
在凌钧的注视下,苏俞温吞吞地舔舐着,好像一只幼犬,舌尖粉红可爱,正享用着心爱的食物。
凌钧忍不了了,直接捏着他下巴,逼他张嘴,把阴茎塞了进去。
“唔——”凌钧插得太深,抵到喉头,引得苏俞一阵反胃。
他强忍着,用口腔壁吮吸着性器,竭尽全力讨好凌钧。
凌钧爽得头皮发麻,摁住他后脑,胯部几下顶撞,简直像是把苏俞的嘴当成了小穴。
苏俞很难受,呼吸都困难,等凌钧离开时,他弓着脊背,用力咳嗽。
凌钧把他推倒,俯视他,正好可以瞧见他眼睛的生理泪水。
把尾巴取出来,丢到一边,里面的跳蛋却越顶越深。
体内震动感觉愈发强烈,苏俞不自觉蜷缩脚趾,用手背挡着嘴巴,压抑声音。
凌钧当然是故意的,见跳蛋进得深了,他便说:“扣不出来,我无能为力。”
他说着,便将肿胀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
“别……我先弄出来……”苏俞想拦他,却晚了一步,凌钧已经插进来了。
苏俞自己扩张过,里面柔软得不行,轻而易举,直捣黄龙。
“啊——它进去了……”苏俞拉住凌钧的小手指,眼里含泪。
“没事,一会就出来了。”凌钧随口安抚,已经开始抽插了。
苏俞也只得按耐不安,承受着凌钧许久没来过的炽热,口中呻吟难止。
“嗯……啊……”他眼里蒙上水光,却还看着凌钧,极专注,半点不偏移。
人间清冷的仙子此时满面欲色,羞艳欲滴,可谓美极了。苏俞眉心微蹙,身体一阵阵发抖。
凌钧见他这幅模样,没忍住掏出手机,对着苏俞的脸就想拍照。
以前他是会躲的,可是现在看见了摄像头,眉目僵了一瞬,像是强忍着什么,用那双莹莹水光的眼看向镜头,微微扬起嘴角笑了。
凌钧都吓了一跳,半晌,他戏谑而讥讽:“苏俞,你不是很骄傲吗?”
从前总是一副不情愿的姿态,很不听话,自视清高,连做爱都只肯在床上做。
苏俞愣了一下,装作没听见,闭上眼呻吟着。
不闭上的话,眼底的悲伤,会被凌钧发现。
半途,凌钧拍拍他大腿,他会意,翻了个身,犬伏似的抬着屁股对向凌钧。
凌钧赏了他一巴掌。苏俞闷哼一声,性器又插了进来,越碾越深,把那只跳蛋推到最深处。
他体内似乎翻涌着浪潮,一阵阵冲刷大脑,酥麻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
那跳蛋进得太深了,还被凌钧顶着往花心上压,苏俞尖叫一声,承受不住了,哭喊着求他慢一点。
“别、啊……太深了……弄出来呜……”
他身体被撞得耸动,脸压在枕头上,乞求:
“凌、凌钧……转过来,我不喜欢后呃——我想看、看着你……”
他费力地抓住凌钧手腕,指尖颤抖。
但凌钧没有理会,反而把他屁股抬高,又是一翻冲撞。
“啊、啊……停、我好累……凌钧……凌钧……凌钧……”他重复念着凌钧的名字。
凌钧都被叫硬了,性器再次充血,胀得更粗。
苏俞吓了一跳,哭噎不止。
等凌钧终于结束,他也高潮了,摊倒在床上,一阵阵地痉挛。
小穴被操得殷红,蠕动开合,流淌出浓灼精液,连带着那只跳蛋,一起落在床上。
他抖着手抱住凌钧,声音发虚:
“凌钧……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凌钧往他耳朵吹了口气,看他战栗不已,心中愉快,说,“看你表现。”
苏俞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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