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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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虽然疑惑,但也没在意多少,吹干头发后还是往床上躺下。

刚躺下床,江槿年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好好睡觉!”贺铭觉得他不应该相信某人的鬼话,这就是他说的没有坏习惯?

“阿铭让我抱抱嘛~~”江槿年蹭着贺铭的脸颊,“怀里不抱着东西睡不着。”

“……行,那你怎么不抱抱枕?”贺铭记得江槿年房间里有好几个抱枕,“没带了我可以去拿。”

“不要!”他蹭了蹭贺铭,“抱枕哪有真人舒服!”

贺铭:……算了,随他吧……

“阿铭,你好香!”江槿年的头在贺铭肩颈处乱蹭,“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啊?”

“别乱蹭!就用了你家的沐浴露!”贺铭按住江槿年乱动的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睡!觉!”

“好的,阿铭!”江槿年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贺铭入睡。

贺铭以为他今晚应该会因为不习惯而失眠,但被某个软乎乎的家伙抱着,他也很快入睡了。

——

良好的生物钟准时唤醒贺铭,他缓缓睁开眼睛,慢慢起身。原本扒拉着他的江槿年从他身上脱落,继续在床上呼呼大睡。

贺铭从床上起身离开,推开半掩的窗。

窗外风吹叶落、飞鸟鸣叫,早餐店老板已经开始摆摊吆喝,好生热闹!

微凉的秋风吹拂着贺铭俊秀的脸颊,吹散他脸上的睡意。

“江槿年!该起床啦!”贺铭看了一眼时钟,该叫江槿年起床了。

“唔……”江槿年应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

“江槿年!”贺铭将赖床的江槿年从床上拉起,轻轻晃动他,“醒醒!该起床了!”

“唔……”江槿年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贺铭,继续闭上眼睛准备返回梦乡。

“江!槿!年!起床了!”贺铭用力晃动他,“醒醒!不许赖床!”

“唔……”江槿年被晃精神了些,睡眼惺忪地慢悠悠起身。

“早……”江槿年打了个招呼,晃悠悠地朝门口走去。

看着对方走得左摇右晃,简直比醉鬼还醉的步伐,贺铭无奈地扶着他回房间。

好在扶着他洗了一把脸后,江槿年清醒了许多,贺铭才放心离开房间。

——

楼下早餐店,两个小孩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早点。

普普通通的油条配白粥,在江槿年那边是狼吞虎咽,在贺铭那边却是赏心悦目。

江槿年一手勺粥,一手拿着油条往嘴里塞,吃得又快又猛,两三下就解决了早餐。

贺铭则向老板借了把小剪刀,就油条剪成小段,空暇之余还多点了一笼包子。

“给,你喜欢吃的。”见江槿年吃完早餐,他将剪好的那碟油条递给他,自己拿起一个包子就着粥吃。

“阿铭你人真好!”江槿年乐滋滋地接过,美滋滋地吃起来。

“少吃点油炸食品!”贺铭瞥了一眼已经没了一大半的油条,“吃多了不健康。”

“唔唔……”塞了一嘴油条的江槿年咬字含糊道:“窝紫倒辣~~”

——

吃完早餐,贺铭踩着自行车载江槿年上学。

吃饱喝足的江槿年困意上头,抱着贺铭纤细的腰,靠着他稍躬的背补觉。

贺铭骑得很稳,速度不快,路上也没有多少颠簸。

一路上清爽的秋风吹拂着,凉快又舒适,昏昏欲睡的江槿年不一会就安然入睡,还睡得特别香。

“阿铭……香香……贴贴……”脱口而出的梦话被风吹散,但贺铭的耳朵还是灵敏地捕捉到几个细碎的词。

‘这家伙!’贺铭没好气地哼了一下,但还是没忍心将他弄醒。

‘算了,慢点骑吧,反正够时间。’骑行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让本来十五分钟就能到达的路骑了二十五分钟。

——

“醒醒,到学校了!”学校门口拐角处,贺铭拍醒了江槿年。

“唔……”补了一觉有点精神的江槿年慢悠悠地下车,伸了伸懒腰,从车头筐拿起书包就要走。

“等等!”贺铭拦住他,伸手帮他将弄乱的衣领整理好,“好了,去吧,我放好自行车再去找你。”——学校门口外面有一个大铁棚,那是作为车棚统一停车用的。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贺铭嘱咐道:“进去别乱走,在门口左边的树下等我。还有,别乱跟人讲话!”

江槿年点点头,打着哈欠慢悠悠地朝学校走去。

——

江槿年慢悠悠地走进学校,看了看两边的大树,思考一番后,走向了右边的大树。——学校门口右边是一个开放的小植物园,那里种着很多树。那里一定是阿铭说的地方,绝对不是左边那排稀疏的行道树!

江槿年见贺铭还没来,便走进了小植物园。

‘站着多累啊!进去找个小亭子坐着不舒服吗?反正阿铭在外面找不到也会进来找的!’蹦蹦跳跳往小植物园里跑的江槿年如是想。

不过,刚来学校不久的江槿年不知道,小植物园是某些迟到学生翻墙进来的秘密基地。小植物园树高叶密,身手敏捷的同学自带工具费点劲还是能轻松翻进来的。

当然,还有一些不走寻常路的学生,比如自封校霸、小弟众多的陆煊野。

小巷子里,陆煊野从角落搬出一架伸缩梯,搭在围墙上。

学校围墙不高,上面也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拥有翻墙神器伸缩梯的陆煊野熟练地翻进来。

将伸缩梯收到某个不起眼的树丛里,陆煊野拍了拍手里的尘土,往外面走去。

四处张望间,他看见了个熟悉的侧脸。

啊!这不是昨天那家伙吗?还是落单的!

陆煊野开心地往坐在小亭子里打哈欠的江槿年走去。

走到亭子前,他端正地站着,高冷地朝江槿年招手,示意他过来。

“阿铭?”江槿年起身看着前面高冷地站着示意他过来的‘贺铭’。

陆煊野矜持地点头,催促他赶紧过来。

江槿年不疑有他,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跑来,边跑边抱怨,“怎么这么久才来,我都等了好久啦,是不是车位特别难找啊?要不以后我们坐公交车来……”

陆煊野知道他又认错人了,忍着笑意牵上他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阿铭阿铭,你怎么不说话啊?”说了一堆话都没有得到回应,江槿年晃了晃‘贺铭’的手,“你回一下我嘛!”

“江!槿!年!”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江槿年条件反射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人正急匆匆朝他跑来。——那人正是在行道树找不到他又跑去教室找,教室找不到又跑回来发现他正在和别人从小植物园里出来的贺铭。

那人跑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扯离‘贺铭’,拉倒他身后,质问‘贺铭’,“你想对他做什么?”

江槿年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个‘贺铭’,第一个‘贺铭’的高冷范像贺铭,第二个‘贺铭’的声音像贺铭。

第一个‘贺铭’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没什么,和我的好朋友闹着玩而已。这里是学校,我又不会吃了他,干嘛这么紧张?”

“算了,”第二个‘贺铭’见江槿年确实没有什么伤,拉着他往教学楼走去,“我们走,差不多该上课了!”

“等等,”江槿年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两个‘贺铭’,“你们俩谁是阿铭啊?”

两个‘贺铭’顿住了。

一个‘贺铭’突然捧腹大笑,另一个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这还不认得我?”

江槿年皱着眉头,看着两个‘贺铭’,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脸盲症怎么分得出来?”

“等等,好像还有个方法?”江槿年灵光一闪,小跑到第一个‘贺铭面前,“让我闻闻就知道了!”’

江槿年拉着第一个‘贺铭’的肩膀,凑到他脖颈处猛嗅。

一股清冽的松木香随着大口猛吸被卷入肺腑,木质香清新淡雅的气味缭绕在鼻尖。

陆煊野很不自然地别过头,将在他脖颈处占便宜的江槿年扯开,“行了行了,我不是你的阿铭,行了吧!”

陆煊野解开衣领袖子,用手扇风,试图扇去江槿年方才温热的呼吸。

“唔……你确实不是……”江槿年沉思着,“不过你身上也蛮好闻的!”

“不过,还有一个!”江槿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第二个‘贺铭’怀里,学着刚才的样子猛嗅。

熟悉的清爽薄荷香吸入鼻孔,提神醒脑的薄荷味将脑海里对应的人连上了。

“你是阿铭!”江槿年扒拉着贺铭的衣领,又嗅了一次,“这个味道我不会认错的!”

“你是阿铭,那他是谁?”江槿年茫然地扭过头看着第一个‘贺铭’。

陆煊野停下扇风的动作,桀骜不驯地自我介绍,“我可是一小大名鼎鼎的校霸陆煊野!”

“哦,我记住了!”江槿年笑嘻嘻地看着他,“下次绝对不会记错了!”

“好了,该走了!”抱着江槿年免得他扑过来时摔下来的贺铭红着脸松开他,“上课铃快响了!”

“好吧。”江槿年从贺铭身上下来,朝陆煊野挥了挥手,“再见,陆煊野!”

“嗯,再见。”对同学一向傲慢的陆煊野难得回了一句。

经此一遭,贺铭都不敢让江槿年离开他的视线,生怕某个大灰狼将那个生活上日常萌蠢的江槿年拐走。

下课无聊在校园‘巡视’的陆·大灰狼·煊野:江槿年呢?/江槿年旁边怎么又是那个碍眼的家伙!

而江槿年,除了答应贺铭在校园不离开贺铭的视线外,又没心没肺地继续他的校园生活。

——

“哇!他家里这么厉害啊!”江槿年惊讶地从同学们口中知道了一小校霸的来历。

陆煊野他爸妈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就为了让自己儿子在学校过得好一点,结果陆煊野自封校霸,在学校里耀武扬威地玩起来。

陆煊野也知道分寸,他这个校霸除了收小弟聚聚会去玩,没干过什么影响不良的事,学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闹。

不过,就算是这样,大家也对他避而远之。他们怕的是陆煊野吗?不,他们怕这个爸妈捐了一栋楼的小太子爷和他们玩的时候伤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江槿年听完同学们劝他不要靠近陆煊野的劝阻,点头保证,“我绝对不会主动凑过去的!”

旁边的贺铭却听出了话里面的另一个意思。——他主动凑过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贺铭看着‘油嘴滑舌’的江槿年,‘大不了他再看紧点好了。’

隔壁班,陆煊野一手撑着脸颊望着窗边,一手转着铅笔,心里想着他心心念念的江槿年。

‘算了,他不来找我,我就亲自去好了!反正就在隔壁班,又跑不远!’

——

下课,老师刚走,陆煊野就冲到了隔壁班,在一众同学或惊或惧的眼神中,直奔向他心心念念的江槿年。

他搂着江槿年,想要将他拉起,“下课了!我们出去玩吧!”

贺铭见江槿年蠢蠢欲动正准备答应,迅速拉着江槿年的手,“年年,有道题不会,教一下我,好不好?”

“啊?哦!”江槿年坐下了,拿起本子准备讲题。

一旁的陆煊野不悦地拦住了他,“题什么时候都可以讲,我们先出去玩吧!”

“这……我答应了下课要给同桌讲题的?”江槿年拉了拉被陆煊野按住的本子,“我们下次再去玩吧。”

陆煊野咬咬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微笑的贺铭,在江槿年旁边蹲下,“快点讲完,我等你!”

贺铭心想,‘讲不完的,这可是他专门挑的难题,下课的十分钟根本不可能讲完!’

事实确实如此,课间十分钟江槿年只讲完了一半,陆煊野只好怒气冲冲地回教室。

临走前,他还预约了下次下课一起出去玩。贺铭没想到这一层,被他得逞了。

可恶!

——

下课,江槿年高高兴兴地跑出去,就连贺铭都没来得及拦住。

为他操心操肺的贺铭:跑那么快干嘛!你认得人吗?别又失踪了!

活蹦乱跳往外冲的江槿年:我不管!我就要出去玩!

小森林里,一堆萝卜头蹲在地上仰望他们的老大。——陆煊野。

“咳咳~~”陆煊野清清嗓子,揽着江槿年对他的小弟们说:“他是你们老大我的好朋友,以后见了他就要像见了老大我一样恭谨,知道了吗?”

“知道了!老大!”

在江槿年面前被小弟们恭维的陆煊野很开心。

“走!我带你去我们的秘密基地!那里可好玩了!”陆煊野揽着江槿年往一栋新教学楼走去。

疯玩了十分钟的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回到教室,他还没有在秘密基地玩够呢!

陆煊野在他爸妈捐的那栋楼里找了个活动室作为秘密基地,里面放着一大堆的零食和玩具,任吃任玩。零食没了,陆煊野还会拿自己的零花钱补充。——这是什么好校霸啊!

“擦擦!”旁边递过来一张纸,江槿年转头一看,贺铭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嘴唇。

“一点小零食就把你骗走了,你可真好骗!”贺铭无奈地按住江槿年的下巴,用纸轻轻擦干净他嘴唇上残留的辣油。

“呃~~”江槿年打了个饱嗝,一股食物的香味混合着从他嘴里冒出来。

“你吃了多少?”贺铭的眉关紧锁,“别一下子吃太多!”

“我吃了……”江槿年歪头回想,“辣条、薯片、果冻、可乐、雪糕……嗯想不起来了……”

‘乱七八糟的……’贺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唔……”江槿年突然捂着肚子,脸色一白,皱着眉头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贺铭着急地扶着他。

“没事,要拉肚子了……”江槿年急匆匆拿起一包抽纸往厕所跑去,速度快得差点撞到老师。

——

一堂课度秒如年过去,贺铭身旁的人依然没有回来。

早已等得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的贺铭听到下课铃就飞奔出去,连桌子都没有怎么收拾。

急匆匆跑到厕所,看见江槿年一步一步挪出来。

“怎么了?好点了吗?”贺铭赶紧上前扶着虚弱的江槿年。

“唔……肚子还是痛……”活泼的江槿年病怏怏的,像是在田里晒了一天没水喝的菜苗。

“我带你去看医生!”贺铭将江槿年的手臂搭在肩膀上,从后背抱着他的腰,往门口慢慢走。

“江槿年?”往小植物园走去的陆煊野看见离开时还活蹦乱跳的江槿年现在有气无力地被人背着,好奇地跑上前,“他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贺铭迁怒道:“让他乱吃那么多零食,现在他闹肚子了!”

“这也不能怪我吧……”陆煊野见江槿年那么难受的样子,也顾不上反驳,学着贺铭的样子扶着江槿年,“跟我来,我家里开车来,速度快点。”

多一个人扶着也快不了多少,好在他们遇到了班主任。

班主任直接抱起江槿年,小跑去门口。身后,贺铭和陆煊野紧跟着。

陆煊野家里接他的是辆小汽车,小汽车位置不多,但挤一挤还是能坐下的。

小汽车匆匆忙忙往医院赶去,江槿年在去医院的路上疼得晕了过去。

——

江槿年悠悠转醒,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

他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观察四周。

这个房间充满了科技风,墙壁、地板、挂件……多多少少都有点科技感的设计。

他掀开被子,慢慢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

衣服好像有点大,他拉了拉衣领,闻到了袖子上淡淡的松木香。看来这件衣服是陆煊野的。

这样看来,这里应该是陆煊野的房间。

咕咕咕~~肚子发出响亮的叫喊。

穿上放在旁边的一次性拖鞋,江槿年揉着肚子下楼,下面应该有吃的吧?

轻轻打开房门,探头出去。

很好,没人!

江槿年垫手垫脚地轻轻下楼。

餐厅离楼梯不远,刚下楼梯,江槿年就捕捉到了食物的香味。

慢慢走近餐厅,便看见餐桌上坐得相距甚远恨不得对方离开自己视野的两人,以及……最吸引江槿年注意的放在餐桌上的食物。

“哒哒哒~~”江槿年小跑进餐厅,瞬间就将两人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

“醒了?饿了吧?”陆煊野起身给江槿年勺了碗粥,“快来趁热吃!”

贺铭拉住江槿年,递给他一杯水,“刚起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年年他刚洗完胃,现在肯定饿得慌。”陆煊野端着粥走到江槿年旁边,勺起一小勺,递到江槿年嘴边,“我试过了,温度刚刚好,我喂你!”

“还是先喝点水,不然嗓子干咽不下去。”贺铭也将水杯递到江槿年嘴边。

两人隐秘地瞪了一眼,修罗场慢慢拉开了序幕。

神经大条只想干饭的江槿年没有t到他们之间的修罗场,直接抓起餐桌上的大馒头往嘴里塞。

“恶嘶辣~~”腮帮子都被食物塞满的江槿年狼吞虎咽着大馒头,“劝格窝……窝兜揺……”

见江槿年往嘴里狂塞食物,担心他又因为暴饮暴食进医院洗胃的两人放下偏见,统一战线。

在两人的阻拦下,江槿年最终乖乖地细嚼慢咽起来。

“医生说了,你的肠胃本来就脆弱,不能暴饮暴食。”贺铭帮他将嘴角的残渣擦去,“你刚刚洗了胃,这段时间饮食要清淡。”

“你以后还要把胃养好。”旁边的陆煊野又给他盛了一碗粥,“以后油炸食品和零食都不能吃了。”

江槿年:发生什么事了?天怎么突然黑了?

“偶尔吃一点点没关系吧?”江槿年抬手比划着,“就一点点!”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语气坚决。

“凡是油炸和辣的都不行!”贺铭按住江槿年蠢蠢欲动的肩膀。

“冷的也不行,雪糕汽水什么的都不能吃了!”陆煊野按住另一边。

江槿年被压制得不能反抗,只能气愤地对着手里的粥发泄。

大口吞咽着啥也没加的白粥,伴着白白净净的大馒头,江槿年悔不如初。

“慢点吃!别噎着!”

‘呜呜呜!现在他连吃东西都没有自由了!这也有人管了!还是两个!’江槿年心里的小人抱头大哭。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呜呜呜……’

一个月过去了。

在秘密基地啃着米糕的江槿年羡慕地看着旁边大口大口嚼薯片的陆煊野。

吃了一个月清汤寡水白面馍馍的江槿年看着那些有味的零食就口齿生津。

自从洗胃后,他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啊!顿顿都是白粥配馒头,好一点就是清汤面条。不过不管吃的是什么,味都不太重。

闻着鼻尖勾人的薯片香味,江槿年渴望地看着陆煊野……手里的薯片。

“别看了,不会给你吃的。”陆煊野将薯片移走,“乖乖吃你的米糕吧。”

自从江槿年暴饮暴食后,活动室的零食少了不少,多了些米糕、糍粑之类味少易饱腹的食物。

“哼!”江槿年气鼓鼓地像是个河豚,直勾勾盯着陆煊野……的嘴角……的薯片屑。

他不吃薯片,但他尝尝味总该可以了吧!

江槿年放下米糕,扑了上去。

陆煊野一个没注意,被他按住了。下意识想反抗的他想起某人的身体有多脆弱,硬生生压制住了反抗的本能。

‘没事,闹着玩而已!’陆煊野被江槿年按在凳子上也没有多想。不过,接下来发生的就不是他想的那样了。

江槿年凑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鼻尖贴着鼻尖。

“你……”想干什么?

陆煊野刚张开嘴,江槿年就亲了上去。

幼嫩的舌头粗鲁扫过一圈陆煊野肉肉的嘴唇,从唇缝大摇大摆钻进去,如强盗般搜刮着温热山洞里的‘黄金矿石’。

陆煊野懵住了。

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这这这……这是他们俩能做的吗?

不过……

‘舌头好软……像果冻一样……唇也好软……一股米糕味……’

一抹不起眼的红晕浮现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不知是羞还是怒。

再三搜刮完山洞里的宝贝,强盗大舌头满载而归地回家,留下山洞里悬在半空呆愣麻木的原主。

江槿年松开了陆煊野,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啃米糕,时不时咂咂舌回味薯片的滋味。

陆煊野依旧保持着江槿年松开他时的姿势,不可置信地看着刚才亲他只是为了抢他嘴里的薯片屑的江槿年。

接下来,响亮的咂舌声让陆煊野又气又羞。

‘认错人就算了!他还比不上薯片屑!’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里燃起。

他盯着江槿年那张粘着米粉和些许薯片屑的红唇,脑子里主动回忆起方才的触感。

‘吻技真差!’陆煊野舔了舔江槿年袭击时被对方牙齿咬伤的唇角。

‘还好没人看到!’遗憾中带着些许期待。

‘算了,不跟他计较!’又看了一眼正在乐呼呼啃米糕的江槿年,‘满脑子都是吃的家伙怎么会想到这些!’

但……

陆煊野板着脸,对努力啃米糕的江槿年故作矜持地问道:“年年,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有没有对别人做过?”

那张写满不在意的脸上,期待的小眼神如宝石般耀眼。

“没有啊!”江槿年头也不回地继续拿米糕,“亲其他地方有,不过亲嘴,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陆煊野极力板着脸,不泄露内心的喜悦,但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

“谁让你在我面前吃我不能吃的零食!”江槿年一想起这就气,“明知我不能吃还在我面前诱惑我,我尝尝味怎么了!”

‘果然满脑子都是吃的!’陆煊野好气又好笑,‘给点吃的就能拐走,年年可真是贪吃!’

——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

江槿年他们从三年级的小学生慢慢成长,成了高三学生。

一小是一中的小学部。

作为优秀学生,江槿年和贺铭这些年来自然是一路从小学部直升到高中部。

而陆煊野,他文化课的成绩不行,转去练体育,成为了一个体育生。

体育班和文化班是分开的,这倒是让整天想着和江槿年玩的陆煊野气了整整一年。

贺铭反而心情舒畅,冰山般冷酷无情的脸上多了几分喜悦。

自从高一前那个假期,江槿年跑去陆煊野家里玩了一天后,两人亲密了不少,像是有了什么小秘密。

贺铭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他们的小秘密一点也不想知道。但看到他们俩亲密地凑到一起,总觉得心里有点闷,好像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占用了一样。

而江槿年,依旧没心没肺地过着轻松的高三生活。原因无他,题目一眼就会,完全没有一丁点压力。

凭借老天爷亲自追着喂饭般的天赋,他过得比谁都轻松。老师们对他上课睡觉迟到早退的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小到大次次年级第一还是满分的天才,这可不能骂!

当然,陪着他一起迟到早退的贺铭也不能骂。——被江槿年一直压成万年老二但和第一总是相差几分,能保持乐观心态已经很好了,万一骂垮了心态怎么办!

所以,老是去找江槿年玩的陆煊野就惨了,全高三老师的怒火发泄到他身上。——年级倒数第一怎么能不努力学习呢?作业加倍!有时间去玩?肯定是训练强度不够!加倍!反抗?你看看江槿年和贺铭,再看看你?还敢反抗?等他们考上好大学你落榜怎么办?

所以,莫名承担一切的陆煊野连爸妈给学校捐的图书馆都不好使了,只能含泪接受。

江槿年他们上课,他在体育馆挥洒汗水;江槿年他们午休,他在图书馆奋笔直书;江槿年他们放学,他在熬夜复习。

好在体育生身体素质强,一年来地狱般的学习强度,他靠着坚强的意志力度过了。

考完试,他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能去好好玩了吧!

他走出考场,朝树荫下的两人走去。

“考完了?”柔若无骨地靠着贺铭肩膀无聊地拉着贺铭的手把玩的江槿年朝陆煊野招手。

“嗯,考完了。”陆煊野在江槿年旁边坐下,迫不及待地问道:“明天要来我家玩吗?”

说完,又可怜巴巴地暗示道:“都一个月没来了。”

“好吧。”江槿年拉过陆煊野的手把玩起来。

这些年来,封印逐步解封,他脸盲症的效果也因为封印已经解除了不少而好转。虽然看人还是像隔了一层雾,但凑近还是能看清的。——就像是不戴眼镜的八百多度的近视患者。

身旁像个娃娃一样的贺铭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暗自好奇,他们说的好像隐瞒了什么。

“我也能去吗?”他开口问道。自从江槿年吃坏肚子那次,他就没去过陆煊野家里,最多也就是将江槿年送到他家门口。

“你也想去?”陆煊野挑衅地打量了一下贺铭,“行吧,明天一起来吧!”

说完,凑近贺铭耳边轻声用气音说:“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们俩有什么秘密吗?忍着好奇很不舒服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贺铭皱了皱眉头,厌烦地避开他。

陆煊野也不在意,将江槿年从贺铭身旁拉走,让他靠着自己,“瘦不拉几的有什么好靠的,靠我身上吧!”

江槿年没拒绝,反正他靠谁身上都行。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起。

江槿年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洛安】发了一条信息。

〖洛安〗:年年,放假我可以去你家玩了!

〖洛安〗:而且我的留学申请通过了,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上大学了!

〖洛安〗:奶狗撒花gif

〖江槿年〗:好,等你。

〖洛安〗:狗狗兴奋跳起gif

〖洛安〗:狗狗飞扑gif

〖江槿年〗:你什么时候来,我来接机。

〖洛安〗:嘿嘿,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江槿年笑了笑,回复道:好,等你的惊喜。

“谁和你聊天笑得这么开心?”陆煊野盯着江槿年手里不断响起提示音的手机,语气中带着怨念。

“我竹马。”江槿年笑着说道:“假期他要过来,到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

“你们一直保持联系?”贺铭回想起之前江槿年在家里反锁房间的时候。

“是呀,不过他是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有时间视频。”江槿年边回消息边说道。

“那我回去把对面房子收拾一下。”对方要过来应该会住那里吧?

“不用,不用收拾。”江槿年像是看到了什么开心的笑话,笑嘻嘻地说道:“他和我一个房间,我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总要有一些私人空间的吧。”陆煊野嫉妒地提醒。他都没有和年年一起睡过,凭什么那个竹马来了就能一起睡!

“不用啦,他都没意见!”

‘不!我有意见!’贺铭和陆煊野心里同时想到又有一个人要来分走江槿年的注意,还是特别亲密那种,心里满是不悦。

贺铭紧盯着江槿年笑眯眯的脸,空下来的手指微动。

一想到每天早上某人像树赖熊一样抱着自己,手脚搭在自己身上乱动,将自己撩拨到提前一个小时硬醒的样子;准备去洗澡时发现某人在他房间‘借’用浴室没关门时露出的身体诱得他在浴室里多洗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洗完澡出来的某人只穿了一条内裤就捧着毛巾让他帮忙擦头发的样子……这些都会对另一个人做!

‘小坏蛋,招惹了我还要去乱招惹别人?想都别想!’贺铭垂眸看着乐呵呵傻笑的江槿年,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抹晦涩。

假期第一天早上,江槿年早早起床,就连温暖的被窝也留不住他。

贺铭虽然纳闷为什么每次去陆煊野家,某个喜欢赖床的家伙总是起那么早,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起床。

晨光熹微,伴着清凉的风吹过少年喜悦的眉眼。

贺铭看着蹦蹦跳跳地跑下楼往早餐店跑去的江槿年,无奈地摇头笑着,“都长大了还是那么幼稚。”但想到他今天那么高兴的原因,“真不知道那家伙家里有什么好玩的这么吸引他?”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嫉妒和……吃醋。

解决完早餐,贺铭骑车载着江槿年往陆煊野家走去。

刚吃饱揽着贺铭的腰美滋滋哼歌的江槿年并没有发现心事重重的贺铭骑得比平常要慢很多。

但不管贺铭骑得再怎么慢,该到的地方还是到了。

江槿年跳下来,小跑到小区门口,熟练地在保安室登记。

贺铭推着车跟他一起进去。

小区是高级小区,是陆煊野爸妈为了方便陆煊野上下学买的。为了让陆煊野住得舒适,他爸妈买下顶层改造成他读书时的临时的‘家’。

“叮咚~~”电梯到达顶层,开门后,不远处就是一道大铁门。

走过短短的一段路,江槿年将手指放在大铁门的指纹锁上。

“滴!验证通过!”早已录入系统的指纹通过验证,门“咔!”的一声打开了。

江槿年毫不客气地推开门,直接往陆煊野房间跑去。

贺铭进来后观察四周,屋子打扫得很整齐。整齐得完全不像是陆煊野这种糙汉子打扫的,应该是请了家政。

贺铭走到客厅,发现了桌子上乱丢的啤酒瓶和装满垃圾的垃圾桶。

拿起啤酒瓶晃了晃,空的。数了一下数量,应该是他一个人喝。

转过头正想让江槿年不要打扰陆煊野睡觉,却看见江槿年已经将陆煊野的房门指纹锁都打开了。

‘他俩究竟关系有多好才会连私人空间都开放啊?’江槿年有陆煊野家的指纹验证,贺铭觉得无所谓,但看到江槿年连陆煊野房间的指纹验证都有时,无名的妒火烧灼着他的理智,醋意填满了心脏。

贺铭咽下了准备说出来的话,跟上江槿年。

“咔嚓~~”门打开了。

一个蜜皮裸男豪放不羁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地睡着,薄被被他蹬下床和一地凌乱的衣服混在一起。

房间采光很好,阳光从没拉上窗帘的窗户透进来,照在裸男蜜色的肌肤上。蜜色的胸肌腹肌在阳光下宛如琥珀,形状分明又整齐划一。

当然,最显眼的还得是那根上翘的‘大弯刀’。

三角区的屌毛很明显在不久前被剃过,现在已经有短短的毛茬长出来了。上翘的‘大弯刀’屌身颜色很深,有些发紫。不过露出来的龟头却是正常的红的,一看就是经常撸的!两个胀鼓鼓的大精囊垂着,饱满又沉甸,像是装满水的小气球。

“先别……”贺铭本想让江槿年先别过去,却没想到江槿年已经走过去熟练地握上了‘大弯刀’,娴熟地上下撸动着。

贺铭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小子这么熟练,一定是经常这样做的吧!

瞬间联想到陆煊野大屌那极其不对劲的颜色还有江槿年熟练的手法,看来江槿年帮陆煊野撸的时间不短啊!

贺铭被气得冷静下来,他倒要看看,江槿年接下来要干什么!

另一边,江槿年熟练地握上‘大弯刀’,一手沿着屌身上下撸动,一手托着精囊揉搓。

晨勃的大屌本就兴奋,加上江槿年熟练的手法‘按摩’,更让它激动得一跳一跳的。

跳动的屌身拉扯着沉甸甸的精囊,马眼随着跳动吐出丝丝缕缕粘稠的液体。沉睡隐没的青筋暴起,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陆煊野也开始急促呼吸着。

江槿年坏心思地用食指按住马眼,阻止它的喷发。得不到发泄的大屌跳得更起劲了,挣扎着乱跳,就连陆煊野也开始不自觉地挺腰扭动。

“唔……射……”陆煊野皱着眉头,口中粗气喘息,冷汗直流,“让我射……”

江槿年置之不理,继续用力压着马眼,捏着乱跳的屌身,另一只手按揉得更轻柔起来。

“求……求你……”睡梦中的陆煊野竟哭了出来,“让我射……年年……求你……”

江槿年见大屌憋得差不多了,便松开手指,迅速远离陆煊野。

失去压制的大屌仿佛爆发的火山,朝空中天女散花般喷涌出炽热滚烫的精液,猛烈而有力地拍击在身上、墙上、床上、地上。

当然,陆煊野身上的最多。胸膛、小腹是重灾区,稠得膏状的精液不要钱似的浇得满满当当,正沿着肌肉线条流下。射得最远的已经射到了脸上,光滑洁净的额头、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大张的嘴唇,刚好连成一线。

几股腥燥粘稠的精液射入陆煊野口中,将他呛醒。

“咳咳咳……”陆煊野扶着宿醉的脑袋起身,昏昏沉沉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还没有停歇的大屌袭击,几股浓精喷向他上下滚动着的性感喉结,几块精膏黏在喉结上慢慢滑落。

“嗯……”晃了晃脑袋,迟钝地抬起头,对着江槿年嘟囔道:“每次都是这样,就不能正常拍醒我吗?”说的话是在抱怨,但语气中没有丝毫不情愿。

“这样做,你醒得快啊!”江槿年理所当然地指着他,“你看,这样醒得多快!”

“行吧行吧!”陆煊野慢慢起身,迟钝的大脑并没有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陆煊野扶着墙,捂着疼痛的脑袋朝房间里的独立卫浴走去,“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行走间,胯下还未停歇的大屌继续晃动着喷射‘子弹’。

“我们先出去吧。”贺铭按住想要跟上去的江槿年,压低声音说道:“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呀?”江槿年一边回想一边出去,“反正野哥也不打算继续瞒着,那我就说出来吧!”

“这还要从高一说起……”

——

高一的一个假日,江槿年跑去找陆煊野玩。

家政阿姨打扫完客厅卫生离开时刚好碰见站在门口的江槿年。

因为江槿年脆弱的身体,陆煊野原本想要逗弄他的心思也变成了长兄般的疼爱。每次他得到什么新奇的玩意,都会带江槿年来玩,所以阿姨也认识江槿年。

阿姨提着垃圾袋跟江槿年告别后就离开了。

房间里的陆煊野听到门开关一次的声响,以为阿姨走了,正好可以做些不能被大人知道的事。——影音室的隔音做得很好,贴着门才勉强能听到关门声。

猴急的陆煊野没有打开门往外看一眼,急匆匆地打开电脑插入u盘,打开被一堆风景照掩盖的隐藏文件夹。

陆煊野面露期待,“听阿龙说这些是进口的片子,花了他不少钱,让我看看值不值!”

“bl?bg?”鼠标指着两个文件夹来回点击,“算了,随便挑一个吧!”

陆煊野随手一按,打开了写着‘bl’的文件夹。

bl文件夹里的片子很少,陆煊野将第一个文件打开,带上耳机,将裤子半脱,手握上他尺寸可观的大屌。

此时,离江槿年进入房间还有三分钟。——陆煊野家房间有点多,找的时候有点麻烦。

视频打开,跳过开头直接进入正片,入目的是两个秀气的外国男子。

“艹!”陆煊野将鼠标一摔,“玛德!大龙这个混账敢骗爷!说好的大胸美女呢!”

鼠标一摔,刚好将进度条按到中间。

电脑屏幕上,两个男子一边亲吻一边抚慰着对方胯下勃起的大屌。两根大屌贴在一起,双手握住对方的大屌撸动,马眼流出的白色精浆混在一起。

耳机里不断传出妩媚又粗重的喘息,陆煊野听得面红耳赤。

‘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吗?’被这部特殊的片子开拓视野的陆煊野突然想到了某个人。

“年年……”他紧紧盯着屏幕上两个男子互撸的特写镜头,嘴里叫出了他朝思暮想的春梦对象。——要不是好几次次春梦都梦到了江槿年,他也不需要找别人要片子。

不知何时起,他对江槿年那长兄对幼弟的情感变了,变成了不堪的情欲妄想……

陆煊野双手撸动着一想到江槿年就慢慢勃起的大屌,内心决定遵循自己的性取向。

“年年……年年在摸我的屌……好舒服……年年的手好软……”盯着屏幕的瞳孔渐渐放大,陆煊野开始沉浸在幻想中。——他将屏幕里正在互撸的两个男子幻想成了自己和江槿年。

“吱呀~~”沉浸在幻想中的陆煊野没有发现,他身后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那时候,陆煊野家里的门用的还都是普通锁头,而且陆煊野当时没有反锁,江槿年自然而然能顺利进来。——带着耳机的陆煊野将电脑音量开到最大,让自己完全代入片子里,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年年……我的屌……被年年握住了……”瘫软在电竞椅上的陆煊野没注意到江槿年正站在他背后,“嗯啊……年年……摸得好爽……以后都给年年玩……我的屌就是年年的玩具……年年怎么玩都可以……”

陆煊野越说越起劲,身体兴奋的反应似乎也因为这几句话越来越明显了,完全陷入幻想将自己交给幻觉中另一个人的他忘情地说道:“我的屌给年年当玩具……以后不属于我了……是属于年年的……额唔……年年快来玩……”

“野哥说的是真的吗?”清脆熟悉的嗓音从上方响起,茫然的陆煊野抬头,看见熟悉的脸后,孩子气地笑了,“年年……你来了……你是来玩玩具的吗……给你玩……随便玩……”

江槿年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煊野,认真又正经地问道:“野哥真的要将屌送给我玩?”

【诚实约定】、【天地共证】、【君子协定】……被动启动。

陆煊野仰着头,迷离放空的双眼聚焦在熟悉的脸上,“年年……唔啊……”他盯着那张和幻想中一模一样的脸呻吟着,依旧沉浸在自我构建的幻觉中,不分虚实。

看着比他低上一头的江槿年一本正经地在上方俯视着身材高大却淫贱得完全瘫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自己,这反差让陆煊野亢奋到险些握不住自己乱跳的大屌。

急剧跳动的大屌就像是伴着无声的激昂的鼓点舞动,马眼流出来的涓涓细流浸透了坐垫,笔直的大长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垂着。

‘我好贱啊……居然对年年有这种心思……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陆煊野张嘴喘息,沉重的呼吸如同辛苦干完一天活的耕牛,嘴角处流出微亮的口水顺着脸颊缓缓下滑。

“年年……摸摸……来……摸摸它……”陆煊野艰难地挺了挺大屌,示意江槿年摸上去。

江槿年见陆煊野还带着耳机,便将耳机拿走,再一次问道:“野哥,你真的要把你的屌送给我吗?”

没了干扰,耳朵清楚地听到了江槿年的话,信息传达到大脑。被情欲占据上风的陆煊野脑子一热,连忙答应下来,“都说了……送给你……就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年年的……玩具……”

沉浸在幻觉中分不清现实的陆煊野不知道,他这一句话,让他以后只能求着江槿年玩他才能发泄欲望。因为他已经将他自己的身体送给了江槿年,所以不管他怎么玩自己都激不起一丝性欲。

“年年……”陆煊野撸动着蓄势待发的大屌,乞求道:“年年摸摸它……快摸摸……”

江槿年迟疑地伸手往陆煊野胯下伸去,猴急的陆煊野反手握住江槿年的手,手把手教他怎么撸。

“这里……对……上下撸动……”占满淫液的大手握住白嫩的小手,让它握上暴躁得青筋暴起的屌身。

“这只手……对……放在这里……揉……”沉甸饱满的精囊也被大手教着握住了。

江槿年的手细皮嫩肉的,和陆煊野因为经常打篮球打出茧子的粗糙的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细嫩白肉的双手撸动着大屌,敏感的皮肤将那酥酥麻麻的爽感传遍全身。

“唔啊……”江槿年刚撸几下,陆煊野就激动得射了。

马眼怒张,化身高压水枪般的大屌抽动着沉甸的精囊,从里面抽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浆,朝天发射。

跳动的大屌胡乱地四处扫射,腥燥又醇浓的道道精液打在电脑屏幕上、陆煊野身上、江槿年头上……

江槿年把被精液盖了厚厚一层的手伸回来,闻着满房间的腥味,不悦地皱眉。

“年年……好爽……”发泄了一次的陆煊野美滋滋地看着江槿年头上随着头发滴落的精液和满手的精液,“年年身上有我的味道……年年被我标记了……”

“年年……再来一次吧……”陆煊野讨好地看着江槿年,“我还没爽够……”

江槿年将双手伸过去,“不要!你看!都脏了!”

“我帮年年舔干净!”陆煊野伸出舌头,将自己刚射出来的还热腾腾的子子孙孙卷入口中咽下去。

咽完还伸出舌头让江槿年知道他真的吞下去了。

“舔干净……年年就能再来一次……”陆煊野自己说服自己,卖力地伸出舌头舔舐江槿年双手的精液。

江槿年愣住了,他没想到陆煊野为了让他帮他撸,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昏暗房间里,蜜皮少年瘫软在电竞椅上,昂着头舔舐着身后人伸过来的满是精液的双手。

蜜皮少年大口吞咽着被吸入口中的腥浓精液,灵活的舌头钻进指间,将角落的漏网之鱼都找出来,舔得干干净净。

“舔干净了……”陆煊野哑着嗓子,满是欲望的双眼期盼地看着呆愣的江槿年,“年年……可以……继续撸……”

江槿年看着一样黏糊糊不过是精液变成了口水的双手,这不一样还是脏吗!

看到江槿年还不动手,陆煊野急了。

“年年……已经舔干净的……”陆煊野将脸凑过去,在江槿年掌心闻了闻,“口水不臭……早上刷牙用了漱口水……”

急切的陆煊野用脸往湿漉漉的手上蹭,“湿了……蹭干就好了……我脏了没关系……”

陆煊野的俊脸蹭得通红,头发也被口水蹭得乱七八糟。

“唉~~”江槿年叹了口气,无奈地握上了陆煊野射完还硬邦邦地朝天跳动的大屌。

“唔啊……”刚握上大屌,陆煊野就像是全身力气被抽走一样,瘫软下来,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

江槿年学着陆煊野方才教的方法撸动,亢奋的大屌比刚才更激动了,在他手里乱跳一通。

江槿年一个不注意,用力捏住了龟头。

“野哥,我不是……”江槿年后面的“故意的!”还没说出来,陆煊野大声的呻吟打断了他。

“好爽!”将射未射的滚滚精浆被掐断,滚烫的精液倒流回精囊,烫得陆煊野浑身抖擞。

第一次体验到高潮被打断的快感,陆煊野爽翻天了!眼睛已经翻起了白,跳动的大屌吐出几股清淡的淫液。

“原来野哥喜欢这样啊?”江槿年轻轻捏了捏饱满圆润的大龟头,“憋着不射出来吗?我试试?”

江槿年像是找到了个有趣的玩具,用各种方法不断试探着大屌。根据不同地方不同力度不同的撸动时间,试探着让陆煊野最爽的撸动手法。

被各种方法试探得爽得快要晕过去的陆煊野:年年……好棒……年年……加油……

在陆煊野被玩晕过去的最后一次,江槿年终于总结出擦着陆煊野承受底线让他爽的手法了。

不过……

试探是试探出来了。

但……

江槿年看了看已经瘫软在地上爽过去的陆煊野,以及飞溅了一房间的精膏。

阿姨已经走了,看来只好自己去收拾了。

——

陆煊野醒来,感觉浑身酸软,像是被掏空一样。

扶着被射空的腰子起身,盖着的被子掉落,身体察觉到不对的那瞬间,他清醒了。

他张望四周,是他的房间没错。

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掀开被子,平日里他每次起床都气势汹汹地站着和他打招呼的大兄弟软趴趴地垂着,还在不断发出频繁射精的酸痛感。存货满满当当的精囊如今干巴巴地垂着,一看就是被掏空了!

回想起晕倒前的一幕幕,理智的大脑指向了一个人。——江槿年!

‘该不会……我看到的年年……是真的……’陆煊野回想起他当时对江槿年说的话。很好,他要社死了!

“吱呀~~”房门打开,江槿年带了一碗白粥进来。

“野哥,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他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尾旁边的桌子上,对着陆煊野招呼着。

“年年……我之前……都干了什么……”陆煊野红着脸从床上爬过去。

江槿年详细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件不落地说出来。

听完一切的陆煊野:我把自己卖了?还是免费的那种!

“野哥,我琢磨出最适合撸你的手法了,要来试试吗?”江槿年双眼放光地看着脸红到脖子的陆煊野。

“不了……我刚射空……要补补……”陆煊野捂着腰子,一脸抗拒。

“也是,那以后野哥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江槿年乐呵呵地说道:“保证让野哥爽!”

——

事后,陆煊野养精储蓄一个月,准备自己撸一发时,发现自己撸了半天,撸到手都酸了,他的大屌就是硬邦邦地翘着不射。

“艹!”陆煊野气恨地盯着和他作对的大兄弟,无奈之下只好去找江槿年帮忙撸。

谁想到,大屌到了江槿年手里,刚撸几下就像是开闸的水库一样,射得又多又猛,爽的飞起!

“我就说吧,这手法绝对适合野哥!”笑嘻嘻的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被撸爽得站都站不稳的陆煊野,握着对着墙猛射的大屌慢慢揉搓。

靠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嗯”了一声,眯着眼睛享受着高潮迭起。

‘果然很爽!以后都给年年撸吧!反正都说了给年年当玩具的!反正……我也不亏……’抱着这样的想法,陆煊野舒舒服服地将自己交给江槿年。

听完江槿年的讲述,贺铭觉得陆煊野是故意的。

陆煊野是什么心思他很清楚,从小到大次次都和他抢江槿年的注意,不就是和他一样对江槿年有不一样的心思嘛!

没想到……下手真狠,自己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居然比他逊色一筹了!

‘好家伙!连自己的身体都能利用!真不要脸!’贺铭不悦地拉起衬衫袖子,不经意间露出他精致的手腕和半截白玉般的手臂。

羊脂玉般白皙的手臂并不瘦弱,青筋隐隐可见,既优美又有力量感。

卫浴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下,门打开后,清洗干净的陆煊野擦着头发走出来。

行走带动的风吹散他身上的水汽,散发着淡淡松木香的他擦着头发,大大咧咧地贴着江槿年坐下。

“年年……你的玩具洗干净了……”陆煊野凌厉的五官流露出一股股色气满满的献媚,“现在要玩吗?”

“把你衣服穿上吧!”贺铭冷不零丁地丢了个抱枕到陆煊野怀里,挡住他的三角区,“光着身子的暴露狂!”

“哼!”陆煊野幼稚地丢开抱枕,“我就不!年年可是特别喜欢摸我的身体的!”

他拉着江槿年的手,摸上自己的腹肌,炫耀道:“年年最喜欢抱着我摸我的腹肌了!”

“还有这里,”他拉着江槿年的手继续下滑,摸上他的大屌,“年年之前留宿我家,天天晚上都握着它睡觉!”

陆煊野的大屌特别喜欢江槿年的手,手刚碰上,大屌眨眼间就自己弹起跳入手心,乖乖地被握住。

“好扎手!”江槿年松开手,但还没有把手伸回来,陆煊野就握住他的手往上移,“那就摸腹肌!腹肌不扎手!”

“屌毛我前天才剃过,没想到长这么快?”他讨好地哄着江槿年,“待会我去把它剃了!年年别嫌弃!”

“嗯!”江槿年应了一下,继续摸着陆煊野健壮的身躯。

被摸得浑身发热但没有疏解的大屌可怜巴巴地流着‘泪’,点点滴滴拉着丝垂落,滴在陆煊野早就丢在地上的毛巾上。

“淫兽!”贺铭骂了一句,陆煊野听了似乎更高兴了。

“就算是淫兽,也是年年的淫兽!”他大大方方地呈大字型靠在沙发上,展示自己多年来锻炼出一身肌肉的身体,“反正我的屌都是年年的玩具了!再让他玩个身体也没什么!”

陆煊野漫不经心地看着贺铭,“我能给年年玩?你能吗?小弱鸡!”

贺铭气得从沙发上蹦起,怒视着陆煊野,“谁说我没有肌肉给年年玩了?”

“就你那小身板?”陆煊野继续挑衅,“来呀!脱下来看看!”

“脱就脱!”在暗恋对象面前,他绝对不能比情敌弱!

江槿年见情况不对劲刚想拦住他们俩,没想到贺铭已经被气得直接脱了衣服。

贺铭并不瘦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江槿年晚上睡觉的时候摸过,但光明正大的摸这还是第一次!

肌肉匀称有力,虽然不像陆煊野这种发达大块的肌肉,但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尤其是块垒分明的腹肌和蜿蜒的人鱼线。

不是倒三角那么夸张的身材,但宽肩窄腰大长腿一样不少。

贺铭忍着在他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羞耻感,朝江槿年问道:“满意吗?”

凑近看,江槿年才发现贺铭的皮肤很细腻,几乎没有痘痘和粗大毛孔,白得跟羊脂玉似的皮肤在阳光下如暖玉般温润。再凑近些,还能看见清晰的浅青血管。

贺铭的锁骨很优美,骨感很优美,江槿年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上去。

‘皮肤好滑!’手指摸上肩膀,滑入锁骨,又从锁骨出来,摸上贺铭的天鹅颈。

贺铭没有动,任由江槿年打量他的身体,哪怕是江槿年摸着他的大动脉。

手离开了脖子,顺着脊梁滑下。

脊梁长得挺直,背部的肌肉也练得很好。

手继续从腰部划过来,摸过流畅顺滑的八块腹肌、不起眼但结实的大胸肌。

狠狠揉了揉贺铭胸前的小红豆,又转向贺铭的手臂肌肉。

不出所料,那里形状优美的肌肉也让江槿年感到满意。

见江槿年没有说话,但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贺铭决定再加一把火。——他把裤子脱了!

长裤落下,和想象一样修长的大长腿让江槿年眼前一亮。

腿又白又长,没有乱糟糟的腿毛。大腿和小腿的形状都很精致,像是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江槿年伸手摸了摸,滑溜溜的。

“我没有那么多体毛。”贺铭有意无意看向毛发旺盛的陆煊野,“你随便摸!”——不用怕扎手!

陆煊野听出了贺铭的意思,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炫耀地挺了挺自己的大屌。——我屌粗!

贺铭讽刺地对他轻笑,脱下被江槿年盯得仿佛要看穿的四角内裤。

“啪!”一条长屌弹出来!

贺铭的体毛确实不多,胯下的三角区没有浓密的屌毛,只有细细浅浅的绒毛。

没有浓密的屌毛遮挡,显得屌特别长。

屌身和肤色一样白皙,浅浅的青筋附在上面。龟头粉嫩,呈球棒型。精囊饱满,连褶皱都是粉嫩的肉色,没有一点黑。

“喜欢吗?”贺铭坐到江槿年旁边,学着陆煊野那样拉着江槿年的手摸索自己的身体。

“我的屌比他长,现在软着有8,硬起来刚好20。”贺铭低头看着江槿年握住他的屌的手,“年年……你可以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年年……想玩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玩的……”贺铭清冷的脸上很不自然地泛起一抹羞红,但没有阻止江槿年在他身上撩拔的手。

“呵……就你这样?”见江槿年很满意贺铭的身体,都不怎么摸自己的陆煊野冷笑一声,“光个身子都这么羞涩,怎么能让年年玩得高兴?”

“我就不同了!”陆煊野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我在学校的时候都给年年玩过!”

“体育馆的器材室没有一间的墙壁上是没有射过我的精液的!”陆煊野很是自豪,“还有图书馆,那个还没有装监控的逃生通道,五层的楼梯每个台阶都滴过我的精液!”

“晚自习的时候我俩还撬锁上天台射了一发!”陆煊野数着手指,“还有小花园、小树林,那些植物可没少喝我的精!”

“这些……你能做到吗?”陆煊野傲慢地仰着头,“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很多地方玩过。”

贺铭想反驳,但是……这些事情他真的拉不下脸去做。

见贺铭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陆煊野更加得意了,‘果然!年年和我才是最配的!’

不过……

江槿年一句话将关注点转走了。

“明明就是帮你撸的事……为什么我听完野哥你说的……觉得……”江槿年看向陆煊野,一字一顿地说道:“怎么那么像狗呢?”

“那里不对劲了?”陆煊野低头注视着江槿年,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哪里是狗了?”

“呵!”贺铭冷笑一声,江槿年的话让他想到了关键,“只有狗才会随地小便标记地盘。你在那么多地方射精,不就是像狗一样吗?”

陆煊野气冲冲地瞪着贺铭,但看到连江槿年也肯定地点头后,一肚子气像是漏气的气球那样被卸出来。

回想起他之前做的事,嗯……确实挺像狗的……

江槿年很很扎心地提醒道:“野哥,你忘了?有几次你连尿都爽得射出来了。”

陆煊野:扎心了!被心上人背刺了!

但陆煊野一向对江槿年没脸没皮,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狗就狗!”陆煊野揽着江槿年的脖子,“就算是狗,也是属于年年的狗!”

说完,还贼激动地大叫一声,“汪!”

贺铭:……不行……真的做不到……你赢了!

已经认输的贺铭也不忍了,三两下将衣服穿上。

长衣长裤遮住他诱人的身躯,显得身材瘦弱、平平无奇。

江槿年失望地盯着贺铭,手举在半空,一副盯负心汉的样子。

贺铭见状,无奈地说道:“回去让你摸个够!”

“说话算话!”江槿年威胁道:“回去不给摸,我就住野哥家!”

陆煊野见还有这种好事,连忙拉着江槿年,劝说道:“年年,干嘛这么麻烦?我不是答应给你玩吗?要不你干脆留下来好了!”

说完,拉着江槿年的手,从下面摸着胀鼓的精囊,“憋了很久的量,够你玩一晚上了!”

贺铭哪能让江槿年被陆?大灰狼?煊野拐走?

当即撩起衣角,将江槿年的手塞进去,“这是定金!”同时按住那只蠢蠢欲动往下伸的手,“剩下的回去再给你!”

陆煊野撇撇嘴,“矫情!”拉着江槿年摸自己的手,将大屌往手心一放,自然得跟塞水果一样,“年年,你玩吧!”

江槿年左摸右揉,悠闲自在地赏玩着两个优质少年。

——

另一个纬度。

江槿年身上加持的【气运祝福】、【万人迷】、【团宠】、【白月光】……等诸多特质在熠熠发光。

玩得不亦乐乎的江槿年饿了,贺铭红着脸起身去做饭。陆煊野见贺铭离开,更是得意地将江槿年抱在怀里。

“年年,”他亲昵地低头注视着在扣他乳头的江槿年,“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帮我去剃毛,好不好?”

“好啊!”江槿年揪着他的乳头,命令道:“起来!”

“遵命!”陆煊野抱着江槿年起来。

下一刻,江槿年松开手,另一边的乳头却被拉住了。

“往左转!”

陆煊野挑眉看着怀里的江槿年,抬腿往左转。

‘年年真会玩!’陆煊野将江槿年抱得很稳,还刻意调整了位置,让他更顺手揪乳头。

将陆煊野两边乳头当成方向键的江槿年像是玩遥控车一样,‘操控’陆煊野左转右转,在家里走了好几个房间,最后玩累了才走到卫浴。

——

淋浴头下,陆煊野靠墙坐在地上。自上而下的水流将他全身淋湿,顺着肌肉纹理流落地上。

江槿年见洗得差不多了,将水阀关上,拿过剃须泡沫往陆煊野胯下猛喷。

过几分钟等毛发软化后,拿了一把宠物剃毛刀过来。

“新刀片没有了,只有这个了。”他好奇地看着手里的宠物剃毛刀,“你家又没有宠物,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买的。”陆煊野叉开腿,示意江槿年过来。

“老是用剃须刀容易弄混,就买了这个。”陆煊野揉着胯下的泡沫,“那刀挺好用的,防止割伤皮肤这块做得特别好。我第一次用都没有割伤到。”

“第一次用?什么时候?”江槿年把玩着手里的宠物剃毛刀。

这东西确实就是个电推子。形状和理发店里的差不多,不过因为是给宠物用的,要比理发店的小很多。

“就……就几天前……”陆煊野别过头,眼睛看向别处。

“给谁用?该不会是野哥你自己用吧?”

“嗯。”陆煊野承认了。

“野哥,这是宠物用的,你怎么会想到用呢?”

陆煊野抿了抿嘴,吐出一句,“汪!”

“哈哈哈!”江槿年捧腹大笑,“好了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呗,干嘛装狗吗?”

心思没有那么多的江槿年并没有往羞辱陆煊野的方向想。——身心健康类特质依然在和情场老手类特质打架。

江槿年这样玩陆煊野的原因很简单。在两类特质的斗争下,他认为他这样做是在帮陆煊野发泄欲望。根据陆煊野射精的情况,智力类特质分析出陆煊野喜欢羞辱、暴露、犬化,那么他就会倾向于往这个方向去帮助陆煊野发泄。

不过,心思很不健康的陆煊野却不这么想。

那一句“汪”脱口而出后,他仿佛将自己代入了自己是个宠物的身份,幻想着更深层次的场景。

幻觉中的江槿年停下笑声,一脚踩在他的屌上,重重碾压,“哟!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

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幻觉中的江槿年言笑晏晏地拍着他的头,朝他说道:“乖狗狗,舒不舒服?再喊一句看看!”

“汪!”

“真乖!”

……

“野哥!野哥!”江槿年大声的呼唤将陆煊野从幻觉中拉回。

“啊?”陆煊野看着关心地拍着他的江槿年,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没有他想象中的杂念。

失望涌上心头,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江槿年眼中对他有杂欲,那种性欲的杂欲。

“野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江槿年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他晃了晃脑袋,将方才的幻想封存。

“那好,我开始帮你剃了!”江槿年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陆煊野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咦?野哥流的水好多啊!”江槿年这时才发现陆煊野不知什么时候大屌流了很多淫液,不少泡沫都被淫液冲掉了。

“没事,毛都软了,直接剃吧!”知道对方没有那种心思但自己脑补出那种心思的陆煊野呼吸急促,连忙催促道。

江槿年没想那么多,蹲下握住粗大的大屌开始剃毛。

小电推子贴上温热的皮肤,“嗡嗡”过后留下一道浅麦色的痕迹。——这个宠物剃毛刀确实剃得干净又不伤肤。

屌毛被江槿年一点点剃掉,陆煊野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的大屌愈发坚硬。

但是,勃起的大屌对正在剃毛的江槿年来说太碍事了,江槿年不耐烦地握住大屌拉开。

陆煊野看着勃起的大屌像是娃娃机的摇杆那样被左右拉着,‘他是玩具’这个概念无形之中又一次加深了。

剃完屌毛,陆煊野又将剃须泡沫往腿上喷。

剃都剃了,再剃多点也没关系,反正江槿年也不喜欢扎人的毛毛。

陆煊野的腿毛特别浓密,又多又粗。对这种毛发,宠物用的剃须刀已经不好使了。

喷了小半瓶剃须泡沫,将两条大毛腿变成两条白沫。

江槿年出去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小剪刀。眼尖的陆煊野很快就认出这是买宠物剃毛刀套装里的剪刀。——用来修剪大型犬粗毛的专用剪刀。

“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剪刀!”江槿年活动着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在陆煊野耳里响亮得压过了他激动的心跳。

“那家店是专门给特定用户服务的。”陆煊野咽了咽口水,“每个工具都是定制的。”

“我用了我妈的卡,订了个大型犬套餐,输入了一部分我自己的数据。”陆煊野红着脸,“这个剪粗毛是够用的,来吧!”

“好的!”江槿年调笑着走过来,“野狗狗,来剪毛喽!”

“我才不是野的!”陆煊野反驳,他有主的!

“好好好,野哥,把腿张开!”江槿年没发现陆煊野话里的意思。

陆煊野没有跟他解释,将腿张开到最大。

冰凉的剪刀贴近皮肤,“咔嚓咔嚓”地修剪。一缕缕湿漉漉的长毛随着剪刀有规律的咔嚓声飘落,混在先前落下的屌毛上。

剪刀锋利,江槿年的手也灵巧,两条大毛腿在十分钟左右的修剪后,近九成的毛都被剪下了。

摸摸有点扎手的大腿,江槿年拿起小电推子给两条腿推了一轮,陆煊野的无毛大腿就此面世。

看着代表性欲旺盛的腿毛也和屌毛一样栽在同一个人手里,陆煊野感觉他这个猛男的自尊被江槿年践踏,却又心甘情愿。

勃起的大屌跳动着应和,吐出粘腻又清亮的淫液,垂落在精囊上。

剃完腿毛,江槿年又把腋毛剃了。

或许是为了打篮球时美观,腋毛经常被陆煊野剃掉,新长出来的还不长。

江槿年三两下就解决了。

清洗身体的时候,江槿年给陆煊野撸了一发。

硬邦邦的大屌朝身上喷射出一股股热腾腾的白浆,打在墙上,顺着一片片瓷砖滑落地上,和一地毛发被水冲走。

陆煊野清洗着身体,冷冷看着这一切。擦干身体,抱起江槿年出门。——他高傲的自尊在江槿年面前永远不攻自破。

——

餐厅,贺铭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在等他们了。

洗干净手,江槿年正准备坐下来吃饭,就被陆煊野拉到腿上。

“凳子凉,做我腿上吧!”陆煊野依旧光着身子,露出来的大腿还散发着刚才热水澡的余温。

江槿年也没拒绝,直接坐上他的腿上。大腿肉乎乎的,肌肉被身体主人刻意放松,像是坐在软垫子上。背部虽然贴着硬邦邦的肌肉,但是再怎么硬也比木靠背软。

“年年,尝尝我做的清蒸鱼,好不好吃!”贺铭用公筷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腩肉,“刺都挑好了,可以放心吃。”

陆煊野将那块肉夹走,“年年,我喂你,啊~~”

“你——!”贺铭气得起身要将鱼肉夹走。

陆煊野将手里的鱼肉移走,得意地挑衅,“你夹不到……唔啊……”手突然一松,筷子和鱼肉一同掉在桌上。

贺铭看着陆煊野突然大叫,以为他出事了,但闻到不知何处传来的浓腥味,皱着眉头。

“唔啊……别……我错了……”陆煊野低头认错,“年年……饶了我吧……”

原来,刚才两人争夺的时候,江槿年突然伸手握住陆煊野的大屌,用掌心在马眼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磨。

被江槿年背刺的陆煊野身子一僵,接着被磨得让刚歇下来的高潮匆匆赶来。

大屌在桌底下猛猛射了几发,喷射在桌底。现在桌底还有块地方还在往下滴落精液呢!

“都给我好好吃饭!”江槿年将一手的精液往陆煊野背上抹,起身离座,“我去洗手,回来如果再看到你俩闹,就让你俩互吃对方的精饭!”

不想吃对方精液的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吃饭了。——就是不知道闻着若隐若现的精液味吃得香不香。

吃完饭,贺铭逃也似的收拾碗筷,离开餐厅。陆煊野则拿着拖把收拾残局。

傍晚临走前,陆煊野依依不舍地抱着江槿年磨蹭了好一会才愿意放人。

“年年,常来玩啊!”大狼狗可怜巴巴地趴在门口,“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一定要经常来陪我!”

贺铭见状,赶紧拉着江槿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面解决完晚饭,回到家,江槿年缠着贺铭要‘尾款’。

贺铭无奈地看着扑到他身上,手都伸进去乱点火的小妖精,将他扯下来。

“我自己脱!”拉开被某人弄得凌乱的衬衫,一件件衣服被修长的手解下。

贺铭站在灯光下,如精美绝伦的玉雕一般,供江槿年这个唯一的游客观赏。

家里出门前就关好了门窗,连窗帘也拉上了。密闭空间里只有江槿年一个看着他裸体的情况让贺铭极力适应着在家裸奔的感觉。

极力忽略身体接触空气的微凉和江槿年认真参详的视线,他捡起衣服丢进洗衣机。

“给!”旁边递过来一双拿着衣服的手,转头一看,江槿年也脱光了。

贺铭红着耳尖接过,将衣服一起丢进去。

“阿铭~~”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贺铭的劲腰,摸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嗯。”贺铭压着满腔欢喜,神情冷淡,同手同脚往浴室走去。

——

淋浴头下,水流从上而下,将贺铭利落的发型淋成锅盖头。水流顺着稍长的头发流下,朦胧了他的双眼。

淋湿身体后,贺铭被江槿年压在墙上上下其手。

双臂被拉开,腰板挺直,双腿笔直地站着,像是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又像是即将落入恶魔手中任由其把玩的玩物。

若是有人看到这狼狈又充满破碎感的一幕,绝对会感叹‘果然,好看的人无论怎么样都好看!’。——可惜唯一能看到的某人看不到。

“江槿年!”贺铭低头看向蹲着给他抹沐浴露却对他腹肌爱不释手已经摸了五分钟的江槿年,“别摸了!赶紧洗完!去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再洗下去皮都皱了!”贺铭的催促让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将双手往下移。

“明明阿铭也觉得很舒服嘛!”江槿年一把握住贺铭勃起的如长枪般刺向半空的大屌,像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朝贺铭辩驳道:“你看!你自己都硬了!”

“江!槿!年!”贺铭气息错乱,急促粗重地呼出一口气,‘玛德!终于知道陆煊野那小子那么喜欢江槿年握他的屌了!’

江槿年的手保养得很好。柔软嫩滑、没有茧子的手,特别是抹了沐浴露后,对贺铭敏感的肌肤来说,摸一下都是个暴击。更何况是握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江槿年见状,可怜巴巴地松开手,认真给贺铭抹沐浴露。

“都爽得快射了还不让我摸……”他小声嘀咕着,瞥了一眼在慢慢跳动的大长屌。

贺铭深吸气,平复自己的心绪,‘好险!差点就射了!’

心绪是平复了,但性欲正兴的大长屌还在志气昂扬地对空气挑刺。

“阿铭……”江槿年帮贺铭抹完沐浴露,用沾着泡沫的手指戳了戳‘长枪’,“你流水了哦!”

“什么?”被手指戳了一下的‘长枪’兴奋地挥舞着,甩出明显的几缕银丝,清楚地告诉了贺铭答案。

“喏!你看!”江槿年点了一下水润的龟头,手指拉出一条显眼的银丝,“阿铭的水真多!又多又粘!拉出来的丝还在滴水呢!”

贺铭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用手挥去银丝,“脏死了!别玩了!”

将江槿年拉起,两人调换位置。

“站好!我给你抹沐浴露!”贺铭脸上红霞未退,匆匆忙忙地挤了一手沐浴露往江槿年身上抹。

“阿铭……”江槿年扭了扭腰,“你……”

“别乱动!”贺铭拍了一下江槿年的屁股,“别扭来扭去!”

“哦。”江槿年低头注视着某处,“你喜欢蹭就蹭吧!”

蹭?

贺铭低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他的长屌在盯着江槿年的肚子蹭!软软的小肚子上已经被蹭了一片粘稠的淫液!

“咳咳咳……没事……待会就洗了……”贺铭急忙抹去被淫液弄脏的小肚子,当作无事发生。

匆匆忙忙抹完沐浴露,打开水阀,温热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冲去身上的泡沫。

固定在墙上的淋浴头并不大,淋浴的位置刚好够一个人的,所以两人只好挤在一起洗。

“阿铭,是不是水温太烫了?”江槿年握着梆硬地往他肚脐上戳的‘长枪’,大拇指抹去龟头满溢出的淫液,关切地看着被他责得皮肤通红的贺铭。

“没事……不烫……”贺铭扶着江槿年的肩膀给他搓澡,双腿绷直,强忍着不让双腿跪下。

贺铭破天荒地讨厌自己敏感的身体,江槿年碰一下就兴奋得勃起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流淫液啊!流也就算了,还一直流,根本没停过!江槿年越抹,它就流得越欢,现在都流得抹不完了!

直到洗完澡回床上躺着,小贺铭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流水。

“阿铭好多水啊!”江槿年看着垫在贺铭身下的毛巾又湿了一条,对面红耳赤的贺铭建议道:“阿铭,要不我们明天去买纸尿裤吧!”

“纸……纸尿裤!”贺铭赶忙拒绝,“不……不用了吧……正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我一碰它就这样呢?”江槿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贺铭匆匆忙忙地又换了一条毛巾,“是因为……阿铭天生就是这样的吗?”

“不……不是的……”贺铭手忙脚乱地用新毛巾包住小贺铭,“只有遇到你才会!”

“哦!原来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流水啊!”江槿年眉开眼笑,“原来阿铭也喜欢我啊!”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贺铭羞得红到了脖子,垂着头应下了。

“阿铭~”江槿年凑上去,贴着贺铭的耳朵逗弄道:“阿铭怎么不说话?是在害羞吗?”

江槿年乐呵呵地笑了笑,“害羞的阿铭真好看!不知道待会阿铭会羞成什么样?”

贺铭沉默不语,头垂得更低了。反正接下来某个恶趣味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槿年伸手解下被扎好的毛巾,濡湿透正要往下滴水的毛巾被扔在地上,小贺铭被压抑的天性一下子释放出来。

清澈透亮的淫液似山间的清泉,从泉眼喷涌而出。汩汩流水沿着山势蜿蜒向下,滋润下方浅浅的草地和硕大的巨石。饱满的精囊一跳一跳,欢迎着流水的到来。

淫液浸入床垫,深色的湿痕在洁白的床单上格格不入,更别提它散发的淡淡腥膻。

江槿年点了点湿痕,葱白的指尖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手抬起,银丝断裂,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阿铭的水真黏!”

江槿年将银丝抹在床垫上,再抬起手轻嗅,“阿铭的味道一点都不重,比野哥的轻好多!”

贺铭:谢谢,但我不想跟他在这方面比!

不过……

‘不知道年年会怎么玩我?真是想想就兴奋!’贺铭满怀期待地畅想,胯下的小贺铭也喷射出一股水弹附和。

——

贺铭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江槿年倒腾他的‘百宝箱’。——为了实现贺铭的‘性趣’,江槿年将他之前和陆煊野玩时准备的道具箱都翻了出来。

翻找着道具的江槿年回想起凑近贺铭时,他瞪大双眼在一堆词条里找到的‘性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的高岭之花、冰山学霸贺铭居然会喜欢尿道折磨、反差类的‘性趣’。不过,贺铭喜欢就好,反正他道具多。

“终于找到了!”江槿年从大箱子里翻出一个落灰的白盒子,“当初野哥不喜欢玩这个就顺手塞这里了,还好没丢!”

“这是?”贺铭看着江槿年手里的盒子,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陆煊野都不喜欢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最最最适合阿铭的宝贝!”江槿年眉飞目舞地打开盒子,献宝似地将盒子递给贺铭看。

盒子里装着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尿道棒。尿道棒是由一节一节由小到大的硅胶珠组成,每一根尿道棒顶部都镶着一颗比棒身稍大的金属珠子。除去尿道棒外,还有一些辅助工具和一个树脂cb锁。

“你说……这个……适合我?”贺铭咽了咽口水,看着那些尿道棒,“最粗的都有1了吧!我怎么能塞得下!”

“现在不行说不定以后能呢?”江槿年拿起最小那根,哄道:“慢慢来嘛~先试试最小的!”

“来!我帮你将那里堵上,这样就不会喷水了!”江槿年握着正在激动地喷射着水弹的小贺铭,将尿道棒尖端对准‘泉眼’。

尿道棒的尖端很细,轻而易举就被马眼吞没了。江槿年耐心地慢慢将尿道棒一点一点塞入尿道,贺铭则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异物进入尿道的那一刻,敏感的身体已经将这种被侵入的触感放大了几倍,全身颤抖着想要将它挤出去。但是贺铭的淫液实在是太多了,足够润滑的尿道简直就是专门为尿道棒准备的。

一节节硅胶珠就着湿滑的淫液一点点被马眼吞没,硅胶珠在柔嫩的尿道里划过,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来。

“唔啊……”在尿道棒完全插入,冰凉的金属珠子封住马眼的那一刻,贺铭呜咽一声。

江槿年对着被淫液撑‘肿’一圈无处释放的小贺铭拍了张照片留念。

手机里,贺铭颤抖的身体让画面有些失焦,不过位于c位被尿道棒撑直的小贺铭倒是连金属珠子下面的淡淡水光都清晰可见。

贺铭仰头喘气,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被封住马眼的大屌又硬又痛,被撑硬扩张的疼痛、淫液堵在里面无处宣泄的胀痛、硅胶粒和血肉摩擦的麻痒……混合的说不清的触感通通被敏感的身体放大,化作调情般的快感冲击着理智。

贺铭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让身体慢慢适应这种异物入体的感觉。就在他以为这样就结束时,江槿年又找出了新玩意。

那是两片看上去像是狗皮膏药那样的东西,中间黑色圆圈部分后面连着一条线连接着一个小巧的控制器。

“这东西有点旧了,回头给你买个新的,现在将就一下吧!”江槿年将两片‘狗皮膏药’贴在贺铭的精囊处,位置刚好对着大睾丸。

“阿铭,准备好了!我启动了!”话音刚落,没等贺铭回应,道具就启动了。

“嗡嗡嗡~”

“呃……啊……”贺铭身子抖动着,双眼缓缓泛白。

高频振动的‘膏药’带动精囊里的睾丸蹦跶,大精囊被拉着玩得狂欢,一跳一跳地拉扯着挺直的大屌,酥酥麻麻的双倍快感共同轰击着理智的堡垒。

“阿铭爽不爽?”江槿年轻轻将被内里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顶出来一点的尿道棒按回去,摩挲着手里的控制器,“一共三档的振动,这才开始第一档哦!”

“爽……好麻……”贺铭的手下意识握住自己的屌,“想射……让我射……”

“不行哦!”江槿年阻止了他,用翻出来的皮带将贺铭的手捆绑在床头,“现在还不可以!”

“唔……不要……”贺铭难受得双腿乱蹬。

没过多久,腿也被绑住了。

贺铭难受得绷紧身体,腰胯挺起,扭腰挺胯,像是大风中的木拱桥一样摇晃。

“阿铭乖!等一下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江槿年拍拍贺铭的头,“不会让你久等的!”

说完,江槿年跨坐在贺铭紧绷得分外明显的腹肌上,腿圈着细窄的腰,双手撑在他初有规模的方形胸肌上。

贺铭的胸肌并没有专门去练,整体比较平坦,不像小山包那样鼓起。虽然不是发达健壮那种大胸肌,但摸上去手感也很好。

大手落在上面一抓,结实的肌肉只能被抓起一小部分,剩下的只余下抓过的红痕存在。

江槿年专挑乳头附近的肉抓,抓的时候带上乳头,让它在指尖被夹磨、在掌心被磨搓。

可怜兮兮的两颗小红豆被魔爪折磨得只能忍辱负重,愈发艳红。

“阿铭,现在舒服吗?”江槿年双手揉抓着贺铭的胸肌,朝贺铭问道。

贺铭没有回答,声音沙哑地呻吟着,嘴角处留有一道晶亮的水痕。——滑落的口水已经将枕头的一处浸湿了。

四面楚歌的理智城堡早已危机重重,如今江槿年还要火上添油,将贺铭本不怎么敏感的乳头玩得酥麻又痛痒。

新加入的快感源泉让贺铭分不清究竟江槿年弄哪里更让他舒服,满脑子都是对快感的纵容。自然而然,理智被性欲攻陷,爽得忘我的他面对江槿年的询问只能用最诚实最原始的身体本能来回答。

江槿年见状,无奈地用脚踢了踢贺铭的屁股。

现在贺铭的身体很亢奋,江槿年胯下坐着的‘摇摇车’变成了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来簸去的‘三轮车’,这让他很不爽。

江槿年停下揉胸的动作,双手抓着贺铭两侧的胸肌扶稳,身后随着身体摆动的大屌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后腰,而且之前按回去的尿道棒似乎又被顶出来了。

没了一个刺激源,贺铭慢慢平息下来,欲求不满的双眼望着江槿年,无声地询问着为什么他要停下来。

“阿铭,舒服吗?”江槿年轻轻拨开贺铭额前的湿发,看着他那双充斥着性欲的眼眸再一次问道。

“舒……舒服……”贺铭声音沙哑地用被汹涌性欲击溃的理智回答。

“还想要吗?”江槿年捏了一下贺铭的‘小红豆’又迅速放开,这速度主打的就是爽了又没爽到。

“要……还要……”贺铭挺着胸膛将‘小红豆’往江槿年手里送,“给我……快给我……”

“那阿铭要认真回答我几个问题。”江槿年弹了弹‘小红豆’,“要认真回答,不能骗我,这样我才能奖励阿铭哦!”

“好……不骗你……”贺铭的脑子里全是想要释放和缓解的性欲,在他现在的思维里,认真诚实回答=快感,所以完全没有隐瞒的念头。

“快问!”贺铭急迫地催促,“我要……你玩……想射……”

“好!第一个问题,”江槿年虚捏着贺铭的‘小红豆’,“阿铭喜欢这种让你舒服的行为吗?”

“喜欢!”这个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江槿年重重捏了一下‘小红豆’奖励了他,继续问道:“那上一次让阿铭觉得舒服是什么时候呢?”

“上……上周……”贺铭说出来个意想不到的时间。

“上周?详细说说!”江槿年揉着贺铭结实的胸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上周哈……给年年嗯……洗衣服……用……年年的内裤啊……嗯哈……撸了……”

“抱着年年的衣服……闻着年年的味道……穿着年年的内裤……射在里面……年年和我的气味混在一起……”贺铭的冰山脸上露出痴汉般的表情,似乎沉醉在回忆中。

“哦?原来阿铭居然做过这种事啊!”江槿年拍了拍‘性’致高昂的贺铭,“真是想不到原来阿铭那么喜欢我啊!”

“那么以后阿铭可以不用偷偷穿我的衣服了!”江槿年摸着贺铭汗津津的脑袋,“以后阿铭想要穿,可以光明正大的找我要哦!”

“反正我的衣服都是阿铭负责洗的!弄脏了也没关系!”

这个惊喜如核弹般落在贺铭脑海里,乐得他大喜若狂,“光明正大的……穿年年的衣服……”

“是呀!”继续揉了揉贺铭的脑袋,将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阿铭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趁现在一起说出来,我能帮阿铭实现的都会实现哦!”

“年年……”贺铭迷离地看着他,痴笑着的脸上春意盎然,“我都说出来!全部说出来!我要年年都给我实现!”

“和年年一起坐公交车的时候……和年年手拉手……其实是想年年注意到我……因为年年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总是去看别人……我吃醋了……”

“去锻炼身体……是为了引诱年年……年年喜欢摸肌肉……我就去练腹肌……我练得不比陆煊野差……”

“所以……我想……年年可以随时随地……玩我……不管是肌肉……还是别的什么……”

“他陆煊野可以做年年的玩具……我也可以……”

“年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我的身体……”贺铭说到这里有些害羞地别过头,“只有……年年一个人……可以看……也只有年年……可以玩……”

江槿年没想到贺铭居然还有怎么纯情的一面,不过他还是笑着答应他。

“好,以后我会好好地玩阿铭的!”江槿年的话里着重‘好好’两个字,心里想着等贺铭清醒过来回想起这事时,脸上会是怎样好看的表情。

“嗯!都听年年的!”此时喜滋滋的贺铭毫不犹豫地开始给自己挖坑。

“以后……上课的时候……骑车的时候……都给年年摸……”

“我身上……一直都会……带着小玩具……遥控器……给年年操控……就算是……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颜面扫地……”

“那我可舍不得!”江槿年好笑地揉揉贺铭傻乎乎的笑脸,“阿铭在别人面前还是当个男神好了!丢尽脸面这些事还是只能让我知道!”

“好,听年年的!”满脸春情的贺铭蹭了蹭江槿年的手心,乖巧得跟被撸毛撸得服服帖帖的猫咪一样,“悄悄给年年玩,不让别人知道!”

“到时候……全身……带着小玩具……随便年年怎么玩……”贺铭讨好地看着江槿年,“穿着年年的衣服……在别人面前……被年年玩到射……”

话音刚落,蓄势待发的大屌刚好将尿道棒完全顶出来,憋足了劲的滚滚浓精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热呼呼的精浆从背后袭击江槿年,白浊的浓精淋了他一背。仰天喷射的大屌甚至还将精液送到了他头顶。

江槿年呆愣地坐着,直到大屌射完,贺铭也安静下来后好一会才慢慢回头看。

身后的‘长枪’依然硬挺着,不怎么饱满的精囊缩起来被大屌拉着一抽一抽地打空炮。

江槿年伸手往后背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手里的白浆里还有一些显眼的黄色,浓烈的腥味夹杂着尿味。——没想到贺铭被玩得精尿齐喷!

看了一眼爽翻得爽晕过去的某人,江槿年暗搓搓地将满手的污物往他脸上抹。

“还是明天等阿铭醒来,让阿铭收拾吧!”看着手下被污物弄脏的俊脸,江槿年理直气壮地说道:“反正都是阿铭自己的东西!”

关掉遥控器开关,江槿年盖好被子睡觉。

清晨,准时的生物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顶着睡意,慢慢睁开眼睛,“头好晕!怎么全身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管身体时,被昨夜的性欲折腾得疲惫的身体器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身……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身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身体又痛又累,尤其是胯下那处,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欲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头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触感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擦,一种黏糊糊的不明物体被擦下来。

这种不明物体就算是干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尿骚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子,看着狼藉的下身和同样的不明物体,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射出来的东西!

扭头看向在他旁边裹成毛毛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爽干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重点是他还带着消防面具!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子,扶着墙起身,“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做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下,没想到江槿年突然插嘴。

“昨晚洗下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下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眼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身脱裤子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出了昨晚他脑子一热说出来的‘秘密’。

脸皮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色内裤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内裤,江槿年拉了拉裤子,将内裤塞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体温的内裤塞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塞的不是内裤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射出来的精液,不过现在干了,味道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种内裤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内裤,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美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处不拿就是笨蛋!——某披着高冷皮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内裤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内裤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触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勃勃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情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弄。

“阿铭,你又流水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裤裆里伸出来,将带着点点湿润的手递到贺铭面前,“你看!隔着两条内裤都能把我的手弄湿!看来今天开始你非要穿纸尿裤不可!”

贺铭瞥了一眼让他流水不止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做就是了!

纸尿裤……也是他们py的一环吗?有点期待了!

裆里的大屌满地一跳,水流得更欢了。

——

贺铭和江槿年坐公交车来到家不远处新开的大商场。——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坐自行车来的,但谁让自行车上不能玩小贺铭呢?

目的地到了,江槿年将手从贺铭破了个口子的裤袋里抽出。贺铭叹了口气,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感叹。

慢慢起身离开时,趁着别人不注意,用袖子擦去坐凳上浅浅的水渍。拉了拉衣摆,遮住裤子前端深色的一块,昂首阔步地走下车。

今天是商场大超市开张的第二天,大门口人如潮涌。若不是江槿年一直被贺铭拉着,他们俩早就走丢了。

贺铭推着小推车,浅笑地看着江槿年在货架间往来穿梭,像是掉进地主家粮仓的小老鼠,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往推车里塞。

不过,江槿年雀跃地采买了一大堆小零食,有七成左右被贺铭放回了货架上。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江槿年不能吃!

在贺铭第n次将江槿年偷偷放进小推车的小零食放回货架时,江槿年看着被留在小推车里的日用品和饼干面包,他生气了!

气鼓鼓的江槿年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捉弄贺铭的好玩法。

“阿铭,我们去买纸尿裤吧!”江槿年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借着小推车的遮挡,轻轻掐了一把贺铭的裤裆,被空调吹干的湿痕又出现了。

贺铭呼吸一滞,差点被某人捏射。低头一看,已经干了的浅痕被重新加粗描深。——虽然在黑裤子上不明显,但贺铭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人有意无意地往那里看。

贺铭推车快步跟上江槿年,可江槿年存了逗贺铭玩闹的心思,带着贺铭往人多的地方走。

走走停停,绕来绕去,时不时借着货架死角和小推车的遮挡将手伸进贺铭衣服里乱摸一通。

商场的大超市很大,一共占据四层。两人一路从底下玩闹上来,江槿年终于在第四层找到了要买的东西。

看了一眼墙上的导购图,江槿年拉着贺铭往其中一个方向跑去。

贺铭临走前匆匆瞥了一眼导购图,看着前面拉着他小跑的江槿年,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们现在去的地方是母婴区。江槿年那家伙该不会是想……不不不,成人纸尿裤应该是放在母婴区附近的吧?他们应该没有走错吧?

然而……

贺铭眼睁睁看着江槿年目不斜视地拉着他穿过通往母婴区路上的一排成人纸尿裤,兴高采烈地往那排婴儿纸尿裤跑去。

贺铭清冷的冰山脸裂开一条缝。——一道深渊巨口!

他就知道江槿年这家伙会恩将仇报!不就是不让他吃那么多垃圾食品吗?至于这样吗?

“姐姐!有什么纸尿裤推荐吗?”嘴甜的江槿年朝一旁整理货架的导购员问道。

导购员回头一看,是两个青春正好的美少年。问她那个少年黑衣白裤,眉飞色舞,笑起来还有小酒窝,活泼又开朗。跟在身后推车的少年白衫黑裤,眉清目秀,清冷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除了他上挑的桃花眼无奈地望着黑衣白裤的少年。

令人赏心悦目的美色洗去了她工作的疲劳,让她打起精神来回答少年。

“纸尿裤?是帮家里人来买的吗?”蹲在地上整理商品的导购员起身问道。

“当然是啊!”江槿年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贺铭一眼,笑着说,“你看我们俩用得上纸尿裤吗?”

贺铭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也是,我都蹲糊涂了。”导购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了个什么问题。

“小孩子多大了?对纸尿裤的功能有什么要求吗?”

“他呀!”江槿年撇了撇嘴,“都快上学了,还在尿床!”

贺铭一听,脸又红又黑。

“这……那要买最大的型号了。”导购员沉思着往货架上搜寻,“以前都用什么牌子?”

“这个呀……不清楚!”江槿年无辜地挠头,“反正能多吸水,够厚就行了!”

“那小子老是尿裤子!一天尿好几次!裤子都快不够换的!”

江槿年身后的贺铭别过头望去其他地方,不去看某人造谣,反正他不说就没人知道江槿年说的是他!

导购员从货架尾部的角落翻出几袋纸尿裤,推荐道:“那就来看看这几种吧!”

拿起一包指着上面的标志,“这些尺寸比较大,5到6岁的小孩子都能用的。”

江槿年拉着贺铭过去,将贺铭推上前,“去吧去吧!”

“这可都是给你……弟弟用的!”江槿年搞怪地拖长了声音。

贺铭红着脸蹲下挑选着纸尿裤,耳旁传来江槿年和导购员的谈话声。

“他弟弟?见你那么积极问,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呢?”导购员笑道。

“是他的小弟弟呀!”

贺铭觉得江槿年绝对是故意,‘小弟弟’这个词的音在整句话里特别重,分明就是在暗示着什么。

江槿年双手插兜,笑眯眯地看着听得耳根子都红了的贺铭。

“二胎吗?出来给弟弟亲自挑纸尿裤呀!真是个好哥哥呀!”

“是呀!”

……

贺铭随便翻了翻几袋纸尿裤,挑了最大那一袋放进小推车,红着脸打断两人的谈话,“挑好了!该走了!”

“那好吧!姐姐再见!”

“嗯,再见!记得带小孩子去看医生啊!”临走前,导购员还不忘提醒江槿年。

商场的厕所隔间,贺铭红着的脸羞得仿佛冒着雾气,当着江槿年面前将两条湿透的内裤脱下。

两条内裤的前面已经被黏糊糊的淫液黏在一起,多余的淫液被布料吸收扩散。——就连屁股缝都是湿的。

贺铭刚用纸巾擦干净胯间残留的淫液,一条打开的纸尿裤就被递了过来。

顺着手的方向抬头望去,江槿年似笑非笑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阿铭,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就算是贺铭愿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给他玩弄,也不会做出装作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那样非要他帮忙穿不可。——如果是陆煊野,那还可能会!

“好吧!”江槿年无奈地摊手耸耸肩,调笑道:“那你可得快点!不然……你弟弟又开始流水了!”

贺铭不争气地瞪了一眼自己那根被江槿年调戏到兴奋的大屌,再次擦去龟头上面溢出的淫液。

趁着新的淫液还没有溢出来,赶紧穿上纸尿裤。——还好贺铭的腰不粗,不然还真的穿不下!

这款纸尿裤虽然是婴儿款里最大的,但贺铭也只是勉强穿上去。但凡他的腰再粗一点,纸尿裤绝对会被撑爆!

江槿年挑眉打量着婴儿版贺铭。——纸尿裤紧紧包住贺铭的胯部,像是穿上了条厚实紧身的三角内裤。纸尿裤前端凸出一大包,想必这就是贺铭那被裹得紧紧的大屌。

贺铭难受地想要调整一下大屌的位置,但是隔着厚实的纸尿裤根本调整不了,只能放弃。

忍着难受将双重内裤穿上去,再将宽松的休闲裤穿好。——现在除了步子不能跨太大,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其实阿铭可以把内裤穿在里面再穿纸尿裤的。反正只有贴着我的内裤,阿铭才会流水不止,这样纸尿裤才排得上用场,不是吗?”江槿年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潮红的贺铭,“要不现在换过来?”

在江槿年的‘建议’下,贺铭还是‘决定’换过来。

不过,皮肤接触湿哒哒的内裤和干爽的纸尿裤的触感总是不同的。纸尿裤穿在最里面时,就像是还没有被江槿年玩之前一样,觉得很正常。但湿哒哒的双重内裤穿在最里面,仿佛那冰凉湿润的触感一直在提醒贺铭,他被江槿年玩到发骚、玩到淫液流个不停的事实。这种湿润的触感让他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别人突然看过来就发现他的裤裆被淫液浸得湿透。

——

回去的路上,江槿年说要带贺铭去一个地方,所以就不坐车了。贺铭没有意见,跟着他走。

然而,江槿年带着贺铭往另一条更多人的大街走去。

那条街上,贺铭走得很慢,提心吊胆的,偏偏还要时不时装作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他很紧张!

他就知道江槿年带他来这里肯定没安好心!

贺铭紧绷着脸,忍着将江槿年伸进他衬衫口袋摸他人鱼线的手抽出来的举动。——明明知道他对他的触摸完全没有抵抗力还在一个劲地撩他!

贺铭觉得他已经栽在江槿年手里了!

裤裆里的大长屌硬得难受,却又被挤得只能在那丁点地方勃起。流出来的淫液似乎多得装满了裤裆,纸尿裤吸收的效率好像已经跟不上他流的速度了。——他已经感到大腿根有些湿润的细流在往下流。

现在他的裤裆应该很明显了吧?——又鼓又凸!

贺铭低头一看,裤裆处很正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涨鼓。

‘可惜了!没有东西挡着,不然也安心些。’贺铭松了口气。——购物袋里的东西太多,被江槿年花钱请人寄送到家。所以,贺铭没有了能用遮挡物。

贺铭走路很小心,几乎是避让着行人。——不是怕撞到人,而是怕别人撞到他后他的秘密被发现。——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个瓷娃娃。只要一个磕碰,他一裤裆的淫液就会爆出来,让他直接社死!

好在纸尿裤吸水能力够给力,稳稳地将大部分淫液兜在里面慢慢吸收。

路上的行人走得并不快,这让贺铭心理上受到的压力很大。——他总是觉得周围有人绝对发现了他的不正常,那人或许在观察着他,试图找出他的破绽。现在他就像是走在一群x光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哪个方向会发出一道x光,将他百般掩饰的丑态光明正大地揭露出来。

但他双眼观察出来的结果却告诉他,这些都是他杞人忧天的假想。

贺铭的内心被分成了两部分对抗。一部分在担忧自己的丑态被发现,所以努力寻找已经被他人察觉的证据。让自己控制欲望,克制身体的沉沦。另一部分则是对自己每一次观察得到的‘完全没有被发现’的结果而松心。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受让他进一步放纵自己。

但无论贺铭内心是如何在对抗,性欲越来越强盛,身体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渴望江槿年让他发泄出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他已经被江槿年打造出了欲望的‘粗胚’。

慢悠悠地穿过大街,拐进另一条路。贺铭在江槿年的带领下,四肢僵硬地前进着,完全没有记住走过的路。

直到江槿年停下脚步,他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江槿年带着他走进了一条陌生的小巷。他面前的一家没有招牌的店就是江槿年的目的地。

店铺门面装修很简约,黑色系风格,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有些阴森。店门虽然开着,但里面亮着的灯很昏暗。顶灯的光照亮度是最多只能照到货架的那种,出了门就一丁点都照不到。

“这地方是……”贺铭迟疑地看着那间处处都透露出‘黑店’两个字的无名店铺,纠结着江槿年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一家情趣用品定制店……野哥买小玩具认识的……没客人来,店长又偷懒了。”江槿年拉着贺铭进去,边走边说。

推开半掩的玻璃门,江槿年探头进去,“店长……在不在?”

“唔……”门口附近的收银台处传来一声暗哼。

“有客人来了?”坐在收银台的一个窈窕的身影踢了踢跪在她身下的一团黑影,“我还以为是外卖到了呢?小梁,我去招待客人,你继续在这里待着,记得给我拿外卖!”

说完,坐在老板椅上的身影起身,打开灯,走到灯光下。

那是一个很酷的女人,五官凌厉,富有攻击性。

“哟!是熟客啊!”她瞥了一眼跟在江槿年身后的贺铭,“换人了?你的眼光还是一向不错!”

“嘿嘿!哪里哪里!”江槿年笑眯眯地搂住贺铭,“我没主动去找,都是他们自愿的!”

“那也是你厉害!”女人遗憾地看了看贺铭,“可惜了,又是一个弯的!”

“来买什么?”说回到生意上,女人收起了玩笑的语气,“你上次买了不少东西,这次就给你打个折好了!”

“谢谢老板!”江槿年也没有客气,指着墙上的定制服务选项栏,“这次我要选这个!”

“哦?”老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生殖器开发?”

“没错!”江槿年点点头,“我要定制一批尿道棒!”

“带锁吗?”

“不带,锁小了不好玩。”

“那行,跟我来吧!”老板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江槿年带着贺铭跟上,跟着老板走入一个暗道,来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整洁,有一张医用的手术台和几个不知名的机器。

“躺床上,把下半身衣服都脱了吧!”老板指着手术台说道。

贺铭一听,脸都白了。

“年年……”他乞求地看着江槿年,手拉着裤带,“下次再来,好不好?”

“没事的,这样的情况老板见多了。”江槿年安抚他,“你以为老板没看出来你穿着那东西吗?”

贺铭愣住了。

“行了,别磨叽了!”老板催促,“不就是穿了纸尿裤嘛?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老娘玩剩下的!”

贺铭咬了咬唇,脱下了裤子。

黑裤落地,吸饱了水的纸尿裤被解开,一部分还没有被吸收的淫液飞溅在地板上。在老板‘又要拖地’的抱怨中,脱下双重内裤的贺铭躺在床上。

一根细长的针状物从面前的机器探出。

江槿年上前,握着贺铭湿滑的长屌,让其对准微张的马眼。

针状物慢慢伸长,没入马眼中。

冰凉的器械进入大屌,凉得让贺铭害怕得双眼紧闭,支撑身体的手臂绷起青筋,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放。

直到针状物离开大屌,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滴滴滴~”贺铭尿道的相关数据被打印出来。

老板将数据条夹在一份文件里,招呼江槿年过去填表。

“过几天做好了就快递给你!”老板头也不抬,整理好资料后带着他们离开房间。

收银台处,原来跪在地上的人刚好进门,手里提着一份热腾腾的外卖。

“外卖到了?”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店长,“他怎么说?”

“我按您的吩咐……当着他的面……打飞机……他跑了……”套着黑胶头套看不出表情的店长回答。

“没用的东西!”老板骂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槿年付完钱,拉着贺铭离开,“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一周后,江槿年抱着一箱快递离开快递点。

几天前贺铭要去一趟隔壁省办事,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连江槿年都不清楚到底是去干嘛了。而巴不得天天黏着江槿年的陆煊野,在江槿年玩过之后就回北方老家了。不然现在也不是江槿年一个人出去拿快递了。

江槿年好奇地垫了垫手里的大箱子,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是买了一套尿道棒,怎么能重得那么厉害?

“叮铃铃~”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江槿年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将箱子放下,拿出手机,是老板的电话。

“喂,小子!”电话那头,老板笑着问道:“是不是好奇箱子怎么这么大?”

老板也没卖关子,直接揭晓答案,“里面除了你上次订的,还有你第一次带来那个家伙订的。刚好都做完了,就一起发给你了。”

“野哥?他订了什么?”

“那小子订了什么东西?”老板神秘地笑了笑,“你回去打开就知道了。他品味不错,这可是个好东西!”

江槿年疑惑地结束了聊天,有些好奇老板说的陆煊野订的‘好东西’是什么了。——要不是这些东西不好见人,他都想当场拆开了。

江槿年继续抱起大箱子往家里走。

时值盛夏,烈日当空,绿树荫荫,蝉鸣阵阵。

江槿年白皙的脸上冒出不少汗珠,脸颊也热得泛起红晕。

他行走在树荫下,看了一眼周围的行人,有些后悔为什么出门时没戴上遮阳帽了。

‘下次还是晚一点再出门吧!’江槿年抬手用袖子擦擦快要流进眼睛的汗珠,慢悠悠地朝家走去。

像是今天这种天气,他不应该出来这么早的,谁让他一个人在家打游戏打无聊了又恰好快递到了呢?

快递点离家有点远,江槿年咽了咽有些干的嗓子,心里计算着剩下的路程,‘快了,就前面拐个弯不远就到了!’

双腿步伐渐渐加快,拐过江槿年心心念念的弯后,家门的轮廓已经遥遥可见。

不过,家门口好像多了一团东西,距离有些远看不清。

再走近些,江槿年勉强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人。

他蹲坐在大行李箱旁边,让大行李箱替他遮挡住部分阳光。不过他太大个了,行李箱遮挡不了多少阳光。

江槿年快走到门口才看清楚那人。

他低着头,手指无聊地点击着手机屏幕,像是在打电话。长檐遮阳帽虽然挡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看到流畅的下颌线,但他身上穿着的短袖短裤可没有遮住他健硕的身材。

宽松的短袖被大块的肌肉撑出了形状,尤其是胸部。饱满又大块的胸肌将前面的布料撑得紧绷绷的。要不是他裆部鼓起来的大包同样过于明显,江槿年会把他当成女生。

不过……裆部的那处是不是太大了?江槿年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他涨鼓鼓的裆部,大得说是塞了块板砖进去也不为过。

但这些好像都不关自己的事,应该是来这里找租房的吧?——江槿年家附近离学校很近,来这里附近租房子的可不少。

那人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抬头。长檐遮阳帽遮挡的深邃五官给江槿年来了个美颜暴击。

那人是个混血,既有西方深邃立体的五官,又有东方细腻精致的皮肤。

几缕调皮的栗色小卷毛从帽子里钻出,贴着额头。眉眼精致,尤其是那下垂的狗狗眼里‘镶嵌’的琥珀色的眼珠。薄唇紧抿,热得红了一片的脸颊绷着。冷白的皮肤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流下,沿着他的脖子流入胸膛,隐入胸缝中。

江槿年愣住了,鼻子热热的。

‘衣服都湿透了!’眼尖的他还是从密密麻麻的词条遮挡里找到了湿透的白色布料下的肉色,‘湿身诱惑!’

那人也愣住了,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抬头仔细看着江槿年,好像在确认什么。

就在江槿年觉得看久了不好意思准备移开视线时,蹲着的大块头起身了。

‘完了!看久了!他该不会要揍我吧?’江槿年紧张地抱着箱子,考虑着待会该怎么办。

那人很高,江槿年只到他锁骨处。而且,他站起来,江槿年才发现他的身材其实超级棒的!高大的身材给人一种压倒性的压迫感,双开门的宽肩让本就饱满的胸型显得更加雄壮,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将腰腹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描摹得清清楚楚。

就在江槿年以为要挨揍时,那人突然熊抱过来,有力的手臂将江槿年拉入他宽广的胸怀,头挨着江槿年的头顶蹭着。

“年年!我好想你!”

软软又热乎乎的大胸肌被合拢的手臂挤着往江槿年脸上扑,完全没有顾及江槿年的感受。江槿年的头贴着对方饱满的大胸肌,鼻间满是对方清爽的汗味。

好在有快递箱子隔着,两人没有完全贴在一起,才给了江槿年反抗的余地。

等对方抱够了,感受到江槿年的挣扎,才不舍地放开他。

江槿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憋红着的脸慢慢恢复正常的红晕。——虽然对方的汗味不难闻,但估计没人会喜欢一直闻着汗味。

“洛……洛安?”江槿年灵活的大脑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身份,能够那么亲密叫他的,除了贺铭和陆煊野,只有洛安了。

“年年!”洛安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白牙,“惊不惊喜?”

“惊喜……差点变成惊吓!”江槿年翻了个白眼,“差点把我憋死!”

“嘿嘿……对不起,年年,我太激动了……”洛安不好意思地挠头。

“话说回来……”江槿年打量一番洛安,“明明小时候比我矮比我瘦,怎么长大变成大块头了?差点认不出你来!”

两人虽然经常联系,但跨国通信网络不是很好,加上洛安上了寄宿学校后空闲时间很少,两人最多只是打电话聊天。就连洛安手里的照片都是他几个月前缠着他爸妈向江槿年爸妈要的。

“我吃得多,练得也多!”他鼓起手臂的肌肉,结实又饱满,“你摸摸看!很好摸的!”

江槿年放下箱子,伸手摸上去,确实很好摸。洛安的肌肉是脂包肌,属于肉壮型的肌肉,摸上去软软的,但很有力量感。虽说是脂包肌,但完全不是靠吃蛋白粉去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在他身上还是能看出有体育运动训练出来的痕迹。

“好摸吧?喜欢吧?”洛安看着江槿年爱不释手地捏着他的手臂,心里信心十足,“以后给你摸个够,等回到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江槿年愣住了,这话的意思是?

“我练出来这身肌肉就是给你摸的。”洛安直白地说道:“以前你老喜欢抱着我睡觉,手一直往我身上摸。现在你的习惯也没有变,晚上……不……随时都可以给你摸个够!”

“所以……”洛安大大方方的脸上泛起些许羞态,“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说完,洛安补充道:“我爸妈知道了我喜欢你的事,他们觉得我怎么样无所谓,只要你同意就好!”

江槿年沉默了,他知道国外很开放,但没想到能怎么开放。

紧接着,洛安又抛出了个大炮弹,“我也问过你爸妈了,他们说,一切都交给你决定,你开心就好!”

江槿年依旧沉默着。

洛安继续给自己加筹码,“虽然我们太久没在一起,不过一切都可以重新熟悉。我会做饭,口味也不错。我专门去学了潜水,可以带你去深潜。我家不缺钱,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洛安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看着一言不发的江槿年,那双狗狗眼里满是执拗,“如果……你不喜欢……是我冒犯了……”

“没……我只是……”江槿年拍拍他的手,“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

“对我来说,你们都一样。”——确实如此,都一样是很难看清面容的人形光团。

“你们……”洛安垂眸,看着江槿年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原来有人也在追年年啊!难怪年年会纠结。”

“不过……”他抬起头,自信又诚笃,“我一定不会输!”

“年年,我们可以先试试!”他炽热的眼神望着江槿年,“我从来不比别人差!”

——

洛安一进江槿年家,就察觉到另一个人在这里长期居住的痕迹。

他看了一眼次卧,门半开着,里面的东西成双成对,两个人居住的痕迹更明显了。

他推开江槿年给他住的主卧,里面冷冷清清的,家具盖着防尘罩,没有一星半点儿有人住过的痕迹。

“没事……没有挖不倒的墙脚……”他挑衅地看着次卧,“正好趁你不在……”

洛安将行李箱拖进主卧,将行李收拾好,留出一半给江槿年。

“年年,过来和我住吧!”洛安出门朝江槿年说道:“反正你一个人也睡不着。”

“好呀,我待会收拾一下。”背对着洛安的江槿年随口答应下来,用刀划开封带。

“对了,这是什么?很重吗?要不要帮你搬?”洛安注意到江槿年搬回家的大箱子,走过去想要帮忙。

“划拉!”这时,封带打开,里面的东西却让两人面面相觑。

我叫江槿年,一名退休的大佬,现在在这个小世界度假。

本来以为会收获一个愉快的假期旅行,没想到在我18岁生日晚会后的那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浑身酸痛地想要叫人扶我起来,却发现我被两个大猛男压着!

定睛一看,那不是我的alpha好友吗?!!!

“醒了?嗯?”带着一夜情欢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压着我的男人挺了挺腰,我的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

“安安……起来……”

“不要!”平日里向来听话的洛安冷硬地拒绝,“既然醒了,就继续吧!”

“我的时间还没有结束!”说完,他开始挺动腰胯,用那根骇人的巨根膨胀成结,在我的生殖腔内冲锋。

“唔啊……不……好痛……”

或许是我的声音吵醒了另一个人,他也睁开了眼睛。

“野……野哥……救……”

“别说话,让我再睡会,等下轮到我了!”陆煊野吻住我红艳的唇,堵住我的呻吟。

“年年醒了?”身下的被窝钻出一个人,“那我也开动了!”说完,钻进下面含住我的屌。

“为……为什么会……这样”细碎的声音在陆煊野的深吻‘禁言’中脱出,我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昨天还是正常的竹马们会变成这样呢?

“年年忘了吗?你昨天晚上小聚会说的……”奋力肏干我的洛安回答了我。

昨天……晚上……小聚会?

迷糊的大脑开始在记忆里搜索起来。

——

江槿年18岁生日晚会结束,他们这些竹马们在他房间里小聚。——那是他们的私人聚会。

“年年,你没事吧?”贺铭欲言又止地看着乐得眉开眼笑的江槿年,“其实分化成beta也没什么……”

“好啦好啦!”江槿年愉悦地摆摆手,“不用安慰我啦!分化成beta我很开心!没有易感期的困扰超级棒的好吧!”

这个世界是一个abo世界,每个人18岁生日那天都会分化成alpha、beta、oga三种性别之一。alpha和oga是社会的顶层,beta是中下层。——无论分化前是什么身份,除非是特别特殊的存在,一旦分化后都将按照abo性别来划分等级,这也是贺铭安慰江槿年的原因。

“行了,别担心他了,有我们护着,没人能伤得了他!”陆煊野抬着一箱酒到小阳台,“过来吧,洛安快烤好了!”

“来了!”江槿年蹦蹦跳跳地走过去。

“年年,给,你最喜欢的鸡腿!”洛安将烤得冒油的鸡腿撒上孜然,递给江槿年,“慢慢吃,小心烫!”

“嗯嗯……好香……安安手艺真好!”江槿年啃着鸡腿对洛安竖起大拇指。

得到江槿年夸赞的洛安娇涩一笑,全然看不出平日里的傲气。

江槿年的竹马们身份都很高。——当然,他也不低。

江槿年是帝国科研院院长的孩子,深受宠爱。贺铭是他的伴读和管家,也是帝国高级执政官。洛安是帝国首富的独生子。陆煊野是军部元帅的孩子,现在是军部少将。——江槿年的竹马团可以算得上是帝国最顶尖的二代圈子了!

酒过三巡,喝得醉醺醺的几人丢下一地狼藉,让家政机器人来收拾。

“今晚太晚了,就在这里睡吧!”江槿年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拍着身旁的被子招呼他们,“睡吧睡吧!”——他们以前小聚太晚也是一起躺一张床上睡的。

“不好吧,现在分化了……”洛安嘴上有些纠结,但身体还是毫不犹豫地躺在江槿年身旁。

“怕个毛线!”江槿年现在困得只想着睡觉,“我们几个又没有oga,就我一个beta,分什么分?”

beta的生殖能力很弱,虽然有生殖腔,但就算是顶级alpha在性欲最旺盛的易感期,也很难让beta怀孕。

“行吧,反正你都不在意!”贺铭和陆煊野也躺下了。

“就是嘛,反正我分不分化都还是一样,就是里面多了个生殖腔而已。”江槿年抱着贺铭精瘦的身体,像是抱住抱枕那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别惹火!”贺铭按住他的脑袋,“我现在可是刚分化不久的alpha!”

“你又不在易感期,离易感期还有两三天呢!”江槿年不依不饶地锤锤贺铭的胸膛,“就算是易感期提前也不怕!还有安安和野哥在,他们会拦住你的!”

“要是我们一起易感期提前了呢?”陆煊野开玩笑道。

“酒后乱性也不至于这样吧!”江槿年笑笑,色迷迷地伸手朝陆煊野裆部伸去,“要是真的硬了,给我摸摸看!我还没有摸过alpha的屌呢!”

“行啊!给你摸摸看!”陆煊野坏笑地看着他,将裆部的大包伸到江槿年手里,“alpha硬起来还会成结哦!”

“要不脱下来给你看?”

“年年,看我的!我的好看!”陆煊野只是提出给江槿年看,洛安那边已经脱光了。

带着酒气和一身烟火气的肉体贴上江槿年的背后,拉着江槿年的手摸上自己的巨根,“比以前大了,年年摸摸看!”

“我的也是,给你摸摸!”江槿年怀里的贺铭也脱下裤子,不甘示弱地拉着江槿年环在他身后的手,摸上自己的屌。

“狡诈!动作那么快!”陆煊野皱皱眉头,三下两下也脱光了,“喏!给你摸摸!”

“哇哦!都比以前大了哎!”江槿年一个一个摸过去,手里的分量确实比以前要大得多。——江槿年亲密无间的竹马们以前没少在江槿年面前比较生殖器的大小,作为裁判的江槿年当然还对他们分化以前的生殖器的尺寸保留有肌肉记忆。

“年年看了我们的,我们也要看年年的!”洛安迷迷糊糊地抓住江槿年的裤子,“好不好嘛?”

“脱吧脱吧!”江槿年没拒绝,让洛安脱掉了他的裤子,露出屁股给他们看。

“好像……没什么变化啊?”三双眼睛盯着江槿年白花花的屁股,愣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嗯……当然看不出啦……生殖腔在里面嘛……”江槿年指了指后穴,“要肏开屁股才能进去”

“生殖腔不是只在易感期才会打开吗?”陆煊野好奇地问。

“不是!”江槿年摇摇头,晕乎乎的脑袋慢慢被睡意占据,“beta又不是oga,只要插进去就能碰到生殖腔!”

“我有不是你们的专属beta,怎么会只在易感期才会打开生殖腔!”困意上头的江槿年不经意间丢出了个炸弹,让专心听着他的话的三人愣住了。

专属beta……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渴求和欲望!——他们都想要江槿年成为他们的专属beta!

贺铭轻声哄道:“年年,要怎样才能成为专属beta?”

“嗯……很简单……”江槿年困得睁不开眼睛,直接长话短说,“将精液灌进生殖腔里,等生殖腔熟悉了精液里的信息素就行了啊!”说完,江槿年便困得直接睡了过去。

呼呼大睡的江槿年丝毫不知,听完这话的三人脑子里想到自己的精液灌进江槿年的生殖腔里的情景,竟然同时进入了易感期。

三双用力的手臂拉起江槿年,三人默契地排好顺序,将自己带着信息素的浓精喷射进江槿年的生殖腔里、口腔里、腿间。

满身都是他们信息素的江槿年被三人轮着肏干,生殖腔里灌满了三种信息素的浓精。直到第一次人生中最短暂的易感期过去,疲惫的三人才抱着一身信息素的江槿年入睡。

——

“年年想起来了?”洛安肏动的动作一停,我便感受到一股炽热的暖流被射入生殖腔最里面,量多又猛得身体打起了颤抖。

埋在胯间含着大屌的贺铭安抚地拍拍我的大腿,像是回应一般,我胯下的大屌猛地喷出一股精浆,射入贺铭口中,被他咕噜咕噜地咽下去。

“好了,你吃得够多了,到我了。”陆煊野起身,顶替贺铭含住我的大屌,开始吮吸。

“你……你们……这是……”我迷茫地看着陆煊野居然在给我口交,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我查过资料。”贺铭舔了舔嘴角的余精,“研究院有一份报告,长期吸食对方的信息素会让双方的信息素相互适应,从而达到信息素之间减少对抗、增加相和的结果。”

“年年身上能短时间产生大量带有信息素的东西只有精液。”贺铭拉着我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们都吃过几次,效果不错,年年的生殖腔里面应该开始慢慢适应我们的信息素了。”

“变……变态……”我的眼角开始冒出几滴泪珠,还没有落下就被洛安的舌头卷走。

“年年别浪费……”洛安亲吻着泪痕,“其他体液也有信息素,虽然量少,但那也是年年的信息素。”

“你……你们……这样做……不会被……我家里人……发现的吗……”我欲哭无泪,我的竹马们怎么变得这么偏执了,oga不香吗?怎么就盯上了我这个beta!

“不怕,我跟年年家里人说了,”贺铭拉起我的手,上面的电子光脑早已被摘下,“我们带年年去私人星球散散心,半年后才回来。”

“我们小聚这里本来就是洛安的私人星球,没有允许,非正常情况下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贺铭轻啄一下我的额头,“半年的时间,应该够年年变成我们的专属beta了!”

我呆愣地看着浅笑的贺铭,为我未来全天离不开他们三的肏弄而默哀。

——

半年后,一场盛大的婚礼在首都星举行。

被三人轮番操弄、日夜灌精的江槿年成了竹马们的专属beta,三个竹马见生米煮成熟饭,自然求着江槿年要名分。

被他们关起来离不开床肏了半年的江槿年气鼓鼓地给了他们一人一脚,但最后还是答应了婚礼。——他肚子里怀了他们三个顶级alpha的孩子,毕竟总不能让孩子出生没了爸,不是吗?

if线,双人番外

【】内为英文,“”内为中文

“喂……妈……放心放心……”江槿年拖着行李往国际机场出口走去,手里拿着手机通话,“已经下了,在去出口……”

“这次你打算玩多久?”电话另一头的江母担忧地叮嘱道:“出去玩注意点,国外可不比国内。”

“知道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江槿年在家里待腻了,突发奇想想要出国旅游一趟,远在国外公司忙碌的父母根本拦不住他,只好在他去的路上再三叮嘱他在国外要注意安全。

——

离开机场大门,江槿年打车去订好的酒店,路上还和司机用英语闲聊了一路。

江槿年这次旅游的目的地是一座海岛,他计划去那里的海边玩上一个月。——赶海、游泳、深潜……他都做好攻略了!

上午,江槿年拖着行李住进海滨酒店。下午,他就出现在了海边。

临近六月,那里简直是个极佳的避暑胜地,不少人在海边游玩。皮肤黑的白的黄的,上至中年下至幼年,瘦弱的健壮的肥胖的,形形色色都在这片海滩上玩闹。

出门抹了防晒霜,穿着轻薄的海滩外套,带着太阳帽和墨镜的江槿年慢悠悠踱步到一处人不多的地方坐下,在旁边的小推车点了一杯特色果汁,躺在海滩躺椅欣赏不远处在打沙排球的一群青年的肌肉。

江槿年挑的这个位置虽然偏,但是这里附近的大多是年轻人,能看到的也大多是朝气蓬勃的青年,而不是大着肚子的中年人。——他一路上已经看到了不少辣眼睛的大肚腩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年轻人多点的位置,当然要坐下来洗洗眼睛啦!

这片区域前面斜坡下去是划出来给游客打排球的,坐在上面的躺椅正好可以清楚看见下方运动的青年们。——可惜,没一个好看的。

江槿年的视线挑剔地在场下散发魅力吸引围观女生阵阵喝彩的青年们身上飞快地瞟过,‘这个太瘦了,肚子连腹肌都没有……这个有点胖,手臂粗得跟猪蹄似的……远点那个倒是有腹肌,但矮了点,还不怎么好看……旁边的那个男人……噫……好多毛……’

‘说什么海边的帅哥一大堆,果然都是假的!’江槿年猛地吸了一口果汁,惬意地眯起眼睛,‘不过这果汁味道真不错!’

“叮叮叮~”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江槿年拿出来一看,屏幕上写着【母上大人】,迅速跑到更远些的树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通。

“喂,妈,怎么了?”

“年年,你那边怎么这么吵?”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在周围的喧闹中有些模糊,“中午不休息就跑出去玩了?”

“妈,别气别气!”江槿年讨好道:“我早上已经休息够了,现在不困。”

电话另一头的江母不接受这个理由,“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去酒店休息!”

“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在那玩,时间足够!”

“妈~”江槿年朝手机撒了个娇,“你就让年年去玩好不好嘛~好妈妈~求您了~妈妈~”

平时习惯了但还是被江槿年这个娇尬得脚趾扣地的江母用力抓紧手机,冷酷地拒绝了他,“不行!赶紧回去睡觉!这没得商量!”

“妈妈~好妈妈~”江槿年不依不饶地撒得更娇了,声音软得糯糯的,“你就答应年年,让年年去玩好不好嘛~”

“正经点说话!不然把你卡给停了!”江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直接使出了必杀技威胁江槿年。

“好的,妈妈!”被掐住命脉的江槿年瞬间将娇腻得能浸死人的腔调收回去,正经地执行江母的命令,“你的年年这就回去睡觉!再见!温柔美丽的妈妈!”

“等等!”江母拦住要挂断电话的江槿年,“刚刚我遇到了洛安妈妈,听她说洛安也在那边玩,就拜托他帮忙照顾你了。”

“你现在发一张自拍给我,我让他去找你!”江母命令道。

“洛安?小时候住我家隔壁的安安?”江槿年在悠久的记忆里翻出了关于洛安的记忆。——一个小时候老是黏着自己的小奶包,可爱得像个小天使的洛安。

“对呀,除了他还有哪个洛安?”

“哦,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江槿年打开手机,将相册里最新的今天早上在客房阳台拍的自拍发了过去,“应该没有长残吧?”

“没有!人家洛安现在长得可帅啦!刚刚他妈妈还给我看过他照片来着,人家现在可是个帅小伙,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追呢~”江母将收到的照片转发给新加的联系人。

“很帅?有你英俊潇洒的年年帅吗?”江槿年不服气地跺跺脚,朝对方质问道:“说好的,你的年年是全世界上最帅气的呢?”

“别贫了,我待会还有事,先聊到这吧!”江母不想和江槿年唠叨到底谁更帅,先行决定挂断电话,“好了,就这样吧,照片我发过去了,洛安会去找你的。”

“要是他找不到呢?”江槿年哼了一声,“这里人这么多,他怎么可能在人山人海里找到你帅气的儿子?”

“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你回去就找到了。”江母看着对方发过来的江槿年站在树下气得跺脚的照片,回了个确认的答案。

“哼,这几率还不如说我回去那撞到个帅哥呢?”江槿年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

“帅哥?你去那里玩该不会就是奔帅哥去的吧?”江母语气危险地说道:“年年,注意安全,别乱搞!别干干净净去,染了一身病回来!”

“好的,妈妈!”小心思被揭露的江槿年心虚地回道:“我保证,绝对不乱搞!”

“嗯,你知道就好!”江母知道江槿年的脾性,答应的事他绝对不会做不到,但该叮嘱的还是要叮嘱,“别一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发花痴,虽然你还没有做过,但……算了,时间不多了……总之,别乱给别人房卡,就算是要做也……记得戴套吃阻断……”

“好的,妈妈!再见,妈妈!”挂完电话,江槿年叹了口气,将喝完的饮料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就撞到了一片柔软。

【啊!对不起……】江槿年捂着脑袋抬头,一个高大年轻的宽肩大胸帅哥紧张地盯着他。

江槿年只看了一眼就愣了神,被那人的神级美颜洗涤了眼睛,似乎连脑袋也被洗出了一片空白。

栗色的卷毛在风中轻轻呼吸,冷白似被上帝精心塑造的奶狗脸先贡献了一波美颜暴击,接着那双蔚蓝的倒映着自己身影的似蓝宝石般漂亮的眼睛又贡献了一波暴击,最后那人因为弯腰凑近,轻抚自己被撞到的脑袋,被江槿年在垂下来大开的t恤衣领处窥见的大白胸肌打出最后一波暴击。——江槿年,ko!

江槿年觉得他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因为他觉得现在他浑身发烫,尤其是鼻子,已经烫得听不清他张开的薄唇在说什么了。——遇到crh了!好、好激动!

男生紧张地轻揉江槿年被撞红的地方,见江槿年没有反应,着急得眼睛都眨出了水汽,【你……你还好吗?是不是我撞疼了?】

‘好……好奶……想……想肏……’一个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念头蹦出在江槿年脑子里,将江槿年不知飘到哪去的魂拉回来。

【我没事。】江槿年握住男生的手,将它从头上拿下来,【我叫江槿年,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对方愣了愣,但还是回答了,【我叫andrea。】

【andrea?这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江槿年直白的夸赞逗得andrea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被握住的手,不敢抬头看江槿年,脸颊上流露出不知所措与微微羞赧,耳尖滴血般红润。

‘好纯情!我喜欢!妈妈,我真的撞到crh了!’将andrea害羞得不知所措的神情尽收眼底,江槿年心里笑得更灿烂了!——明明是个高大的肌肉男,现在却似刚出生的小狗般拘谨。时不时抬头用眼角余光看他,被他发现还会迅速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同时脸上的红晕也会更红润。

嘿嘿嘿!真好玩!

两人就这么在树下站着,‘玩’到andrea脸上的羞红都蔓延到脖子时,一阵响铃打断了这个诡异的‘游戏’。

江槿年急匆匆放下握住andrea的手,从兜里拿出手机,礼貌地朝andrea说了句,【不好意思,请等我一下!】小跑到角落接电话。

andrea站在原地,见江槿年走后,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不远处背对他接电话的江槿年,在风中带来的清晰的断断续续的“刚刚出了点事……没有看见安安……可能他已经回去了……没有给别人房卡……”的答复中面露纠结,‘该不该告诉年年……他英文名叫andrea,中文名叫洛安呢?’

——

打完电话回来的江槿年发现andrea站在原地没走,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让他不自觉摸了摸脸,‘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打开手机前摄像头,将相机当成镜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并没有发现什么脏东西的江槿年快步上前,依旧直白地问他,【我能得到你的联系方式吗?】

【可……可以……】andrea手忙脚乱地从身上翻出手机,找到江槿年用的xx软件,扫码添加了联系方式。

这时,江槿年才发现他打开错了软件,不过……现在xx也是国外常用聊天软件了吗?他之前还以为国外不用这个的。

andrea不仅加了江槿年的xx,还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了江槿年。——andrea予取予求的态度也让江槿年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担忧。

如果他是坏人的话,andrea这个防卫意识薄弱到几乎没有的家伙估计已经被他骗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了吧?——话说,andrea的裤衩子是什么颜色的呢?

思维发散的江槿年慢慢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到andrea的泳裤上,‘嘶~好大!好鼓!这是第三条腿吧!’

andrea的四角泳裤中间的鼓包特别大,涨鼓得让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大屌的形状。——像是往裆里塞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大红薯,那还是软着的大小!

‘想看!想摸!不知道行不行!’江槿年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andrea实在是太太太腼腆害羞了,要真的伸手摸了,‘不行!江槿年!你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能因为人家好欺负就去欺负他!andrea会急哭的!就算人家是在性事上开放的外国人也不能……咦……’

一张金色的房卡阻断了江槿年的视线。

江槿年缓缓抬头,面前的andrea别过头看着旁边的沙地,一只手将房卡递到他面前,一只手紧紧揪住衣摆。

【给我的?】

【是……是的……】andrea将房卡往江槿年手里一塞,小声道:【这里人多……去我房间吧……给你看……】

【第一次给别人房卡?】江槿年眼睛眯起,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是的……】andrea紧张地点头,将房卡往前递了递。

江槿年看着andrea面红耳赤的可爱模样,心里乐开了花,‘亲爱的妈妈,这可不是我给房卡别人,而是别人好心请我去的!我不能拒绝人家的一片好心啊!’

【你来这里是找我的吗?】江槿年回想起他来这里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很少,不可能会转头才走几步就撞到人,除非对方看见他打电话就已经在这里等了。

【是的,我看见你就过来了……】andrea也点头承认了,【我特意来找你的……江阿姨她……】

听到对方是特意来找他的,江槿年为自己的魅力自恋一分钟,‘没想到不用找帅哥,帅哥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外国极品大胸小奶狗!吸溜吸溜!’——江槿年沉浸在自恋中,没有听到andrea后面的解释。

结结巴巴将自己找来的原因和自己的中文名告诉江槿年的andrea因为被江槿年‘叮当猫’的视线撩得太害羞以至于没有发现江槿年只听了前面,后面的全部都没有用心听。

再次错过真相的江槿年回过神时,andrea已经说完了。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快到江母要求回到酒店给她打视频的时间了,江槿年急匆匆拉着andrea往酒店飞奔。

【对不起!我有急事要回酒店一趟!时间快来不及了!】

被江槿年拉着往酒店跑的andrea见江槿年急忙的模样还以为他在酒店落下要紧的东西,直接疾步飞奔,将江槿年带到怀了抱起,大长腿往酒店的方向快跑。

被他搂入怀中,腰被健壮的手臂环住腰,双手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的江槿年:好an!手臂的力气好大!

低头看了一眼环住腰杆那条手臂暴起的漂亮青筋,江槿年也红了脸,‘不知道型号会不会撞了,如果撞了的话……那就只贴贴好了……’

——

在andrea的疾驰下,江槿年成功回房间‘打卡报备’。

【andrea,你累不累?】江槿年从房间里拿出一条毛巾给andrea擦擦额头上的汗。

【不累!一点都不累!我还有力气!】像是向江槿年证明自己还有力气,andrea伸手将站在旁边给他擦汗的江槿年举高,【看!我力气大着呢!】

【好啦好啦!】江槿年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放我下来吧!】

andrea轻轻将江槿年放下来,小心翼翼得像是对待玻璃易碎品,直到看到他脚板落地从慢慢放开手。

【andrea,你的衣服都湿了。】江槿年放下毛巾,不动声色地说道:【要不去你房间洗个澡?】

【好!我们走!】andrea激动地起身,脸上的兴奋毫不遮掩,拉着江槿年的手离开房间,往楼上奔去。

——

andrea的房卡是顶层的总统套房,独占酒店最顶层。

在房间里逛了一圈等andrea洗完澡的江槿年一边赞叹顶层的优美风景,一边为andrea是个年轻的富豪而惊叹。——这个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他已经问过前台,除了一定的身份外,住一晚的价格也不菲。

江槿年站在落地窗前拿着手机拍着窗外的海景,趁这个机会赶紧拍下来!说不定打完这炮就没得看了!

【喜欢吗?喜欢就陪我待久点……以后天天给你看……】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汽的健壮身躯从后面环抱住江槿年的腰,andrea顶着一头湿发搁在江槿年的肩膀,身上的橙香顺着身躯散发的热气缭绕在两人身上。

【一次就够了……让你破费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江槿年放下手里的手机。

【现在的时间拍不好看,等日出的时候拍,那才好看!】andrea蹭蹭江槿年的脸颊,【这个酒店是我家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真的?那我要住一个月呢?】江槿年挑眉轻笑,【andrea少爷给吗?】

【待会我陪你去将下面的房间退了搬上来。】andrea霸道地将他搂紧,【这一个月时间里,你陪在我身边不准离开。】

【好霸道啊……】江槿年‘委屈’地撇撇嘴,【我还想去玩呢!】

【我陪你玩!】andrea似乎是被江槿年蹩脚的演技骗到了,连忙补救,【这一个月你的消费我买单!】

【andrea少爷是要包养我吗?】江槿年‘破涕而笑’,傲娇地扬起头,【我可是很贵的!】

【包养……就不能想点正经的吗……】andrea又被江槿年调戏得耳朵泛红,【就不能是给朋友买单吗……】

【朋友?】江槿年‘不怀好意’地给andrea丢了个‘大导弹’,将他调戏到脖子根都红成一片,【朋友?难道不是炮友吗?andrea少爷是想让我做你男朋友吗?】

羞红得仿佛已经在冒气的andrea像鸵鸟一样贴着江槿年的背,恨不得那是地面能找个缝将头塞进去,不让江槿年看到他害羞的样子。

良久后,就在江槿年打算将某个装鸵鸟的猛男哄出来时,对方支支吾吾道:【你喜欢的话……男朋友就男朋友吧……】

【现在开始!你是我男朋友了!要一直陪着我!】andrea霸道地将头伸过来,抱得更紧了,仿佛要将江槿年揉入体内,【这不是玩笑!不许反悔!】

被对方身上气息侵略的江槿年笑了笑,正合他意,【可以啊!但我只做攻!】

【行……我的太大……你做受也受不了……】andrea没有拒绝,【我可以做受!】

【轻一点!】江槿年拍拍他的手,【抱太紧了!】

【不要!】andrea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我就要这样抱着!】说是这么说,但环在腰间的力度轻了些许。

【行吧!】江槿年无奈一笑,【橘子味的?】侧过头轻嗅andrea的湿发,【你身上的也是?】

【对!喜欢吗?】andrea语气暧昧,【喜欢的话……让我抱久点,给你也染上……我身上的气味……】

【哼……就让你抱久点试试……】江槿年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去床上……我给你吹头发……光着身子出来也不怕着凉……】

是的,andrea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穿,甚至只用浴巾擦了擦身体就出来了。

【遵命!男朋友!】

——

江槿年跪坐在andrea身上,高大的andrea低着头埋在他的胸前,露出脆弱的脖颈,乖顺地让江槿年摆弄他的头发。

【好了!】江槿年关上吹风机,揉揉他的卷毛,【你发质真好!】

【喜欢吗?给你摸!】andrea乖乖地抬起头,浅笑地看着上方的江槿年,【我的都是男朋友的!】

【是吗?不怕我撸秃了吗?】江槿年伸出双手,朝他‘恶意满满’地在空中做了个疯狂揉搓的动作,【将你撸成地中海大秃子!不……说不定你中年就秃了……】

andrea宠溺地笑了笑,胸腔带起的振动从两人紧贴着的皮肤传到了江槿年身上,【宝贝,我家族没有脱发基因,不会中年变成秃子。而且,你舍得吗?】

【我全身上下最吸引宝贝的就是我这身肌肉……】andrea拉着江槿年的爪子抓上他的大胸肌,【……还有这张脸!】

andrea张扬地朝江槿年挑衅笑道:【你舍得让我变秃吗?】

江槿年垂眸看着恃脸而骄的andrea,认真想象了一下他秃头的模样,‘……不能接受!’

【宝贝,还揉我头发吗?】andrea哈哈大笑地看着江槿年,胸腔的震动让江槿年心烦意乱地狠狠抓了一把andrea的大胸肌。

‘手感不错!又软又q!’抓揉胸肌的触感让江槿年想起了小时候玩的一种球型玩具,让他爱不释手地继续捏下去。

【捏得舒服吗?】andrea扬起一丝坏笑,【我的胸肌除了我自己,就只有宝贝你摸过了,感觉怎么样?】

【像是小时候玩的一种玩具。】江槿年直接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玩具?】andrea沉思回想了一下,想起来小时候江槿年最爱玩的一个小玩具。——爱玩到什么程度呢?连晚上睡觉都要玩,洛安想要和江槿年抱着睡觉都要和它争宠!不过后来因为江槿年玩太多次玩坏了,才没有成为洛安一生之敌!

andrea黑沉着脸回想起着件往事,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胸肌。——已知年年喜欢那个玩具的触感,他的胸肌捏起来和那个玩具差不多,所以他的胸肌是那个玩具的替身!

不过,andrea气归气,但他也懂得自我开解。——胸肌在他身上,年年想要再感受那种触感,只能捏他的胸肌,即年年离不开他!

于是,andrea又斗志昂扬地抬起头,略带醋意地在江槿年胸膛拱了拱,【捏吧!宝贝喜欢就捏吧!】

【你吃醋了?】andrea语气中的醋味很明显,但江槿年没有想到他为什么突然吃醋了。

【哼!你喜欢我的肉体,不是喜欢我本身!】andrea惩罚似的隔着薄外套轻啃了一口江槿年的胸膛,【看到别人的身材比我好,你一定会跑过去的!】

andrea说完,抬头望着江槿年,从他眼里看出来几分心虚,又重重地啃了一口江槿年的锁骨,【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主的!】——说是这样说,但啃咬的动作一点都不重,比起咬,andrea轻得更像是用牙齿在皮肤上压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

江槿年垂眸看着埋在他锁骨的脑袋,andrea的鼻息喷撒在他的胸锁,痒痒的。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吃醋的小狗!】

【哼!】andrea闷哼一声,拱了拱脑袋,没有反抗江槿年撸狗似的抚摸。

良久过后,andrea在江槿年一侧的锁骨上‘啃咬’出一片‘咬痕’才心满意足地转向另一边,继续他的标记大业。

【贪心的小狗狗!】江槿年戳了戳他的脸颊,【是不是让我全身上下都带上你的标记才满足?】

【当然!】andrea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刚压出来的红印,【不仅要你身上全是我的咬痕,还要让你身上全是我的气味!】

【占有欲真强!】江槿年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上面从未褪去的嫣红更艳了,【既然你在我身上留下标记,那我也要在你身上做标记!】

双手伸向大胸肌,时而揉面团似的将胸肌挤在中间,时而双手掐住胸肌,挤奶似的撩拨粉红的大乳头。——冷白的胸肌被江槿年神奇的双手玩成了粉红色,乳头更是被撩成了‘红玛瑙’。

andrea停下了‘啃咬’,浑身热得发烫,头无力地靠在江槿年肩膀上,粗重炽热的鼻息猛地喷洒在江槿年的锁骨,刚吹干的头发被热汗打湿,眼睛朦胧得覆上了一层水汽,眼尾处蒸出了一圈薄红,让下垂着的狗狗眼更有被欺负惨了的感觉。

双手‘改造’完胸肌,直接顺着腹肌纹理而下,一路滑过光滑的皮肤,握住抵在江槿年腹部的半勃充血的巨根。——那根巨根仅是半勃就要江槿年双手才能握稳,要是全勃插进去那还得了?

手指顺着巨根身上凸起的狰狞筋络轻抚,由下到上,由最粗的地方抚到顶端拳头大的龟头,一点点将它抚硬。

andrea紧紧抓住江槿年的腰杆,浑身激动亢奋地颤抖,紊乱炽热的鼻息重重喷洒在江槿年的皮肤,将那块肌肤喷红了。

【啊……】江槿年的手指又一次抚上龟头时,andrea浑身一颤,马眼突地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热精,重重打在江槿年的胸膛上。

浓精的温度穿过外套,侵入江槿年的皮肤,浓烈的腥膻气味在两人中间扩散开来。

andrea的巨根就像是大炮,射出来的量多且大,一连喷射了七八股,床单上积了一滩浓精。

【呼呼呼……宝贝……我们先洗个澡吧……】andrea抱着江槿年起身,朝浴室走去,【洗完澡再继续……】

——

在加了橘子味浴盐的大浴缸里,andrea被江槿年‘无意’间又撩射了一波浓精。

andrea无奈地拿过毛巾将江槿年脸上的浓精擦去,隐忍克制的目光望着江槿年脸上热乎乎的浓精,不带丝毫责备地说道:【都说了不要凑太近,怎么就不听劝呢?】——andrea脑海里,江槿年刚才因为好奇他这根巨根怎么会长这么大,特意凑近,用几乎和巨根的距离贴上的脸上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天真地问他为什么他的屌会这么大,接着被激动的巨根喷了一脸浓精的情景在不断翻涌而出,却又被理智一次次打回去。

‘总有一天他会被这个不听话的调皮小兔子撩得精尽人亡!’andrea咬咬牙,坚韧的意志狠狠压下身体蓬勃的欲望。

擦干净江槿年的俊脸,andrea离开浴缸去洗冷水澡,留下江槿年一个人在浴缸里玩。

——

【好香……和我身上一样的气味……】换了个房间,andrea抱着江槿年一阵猛嗅,满意地抱紧赤裸的江槿年,【咦……这么有股……腥味……】

【这是你的味道啊……】江槿年笑眯眯地点了一下他的乳头,【泡澡的的浴缸里除了刚开始的浴盐,你不是在后面加了你射出来的浓精吗?】

【你没换水?】andrea又被他撩到了,手臂用力抱紧他,【就这么喜欢我射出来的味道?】

【你不喜欢吗?】江槿年扬起头,两人的身高差让江槿年站着只到andrea的锁骨处,他舔了舔面前贴着自己的乳头,在andrea的颤抖中一口咬下,【明明都像狗一样用自己的气味沾染我的身体,哪里的味不行?】

【那里的味又重又浓!】手抚上涨鼓沉甸的精囊,抓住巨根的根部,【留在身上的时间……也更久……】

【我没有不喜欢……你喜欢就好……】andrea一把将江槿年扑到在床上,【待会我就用我的精味覆盖你身上的香味,彻底标记你!】

【你是我一个人的!】andrea拱了拱脑袋,留恋地闻着江槿年身上橘子的香气,【我要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味,用多少香水也掩盖不了!】

【变态!弄得那么臭,以后我还这么出去?】江槿年捏捏andrea的鼻子,【难道你想一辈子将我关起来?】

【……可……可以吗……】andrea被江槿年提醒了还能这样做,倒映着江槿年的蓝眼睛期待地看着他,紧张地用力圈住他,【我会陪着你待在一起的……】——如果他有尾巴,此时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要是我们分手了……】江槿年刚说出‘分手’这个词,就被andrea激动地大声打断,【不要分手!我们不会分手的!你是我的!】他狠狠地盯着江槿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或许是怕江槿年继续说下去,andrea低头发狠地吻住江槿年的唇瓣。——吻技不熟练的他更像是用嘴唇研磨江槿年的唇。

【不要提分手!】吻毕,andrea认真地看着江槿年,深深将眼里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江槿年刻在脑海里,【我永远都不会放手的!永远!】

andrea强硬惩罚江槿年过后,又软了下来,贴着江槿年的脸颊,声音软软地问道:【我哪里做得让你不满意?我改!】

【你不喜欢待在同一个地方,我可以带你去其他地方玩!】

【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可以换其他浴盐,也可以做手术改造!】

【你不喜欢我的安排,你可以自己安排,我都听你的!】

【别分手……我不要离开你……】

andrea哭腔哀求着,大滴泪水滴在江槿年身旁,【不要提分手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江槿年手忙脚乱地安慰andrea,哄了好久,andrea这个小哭包才慢慢止住哭泣。

【以后都……不提分手了?】andrea不安地第n+1次问江槿年,漂亮的蓝眼睛水汪汪的,睫毛上还带着点点细小的泪珠。

【不提了……】江槿年轻轻拍着andrea的背,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吓得一惊。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andrea脸上露出几分娇色,薄红的脸颊蹭蹭江槿年,【我知道有几个国家可以同性结婚……宝贝你想去哪个国家结婚……要不都去一遍吧……宝贝?】

andrea侧头看着僵硬的江槿年,脸色瞬间黑沉下去,【宝贝,你刚刚不会是骗我的吧?你不想跟我结婚,还想着分手?】

【没……我只是……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吧……】

江槿年本人其实在andrea说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懵了。他们才认识半天不到,甜蜜的热恋期还没有开始,andrea就已经开始谈婚论嫁,商量着进入婚姻的殿堂,这是不是进展有点太快了?况且,如果江母知道他旅游回来给他带了个男媳妇,会不会追着他几条街打一顿?

【没有就好!】andrea黑沉的脸色晴朗了几分,【如果你觉得一下子接受不来,我们可以先培养感情……就一个月后吧!】

【这么快吗……】江槿年为andrea的恋爱脑震惊,他们还不熟吧?万一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理念不合分手了呢?

【快吗?我觉得慢了,我想明天就结婚!】andrea拱了拱江槿年的胸膛,【办最奢华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

【怎么了?】andrea见江槿年没有答复,脸色再次黑沉下来,【你该不会……】

andrea凑到江槿年面前,幽深的瞳孔直溜溜盯着他,危险地质问道:【你该不会只是馋我的身子吧?】

江槿年:是的,但我不承认。

直勾勾盯了三十分钟不到,andrea先移开了视线,面红耳热别过头,【算了……馋就馋吧……】

揪住床单忸怩了一会,轻声道:【只准馋我一个人的!】

【那……你现在……要做吗?】andrea看着江槿年露出的白皙肩头,咽了咽口水,【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后面灌干净了……】

【做!】

【我就知道……你只是馋我身子……】andrea嘀咕了一声,翻身趴在床上,【来吧!】

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下,冷白的肌肉猛男趴在床上,叉开双腿,双手伸向下,扳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穴。——穴口微肿,边缘还带着点水珠,一看就知道刚刚灌过肠。

江槿年舔了舔被吻肿的唇瓣。——嘶~都吻破皮了!andrea的吻技真差!

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避孕套和润滑油,江槿年开始细细品尝面前的‘美味佳肴’。

戴上避孕套,将润滑油倒了大半瓶进andrea的后穴里。江槿年看着油光可鉴的被强制维持打开状态的小雏菊,激动地扑到andrea背上。

【我开始了,andrea!】大屌冲向粉嫩的后穴,被润滑油润得滑溜溜的后穴轻而易举地吞下了大屌,柔软的层层肉浪裹了上去,将它含在温热紧致的肠道里吸吮,【好热……好紧……】

【好舒服啊……】江槿年慢慢挺动腰杆,轻轻抽插andrea的后穴,一点一点往里扩张。

【唔唔……】第一次被人从后面插入,andrea感觉后穴一瞬间就吞入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长棍,那根长棍还不受控制地往里面撞!

“咕叽咕叽~”大屌插入肠道,撞得里面的润滑油和肠液搅在一起,随着抽插在穴口发出响亮的声音,在穴口边缘缓缓流下。

【好软啊……andrea里面那张嘴真软……又热又湿……】大屌将里面肉浪的褶皱推平又拉折,像是蜗牛爬行般一点点往更深处前进,直到龟头碰到一块大凸起的软肉。

【啊啊啊……呃呃……】被江槿年压着的andrea仰着头,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险些扯裂床单的力度让手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双腿不自觉绷直,屁股夹紧了江槿年的大屌,里面的肠道也裹得更紧了。

下一刻,压在最下面的巨根疯狂跳动,像是打鼓似的弹动在andrea的腹部,边跳边喷射出浓稠的白浆。

【高潮了?andrea,你刚刚夹得我好紧啊!】江槿年抚摸着他身上鼓起的肌肉,没有给andrea喘息的时间,大屌重重往那处撞去,【再来一次吧!】

【呃呃呃啊……】

【舒服吗?前列腺被撞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江槿年拍拍andrea的屁股,【放松点,夹太紧了!】

andrea喘了几口粗气,控制身上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方便江槿年插得更深。

【andrea宝贝,做好准备!】江槿年坏笑一声,双手抓住andrea的腰杆,将它抬高,【要开始了!】

【呃呃呃……】在江槿年高速马达似的抽插下,andrea被肏得连呻吟也细细碎碎的,数目失神,嘴角慢慢滑出道道晶莹的水痕。

——

三个小时后,andrea抓住被抓成布条的床单趴在湿漉漉的床垫上张着嘴,舌头从半张开的嘴里滑出一角,口中的水流借着舌头的便利滑落嘴角。

胸前的大胸肌上布满了手抓印,乳头被磨得破皮,丝丝血丝浅浅从小破口浸出。腰杆更是留下了青紫的手印,估计没一个半月时间不会消下。

被抬起的臀部更是可怜。白嫩的臀肉在性爱的冲撞中被拍得红润,红肿的穴口张开了一个难以闭合的洞,浑浊的混合着血丝的液体在洞口缓缓流下,凑近还能看到内里近处肠肉缓慢的蠕动。——臀部已经在高强度的性爱中被肏得麻木,穴口的肠道连正常的生理蠕动都难以维持。

江槿年将用光的两盒避孕套处理完,给andrea喂了一颗阻断药,对着他血淋淋的后穴发愁。

——

晚上,江槿年小心地扶着andrea给他擦身。

虽然止住andrea后穴的血后,江槿年往后穴里抹了满满的药膏,但被肏开的穴口并没有因此修复,加上andrea被他折腾得太厉害,现在江槿年只好事无巨细照顾他。

【好点了吗?】干净的床上,江槿年拿过一个枕头枕着andrea的腰,扶着他靠在床头靠背。

andrea甜蜜地点点头,拉着他在旁边坐下,【房间里已经没有干净的床了,今晚能陪我睡吗?我晚上可能要起床。】

【当然可以!】江槿年丝毫没有想到‘能让保洁上来换床单’这个解决方法,考虑了一下andrea确实行动不方便,便答应下来。

——

坐在床上的两人聊了会天,主要是江槿年在说,andrea在认真地听。——突然,江槿年的手机响了!

【啊!我妈的电话!】江槿年手忙脚乱拿出手机,在铃声的催促中还来不及离开就按到了接通键。

“妈妈,晚上好!”事已至此,江槿年只好坐远些,不让andrea入镜。

“年年……”屏幕另一头的江母看着只穿着一件浴袍的江槿年皱起眉头,“衣服穿好!晚上睡觉别穿浴袍,这样容易着凉!”

“好的,妈妈,我待会就换!”

“还有……”江母回想起中午江槿年给自己打的视频,再对比现在的背景,“你又去哪了?不在酒店做什么?”

“妈妈,我就在酒店里啊!”江槿年乖巧地眨眨眼睛,“因为出了点事,我换了房间,不信你看!”说完将手机对着旁边的海景照了一下。——这话没撒谎,只是隐瞒了中间一大段经过。

江母见状,虽然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但并不打算问他是怎么换到这么好的房间的,随口问了一句,“洛安那孩子说他已经找到你了,你将手机给他。”

“安安什么时候……”“江阿姨……”江槿年的疑问和andrea侧过来的问好正好撞在一起。

“安……安安……”江槿年颤巍巍伸出手指指着andrea,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是andrea吗?这么变成安安了?还有!你居然会说中文!”

“有什么好好奇的?”江母朝他的蠢儿子,翻了个白眼,“洛安是人家的中文名,他英文名叫andrea有什么问题?”

“嗯嗯!”洛安乖巧地点点头,“我会说中文,不过年年一直跟我说英文,我也用英文回答你喽!”

“你俩在一起?那正好有个伴……等等!”江母盯着惊呆的江槿年,心里一惊,“江兔子!说!你不知道他是洛安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江母气得连小时候江槿年调皮捣蛋得到的绰号都叫出来了。

“江阿姨,年年他……”“没什么没什么!”

“让洛安说!”江母一听江槿年说没事就知道有事了,希望着小子懂点分寸,别做了什么傻事……等等!他们是待在一起的吧?还是穿着浴袍待在同一张床上!该不会……

洛安笑了笑,握住江槿年的手,十指紧扣,“江阿姨,我……”

“停!别说了……”江母扶额,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洛安你喜欢他不?不喜欢直说!江阿姨给你做主!”江母瞥了一眼心虚的江槿年,“要是那兔崽子看上你的美色威胁你,等我回去我打断他的腿!”

“江阿姨别骂年年,是我!”洛安低头把玩着江槿年的手指,“我喜欢年年,主动提出的!”

“那还好……”江母瞪了一眼还没有回神的江槿年,人家都这样表态了,那蠢兔子还不懂怎么做,真是急死她了!

“年年,你喜欢洛安吗?”

“我……”江槿年刚开口,洛安便抢答道:“年年喜欢的!”

“那就行……”江母见江槿年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江槿年: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也不敢有什么反对的行为,便决定先挂断电话将时间留给他们俩。

这时,洛安一个重心不稳,摔在江槿年身上,腰间的系带一松,半侧被‘凌辱’得狼藉的胸膛露在镜头下。

“小!兔!崽!子!”江母爆喝一声,“瞧瞧你干的好事!都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了!”

“妈~”

“这次叫祖宗也没用!”

“江阿姨,这次是我们都是第一次做不小心弄过头了,我没事的……”

洛安劝说的信息量巨大,让江母愣了愣,气到一半的怒火也因此熄灭。

“你们都是……第一次?”

“嗯!都是第一次!”

“睡了?”

“嗯!今天中午睡的!”

“你是下面那个?”

“嗯!我自愿的!”

“真看上他了?”

“嗯!我爱年年!”

“认真的?不是玩玩?”

“嗯!我爱年年,年年也喜欢我!”

“那好,什么时候结婚?”

“嗯!嗯?”洛安惊喜地问道:“江阿姨,您不反对我跟年年结婚?”

“反对什么?有人能管住那个小兔崽子就行……还有,你应该叫我‘妈’!”

“好的,江……妈!”

“哎!真乖!比年年乖多了!”江母和蔼地望着洛安,“你们早点商量一下婚事……不,我明天……待会就去亲家那边一趟!”

“婚事这些,我们商量着来就行,你们慢慢玩,人来了就好!”江母眉开眼笑地理了理耳边有些凌乱的发丝,对洛安说道:“好好玩,有什么不方便做的就吩咐年年!”

转过头对江槿年却是板着脸,一脸严肃地说道:“安安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江槿年你这个兔崽子给我收着点,别惹安安生气了!听到没有!”

给江槿年叮嘱完,又和蔼可亲地对洛安说道:“好孩子,早点休息,今天你累坏了就别熬夜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好了,就先这样吧!我去亲家那边给你们商量婚事了!拜拜!”

“妈妈,再见!”这话是洛安说的,江槿年正被江母变脸的区别对待发呆,正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江母的亲身儿子。

“年年!年年!”麻木的江槿年缓缓转过头,眉飞色舞的洛安在他转过来时亲了他一口,娇声道:“年年老公!你怎么了?”

被洛安那一声‘年年老公’撩起邪火的江槿年:连你也欺负我了!我在这个家里还有没有地位可言了!

“年年老公硬了?”洛安注意到江槿年浴袍上鼓起的大包,眼睛一亮,“我帮年年老公解决吧!”

修长的手指挑开浴袍,握住大屌,张嘴含了上去。

‘嘶~好爽!’被洛安的举动哄好的江槿年觉得,竹马变成老婆也蛮不错的!

“安安老婆好会吸啊!”

“唔唔唔……”

房间里,再次响起情欲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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