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血蚕蛊毒(1 / 2)
“这中蛊毒传自苗疆,极少在中原出现。而这‘血蚕蛊毒’乃是‘金蚕蛊毒’的变种,和金蚕蛊毒的无比剧毒相较而言,血蚕蛊毒几乎没有毒性,藏在人的血液之中也没有什么危害”胡青牛说着想起往事,面色神色更是狰狞:“也因此极难被人发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谢法王血液中便是混有大量的‘血蚕蛊毒’。不过依谢法王的经历来看,你没有去过苗疆,难道说这中原也有人会这中蛊毒?”
众人知道原由之后,反而没有那么担心了,但是这‘血蚕蛊毒’闻所未闻,既然是金蚕蛊毒的异种,应该是毒性更强才是,金蚕蛊毒的大名大家都是听说过的。沈七知道胡青牛的经历,叹息道:“胡先生,当初我在‘问凡庄’和你的说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沈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那人的结果不会看到的。倒是谢前辈这蛊毒到底有何怪异之处,还请您明示。”
胡青牛不过是想起平生恨事,将其藏在心底不愿想起,所以才没有想到这苗疆的蛊毒。他也不是一味惺惺作态之人,点头道:“不错,这血蚕蛊毒端的是怪异之极,我也只是从医书中见过,也不知道人种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不过依医书上记载凡是中了这种蛊毒之人,开始的时候察觉不到任何的状况,乃是为了这蛊毒在身体内繁衍。等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种蛊毒便会爆发出来。会让人性情大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有甚者杀妻灭子,什么糊涂事都会做出来”
“杀妻灭子?”谢逊闻言冷笑不止,淡淡道:“谢某早已经是孤身一人,师父这样做恐怕是”他并不清楚成昆的阴谋,隐隐觉得事情不妥,却又不知道不妥在什么地方,便说不下去。
“那他会不会自残呢?比喻说自杀?”沈七有些好奇,这蛊毒如果仅仅只是影响人的心智,倒也没什么可怕的,似乎还比不上金蚕蛊毒,毕竟很多药物都有同样的效果。
“嘿嘿如果‘血蚕蛊毒’只是如此的,它也算不上毒中之怪了。”胡青牛冷笑道:“这种蛊毒乃是以人的精血喂养,一旦被缠身,数年之后骨削肉薄,变成不死不活的怪物,连求死都不能,更可怕者这种蛊毒分成子母两种,蛊毒之间有奇妙的关联。施毒之人只有对母毒加以控制,便能控制住中毒之人,那时几乎变成活死人。”
靠!这岂不是遥控?沈七暗暗叫道。他想到谢逊数年之后变成那个样子,岂不是可恐之极?不禁打了个寒颤。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去这种蛊毒?”他知道胡青牛曾为鲜于通解过蛊毒,想来这种蛊毒也难不倒他吧?最后也只是多耗费些时候。
胡青牛脸色难看之极,缓缓摇头道:“我曾经立誓再不会救任何中蛊毒之人,而且这种蛊毒藏在血液之中,想要救他只有换掉他全身的血液,但这样一来,谢法王的性命也就随之去了。胡某无能,便是破誓,也救不了。”
沈七定定的瞧着胡青牛,不知道他是因为伤心往事不肯出手还是真的束手无策。但瞧他一脸愤然,应该是后种。
谢逊忽然道:“沈七,谢逊往日和你既无恩怨、亦无过往,今日之事已经很清楚了。我不知道我师父的心思如何,但是谢逊往日所谓虽然是为了报仇,但亦造下不少的血债。和五弟相处的这些年来,我不断的思索如何打败我师父,可是前日一战,我知道便是我再练上十年,也不是他的对手。如今我双眼已瞎,更无报仇的可能。然而这几天我身处黑暗之中,静静思来这些年的恩怨:我若是杀了我师父又能如何?我妻子儿子也会活过来,毕竟他对我尚有传功之恩”说道后来,谢逊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如今谢逊身中这蛊毒,而是被他控制,不知还要造出多少杀孽来,更不知道又添多少江湖血仇既然已是无用自身,不如”
“谢前辈,我沈七对你往日所作所为并不赞同,却也认同你是位奇男子,不是那悻悻作态之人。而你既然是无忌的义父,我身为武当弟子自然有份责任。你若是打着求死的心思,别说我沈七看不起你,便是你家人也死得不明不白。”沈七猜到谢逊应该向自己求死,他才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打断谢逊道:“这些年你只想着报仇,有没有想过成昆为什么要那样做?依你对你师父的了解,你认为他会在酒后做出那样的糊涂事么?这其中到底隐含着什么阴谋,你想过没有?若是这样一死了之嘿嘿你金毛狮王也算是死不瞑目吧?”
谢逊本来想说既然自己这生已经没有希望,有不愿意为他人控制,继续造那杀孽,不如让沈七砍了自己的脑袋,一了百了。不想沈七猜到他的心思,喃喃道:“我师父他有什么阴谋?这个”
“那空见大师呢?你师父不会因为你家人之事将少林也牵扯到其中吧?”沈七冷笑道:“你谢逊在江湖中也算是大有名气,没想到也是个糊涂蛋。你想死沈七不拦你,若是想让我动手——办不到,我才不想无忌师弟日后责难于我。”
“这蛊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志忽然道:“凡中毒解毒无外乎运功逼毒、用药石医治等,若是遇到这种怪毒,一般的方法自然不管用,但若是用毒攻毒呢?我师父曾提到过当年西域有奇人号称‘西毒’,仍是一代用毒高手,其中不乏这用毒之道,或许谢兄尚有施救的可能。”
他这道理胡青牛自然知道,听到他提及西毒,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黯淡下来:“王兄说的不错,若是能用毒攻毒,确是还有机会,不过胡某虽然医毒岁有可取之处,但于用毒一道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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